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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甜宠:豪门大佬的娇甜金丝雀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甜宠:豪门大佬的娇甜金丝雀》,现已上架,主角是陈最盛意,作者“男神请我吃鸡腿”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他伸出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指了指台上,示意他们动静别太大。然后独自走到台前,看着盛意跳舞。盛意显然也发现了宋敛,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跟起音乐。台上的伴舞的目光和台下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两个人身上,耳边到处都是杂音。“宋老师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还没确定吗?”“男一号只要宋老师想演,乔导肯定会给。”......

主角:陈最盛意   更新:2024-03-09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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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最盛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甜宠:豪门大佬的娇甜金丝雀》,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甜宠:豪门大佬的娇甜金丝雀》,现已上架,主角是陈最盛意,作者“男神请我吃鸡腿”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他伸出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指了指台上,示意他们动静别太大。然后独自走到台前,看着盛意跳舞。盛意显然也发现了宋敛,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跟起音乐。台上的伴舞的目光和台下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两个人身上,耳边到处都是杂音。“宋老师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还没确定吗?”“男一号只要宋老师想演,乔导肯定会给。”......

《精选小说推荐甜宠:豪门大佬的娇甜金丝雀》精彩片段


盛意突然手上使了点力,陈最疼得闷哼一声。

他本来正在上头,被这样一捏,又爽又疼。

迫不得已,他单手拽着盛意的手腕强制禁锢到头顶之上,低头对着她的唇瓣啃咬下去。

似乎是在报复她的使坏。

最后抱着盛意去浴室清理她身上的污浊时,他才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知不知道你刚才捏那一下差点儿让老子断子绝孙?”

盛意冷淡地拍下他的手,坐在洗手台上,垂眸看向别处:

“我又不喜欢做这种事,你总强迫我。”

陈最嗤笑一声,没正经地说:

“这么多年,你哪儿不是我养的?强迫你怎么了?”

他重新替盛意换了件长裙长袖睡衣,这回不是诱人的吊带了,他多少能自持点。

温柔昏黄的灯光打在盛意身上,如海藻的长发散落,盖住白皙的皮肤。

典型的极富冲击力的浓颜系长相,微微上挑的眼角,轮廓流畅的骨相,连唇形都精致。

她这样清冷地坐在洗手台上,不笑的时候,就给陈最一种天仙下凡的距离感。

盛意不高兴了。

陈最能感觉到。

晚上喝了不少,回来又折腾了盛意一个多小时,陈最困劲儿上来,没管盛意到底在犯什么矫情。

他抱着人上床,打了个哈欠:

“下周生日准备怎么过?”

盛意回答的很快:“试戏,录综艺,拍广告,要十天,只能在剧组过咯。”

她生日要到下周四,刚好在录综艺的时候。

陈最淡声说:“那我去剧组找你。”

盛意立刻拒绝:“你不要来,会被人发现的。”

抛开狗仔不说,剧组里的制片人,导演,演员各个都是人精,陈最的出现必定会引起话题。

往年两个人忙了,她生日,陈最丢个昂贵的礼物,就算过了。

今年怎么还非要去剧组找她?

盛意没多问,但陈最不能来,她既然打算分开,这个时候曝光了对谁都没好处。

“再说吧。”

困倦来袭,陈最头一歪,额头抵着盛意的脑袋就睡着了。

他胳膊抱得紧,盛意有些不舒服,掰着他的手臂往外推了推。

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抱得更紧了。

他不管盛意是不是舒适。

只要他想,盛意情不情愿,根本不重要。

-

盛意起了个大早去剧组做妆造。

《两小无猜》这个本子自打上次叶嘉一系列骚操作后,就未拍先火,赶到试镜场地的时候,有不少演员在。

一样的妆造打扮,盛意美到连旁边的演员都挪不开视线。

她刚出道拍过两部电视剧,都是小配角,剧没火,角色也没起过什么水花,后来一直在电影圈打转。

电影镜头对演员脸的要求比电视剧高很多,媒体营销号都评论她是“盛仙”下凡。

几组静态图拍完后,导演乔时峰开始让试镜演员表演剧本片段。

大家拿到的都是同样的几个片段,导演要求很高,所有的角色都不会启用替身。

其中难度最高的一场戏是分手多年的恋人重逢后,女主角林疏桐成为了舞蹈艺术家,即将在国家舞蹈剧院开始自己的第一场个人表演。

男主孟卿识作为投资方,去现场考察,看林疏桐彩排。

林疏桐恰好在台上起舞,余光扫到孟卿识。

二人四目相对,眼神相触。

表面上看二人皆是神情如常,林疏桐照常起舞,孟卿识在众人簇拥中离开。

这场戏没有台词,并且需要跳一场民族舞。

盛意换了身鲜艳的红色衣袍,古典妆容点缀,整张脸精美绝伦。

一双圆润的鹿眼像是吟着一池潋滟,清冷又深邃。

试戏的女演员,会跳民族舞的不多,每个人对表演都有不同的见解。

乔时峰搭了实景,女演员在台上自由发挥。

盛意四五岁就开始学舞蹈,当年也是靠舞蹈拿了奖才能顺利从青岩镇转到北市的国际学校被接收。

她不太喜欢舞蹈,学得不算顶尖。

但在演员里,她的舞蹈是绝对拿得出手的。

才刚上台,台下已经有副导演眼睛都看直。

音乐声起。

一阵战栗从她葱白的指尖传到肩膀,手上的舞袖也随之颤抖。

她动作流畅自然,完全没有刻意的做作,热烈又孤傲,仿佛屹立在雪中的红梅。

几分钟后,剧院的门打开。

孟卿识和资方的人走了进来。

昔日恋人正在台上演出,即便心里早有准备他也愣了几秒。

这部戏的男一号乔时峰是倾向于宋敛的,宋敛一直没松口,他想等女一号确定。

所以男一号并不会真实存在,在重逢这里,要全靠演员无实物表演。

这点盛意早有准备。

盛意看到镜头先是对准她,拍摄舞蹈动作大概有将近十分钟。

摄像师几乎把她每个身位都拍了一遍,然后镜头转向舞台边的大门。

大门被推开,外面的阳光从外照射进来。

宋敛一身黑色西服,外面套了件深色风衣,翻领稍皱,身后跟着助理走了进来。

常务和副导演看见他打了个招呼。

他伸出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指了指台上,示意他们动静别太大。

然后独自走到台前,看着盛意跳舞。

盛意显然也发现了宋敛,她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又跟起音乐。

台上的伴舞的目光和台下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两个人身上,耳边到处都是杂音。

“宋老师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还没确定吗?”

“男一号只要宋老师想演,乔导肯定会给。”

“看宋老师眼神,是已经入戏了吗?不愧是最佳男演员。”

宋敛就这样在台下看着,他没说话,更没有打断。

盛意立刻明白,宋敛是在帮她走戏。

她不知道这是宋敛无意识,还是剧组本身就安排好,导演没喊“咔”,就说明这戏还没结束。

盛意暗暗佩服宋敛的演技,又不想给他拖后腿,接过宋敛的眼神继续。

第一次对视,孟卿识眼里闪过惊艳,眉峰也微微挑动。

而林疏桐的睫毛轻颤,嘴唇也随之抿了抿,她诧异又惊慌。

她挑错了两个节拍。

第二次对视,孟卿识还是目不转睛地看她,此时他眼神里已经有了追忆,看林疏桐仿佛看见了他们的年少。

林疏桐深陷孟卿识的眼神中,角度慌乱,但想起两人已经分手,她故作镇定,稳住步伐。

还是错了一个节拍。

第三次对视,孟卿识嘴里正在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他眼里带笑,看向林疏桐的眼神又仿佛陌生人。

林疏桐恍然,细数他们已经分开八年。

只是当时已惘然。

她迅速将注意力放回舞蹈,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音乐尾音往后拖沓了五秒。

她抢了三个动作,节拍没有对上。

场上的人渐渐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看着盛意和宋敛对戏。

他们在一旁甚至都觉得有些入戏。

乔时峰刻意让镜头在结束时,往盛意脸上多呆了十几秒。

“咔。”

乔时峰突然喊了一声。

骤然将二人拉回现实,盛意在台上立刻笑了出来:

“谢谢宋老师。”

她和十几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笑起来又甜又憨,大方地直视一个人时,非常有感染力。

宋敛也愣了一下,笑着对盛意点点头。

盛意从台上下来,抱着戏服裙子去乔时峰面前的摄像机看回放。

乔时峰对她的表演很满意,但女演员试戏还没完,他不能透露结果。

“提前营销,塑造人设cp感,有意见吗?”

乔时峰看了眼宋敛,对盛意说。

这剧未拍先火,宋敛和盛意从未合作过,偏偏靠着粉丝们硬剪出来的镜头凑成一对,小小地出圈了一波。

资方也看中这方面的价值,拍戏时肯定会录制大量物料造势。

这就需要演员本人同意。

盛意顿了几秒,想了想,然后点头:

“我没意见。”

盛意走后,乔时峰才瞥了一眼座位旁的宋敛开口:

“难为你了,绕了这么一大圈,还亲自过来帮她入戏。”

宋敛眉梢间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浅眸中也泛着闪烁的光:

“她确定那天,你发合同给我。”

乔时峰提醒:“我可听说她背后有金主,你想好。”

宋敛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按着摄像机里的倒退键。

里面是刚才盛意跳舞的画面。

“他动不了我。”宋敛轻声说。

乔时峰是宋敛进修时挖掘的新锐导演,两个人性格相投,想法也一拍即合,《两小无猜》这本子宋敛参与修改了好几次,改动的细节次次都能戳中乔时峰。

他一直觉得宋敛该是个冷淡地艺术家,后来走近了才知道。

他不仅是隐于市的影帝,还是有着雄厚背景的商人。

乔时峰放下手中的笔,将头往后仰了仰,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随口问:

“你和盛意以前就认识啊?”

宋敛没听人问过这种问题,一瞬间有些恍惚。

“我们认识快十年了。”宋敛笑了笑:“她一直都很甜。”

“啊?”乔时峰背靠着木椅子,一瞬间的惊愕让他没踩稳,直接翻倒在地:

“有必要这么肉麻?”


玫瑰粉劳斯莱斯自西郊别墅驶出,穿过森林别墅,往更深处的富人区驶去。

十分钟前,蒋琬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希望能得到否定回答:

“意意,你确定要离开陈最?”

盛意点头,她不知道的该怎么和蒋琬才能说得通,她好像一辈子只想过靠男人。

以前靠她爸爸,后来傍上陈瑾升。

现在陈瑾升不行了,她又教起了自己女儿去傍陈最。

总之,她没想过靠自己。

当然,被豢养这么多年,蒋琬也没什么能力依靠了。

车子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穿过一片别墅群,到了中心楼王的位置,一个美丽的女人接待了她们。

她十分赏心悦目,除了眼角有一些岁月的痕迹,身段和脸蛋几乎都保养的极好,待人接物也恰到好处,让你感觉到温柔舒适,又不会做作。

即便是盛意这样众人皆知,名气极高的明星,她也没有表现出有多惊讶。

蒋琬并没有和盛意聊什么,只是带着盛意和这位女士喝喝茶,趁着空隙聊了电影与一些趣事。

左右不过一个多小时,蒋琬便说约了spa就先行离开。

原路返回,车子在夕阳中绕着盘山公路一路下行。

开了一段时间后,蒋琬才娓娓道来:

“她是我之前卖茶时的客户,和我同龄,认识时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我为了推销茶叶,顶着烈日在四十度多度的天气下,一家门店一家门店地敲门,经常门都没推开就被售货员赶出去,她不一样,她在茶室选几块茶饼随便挥霍就是一百多万。”

蒋琬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当年那段卖茶的时光,不过这对于她而言似乎并不怎么愉快,她刻意忘记后,又有些记不大清了。

“我觉得我长得比她漂亮。”

蒋琬无声地笑了下,继续说:

“但她比我想的清楚,大学一毕业就当了情妇,被养了几年后金主去世了,没过两个月,又被金主的朋友接着养,孩子生了四个。”

“虽然现在第二个金主也去世了,但四个孩子多少都分了点家产,她这个别墅市值一个多亿,家里所有的保姆,佣人都是伺候她一个人的,吃穿用度都是市面上见不到的。她从二十二岁开始保养,现在看起来也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而我脸上偶尔还会长些雀斑,都是年轻的时候没钱。”

“不止脸和身材,不算购物,她一个月光是生活费就有三百多万,一年就是四千万,这个世界,有多少人辛苦一辈子连一千万都没见过?另外一些人,就算能赚够四千万,又得有多辛苦?”

“意意,妈妈只想你过得好,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什么样子的,你比谁都清楚,这些年,你跟着陈最,见识的还不够多吗?”

盛意莫名觉得寒心,蒋琬把她和被老男人包养的小三混为一谈: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蒋琬专注地看着盛意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塑造的艺术品:

“人向上爬不过是为了自己生活的越来越好,陈最待你不薄,你十九岁跟了他,今年已经是第六个年头,除了你,我从没见过他和其他女人亲密接触过,城郊你们常住的那套别墅,除去做饭阿姨,专门伺候你生活起居的保姆也有四个,每年高奢店里的断货品也是随便你刷。”

“要是离了他,别说每年将近千万的Hermes你再也刷不了,连以前同圈子里捧着你的那些朋友怕是都要连踩你三脚落井下石,要是投资方聚会碰到让这种小明星助个兴,你怕是拒绝都不敢,头都抬不起。”

“意意,你现在看起来是风光,但在娱乐圈做事,看得还不是这些资本家的颜色,你看看现在微博,豆瓣上都是骂你的。你只得忍着,还口出气都没地方。作品拿不出手,商业价值再没了,你看看还有谁会找你演戏?这些风光不过昙花一现,只有嫁得好才是本事。”

盛意将头偏向一边,她这张脸是蒋琬给的,但她不愿被她用这种眼神打量:

“你不必教育我,我只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不想卑躬屈膝像你一样去求人。”

“在你看来,一直做地下情人,永远见不得光也是嫁得好,也是本事?”

蒋琬听到盛意这么形容,脸色有些难看,她理了理头发,收住情绪。

拖腔带调,语重心长:

“怎么不算?你看我现在,不过是拿了一家上市公司百分之零点二的股份,就已经衣食无忧,吃穿不愁了。”

早晚有一天还要被蒋家的人败完。

盛意蹙了蹙眉,最终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蒋琬自我感觉良好,继续教导:

“最底层的人想爬爬不上来,他们习惯了,最顶层的人一出生便是在云端,他们也习惯了,最难得就是中间的人,想上一步就能够得着云端,却偏偏不知好歹,偏要往污泥里躺。”

“我给你说的最轻松的路你不走,迟早有一天,有你后悔!”

盛意安安静静听完,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回应: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怕没了和我陈最这层关系,蒋家靠不了陈家吃饭,你在圈子里无光吧?”

盛意没有因为蒋琬是妈妈而给她半分面子,她一字一句强调:

“我不会后悔,更不可能再被蒋家利用向陈最吸血。”

“你若是主动提分开,可不要后悔。”蒋琬也不再看她,只看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以陈最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再回头找他的。”

-

晚饭都没吃就不欢而散。

车子自西郊出来,汇入车河,返回玉柳别墅才晚上七点多。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清香的鸡汤味,温姨见她回来,放下手里的水果沙拉去迎。

果香混着清香刺激着盛意的味蕾,她今天一下午只在陈家那边喝了一杯无糖拿铁。

咖啡伤胃,她已经隐隐感觉有些不适。

“小姐回来啦?”温姨问了句,看见盛意发白的唇色,脚步一顿,上前捏了捏盛意的手皱眉说:

“果然又没吃饭。”

盛意体寒,饥饿感一上头,就容易手抖发凉,她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温姨让她在餐厅坐下,端了碗鸡汤放到盛意面前:

“知道你减肥,这鸡鲜美,没什么油,快喝吧。”

盯着盛意喝了两口后,温姨絮絮叨叨说:

“我去把炖好的鸡肉撕开,小姐蘸蘸水吃,还有刚做好的绿豆糕,放了一点点代糖,是小姐最喜欢的口味。”

温姨唠叨完,又叹了口气:

“你呀,明明自己是最爱做饭,也做的最好吃的,偏偏每次都要把自己饿得头昏眼花。”

“当明星赚这么多钱,还这么伤身体,也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要去遭那个罪。”

盛意抬头看着温姨忙碌的身影。

温姨比蒋琬小不了几岁,常年呆在厨房做饭,疏于保养,她脸上颈上的皱纹很多,头发也稍微有些发黄。

同样的年纪,温姨的絮叨和蒋琬的絮叨完全不同。

温姨让盛意感到舒适。

“温姨,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今年多大啦?”

盛意突然想和她说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温姨似乎是想起自己女儿,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来:

“快十八了,今年要是高考顺利的话,说不定能进清大。”

“哎,就是她女孩子家家的,还要去学什么航天专业,以后说不定还得去西北戈壁滩那边做培训。”

温姨说起这些不免有些骄傲,但提到专业又觉得不合适。

温姨叹了口气:

“算了,随她去吧,她喜欢才是最开心的。”

盛意想起今天蒋琬和她说的话,睫毛轻颤。

“那先提前恭喜温姨了。”她垂眸低头,继续喝汤。

温姨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来厨房里还烤了些曲奇,她关了火,端了几块出来:

“小姐尝尝,我给我女儿做的,她爱吃这个。”

怕盛意说会发胖,她挠了挠头发:

“就尝一块应该也不会胖到哪去。”

盛意就着餐盘吃了一块,还有点烫,她咬了几口:

“挺好吃的。”

温姨将做好的绿豆糕,曲奇分成两个盒子包装起来:

“一会儿她该下晚自习了,我把这些给她送过去,剩下的就留给先生和小姐。”

盛意把另外一个盒子也塞到温姨的包装袋内:

“我和陈最都吃不了甜的,您都送过去吧。”

温姨应了两声,拿着袋子偷偷进厨房,临到最后走的时候,盛意发现厨房里还是留了一盒绿豆糕。

桌上摆了两副碗筷,说明陈最也打过招呼,晚上回来吃饭。

可是现在偌大的别墅,只剩下盛意一个人。

她突然心里觉得烦躁。

手机响了两下,是贾元发过来的消息。

【老天真是开了眼了,叶嘉蹭热度得罪了陈最,陈氏旗下几个集团的公关部连续发声明辟谣了!】

公关部二十分钟前发的公告,陈总本人亲自口述声明:

【不认识什么叶嘉,领带是自己买的,请女明星炒作时注意分寸,不要随意杜撰故事,不道德,且侵犯名誉权。】

陈最这两年算是商业圈炙手可热的新贵,偶尔出席活动的几次照片都是相貌清隽,温文尔雅,受到不少追捧。

他这么一回应,算是让叶嘉彻底社死。

但贾元手上还有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信息:

【听说叶嘉最近爆了好几个丑闻,手上的资源都快掉光了,经纪公司也完全放弃她了,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谁。】

【之前还在微博上公开嘲讽你的水后,现在自身难保了,叶嘉在家估计都要气炸了吧哈哈哈哈哈】

贾元八卦完,蒋琬的微信也来了。

她也把陈最的声明截图发给了盛意看:

【陈最心里是有你的,这么多年,陈家什么时候回应过娱乐圈的绯闻?说到底还不是跟你澄清。】

【他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想着同他分开?】

和蒋琬交流等于对牛弹琴。

盛意真的很想质问她:

陈最为什么要发声明呢?

明明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陈最就可以解释给她听。

但他没有,偏偏留她一个人生闷气。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她不值得他花费这个功夫解释。

她和陈最之间是不平等的。

如果两个人相爱,是不会这样相处的。

哪怕跟了他六年,同他睡了这么多次,午夜共枕,陈最也从没和盛意说过一个爱字。

那么,

她到底算什么?

盛意不太想等陈最回来一起吃饭,她把汤喝完,就回房洗澡。

明天《两小无猜》就该试戏了,她换了件睡衣,躺在床上看剧本,逐渐有了困意。

-

陈最应酬完回家已经快九点。

下午的时候温姨问过他晚饭要不要回来吃,他满口应下,不知道会耽误这么久。

晚上的酒有些烈,他喝了碗汤才稍稍压了下去。

这两年太忙,回到玉柳他骤然觉得松了口气。

身上烟酒气味道很重,陈最没回主卧洗。

他去客房随便找了个房间,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去主卧找盛意。

“你回来了?”

盛意听到动静之前就收好剧本,半瞌睡半清醒地躺在床上等陈最。

陈最掀开被子抱过盛意。

她今天穿了吊带睡衣,身体柔软又清香。

陈最贪恋地在她肩上吻了几下才问:

“快要睡着了?”

盛意身上一麻,点点头,又偏过脑袋皱眉:

“你喝酒了。”

她推了推陈最,不喜欢这个酒味:“去洗澡。”

陈最刚往她身上摸了两把,就被抗拒,不满地反驳:

“刚才洗过了。”

嘴里这么说,还是起身又去冲澡刷牙。

接连洗漱两遍,陈最才回来。

盛意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房间里明亮如昼,她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等到陈最再次回到床上时,她睫毛颤抖地更厉害了。

她在装睡。

太熟悉一个人,这些下意识地小动作是骗不过的。

盛意知道陈最想做什么,但她希望今天晚上能够相安无事。

如果直接说出来拒绝,陈最可能还不会下手。

但盛意骗了他。

陈最不喜欢被骗,也没那么好骗的。

他直接凑过去,将盛意肩上两根吊带拉下,埋头吻了下去。

“陈最!”盛意抓着他的头发,惊呼了一句:“我例假还没好。”

陈最这才露出坏笑,直接将人压到身下:“胆子大了是不是?”

两个人齐齐埋进绵软的被子里:

“敢骗我?”

软玉在怀,他呼吸越发灼热,嗓子哑得不行。

没有刚才的粗暴,陈最一下一下吻着盛意。

从嘴唇到脖颈,再到锁骨。

一点点往下勾人。

手指也没闲着,一会儿揉揉盛意的耳垂,一会儿又捏捏她的掌心。

总之就跟逗宠物没两样,动作挑逗又磨人。

盛意红着脸在被窝里轻轻推着陈最的胸膛。

她动情,又害怕。

“陈最哥...”

盛意偏头躲着陈最的吻,终于叫出了那个能让陈最顷刻理智崩塌的称呼。

白炽灯的照耀下,她泛着雾色的眸子水吟吟的。

“你喜欢我吗?”

盛意带着细小的喘息缓声问。

陈最盯着盛意微微红肿的唇,看了好久,最后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压着声线,声音极富质感: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宝贝儿?”

陈最捧起盛意的脸,低头吻了两下。

他隐忍地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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