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金橘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姜清慈沈确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全章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本王想把户部收入囊中。”
姜清慈垂眸沉思。
顾宴礼的野心不比沈确小,一个想从兵权入手,一个想一步步将这整个朝堂都纳入麾下,却都知道从她入手。
但是二者又不尽相同,至少,在给她的报酬的份上,就不一样。
大多数情况下,顾宴礼给的都是十分客观的钱财和一些无足轻重的温柔,相较之下,沈确就直接得多了。
他直接色诱。
姜清慈活了二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有哪个皇帝能靠色诱夺权的,他沈确是头一个。
偏偏,她还真就吃沈确那一套。
一直以来姜清慈想的其实很简单,左右逢源两边通吃,顾宴礼赏的钱和沈确的美色,她都要。
但是现在二者有了冲突。
她要帮顾宴礼将户部收入囊中,就务必会开罪沈确,那她落在沈确手上的把柄,就成了悬挂在她脖子上的刀。
但她若是对顾宴礼说个“不”,那她阿娘和阿姊,恐怕会因为她而受牵连。
思及此,姜清慈问:“王爷可是已经有了打算了?”
顾宴礼对她招招手,姜清慈附耳过去,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离开王府前,姜清慈提烤羊腿去了趟西苑。
姜老夫人和姜清荣正坐在院中黄角树下绣花闲话,见她进来,姜清荣笑着招手:
“你倒是来得赶巧,快过来,我给你做了几件小衣和罗裙,看看你……看看如烟喜不喜欢?”
因着自幼女扮男装跟在顾宴礼身边,姜清慈的女工早就逐日荒废,日常穿的贴身衣物,大多是姜清荣和姜老夫人亲手做的。
她将烤羊腿随手往院中的小木桌上一放,拖着个胡凳坐到姜清荣身边,笑道:
“喜欢,阿姊做的如烟肯定都喜欢。”
“你啊,就会贫嘴。”姜清荣嗔笑着剜了她一眼,将绣好的几件小衣撑开,在她身前比划一番,姜清慈立刻配合得挺胸抬头,任由她比对。
姜老夫人笑着附和,“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啊,打小就这样,犯了错怕挨骂就去找她哥撒娇,把她哥哄得眉开眼笑地来替她求情。”
提到兄长,姜清慈和姜清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姜老夫人仰头望着头顶上那重重叠叠的枝丫,缝隙中能窥见几分天色,眼中浑浊之色更明显,似乎在想什么,喃喃自语:
“阿慈他啊,说是年底就回来,估计也快了。”
两人心里都清楚,此时老夫人嘴里说的“阿慈”并非眼前这个姜清慈。
老夫人病了,很多时候便会记忆错乱,分不清从前和现在。
姜清荣捏着手中绣到一半的帕子,眼眶泛红,忙笑着扯开话题:
“阿娘你看看,这个腊梅图样怎么样?快入秋了,我给幺妹做几件贴身的里衣如何?”
老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什么,手指点了点那图样:
“都好,都好……啊对了,天色不早了,你幺妹她估计还没吃饭,你去给她做些甜羹,她从小就爱吃。”
“哎好。”
姜清荣笑着起身,姜清慈便将带来的烤羊腿交给她,转头对老夫人说了声“我陪阿姊一起”。
姜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进了厨房,姜清慈往外探头看了眼,见姜老夫人在捏着一根针穿线,才又转过来头。
姜清荣从一旁抄起刀,手起刀落,将羊腿从当中一分为二,然后片成薄片。
“阿姊。”姜清慈背靠着门扉,脸被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低声开口,“我找到兄长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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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闻接住书卷,说到正事,他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坐直了身体,摇头:
“我现在已经查到那下药的太监在宫外的家人身上了,目前还没什么进展,那些人身边似乎有人监视着,看情况像是朝廷内部的人,姜清慈是顾宴礼的人,她在朝中树敌不少,想搞她的人可太多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轻举妄动。你再给我点儿时间,我肯定给你查清楚。”
沈确若有所思。
刘闻见状,又八卦地凑过去脸:
“所以你老实说,接风宴那晚你收到消息后就去见了她,她又中了药,你俩,真没发生个什么?”
沈确不想理他,起身就走。
……
姜清慈淋着雨回去的时候,发现柳如烟还没有上马车。
他撑着雨伞,站在马车外面,罗裙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血还是雨。雨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像一只被人抛弃了的幼犬。
马夫苦口婆心地劝他上车等着,他也只是固执地摇头,说:
“我在这里等她就可以。”
“我身上脏,会弄脏马车。”
姜清慈有洁癖,他跟了她不算久,但这些基本的,他还是清楚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了血的手,染红了伞柄,心里全是茫然无措。
自他男扮女装以来,因着出色的外表,经常会有登徒子浪荡客寻上来骚扰,他也只是动手将人打残后再扔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杀人。
他不停地在脑海中为自己,为自己和姜清慈的作为找借口。
也许是那个人杀了她兄长呢,又也许那个人想对她们行不轨呢,再或者,对了,那个人知道了姜清慈的身份,所以应该被灭口的。
那他作为姜清慈的死士,理应该保证她的安全。
“害怕了吗?”平静的声音自眼前传来,柳如烟抬起伞,就看见姜清慈站在雨幕里。
她没有撑伞,身上比他还要狼狈,但脸上笑意清浅,仍旧从容。
柳如烟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姜清慈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第一次杀人,害怕很正常。”
“上车吧。”
马车上暖意融融,点着烛火,柳如烟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姜清慈,这才发现她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也许是因为淋了雨,受了寒,隐隐有在打颤的架势。
此时此刻他也才猛然想起,刨去这一层官服和身份,她其实也就是个小姑娘。
真要算起来,比他和他妹妹还要小一岁,却显得比他还要成熟。
想到她抱走的那一向白骨,那应该是她的兄长吧?
柳如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心口的位置有点酸胀。
他从来时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和一套干净的衣服,递过去:
“你先换衣服,我闭上眼,不看。”
说完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怕她不信,还特意转过了身。
姜清慈放下手里的热茶,也同样背过去身,解开衣带,更换衣服。
湿漉漉的就衣袍贴在身上,带走了不少体温,姜清慈拿掉头上的玉冠,擦干身上头发上的水,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四周寂静,只有马车辘辘行驶在雨夜中的声音。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你杀他?”
姜清慈的声音突然响起。
柳如烟怔了下,垂下眼,看着自己那双即使已经擦过好几次,但仍旧残留着血迹的手掌,道:
“他知道你女子的身份,是一个大威胁,必须灭口。”
姜清慈行色匆匆地进来前厅,抬眼看见顾宴礼,匆匆低头拽了拽衣袍,拱手作揖:
“王爷。”
顾宴礼打眼一扫,也许是因为走得太快,如冠玉的面颊上薄红未销,碎发凌乱地贴着鬓角,颇有醉卧海棠初醒的余韵。
“不用走这么急的,小心再摔了,我就在这里又不跑。”顾宴礼抿唇轻笑,屈指在桌面轻叩了下,示意她坐下,“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行色匆匆的?”
姜清慈拱手的动作微顿,他这是以为,自己跑这么快,是为了来见他?
也是,毕竟从前的自己也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吧,这人分明什么都知道
“王爷说的是,下次不会了。”姜清慈垂眸,不动声色地坐下,柳如烟立刻过来添茶,姜清慈问,“王爷这次过来是,是有什么要臣做的吗?”
“阿慈,我们之间不是只有公事。”
顾宴礼皱眉,抬眸间目光触及到柳如烟发上戴的那只玉簪,神情一滞:“这簪子?”
柳如烟忙欠身回道:“这是姜大人送奴家的定情信物。”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
“王爷前些时日赏臣的簪子。”姜清慈摆摆手,让柳如烟退下,回道,“臣平日也用不到,想着如烟一个弱女子进来相府无依无靠的,这簪子和他正配,就送给他了。”
顾宴礼悄无声息捏紧了拳。
“你倒是会讨姑娘欢心。”顾宴礼唇角轻扯,捏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意味不明地冷哼,“这么慷慨,怎么不把相府也送她?”
“若是如烟要的话,臣也可以给。”
顾宴礼:……
一瞬间,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相府都能给她,本王问你要一只狗都不行?”
顾宴礼这是,动怒了?
这倒是稀罕,姜清慈跟了他十几年,知道他一直都是张冷脸,即使是被朝中那些老东西指着鼻子骂,也从来没见过他和谁红过脸。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王爷若觉得不合适,臣这便要回来。”
“不必了。”顾宴礼唰地起身,“本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道理,给你便是给你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谢王爷。”
顾宴礼没再理她,头也不回出了门,显然是被她气得不轻。
满屋子的威压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姜清慈悠哉哉坐在原位,一杯茶喝完,杯子却很快又满上了。
她抬头,柳如烟体贴地将离她远的糕点端过去: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什么?”姜清慈不解。
柳如烟道:“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
姜清慈恍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笑眯眯地对他勾了勾手指。
柳如烟将信将疑地弯腰凑过去脸。
“小烟啊,出门在外,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上司画的大饼不能信?”
“工钱翻倍的饼也不能信?”
姜清慈摊开两只手,空空如也,无奈道:“信倒是能信,只是府里现在没钱,先给你欠着。”
柳如烟“艹”了一声,温柔体贴的姿态也不装了,伸手一把夺走她面前的茶,仰头就要给自己灌下去,姜清慈忙道:
“杯子我用过。”
柳如烟动作顿住,嫌弃地看了杯子,放回去,把糕点整盘端走,毫无形象地捏起其中一块狠狠咬了口,扭头往外走。
吃吃吃,吃他个头。
他吃了他的头还差不多,天杀的姜清慈,姜扒皮!
“哦对了,小烟啊。”姜清慈心情颇好地出声叫住他,暗带威胁道,“我提醒你一句哦,想一想你的妹妹,嘴不严的人,他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哦。”
柳如烟:……
他又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姜清慈心满意足地继续享用茶水,真好呢,一天气到两个人。
但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
顾宴礼走了没多久,就让人给她送过来一份邀请函,邀请她明天过去教宋婉骑马。
骑马骑马骑马,怎么不让她教宋婉骑他顾宴礼头上?
这破丞相她是真的不想干了,钱少破事儿又多,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着。
同样是做下属的,人柳如烟还有冲上司拍板叫骂的机会。
她么,也有,就一次,逞强一次,九族都要跟着她排队被噶。
姜清慈将邀请函扔到一边,权当眼不见心不烦,回到书房写了份辞呈,便扔了笔回房继续闷觉。
一觉睡到第二日晌午,顾宴礼的人已经在前厅候着了,姜清慈慢吞吞地用完早膳,将昨晚写好的辞呈揣进袖中,磨磨蹭蹭地去了马场。
不过一日没见,宋婉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即便是敷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红肿的双眼,一见她过来,眼中又蓄起了泪,对她欠身:
“问姜大人好。”
姜清慈不动声色瞥了眼宋婉身边的顾宴礼,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阴沉沉的,手握着马鞭,撩起眼皮子在她身后瞥了眼:
“怎么没带你的宝贝如烟过来?”
宋婉的眼睛更红了,眼泪沿着眼角淌在脸颊,缓缓向下推开。
姜清慈心头一跳。
这两位是,吵架了,自己心里不舒服,不去哄人,所以过路的人都要给上两巴掌?
也是,她跟在顾宴礼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
姜清慈垂眸道:“如烟不会骑马,他胆子小,就没过来。”
“你既然来了,婉婉就交给你了,你负责教她骑马。”顾宴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她若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提头来见。”
“臣明白。”
狗东西,除了会威胁她还会什么?有本事给她涨俸禄啊!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表面风平浪静地目送他离开。
马夫牵过来一匹桃花马,将缰绳送到姜清慈手中便离开。
“宋小姐,擦擦眼泪。”姜清慈递过去一张手帕,手掌轻抚着马儿的额前,却是对宋婉道,“有些人不值得你掉眼泪。”
宋婉:?
宋婉欲言又止地伸手接过来她手里的帕子,手指掐得紧紧地,在帕子上扯出来条条缕缕的皱褶,她失落地问:
“姜大人是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也不是,我当宋小姐是朋友,才会说这么两句。你要是觉得我多嘴,就权当我没说过。”
马儿已经被她安抚得很温顺了,低着头,姜清慈侧身,对宋婉道,“宋小姐,请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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