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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彩片段
这就是场子传说中的——丧门星!
赵桂菊这么硬的点子,都扛不住这丧门星的加持。
谁会愿意待见这样的狗东西?
赵桂菊将身上的红色小夹袄往后一耸,搭在了椅子上:“都离我远点,谁都不行看我的牌,也别他妈的耶耶耶的,要叫爷,回家叫去,这里没你爷,只有你姑奶奶,他妈的丧气……”
坎清河自知理亏,只能往后缩了缩。
的确,他刚才,因为一时激动,犯了场子里的大忌……
无形之中,暴漏了天门的牌力。使得庄z家抓到了机会,配出那么一副不上不下的牌面,简直就是为赵桂菊量身定做一般……
这一下子,孙丽红省了三万多块钱,而众人赌棍们,则是少赢了三万多块,谁能看他顺眼?
平时大家伙都是哥长哥短的,但是在这里,此时此刻,可没人惯着你……
坎清河被众人推搡到了边上,直接被众人排挤了……
赵桂菊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怎么了。
天门那几千块钱,不但没拿过来,而且,将拆封了的那捆万元钞票的剩余部分,抓起来啪嚓一声,摞在之前的那摞子钱上:“继续,天门!”
“天门,冲!”
“冲了!”
“冲天门了!”
啪z啪z啪z啪z啪……
只见,随即,一摞子一摞子的钞票,跟白扔一样,啪啪的丢到了天门上。
转眼之间,足足有四五万块钱的注头,拍在了天门上。
在我旁边的王香和杨娇,全都惊讶不已,吓的连嘴都裂开了。她们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太吓人了!
我从兜里掏出两卷皮筋,给她俩一人一卷。
王香和杨娇拿着手里的皮筋,一脸的懵逼……
王香:“宝哥,给我们这玩意儿干啥啊?”
杨娇:“是给他们扎小辫嘛?人家愿意嘛?”
王香:“他们的头发也不够长啊……”
我瞥了她两一个白眼儿,指着陈蓝和孙丽红:“现在,去她们俩身边,一边一个。
“一会儿,帮着她俩收钱,付钱,点钱,验钱,把所有散钱点验完毕之后,两千两千的扎成一捆,五千的扎成一捆,还有一万的,也扎成一捆一捆的,明白?”
王香闻言大喜:“妥了宝哥,我这人干啥都不行,就查钱快!”
杨娇不甘示弱:“我查钱更快!”
那边,孙丽红已经开始叫嚷:“那两个,你们傻站着干嘛呢,过来收钱了……”
王香和杨娇忙不迭的跑了过去……
她两跑过去,一个站在陈蓝那边,一个站在孙丽红那边。
牌发完了。
孙丽红这边的四张牌,并不是很妙。
A、2、4、5、四张牌。
有三种组合。
A2配三,4和5配九,组成3拖9。
A4配五,2和5配八,组成5拖7。
A5配六,2和4配六,组成6拖6。
正常情况,这种牌,是要配成6拖6的。
因为4和5组成的3拖9,这个9是最小的9,而且花色也不行。
对方只要任意两张牌配出一个9来,并且3头也非常容易压过,基本就是输了。
所以,还不如将点数移到头牌来,弃尾抢头,力求和牌,不求赢,但求不输。
孙丽红拿到牌,并不着急配牌,而是将牌扣下,看向对面的赵桂菊。
而赵桂菊,则是一如既往的快马长枪。
将四张牌拿到手之后,只是看了一眼,挪动了一张牌,就直接扣在了桌面上。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孙丽红:“瞅我干啥,看你自己的牌!”
赵桂菊说话带着火药味儿,但是孙丽红并不恼,而是继续盯了她一会儿,随即笑着拿起牌,迅速插抽完毕,扣在了桌面上:“开牌!”
尽管孙丽红配的很快,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孙丽红竟然真的配成了3拖9的牌型。
刘静闻言,登时一愣。
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高林你不是人,这做人让你做的,都成精了。”
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什么都不会。
一直到大学毕业,除了读书,基本什么都没干过。
结果这年月,大学生多如狗,遍地走,呼呼啦啦哪都有。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毕了业之后,就回到家里啃老。
偏偏,她这个堂姐,还生的几分姿色,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
这年月,女人只要不丑,都叫美人儿,加上美颜滤镜一上,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特别能作,他们会觉得,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绝世的容颜,惊世的才气……
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所以,她需要等待,等待,待价而沽……
然而时间如梭,流年似水。
一晃,她偶然间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
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
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她会出手特别狠,态度极其嚣张,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一把梭哈,全都捞回来……
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因为,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无论精神和物质,她都极度匮乏。
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身体为筹z码,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
然而,对不起,这个z筹z码严重的物超所值,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
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好了刘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很麻烦的。
“那什么刘静,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回头见啊!”
见我婉拒,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知道你心高,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适当的时候,也适当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话,话里有话。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所以也懒得猜谜,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回到棋z牌室,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
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外号叫老虎,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也一直称呼老虎。
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跟着李学青。
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乡镇房地产后,老虎也一直跟着。
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我也从来没问过。
但是时间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
老虎四十多岁了,长的很黑,黝黑黝黑的那种,连毛胡子。
吃辣椒很猛,油盐肉也很重。
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
这让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无法想象,茶叶里掺烟丝儿,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
抽烟一律是白沙,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
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一言一行都像,甚至可以说就是。
看起来窝窝囊囊,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这么一个人,我有点怕他……
甚至可以说,目前青山镇内,我唯一看到后,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觉得,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
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种传说中的‘死气’的人。
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我对老虎,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对于老虎,我很恭敬,不敢不恭敬。
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
老虎显得有点局促,连忙说林子你看你,你跟叔还客气个啥?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不用往我身上添补。
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不用客气,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场子里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
我说虎子叔你别说,还真有点事儿,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我这几天都在二楼,也没功夫看着。
结果,这两老梆子,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两万块钱的样子。
钱倒是不多,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你说是不叔?
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
我闻言登时一惊:“我草虎子叔,这事儿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才查出来的,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
老虎笑着挥挥手:“我不需要那个,那两个老东西,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啦林子,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我给你处理……”
我点头应允,但是还是担心的道:“叔儿,事儿千万别整大了,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搞大了……”
老虎笑着点头:“你放心林子,叔儿做事儿,心里还能没点数嘛?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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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林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
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
高林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
“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
“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
“他把我惯坏了……”
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
高林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除了想死,我—点招都没有了……”
我点头:“死嘛,倒是能—了百了,啥心都不用操了,挺省事儿的!”
高林闻言眼睛—瞪,照着我的腰使劲儿掐了—把……
这娘们这回是使了真劲了,掐的我嗷嗷大叫……
高林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我特么临死临死还让你祸祸了—顿,你还特么跟我说风凉话……”
我赶紧把她的手拿下来:“哎我的祖宗,你特么真掐啊,你瞅瞅,都掐紫了,哎嘛,淤血了……”
高林使劲儿瞥了我—眼:“咋不掐死你呢?”
我放下衣服,深吸了—口气道:“说正事儿了啊,你要是还想消停的活着,这牌呀,你是—把都不能摸了……”
“我哪还有钱啦?”
高林顶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
我顶回去道。
高林闻言连连点头:“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
“咋办?”
我道:“凉拌呗,还咋办?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祸是你自己闯的,你指望谁替你搪灾,为你背锅呀?你自己个的生活,你指望谁为你的人生买单啊?”
高林闻言,沉浸了良久,最终点点头:“高林,你说的对,这祸,是我自个闯的,不能指望别人替我背锅,那是耍流氓,耍无赖,我高林,不干那事儿。”
高林能有这觉悟,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高林深吸—口气:“等王二回来,婚该离就离,孩子他不要我要,死都死过了,我还怕活着嘛?都这个逼样了,我这个脸也不要了,高林你路子广,回头给我找个我能干的活儿吧,我自个养活自个。”
我沉吟了—下……
忽然想到李学青今天跟我要人儿的事情。
我没答应李学青。
杨娇和王香都是好孩子,我多少有点私心,不想让这两清白的姑娘,蹚进那趟浑水里头……
—旦—脚踩进去那里头,那就等于彻底进了泥坑了,想白也白不了。
但是高林,多多少少,有点不—样。
她本身就是半只脚踩在泥坑里的人,她是—个被现实逼要跳河的人了,她是—个被生活逼的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人了。
在生存面前,—切所谓的世俗规范和道德,其实,根本就不值—提。
每个城市里阴暗的小巷里,都有站在出租屋前等待廉价买卖的生意,就像是巴黎铁塔下那些妖艳的莺莺燕燕……
相比于她们,能有机会到这样的浑水里头摸摸鱼,其实,已经是人生莫大的幸运了……
我看着身边的高林,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咳嗽了—声道:“高林啊,你听我说,我最近倒是需要几个情商姿色在线的人干活,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可是—滩浑水,弹性大的离谱。你要是蹚进来,混个小康倒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这—脚要是蹚进来,我可没法保证你家庭的平安和稳定……”
赵桂菊的这种因为赢了大钱,而近乎半疯癫的状态,让我很是担心。
常年混迹赌桌的人都知道,这赌徒手里的钱,根本就不能算钱。
今天它是你的钱,明天可能就不是了。
甚至,上一秒还是你的钱,下一秒,可能就不是了。
钱,在平时的时候,人们视其如生命,可偏偏,就是这视若生命的东西,到了牌桌上,那就是一串数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让我担心赵桂菊的是,她这个状态。
我担心,她昨天赢的这点钱,会让她心态彻底毁掉。
赌徒之所以毁掉,就是因为,当她尝到了一夜可以数万甚至十数万,数十万进账的时候,那么,平素那种一天赚几百甚至一百多块钱的日子,她就永远也过不下去了……
而赵桂菊这种态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几乎不可能再去过那种辛辛苦苦,一天天老老实实挣百十块钱的日子了。
她废了……
她昨天赢的那十几万块钱,并不是什么福气。
那十分有可能,就是废了她的魔鬼……
因为一夜没睡,外加上午折腾的狠,所以我和赵桂菊在宾馆里,一直昏睡到了下午。
等我醒来的时候,都下午六点多了。
我赶紧再次把这女人薅起来,胡乱洗漱了一下,又胡乱的填了一口饭,然后接着往镇里跑。
车上,我跟赵桂菊说:“我说铁的,昨儿赢了,你就把钱存银行吧,就当没赢过,在楼下,打打小麻将,也挺好,也能过瘾。
“二楼的局子那就是一个无底洞,李老大(李学青别人管他叫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完,那局子你也填不满的,见好就收,这钱就算攒下了。”
赵桂菊登时瞪了我一眼恶狠狠道:“说啥呢你,我点子正兴呢,不趁这个机会捞一把,你给我钱花啊?”
这好心当成驴肝肺,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对于将心扑在赌上的人,我知道劝也白劝。
我是看在这女人这两天陪我的情分上,才说了这么两句。
她不听,我也没辙。
见我不知声,赵桂菊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没给我面子。
于是施展魅功,缠在我身上贱兮兮的道:“哎呀宝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趁着点兴,今天晚上,我再搂它十个达不溜,我就撤,听你的,以后就在楼下打小麻将,行不?”
我知道,劝也没意义,我还能说啥,只能点头附和着她。
把赵桂菊送回我的棋 牌室,然后我来到李学青的办公室。
李学青依然丢给了我五千块钱。
我连忙说:“大哥,昨儿局子赔了,我的那份水子就不要了……”
李学青瞟了我一眼不屑道:“场子哪有只进不出的,水子钱就是水子钱,拿着你的得了,场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就黄了。赶紧肝你的活去,今天局子开的可能要早。”
我收了钱,点头称是。
扭头刚要走,李学青忽然叫住我道:“大弟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赵桂菊整上了?”
我无法驳辩,只能点头。
李学青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道:“你傻啊你,女人哪都有,你搁自己家门口瞎搞什么?还他妈整的那么高调。
“听人说你两都粘在一块了,等王二打工回来,你特么也不怕王二拿刀砍死你?你傻不傻啊你?你要嫖你也找个远点地方的娘们嫖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倒好,专在窝边啃!
“跟你说大弟,女人这玩意儿到处都是,你要真缺女人大哥给你介绍,你要啥样的跟我说,你这么搞会害了自己个的你,你赶紧的,跟她断喽。”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我尽快!”
李学青语重心长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别为了一个烂赌鬼的娘们把自个搭进去,那是傻哔!”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回到棋 牌室的时候,二丫赶紧把一千多块钱的台费给我,然后跟我说:“宝哥,昨天你在二楼忙着,我也没敢给你招呼你,麻将桌这边,陈莉莉那桌玩八零的,她输没了,叫我喊你借点钱。
“我知道你在上边抽不开身,也不敢叫你,所以我就私自借了她一千,她应该不会赖账吧?”
我连忙道:“没事儿,镇里这边没谁能赖我的账。”
说着我掏出兜里的一万块钱给她:“以后谁借,在账本上写个名,就行,一万以内,随便借,多了,就别借了。”
二丫使劲点点头,将那一万块钱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不离身的小包里。
镇里的棋 牌室就这个样子。
所有的客户都是熟人,都认识。
不能因为这种事儿,伤了他们,那就是伤了棋 牌室的根基。
在这一亩三分地,馆主一定要有这样的觉悟,那就是,每一个来你棋 牌室打牌的人,都是你的财 神爷。
没有这个觉悟,棋 牌室是赚不到钱的,你既要琢磨人心,更要笼络人心,要软硬兼施,恩威并用。你的利益,要覆盖在虚伪的交情之下,小心翼翼的隐藏着……
就像借钱这种事儿,钱,我可以借给你,有来有去,就是交情。
但是,一旦赖账,那,对不起,就到了撕破脸的时候了,而我,是不怕与他们撕破脸的!
他们自己心里也有谱,基本上不会有人试图与我撕破脸,都会自觉的维护这份虚伪的交情……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人情世故,玄奥且微妙的平衡着人与人之间和睦的表象关系。
在这天的当天晚上。
一切全都果然如李学青所料。
因为昨天在场的赌徒几乎全都大胜,个个裤兜里的子弹都非常的充足。
所以,今天晚上,开局的时间,整整比平常提前了一个多小时,二楼便呼呼哈哈的开战了……
等我来到二楼的时候,场面已经爆了。
赵桂菊一个较弱的小女子,在一群爷们的簇拥下,坐在天门的正中间,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领袖一般。天门正中的位置,那不是一般人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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