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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全文完结

橘橘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是作者“橘橘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方许谢姝儿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膝下还有三个不成器的孩子时刻准备弑母,方许谁也不惯着,直接家法伺候。拳打宠妾灭妻混账大儿,脚踢夫君万岁恋爱脑小女,还剩下个黑心次子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智障大儿:母亲,为何您就看不到她的好?方许:滚。脑抽小女:母亲,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女儿宁可什么都不要!方许:你也滚。腹黑次子:母亲,骂了他们两个,就不能骂我了哦。方许:顺嘴的事。......整顿完内宅,方许行医经......

主角:方许谢姝儿   更新:2024-07-05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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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许谢姝儿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橘橘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是作者“橘橘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方许谢姝儿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膝下还有三个不成器的孩子时刻准备弑母,方许谁也不惯着,直接家法伺候。拳打宠妾灭妻混账大儿,脚踢夫君万岁恋爱脑小女,还剩下个黑心次子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智障大儿:母亲,为何您就看不到她的好?方许:滚。脑抽小女:母亲,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女儿宁可什么都不要!方许:你也滚。腹黑次子:母亲,骂了他们两个,就不能骂我了哦。方许:顺嘴的事。......整顿完内宅,方许行医经......

《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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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裴家

夜幕降下,本应该早早休息噤声的裴家现如今灯火通明。

杨氏举着向来不舍得怎么点的煤油灯,脸上对着笑,小心翼翼的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一脸横肉,粗糙的胡子遮住了半张脸,眉眼却生的不错,一身破破烂烂的麻衣,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不理会杨氏,一心只有碗里的精米白饭,死命往嘴里扒拉着。

“广智啊,我的儿……”杨氏望着男人的脸,瘪了瘪嘴就要哭出来,“你终于出来了,娘想你啊……”

白米粒粘在胡子上,裴广智十分珍惜的捻下来放进嘴里,闻言冷笑一声,“说这话假不假?你们顿顿都能吃精米了,偏生拖到这个时候才花银子赎我?”

“不是的!”杨氏闻言,连连摆手,“这些精米都是姝儿给买的,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哪里吃的起这些噢!”

“姝儿?”裴广智一顿,面色狐疑,“姝儿是谁?”

杨氏一拍大腿,笑眯了眼睛,“娘真是老糊涂了,都忘了在回来的路上跟你说。”

“姝儿是你的儿媳妇,那可是权贵世家真真儿的千金小姐,母家是京中城北的永诚候府哩!”

“永诚候府?”裴广智眼睛一亮,双手扶住缺了一角的桌子,“侯府的小姐?”

“可不是嘛!那丫头还怀了身子呢!”杨氏笑的一脸得意,还不忘压低声音,“只可惜姝儿她娘不同意,姝儿为了咱们家小衡,甘愿离开侯府,与咱们同住呢!”

“什么!”裴广智一掌拍在桌面上,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她跟侯府闹掰了,咱们还怎么从中捞油水?”

“哎呦我的儿子,你可小点声!”杨氏挥了挥手,示意他降低音量,“当娘的跟孩子哪有隔夜仇?我估摸着……她娘就是对咱们这个亲家不满意,假意与姝儿离心,就是想吓唬她!”

“只要咱们搂住了这个金疙瘩,以后还愁没有吃喝吗?”杨氏朝着裴广智挤了挤眼睛,“这丫头一心只认小衡,为了咱家小衡,不惜当了身上的值钱首饰也要讨我们开心。”

“赎你那银子,就是她用簪子换来的!”

裴广智这才冷静下来,摩挲着乱糟糟的胡子,“裴衡这小子,当真长得这般好了?”

“哎呦!”杨氏咧嘴一笑,眼里是止不住的得意,“你这是多年没见自己儿子了!我告诉你,咱家小衡就是随了你,那长得是什么玉……什么风!”

“先前,村里就有不少丫头片子稀罕咱们家小衡,小衡都没应,我从前还寻思是小衡面子薄,不敢跟这些丫头相与。”

“哪成想这臭小子竟是眼光高,不是千金小姐,人家压根不看哩!”

杨氏咯咯直笑,那副骄傲的嘴脸引得裴广智也勾了勾嘴角。

“如此说来,今日他们两个怎么没接我出狱?”裴广智眼神冷了下来,“莫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爹的?”

“哪能啊!”杨氏嗔怪的瞪他一眼,笑道,“姝儿有孕在身,那怀的可是高门望族的小外孙,金贵着呢!你那处乱得很,娘不放心,就没让她去!”

“你瞧瞧你胡子拉碴的,第一回见儿媳妇,总得规整规整。”杨氏翻出生了些锈的剃刀,笑着递给他,“给,赶紧刮刮。”

裴广智照着半块铜镜,刮动着脸上的胡子,许是常年没打理,胡子长得又密又硬。

杨氏坐在他身边,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盯着瞧了一会儿,还抹起了眼泪,“儿啊,这以后可要长点心,万不可再进去了!娘想你想的心肝疼喔!”

“知道了,磨磨唧唧的!”裴广智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吓得杨氏立刻就住了嘴。

“这往后,日子就好多了。”裴广智放下剃刀,嘴角的笑意狰狞,“我可是候府的亲家公,侯爷往下的,谁敢动我?”

“对对!”杨氏笑容也跟着放大,“咱们小衡可真是光宗耀祖了!”

“那也是多亏了我!”裴广智冷哼一声,“他要不是我的种,哪来的姿色勾搭住候府小姐?”

“没错,还是我儿子更厉害!”杨氏拍着手,姿态极软。

裴广智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低声道,“给我拿点盘缠,明日里,我要亲自去一趟永诚候府!”

杨氏不敢反驳,只好顺着他来,“也好,正好早些认认门!”

裴广智勾起一侧嘴角,眉毛上扬,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把他们两个叫过来,千金小姐还没给我这个公爹敬茶呢!”

“好嘞。”杨氏笑容满面,起身小跑着进了另一间屋子。

过了片刻,裴衡带着谢姝儿走到了堂屋,屋内,裴广智已经坐在了凳子上,打量着二人。

裴衡冷着一张脸,瞧不出一丝喜悦,态度更像是公事公办,“爹。”

“嗯。”裴广智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一侧略显紧张的谢姝儿身上。

谢姝儿感受到他的视线,身子微僵,小声唤道,“裴叔……”

裴广智眉头一皱,杨氏当即接了话,“诶,姝儿叫叔可不对了,虽说你们两个还没办结亲宴,但你揣了咱们裴家的种,也理应管广智叫公爹!”

谢姝儿脸一红,屈了屈膝,声音也软了几分,“姝儿见过公爹。”

竟是顺着竿子往上爬了!

一个千金,如此不顾脸面,不知羞耻,看来是真的喜欢他儿子!

裴广智眼底闪烁着精光,下巴扬起,学着那些贵人模样,“起来吧。”

“谢公爹。”

谢姝儿礼节齐全,哪怕是落在那些世家眼里,也挑不出毛病。

裴广智上下扫视着谢姝儿,视线徘徊在她胸口与臀腿之间。

方许生的貌美,谢姝儿自然也传了些许,外加原主大把大把银钱搭在她身上,贵气宜人,将谢姝儿出落的亭亭玉立。

裴广智心下满意,微微点了点头,“既然进了我们裴家,一些规矩就要懂,别的我不多说,每日晨起伺候公爹洗面漱口那是必须的!”

谢姝儿面色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向裴衡。

裴衡察觉到谢姝儿的情绪,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你莫要紧张,我爹这是彻底接纳你了。”

闻言,谢姝儿脸上一喜,朝着裴广智点了点头,声音更甜了几分,“是,姝儿知晓了。”

裴广智心中冷嗤,这候府千金,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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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府上向来规矩繁多,今日此举,不过是……”

“不过是替你出头。”孙太妃勾起一侧嘴角,打断方澜的话。

孙太妃冷着一张脸,扬声骂道,“你还知道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先前我只当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谁承想你竟连脑子都没有,老身尚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管家权给了旁人!”

“母妃……”方澜身子一震,一想到这话被院中的下人听了去,脸色又白了几分。

“母妃,这话重了!”战王皱紧了眉头,上前几步扶住方澜,半分眼神都没给孙太妃。

孙太妃似乎是习惯了战王如此,嘴角一咧,捏着条帕子就开始哭诉,“诉儿,当娘的只不过是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孙儿罢了,为何连这点要求都不肯满足我?”

“早知是这个结果,当年瑶清宫大火,母妃就不应该舍身救你,与你一起去了才好!”孙太妃连连哽咽,靠在一侧的婆子身上,“可怜母妃这张脸,火烧留疤,失了恩宠,唯有一子,却无所出!”

方澜感觉到扶在她腰间的手失了力道,顿感悲凉。

“母妃……”战王脸上浮现出不忍,低声唤道。

“太妃这一生实在是过的酸楚!”

战王话还没收完,一侧便响起方许的声音。

霎时间,满院子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就连方澜也暗戳戳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少说几句。

方许不管眼睛眨到快抽筋的方澜,自顾自演道,“太妃此言,倒叫臣妇想起了与姐姐的幼时时光。”

孙太妃一脸警惕,防备似的盯着方许,不知道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方许有样学样,也掏出了一方帕子,装模作样的拭了拭眼角,“还记得那年寒冬,我贪玩成性,偷跑至河边,一不小心跌进了渔民挖的冰洞中。”

“我不识水性,多亏了姐姐救我。”方许吸了吸鼻子,满眼心疼的看着方澜,一字一顿道,“谢谢姐姐,若是没有你,便没有我的今天。”

“倘若不是我,姐姐又怎会寒气入体,伤了身子?”方许捂住心口,哀声哀泣,“说起姐姐的身子,我恨不能以死谢罪!”

在场众人皆是一脸懵的看着方澜,眼底满是惊奇。

谁能想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战王妃竟是舍命救妹的女英雄!

原来王妃怀不了孩子,是因为早年伤了身子!

莫说他们没想到,就是战王妃本人都想不到。

方澜瞪圆了眼睛,心头的酸楚荡然无存,只剩诧异,脑海中浮现起自己与小许的点点滴滴。

什么冰洞?什么舍身救妹?什么寒气入体?

她怎么不知道!

方许脸上布满了泪痕,帕子也被浸湿,朝着台阶上的战王行了一礼,哭诉道,“王爷,臣妇对不起您,若不是我…您与姐姐一定儿女绕膝了……”

战王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对妻子竟然识水性的怀疑也在方许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王:妹妹哭得这么情真意切,总不能是编的瞎话吧?

“无事,你也是失足落水,澜儿又素来心善。”战王重新揽住方澜的腰,声音低沉,“我看中的,便也是澜儿这副真性情。”

方澜顺着杆子往上爬,腼腆一笑,轻声道,“王爷说的没错,小许也是幼时贪玩,只是犯了每个孩子都会犯的错罢了。”

方澜接的巧妙,方许简直要为她竖个大拇指。

经此一遭,院中众人的心思都在感天动地的姐妹情上,没人再顾及孙太妃。

“你……”孙太妃气的身子发抖,咬牙说道,“既然生不出孩子,那就为我儿纳……”

“王爷!”方许擦干净眼泪,一副铁了心要为夫妻二人做点什么的模样,“还请您给我一个报答姐姐的机会,幼时犯下的错,妹妹一定竭尽全力去弥补!”

“姐姐昨日曾说过,宗室子中有几个不错的娃娃,想要择一个养在膝下。”方许眼神清冽,纯净如泉,“烦请王爷准许,让臣妇随姐姐一同去看看,也好为姐姐把把关,臣妇膝下有三个孩子,孩童是否良善,臣妇心中最是有数。”

方许几句话,彻底扭转了局面。

战王垂眸思索,过了片刻,才轻轻点头道,“也好,有妹妹在,想必澜儿也放心些。”

“多谢王爷体恤。”方澜眸中浮现起星星点点的笑意,明媚动人。

战王抬起手点了点方澜鼻尖,笑道,“外头有风,你身子欠佳,又有寒症,还是快些回屋里吧。”

“是。”方澜应下,转身之际朝着方许眨了眨眼睛。

方许面不改色,继续立在院中。

“母妃,今日闹也闹了,差不多就回远吧。”战王难掩倦色,挥手道,“送太妃回去。”

那些婆子不敢怠慢王爷,拥着孙太妃往院外走,临到院门口,孙太妃扭过头,恶狠狠的瞪了方许一眼。

方许像是没看见般,双眸漫开笑意,扬声道,“太妃慢走。”

孙太妃脚下一顿,随即加快了脚步。

瞧她那背影,颇有种恼羞成怒落荒而逃的感觉。

“叫妹妹看了笑话。”战王扬唇,眼神落在方许身上,显得意味深长,“澜儿既然把府令给了你,自然是信任你,既然如此,你大可放手去做,万事有我给你们顶着。”

方许面色动容,点头应下,心中却对战王的话只字不信,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他若是真能制得了孙太妃,就不会让姐姐被羞辱至今。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王爷,内里也是个靠不住的。

万事,还是要靠自己。

天色沉下,家丁在前带路,主仆三人缓步走在花径小路上,皆是一言不发。

临到王府大门,方许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望去。

视线触及到盘旋在屋顶的一龙一凤,方许目光变得幽深。

这王府的里子,还真是腌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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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园

柳梵音神色平淡,双手叠在膝上,一身藕粉色衣衫倒显娇俏。

“世子来我此处,当真是稀客。”柳梵音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青砖地,轻抚手指,“不知世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谢常青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冷淡,心口郁堵的紧,开口问道,“你……昨日见了那几个铺面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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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许的话落地,屋内的嬉闹声顿时停下,躺在地上的男童缓缓睁开眼,抬眸望向窗外,眯了眯眼睛。

“大哥……那夫人能上钩吗?”

“就是啊,感觉她好像很难相处。”

“是不是咱们哪里出了纰漏?”

男童坐在地上,神色不明。

原本欺凌他的孩子们现下规规矩矩的站成一排,低眉顺眼,看上去极为恭敬。

“那两个侍女叫她夫人,而非王妃。”男童抿紧薄唇,低声道,“搞错了,她不是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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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澜出来时,正好瞧见妹妹站在先前的地方,百无聊赖的瞧着地面发呆。

方澜觉得好笑,快步走过去,轻声道,“小许,在想什么?”

“姐姐出来了。”方许回过神,莞尔一笑,“在想着该为姐姐寻个什么样的孩子,才会更有保障些。”

方澜心口一热,“你有心了,这两天跟着忙前忙后的。”

方许眼神往后一瞥,正好瞧见迈步出来的孙太妃,当即说道,“姐姐今日身子不爽利,我自然是要多忙活些的。”

“哼!”孙太妃发出一声鼻音,低声骂道,“油嘴滑舌!”

“方氏,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偏房?”孙太妃扬声质问,脸上满是不耐。

方澜嘴角的笑意淡了些,小声应道,“是,母妃。”

孙太妃翻了个白眼,率先朝着偏房走去,方澜和方许跟在她身后,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先前迎上来的婆子也跟在一旁,临到偏房门前,婆子极有眼力见的高喊一声,“贵人们到了!”

屋内传出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随后陷入沉寂。

“贵人请进。”婆子笑着推开门,让开位置,让三人进了房间。

屋子没什么稀奇,不过是一床一桌,瞧上去跟谢黎的房间没差多少。

屋中站着一排男童,方许细数了下,共九个。

“只有男童么?”方澜坐在木椅上,见面前都是清一色的男孩,抬眸看向一侧的婆子,轻声问道。

“回贵人,这……”

“男童不要,莫非要女童不成?”孙太妃坐在高位,闻言冷笑一声,打断了婆子的话,“女孩子将来都是要嫁人的,要来有何用?”

方澜眉头微蹙,十分不赞成孙太妃的说法,“母妃……”

“对!”方许猛的一拍桌子,将孙太妃吓了一跳,“老太妃说的对呀!”

孙太妃捂着心口,脸色阴沉,“你咋咋呼呼做什么!”

方许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老太妃也是女人,也嫁了人,女孩生来有没有用,太妃能不清楚吗?”

孙太妃顿住,一时没接上话,只能用手指着方许,颤声道,“你……你少给我在这阴阳怪气!”

方许不甚在意的转过头去,丝毫不顾及快要气到咽气的孙太妃。

左右她那个便宜丈夫英名在外,她是忠将遗孀,除了皇帝,这京里还无人敢动她。

“战王说了,想要择个什么样的孩子,全凭姐姐喜欢。”方许挑眉望向那婆子,语气有些冷,“女童呢?一并叫来。”

“是。”婆子讪讪一笑,没敢看孙太妃,低下头快步出去了。

不一会儿,婆子领来了五个丫头,规规矩矩的站成一排,皆是低垂着头,一个比一个怯懦。

“你们抬起头来,叫我看看。”方澜语气轻柔,眉目含笑。

察觉到她声音里的善意,孩子们也试探着抬起了头,与方澜相望。

方澜侧过身子,笑着看向妹妹,低声道,“小许,你觉得我选一男一女可好?”

“自然。”方许点点头,眼睛里闪着点点笑意,“正能凑个好字。”

方澜抿唇一笑,梨涡浅浅,视线在一众孩子身上穿梭,最终落在了一抹灰色上。

“你……”方澜抬起手指,指向那个男童,见他浑身是伤,顿时皱紧了眉头,“你叫什么名字?”

男童一顿,随即赶忙上前,低声道,“回王妃话,我叫房舜。”

“房舜……”方澜粉唇一张一合,念叨着男童的名字,随即又问道,“你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房舜神色不变,轻声道,“回王妃,这是……我自己摔的。”

方澜定定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这孩子倒是个可怜的,那痕迹分明是遭人打的!”方澜压低了声音,小声喃喃道。

方许瞧着自家姐姐的神情,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

原主这姐姐也没比原主强到哪里去,活脱脱一个傻白甜!

“小许,姐姐选他,你觉得怎么样?”方澜转头,笑着看向方许。

“我觉得……”方许注视着房舜,在他淡漠的眸子里,一字一顿道,“不怎么样。”

此话一出,方澜顿住,皱眉问道,“为何?”

“没有什么原因。”方许嘴角含笑,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只是不喜欢他罢了。”

方澜眨了眨眼睛,没有一丝犹豫,“那我再看看旁人。”

“王妃!”房舜大为吃惊,瞪圆了一双丹凤眼,声音拔高,“您不能只凭她的一面之词,就否认了我!”

方澜见他这副大喊大叫的模样,下意识皱眉,却依旧保持温声细语,“你不必气馁,没了我,你还会有旁的机会。”

还有什么机会!

房舜气的浑身颤抖,双目染上一丝红,后槽牙几乎被咬断。

他能选择的范围之内,战王府是最有权势的地方。

房舜转身,直勾勾的看着方许,咬牙质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方许抚摸着耳垂上的玉坠,笑容灿然,“有些人,你不配算计。”

房舜身子一顿,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低声问道,“你果然察觉了。”

方澜听不懂二人之间的话,神色疑惑,“小许,你们在说什么?”

方许身板挺得笔直,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风范,“先前我在屋外等候姐姐,听到一阵吵闹,心下好奇便去瞧了瞧,结果正好瞧到一群人正欺凌房舜。”

“我本想出手救下他,却瞧见了窗台上的灰尘。”方许嘴角噙着笑,目光与房舜对上,“那一排窗子,唯那一扇底下有灰尘,其余皆是被擦的一尘不染。”

“说明那扇窗子一开始是闭合的,因为闭合,洒扫小厮才忽略了那处。”方许笑着端详房舜的脸色,“若我没猜错,那扇窗子便是你开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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