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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畅销书目

由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洛锦意容成玦,作者“由鹿”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是繁楼花魁,上一世她糊涂拒亲,害的家人枉死。仇人在外,她只得坐上花轿嫁给命定之人。重生以后,她成了洛家三小姐,奈何家族败落,她只得嫁给他人为妾。他是衡王的五公子,却被外界传言有短袖之癖,碰不得女子,只能娶落魄千金为妾。谁曾想到,他们新婚当日却传出白帕落了红.........

主角:洛锦意容成玦   更新:2024-04-30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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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锦意容成玦的现代都市小说《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由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洛锦意容成玦,作者“由鹿”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是繁楼花魁,上一世她糊涂拒亲,害的家人枉死。仇人在外,她只得坐上花轿嫁给命定之人。重生以后,她成了洛家三小姐,奈何家族败落,她只得嫁给他人为妾。他是衡王的五公子,却被外界传言有短袖之癖,碰不得女子,只能娶落魄千金为妾。谁曾想到,他们新婚当日却传出白帕落了红.........

《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外祖母!”细嫩的手挣开束缚,往前奔去。

“快扶住你家姑娘!”张老太太瞧见,急坏了,自小身子就不顶用,怎能乱跑!

月枝与红玉也尽快赶上,不过还未扶住,她家姑娘便埋进了东家怀里,两人顺势,就去扶住身子不太稳当的张老太太。

“怎这样莽撞!”苍老的声音带着些恨铁不成钢。

洛锦意双手紧紧揽住外祖母的腰,埋在睫毛下的眼眶酸涩通红,耐住颤抖的身子,不停地顺着气,待在外祖母的怀中不愿意出来……她生怕,她瞧出什么。

上辈子,拒婚之后,她便没再见过外祖母。她病,外祖母也病,她那时还责备外祖母不来看她,最终等来的便是外祖母的死讯。

而她见过的外祖母,从未像今日这般满身病态过,她一向精神矍铄。

这一病,外祖母头发都白了不少。

是她,未曾尽孝。

泪,越发不值钱了。

“软软,怎这般小孩子气,快从我这老太婆身上出来吧。”张老太太不停地用手抚慰着外孙女的瘦弱的肩膀,脸上尽是宠溺。

“不要。”女儿家的娇俏声,多出了些任性。

“外祖母许久未见软软了,便是叫我这个老太婆见见吧。”

“不。”又是一声闷哼,不离近些,是听不出来的。

张老太太眸上依旧含着笑意,不痛不痒地拍着外孙女的肩膀:“再不出来,祖母要被勒坏了。”

洛锦意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身子扯了出来,垂着头,不去看人。

张老太太瞧见摇了摇头,也不说,用满是褶皱的手扶住外孙女的小脑袋,只是一眼,便一愣,紧接着眉头紧皱,她家宝贝外孙女被谁欺负了,怎就哭得这样伤心!

“衡王家那小子欺负你了?”

洛锦意摇头。

“那是谁?”

“外祖母。”这两个字极小声,却还是被张老太太听个正着。

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外孙女娇嫩的脸蛋。

“外祖母如何欺负软软了?”

“生病不告诉我……”

噗嗤一声笑在房内蔓延开来,张老太太拍了拍孙女的手,拿起帕子给那泪人儿抹起了眼泪,语气中依旧是笑意:“是外祖母的错,往后再病,定是要我家软软给我治病。”

洛锦意这才笑颜敞开,眉眼弯弯地看着外祖母,用细嫩的脸蛋蹭了蹭祖母的手,好不欢喜的模样。

都将张老太太看呆了去。

怎就又美了,到底是她张笙的外孙女,现下虽是病着,却仍旧是个大美人,这般的模样配谁家都是绰绰有余的,她也不怕那衡王五公子会不喜她家锦意。

这般的艳压群芳的貌,冰肌玉骨的身,又是这样的好脾性,连她一个当外祖母的都忍不住去多看几眼,如何会让人不喜!怕是找也找不到像她家这样的女儿了。

软软与你王爷之子相比,只不过是出身差了些,可她家也不差呀!有钱啊!就是垫上整个张家,也容不得旁人蹉跎她唯一的外孙女。

“外祖母,你快些躺床上去。”这边,矫情够了的洛锦意很是强势地拉着外祖母的手,叫她躺在床上,扬言自己要诊脉了。

张老太太无奈一笑,任由亲外孙女牵着,重新回到了床上。

方才摸过脉,洛锦意面色便沉了下来,忍着眸中的怒意,含着笑,叫外祖母贴身伺候的洪婆子,端来了外祖母日常吃的药渣。

此刻谁都不敢吭声,由着少东家挑拣着方才拿来的药渣。

小说《花魁重生后,死死抱紧皇家大腿》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容成玦下意识皱起了眉,恍惚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移开了目光,咳了咳:“可好些了?”

“好多了,方才失态,许是坐久了。”

洛锦意握了握生了汗的手,不自觉又是往后退了一步,让他瞧上一眼便可。

她这般浓妆艳抹的样子,远些是还能入眼,近了些,她自己都生怕,自然不能让他看得太清。

若是吓到他了可就不好了。

“夫君,可需妾服侍沐浴?”未等容成玦说些什么,洛锦意便瞄了一眼,低声询问。

“不用,你自唤丫鬟服侍吧。”本要探究的

容成玦收回口中的话,眸子却难掩深沉。

夫妻二人各自唤了丫头侍从,服侍沐浴。浴房内,雾气缭绕,伏在浴桶内的洛锦意软若无骨般,任由丫头们摆弄。

她不自觉摸了摸的胸前,相比上辈子是小了些,不过胜在长相,也是极美妙的。

繁楼那些年,学到最多的便是如何更美些,她只需按部就班,揉搓吃药,自然丑不了。

一旁轻柔帮忙擦拭的丫头们,脸上都不自觉泛起了红。她家姑娘,肤如凝脂,千般貌美,看似瘦了些,实则该胖的地方珠圆玉润,没有一丝不精致。

那圆滚滚的,怎让人受得了。

不知怎么了,她们竟觉得自家小姐越发娇媚,相比从前的清丽动人,此时一举一动更是惹人眼,若是勾起人来,她们这些常年陪伴在侧的丫头都是耐不住的。

盯久了,是要闹得脸红心跳。

盛装时惊艳,卸下装扮更是无人能及,难掩绝色,便是谁娶了去,都应是疼惜爱护,夜夜醒来惊觉捡了大便宜。

想来姑爷也是俊美风华,是京都有名的拔尖好样貌,配得很。

不过那谣言……

沐浴后,丫头们给洛锦意披上了花软缎做成的袍,映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束上松松垮垮的带子,细腰外露,是个男子见了便会想一掌握住。

抬眼朝镜中望去,桃面通红,樱桃般的唇微愕张开,她竟不知,新娘子还要穿成这般……凉爽。

洛锦意轻飘飘地被丫头们扶到房内,还未抬眼看去,她便感受到了一束炽热的目光落到身上,谁这般大的胆子,自是知晓。

身旁的丫头们退去,洛锦意独自一人坐在镜旁,寻到了一个白玉簪子,轻轻地将干润的长发挽住。

坐在桌案旁的容成玦自妻子出来,眸光便落在她身上,毫不掩饰,仿佛要将什么事情探个究竟。

卸下粉黛她竟更白皙透亮,冰肌玉骨,美上三分。

不过竟穿成这般。

此等二月天不知冷吗?

“五爷。”

软糯的声音穿过容成玦的耳畔,他一噎,转移了目光。

还未等他把眸子妥善安放,便见新婚妻子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施施然地朝他走来。

“五爷,该歇息了。”

容成玦并未动弹,仍旧盯着走来的人儿,面色紧绷,漆黑的瞳孔微缩。

京都城都知,她竟不知?

他最厌的便是女子。

“你应知,我并不愿娶你。”

翩然走来的洛锦意笑颜依旧,他不愿娶她,她心中也是猜到了的。

先前她的声誉不好,不是名门,身子孱弱。娶她,对他来说并无好处。

她也知他前世娶了个身份极好的妻子,与那人恩爱和睦,为了让妻子欢心不曾纳妾……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可如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才是他的妻。

她不求他那样对她,只求他给她几分体面。

她会做一个贤良的好妻子。

洛锦意嘴角依旧挂着适当的笑,脚步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待到不足一步的距离停下,含了水般的双瞳望向容成玦,声音轻柔道:“夫君可厌我?”

顿了半晌,容成玦人回答:“不曾。”

洛锦意嘴角不自觉上扬,如画的眉眼含笑盈盈,连着话语都比方才多了分轻快:“我也欢喜夫君。”

那人微愣,薄唇抿起,终是没有说出狠话。

“你还小。”

“不小,我虽比你小四年,却已及笄,过些时日便十七了。”洛锦意正经地说着,脚下在那人不经意间跨了一小步,如今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

容成玦应不曾想到新婚妻子竟在给他辩论年岁,愣了片刻。

方才察觉到二人的距离,剑眉紧缩,漆黑的眸眼越发幽深,毫不犹豫地避开了妻子,硬朗的面上多了几分冷峻自持。

“你应知我不喜女子。”

洛锦意檀口微张,明亮的眼睛睁大,他不喜女子不是市井谣言吗?难不成为了诓她便假借谣言?

毕竟上辈子他有妻有子,还对她……做了那种事,拿这种事情来骗她?她自是不傻,若她不知上辈子种种,怕是都信了。

“当真不喜?”

“夫君未曾有过妻妾,又怎知不喜?”

衡王五子,到了年岁也不肯在房里添伺候教习丫头,放到皇家世家,那可是京城独一份的。

洛锦意并未退却,继续往前挪,字字句句地盯着面前之人,眸子直勾勾地不移开半分,声音透着丝丝的委屈。

“莫不是夫君独厌我,便拿这种事来诓骗我。”

容成玦紧闭着薄唇,硬朗的面上多出了些许的错愕,她不信?

不过还未等他再言语,他的那个娇滴滴的新妇竟不知何时,自顾自地靠了过来,胆大包天地伸手拿住了他的掌!

浓密的眉眼猛地垂下,容成玦盯着两双交错的手,久久不能开口,终是未挣脱开来,不知何时,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未曾骗你,我厌女子。”

正欲有所动作的洛锦意顿住,埋下心中的疑惑,那手依旧未松开半分,便是又往前挪了半步,娇声询问道:“如今可厌我?”

容成玦抬起深邃的眼,直直地盯着胆大包天的娇小新妇,尽是探究,为何?他本该的头痛放恶心竟……想到了什么,胸前猛地一震。

低头盯着眼前娇俏的新妇,忍耐住所有,答道:“不厌。”

洛锦意眼睛霎时多出些几分光亮来,手抓得更紧了些,盯着眼前的俊逸人,粉嫩的嘴角轻轻扬起。

另一只手扶着身边男人粗壮的手臂,顺到了他的脖颈处,脚尖着地,使了力,吻了上去。

许是因着低。

落在了他的下颚。

一触即离。

洛锦意熏红了的娇容上含着羞涩的笑,又因着身子孱弱微微喘息,不过当抬头碰到他脸上的冷清时。

心中冷静了许多。

他此时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如同木石,单盯着她看,也不知那是真是假,竟从中看到了忍耐与厌恶。

洛锦意失笑,当真厌恶?难不成真只有那个孙姑娘才能让他换个模样?

她问:“可厌?”

不知过了多久,他没有回应。

洛锦意耐着性子等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前世她曾听过一句民间戏言。

——痴情不过禹王君,嫁人当如孙家女。

上辈子,京都上下,谁人不知他痴情一人?

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在她心中,他也是良配。

她既然重生一世,断然没有把这等好夫婿拱手让人的道理。

娇媚的眸光微瞥了他一眼,紧收了回去。

“不厌。”他忽然吐出两个字。

凉薄的眸,多了几分探究在里面。

像是怕她没听到般,又重复了方才的话:“不厌你。”

洛锦意双眸睁大,看向近在咫尺的俊颜,以及他认真的脸色。

天色早就黑了,周围静很,虽然外面有丫头在守夜,但没人敢弄出动静。

屋里面并不是很明亮,只有几个花烛在噼里啪啦地燃烧。

照在人的脸上,并不是太清晰。

朦胧之态,只觉得眼前的人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

唯一能确认的是,他俊逸无双的长相,上辈子那么长时间未曾见过,她险些忘记了他的长相了,她记得在繁楼桥上见他的最后一面,他那时已然蓄了胡须,看起来稳重,老了些……不过身子比现下矫健稳妥,皮肤黝黑,应是在战场上练就的。

“接下来……该如何?”沙哑木愕的声音响起,那人竟在询问她。

洛锦意也是傻了似的,自顾自地回道。

“洞房。”


“拿出来瞧瞧。”仍旧抱着酒坛子的洛老爷子惊奇地靠了过去,紧快吩咐,说不一定这也是儿子儿媳埋下来的。

很快,月枝将那裹着湛蓝色素锦的东西从泥土中挖了出来,顺势递给了两手空空的姑爷。

至于为何不给自家小姐。

因为太脏了。

会污了自家姑娘的娇嫩细手。

接过东西的容成玦看了一眼十分好奇的妻子,便低头在几人的注视下要去掀开那外面裹了的一层素锦。

是一个十分精巧闸盒!

上面雕工细致,刻有牡丹鸟木鱼虫,精巧闸盒并没有上锁,看上去像是陈年旧物,被封存的极好。

“打开来看看。”一旁瞪着眼睛直放光的洛家老爷子很是急切,忍不住催促。

容成玦听了,正要打开,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拍了拍,将那闸盒翻了个身!颠倒了过来。

洛锦意捏着帕子的手猛地一缩。

“怎么了?”洛老爷子紧张地询问。

“下面有东西。”他说着,便又敲了敲。

转头看向妻子,盯着她的发间片刻,伸手从那茂密的黑发中抽出了一个极细的银钗,用那银钗沿着精巧的闸盒边缘掘开了一个缝隙。

那缝隙越来越大,整个闸盒底座竟揭开了来,从中显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格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灰布。

“竟这般玄妙,意儿,拿出来看看。”老爷子有些惊喜地催促着。

谁都没看到洛锦意眼神中的慌张,她直愣愣地盯着那灰布,伸手过去,抠出灰布,不确定地放在手上,一层一层地揭开。

从中显露出的先是一抹红,晶莹剔透,待到那抹红从灰布中全然抽出,没人再能移开眼睛。

红翡玉镯。

红翡本就不常见,更何况是这般透手如同水一般的模样,怕是没人会不喜。

洛锦意不自觉便将那翡翠镯套在手腕处,白皙之间一片赤红,美的让人忍不住多瞧几眼。

她似懵了一般,一直瞧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竟是晕乎乎的,方才调换信件的时候,并仔细观察这闸盒,谁知竟另有玄机,她险些以为调换错了东西。

“姑娘,你看这里有字。”

洛锦意低头去瞧,果然在晶莹的镯子上瞧见了两字:软软。

软软,是她的小字,在这世上,只有她父亲母亲和外祖母会这样喊她。

手上冰凉的触感越发温和,轻轻附上去,越发恍惚。

可真美。

如今看到这两个字,她便知道了这个闸盒确实是父母亲留给她的,但是那封大逆不道的信件,定是被人调换过的。

“祖父想起来了,你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这里面埋的有贵重物件,原以为就是这酒,没想到竟是这闸盒。”洛老爷子满脸欣慰,拍了拍孙女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有了这镯子,我家意儿定能由夫君疼爱守护,幸福吉祥。”

“祖父也要长命百岁,看我平安喜乐。”洛锦意闷出了声,柔软的嗓音中带着沙哑。

“好,好!”

这边,许久不曾动的容成玦将盒子倒了回来,打开了精巧闸盒的正面,竟也有东西!

只见里面空空荡荡地叠放着一封书信。

洛家老爷子也注意到了,急忙走上前去,伸手就拿出了那个信件,信封上面并未署名,洛老爷子紧迫地打开那看似陈旧的信件,赫然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防范胡家。

洛家老爷猛地一顿,眸光幽深,如此简单的四个字,为何偏偏要放到这闸盒中,还偏偏要等那么多年!

可这的确是他大儿媳的字迹,难道儿媳当年查到了什么真相,却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同他说,才将这谜语放到闸盒之中?

不论如何,日后,他们洛家必须提防胡家。

只不过,出现了这个信件,他不得不怀疑儿子儿媳的死和胡家脱不了干系!

铁定有关系!

洛锦意怎么也没想到,不过调换了四个字,就让祖父将父母的死因阴差阳错归咎给了胡家。

“意儿,你们二人先回去,祖父还有要事。”

洛锦意很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自家夫君的声音:“可要帮忙?”

“无需,老夫虽是一介武夫,却也有武夫的法子,你只需好生照顾意儿,她身子孱弱,受不了折腾。”

容成玦顿了顿,随即就答应了下来,他娶妻就没想过要休妻,自是要护她的。

酒未曾喝到,放置在了洛家,说是待到下回相聚再饮用也不迟。

新婚夫妇二人这就要乘车回去,不过还未曾踏出洛家,洛元恒就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来到两人面前。

“姐姐,你若有空定要去瞧瞧外祖母!我听那管事的说,外祖母是病了,许多天没去查账了。”

“外祖母病了!”洛锦意扶着走路不大稳当的弟弟,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声音里都含着紧迫。

“我也是方才听人说的,说是病得有一段时日了。”

洛锦意绣眉紧皱,瞳孔透出了些许的清明,怪不得,她嫁人当日外祖母未来,她一向最疼爱她,怎会无故不来!

定是病的起不了身,卧在了榻上!

上一世就是这般,悔婚当日祖母未曾赶到,那时,她也病得糊涂,没人肯告诉她,外祖母的病情。

不过数月,她便从丫头口中得知外祖母去世的消息,她只顾哭得伤心,痛得伤心,根本没注意到祖母为何而死。

原来是病了!

呵,这般巧合吗?

她外祖母也是京都少有的妇人当家,为商多年,自来智慧果敢,丝毫不输给男子,也从不仰仗谁。

一手撑起了家业,让张家成为了京都第一商户,便是哪位大人郡主见了都要敬重三分。

出嫁那日,那般阴谋诡计,便让巧了她外祖母病倒了?

是怕她祖母看出来,阻碍那些人的计划?

胡家这般缜密,就为了掩盖一个真相……

可是真相总是要被揭开的。

“你先回去,莫要惊慌,明日姐姐定会去照顾祖母。”

洛元恒这才不那般焦急,送自家娇弱的姐姐上了车马,拜别了姐夫,看了许久才回去。

马车上,静得只能听到外面车轮滚滚的声音,以及丫头侍卫深浅不一的走路声,洛锦意再次拿起了帕子,放到了嘴间,微微咳了咳,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看向一旁静坐着的夫君。

“夫君可累?”

“不累。”

“那夫君帮我一帮,可好?”

容成玦这才抬起头,看向累极了似的病弱妻子,凉薄的唇轻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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