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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夫人病娇将军又在装柔弱

有苏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商枝在自家附近救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医者仁心,她只能先把这个没有意识的男人带回家中医治。原本以为这是萍水相逢,但行好事,但没想到,这男人一醒就亲了她。随后更是赖在她家不走,每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无奈之下,陆商枝只好让他先在家里养伤,可没过几天,军队找过来了。这一碰就倒的男人,竟是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

主角:陆商枝,傅戎赫   更新:2022-07-16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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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商枝,傅戎赫的女频言情小说《报告夫人病娇将军又在装柔弱》,由网络作家“有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商枝在自家附近救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医者仁心,她只能先把这个没有意识的男人带回家中医治。原本以为这是萍水相逢,但行好事,但没想到,这男人一醒就亲了她。随后更是赖在她家不走,每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无奈之下,陆商枝只好让他先在家里养伤,可没过几天,军队找过来了。这一碰就倒的男人,竟是战场上纵横驰骋的将军!

《报告夫人病娇将军又在装柔弱》精彩片段

细雨绵绵

犁河镇一家简陋茅屋,

“砰!”老旧木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几个身高武大,凶神恶煞的男人冲进屋内,目光直直落在屋内唯一的女人身上:

“陆商枝,你哥欠钱,躲哪儿去了?再不出来,别怪哥几个拿你爽几把抵债!"

陆商枝今年刚过十八,生得花容月貌,那皮肤白的像雪,眼睛清灵像山里的泉水,最为吸引人的,是干净纯洁的面貌下,还有一副前凸后翘的身材。

村里的男人,没有哪个不在梦中把她当梦中情人。

陆商枝面对几人肆意打量的眼神,冷着面容问:

“什么钱?我哥欠你的钱不是都还清了吗?"

“你哥欠我的钱是还清了,可这五百两利息还没给呢。”为首的恶霸李三递给陆商枝一张字据,“上头可写着,你哥晚还一天钱,就要多付一百两利息,他跟我签了字画了押,现在人跑了,你说怎么办?”

陆商枝颜着手接过字据看了一遍,脑袋阵阵发昏。

前些日子她爹刚死,她哥当了家,一头扎进赌场输光了所有积蓄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卖了房屋田地才勉强还上。

不过晚了五天就要多付五百两银子,哪有这样的道理!

陆商枝将那字据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睁圆了杏目:“哪有这么高的利息,摆明了是抢钱,我要去衙门告你!"

她眼眸清莹,声音脆嫩,发起火儿来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听的李三心中发痒

“阿枝妹子,你且告去,看看官老爷认不认你,这犁河镇还没有敢跟我李三硬气的,今天讨不到五百两银子,兄弟几个就拿你抵债!"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哄笑以及愈发邪恶地打量。

那一双双眼神,似乎已经透过衣服把她看光。

陆商枝面上一臊,胸膛起伏不定,然是气得不轻,寒声道:

“想得美!我早就定了人家,谁欠你的钱你找谁去别在我这撒泼。

“妹子,你可想清楚了,这钱你哥指定也是还不上我一旦找到他,先砍下两条腿.……”李三黑着脸威胁

陆商枝心中一紧,强装镇定道:“与我无关。"

不是她不挂念阿哥,只是让她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她绝对做不到。

“由不得你,拿不着银子我就抓人。”李三不再费口舌,一脸贪婪的盯着陆商枝,挥手命人去抓她。

陆商枝猛地亮出剪刀挡在身前,一副谁敢靠近就要拼命的架势:“别过来!"

“阿枝妹子是个烈性的,我喜欢。”

眼见李三不为所动,陆商枝心下一横,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我死也不会跟你,快滚!

李三见陆商枝脖颈淌出鲜血,果然吓了一跳,慌忙叫住逼近她的那两人,开口道:

“阿枝妹子,我哪舍得你死啊,快把剪刀放下!放下……有话好好说!"

“少废话,要么滚,要么抬着我的尸首回去吧。”陆商枝声音发颤,握着剪刀的手无比决绝。

见她动了真格儿,李三也不敢再逼迫,脸色难看的扔下一句:“你可别后悔!"随后带着人愤愤离去。

等人走远,陆商枝如同失了支撑,一下跌坐到地上,心中悲凉一片。

父亲刚死,她那个不成气的哥哥,急急忙忙抢了她仅剩的嫁装,说要出去做生意,结果是扔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可叫她怎么收场?

李三定不会就此罢休,这么一闹,引来不少人围观,窃声议论陆家家门不幸,出了个混账。

同时猜测陆商枝会不会去找和她定亲的秀才陈偃帮忙,毕竟现在除了陈家的聘金,她一个女子还能有什么办法筹钱。

然而陆商枝并没有如她们所想,只是沉着脸出了门,背上竹篓拿起铲子,锁好大门往山上走。

最近好多人都在山里挖着灵芝,一颗能换不少金豆子,陆商枝也想碰碰运气,总比她自降身价去求未来夫君体面。

事实证明她太过天真,奔波一天,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只挖着几味寻常草药。

陆商枝不免丧气,来到河边洗手,却蓦然发现一人。

准确地说是个不知生死的男人,倒在河岸旁,一身盔甲沾满血污,模样十分狼狈。

凌乱中,依稀可见那张脸精致硬朗,立体分明。

比镇上任何一个男人都生的英气好看,不像当地人。

这会是谁?

怎么躺在这里?


好看归好看,只是这年头兵荒马乱,遇到这种人,还是不要管为好。

陆商枝转身想走,却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

“救救我……”

显然是男人叫的。

陆商枝微微一惊,既然人没死,总不能见死不救,她转身走回去,蹲下问:“你哪受伤了?"

男人刚想回答,似是发了什么病,剧烈咳嗽起来呕出一滩又一滩的黑血。

陆商枝只觉那血恶臭难闻,不似寻常疾病,伸出两指搭上男人脉搏,停了片刻,皱起眉头:“你中毒了?

男人缓慢点头,费了好大力气,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交到陆商枝手中,重复道:“救我。"

陆商枝低头端详那镶着金丝的玉佩,翠莹莹的一抹呈在掌心,衬得她玉手雪白,只是不知值多少银子,抬头时,男子已经昏死过去。

罢了,看在玉佩的份上,但行好事吧。

陆商枝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只从小跟父亲耳濡目染会些医术,此刻手忙脚乱地脱去男子身上厚重的盔甲,查看是否有致命伤。

谁料越看越是心惊,男人身上一共七八处伤口,多为箭伤跟砍伤,最深一处在右腿内侧,已见白骨,周遭血肉溃烂发黑,惨不忍睹,显然是被沾了剧毒的利器所伤。

陆商枝不敢想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强忍胃中不适,掬了两捧清水冲去伤口表面的泥圬,正好她挖了两味镇毒止血的草药,碾碎敷在上面。

转眼天色就黑了,男人不仅没有好转,反倒气息越来越弱。

陆商枝心中不安,记得她爹说过,犁河镇的后山有种草药,通身明黄,叫作虎芷草,不论多么严重的毒,服了它就一定能压下。

握着男人给的玉佩,她决定去寻草,于是捡了枯柴生火,以防走兽接近,随后举起火把往山林更深处走。

夜晚的深山寂静瘆人,陆商枝冒着无数危险,甚至崴伤了脚,找了足足几个时辰,才在差点摔下山崖时瞧见了那草药。

顿时喜上眉梢,忍着全身的痛一瘸一拐回到男人身边。

男子体温冷的吓人,陆商枝尝试将草药攥碾成汁滴进男人口中,却顺着嘴角溢出,犹豫半晌,她将药汁挤进自己嘴里,以唇男人喝下

按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万不该做出如此逾矩的行为,可性命跟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索性男人昏迷,这事除了她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陆商枝这般安慰自己,蓦然感觉空气中多了道视

她保持喂药的动作,僵硬地抬眸,然后整个人如遭雷劈。

男人不知何时清醒,半掀眼眸,墨黑的瞳仁深处滚动着诧异尴尬与探究:

“姑娘,你.……亲我做什么?”


陆商枝脸颊一红,连忙退开:“你喝不下药,我是为了救你……”

说着,她第一反应就是离男人远些,却忘记自己崴了脚,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

刚站起身,仰头就要摔倒。

男人手疾眼快拉了她一把,她没稳住重心又向前栽去,最后避无可避地倒在男人身上。

脸碰着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是男人的——唇。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睛格外深沉浩瀚,气息野性好闻。

陆商枝竟有一瞬忘记反应。

男人刚伤势恢复一点,被这么一压险些再次昏过去。

他咳嗽一声,吓得陆商枝连忙退开,担忧询问:“你有没有事?”

男人勉强挤出一丝笑调侃:“没被毒死,却差点叫姑娘你砸死。”

陆商枝本就羞赧,听了这话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用衣袖遮挡住发烫的脸颊,小声说了句:“抱歉。”

“你救了我,用不着道歉。”男子躺在地上,抬了抬受伤的腿,疼得直吸气,马上又放下。

“伤口太深,你最好不要乱动。”陆商枝温言劝告。

男人侧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你是大夫?”

他一双黑眸雪亮,落在人身上仿佛带了灼热的温度,陆商枝不自在的垂下杏眼:“我爹是大夫,我自小跟着他学医,算半个大夫。”

男人被这回答逗笑:“半个大夫就敢随便给人喂药。”

陆商枝脸上又是一热,张唇反驳:“那不也救活了你。

“那倒是,大恩不言谢,这人情我记下了。”男人说得郑重,顿了顿,问她有没有吃的。

陆商枝将随身带的干粮掰成两半,大的给了男人,自己捧着小的那面啃了起来。

男人虽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却长了张金贵的嘴,对着干粮挑挑拣拣,饿得狠了才勉强吃下两口。

身上的气质也流露出不同于常人的尊贵。

这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看那身的盔甲也不是普通人可穿。

不知怎的,陆商枝下意识联想到一个人。

傅戎赫,威震四海,百战百胜的第一将军。

世人皆知,南国一大半的江山都是他打下的,当今圣上也得对他礼让三分。

不过……

自己怎么可能救了大将军呢?这辈子怕是都没命见大将军一眼。

“你应该是剿匪受伤了吧?”陆商枝知道最近有批新起的土匪很是嚣张。

男人垂了下眼,目光深谙:“算是如此,身边出了内鬼。”

陆商枝暗自吃惊,试探性地问了句:“那些土匪还在找你吗?”

“我杀了不少人,又被毒器所伤行动不便,他们自然要趁这个机会寻来报仇。”

陆商枝一缩脖子,但觉自己救了个麻烦,若是被连累可就倒霉了。

傅戎赫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微哂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陆商枝客套点头,内心却在打算等明天一早就甩了男人,自行下山。

她始终不靠近男人,在离他稍远的地方找了块石头坐下,等着天亮。

火光勾勒出她娇小的背影,傅戎赫眯起眼眸细细打量。

片刻,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

“姑娘,我家有祖训,凡是跟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就必须将人娶回家,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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