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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娇宠了毒舌小侯爷

甜心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倾酒胎穿到古代,穿成了卫国大元帅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元帅爹地惨遭算计陷害,沉睡不醒,沈倾酒重生到相府庶出九小姐的身上。为了救父亲,她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却与赫赫有名的疯批侯爷潜星华,狭路相逢。两人之间会碰撞出怎样的爱情火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主角:沈倾酒,潜星华   更新:2022-07-16 0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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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倾酒,潜星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娇宠了毒舌小侯爷》,由网络作家“甜心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倾酒胎穿到古代,穿成了卫国大元帅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元帅爹地惨遭算计陷害,沉睡不醒,沈倾酒重生到相府庶出九小姐的身上。为了救父亲,她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却与赫赫有名的疯批侯爷潜星华,狭路相逢。两人之间会碰撞出怎样的爱情火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穿越后我娇宠了毒舌小侯爷》精彩片段

“嘭”的一声巨响,那繁花细刻的木门,竟是被一股蛮力生生撞断。

沈倾酒磕了一半的瓜子登时撒了一地,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面前的红木圆桌被一道黑影凌空撞成两节,木屑纷飞,地上正躺着一个脸若明月皎洁,身如柳枝风流的清瘦男子。

正是这风月楼的头牌之一——竹溪公子!

他灰尘蒙面,一身鸦青色长衫尽被扯破,修长的玉手扎着木屑,弄得鲜血淋漓,他捂着心口重重吐出一口血来,半点看不出往日清雅出尘的样子。

沈倾酒见梅央吓得小脸惨白,几步到她身边,为她揉着心口,压着声问道:“竹溪今日陪得何人?好大火气!”

梅央被沈倾酒按揉几下,缓了些气出来。

“如此猖狂,还能有谁?唯有那混世魔王——定北侯!”

“竹溪也真是犯了劫数,被这魔王看上!”

沈倾酒耳边环着梅央温言软语的抱怨,睁着一双美目直往门外看去,就见门外影影绰绰立着一个男子,面容当如九天星辰,此刻皱眉黑脸,都精致的如同墨画一般。

沈倾酒低声同梅央赞叹:“这魔王的皮相倒是生得顶好,瞧着比竹溪都出挑的多!”

“他虽脾气坏的紧,然每次来风月楼,姑娘们都翘首以盼,偏生他只看中竹溪!”

梅央挤眉弄眼地与沈倾酒闲聊,一双凤眼流转在竹溪与定北侯潜星华之间,满是揶揄。

“想是极好这一口……”

沈倾酒正闲聊的起劲,余光突然瞥见门外一闪而过的沈江,脸色登时一变,也顾不得继续看热闹,跟梅央打了声招呼,就宛如一条游鱼一般,混进了人堆。

沈倾酒猫着腰,小心避着沈江的视线,滑进了后院,翻墙一路往相府跑去。

她今日出门原是避了门口侍卫的,回来也分外小心,只沿着后院门口的青石路,压着声响挪步。

“嘭”一声响动,正是人的骨肉落地的闷哼声,沈倾酒正见到前面不远处,落下了一个黑影。

沈倾酒好奇去看,尚未走近,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沈倾酒微微变了脸色,何人敢在相府门前放肆?

她走近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躺在地上的人,正是今日大闹风月楼的定北侯潜星华!

潜星华浑身是血,那件在风月楼尚显清俊的黑色展袖宽衫,早已被血糊成一团一团,他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上一道道的竟是血痕,伤口密密的布在他胸口,那衣服也被割的不像样,整个人狼狈的透着些死气。

沈倾酒见他身旁还躺着一把宝剑,剑身冰凉发寒,森森的透着杀气,一看就是至宝。沈倾酒好奇的紧,拿过来在手中把玩,那剑倒是轻巧,长长的一柄竟如玉石一般重量,只是剑柄都渗着寒意,握得沈倾酒只能来回换手。

她正把玩的有趣,剑身一转,闪着寒芒的尖头正对着潜星华的俊脸,就见潜星华薄如蝉翼的睫毛闪了闪,倏忽睁开了眼。

他黑眸冰冷,如同深渊,惊得沈倾酒倒退几步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你怎么醒了?”

潜星华捂着伤口坐起,冷冷的看着沈倾酒还指着自己的长剑。

沈倾酒赶紧扔了剑,以示自己并无恶意:“我原是想看看如何救你,见这剑乃是罕见珍宝,便把玩了一会……”

潜星华眼眸幽深,看不出情绪,配着他惨白的脸,看起来甚为可怖。

“你且等我一会!”

沈倾酒受不住他如同置身冰窖的眼神,转身跑回了相府。

她潜回自己房间,小心的拎起药箱就跑,想着潜星华那一身的伤,若是不及时救治,感染了便有性命之忧。

等到沈倾酒跑回后院门口,哪里还有潜星华的人影,原本躺着的地方只余了几块血迹,彰显着那离去之人严重的伤势。

沈倾酒叹了口气,正欲回身,突然一道寒光一闪,背后涌来一股森冷的寒气。

“手里拿的是什么?”

沈倾酒仿佛木偶一般,嘎吱嘎吱转过身,就见潜星华冷着脸,长剑直抵自己心口。

“药箱,你的伤势需要尽快处理。”

沈倾酒小心翼翼的举着手里的药箱,打量着潜星华的神色。

潜星华有些讶异,见沈倾酒举着药箱一派天真,似乎并无什么威胁,他胸口一阵闷痛,失血过多引发的经脉逆行,痛的他脸色愈发苍白。

沈倾酒看出了他的痛苦,也顾不得他的剑气,拽着人就进了竹林。

“这里隐蔽,不易被人发现。”

她一边解释,一边开了药箱,瓶瓶罐罐放了一地。

潜星华皱眉打量这个竹林,疏朗气清,还未入夜,凉风刮过带着竹叶摇曳,林间静谧的竟只有他们二人的动静。

潜星华心里微微一动,这个竹林有阵法!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沈倾酒生得算不得倾城,唯有一双眼睛极为灵动,瞧人的时候像是漾着一湖烟雨朦胧,她正垂着眼挑着药罐,温柔的像是洛神赋上描画的仙子。

“我医术不好,公子多多包含!”

沈倾酒眼角弯了弯,话语极为恳切。

潜星华倒是不计较,撕了衣摆,露出渗血的皮肉来。

沈倾酒手里放了药布,布上糊了药,对准了位置直接拍了上去,那伤药不知是什么做的,一碰到伤口,潜星华便觉得痛不欲生,沈倾酒紧紧把药布贴着伤口,那疼痛愈演愈烈,激得潜星华脸色苍白如同死人,眼前青黑一片,挣扎着抬了抬手,便彻底痛晕了过去。

沈倾酒帮潜星华的伤口一一上了药,看着他因为药物作用,缓过些活气的脸色,心里思忖良久,觉得这个定北侯始终是个麻烦。

沈倾酒拍了拍手,把人一把薅起往肩上一扛,抄小路往风月楼而去。

潜星华醒来的时候,正遇见前来寻找自己的侍卫,他眯着眼四周一看,昏迷前的竹林早没了踪影,自己竟是躺在了风月楼的后巷!

潜星华被搀着起身,对侍卫吩咐道:“去唤个画师,本侯要找个人!”


相府因着嫡女沈若兰与文广王世子秦峰驰的婚事,每日忙前忙后,热闹的紧。

沈倾酒自前几日偷溜出去撞见潜星华之后,就有心回避,窝在院子里专心研究草药,那日药直接把潜星华疼晕过去,沈倾酒想着能不能改进一些。

正忙着呢,就听到丫鬟小烟急匆匆的跑来。

“九小姐,今日瑜郡主突然前来游玩,老夫人让合府女眷都去作陪!”

沈倾酒配药的动作不停:“瑜郡主?我听着这名字,竟有些耳熟。”

小烟见她不紧不慢,心里慌得很,忧心忡忡地道。

“您怎么忘了,她是文广王世子的亲妹,为人最是嚣张跋扈,您快更衣打扮去前殿,不然老太太又要怪罪!”

沈倾酒看着小烟急得小脸通红,停了动作拍拍手,笑道:“便是我有千般好处,老夫人也看不惯我。”

她转身往房间走去:“罢了,帮我梳妆更衣吧!”

等沈倾酒到前殿的时候,府内家眷已经齐了,她安静的站在人群后面,不想被老夫人发现。

瑜郡主眼睛却是极好的,老远就看到沈倾酒姗姗来迟,她从小被娇宠,自觉身份尊贵,瞧着沈倾酒不紧不慢的样子,便觉对方轻慢自己,立时便尖着嗓子扬声问道:

“这是哪个奴婢,如此不知礼数,来了也不知道到殿前请安!”

众人面面相觑,循着瑜郡主的眼神看去,沈倾酒便感到几十道各怀心思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大庭广众,沈倾酒不好发作,上前盈盈施礼。

“给老太太,父亲,瑜郡主请安!”

瑜郡主看着她冷冷淡淡的样子,心里陡生一股怒气,冷笑着道:“今日来时,本郡主听到了一个极不像话的传闻。”

她眼神钉在沈倾酒身上,却是朝着沈若兰说话。

“说嫂嫂有一个妹妹的生母,竟是伶人!”

沈若兰脸色一变,看着瑜郡主的表情也有些尴尬。

但瑜郡主似乎并未看到,仍尖着嗓子,说话刻薄:“本郡主是极不信的,向来丞相身份显赫,未来嫂嫂又是如此知书达理,怎么府上会有这种低贱的货色!”

这下连老太太脸色都有些不好,只盯着沈倾酒,似乎她是什么极肮脏的污点。

“我们王府比不得皇宫,但也是尊贵的高门,向来是容不得这种腌臜的东西的!”

沈倾酒听得只觉好笑,看着瑜郡主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傻子。

“瑜郡主在别人府上颐指气使,瞧着倒像在自己家能做主一般。”

沈倾酒冷冷一笑:“我便是伶人之女,瑜郡主有能耐让王府为了我这腌臜之女退婚吗?”

“你!”

瑜郡主顿时气结,这婚事原是她父母属意的强强联手,她自然是不能干涉,现在被沈倾酒当众驳了面子,也放不出什么狠话,一时恨得脸涨通红。

她杏眼圆瞪,嚣张跋扈的劲立时上来了,扬着葱白的手,就要奔上前打沈倾酒。她冲动的紧,也不看路,慌乱中不知道绊到了谁的脚,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被桌脚磕出了长长的血痕。

“郡主!”

众人一时慌了,纷纷上前扶人,喊大夫的,拉椅子的,擦血迹的,张罗着找伤药的,吵吵闹闹的乱成一团。

老夫人一张纵横沟壑的脸,气得都歪了皱纹的动向,拐杖重重的杵着地,对着沈倾酒怒喝。

“大逆不道的贱蹄子!”

她骂完还不解气,拎着拐杖半点不见平日的蹒跚,直冲下来,一拐重重砸在沈倾酒大腿。

“嘭”的一闷棍,拐杖上好的黄木撞在皮肉上,疼得沈倾酒咬着牙愣是站着不吭气。

沈倾酒仰起头,看向一侧主位的右相,他寒着脸,眼里尽是一派冷漠。

前殿混乱,老夫人也无心摆宴了,挥了挥手把所有女眷都赶走,小烟搀着沈倾酒一瘸一拐的往自己屋里走去。

那一棍打得极重,小烟解开衣服的时候,伤口的血迹都透过衣服渗了出来,小烟眼眶登时红了,嗫嚅着嗓音哭道:“小姐……”

沈倾酒随口安抚了小烟几句,看着前方眼眸森冷。

她想起大殿上右相看着自己那双冰冷的眼睛,就如同自己穿越前的家人一样,冷血无情,眼里只有纯粹的利益。

她一朝穿越成卫国元帅之女,好不容易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一朝变故,成了周国右相之女,真是重蹈覆辙,又要面对这样畸形残忍的家庭,沈倾酒觉得可笑,捂着脸,只觉得眼睛涨的发痛。

等小烟给她上好药,沈倾酒拎着一壶烈酒就上了屋顶。

她喝的正痛快,忽然耳边一阵风声,她眼风一扫,就见一个墨色的身影立在月光下。

清风朗月,姿容绝胜,濯濯而立,清雅出尘。

“你是来还那日的药费吗?”

沈倾酒有些微醺,挑着眉看向潜星华。

她脸颊酡红,身上透着酒酿的香气,说话的语气也带了点娇憨。

“姑娘告知芳名,这医药费我便付了!”潜星华清清冷冷的嗓音听在酒酣的沈倾酒耳朵里,竟有些缠绵之意。

“好没道理,救了你的性命,你不自报家门,还在与我讨价还价?”

沈倾酒又灌了一口酒,那双烟雨朦胧的双眼更是水波荡漾。

“潜星华。”潜星华默了一瞬,开口道。

沈倾酒浅浅一笑:“沈倾酒。”

潜星华也不客气,几步上前,坐到了沈倾酒身边。

微风吹拂起沈倾酒的乱发,她脸颊泛红正如桃花一般娇嫩,看得潜星华有些怔忪。良久才想起了今日的目的。

“竹林里的阵法,可是你设的?”

沈倾酒喝酒的动作一停:“公子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女流,怎懂这些奇诡怪道。”

潜星华观察着沈倾酒的神色,又道:“那日你说不善医术,我回去之后,大夫看了你用的药,称是从未见过的疗伤至宝。”

沈倾酒摸了摸鼻子:“是么,那是一个云游的赤脚大夫给我的,还剩了些,公子要的话,可以送些给你。”

她软硬不吃,两人僵持着一时没了话。

突然屋顶下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

“九妹,你在吗?”


沈倾酒脸色微微一变,沈若兰竟然来找她?

她起身正欲翻身下去,却被潜星华握住了手腕。

潜星华眸色阴沉,瞧着便让人发寒,他斟酌着语句轻声道:“我来时路过你爹房间,听闻他和你嫡母在商议要你做滕妾,随你姐姐一起嫁入文广王府。”

沈倾酒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问道:“为什么?”

“说你姐姐命中带煞,要你挡灾。”

眼见着沈若兰越来越近,潜星华也不多纠缠,又看了沈倾酒一眼,放开手腕,脚下一点,没入了黑夜。

沈倾酒翻身下了屋顶,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就迎向了笑意盈盈的沈若兰。

沈若兰一把抓住沈倾酒的手,热络地说道:“妹妹今日受苦了,原是瑜儿不大懂事,让你委屈了。”

沈倾酒正站在堂下,脸被阴影切割成两面,一半映在月光下勾着笑,被沈若兰牵着手嘘寒问暖,一边寒着眼没在阴影里,看向沈若兰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森寒。

“姐姐言重了,是九儿不懂事。”

沈倾酒被拉到了月光下,那清透皎洁的月光,逼退了她的黑暗。

沈若兰脸上笑意愈深:“那正好,过两日世子就来了,你可一定要来作陪,方是显是咱们沈家大度。”

沈倾酒清浅一笑,应声道:“妹妹遵命。”

府里又要多筹备一份滕妾的婚事,背着沈倾酒越发繁忙的准备了起来。

沈倾酒正好无聊,揪着这帮人没空管她,从后院摸去了风月楼。

梅央近日手被烫伤,偏生近日有她的演出,只能再三拜托沈倾酒暂代。

梅央揣着沈倾酒的手,帮她置办琴架,安抚道:“捡您会的弹两首就行,真出了什么,皆有我兜着。”

风月楼专有一处表演的地方,乃是一处极大的台子,顶上的盖顶,直有三层楼高,二层三层尽是围着那一处的雅座。老板娘懂情趣,买了好几幅名家的书画,悬在顶上,垂在雅座之间,端的是风雅娴静。

老板娘得了梅央的嘱托,在台上立着四面相环的屏罩,把个人围得严严实实。

潜星华这几日因着受伤,还是手头的一些私事,本是不愿意出门,被七皇子反复邀约,只能勉强答应去风月楼听一曲。

沈倾酒坐在屏罩之中,深深吸了口气,明显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多人坐定,她想着不能丢梅央的面子,思索再三,弹了一首《破阵》。

那曲子弹得肃杀消停,犹如万马奔腾过境,又似铁甲孤影无形,冷冽的似是让人置身于那铺天盖地的疆场之中,直听得在座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潜星华眼眸深沉,盯着那屏罩看不出表情。

倒是七皇子先反应过来,凑在潜星华身边悄声道:“倒是鲜少见到能把《破阵》弹的如此之好的!”

潜星华手指在自己膝上点了点,正待开口说赏,就听得三楼雅座,有人高声喊道:

“弹得好,赏!”

潜星华耳朵一动,他向来耳聪目明过目不忘,这声音,正是那文广王世子秦峰驰!

潜星华思及那日相府中的谈话,微微皱了皱眉。

沈倾酒没空搭理赏不赏,反正这钱都是给梅央的,她现下看着这琴倒是有些犯难,因为她唯一弹得好的曲子已经弹完了。

沈倾酒飞速翻阅着梅央给她准备的琴谱,想再搜刮两首简单的弹弹,就听到三楼那声音带着十足的调戏:

“老板娘,我多出一百两,买这姑娘露面,如何?”

沈倾酒一愣,这要是给外人知道,相府千金跑来风月楼卖艺,她腿都要被打断!

“世子不知,梅央这几日出了痘,见不得风,下次世子再来,老婆子定让她专门给您弹一曲!”

老板娘极有眼色,挥着帕子就来调停。

“拿块丝巾给她遮遮不就行了,今日小爷我一定要这丫头揭面!”

那秦峰驰原就是一个纨绔草包,向来以戏弄人为乐,听说头牌出了痘,反而更想看人出糗。

“二百两,买梅央不露面!”

老板娘正搜肠刮肚想着怎么既不得罪文广王世子,又能把这事应付过去,突然凌空插入一道清冷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二楼雅间,走出一个清雅出众的男子,离得远众人瞧不细他的五官,只见他通身气派,犹如芝兰玉树一般,把一件紫衣服都穿出了仙人之感。

沈倾酒心里一跳,潜星华!

秦峰驰也认出了他,嘴角挂着痞笑,眼里却是十足的嫉恨。他与潜星华年纪相仿,却是从地位到能力没有一处比得上他,同样是纨绔,偏生潜星华就是枭雄,混世魔王,自己就是草包,酒囊饭袋。

只听秦峰驰阴恻恻地开口:“未想到定北侯也对梅央小姐有兴致?”

潜星华手里折扇一转:“世子错了,本侯并非对梅小姐有意,只是不想让世子如意。”

“你!”秦峰驰被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对着老板娘嚷嚷:“本世子再出三百两,今日非要揭了这丫头的罩。”

“五百两!”潜星华气闲神定地喝了口茶。

“六百两!”秦峰驰脸都气得发青,冲着潜星华那边嚷嚷。

“一千两!”潜星华手里扇子一转,点了点自己鼻子。

七皇子素来知道潜星华做事不讲原因,只求开心,瞧着那位世子摇摇头,谁还能在定北侯手里讨便宜去。

秦峰驰支着身子还要闹,先被小厮拉住了:“主子,咱们这次银两带的不多……”

“不够便去相府要,巴望着攀我们家做亲戚,这点钱还不肯出吗?”文广王世子怒气冲冲的一吼,转身又加价,“一千一百两!”

潜星华扇子一展,似笑非笑:“五千两!”

他看着秦峰驰,眼里尽是挑衅,他自是知道这人手里的钱已经到顶了,瞧见他只能恨恨的磨牙,心情愈发的好。

潜星华扇尖一点沈倾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风月楼。

“这丫头,今日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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