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现代都市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最新推荐》,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最新推荐》的小说,是作者“东渣木鸡”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宁司寒林妩,内容详情为:。沈月柔旁若无人的玩笑,不疾不徐的步伐,还有骚浪贱的粉色衣裳,早就惹恼了她。呵,好一个身娇玉贵的世子妃。几步路还要人扶?那走路的姿势,那脸上的情态。真应了一句话: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一看便知,昨夜没少被滋润!“不知羞耻的浪蹄子!”宁夫人忍不住骂出声。......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最新推荐》精彩片段
国公爷和世子都有公务在身,大多数日子是不在家吃饭的。
故而,到了用膳时间,一般只有婆媳二人。
沈月柔最怕的国公夫人,来了。
国公夫人是尚书府嫡女,出身高贵,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她年少仰慕国公爷,但偏偏,国公爷对她淡淡的。
两人成婚后,小妾又勾着国公爷,让夫妻俩的关系进一步产生裂痕。
久而久之,高门主母成了深闺怨妇。
国公夫人对情爱之事分外敏感,尤其是那些凭着几分姿色,就玩弄感情,攀龙附凤的。
没错,说的,就是沈月柔。
福寿堂里。
宁夫人远远就看到她们了。
沈月柔旁若无人的玩笑,不疾不徐的步伐,还有骚浪贱的粉色衣裳,早就惹恼了她。
呵,好一个身娇玉贵的世子妃。
几步路还要人扶?
那走路的姿势,那脸上的情态。
真应了一句话: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一看便知,昨夜没少被滋润!
“不知羞耻的浪蹄子!”宁夫人忍不住骂出声。
于是,沈月柔半只脚才踏进福寿堂,宁夫人的冷嘲热讽,便劈头盖脸来了。
“世子妃,好大的架子啊!”
沈月柔的脸闪过一丝怨怒,只能勉强说:
“母亲言重了,柔娘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母亲宽恕。”
“呵!”宁夫人冷笑。
“别人家的媳妇,五更就要起身侍奉婆母。你倒好,连早上的请安都自己免了,好自在啊!”
沈月柔早知道,这老女人必定会抓着这一点发难。
但为了那点掌家权,她打算放下身段,示弱道歉。
“不是,母亲,我……”
她话还没说出口,林妩就噗通跪下了。
“夫人明鉴!世子妃日日念着要孝顺您,不是故意误了请安,而是世子见世子妃日夜服侍,太过劳苦,特地吩咐了,让世子妃多歇会儿……”
理由是好理由,话也说得很妥帖。
但,宁夫人是什么人?
虽然嫁给意中人,却独守空闺十几年的怨妇!
沈月柔越是卖弄房中事,宣扬她小两口琴瑟和鸣,在宁夫人看来,就越是刺眼。
岂止刺眼。
心肝脾胃肾都被刺得生痛。
听完林妩一席辩解的话,宁夫人面无表情,但手把帕子都绞皱了。
沈月柔心知不好,娇叱:
“你这大胆的丫头!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还不自个儿领了罚,到外面跪去!”
宁夫人却冷笑:
“世子妃平日里不教导下面的人,现在倒跑我面前来,打骂奴才?敢情这偌大的宁国府,已经换你做主了?”
这下连沈月柔也不得不跪了。
“母亲何出此言,儿媳惶恐!儿媳只是约束丫鬟,万万不敢越过母亲……”
沈月柔说,宁夫人就端着茶碗,慢慢地听。
沈月柔说完了,她也不吱声,而是用碗盖拨一拨浮沫,吹一吹茶气,浅浅品一口……
昨夜才遭了大罪,现在又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沈月柔的膝盖都快碎了。
腰也快碎了。
宁夫人继续拨茶,吹茶,品茶……
过了足足两刻钟,宁夫人才抬起视线。
“怎么,跪着舒服?还不起来,是要我请你,你才肯上桌用膳吗?”
沈月柔已是跪得周身酸痛,神情恍惚。
但也只能忍气道:
“媳妇谢过母亲恩典。”
林妩又大张旗鼓地,抢着要去扶沈月柔。
宁夫人怒斥:
“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自己站起来!”
沈月柔咬碎一口银牙,只得自己慢慢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桌前。
接下来,就到林妩的吃苦时间了。
伺候主子吃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主子坐下了,丫鬟要把漱口的茶水端过来,主子含一口要吐,她得及时拿痰盂接住。
该摆饭了,丫鬟得安箸,捧饭,舀汤,剥壳,布菜、奉茶……
布菜时,还要劝菜,说说这个菜多好吃,劝主子多用一些。
这个环节风险很大。
比如宁夫人胃口不好,给她夹菜,就容易挨骂。
沈月柔也不好打发。
她减肥,这不吃那不吃,若是夹错了,饭罢回到小院里,又是一顿跪。
好不容易等到主人们安生吃几口饭,丫鬟也不能喘口气。
她要一直站着,双手呈固定高度,捧着茶盘。
身板要挺直,姿态要优美,表情要端庄。
一顿饭结束,丫鬟累得半死。
这活,林妩才不想干呢。
“世子妃……”她朝沈月柔使眼色,低声说:“您不是想要在夫人面前卖个好,好把掌家权拿过来么?眼下就是机会。”
“你让我伺候她吃饭?”沈月柔有些不情愿。
媳妇伺候婆母吃饭,大户人家是有这规矩。
刚入府的时候,宁夫人也想让沈月柔伺候吃饭。
但沈月柔才伺候了一次,回去就跟宁司寒哭诉,说宁夫人让她站规矩,站得腿疼,还不给她吃饭。
这可把宁司寒心疼坏了,转头就跟宁夫人大吵一架。
于是,沈月柔再也不用伺候吃饭了。
她为此还沾沾自喜过一段时间。
可如今,她倒要主动伺候宁夫人吃饭?
“世子妃,为了掌家权啊。”林妩循循善诱。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沈月柔咬咬牙,拼了!
“母亲,让儿媳伺候您吃饭吧。”她挤出一个笑容说。
“哦?”宁夫人来兴致了。
她这儿媳妇,身份不高,却惯会拿腔拿调,摆高姿态。
仗着拿捏住世子,连她这个婆母都不放在眼里。
宁夫人想整她,想很久了。
既然她主动上门求虐,宁夫人不能往外推啊。
平时漱口只要一口,今天要三口,务必要溅湿沈月柔的衣袖。
不论沈月柔怎么布菜,她总能找到借口批评。
“蠢东西,夹的什么菜,怎么吃得下!”
“油腻腻的,也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门小户,才爱吃。”
“这么烫,你是要害死我吗!”
……
半个时辰能吃完的饭,硬是吃了一个时辰。
而且是看别人吃。
沈月柔是一口都没吃上,先是跪,后是站,一直赔笑脸,说好话。
整个人又累又饿,双腿酸软,打着摆子勉强回到自己院中。
有春香扶着,她还是费了好大劲,才在椅子上坐下。
腿僵硬得根本弯不下来啊。
刚坐下,沈月柔便摔碎了一盏茶:
“五儿,你心思大了!”
“世子妃,五儿又做错了什么?”
林妩装傻。
春香抢先一步出来。
她可是从被半路截胡开始,就对林妩怨恨得很。
虽然没能去伺候用膳,但她时刻关注福寿堂发生的事,充分掌握了世子妃被夫人刁难的种种细节。
此刻,她要借题发挥,给五儿一个教训。
“五儿,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竟让世子妃去伺候用饭,让世子妃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还有,你竟敢,在夫人面前说那些话,你这不是故意害世子妃吗?”
“看你一副老实蠢笨的样子,没想到,心里头弯弯绕绕那么多!”
春香字字句句,都在挑起沈月柔的疑心。
沈月柔本来就生气,听了,霎时火冒三丈。
“好哇,五儿。以前我只当你蠢笨,口无遮拦,可现在我不得不怀疑……”
啪嚓!
沈月柔又摔碎一个茶碗。
“你是不是别有用心!”
林妩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马上一个滑跪。
“世子妃,冤枉!”
“奴婢虽莽撞,但乃形势所逼。您是世子心尖尖上的人,若今日受了委屈,世子必定怪罪,奴婢们担待不起呀。”
“再说了,您贵为世子妃,哪有为一两句话,就公然打您的脸的。分明是夫人借着由头发作,嗟磨世子妃您。”
三言两语,又说到沈月柔心坎上。
沈月柔想起宁夫人,咬牙切齿。
“这个见不得别人好的老女人,缺爱缺出毛病了,处处为难我!”
然而,春香见林妩轻轻松松转移了矛盾,心中暗恨。
嘴上却殷勤附和:
“世子妃,夫人不但针对您,还想把手伸进您的院里,前几日不还说,要选个好的丫鬟做通房,放到世子房中?”
接着哎呀一声,装作随口道:
“按说,五儿以前也不是那爱出风头的,今日在夫人面前,却如此大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月柔的眉毛立即拧起来了。
“五儿,你不会真的,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吧?”
口气有些恶狠狠。
她左看右看,觉得五儿的面相,也不是那么老实了。
林妩惶恐:
“世子妃,您若觉得奴婢服侍得不好,今天就把奴婢打发出去,做洗衣丫鬟也好,做洒扫丫鬟也好,奴婢都甘之如饴。奴婢只求一点。”
她深深磕了一个头。
“奴婢请求世子妃,千万不要如此误会奴婢!”
她这话刚说完,春香的眼神就亮了。
把五儿打发出去,世子妃身边再没旁的人,不就轮到她伺候了吗?
终于是熬出头了!
她脸上遮不住的喜色。
沈月柔自然也注意到了,面上不说,心中却在冷笑。
这些贱婢,外表装得老老实实,心里却千方百计想着法子勾男人呢。
看来,陪嫁丫鬟的身份,到底给了她们一些想念。
不自量力的蠢东西!
“既然如此,那今夜五儿不能侍奉了。”
沈月柔松松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春香跟着心头一喜。
沈月柔哂笑。
“春香,你来,好不好哇?”
春香喜形于色,立马跪下:
“奴婢领命!奴婢一定努力,侍奉好世子和——”
“啊!”
一声惨叫,春香捂着肩膀,在地上滚了一圈。
沈月柔狠狠踢了她一脚,还为脚疼生气,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春香,你志气不小!世子用得着你努力侍奉吗?”
春香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得意忘形。
精准踩到主子的雷点上了。
她吓得脸色苍白,也顾不上肩膀生疼,跪着爬到沈月柔脚边。
“世子妃!奴婢说错了,奴婢眼里只有世子妃,只是想侍奉在世子妃左右……”
可沈月柔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又怎么听得进去她的话。
辩解,只会让沈月柔更生气。
“五儿,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罚跪三个时辰!”
“别跪院子里,跪柴房,省得世子回来看到。”
“是,世子妃。”
林妩把春香拖进柴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
爽啊。
不过,春香到底是个玩意罢了,再怎么打,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罪魁祸首是沈月柔。
这娘们不但心思毒辣,还是个疑心很重、阴晴不定的变态。
林妩想想自己的膝盖,今个儿实在受罪。
眼下,海棠和春香都不在了。
明儿,沈月柔不就可着自己一个人嚯嚯?
林妩觉得这样不行。
回瑶光院时,她手上便多了一壶茶。
“世子。世子夫人,奴婢送茶来了。”
她没有直接入内,而是在房门口,轻轻地说。
房内,沈月柔正娇弱不堪地,倒在宁司寒怀里。
放在平时,这样旖旎的时刻,丫鬟来送什么茶,沈月柔心里是要大发雷霆,在小本本记上一笔的。
但今天,她却是松了一口气。
“进来!”
她和颜悦色地说,顺势从宁司寒怀中挣脱出来。
林妩弯着腰,头低得很低很低,茶盘却捧得高高的,以卑微又绝不敢直视主子的姿态,小快步进到房内。
这样的姿态,让沈月柔先满意了半分。
“世子爷,这是妾身新得的高山寒茶,用去岁窖藏的雪水泡的,您尝尝。”她柔声说。
又是寒茶,又是雪水的,目的只有一个。
给这位欲火熊熊的世子爷,灭灭火!
殊不知,宁司寒见了林妩,更加燥热难当。
今夜她裹得很严实,人也很规矩,丝毫没有昨日的羞涩与风情。
唯有低头露出的,那一段雪白颈项。
娇嫩得灼伤人的眼睛。
宁司寒的脑海不受控,想起昨夜。
他如何在这颈子上揉搓,又如何被同款雪白娇嫩的小手……
“世子爷?世子爷?”
沈月柔声声叫唤,才将宁司寒从回忆中唤醒。
宁司寒顿时有些愕然。
天啊,他在柔娘面前走神了。
美人在怀,他居然为着一个其貌不扬、低微笨拙的丫鬟,走神了。
真没想到,这丫鬟看着不经人事,实际端的好心计。
在世子妃的眼皮底下,勾引爷!
“世子爷,可是有什么心事?”沈月柔体贴地问。
宁司寒心虚,咳了一声。
“无事。”
然后灌下一大口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这茶也不咋的好喝。
有股怪味。
“入口丝滑,回甘无穷,果然好茶。”
“柔娘,你也试试。”
花前月下,夫妻对饮,多么浪漫的事。
沈月柔自然是喝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爷,妾身怎么觉得那么热呢?”
沈月柔撕扯着自己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熏红的肌肤。
宁司寒双目赤红,喑哑着说:
“爷,也好热。”
干柴烈火,地动天摇。
嗓子都喊劈叉了。
只是还没半个时辰,里头就传来沉沉的声音:
“水。”
饱含情欲、压抑,和……不满。
欲求不满了啊。
林妩勾唇,端起水盆,缓缓走进去。
“世子爷,奴婢来给世子妃擦……”
“先给爷擦擦。”
宁司寒急不可耐地说。
不知怎的,今夜他比往常,更饥渴。
昨夜他还有一些心理负担,可眼下柔娘如此不中用,他连一发也没得,她就晕过去了。
他只想冲!
“世子爷,不可以!”
林妩却跪下来,泪水涟涟。
“昨夜是奴婢逾越,冒犯了世子爷,险些被世子妃发现。奴婢不敢一错再错,触怒了世子妃,奴婢就要粉身碎骨了。”
可宁司寒浑身燥热难耐,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世子妃世子妃,你眼里只有世子妃?”
他烦了,直接上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爷也是你的主子,你乖乖的,爷必定疼你!”
一双火热的大手,滑入衣服底下。
林妩惊呼:
“爷!不要……”
在昏睡如死猪一般的沈月柔旁边,床又摇了半宿。
清晨,衣衫凌乱的林妩,端着水盆,踉踉跄跄从房内退出来。
万恶的古代,该死的权贵!
把人糟蹋了一夜,竟然还要人起来干活!
林妩在心中咒骂。
所幸,宁司寒到底存有一丝理智,没有做到最后。
毕竟,只要没有进去,便不是违背与亲亲柔娘,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嘛。
嗦嘴摸摸揉揉,怎么能算背叛呢。
拿小丫鬟泻火罢了。
林妩出去之前,宁司寒还照例敲打一番:
“爷用得着你,是你的福气,但你可不要想旁的。”
“平日里,须本本分分服侍世子妃。爷需要时,也要好好服侍爷,自有你一番好处。”
“别想左了,生出什么野心来。那不要说世子妃,爷也不能轻饶了你……”
好处,好处个嘚!
林妩恨不得把水泼他脸上。
拔出来就跑的渣男,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还一副“得了爷的雨露,你就感恩戴德,然后麻利点去干活吧”的样子。
好贱啊。
“是,奴婢明白了,爷。”
林妩在假山后面,好好整理了自己,把一身痕迹遮严实,然后打算回丫鬟房睡个好觉。
她可是辛苦了一夜呢。
虽然宁司寒没有做到最后,但也把她折腾得不轻,大腿都给嗦紫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她可怜的小手,也酸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得好好歇歇才行。
反正沈月柔被蹂躏成那样,不到中午是不会醒的。
昨夜,林妩在茶里下的,可是猛药。
沈月柔那身子,本就不该再行房事,但是他俩天雷勾动地火……
她这几日定是下不来床了。
喜提假期,嘻嘻。
沈月柔果然被折腾狠了,这一日,睡睡醒醒,醒醒睡睡。
林妩只打发了一个小丫鬟在房里伺候,她也没注意。
哪儿还有余力留心啊。
她脑子混混沌沌,浑身上下疼得要命,下半身都没知觉了,连说句话都费劲。
谁伺候的她,她根本不知道。
林妩还很贴心地,为她叫了一次大夫。
大夫老脸臊红,吞吞吐吐:
“姑娘还是劝着世子妃一些……小两口新婚燕尔,情……情难自禁,可以理解,但是……夫人底子已是亏了,再这般下去,伤了根本,于子嗣方面……恐怕……”
林妩抬手,止住大夫的话头。
“大夫,我们又如何不知。但世子的性子,你也知道。咱们说再多,不过是给世子妃平添压力。以后这等话可不要说了。”
开玩笑。
搞多伤身不能怀这事,能放到明面上说吗。
当然是别让当事人知道,在背后大家一起蛐蛐啊。
果然,没两日,大夫的虎狼之词就传到宁夫人耳中了。
宁夫人震怒,派了她的陪房周大娘,到瑶光院训斥沈月柔。
“……嫁为人妇,应恪守本分,孝顺公婆,襄助夫君,怎能如此淫乱,沉迷于行羞耻之事?”
“……世子年轻,难免冲动,你作为世子妃,不劝着些,反而拉着世子日日淫乐,囿于闺房,亏世子的身子,误世子的前程?”
“……你嫁到国公府这么些日子,未曾怀上一儿半女,还不自己好好保养着些,若是坏了国公府子嗣繁衍大事,你该当何罪!”
“切记,你是宁国府世子妃,不是那勾栏院里的娼妇!”
周大娘走后,沈月柔伏床痛哭。
该死的宁夫人,没人要的老女人!
她竟然让一个下人,当着一院子奴仆的面,这样训斥自己。
字字句句,都把淫乱的脏水,往她身上泼。
甚至,公然将她与娼妇相提并论。
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晚上,宁司寒回来时,她便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柔娘这是怎么了?”宁司寒心疼不已。
沈月柔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宁司寒气愤:
“娘怎么可以这么做?”
沈月柔凄凄哀哀:
“世子爷,当初是你说,你心悦妾身,要与妾身一生一世一双人。妾身信了。本以为嫁到国公府,是妾身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不成想,却日日遭到苛责和侮辱……”
伊人垂泪,让宁司寒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揉碎。
宁司寒将她拥入怀中,眼底满是疼惜:
“柔娘,是爷不好,苦了你了……”
“柔娘不苦,柔娘都是为了世子爷……”
“爷知道,爷的一颗心,也都在你身上呢……”
小两口柔情蜜意地说了小半宿的话,沈月柔才身心满足,沉沉地睡去。
林妩推门进来:
“爷,我给世子妃宽衣。”
宁司寒按住她的香肩,眼底仿佛有火:
“你怎么不问问,爷用不用宽衣?”
“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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