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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在上国师请自重

渡江入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上一世,宋昭荣身份显贵,可她为了心上人,不惜从女娇娥变为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为他征战疆野,辅助他坐稳皇位。可就是这般付出,终究难逃一死。死前唯一护她之人,竟是她此生在战场上的宿敌元怜星。重生归来到十六岁,宋昭荣发誓要渣男付出代价,她要让他永世难登皇位。而元怜星,却两生两世都对她倾心呵护!

主角:宋昭荣,元怜星   更新:2022-07-16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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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昭荣,元怜星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帝在上国师请自重》,由网络作家“渡江入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宋昭荣身份显贵,可她为了心上人,不惜从女娇娥变为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为他征战疆野,辅助他坐稳皇位。可就是这般付出,终究难逃一死。死前唯一护她之人,竟是她此生在战场上的宿敌元怜星。重生归来到十六岁,宋昭荣发誓要渣男付出代价,她要让他永世难登皇位。而元怜星,却两生两世都对她倾心呵护!

《女帝在上国师请自重》精彩片段

“我不允许你死!……求你……”

金銮殿上,宋昭荣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一个男人绝望地捂着她的脖子,试图阻止喷涌的鲜血。

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她此生的宿敌,是她所爱之人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男人,无量宫宫主——元怜星。

失血过多,宋昭荣浑身冰冷。

可她没想到生命之中最后一丝温暖,竟来自元怜星!

宋昭荣能感受到男人此刻颤抖着手指,那怎么也止不住的鲜血,从他掌心一滴一滴落下,似乎也带走了男人的尊严和骄傲,他狼狈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别死。

宋昭荣是大燕的皇后,她的夫君是大燕的皇帝燕承南。

她本是女娇娥,却为了燕承南坐稳帝位,上战场浴血奋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可她终于将所有犯大燕国土的敌人杀尽,燕承南却一纸诏书将她召回,骗她喝下软骨散,生生斩断她的手脚筋脉,囚禁三年。

而今更是因为天下大旱,百姓逼宫,竟要拿她顶罪,以她的命献祭。

宋昭荣满眼的讽刺,她终其一生想杀的人,求她不要死,而她爱之入骨夫君,想要她的命。

燕承南此刻正被元怜星率领的人马团团包围,屁滚尿流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元怜星!这些年处处与你为敌的人是宋昭荣,当初断你一臂的人也是她!要杀要剐你尽管冲着她去,这可都与朕无关呐!”

“元怜星,你放过朕,你放过朕!朕把宋昭荣这个贱人送给你!她是大燕第一美人!就算死了,她的身体也还可以把玩一阵子……”

宋昭荣呼吸艰难,眼底透出几分怨毒。

看着恬不知耻地把罪责都推到她头上的燕承南,她眼底一片猩红嗜血。

这便是她爱了十年,守护了十年的男人!

这便是她宁愿气病外祖也要嫁的夫君!

宋昭荣的身子因为愤怒和难以置信而战栗,喉间的伤口溢出更多的鲜血。

到此刻,她终于明白,十年恩爱,都是燕承南演出来的!

为了得到祖父手中七十万大军,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替他卖命,燕承南演了十年!

如今边关已定,所有兵权尽数被燕承南收拢,她再无用处,燕承南便暴露了嘴脸,对她赶尽杀绝!

甚至,连外祖白家上下百余人都被他尽数剿灭!

元怜星冷眼,扫向燕承南的眼眸仿佛淬了毒:“拔了他的舌头!”

话音落,燕承南便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口中顿时一空,缺少了什么东西。

接着便是如柱的鲜血喷涌出来,燕承南顿时捂着嘴呜呜的哀嚎起来,满地翻滚。

燕承南身旁跪着的女人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地躲开,涕泗横流,哭着向宋昭荣哀求,“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这人正是宋昭荣从小疼到大的庶妹,宋昭淑。

然而,宋昭淑还未靠近,元怜星的剑便指向了她。

被冰冷的剑抵着脖子,宋昭淑终于明白今日她必死无疑,她反而癫狂地大笑了起来,如同一个疯子,眼神恶毒想要拖着宋昭荣一起下地狱。

“元怜星,宋昭荣当初砍你一臂的时候,想要的可是你的命,她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把你的头颅摘下来送给燕承南把玩儿,你为了这种女人带兵围城杀进皇宫,值得吗!”

宋昭荣渐渐冰冷的身体在听见宋昭淑这句话时,浑身一颤,她撇开头不敢去看元怜星。

宋昭淑见状笑得越发张狂。

“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可知道当初皇上是真的想把你送给元怜星,甚至给你们俩都下了药,可元怜星为了保护你的名节,宁愿震碎自己一半的经脉,而你呢?”

“你醒来之后,皇上故意误会你通奸,你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杀死元怜星来自证清白,听都不肯听他半句解释,可元怜星这个傻子,还一动不动的任你砍,要不是他被手下救走,他早就是你剑下的亡魂了吧?”

“说来,姐姐,你一直以为外祖父和舅舅的死都和元怜星有关,所以恨透了元怜星对吧?可其实他们战死也不是意外,而是皇上在饯行酒中下了毒,让他们掉下马被乱蹄踩死!可怜他们到死都还在惦记着你,怕你孤苦无依,实在是让我太感动了。

还有你母亲白氏,也是被我毒死的,还有祖母,她发现我一直在对付你,所以想除掉我。

可是,我早就看不顺眼那个老不死了!她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是我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咽气的。”

“姐姐,你知道吗,在你嫁给皇上之前,我早就和皇上缠绵过无数次了!皇上从头到尾爱的人都是我!哈哈哈哈!我的好姐姐,就算是死,我也要你死的比我痛苦一万倍啊!!!!”

宋昭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元怜星一剑捅穿了喉咙。

长剑洞穿她的身体,从后背透出,宋昭淑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抽搐着倒地。

听完宋昭淑的那些话,宋昭荣止不住的怒吼,可喉咙被割开,她只能发出嘶哑的“荷荷”声,眼珠子忍不住滴出血来,流下两行血泪。

啊!

都是她的错!

是她识人不清,是她愚蠢至极!

竟相信了宋昭淑这样的蛇蝎,爱上了燕承南那样的恶鬼!

她要杀了他们,她要杀了他们!

可她伤的太重了,此刻的她,一动都不能动,她只能死死的看着他们,恨不能将他们千刀万剐!

宋昭荣抓住元怜星的衣袍,带血的手印将元怜星月白色的长袍染得一片血污,她双目赤红,哀求,“替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好,好。”

元怜星心疼的搂紧宋昭荣,直接抽剑划出两道剑气,将那两人劈成了两半。

鲜血迸溅。

元怜星小心的抱着宋昭荣,不愿让她沾到一丝血污。

宋昭荣见仇人已死,紧握的手指渐渐松开,眼神逐渐涣散。

元怜星忽然慌了,人人惧怕的煞神无量宫宫主,此刻竟然像个无措的小孩,拼了命的将内力注入宋昭荣体中。

可宋昭荣筋脉尽断,内力注入又很快流失,像聚不起来的沙漏。

“不要死……不要!不要!”

元怜星无措的抱着她,想把自己的体温度给她,想让她逐渐冰冷的身子回暖。

然而,宋昭荣的体温还是寸寸变冷。

宋昭荣忽然觉得不疼了,僵硬的躯体也变得灵活,她竟然浮上了半空。

宋昭荣知道,自己死了。

此刻的自己,已经是一缕魂魄了。

宋昭荣看到元怜星发现她死了之后,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却仿佛一瞬间变成了疯子,像是无力控制悲戚,双目通红的咆哮,无措地摇晃着她的尸体愤怒地质问。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醒来拿啊,我把命给你,随便你是要拿去做什么,你来拿啊,来拿啊!你起来啊!”

元怜星将剑塞进宋昭荣的手里。

可剑“哐当”一声落地,也震碎了元怜星最后一丝妄想。

他颓然地将宋昭荣搂进怀中,眼泪抑制不住的落下。

宋昭荣神色复杂,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元怜星哭。

当初她断了元怜星一只手臂,元怜星也未曾有过半点表情,更不要说哭。

他这是为了她哭吗?

为什么要哭?

宋昭荣不懂。

“你一定恨透了我吧,你那么讨厌我,最后却是死在我的怀里。”

“可是,如果我早知道那个男人会这么对你,我宁愿被你痛恨,被你厌恶,我也一定会不顾一切将你锁在我的身边。”

“燕承南根本就配不上你,可我越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你就越讨厌我,把我推得越远。”

元怜星自嘲一笑,眼底的悲切几乎将宋昭荣溺毙。

宋昭荣越发困惑,他们明明是死敌,可为什么……

元怜星会如此深情?

她看着元怜星将她抱出皇宫,一步步走向了无量宫,宋昭荣就漂浮着跟在他的身旁。

无量宫满是红绸,处处都粘贴着喜字。

有人要大婚吗?

宋昭荣困惑,随后他看到元怜星用锦帕轻轻擦干净她脸上的血污,亲手替她描眉点朱,又拿出了凤冠霞帔替她一一装点上。

“今日,我们便成婚吧。”

闻言,宋昭荣心头剧震。

元怜星要和她成婚?

无量宫的侍从觉得瘆人,宫主原是去抢人,怎么抢回的是一具尸身,和尸身如何成亲?

然而元怜星却仿若未觉,将宋昭荣小心的放在椅子上,亲自点燃了喜烛。

“一拜,天地!”

元怜星抱起宋昭荣,面向天地躬身一拜。

“二拜,高堂!”

侍从移开一块屏风,那后面竟是外祖白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牌位。

元怜星竟替她给家人收敛了尸骨?

“夫妻……”

元怜星动作一顿,眼底沉痛,他朝着宋昭荣深深地作揖。

“对拜!”

元怜星紧紧地抱着宋昭荣,对着会客厅被绑来观礼的的无数权贵宣布。

“从今日起,宋昭荣便是我的妻,再有议论她不是者,无量宫必杀无赦!”

宋昭荣红了眼眶,元怜星竟为她思虑至此,宁愿娶一个死人,也要全她的名声。

“荣儿,我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你一定等急了吧,听说黄泉路难走,没人引路是要走丢的,你这般路痴,且等等我,我带你同行。”

宋昭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哭着尖叫着扑向元怜星。

“元怜星!不要!不要!”

然而,身为一缕魂魄的她,终究没能阻止元怜星。

元怜星一手抱着她的尸体,运起内力,震碎了自己的命门,唇角溢出的鲜血都被他用锦帕擦干,不愿弄脏婚服。

两具尸体交颈相拥,鹣鲽情深。

宋昭荣看着元怜星已无气息的身躯,怔在原地,呆滞落泪。

“为什么要这么傻,这是何苦……”

宋昭荣哽咽,俯下身,虚无的双手自后背抱住元怜星,将头轻轻贴在元怜星的肩膀上。

“元怜星,等等我……如果还能有来世的话,我等你来娶我……好吗?”


宋昭荣看见自己进了地府,可却找不到元怜星,她漫无目的地找着,像一缕幽魂。

忽然,她看到了奈何桥上的元怜星。

元怜星笑着跟她打招呼。

可下一秒,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持着木板一下一下的打在元怜星身上。

元怜星当即吐出一口血来,就那么在宋昭荣面前魂飞魄散了……

“不!元怜星!”

宋昭荣目眦欲裂,尖叫着醒来。

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娘在啊。”

宋昭荣听到这个声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泪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喷涌而出。

她生怕此刻一切都是幻觉,她小心翼翼地轻唤,“娘?”

她的娘亲不是早已经病逝了吗?

宋昭淑那个贱人还说是她给娘亲下了毒,才让娘亲红颜薄命,早早离世的。

难道她现在是在做梦?

可这怀中的温暖,实在是太过真实……

“娘在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放心,娘已经将那纵火的小子扣押了,今天定要让他给你赔命!”

说着,白氏脸上迸发出一丝杀意。

宋昭荣听着这熟悉的对白,看着自己娘亲白氏熟悉的表情,突然明白,她重生了,重生回了16岁那年,她的及笄礼。

大燕朝,白家乃持有兵权最盛的世家。

而她宋昭荣生为宋家白家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这场及笄礼自然办的极为盛大,甚至还特意命人入府给宋昭荣修葺了一个新院子,为赶工期,因此召集了不少贫民来做苦工。

可谁知,宋昭荣去验收新院子的时候,却被困在了火场之中,后背被烈火灼伤,险些丢了性命。

纵火之人,在陪同宋昭荣前去新院子的宋昭淑的指认下,竟然是一个入府做苦工的穷小子。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宋昭荣听到白氏要打杀那个穷小子,顿时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因为宋昭荣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穷小子,就是元怜星!

“不,娘,你快放了他……”

梦里奈何桥边的画面和现实重叠,宋昭荣惊恐,立刻拽着白氏的袖子恳求。

白氏愣了一下,不明白宋昭荣怎么还为纵火凶手求饶。

宋昭荣却来不及跟白氏解释,急忙跳下床,赤着脚就跑到了外院。

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被人强行押着,却始终不肯跪下,脸色冷漠阴沉的元怜星。

元怜星……

真的是他。

宋昭荣捂住嘴,眼底情绪翻涌,她无法自抑的露出笑容,眼泪却不由自主的一颗颗滚落,又哭又笑,像一个疯子。

谢谢上天垂怜!

何其有幸,让她此生还可以再见到元怜星。

宋昭荣凭着本能想奔向元怜星。

却看到她的父亲宋义一声令下,府中的护院竟是高高举起了木棍,砸向元怜星。

“不……”

宋昭荣倏然瞪大了眼睛,赶紧运起内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撕扯,在木棍落下的前一刻,覆在了元怜星的背上。

“咚——”

木棍落势难收,狠狠地一棍子砸在了宋昭荣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宋昭荣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头涌起一丝腥甜,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元怜星感觉到一阵风掠过,随后就有一具软绵绵的身躯覆在他的背上,替他挡去了重击,他不由惊愕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女孩。

这个女孩他认识。

他留在宋府新院的确有其他目的,却因为撞见这个漂亮的不似凡尘之物的姑娘,不由得被吸引了目光,驻足了片刻。

可谁知却亲眼目睹了一场谋杀。

那个指认他的是杀人凶手的宋昭淑,竟将眼前的姑娘弄晕,然后放火烧楼。

原本不该多管闲事的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费尽千辛万苦,将昏迷的小姑娘救出。

可谁知精疲力竭之时,却被宋昭淑带人抓住,扣上了纵火凶手的污名。

元怜星确实有一瞬间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可现在被他救了的小姑娘却挡在了他的身前,元怜星不由得心绪复杂。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宋昭荣本就受了重伤,再挨上这么一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简直疼到骨髓里。

可是想到元怜星现在还是众矢之的,若她晕了,元怜星就更加百口莫辩了。

宋昭荣立刻咬破舌尖,用刺痛刺激着自己强打起精神,柔声安抚元怜星。

听到这话,元怜星心尖一颤,垂眸看向女孩巴掌大却写满了倔强的小脸。

明明自己都痛的要死了,还一直安慰他。

元怜星忽然觉得,自己没有救错人。

“天哪……老爷,小人不是故意要伤小姐的,实在是小姐突然闯过来……”

行刑的护院一看这场景,顿时惊呆了,生怕自己受牵连,赶紧跪地砰砰砰地磕头求饶。

众人这才晃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险些惊掉下巴。

宋昭荣竟然赤着脚,穿着亵衣就来给凶手求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昭荣的父亲宋义更是脸都黑了,怒火中烧地破口骂道。

“宋昭荣,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你是疯了吗,竟给这个纵火伤你的恶人挡伤?”

白氏此时才赶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赶紧给宋昭荣披了外袍,又让人给宋昭荣穿上鞋子。

虽然她也不解宋昭荣的做法,却还是护短的和宋义对峙,将宋昭荣护在身后。

“荣儿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她要护着谁便护着谁,有什么后果自然有我担着。”

白氏铿锵的一番话,那是狠狠地打了宋义的脸,宋义顿时表情就难看起来。

他冷哼了一声,眯了眯眸子,厌恶地看着这对总是忤逆他的母女。

“宋昭荣最好是能拿出理由,否则就休要怪我家法伺候!”

亲生女儿重伤,不想着怜香惜玉,竟然还想家法伺候,果然是她的好父亲。

难怪前世能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她,利用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赴死。

宋昭荣手指捏紧,眼底一片森冷,心底发冷。

随后她敛去眼底的厌恶,抬起头,眸光温柔地看向元怜星,掷地有声地道。

“我救他,当然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纵火之人,另有他人!”

什么,纵火之人不是这小子,那是谁?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免一片哗然,惊讶的看向宋昭荣,唯有宋昭淑忽然神色慌张,十指死死地扣住了手心,额角冒出了一丝冷汗。

在众人惊愕地目光中,宋昭荣缓缓转头,目光如冰刀似的刺在宋昭淑身上,目露厌恶。

“纵火想要谋害我的人,正是我的好妹妹,宋昭淑啊!”


一听这话,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齐刷刷的落在宋昭淑的身上。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宋昭淑立刻眼角下垂,含了泪,一副蒙受了不白之冤,委屈至极的神情说道。

“姐姐,是我带人来救你,你才得以脱险的,姐姐你一向疼爱我,我们姐妹情深,你定然不会误解我,你可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拨,才对妹妹如此恶语相向?”

宋昭淑哭哭啼啼的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摘了个干净,还暗示性的看了白氏几眼。

众人看向白氏的目光顿时就不对劲了。

宋昭淑说的没错,宋府谁不知道宋昭荣最疼爱宋昭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如此,恐怕是白氏趁宋昭荣刚醒来,懵懂无知,说了些什么不入耳的话吧?

果然,宋义一听这话,就厌恶地瞪了白氏一眼。

白氏一时间竟成了众矢之的,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都红了。

白氏正准备破口大骂,宋昭荣却轻轻捏了捏白氏的手。

白氏还以为就连宋昭荣也阻止她教训宋昭淑,不由得心底生出一丝绝望。

自从柳氏和宋昭淑这大小两个贱人进门,就笼络了所有人的心,就连她的丈夫、女儿都将这对贱人捧在手心。

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宋昭荣看着白氏受伤的神情,心中无比愧疚,前世她是有多愚蠢,才会一次次站在宋昭淑这一边?

前世母亲因为郁结于心,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终郁郁寡欢,红颜早逝,恐怕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这个最亲的人,都不信母亲吧?

宋昭荣心疼不已,却没有时间解释,只能冷脸逼问宋昭淑。

“宋昭淑你不必在这里混淆视听。

我只问你一句。

为何你我一同进那小阁楼,我前脚进去便晕了,而你却安然无恙,毫发无伤?

你说是这位小哥谋划伤我,那他为何要放走没有功夫,手无缚鸡之力的“目击证人”你呢?

难道他是不怕死,只盼着被抓?还是你觉得自己貌美如花,能让这位小哥心软?”

宋昭荣字字讥讽,明明声音平静如水,可言语中冰冷的逻辑却让人无可辩驳。

众人闻言都是不由得点头,说得有道理,哪有嫌犯如此愚蠢的?

而且宋昭淑毫发无伤这一点,的确说不过去。

偏偏此时元怜星还面无表情的冷讽,“丑。”

就一个字,却把嘲讽直接拉满。

宋昭淑脸都绿了。

偏偏元怜星说起这话,一点违和都没有,别看元怜星虽然贫苦,可那张脸却生得极为好看,全京都都难找到一个比元怜星好看的男人。

宋昭荣听到元怜星损人的话,差点笑出声,却还要强行维持怒容,眉眼沉冷,冷嗤。

“明明一开始就逃脱了,却等元怜星把我救出来,你才带人姗姗来迟,宋昭淑,我倒想问问,你是到底去找人救我,还是找人来见证我是怎么死的?”

这句问句,如同雷霆敲响在每个人的心头,众人不由得都心生怀疑。

对啊,宋昭淑想救人,喊一声宋府的侍卫便会赶来,何须亲自跑去还耽搁了那么久。

这么看,宋昭淑还真有几分可疑。

还不会真是这个庶女忘恩负义,反咬宋昭荣一口,想要置宋昭荣于死地吧?

当初柳氏和宋昭淑能进府,可是宋昭荣一时心软才得以登堂入室的,更何况宋昭荣对宋昭淑那么好。

若不是真的心寒,又怎么会舍得指认宋昭淑?

“我没有,爹爹,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一时被吓坏了,这才没了章法,姐姐,我错了,我知道你怨我,怨我没有陪你一起留下被火烧,可若是我不去找人,咱们俩都得死……”

宋昭淑见自己的说辞漏洞百出,是瞒不过去了,只能拿出装可怜的招式,哭哭啼啼地说道,又暗暗给宋昭荣泼脏水。

听了这话,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又对宋昭淑生出了几分怜惜。

说到底,宋昭淑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又未曾见过什么大场面,一时惊慌也不是没可能。

倒是宋昭荣怎么这么心狠,自己受伤就非得拖着别人一块受伤才高兴?

宋义更是脸色一沉,不悦地道。

“多亏你妹妹救你,你才能活下来,以后这种没有根据的胡乱猜测就不要说了,多伤你妹妹的心?既然你要力保这个男人,那我也就不追究了,放了他就是。”

明目张胆的和稀泥,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宋义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如此偏袒,宋义的心还真是歪着长的。

宋昭荣知道此事即便再争辩下去也没有意义,她没有切实地证据,要是锤不死宋昭淑,宋义就会无限帮宋昭淑说话。

不过对付宋昭淑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她此刻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当务之急是先送元怜星出府。

…………

“这笔钱你拿着,此次是我们宋府对不住你,这算是对你的赔偿。”

宋昭荣送元怜星到宋府门口,又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元怜星。

元怜星接过荷包,掂了掂重量,不由得挑眉,戏谑,“宋小姐如此大方,在下会以为宋小姐对在下有非分之想。”

宋昭荣听到这话,不由得脸颊泛红,眼底惊异。

在她的印象中,元怜星始终都是光风霁月,如玉公子,比月亮还要无暇的人,怎么会说这种话?

元怜星原也只是有意试探宋昭荣有何目的。

但看到宋昭荣一副吓到了的模样。元怜星便不想再装出地痞的模样逗她了。

元怜星收好荷包,对宋昭荣拱了拱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昭荣看着元怜星的背影,却久久不愿收回目光,眼底眷恋缓缓蔓延。

非分之想?

没错,她是存了满心满眼的非分之想,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知道,却又害怕吓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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