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晏之秦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牵丝戏》,由网络作家“旌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牵丝戏》,这是“旌墨”写的,人物沈晏之秦归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平时看着纨绔,怎么遇事就成了正人君子。承认对友妻动了心思又何妨?大楚第一纨绔,还不如他一个随从敢想敢做。*顾濯缨坐在马车里,气到呼吸紊乱。等找到忠心可靠,身手更好的随从,定要让路绥立马滚蛋。这种整日怂恿主子抢友妻的属下,不要也罢。他只是看在沈晏之的面子上,才顺手帮了一把。......
《全本阅读牵丝戏》精彩片段
“只想把那惦念在心的姑娘早点娶进门,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以后和她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一时迷了眼,是你第一眼看到那姑娘觉得极好。”
“相处久了,总觉得少点什么,若让你把她娶进门,你心里必定十万个不愿意。”
“我们就是见多了、玩多了,遇到那么多姑娘也没想过要娶哪个回家当正妻,才知一时迷了眼是常事,动真心不易。”
顾濯缨听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又被他们这一本正经的解释逗到想发笑。
忽觉得这群纨绔也不是一无是处。
因担心他被骗,居然推心置腹给他说了这么一堆狗屁道理。
烦闷被消弭一大半,他倏然大笑,举杯邀请众人同饮。
一时间,屋内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饭毕回府。
马车里,路绥冷不丁冒出一句。
“世子爷,你为何非要让人下帖邀请沈老祖母?”
顾府已经邀请了杜氏这个沈家主母。
按理说沈老祖母已年迈,这些年都不怎么愿意出来走动,大可不必专门邀请她。
顾濯缨冷脸不悦,“怎么,本世子尊老敬老,不行吗?”
路绥嗤笑一声,不再言语。
顾濯缨如被踩了尾巴。
“路绥!你这是何意?”
路绥抬眼望着马车顶,一脸漫不经心。
“不就是担心沈老祖母趁人都不在,故意磋磨秦氏,这才邀请她来赴宴的吗?”
“既然有心保护她,不如抢回来日夜看着。”
“属下早就说了,抢友妻不触犯国法,你为何不敢想?”
……
片刻后,路绥站在路边,看着马车远去后,拍拍屁股,晃悠悠往顾府走。
保护秦归晚是沈晏之的事,用得着外人操心吗?
平时看着纨绔,怎么遇事就成了正人君子。
承认对友妻动了心思又何妨?
大楚第一纨绔,还不如他一个随从敢想敢做。
*
顾濯缨坐在马车里,气到呼吸紊乱。
等找到忠心可靠,身手更好的随从,定要让路绥立马滚蛋。
这种整日怂恿主子抢友妻的属下,不要也罢。
他只是看在沈晏之的面子上,才顺手帮了一把。
从未对秦归晚动过不该有的歪心思!
沈家,佛堂。
秦归晚拿着做好的护膝,在烛火前细看一会,嫣然而笑。
这几日,除了抄经,就是做护膝。
青枝不许她用眼过多,白天只许她做一小会,她便趁着青枝睡着了偷偷绣。
机会难得,必须让东羌商人一眼看上。
她又端看一会,确认做的几乎堪比东羌大汗所用,这才满意。
随手将东西塞到褥子下,便熄灯睡了。
沈晏之回府已是后半夜,照例住在了自己院子,让诸左穿衣服扮成他在屋里装睡,自己则偷偷去了佛堂。
秦归晚和青枝都已酣眠。
他坐在床榻边,静看着榻上人,案牍劳形带来的疲乏,在这一瞬全部雨消云散。
因最近调养的好,榻上的娇人儿气色恢复不少,唇色又开始红润了。
从决裂到现在,这五个月的时间,她逐渐香消玉减。
赶了两个多月的路,回来后被关在郁秀院一个多月,现在又被关在佛堂。
她跟着他,好像一直在受苦。
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她低声咕哝一句,而后又翻身继续睡了。
锦被滑下一点,露出细长脖颈。
他伸手将锦被拉好,意外看到枕头褥子里露出一截黑漆漆东西。
拽出来后,借着极为微弱的晦暗光线,勉强看清是一对护膝。
今日是贺妙心归宁之日。
本应是昨日,沈晏之找相士算大婚吉日,相士说贺妙心命数好,大婚后,若把归宁后推一日,更能旺沈家家门。
贺家对此毫无意见,当即依允。
一早起来,贺妙心神色恹恹,丫鬟伺候她起床时,询问是否哪里不适。
贺妙心只道没有,是因昨日未休息好。
洗漱完毕,慧香和兰香正在为她敷粉画黛,沈晏之进来了。
见梳妆台上放的是金箔锤蝶的檀木梳,惊诧道:“缘何不用我送的那把?”
贺妙心抬眼见沈晏之穿了一身竹色番莲纹锦衣,周身渡着朝阳之光,端是俊眼飞采,渊渟岳峙。
原本沉闷的心,当即清爽起来。
“表哥送的东西,我不舍得用。”
沈晏之让丫鬟把梳子取出来。
“送你梳子,是愿你每日对镜理云鬓时能想到我,怎可束之高阁。”
慧香急去取出梳子,沈晏之接过,走到贺妙心身后,微微俯身,作势要去梳发。
贺妙心羞红满面。
“表哥,怎么让你为我梳发,别人知道,要笑话我的。”
“兰香,你来。”
屋里丫鬟婆子皆抿唇而笑,兰香笑嘻嘻接过梳子,开始为贺妙心整理蝉鬓。
沈晏之立于一侧,愣愣看着镜子,一时失了神。
他仿佛从镜中看到了秦归晚。
从悬崖上捡回一条命,恢复后,拿着一只珍珠点翠梅花簪子,坐在镜前,耳尖飞红,巧笑嫣然。
“夫君,你可以为我戴上这个吗?”
她信了生死不负的承诺,以为得到了真心,从此两情相悦,想学大楚姑娘,让夫君为娘子戴发簪。
“表哥,好看吗?”
思绪被打断,回神对上贺妙心装扮精致、故作羞涩的脸,他强压作呕之感,笑道:“妙心自是极美。”
二人用了早饭,又去给沈老祖母问安,见时辰差不多,这才坐上马车,赶往贺家。
路上马车中,见沈晏之心不在焉,贺妙心关切询问:“表哥,你怎么了?”
“我总觉得无颜面对岳父大人,你为了我苦守四年,期间定然受了无数委屈,我一想便觉得心痛。”
“表哥,我不委屈。”贺妙心勉强扯了一个笑脸,“你别自责。”
“哪怕再守四年,能嫁给你,我亦不觉委屈。”
沈晏之叹息不语。
贺妙心愧疚之心更重了几分,暗思,回到贺家,定要想法为沈晏之出份力。
贺家人得了消息,早早便开门迎侯。
贺妙心祖父是地方知府,膝下三儿两女。
最争气的是贺妙心父亲贺章豫,一路升到如今的户部尚书,这两年风头正旺,是御前红人。
伯父和叔父皆庸碌之辈,一个只得了礼部员外郎一职,另一个在地方担任同知。
刚下马车,沈晏之尚未来得及向贺家长辈行礼,就有沈家仆从骑马飞奔而来。
“大公子,出事了,顾世子带了三个纨绔去了府里,还抬了四五箱礼,说要向你道歉。”
“小的们说你不在,陪着夫人归宁了,他不信,说归宁应该是昨日,定然是你看不起他,不愿接受道歉还躲着他。”
“任谁劝都无用,这会正满府寻你身影,闹得咱们府里鸡飞狗跳。”
“老夫人又气昏了过去。”
贺妙心闻言,双眼发黑。
顾濯缨先是毁洞房,又是毁归宁,简直是专门克她的天煞克星。
沈晏之面色猛变,忙向贺章豫揖礼道歉。
“还请岳父见谅,小婿要先行回去一趟。”
贺章豫知道顾濯缨混账,虽气却无奈。
“无妨,你且先回去处理此事。”
沈晏之对着贺妙心面露愧色,“妙心,待我处理完毕,再来寻你。”
贺妙心强稳住心神,作出理解忧心之情。
“表哥,不用管我,快回去劝走顾世子,莫让祖母气坏了身子。”
沈晏之颔首,翻身上了仆从骑来的马,当即打马远去。
贺妙心进了府,贺母将她喊到屋里。
“晏之怎么会招惹上顾濯缨这个混世魔王?顾濯缨为何道歉?”
贺妙心自知瞒不住,便把大婚当晚,顾濯缨大闹郁秀院的事说了一遍。
说着便开始哭眼抹泪,“母亲,说来说去,就是表哥无官无爵,大家都想欺负他。”
“靖海侯为了沈家名声,连句公道话都不愿意为表哥说,随意换几个奴仆打发了。”
她哭的鼻眼通红,梨花带雨,直往母亲怀里扑。
“女儿如今嫁给了表哥,欺负表哥,就是欺负女儿。母亲,你可要帮女儿啊。”
贺母心疼垂泪,“我知道,你盼着晏之尽早恢复官位。”
“可他在东羌待了四年,圣上多少存有疑心,虽然松了口,仍有人不断在借题发挥。”
“你父亲怕成为众矢之的,亦不敢多说。这事没那么快办成。”
“母亲,你去找外祖好不好?”贺妙心抓住贺母袖口,抽噎不止。
“外祖是帝师,就算他现在已致仕,皇上仍旧尊他敬他。他若愿意说句话,加上爹爹的帮忙,此事一定能早日办成。”
说着就跪下磕头,贺母心儿肝儿直叫,将她拉了起来。
贺妙心越哭越伤心,眼见着要背气,贺母只得应下,承诺会尽快办妥此事。
*
顾濯缨正带着三个身穿华服的纨绔,游走在沈家,到处喊沈晏之的名字。
他穿了身雍容华贵的红色锦衣,袖口缀了一圈宝石,衣角绣满金丝,光华夺目的衣裳配上原本俊美风流的长相,简直昳丽逼人眼。
只是嘴角青紫还没彻底消下。
管家哭丧着脸跟于一旁,不断哀求。
“顾世子,大公子这会真没在府里,老奴已经派人去喊他了。您先去前厅喝口茶,有事等大公子回来再说。”
一个纨绔笑嘻嘻道:“顾世子,你看,老管家都快哭了,要不咱们去茶室等吧。”
“实在不行,改日再来。”
顾濯缨驻足,面色严肃道:“那怎么行?”
“本世子素来最讲道义,前两日喝醉毁了他的洞房,回去越想越愧疚,今日必须当面道歉。”
“邀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见证。改日再来算什么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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