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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封王

鹿鸣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宁北,一介布衣,神一样的男人。他是北境神话,这个世界上若有人可以封神,那一定是他。三年前,境外八十万虎狼之狮,囤积于边疆,宁北仅凭一件布衣,便震慑八十万精锐,彻底封神。今日,他携万千权势,荣归故里,他要杀三人,报当年羞辱之仇。且看强势归来的布衣战神,如何在风起云涌的都市,写下关于他的传说!

主角:宁北,梁宇   更新:2022-07-16 0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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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北,梁宇的女频言情小说《北境封王》,由网络作家“鹿鸣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北,一介布衣,神一样的男人。他是北境神话,这个世界上若有人可以封神,那一定是他。三年前,境外八十万虎狼之狮,囤积于边疆,宁北仅凭一件布衣,便震慑八十万精锐,彻底封神。今日,他携万千权势,荣归故里,他要杀三人,报当年羞辱之仇。且看强势归来的布衣战神,如何在风起云涌的都市,写下关于他的传说!

《北境封王》精彩片段

“奶奶,他真那么厉害?”

繁华商业街,女孩打开手机,壁纸恰好是位布衣青年。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穿布衣,惹得女孩嘟着薄唇,暗想等明天见到他,第一时间让他换衣服。

旁边七旬银发阿婆,止步慈笑。

“傻丫头,你瞧不上他?”老人回头。

女孩贝齿轻咬薄唇,如清澈池水般的眸子满是不愿。

话匣悄然打开。

她柳眉微蹙:“奶奶,你看他和我同岁,穿着像个小老头,白色布衣难看死了!”

“放肆!”老人龙头杖顿了顿地。

咚的一声,脚下石板四分五裂。

商业街小贩,顿时都吓尿了。

女孩很倔强,不改看法。

老人肃然说:“清荷,今晚我便要你记住,他为布衣,意在两袖清风,你可知三年前,境外八十万虎狼之师,囤积于边疆,意欲何为?!”

“不知道,好像是边境摩擦,最后人家不也退兵了!”

女孩认真回想。

老人用最平静的语气,却说出让人热血沸腾的事情。

老人缓缓道:“它们当然得退兵,布衣立于边境,境外虎狼岂敢不退!”

“一件布衣,震慑八十万精锐!”

“他便是宁北!”

老人缓缓说出一件秘辛。

女孩失声:“怎么可能,一件衣服惊退八十万敌人,他难道是神不成?”

“若这世间有人能封神,非他无二!”

老人有些倦了,带女孩缓缓消失在繁华街道上。

当世若有人能封神,必是北境神话宁北无疑。

一介布衣,神一样的男人!

他的传奇,一句评语足矣。

人世间最可怖的布衣!

......

一老一少,消失在汴京市繁华的街头。

远在万里的汪洋大海,巨大客轮驶向东方。

客轮靠近门口的座位,坐着一位布衣青年,眸如星灿,俊俏唇角似乎永远挂着谦逊笑意。

在座位靠内侧,有位瘦弱老人局促不安,面部被猛火焚过的面颊,相当狰狞可怖。

他嘴唇干裂,冷汗直流。

布衣青年便是宁北,温和开口:“老先生,这是口渴了?”

“有些!”瘦弱老人苦涩承认。

宁北递来茶杯,没有麻烦乘务员。

但老人饮水频率,以及饮水量明显高于常人,这不是口渴,是病!

有些酷似创伤性后遗症!

宁北静等老人喝完水,询问:“老先生身上的伤,是大火造成的?”

“我当过消防兵,五年前汴京大火,随着中队冲进去灭火,我这人命硬,烧成这样都没死。”

老人唇角挂着自嘲。

那场大火的恐怖,火浪冲天数十米之高,吞噬了整个中队,更把他烧成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人活于世,面目全非,何其残忍!

宁北作为倾听者,听着老人讲诉当年那场大火的凶猛,察觉水杯见底,起身去买了些矿泉水。

等宁北再回身时,却发现座位已空。

在公共热水机前,老人干瘦双手,却只有六指,游轮一整天的航行,让滴水未进的他,早已经有些饿了。

老人身后,站着黑衣西装大汉,皱眉催促:“老东西,你墨迹啥呢!”

“对不起,我这就好......”

老人身体有缺,被人催促下,有些紧张的关掉水龙头转身要走。

结果大汉耐心早就耗尽,强推老人一把,迫切拿出水晶杯接热水。

老人身体摇晃,泡面盒脱手而出,料汤洒了一地......

在走道前方,坐着白净青年,脚下满是狼藉,滚落着泡面盒,眼神阴霾,跳动着怒火,冷笑:“你这老狗,特么的找死呢!”

啪!

白净青年豁然起身,一巴掌落在老人脸上。

老人跄踉后退数步,险些倒地。

那西装大汉回头脸色发白:“梁少,您......您没事吧?”

“你觉得呢?”白净青年梁宇瞥去一个眼神。

西装大汉本就是保镖,浑身一颤,转身对老人拳打脚踢,怒骂:“不长眼的老东西,知道你惹到谁的吗?”

汴京市七大豪门,梁家的二少爷梁宇!

放眼汴京,梁家根深蒂固,近几年风生水起,愈发风光,隐约有望坐上七大豪门之首的位置。

在汴京,就没他梁宇惹不起的人!

周围座位的乘客,眼神畏惧,无一人上前劝阻帮忙。

梁家的人,放眼汴京没几家惹得起。

偏偏这一刻,有人站了出来。

众目睽睽下。

宁北布衣无尘,薄唇微动:“再动他一分,我斩你满门!”

唰!

全场寂静无声。

这人谁啊?

连梁家的人都敢惹,纵观汴京,怕是另外几家豪门,也不敢放言灭梁家满门啊。

保镖身形一滞,拳头停留在半空。

梁宇怒笑:“你特么谁啊,给我继续打!”


那保镖扬起拳头,眨眼就要落下。

宁北眼神平静,白皙左手抬起,顷刻间落下。

轰!

保镖高达一米九的魁梧身躯,倒飞出整个过道,生死不明。

梁宇眼神惊悚,这恐怖武力,未免过于骇人!

他胆寒质问:“你是谁!”

宁北未曾瞥他一眼,弯腰扶起老人。

宁北是谁?

北境三百万平方公里国土,何人不知宁北之名!

北境,镇北王,便是他!

宁北之名,曾经有人在他名字后,冠绝一个‘王’字。

全名称他为宁北王!

那时宁北已名满京华,正是少年轻狂时,可宁北自此穿上布衣,不授这个王。

此刻,宁北轻声说:“你可知他是谁?”

“谁?就这老东西,呵!”梁宇未改轻蔑嘴脸。

宁北轻声道:“他满是伤痕,皆是荣耀,功勋之人,今日受你们折辱,当真是小人当道!”

“功勋?这老东西当过兵立过功?”梁宇死性不改。

他怕是真觉得梁家,可以只手遮天。

所谓的梁家,在宁北眼中,跳梁小丑罢了!

梁宇可知,北王若怒,赤地千里,流血漂橹!

一件布衣能惊退八十万境外敌人,那是宁北年少时,孤身一人镇守北境,一人一刀屠敌七十二万,白骨成丘山。

自此,铸就宁北王赫赫凶名!

布衣不死,无人敢犯我边疆半分!

宁北轻声道:“消防兵也是兵,熊熊大火中,他用命守护你们,如今换来你们的折辱,你这人,当杀!”

伴随着宁北最后半句话,惊天杀气冲九霄,海鸥折翼,白鱼跃水,动物的害怕,源自本能!

梁宇怕了,却凶狠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我,因为我是梁家人,你得罪不起!!”

嘭!

宁北意欲杀他,但听到这话,反倒是留了他一命。

挥手一巴掌后,梁宇凌空被抽飞,趴在地上如死狗。

“梁家,很有权势?”

宁北眼神很冷,整个船舱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三分。

周围船客本能点头,梁家在汴京真称得上权势滔天!

打了梁宇,就等于惹得大祸!

宁北薄唇微动:“等到汴京,我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梁宇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这般骄纵!

宁北不介意等到汴京,让梁宇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

老人被搀扶起,浊泪纵横,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说:“多少年了,没想过还有人记得我们,孩子,谢谢你!”

宁北淡然笑了笑,带他回座位休息,任凭梁宇疯狂嘶吼大骂。

“客轮靠岸,老子就弄死你!”

“得罪我,就是得罪我梁家,下船就是你的死期!”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十分钟吧!”

......

梁宇眼神怨毒,心里恨透了宁北。

客轮中的人,谁也不敢管闲事。

随着游轮鸣笛,速度减缓,缓缓靠上码头。

在码头辽阔空地,一位老年管家带着五十名黑衣保镖,脸色透露出严肃,已经接到过自家二少爷的电话。

堂堂梁家二公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

在汴京市,不论是谁,都是在找死。

纵然是七豪门中人,今日不死也要残。

老年管家心里已经下定主意。

待客轮停靠过后,梁宇下船时一瘸一拐,老年管家急忙上前。

“二少爷!”

五十名壮硕保镖,低头齐声大喝。

惹得其他下船的乘客,纷纷低头匆忙离开。

待乘客陆续走光,宁北看着久违的故土,轻声嘀喃:“近乡情怯,没想到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梁宇冷笑着,认为宁北怕了,不敢下船。

他低吼:“你不是让我在汴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权势吗?怎么,不敢下来了,胆小鬼!”

“在汴京,我们梁家就是权势代言词!”

老年管家打个手势:“拿下他!”

几十名壮硕保安,刚有所异动!

只见这宽敞码头,秋风萧瑟,卷起泛黄杏叶,似乎早被人清场。

今日的人,格外的少!

就在东南方,缓缓出现一列黑衣劲装的青年,步伐整齐。

人数过千,皆穿黑衣,面戴黑巾,腰间佩戴黑色长刀,刀长三尺三寸三分,胸前有个红色标志,这标志有些像是......北王刀!

过千黑衣青年,出现在整个码头,缓缓靠近这艘客轮。

千人步伐整齐划一,气势铁血,混若一股。

下一刻。

千人拔刀,战刀出鞘,杀气冲云霄。

每个人神情冷峻,一双虎目满是坚毅之色,更是透露出狂热的信仰!

只因游轮上的那人,虽穿布衣,却是他们共同的信仰!

他七岁离京,至今已满十三年未归!

而今归来日,便是封冠加冕之时!

千人出动,来到客轮下,单膝下跪,战刀插入地面,以这般大礼迎接。

千人齐声暴喝:“北部总组恭迎指挥使归来!”

声浪滚滚,激荡长空。

这便是宁北说的权势!

这一幕让梁宇,眼神惊悚,难以想象。

老年管家更是脸色煞白,大半辈子经历告诉他,今天惹到了惊天恐怖人物!

这尊大人物,非他梁家所能招惹。

宁北缓缓走下客轮,淡笑:“我为布衣,无官无爵,喊我名字就行!”

“我等不敢,规矩不可僭越,布衣之名,天下何人敢直呼!”

千人当中,为首青年,留着板寸头,精悍透着侵略性。

宁北看向他,轻笑:“小慕臣,没想到今天你们来接我,怕是越界了!”

北部总组职责极大,负责八十三万平方公里区域的棘手事情。

可这里是中部!

汴京市,更是位于中部之中,以前很多人称呼这里为......中原!

“越界就越界,指挥使归来,没遇到麻烦吧?”

精悍青年慕臣,瞥了一眼梁宇等人。

“他说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宁北弹指轻笑。

唰!

千人起身,刀锋所指,梁宇都快吓哭了。

梁宇说过,在汴京市无人能动他!

可今日,全场过千人别说动他,灭他梁家三族都在弹指间。

老年管家汗如黄豆,不断滴落道歉:“先生,这可能是误会!”

“那就让这误会持续下去!”慕臣拿下所有人。


宁北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梁宇有错,他人无辜!”

一句话八个字,让千人收刀归鞘,紧随宁北离去。

慕臣跟随而上:“指挥使,跟我们回北部吧!”

宁北并没回话,既然选择回汴京,自然有事情要做。

慕臣迟疑下,又说:“您这次归来,只是行冠礼,冠礼过后,只要回北部,我等便可保证,无人能伤您!”

“伤我?”宁北止步,唇角似笑非笑。

慕臣苦笑着,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

但有些事情,宁北不借外人之手。

宁北漠然道:“我这次回京,要杀三人!”

慕臣一愣,欲言又止,很想说替宁北办这些事情。

北部总组的特殊权限,大的惊人!

如今宁北不说,慕臣自然不敢多问。

一行人走出码头,外面停着黑色车队,多达二十辆,正好对应宁北的年纪,每一辆都是价值过百万的轿车。

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银发老婆婆,身边站着一位绝美女孩,淡蓝色运动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一双大长腿格外引人瞩目。

女孩苏清荷,便是汴京第一才女,也是她昨晚说宁北穿布衣很难看。

她不满嘟嘴:“奶奶,咱们都等半小时了!”

苏清荷有些不满,觉得未曾见面的未婚夫,架子也太大了,竟然让她和奶奶等这么久。

苏老太太平静说:“等,今天见不到人,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有这么重要吗?”苏清荷暗气。

在码头宽敞出口,布衣无尘的宁北,这才刚出现。

苏老太太手指轻颤:“他......到了!”

“真是他!”

苏清荷也看到了,更瞧见宁北身后,千名黑衣劲装青年,面戴黑巾而到。

千人护送,好大的排场!

他究竟是谁啊?

苏清荷眼神流露出几分好奇。

一老一少还未到前。

意外横出!

来自东方,一尊顶天立地的人物出现,国字脸虬髯满鬓,经过修整,看上去很舒服。

他一双虎目透着怒火,到来一步跨出,地面都是隐隐一颤,伴随着气势外放,逼的路边生人本能畏惧不敢看热闹。

“慕臣,你越界了!”

虎目男子便是中部指挥使,张中原。

中部三省七十二市,八十一座特别行动组,皆归中部总组管辖!

一市一组,特别行动组的职责,涉猎极广,寻常琐事他们不管,处理的一般都是棘手大事。

非自然事件发生后,一般都是特别行动组直接干预。

慕臣瞥去:“越界你又能咋样,砍我啊?”

“你......”

张中原差点气炸,这可是和他齐名的人物,没想到今天这么赖皮。

这打算不要脸面了?

张中原愠怒:“天下五大指挥使,各司其职,严令禁止越界,违者上报严惩,你是铁了心是来恶心老子的?”

慕臣翻了个白眼,不屑回答。

就在不远处,苏老太太握着龙头拐杖,手隐隐在颤抖。

她低声道:“北部虎慕臣,中原战刀张中原,他们竟然到了!”

“奶奶,爷爷在世时不是说过,这是立于泰山之巅的人物吗?”

苏清荷吐了吐舌头,不敢多言。

苏老太紧抿薄唇,知道这两尊大人物有多恐怖,更知道两人背后的面戴黑巾青年,隶属何处!

所谓的汴京七大豪门,根本不需要这两位大人物过问,只要一言,便可令人让七大豪门一夜蒸发。

到时没人会替七豪门说话,更没人敢提敢问。

宁北本就在看着苏老太太,唇角浮现谦逊笑意,薄唇微动:“几年不见,小中原,你想上报严惩谁?”

淡然话语出口,宁北是背对着张中原等人。

张中原眼皮微跳,目光透着几分惊骇,更难以置信,看着单薄的布衣背影。

他憋红脸,失声道:“布......布衣?!”

“嗯?”

宁北似笑非笑,缓缓转身。

待这张脸出现。

名震中原三省的张中原,抱拳单膝下跪:“中部指挥使张中原,恭迎镇北王归来!”

宁北弹指轻笑,示意他起来说话。

张中原挠头说:“前些天有风声传出,说您要回来,我还不信,没想到您真的回来了!”

“你我同为指挥使,不用这般谦恭!”宁北向外走去。

张中原面色惨白,堂堂中原战刀。

中原三省最强的男人,今日面色惨白如纸,以为宁北对今天的他不满。

张中原拔出战刀,单膝跪地,双手托着漆黑战刀,高于头顶。

他虎目仿佛燃烧着火焰,低沉道:“天下五大指挥使,皆为布衣麾下臣,若死,当为北境战魂,永守我万里锦绣山河,御外敌,守边疆!”

北部指挥使原本该是慕臣,宁北突然归来,不可无名无分,否则北境百万黑甲精锐,没人会同意!

所以宁北成为北部指挥使,慕成反而高兴的像个孩子。

宁北没管他,走到苏老太太面前,接下来一张口,惊住了所有人。

宁北嘴唇蠕动:“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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