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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的小说,是作者“桑葚酒酒”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秦瑜汐顾琛,内容详情为: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秦瑜汐顾琛   更新:2024-07-09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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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瑜汐顾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的小说,是作者“桑葚酒酒”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秦瑜汐顾琛,内容详情为: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精品推介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注意到秦瑜汐的视线,两人不予回避,回以挑衅的眼神。

秦瑜汐知道这两人想做什么。

无非是故意在公众场合用话语刺激她,想让她出丑,引人笑话。

以前她就不吃这套,现在更加不可能吃这套。

她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如果我是凤凰女,请问两位是什么?粪坑里的蛆虫,第一天修炼成人形,学不会说话,张嘴就是喷粪?”

“秦瑜汐,你……”徐欣欣想起什么,到了嘴边的破口大骂硬生生给憋回去,转而阴阳怪气,“不知沈太太最近日子好过不?听说你老公天天陪着他的白月光,心疼她被绑架。”

“日子肯定不好过啊!她老公的白月光至少值至十个亿,她在她老公那可是一文不值,都舍不得给绑匪一分钱赎金,把她赎回来!笑死!”白琳说完就笑得不能自已。

“哎呀,趁着你还没变成顾琛的前妻,我们得赶紧多叫你几声沈太太。”徐欣欣也笑了起来,“沈太太,你说,是吧?”

“凤凰又变回山鸡!错,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听着眼前这两人一唱一和地嘲讽她,秦瑜汐面上不显任何声色,心里起了波澜,并伴随一丝对自己的怜悯。

所有人都知道,应雨竹对顾琛的重要性,而她在顾琛看来,比不上应雨竹的一根汗毛,应雨竹一回来,她就要被顾琛抛弃。

她不去想背后的流言蜚语传得多难听,也可以无所谓他人的异样目光,但总被人提醒顾琛不爱她、顾琛只爱应雨竹,她好像是可悲的存在,那种无力感如同黑暗会将人吞噬。

带好朋友吃喝玩乐、放松心情,不是让人当众骂她的,赵心妍忍着打人的冲动,骂道:“有病治病,别在这阴阳怪气!”

“谁阴阳怪气了?我们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徐欣欣叉了叉腰,“秦瑜汐,别嚣张,好好珍惜你还能当沈太太的日子,过不了几天,你铁定被顾琛甩了!沈太太要‘物归原主’!”

“就算我被顾琛甩,好歹我当上过沈太太。”秦瑜汐靠近些徐欣欣,“你呢?你却未曾变过,向来是吃不到天鹅肉的青蛙,无能狂怒,妒忌别人吃得到天鹅肉。”

她和这两人结下过节,是她们故意找的茬。

谁让顾琛太过出众,纵然在沈家继承人选拔中一时失败,但他俊美的外表,清冷矜贵的气质,出类拔萃的工作能力,照样迷倒一堆人。

徐欣欣恰是被迷倒的那堆人之一,从前有试过追求顾琛,后来也没死心,老惦记着顾琛不放,还认为她配不上顾琛,每次遇到她都要冷嘲热讽一番,而白琳是徐欣欣的朋友,自然帮腔。

“你说谁青蛙呢?”徐欣欣面目微微狰狞,“你别给脸……”

啪一声响起。

随即,徐欣欣脸上是火辣辣的痛。

外力的作用下,大脑也空了,徐欣欣愣住地看着站她面前的秦瑜汐。

秦瑜汐个子有170公分,在顾琛那里从未体验过身高的优势,可她这个身高在同性中是绝对的佼佼者。

她轻轻松松地俯瞰徐欣欣,收回刚才扬起的右手:“泥人也有三份气性,你每次见我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之前懒得跟你计较,现在我可不会由着你喷粪。”

本来就心情不好,加上迷茫带来的烦躁,她不想动手都不行。

不给徐欣欣点颜色看看,真当她是被人随意搓圆捏扁的包子。

趁着徐欣欣没反应过来,白琳也被吓唬住的样子,她接着说:“况且,要甩人,也是我甩顾琛!我们夫妻之间无论怎么样,都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指指点点,再有下次,我不跟你客气!”

话落,秦瑜汐转身走人。

见状,赵心妍和服务她们的工作人员立刻跟上。

反应过来的徐欣欣,看着秦瑜汐的背影,发出生气的尖叫:“啊啊啊啊,秦瑜汐,你个贱人,你凭什么打我!你给我站住!”

“就是,秦瑜汐,你打了人,站住!”白琳试图想阻拦秦瑜汐离开,实际上双脚稳稳地站着,做一下表面功夫罢了。

不管背后的人怎么发疯,秦瑜汐就是不回头看一眼。

有本事就冲上来打回她,没本事就给她憋着。

工作人员带领秦瑜汐和赵心妍到最好的包厢,态度比起刚才更显谄媚讨好。

客人们起了冲突,员工守则是,分清利弊,不宜插手客人们的冲突,还要若无其事地站在地位高一些的客人这边。

没办法,秦瑜汐是豪门阔太,背后是位高权重的商业大佬顾琛,白琳和徐欣欣仅是普通的富家千金,地位哪里比得上秦瑜汐,待会还得安抚安抚秦瑜汐,免得秦瑜汐对这不满,找他们的麻烦。

秦瑜汐没发现工作人员的小心思,较为专注地拿ipad看菜单。

反倒是赵心妍看出工作人员的态度变化,等工作人员一走,跟秦瑜汐吐槽:“我的天,刚刚那两个是什么妖魔鬼怪,话都不会好好说,幸好你及时给了一巴掌,不知这里怎么处理。”

“那肯定处理不了什么。”秦瑜汐有预感,白琳和徐欣欣下次遇到她,必然变本加厉。

真搞不懂徐欣欣这种人,整天惦记已婚男,恨不得给顾琛当小三,一点脸面都不要。

可论起脸面,顾琛也没给她留,婚内期间和应雨竹搞一起,害她被人嘲笑。

“对不起啊,早知道碰见神经病,我今晚就不该带你来这里。”赵心妍回想那两人说的话,后悔当时自己没给另外一个人一巴掌。

“你不要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秦瑜汐勾选了几道菜,把ipad给赵心妍,示意点菜。

这时,手机显示有来电,她顺手接听。

“喂,阿姨。”

她叫的阿姨是她的养母沈凝月,之所以不叫‘妈妈’,是因为沈凝月不让她叫,觉得自己和她生母是极好的朋友,自己收养了她,也不能抢走自己好朋友的专属称呼。

“我出去度假还没几天,你和顾琛发生那么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沈凝月面色微黑,“你被绑架,你还和顾琛闹离婚,前者你被顺利解救,我不说你什么,后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充满质问和不高兴的声音传入耳中,秦瑜汐蓦地变得紧张。


想到和她快两个月没做过那件事,他们如此亲密是上次她扮演小兔子,想引诱他化身成猎人,对她吃干抹净,自己不理她,她依旧各种整活,加之受药物的影响,他倾身向前。

双手张开,他将她整个人搂入自己的怀中,薄唇对准她的红唇。

亲吻前,他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她的后背:“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下药,否则……”

傅衍的停顿,并无让秦诗雅形成遐想。

她气炸了,一边忍着体温的升高,一边离开欲傅衍的怀抱:“谁要伺候你?我说了,不是我下的药!”

傅衍力气稍微加大点,怀中人便挣扎不得,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唇角微抿:“敢做不敢当?”

秦诗雅坚决不背锅:“关我屁事!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被下药了,有佣人看出我的不舒服,建议我回房间休息,你正好在我的房间里,还把自己洗干净?世界上除了你,会有谁干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嗯?一回生两回熟?两次都不肯承认?”

傅衍的心境和五年前被第一次下药时不太同,那会秦诗雅绞尽脑汁地爬上他的床,他暴躁+恼火,现在秦诗雅是想将闹离婚当无事发生过,再次给自己下药,他对她的要求是她必须伺候好他,别跟他玩欲迎还拒这招。

她再玩下去,他一定会让她尝到什么叫自食恶果。

“不是我,不是我!”秦诗雅认真解释,“我从来都没给你下过药!我……”

“够了!”傅衍打断她,“不要为你的丑陋的内心找借口,我不想听这些!”

男人说得斩钉截铁,给她定了不可饶恕的罪名,秦诗雅全身乏力,心凉一截。

不管她解释多少次,傅衍依然不相信她。

五年前是她趁人之危,趁着傅衍被人下药,需要有女人帮她解除药效之际,她献出自己的初次,与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使两人不再是名义上的表兄妹。

然而,事后傅衍不念他的好,始终认定药是她下的,她百口莫辩。每次他和她谈论这件事时,她唯一得到的是他的轻视,在他的心中她好像个恶毒至极的女人,不该趁人之危。

面对着他轻蔑的目光,她头次感到疲倦。

她解释累了,累得他想怎样认为就怎么样认为,反正他一辈子不会将她的话听进去,她又何必浪费口舌,一遍遍解释。

秦诗雅的沉默,从傅衍的角度看来,她不过是心虚的表现,说不出谎言了。

他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重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继续弯腰来取悦自己。

跟她说话的短短几分钟,他已忍耐快到极限,如在沙漠上将渴死的人,急需甘霖的降临,使自己痛痛快快喝个痛快,缓解遍布全身的干燥。

经历怒火被点燃,又经历心如死灰的无力,秦诗雅暂时忘记体内的热,和愈发严重的难受,但傅衍一动,她当即暴怒,用尽力气地从沙发上下去。

站在傅衍的旁边,自己仿佛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她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我是马上要变成你前妻了,我没义务帮你解决需求!你爱滚哪去就滚哪去,别在这烦我!”

以前为了讨他欢心,满脑子想着要他的爱,她千方百计地取悦他,特别是他不理睬自己的情况下,只要他理她,他想怎么都行。


应雨竹恍若未闻,自顾自地继续说:“分居是大事,分久了,夫妻感情会受影响。桑小姐早点搬回沈家住,以免裴珩哥哥孤单一人,我昨天去沈家找他时,裴珩哥哥看着可孤单了,让人于心不忍。”

确定是找?

不是登堂入室,迫不及待地成为沈家的女主人?

宋知语挺想嘲讽应雨竹,她和裴珩住过的房子,都不嫌弃,不换一栋住?

“让、开!”她没好气地道,实在没耐心看绿茶炫耀。

本以为会和应雨竹纠缠一会,结果应雨竹仿若不小心挡路、一被人说了就快速让路,还做了个道歉的表情。

她表面没翻白眼,心里翻了无数个。

曾经她羡慕过应雨竹是裴珩的未婚妻,能得到裴珩的爱,被裴珩细心呵护,也妒忌过应雨竹,但她现在真心厌恶这两人。

去他们大爷的鬼爱情去,别烦她!

注视宋知语的远去,应雨竹笑容比刚才浓些,眼中洋溢得意,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

电话一提示接通,娇柔绵软的嗓音当即响起。

“裴珩哥哥,你猜猜我在哪里?”

“你不猜?我在拍卖会!”

“你再猜猜,我碰到谁?”

“我碰到了桑小姐,她也来买东西,好巧啊。”

说了几句后,电话那边没声音,应雨竹怀疑信号不好。

没过几秒,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宋知语在拍卖会买东西?买的什么,价格多少?”

“好像是古董,价格八百多万,我跟她打……”

应雨竹后面说的话语,裴珩听得逐渐模糊。

他在想,宋知语哪来的钱买东西?

谁给她钱了?

他母亲,又或是他姑姑?

难怪停掉他所有副卡,她依旧不向他求饶,在外面住着,不回家。

一瞬间,宋知语之所以能闹这么久的缘故找到了一部分。

通话结束的第一件事,裴珩致电管理家族信托基金的人,冷声吩咐:“从这个月起,停止发放每个月给沈凝月的钱。”

然后,他一并切断他姑姑其他获取金钱的渠道。

他母亲的钱财他控制不了,可想让他姑姑过上清贫生活,不要太容易。

***

周二。

眼看将到沈母飞机落地的时间,在上班的宋知语纠结得不行。

沈母叫她和裴珩去接机,是只跟她说了,暗示她向裴珩转达,沈母还是分别跟她和裴珩说?

她去了机场,会不会遇到裴珩?

十分不希望碰到裴珩,她潜意识抗拒接机。

但不去接机的话,该用什么借口来蒙混过关?

纠结来纠结去,她决定请假,去机场一趟。

不管怎么样,沈母对她这位儿媳妇是没得说的,她还没和裴珩离婚成功,就这样伤沈母的心,不够妥当。

来到机场的vip出口通道,宋知语认真专注地看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旅客。

很快,一位衣着打扮休闲又散发贵气的中年女子闯入她的眼中。

中年女子看到她,脸上迅速布满笑容,挥手朝她示意。

是沈母!

她也扬起笑容,惯性地叫:“妈。”

未等她话音落下,地上赫然出现一个颀长的影子,将她的身影给盖住。

随后是耳边响荡一道熟悉的男声,嘲讽意味十足地低声说:“不是要离婚?现在还叫得真够亲热的”

宋知语目光条件反射地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插兜地站在她身旁,不知从哪冒出的,突兀又吓人。

而且,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好像打量她,又像轻蔑不屑。


“桑、知、语!”

被连名带姓地叫,桑知语听得出沈辞的不悦。

想连名带姓地叫沈辞的名字,可惜沈辞是两个字,达不到威慑力的效果。

她干脆又故意地说:“姓沈的!你要是觉得我丢人现眼连累到你的颜面,麻烦你赶紧签我找律师拟的离婚协议,和我解除婚姻关系。”

记忆中,桑知语称呼他,由一开始的‘表哥’,到含有其他意义的‘沈辞’,再到黏糊的‘老公’,截止上一刻,沈辞没听过她对他的第四个称呼。

新的称呼充满讽刺意味,他脸色微变:“别开口闭口是离婚,你言行一致再跟我谈离婚。”

桑知语理解沈辞这句话的含义。

怪养母的下药,搞得她吵架不占上风。

不过,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和沈辞保持法律上的婚姻关系。

爱上沈辞这种男人,为他做过的那些事,宛若她是急速想抹掉的人生污点。

她别开脸,学着沈辞平时的讥讽语气地轻切一声。

两人相隔不远,沈辞自然听得到这一声切,脸色渐渐沉下去。

桑知语才不管沈辞的反应,正好网约车到了,直接跑路。

作为称职的司机,帮Boss开车门是基础的工作范围,而这时的开门,颇显尴尬,因为他听见Boss和桑知语围绕着离婚来吵架,吵着吵着,桑知语还抛下Boss走了。

小心翼翼地瞟了瞟Boss如夜色阴沉的脸色,司机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望着网约车离开的方向,沈辞耳边仍回荡那句‘姓沈的’。

桑知语,你做人做事能不这么别扭吗?

一方面结束不了闹脾气,另一方面又持续地和他有接触。

不会等着他哄她回家吧?

做梦!

***

交通事故责任判定的结果出来后,赵心妍想死的心都有了。

责任三七分,她七,冯成杰三。

简单来说,冯成杰的损失她得承担,他那辆法拉利需送回原厂修理,费用初步估算在两百多万,她买车险的那家保险公司的理赔金额上限是一百万,即便保险公司帮她赔了一百万,仍剩一百多万是她要赔的。

现有资产的价值不足百万的她,满脸愁容地跟桑知语诉苦:“撞了一辆豪车,不止一夜回到解放前,还负债累累!”

“赔多少?”桑知语不信在派出所时冯成杰说的不用赔偿,徐欣欣一定从中作梗,“很多吗?”

赵心妍伸出两根手指,示意桑知语猜一猜。

“二……”桑知语原想猜二十万,转念思考二十万不值得赵心妍愁得快哭出来的表情,“两百万?”

“是两百多万!”赵心妍痛心疾首,“我破产了!”

曾经花钱不眨眼,没为钱烦恼过,如今处处体会到钱的重要性,桑知语倒吸一口冷气:“这钱你没有啊!”

她清楚赵心妍的财务状况,根本拿不出两百多万。

“是啊,我完了。”赵心妍掰着手指数数,“以我的年收入算,我三十岁前可能都在为赔偿打工。”

“是一次性赔偿,还是分期赔偿?”

“不管何种支付方式,两百多万是板上钉钉的。”

“那怎么办?”桑知语有心帮赵心妍赔偿这笔钱,可她不是沈太太了,自己账户的钱已不足三十万。

“凉拌,送我上天。”赵心妍自暴自弃。

“要不要我回沈家拿点首……”

没说完,手机响了,看到又是沈辞律师打来的电话,桑知语毫不犹豫地挂断。

律师连着三天来电,做的同一件事,就是叫她去验伤,方便他们拿到验伤报告,好去立案,然后告徐欣欣蓄意伤人。


从今以后,看她不把他从她的世界彻底清除。

陪同桑知语看资料看得好好的,赵心妍忽地见到她突然抽了张纸巾,凶狠地揉成一团,满脸嫌弃再扔到垃圾桶里,眼前闪现问号:“你抽哪根筋?”

桑知语狠狠瞪一眼垃圾桶里的纸巾,宛若瞪了沈辞般,微微咬牙道:“想到令人反胃至极的垃圾,控制不住自己。”

沈辞于如今她的而言,比不可回收的垃圾还恶心。

同时碰应雨竹,还碰她的烂黄瓜!

自打从庄园回来的几天,她每天早晚各洗一次澡,极力地想洗掉烂黄瓜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和痕迹。

这两样东西是可以消失的,偏偏她心理上的洁癖好不了。

只要一想起沈辞那根烂黄瓜,她剁碎它的心都有了。

赵心妍疑惑:“什么垃圾?”

桑知语磨牙;“沈辞。”

“我们说工作,你脑子装着狗男人?”赵心妍死亡微笑脸地注视桑知语,“吃饱撑着了?”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桑知语没好意思跟赵心妍说,自己前几天被养母抓去参加沈老爷子的寿宴,还被养母下药,搞得自己和烂黄瓜睡了。

虽说整件事她失望又生气,但说出去,莫名为自己增添几分可怜的色彩,她不想以此来给人自己在卖惨的错觉,或是让人觉得她可怜,她没脆弱到那地步,能够自己挺过去。

况且,她已经不止和沈辞做切割,也开始和养母做切割、划清界限。

不影响的是,她依然会报答养母的收养之恩,其他的暂时就没有了。

赵心妍相信桑知语的话,教完她面试技巧,模拟面试官会问她的问题,帮她想好回答,然后带她去商场买几套过得去的正装,打扮精致点地去复试。

第二天下午,桑知语提前十多分钟到达巨象集团。

复试的面试官不是人事,而是总裁办的人员,她拿捏不准对方具体身份,还是发挥良好地应对对方的任何问题。

直至对方说:“最后一轮面试是由我们张总面的,我带你去另外的会议室。”

她跟着对方坐电梯上楼,未等她们进入会议室,旁边发出一道女声。

“这不是沈太太吗?”女声透着一点不解,“我们公司和盛元集团无业务往来,沈太太大驾光临,是有何贵干?”

“张总好!”

桑知语没作出反应,与她一起的人员先恭敬地打招呼了。

即使她是愚钝之人,不用看刚才说话的人的相貌,也能从中窥探到关键信息。

张丹缨跟她说话,说明清楚她的身份。

来参加复试前,她没想过这类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快点拿到offer。

她思绪微乱,张丹缨已走到她的身旁。

也许是见她迟迟不说话的缘故,张丹缨审视般地打量她:“沈太太?”

以前最喜欢别人叫她为沈太太,现在一听到别人这样称呼她,感觉和沈辞羞辱她的语气有几分相似,桑知语硬着头皮地纠正道:“张总,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桑知语没开口承认身份时,张丹缨实则有点怀疑。

毕竟,沈辞掌控盛元集团这般的庞然大物,他的妻子自然也受万众瞩目,张丹缨和桑知语没正式认识,但在几个场合见过沈辞带桑知语出席。

那几次桑知语浑身上下全是高定,连每根头发丝都显露精致,华丽、漂亮得璀璨夺目,与她仅穿着普通的正装、脸上画着淡妆、扎了个低马尾的样子相比,她今日不是不漂亮,是一下子没了属于上流圈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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