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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祸

萧静萧然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年前,相依为命的父亲服毒自杀,给临近毕业的安格格留下二十万的债务。从此,刚走入社会的她就沉浸在赚钱、攒钱、换钱三部曲,机械又麻木地重复着。可最近,她觉得自己在网上认识了知心网友,慷慨借他救急的三万块后,被对方拉黑了。大晚上她在阳台喝闷酒,似乎还遇到了灵异事件,随后失足坠楼竟然只是睡了三个小时。自此,她踏入连环命案的黑洞......

主角:安格格   更新:2022-07-16 0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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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格格的女频言情小说《婴祸》,由网络作家“萧静萧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相依为命的父亲服毒自杀,给临近毕业的安格格留下二十万的债务。从此,刚走入社会的她就沉浸在赚钱、攒钱、换钱三部曲,机械又麻木地重复着。可最近,她觉得自己在网上认识了知心网友,慷慨借他救急的三万块后,被对方拉黑了。大晚上她在阳台喝闷酒,似乎还遇到了灵异事件,随后失足坠楼竟然只是睡了三个小时。自此,她踏入连环命案的黑洞......

《婴祸》精彩片段

漆黑的夜空,厚重的铅云当空翻涌,似要肆虐、吞噬众生。

安格格独坐在12楼天台边缘已经半个小时了。

她原本想借夜风吹散内心的悲戚和愤怒,可风过,人更丧。

“吱……”

突然,身后传来的铁皮门开门的摩擦声,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安格格拉回了现实。

那声音戚戚缓缓,仿佛有人正在极轻的推门,拖着老旧干涩的尾音让人牙根发痒,不禁让人联想到恐怖电影《咒怨》。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这样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瘆人。

惊出了一身白毛汗的安格格,酒立时省了几分,虽不相信鬼怪,可鬼片那些让人睁眼不是,闭眼不是的恐怖桥段还是不受控制地闪现在脑际。

吓到四肢发麻的她下意识竖起耳朵,却发现没了任何响动,只有劲风忽的拂面而过。

安格格别过脸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门半开着,已停止晃动,门后没人。

或许是风。

一定是风。

人倒霉时,连风都欺负人,这是要送走自己的节奏嘛!

安格格无力地向后一靠,再次悲从中来。

整个下午,她都浸在前所未有的委屈和不甘中难以自拔:

中午刚提交修改N遍的样板间设计方案,下午就收到被解雇的冰冷通知。她觉得自己像一头被算计精准的卸磨驴。

前天,安格格还听到传闻,自己因获奖会被提拔,怎么突然变成被炒了呢?

虽然知道职场上的明争暗斗向来不讲道理,只讲手段,可她没想到,只想安静挣钱的她也会遭人算计,还被一脚踢出局。

眼下,能安慰自己的怕是只有“七殿下”。半年来,只有“七殿下”能在黑夜聆听她的忧伤、慰藉她的疲惫,向他倾诉成为一种习惯。“七殿下”就是她的情绪收容净化所。

想到“七殿下”,安格格从胸包里掏出手机,刚按亮屏幕,却被屏幕里突然出现的画面险些惊掉下巴,手一松,手机掉到地面上。

只见黑色屏幕上正反射出一张蓝红相间的小丑脸,还诡异地咧了一下嘴,做了抹脖子自裁的动作,然后头一歪,眼一闭,好像嘎一下死了。

安格格下意识猛一回头查看,可身后除了破家具,什么都没有。

又站起来快速扫视了一下平台,空空荡荡的。

弯腰拣起手机查看屏幕,小丑不见了!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说的不会就是现在吧!

她双手按着胸口,因为惊恐,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膛。她顺手操起酒瓶,这是她眼下惟一可以仰仗的“冷兵器”,并且随口诈出一句:“是人露个脸,是鬼现个身,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东西?”

她死死的紧盯着前方,不敢错过任何一点异动,无论什么东西露个头,她都会毫不犹豫磕掉酒底,决一雌雄。

可周遭一片死寂,连个鸟影都没有,仅有几只小飞虫没皮没脸地眼前纠缠。

深吸几口气,安格格极力平复自己的恐惧。

幻觉,一定是幻觉,酒精过量会致人幻觉。

虽然自我安慰一番,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今儿什么日子,怎么这么邪性!这平台已来过多次,可今天似乎很不对劲,莫非真有什么脏东西?

她下意识对着瓶口刚想狠吹一口压压惊,可一想到自裁小丑,酒立刻呛了出来,还忍不住猛咳了几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自责怪:还喝,吓死都活该!

必须得找“七殿下”聊聊,放下酒瓶,点开手机登陆微信,却发现自己被“七殿下”拉黑了。

怎么可能?

再试一遍,确信自己真的已被对方拉黑删除。

她的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会不会只是对方误操作?

又尝试拨打”七殿下”的手机,可听筒只传来没感情的“嘟嘟”忙线声。

顿感抓狂的安格格将十指陷入发丝中。怎么可能是巧合,分明人家跑路了。

昨晚“七殿下”刚从自己这里借走三万元。

三万元算不上多,也不少,可对安格格意义非同寻常。

两年前,相依为命的老爸服毒自杀后,给临近大学毕业的她留下20多万元的债务。

为还债,她把自己活成了印钞机模式,赚钱、攒钱、还钱,成了她生活的三部曲。

好歹债还清了,还攒了一万钱。她开始憧憬搬离褥子能长出黑霉的地下室,租个散满阳光的房子,最好还有剩余,可以买衣服、吃顿大餐……

偏在这时,“七殿下”哭诉,他妈出车祸了,刚送进抢救室,手术急需钱,还顺理成章地提出借钱,有多少借多少,很快还的。

因确信“七殿下”是世间少有的低欲望纯真男,所以安格格才会毫不犹豫,甚至毫无防备。不但将万元存款借出去,还网贷了两万借他度劫。

原来真正遭劫的人是自己。马上就到交房租、还花呗、白条的日子,可是兜比脸还干净,自己又被打回为还债一地鸡毛的狼狈日子。

一想到手蹬脚刨刚刚走出人生低谷,又被人残酷一脚踹回谷底,安格格抽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对着阴沉的夜空大声叫喊:“你一个大老爷们,坑我一个弱女子,你要不要脸?不怕遭了天遣吗?”

可墨色苍穹连个回声都没有。

内心的崩溃已无法描述。

她不但不知道眼前的坎儿如何跨越,更不知未来还有多少坑。她只知道变数随时随地发生且猝不及防。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在安格格看来更像死神在召唤,自杀的念头也瞬间冒了出来。

水平距离只要向前挪动大于等于30公分,烟火人间就是别人的了。

别人就别人的吧,反正这个城市,不缺少自己这样无足轻重的蚂蚁人。

她大着胆子朝楼下看了看,不由自主冒出一身冷汗。

如果头先落地,会立死,不过脑浆会迸裂,脸会摔得分不出眉眼,死相会十分的难看;如果脚先落地,全身经脉无疑会尽断,喷出23年的陈年老血后,在痛苦中气绝身亡。凋谢的太过血腥悲催,想大哭。

还有,要不要留下遗言?

安格格苦笑一下,世上已无亲朋,谁会在意自己的生死?遗言只会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于自己有毛意义。

她无恐无惧地将剩下的少半瓶白酒一饮而尽,任苦涩由口腔弥漫全身,任神智飘忽天际,任内心痛苦挣扎。

半醉的安格格被“咔嚓”一声响雷拉回骨感的现实,空气中已能感受到大雨欲来的潮涅,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正要抬脚下来,突然觉得脑后刮过一阵妖风……

一个女子的身影从楼顶坠下,惊恐的尖叫像要撕开夜空。


安格格从来没有这样的体感,如同漂浮在太虚境界,感受不到冷热,甚至感受不到躯体的存在。

她想睁开眼睛,可外面似有刺目白光,根本睁不开眼。

难道自己死了?

她立时心惊,可怎么死的,全然想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逐渐消退,漂浮感慢慢消失,身体感知明显在恢复,她确信自己躺平在某个地方。

她再次尝试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团深浅不一的影子,她很想知道那是什么?

在她仅存的认知里,人死后最先看见的应该是长相难以描述的牛头、马面,然后被引导着过奈河桥,喝孟婆汤。

那团影子渐渐清晰,竟是一张线条硬朗的漫画脸,那双眼睛好深邃,望上一眼就会陷落其中。

深感意外的安格格忍不住一丝苦笑,“让如此惊天地的帅哥前来迎接,是为让我觉得死的值吗?”他还身穿得体的深色西装,阴间这么与时俱进了嘛!

“总算醒了!”漫画男一脸温柔和惊喜,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总算醒了,什么意思?

当安格格的目光扫过头顶上方的输液管和药袋时,彻底清醒了,哪是什么阴间,原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怎么会躺在这儿?”安格格气息微弱地问。

“你从顶楼摔下来了。”漫画男很是直接。

从顶楼摔下来!

安格格听后一惊,但更让她吃惊的是,虽然没摔死,那脸会不会花,肢体会不会残?

她开启自检模式,伸出右手,摸了摸脸,没纱布、胶布什么的,按着也不疼,好像没问题,然后又开始检索四肢。

“你很幸运,只是脑震荡!”漫画脸一眼洞穿她的小心思。

“怎么可能,顶楼!”

安格格既不放心,也不相信,直到确认身体所有配件安在,还挺灵活,才长吁一口气。这辈子怕是再没有一件事能比这次坠楼更幸运,幸运到不真实。

漫画男指着腕表说:“你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了。”

安格格难以置信地问道:“睡?不该是昏迷吗?”

“脑震荡是轻微的,没大碍。能告诉我,你喝的什么酒吗?后劲这么大。”

安格格端详起漫画男,发丝略显凌乱,脸上透着疲惫,于是内疚地说:“对不起,耽误你睡觉了,得错过多少好梦啊!”

漫事男被她逗笑了,打趣着问:“那你会不会感动,觉得人间还值得。”

安格格的脸瞬间红了,心想,人间值不值得不好下结论,可坠楼很值得,不但只受小伤,还承蒙帅哥相救,半夜三更共处一室。

“方便问你是怎么坠楼的吗?依我看,你可不像自杀。”漫画男好奇地看着她。

怎么坠楼的?

安格格微闭目努力回忆,因为被辞职被骗钱,自己好像喝了一瓶白酒,好像想过自杀,好像又没勇气自杀……偏偏坠楼的关键一刻,自己断片了。

想不出漫画脸凭什么猜的,皱着眉头反问:“我想不起来怎么坠楼的。可你怎么推定我不是自杀?我可是动了自杀念头的。”

“满嘴酒气,说明坠楼前你因为难过喝了很多酒。这种情况下,自杀或者因醉酒失足的可能性最大。你刚才醒来时,没哭天戕地地再次寻死觅活,也看不出其它自杀倾向,还特别担心自己的脸和身体是否伤残,说明你的求生欲望超强,怎么可能舍得自杀。”

“说不定就在某一瞬间想不开呢!”虽然认为他说的有些道理,可安格格不能完全被说服。

“大脑已一片空白,就像手机没电,还能干什么?”漫画脸不急不慢地解释。

这个解释倒是通俗易懂,安格格看着眼前的漫画男,心想,都说长的好看的,脑子都不太好用,这个家伙好像是个例外。

“好吧,算你说的对。”

漫画脸对认可没任何反应,一双眼睛却X光机似的扫着她。

险被看毛的安格格突然想起,快摔到地面时,自己喂养过的黑色流浪猫奶酪趴在正下方,还仰头瞪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会把它砸成肉饼的,可当时已控制不了自己,只好紧张地闭上眼睛,然后就陷进黑暗之中。

“我是不是砸死了一只猫?”安格格紧张地问。

“猫?”漫画脸一脸懵,“什么猫?”

“一只狸花猫,掉下去时分明看见它在我的正下方,我保证不是酒后幻觉,掉下去的时候是清醒的。”安格格很认真地举起右手。

漫画男只淡淡一笑,也举竖起右手,“第一,我保证你没砸死猫;第二,我根本没见过猫。第三,我救你的时候,你已处于晕迷状态。”

安格格顿时懵了,什么情况?两个人的说法完全相左,好像是两件事。

想了想,好像只有一种可能:坠地前一刻,奶酪附体到自己身上,猫不是有九条命嘛,所以自己才得以大难不死,所以他才肉眼不可见猫。

她瞟了一眼漫画男,欲言又止,这种猜测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被对方当成神经病?

再说,类似的情节只发生在影视剧和小说当中,怎么可能发生在倒霉体质的自己身上。

当她发现漫画男还在盯着自己时,越发不自在,“我脸上长出金币了吗?”

“对不起!”漫画男移开目光,话峰突然一转,“我现在觉得你醉酒失足坠楼的可能也不大。”

“为什么?”这个推定让安格格更加莫名其妙,自己脸上到底长了什么有机物诱发他胡言乱语。

“无论男女,九五成的人都会恐高,那时候乌云盖顶的,又刮着风,虽然你坐在屋顶,可我确信那个地方,一定是你觉得安全的地方,不会因为风大一点或者喝了点酒,就会轻易掉下去。”

安格格一怔,当晚她坐的地方确实比较安全,即有一尺多高的水泥围栏,也有一米多高的金属护栏,即安全又不遮挡视线。

看来这家伙不是靠直觉凭空猜测,是有一定逻辑推理能力的。

安格格想坐起来继续听他分析解说,可刚抬起半截身子,立即感到一阵弦晕,又瘫了下去。对了,他刚才说自己脑震荡。


“想坐起来吧,我来帮你。”漫画脸变身成邻家学雷锋大哥哥。

没等安格格假客套说不用了,他已经一个公主抱将安格格轻松托起,再轻轻放下,一手扶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迅速将枕头堆成靠垫,塞在后腰下。

臂膀有力,胸口温热,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安格格觉得很享受,恨不得能多来几次。可马上又苦笑一下,自己若真有一个这样帅气体贴、又懂推理的男朋友,也至于上天台,还险些摔死。

为掩饰自己内心泛起的阵阵波澜,安格格佯装镇定地说:“我的酒量是出了名的不咋地,一瓶白酒下肚,万般皆有可能。酒后失足坠楼的事可不稀奇。”

“坠楼时,不管你是否真的看到猫,可以肯定的是你当时的意识是相对清醒的,所以我猜你喝的一定不是高度酒,酒量不行的,根本咽不下高度酒;还有,你所喝下的一瓶应该不是一斤装的,否则,你早倒地不起,烂醉如泥了,根本没有失足的机会。”

安格格眼露膜拜,自己买的确是低度酒,小瓶半斤装的。安格格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可新问题又来了。

“不是自杀,不是酒后失足,你难道怀疑我是被人恶意推下去的?”安格格听出对方的话外音。

“需要报案吗?”漫画男似乎对自己的推论很有把握,竟然一本正经地问。

“我的人际关系简单到可以忽略不计,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平时也不招灾惹祸,即使工作上遭人打压,可也不至于非要出手弄死我吧。楼顶平台上除了我,连只老鼠都没有。怎么就成了谋杀?”

安格格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推理小说看太多了有些走火入魔。出于礼貌,客气地回绝:“还是不麻烦警察叔叔了,人家正事都忙不过来。”

“你好好回忆一下,事发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漫画男并不死心,一旁提醒。

安格格又回忆起手机屏出现的自裁小丑、还有疹人的开门声。可是这些虚无飘缈的事能说明什么呢?反倒是说出来,容易被人怀疑磕过什么药。

“我猜你对我有所隐瞒。”漫画再男次盯紧她的眼睛。

“你还能看出什么?”安格格没否认。

“你想我看出什么?”漫画脸看上去十分自信。

“猜我为什么那么难过吧?”

“能让成年人崩溃的事无非三种情况:钱没了、工作没了、感情没了。”漫画男笑了一笑,又说:“可你一定不是因为感情没了。”

“你还少说了一种情况--朋友恶意欺骗。”安格格一旁补充。

“这种情况只会让人生气,想抽人那种的气,可谁会为这个崩溃到想去自杀。”漫画脸一句话就给否了。

安格格“扑哧”笑了,然后双手抱拳,“有道理。除了谋杀一说,其它都对,给你打90分,满不满意?”

漫画脸只淡淡地说:“猜错是好事,我也希望猜错,只是--”

“没有只是。你眼睛可真毒,推理也厉害,就是跟你在一起,有点不舒服,一眼被看穿,感觉怪怪的,没穿衣服似的。”安格格下意识拉紧被子,为缓解尴尬,赶紧转换话题,“谢谢你救我。对了,我还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漫画脸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安格格接过一看,原来人家是律师,还是专打刑案的律师,难怪逻辑推理那么厉害。名子也极好,袁帅,配得起他的长相。

“听说跟律师谈话要按小时收费,是真的吗?”安格格好奇地问。

“不是所有谈话都要收费,比如现在。你不会把律师都想成钻进钱眼里的人吧?”

“不是吗?很多人一年的收入都不够打一场官司的。”

“收费都是有标准的,你以为可以随意漫天要价。喂!在你眼里,律师是不是跟劫匪差不多。看来,我得好好给你上一课了。”

一谈到钱,安格格立马想起自己又变回负债之身,这次住院,怕又得花不少钱。忍不住悲从中来,并迅速泪目。

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为救我,花了你不少钱吧,可我现在钱没有,债倒是一身,怕是得几个月以后还你!你不用担心我会赖帐,20多万都还了,不差你这点。我可以立借据的,至于借据怎么写,你来,这个你拿手。”

“你才多大,还了20多万元的债?”袁帅一脸惊愕,感到难以置信。

“注意一下,质疑的眼神会拉低你的颜值,还有我对你的好感度。”安格格开始抗议。“看看我这身皮包骨,你以为在减肥,错,累出来的,每天要打三份工;看看我这身衣服,你以为新款,错,已经穿了四年了。为了尽快还债,大热天,冰淇淋舍不得吃;大冷天,电褥子舍不得用。”

“对不起,我确实感到意外,现在不让男生欠下巨债的女孩都算稀有,你还能还债,绝对极品了。”袁帅竖起大拇指。

“极品用我身上,可不合适。你以为我乐意过还债的日子呀,我也想活得安逸,活得有人疼,活得讲求品质。可人各自有命。”说完,安格格一声叹息。

“你不必现在就认命吧,中老年应该不晚。”袁帅看似开完笑,实则为她宽心。

安格格拭去快要涌出的眼泪,“跟你讨论这些干嘛,好象要博你同情,存心赖帐似的。”

“我并不在乎你还不还,什么时候还?”袁帅的语气透着股心疼的味道。

“可我在乎。救我是你的情份,还钱是我的本份。”

袁帅顿了顿,“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想对你说,谁的人生没有致暗时刻。既然死不成,那就好好活着。”

“你也有致暗时刻?”安格格抬眼看向袁帅。

“必须有啊,恨不得杀人放火那种,可过去了,再回头看,十分庆幸当时没做什么傻事。很多时候,困苦、愤懑的情绪并非来自事件本身,而是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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