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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去吃晚饭的路上,我想到适才发生的事,依旧觉得自己糊涂。
在傅衿安问那句话时,我竟然期待郑越泽会说出些什么维护我的话。
比如,“她理所应当花我的钱。”,“她花我的钱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郑越泽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这辆车是爷爷给她买的。”
以此堵住了傅衿安的口。
可是,这辆车分明是他前不久送我的情人节礼物。
傅衿安闹的时候,他没认出这辆车是我的,也就算了。
他还忘了这辆车到底是怎么来的。
又或者说,他记得。
但他不愿意让傅衿安知道,他对我其实也不错。
我这个傅少夫人,竟然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吗,连夫妻共同财产都不能用了?还需要他在昔日的情人面前藏着掖着。
但他却能当着我的面,给傅衿安送车,冷声冷调地哄她,“行了,三十岁的人了任什么性,买同款也一样,改个色用不了什么时间。”
看向车外华灯初上的夜景,我突然心里酸涩,胃里也恶心得很。
送给我的东西,还能再给别人送一模一样的。
江莱开着车,问:“还在想刚才的事?”
“嗯。”
明知道离婚的事不会更改了。
却还是怕一次次的失望。
江莱双眸眯了眯,没和往常一样骂什么,只道:“她要真跟你开一样的车,我就教她做人。”
“你想干什么?”我察觉不对。
“放心,我有数的,你就安心养胎!”
那家火锅店离4S店不远,江莱话音刚落,车便缓缓停在了店门口。
这家店开了十几年,虽然有些偏,但胜在味道好,每到秋冬季节,不少本地人都好这口,生意爆好。
下了车,我拉着她警告,“不许冲动,听见了吗?我现在只要能和他顺顺当当把婚离了,别的都不重要。”
“听见了听见了。”
江莱敷衍地点点头,到店门口取了号排队。
一看需要等的桌数,我和江莱都愣了。
四五十桌,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去?
正烦着,楼上有人推开了窗,顶着一张俊脸,吊儿郎当开口:“小莱莱,快上来,我们都占好座了!”
是贺廷。
没想到这公子哥,也会来烟火气这么重的地方。
江莱本来烦他,但一听他那儿有座,眼睛都亮了,牵起我就上楼。
一个半开放式包间,贺廷和陆时晏都在。
贺廷是一如既往的富二代穿着,陆时晏则偏好休闲装,温文尔雅。
我笑着和他们打过招呼。
“跟屁虫。”
江莱打完招呼,一边骂贺廷,一边坐下,“就不该告诉你我要来这儿吃饭。”
“嘿嘿,我要是不来,你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贺廷脸皮颇厚。
“要不是阮阮想吃,我才懒得领你这个人情。”江莱不留情面地怼他。
他毫不在意,笑嘻嘻地看向我,“那我是托嫂子的福了。”
火锅店热气腾腾,人声鼎沸,包间四周只是一层竹帘,并没有隔绝外面的热闹。
锅内咕嘟冒泡,现杀的鲜鱼在牛油锅底里煮得喷香。
令人胃口大开。
贺廷给我们倒好饮料,难得一本正经地开口:“来,让我们提杯,恭喜时晏成为MS的亚太区分公司CEO。”
我诧异地看向陆时晏,“学长,你进MS了?”
还是高管。
林念平常和我念叨她有多么多么崇拜陆时晏,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他所拿的那些奖杯。
傅氏集团虽大,但只是顺带涉猎服饰,重心还是在房产、人工智能、半导体之类的产业。
而MS是真正的顶奢品牌之一,设计界大多数人向往的最终目标。
陆时晏眉眼间是淡淡笑意,“嗯,刚定下来。”
“是他刚松口。”
贺廷不允许他低调,“他回国前,MS就一直在和他联系,他没想好,才拖到了现在。”
别说林念,我都不由崇拜了起来,笑道:“学长,看来过不了多久,江大就要来给你做专栏了,母校之光。”
说起来,郑越泽长期在江大的校内专栏上,饶是已经毕业多年,也有不少江大学子是他的迷弟迷妹。
或许,他本该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不该妄想占为己有。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庆祝陆学长入职MS?”江莱边吃边问。
“对啊。”
贺廷点头,“快吃快吃,待会儿还有下半场。”
他说着,没心没肺地看了一眼,“可惜川哥没空,不然你们……”
我看得出来,他不想我和郑越泽离婚。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莱飞快地将一块红糖糍粑塞进他嘴里。
我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可惜的。”
他有他想陪的人。
既然要离婚,各有各的生活,也正常。
对,是正常的。
吃完饭下楼时,许是心不在焉,我一脚踩空了楼梯,幸好被一只大手稳稳扶住,才没摔下去。
陆时晏待我稳住身形后,温声提醒,“小心点,没受伤吧?”
“没事。”
脚崴了一下而已。
只是,没想到崴得有点严重,一走路就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陆时晏皱了皱眉头,“很疼?”
“还好的。”
我笑了笑,扶着楼梯护栏一瘸一拐地下楼。
看向先下来买单的江莱和贺廷,无奈道:“我把脚崴了,你们去下半场吧,我得先回家。”
“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江莱关心道。
“没事,小问题。”
我把车钥匙递给她,“就是不能开车,只能交给你了。”
“那你怎么回去,打车?还是我先送你回去吧。”
“要不我送南枝吧。”
陆时晏提议完,他看了看时间,无奈道:“我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也没法和你们去下半场。”
“那就再好不过了。”
闻言,贺廷当然开心,拉起江莱就走,“那嫂子就交给你喽。”
江莱挣扎也没用,给我比了个‘有事电话’的手势。
我失笑点头,“好。”
这儿没有护栏,陆时晏扶着我的胳膊,把我送上车,不放心道:“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扭伤可大可小。”
“哪儿有这么严重?”
我轻笑,“休息一晚就差不多了。”
“那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
话落,他便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远。
没一会儿,他拎着个袋子回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将袋子递给我。
他看向我,无奈道:“不肯去医院,但药还是要擦一点的。”
“谢谢……”
“前天答应过我什么?”他轻笑着打断,带着几分揶揄笑意。
“噢。”
我想了起来,止住话音,狡黠一笑:“那……麻烦学长了。”
“你啊。”
他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驱车离开。
华灯初上,车流如织,车速并不快。
车内放着舒缓的粤语老歌,我被牵起几分杂乱的思绪。
“南枝,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半路上,他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微愣,“怎么这么问?”
“刚才你吃饭的时候,好像有点反胃。”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护士一边出来一边叫名字。
“傅衿安,傅衿安丈夫在吗?”
阮南枝一个大步走近,“医生!我在。”
简单的四个字,犹如一把匕首剜着我的心脏,鲜血淋漓,疼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我一整天的等待,以及那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都在这一刻成为了笑话。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更是像极了一个小丑。
离婚手续还没办呢。
我的老公就光明正大成为别人的丈夫。
不远处,是他急切的询问:“她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流了那么多血,你说呢?不过还好你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事了。”
护士说完,似怕他不放心,又道:“孩子也没事。”
孩子?
傅衿安怀孕了?
他们有孩子了?
我连呼吸都忘了,讷讷地看向阮南枝。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那就好。”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赤裸裸,又或者是他总算有心思察觉到我的目光,话音落下,他便偏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几乎是同时,我转身躲进了消防通道。
身体崩溃地靠在墙壁上,脑海里浮现刚才的那一幕。
我和疯了一样,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真蠢啊。
阮南枝,他都和别人有孩子了。
他可能只是迫于爷爷的压力,不得不搬过来,你就一厢情愿地重新对他抱有希望。
你真缺爱啊。
许是想让自己死心得再彻底一点,我掏出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他的电话却正好打了过来。
他嗓音清淡,“喂,南枝,你在家吗?”
“嗯。”
我吸了吸鼻子,竭力压下哭腔,明知故问:“怎么了?”
“真的?”
“骗你干嘛?”
我状似轻松地开口:“难道你在哪里看见很像我的人了?”
这次,我想要问清楚、弄清楚。
“没有。”他选择隐瞒。
我却继续追根究底,“你在哪里,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我……”
他犹豫了一下,只选择回答后者,“还没,我今晚回不了家了,你早点休息。”
我笑着问:“是公事吗?”
那头,有一霎的沉默,随后不疾不徐地回答:“我忙完就回来。”
依旧是隐瞒。
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那明晚的演唱会呢,你还去不去?”
“去。”
这一次,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给出确切的回答。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流出,“好,那我等你。”
最后一次等你。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
下过几场雨,夜晚的风刮过来像往骨头缝里钻。
我只穿着件薄针织长裙,却和感觉不到冷一样。许是身体里某个角落,比这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啊——”
有人迎面撞着我半个身体就飞快跑进了医院。
我低呼一声,被撞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踩到什么,脚底一滑,眼看要摔倒时被人给稳稳接住。
我下意识以为是阮南枝。
可抬头一看,又失落又意外,连忙稳住身形,笑着开口:“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是有阵子未见的陆时晏。
他穿着套米色休闲西装,衬得身长玉立,温文尔雅。
他轻轻一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探望一下。”
“哦哦。”
“你呢,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检查单,“我来拿体检报告。”
陆时晏神色一正,“没问题吧?”
“没有。”
我之前公司体检刚检查过,这次也和上次一样,每一项都在正常范围。
除了肚子里多了个孩子。
陆时晏点点头,“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还有贺廷和江莱也在。”
可能是为了避嫌,他又道。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好啊。”
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
而且人多,就没那么容易胡思乱想了。
陆时晏把车交给助理开回去,然后坐我的车一起去他们定好的餐厅。
是一家喝羊汤的老饭馆。
门店低调,坐落在巷子的犄角旮旯处,生意却是极好的。
不少车停在巷子口,堵得很严实。
我们只能把车停在外面走进去,江莱和贺廷已经到了。
看见我,江莱惊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没空呢。”
“嗯,正好碰上陆学长了。”
江莱眸光犀利,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没成功?”
“都没给我开口告诉他的机会。”
“什么情况?”
“傅衿安怀孕了。”
“????她怎么也怀孕了?”
江莱本来声音很低,这下没能控制住,一声惊呼,贺廷和陆时晏都齐齐看过来。
江莱又迁怒于贺廷,“看屁,你们男人就是物以类聚。”
“祖宗,又怎么了啊?”
贺廷哭笑不得。
江莱按住我的手,直接和贺廷套消息,“你是不是知道傅衿安怀孕的事?”
“傅衿安?怀孕了???!”
贺廷更加一脸震惊,缓过来后,道:“我不知道啊!”
“你今天约饭,没约阮南枝吗?”江莱问。
“约了。”
“那他人呢?”
“……”
贺廷眼神闪躲,又避着我又避着江莱,最后在江莱刀子一样的眼神下,迫于无奈出卖兄弟,“傅衿安因为公司的流言蜚语在闹自杀,所以……”
“已经割腕了。”
我打断他的话。
江莱嘴角抽了抽,“三分钟不送医院就会愈合的那种?”
我想起阮南枝那一身的血,垂眸,“应该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啧。”
江莱咂舌,“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照这架势,阮南枝很难甩掉她了,现在还怀了孩子……”
“呸呸呸,你别瞎说。”
贺廷还是有点义气在的,忙不迭替阮南枝证明清白,“不可能是川哥的孩子。”
“怎么,你趴他们床边亲手帮忙戴的套?”
江莱语出惊人,好在陆时晏去了洗手间,我和贺廷都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
贺廷,“不是,他们应该没睡过。”
“那阮南枝夜不归宿的日子,都是和你睡在一起?”
江莱不信。
我心里也泛起难言滋味。
“我和你说不通!”
贺廷在江莱面前难得硬气,看向我,“嫂子,你别听她胡说!川哥的清白,天地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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