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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精选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乐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内容概括: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郑越泽夏念兮   更新:2024-06-15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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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越泽夏念兮的现代都市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霸道总裁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乐恩”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内容概括: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理解有误。

而是连我的丈夫,都已经把我当成了这段关系里,见不得光的那个人。

一边口口声声质问我与陆时晏的关系。

一边让我藏在门后不要出去。

可笑至极。

“不是你想的这样。”

夏念兮伸手想握住我的肩,我下意识往后退,讷讷地看着他,明明不想哭,一眨眼泪珠却滚落出来,“别碰我。”

别碰我。

我大脑一阵一阵发懵,满脑子只剩这一个念头。

“南枝,你别瞎想,我只是不希望……”

“砰砰砰——”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傅衿安估计进每个包厢都闹了一番吧,非要找到夏念兮,揪到我。

否则,不会这么慢。

“回家等我,我会给你解释的。”

夏念兮开门出去之前,沉声留下这么一句话。

我再回过神来时,门外已经闹开了,门被一道大力锁住,里面出不去,外面也推不开。

不只是我想出去,外面的人也更想进来。

“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怎么样!阿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你这样对得起我……”

“傅衿安!”

夏念兮咬牙切齿的一声厉喝,狠狠打断了她的声音,“我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走就走,你凶什么凶!”

傅衿安娇声嘟囔。

很快,门外的喧闹声消失。

我靠在门板上平复情绪后,缓缓开门走了出去。

未料,主人公走了,围观的人却还没走完。

似乎,都想知道“小三”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想告诉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可是别人轻蔑、鄙夷的眼神好像刀子。

一下一下剜着我的胸口。

连着血,带出肉。

疼得我几乎站快站不直。

可越是这样,我越挺直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大大方方。

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

当年父母离世,家里破产,被人堵在家门口讨债的时候,我的脸甚至感受过他们的皮鞋底有多硬。

我说父母去世了,他们也不信,把我关在小黑屋两天两夜。

直到警察来,我才重见光明。

眼下的场景和曾经比起来,才哪到哪。

我只是忽然有点恨。

恨夏念兮的凉薄、恨夏念兮的偏心。

恨他明明不爱我,却答应娶我。

江莱他们那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陆时晏神情有些急切,一眼便看见了我,大步走过来。

“你和祁川没走?”

“没有。”

我淡声。

陆时晏默了默,刚才外面的喧哗,他可能听见了,却没有提,只问:“进去玩会儿?”

门内,听得出很热闹。

好像是贺廷又故意给江莱放杠了,换来其他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不过好在,大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乐得看贺廷想方设法追女孩儿。

我摇摇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你帮我和江莱说一声。”

这会儿实在提不起心情,进去只会影响他们的气氛。

“我也正好要走了。”

他看了下腕表,自然道:“我送你。”

“好。”

我觉得疲惫,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缩进自己的壳里。

上了陆时晏的车,我掏出手机给江莱发消息。

莱莱,我能继续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吗。

在夏念兮搬走之前,我不想再回临江苑了。

并没忘记他刚刚走之前对我说的那一句,“回家等我”。

只是,我凭什么总是要站在原地等他。

求之不得。听说你刚和夏念兮走了,什么情况?他又欺负你了?

她发了个发怒的表情包。

还没等我回消息,语音通话就弹了过来,我径直挂断,我没事,在车上呢,等你回来了说。

一路上,陆时晏知道我心情压抑,也任由我沉默,并没有刻意找话题。

给足了我放空思绪的空间。

临下车前,我解开安全带,“学长,今天他说的话,你别介意。”

他将刹车缓缓踩到底,轻笑,“没事,我很开心。”

“嗯?”

我不解。

陆时晏偏头看向我,揶揄开口:“你没发现吗,你今天没和我说过谢谢。”

我抿唇,“但今天确实该和你说……”

“我可不是在提醒你该给我道谢。”

他半带笑意地打断我,旋即,又温声:“朋友之间,哪儿来这么多客气话?”

我淡笑,“那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也记得找我。我先上去了。”

“嗯。”

他简单点头,待我进了单元楼,便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我回到江莱家,连灯都不想开,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

身体觉得疲惫不堪,可躺到床上,大脑又清醒得要命。

以前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失败。

经过今晚,我甚至觉得是不幸。

……

出乎意料的,江莱一连两天没和我提起夏念兮的名字。

不提,不问。

完全不符合她八卦的性格。

这天早上,见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吃完早餐便准备去公司一趟。

她神情突然紧张,“阮阮,你要去哪儿?公司吗?”

“嗯,你有事儿给我电话。”

“别去行不行,再陪我两天嘛。”

“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觉得哪儿不对劲。

素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江莱,眼神有些飘忽,“没啊,就是舍不得你。叮咚——”

她的微信冷不丁响了一下,她拿起来看完,瞬间火冒三丈,恨不得提刀杀人的那种。

我换鞋的动作微顿,“怎么了,谁惹你了?还是工作上出什么事了?”

她这几天虽然请病假在家,但电话常常一通赶一通,微信也是没消停过。

病假是请着,活儿一点没少干。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反正不许去公司,就在家里好好陪我。”

她把我推进房间,“你去画你的设计稿,我打个电话。”

江莱轻手轻脚合上门,但没过半分钟,阳台就传来江莱克制过后的咆哮。

隐隐约约的,听不清。

不过江莱这个马大哈并不知道,只要把她家主卧的窗户推开,就能把阳台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你算什么男人?妈的,这种时候还劝我,你不该去骂你那个傻逼兄弟?”

“谁他妈像他这么办事,公司流言蜚语传成什么样了,哦,大家骂几句傅衿安他就心疼了,把人调到总裁办去,给他当秘书?缺心眼吗,他把自己老婆放在什么位置?”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给傅衿安撑腰,打阮阮的脸,他难道没考虑过后果?现在已经有人在说,傅总都表态了,说明傅衿安才是原配!”

“阮阮陪他隐婚三年,换来被另一个女人顶替身份?他们的这段婚姻、阮阮的感情,在他眼里就这么分文不值?!”

……


她这句话,放在前段时间问,我心情可能会有所波动。

但如今,我连‘夏念兮对我从来没有过一点感情’这样的事实都接受了,也就没有了追问她的兴致。

只淡淡地看着她,“你这么胜券在握,何必天天找我发疯?”

神经。

大清早跑我办公室来,搞得跟原配质问小三一样。

见我毫无波澜,傅衿安有些着急,也不等我追问,如胜利者一般开口:“是为了我。”

她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微微俯身,像看着手下败将,“郑越泽,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可能娶你!你现在连傅家的大门开在哪儿,都不知道!”

闻言,我手心猛地攥紧,心脏处蔓延着说不上来的感觉,被扼住一抽一抽的。

她红唇满意地扬起,双手环胸,“是爷爷用我威胁他,如果他不娶你,就会动用势力把我赶出国……”

早知道他不爱我,但现在听见这个,还是难过得无以复加。

连娶我,都是他为了另一个人的不得已而为之吗。

我心里一阵悲凉,旋即,又按捺下去,面露讥讽地看着她,“是吗,那看来你该感谢我愿意嫁给夏念兮才对,否则,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

早就被赶出国了!

她神色一窒,顿时恼羞成怒,咬着牙道:“你哪儿来这么多诡辩的……”

“别这个态度。”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伸手将头发捋到耳后,“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这么凶我,显得你这个人狼心狗肺,不懂感恩。”

“郑越泽!”

她恨不得瞪死我,等了半天,却没有后话。

我纳闷地抬头,才发现她死死盯着我的耳朵,呼吸都急促了,手紧紧握成拳头。

“原来是你要走了这对耳环?!”

“是他非要送我的。”

我打断,故意这么说。

果然,傅衿安更生气了,疾声厉色道:“不可能!况且,你们都要离婚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收下?”

“你也知道只是快离婚了,那就是还没离,我收我老公的礼物怎么了?”

“郑越泽,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我的,是他拍给我的!”

“那你就去找他要。”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起身想去趟洗手间。

怀孕的反应,孕吐嗜睡尿频,我是一样都没落下。

她突然两个大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冲我耳朵伸了过来,“这是我的,你还给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疯,耳朵猝不及防被她扯得生疼,不敢现在就和她动手,只能道:“松开,我摘下来给你!”

不过,两千多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给她。

在她稍微松手的那一秒,用力将她推开,她许是没想到我会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啊——”的一下惊呼出声。

而我顾不上太多,怕她继续纠缠伤到孩子,转身就跑。

却看见门被人飞快推开,下一刻,便对上了一双漆黑深邃,夹杂着紧张的双眸!

和平日里和傅衿安针锋相对的样子,截然不同。

身后,是傅衿安狼狈的跌坐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阿川,我好疼……”

声音也变柔弱了,让我都差点怀疑,刚才气势汹汹把我耳朵拽得生疼的是不是她。

夏念兮浑身冷沉,迈着长腿越过我,径直将傅衿安抱了起来,“摔到哪里没有?”

“我的腰特别疼……”

她一边窝在夏念兮的怀里,一边哭诉,“我刚刚只是问她工作的进展,她就推我……阿川,要不让她做总监吧,其他人也都维护她,我实在不想在这种工作环境了。”

“……”

我听得直皱眉,无比佩服她编瞎话的本事,险些被气笑,却迎上夏念兮充满审视的眼神。

“是这样?”

他声音冷得如同结了一层冰,叫我从头到脚都透着凉意。

我自嘲地开口:“我说不是,你信吗?”

“阿川……”

傅衿安眼角带泪,纤细的手指扯着他的衣领,这套西装,还是我亲自设计亲手裁剪的。

是今年白色情人节送他的礼物。

他没有回答我,只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皱着眉,状似不耐烦却是关切道:“又不是小孩了,摔一跤能哭成这样?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随后,大步离开,像是生怕他心尖上的女人会有什么闪失,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瞪大眼睛,憋回眼中的湿意。

郑越泽,你在失望什么。

他马上就只是你的前夫了。

待他们一走远,林念就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南枝姐,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苦笑。

夏念兮不敢对我如何。

不然,他没法向爷爷交代。

林念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撇撇嘴,“总裁就这样抱着傅总监出去,大家都在猜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难道她真是咱们的总裁夫人?”

思及此,她一脸欲哭无泪地看向我,担忧道:“要真是这样怎么办啊姐?你和她这么不对付,她肯定会欺负你的!”

我心口微窒,已经接近麻木了。

嫁给他三年,整个公司除了江莱和秦泽,没有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眼下,我和他还没离婚呢,他就一点都不遮掩和傅衿安的关系了。

那昨晚,又何必抱着我说,没想过变成这样。

虚伪透了。

我轻轻抿唇,“没事,到那天,我会走的。”

“那你带着我一起好不好?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好。”

我看着她这副狗腿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

傅衿安是徒有职位头衔,不做事的空架子,总监副总监的活儿基本都落在我身上。

中午,我忙得没时间下去吃饭。

林念给我打包了一份咖喱牛肉上来,她一掀开盖子,一阵克制不住的恶心就从胃里翻滚而上。

“姐,你不想吃这个吗?我重新去给你买吧。”她说。

“不用,就吃这个。”

我压下反胃的感觉,逼着自己吃。

估计就是孕吐又加重了。

我这会儿想吃的东西,公司附近没有,没必要太折腾了。

未料,吃到一半却抱着垃圾桶吐了个干净,眼泪鼻涕都往外冒,毫无形象可言。

好在我声音压得低,应该没人听见。

傍晚,临下班前,江莱敲门而入。

“昨天忘了和你说,4S店给我打电话了,你车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

我头也顾不上抬,“好,你等我一下,我把手头这点弄完。”

“大忙人。”

江莱笑了一下,一屁股在我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站起来,惊呼出声:“你耳朵怎么出血了?”


他几乎是一口应下。

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唇微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百分之十,你舍得啊?”

他眸光清润,“给你,又不是给外人。”

这一刻。

我不得不承认,钱真是个表达忠诚的好东西。

压抑了一中午的情绪,总算得到疏解。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我笑着问:“如果是衿安姐呢,你会不会给?”

他沉默了一瞬,给出确定的回答:“不会。”

“真的?”

“嗯,我能给她的,只有那个岗位。”

霍靖延将我抱进怀里,温凉而又笃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股份转让协议,我下午让秦泽送过来。从今以后,你就是傅氏的老板之一。其他人,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呢?”

我心情好了许多,笑吟吟地问他。

他挑眉,“什么?”

“你是给我打工的吗?”

“当然。”

他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俯身凑到我耳边,说着没正行的话,“床上床下,都为你服务。”

……

我一阵脸热,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一本正经,高冷清贵,但偶尔蹦出这么一两句话,很容易让人面红耳赤。

见我心情由阴转晴,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得上去开会了。今天中秋节,晚上得一起回老宅陪爷爷吃饭,我在停车场等你。”

“知道啦。”

我自然不会拒绝,心念微动,做出决定:“老公,晚上有惊喜给你。”

前几天,他因为项链骗我的事,让我拿不准到底该不该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他既然分得清我和傅衿安孰轻孰重,那我也不该再隐瞒了。

“什么惊喜?”他好奇心挺重,当场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下班就告诉你,等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便不再理他。

他走后,我彻底静下心来,专心画设计稿。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我头也没抬,“请进。”

“南枝,没打扰你吧?”傅衿安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有点打扰。”我实话实说。

赶设计稿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人打断。

傅衿安神情尴尬了一下,又硬着头皮开口:“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才知道,设计部总监的位置本应该是你的,我无意间抢了属于你的职位,想来和你道个歉。”

“没关系。”

霍靖延刚才已经给过补偿了。

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上干八百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许是我表现的太无所谓太轻松,她有些意外。

“真的没关系吗?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我换个部门都行。别因为这个让你觉得不开心。”她十分自如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衿安姐,我没有不开心,你就呆在设计部吧。”

别再到处霍霍了。

我害怕股份到我手里没多久,公司就被她造倒闭了。

在设计部,好歹我能兜得住。

“那就行。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有情绪的话,就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傅衿安宛如一个知心姐姐,将长发捋到耳后,又柔声道:“反正阿川说了,公司的职位随便我挑。我这么多年没工作过,去哪个部门都一样。”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

还是什么。

这段话落在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仿佛,她才是和霍靖延最亲近的那个人,她才是傅氏集团的老板娘。

“阮总监。”

秦泽见门开着,象征性地敲了下便走进来,将协议递给我,“一式两份,您看一下,总裁已经签过了,您签好直接留一份就行。”

霍靖延还真是说做就做。

“好。”

我翻开协议,简单过了一遍,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递回一份给秦泽,礼貌微笑:“辛苦。”

“这是股份转让协议?”傅衿安似乎瞥见了协议封面。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她适才娴静优雅的模样被击碎,指甲都狠狠掐进了肉里。

秦泽这才看过去,有些惊讶:“傅总监也在?你们接着聊,我先上去和总裁交差了。”

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傅衿安的问题。

溜之大吉。

傅衿安眼神中掺杂着不可思议,“阿川给你股份了?”

“不管是什么,这种事,都不需要和傅总监汇报吧?”

项链的事过后,我对待她,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总之,很难做到像以前那样相安无事了。

“南枝,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些恶意……”

傅衿安神情无奈地起身,“我不知道是项链的事,还是这次职位的事,弄得你对我产生了一些反感,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想过从你手里抢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我其实也不感兴趣。”她说。

我看着她磊落的样子,心绪杂乱。

……

傍晚时分,我将前两天从蛋糕里挖出来的孕检单,放进包包里。

准备下楼就告诉霍靖延,他要当爸爸了。

我和他,要有孩子了。

想到他的反应,想到我肚子的这条小生命,我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这个惊喜。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辆黑色迈巴赫。

霍靖延高大欣长的身躯倚着车身,耐心等我。

我扑进他怀里,呼吸间是他身上才有的木质冷香,“老公!没等很久吧?”

“嗯。”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抱住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地推开,“先上车吧。”

“等等,我先告诉你,那个惊喜是什么。”我拉住他。

“是什么?”

他对这件事,已经不如下午在办公室时那样期待,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但也没多想,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道:“祁川,你要当……”

“阿川,你们怎么还不上车呀?”

副驾驶的车窗突然降下,一道催促的话音硬生生打断了我。

我这个角度,正好与坐在车内的傅衿安四目相对。

我错愕地看向霍靖延,想要一个解释。

傅衿安却先一步,轻言细语道:“南枝,我车送去保养了,正好都是回老宅,就厚着脸皮来蹭阿川的车了。这种小事,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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