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越长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鹤安柳月如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精修版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精彩片段
晚饭还算清静,只有阮清欢一家在祖母的静心阁中,席间说了些家常,其间,鹤安与阮承富喝了几杯,气氛融洽了不少。
用过饭后,厨房备了甜点,这一耽搁,不知不觉过了辰时。
从静心阁出来,阮清欢便挽起母亲的胳膊,撒娇道:“母亲,今晚我要和您睡。”
周云芝闻言停下脚步:“胡闹,都嫁人了,还这般不懂礼数,快同鹤安回房去吧。“
“娘,我不管,我就和你睡,大人也是同意的。”
鹤安同阮承富走在后面,闻言没有接话,阮清欢回过头来,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依旧没吱声。
这样一来,周云芝便以为,女婿是不想分房。
想想也是,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刚成亲,难免腻着些:“你爹醉了,我得扶他回去休息。”
阮清欢蹙眉。
母亲和父亲分房两年多了,这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分明就是托词。
周云芝扶过阮丞富,不耐烦的催促道:“鹤安也喝多了,快扶他回去歇息。”
眼见两人身影走远,阮清欢不大高兴的睨了眼鹤安:“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没什么。”阮清欢转身往映月阁走,心里却琢磨着鹤安,他今天算是卖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稳住阮家的局面。
原剧中,阮清欢闹过之后,鸡飞狗跳,二房一家大吵大闹,父亲护着小妾回了房,虽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结果却不好。
今日有鹤安在,最后才没有失控。
进了房门,阮清欢来到柜子旁,打开柜门时,回头朝鹤安道了声“多谢。”
鹤安看着她从柜中拿出被褥,微微敛眉。
阮清欢抱着被子往外走:“我弟的院子就在隔壁,大人有事随时叫我。”
鹤安眼神越发深沉,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房睡?
“清欢啊,清欢……”阮清欢刚要开门,就听到二叔焦急的声音,吓得她一时乱了针脚,忙将被子扔到床内,自己坐在床边。
还不忘将帷幔拉下来,将被褥挡住。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鹤安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阮清欢,见她手脚忙乱的样子,心里总算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怕家人知道,两人还未圆房的事。
见开门的是鹤安,阮承霖忙见礼:“见过丞相大人。”
“在家中,二叔不必多礼。”
阮承林听女儿说了瑞丰银号的事,深知如果事情闹大,郑巧慧说不定会被关进大牢。
虽说两人感情一直不好,但好歹有三个孩子,清弛还年幼,她若真订了罪,女儿和儿子的名声也必会受牵连。
“丞相大人,清欢,你二婶这次犯了大错,二叔会想办法将银号的亏空补上,看在清弛还小,能不能放你二婶一马?”
“二叔,你先别急,此事我没有报官。”
二叔自小便对她很好,阮清欢自然不能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刚刚的话,也是她故意吓唬郑巧慧的。
看来,她是真怕了,才矮下面子去求二叔过来讲情。
一听阮清欢没报官,阮承林总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鹤安还在,不好意思道:“让丞相大人看笑话了,唉……”
“二叔,有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这么多年,您对二婶包容袒护,最后却换来她的变本加厉,你可知,好在银号的事发现的及时,若真出了大纰漏,阮家会如何?”
阮家银号遍布京城,存入的银子是天文数字,一旦出现纰漏,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百姓心中失去信誉。
“到那时,阮家银号再无诚信,百姓会争相支取,一旦银链断裂,阮家其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二叔,这些,你可想过?”
听着阮清欢分析得头头是道,一旁的鹤安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阮承林羞愧低头:“你放心,银号的亏空和你二婶偷拿的私宅田产,二叔都会还回来。”
“二叔,我不是担心那些家财,祖母早就和我说过,她手上还有些地契约田庄,本就是留给晓月和晓柔的,是二婶以为祖母偏心,才私下偷偷拿去改了名字。”
“但生意是生意,家财是家财,我是希望二叔明白,这两者若混为一坛,长此以往定会变成一盘烂账,到那时再想盘活,怕是难如登天了。”
阮承林不停点头,不自觉多看了侄女两眼,这才嫁入王府几天,这丫头说话办事却像换了个人。
若搁在早前,她只怕真的会一气之下,不管不顾的将事情闹到官府去。
送走二叔,阮清欢的心情有些低落,拿起被子就要走,鹤安却将房门关上了。
阮清欢见状蹙眉,神色防备。
只见他衣袖一挥,房中灯火熄灭,瞬间陷入黑暗。
“鹤安,你要干嘛?”
“嘘……”
怀中一空,手中的被子被人拿走,接着后窗打开,月光洒进来,总算能看清房中轮廓,不等阮清欢细问,人已经被抱到窗外,接着倾身一跃,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房顶了。
被惊呆的阮清欢,听到院墙处传来的窃窃私语时,下意识屏息凝神。
“姐姐,堂姐和姐夫休息了,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不太好。”
“你懂什么,现在去,才能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是……可是已经熄灯了,若是被发现的话……”
“废物,没听娘亲说吗,丞相大人跟本看不上阮清欢,只要坐实了这一点,看她日后还敢仗着相府主母的身份,在家中作威作福。”
“可这事,咱们怎么分辨呀……”
是阮晓月和阮晓柔的声音,月光下,快急哭的阮晓柔拉着姐姐的袖子不停摇头,被阮晓月一把耍开:“娘亲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想找阮清欢报仇吗?”
“可娘本来就有错……啊……”
阮晓月将阮晓柔推到一边,偷偷潜入院子。
鹤安已将人抱回房中,站在地上,阮清欢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阮晓月,竟想听她的房,真亏她想的出来。
陷入沉思之中,阮清欢想着应对之法,直到鹤安只着简衣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瞪大双眼缓回神来。
这货啥时脱的衣服?
许是出于意外,她几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将他微敞的衣领往一起拢了拢:“大人别着凉。”
可下一秒,人已经被抱起,阔步往床边走去。
孟素秋假意纳闷道:“你不是月如身边的丫鬟吗?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
“说话吞吞吐吐的。”柳素秋状似不愿搭理她,对其中一位夫人道:“这处别宅啊,我们平时也不用,如果苏夫人真心想买,价钱方面好商量。”
“这园子虽不大,却设计精巧,我那弟弟一家住,还真合适,能不能劳烦老夫人,带我们进房中看看?”
“当然可以了,这里是西院正房,等看完了,咱们再到东院去……”
“老老老……老夫人进不得呀。”丫鬟脸色惨白,想拦人。
孟素秋冷下脸来:“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啊,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过是我相府的客人,何时轮到你们插手我相府之事?”
两位夫人互看一眼,觉得当中定有猫腻。
柳姑娘住在相府的事,不是秘密,莫不是……丞相大人和柳姑娘,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丫鬟见拦不住,灵机一动道:“老夫人,是大人……”
“来人……”孟素秋打断她的话,陈婆、迎雪二人快步上前,将柳月如的丫鬟推到一边。
房中的柳月如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摸黑爬到床上……
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两位想买宅子的夫人却不敢往前踏一步,毕竟,丞相府的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
阮府之中十分热闹,偏厅中灯火通明,老太太拉着阮清舟的手不松开,深怕这小子又跑回江南去。
周云芝也难得笑得开心,嘴上却忍不住数落道:“早都回了京,为何住在外面,惹出这么大事来,都是你的错。”
母亲这分明就是偏瘫鹤安,阮清舟不大高兴。
“娘,姐夫不相信姐姐,别人一造谣他就信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鹤安面露惭愧:“此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不该假手他人,鹤安愿意受罚,还请祖母,岳母和岳丈消消气。”
“好了,这种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周云芝早在他们回府时,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要说一点不生气是假的,但做为老人,总是要往和了劝。
“不过话说回来,做下这事的人居心不良啊,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原谅归原谅,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郑巧慧叹口气:“要我说啊,那柳姑娘敢做出这样事,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护着嘛,我听说,清欢成亲当晚,丞相大人就将柳姑娘接回了相府,如今却让清欢被人诟病,这当中有什么猫腻,还真不好说。”
阮晓月附和道:“娘,人家柳姑娘的哥哥是忠勇猛将,为国捐躯,按说,门第比咱们商贾之家可高多了。”
阮晓柔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姐姐,你们别说了。”
阮清恒坐在下人怀里,盯着阮清欢,奶声奶气道:“姐姐什么时候和离,娘亲说,姐姐和离后就能回家来了,清弛想姐姐……”
此话一出,房中顿时没了动静。
阴阳怪气的郑巧慧起身抱过儿子,在屁股上打了两下:“这孩子,竟胡说。”
阮清欢看着心疼,将堂弟抢了过来,警告道:“二婶,祖母还在呢,轮得到你在这里撒泼吵闹?”
“你……”郑巧会被老太太的眼神吓住,只得饭还没吃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阮晓月跟着母亲走了,阮晓柔来到大房这一桌:“祖母,大伯母,我娘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了。”
老太太叹气,整个二房,就晓柔还算懂事些:“罢了罢了,不关你的事。”
屋里的闹剧刚平息,又有下人过来传话:“老夫人,相府的人来传话,说府上有急事,让相爷和夫人回去一趟。”
现在的鹤安和原书中那个不近人情、专横霸道的大男主简直天差地别,他动不动就煽情,动不动就强吻,打了鹤安一个措手不及。
院中的吵闹声没停,鹤安的脑子却死机了。
就在鹤安陷入自我反思时,鹤安拉起她的手出了门。
夏莲见状负气的站到鹤安身后,腹诽柳月如换脸比翻书还快。
柳月如也摆出一副温柔婉约的模样,亲手端着托盘,笑意盈盈的走到两人面前:“鹤大哥,阮姑娘,这是我煮的甜汤,特地送来给你们尝尝。”
鹤大哥?
阮姑娘?
鹤安虽说不想和她争,但真是挺佩服柳月如的智商,真将鹤安当成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傻子了吗?
逞一时口舌之快,泄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鹤安原本想给她个台阶,不等她让夏莲接过她手中的汤盅,就听鹤安冷声道:“柳姑娘,相府各处有各处的规矩,你是客人,平日里还是留在客房的好。”
“另外,这些煮汤送茶的活,相府自有人打理,不需你亲自动手。”说着看向鹤安:“我夫人向来喜静,无事的时候,就不要来打扰了。”
柳月如:“……”
鹤安:“……”
柳月如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鹤安和大哥有着过命的交情,从前见到她也是彬彬有礼,今日这番操作,让柳月如顿时红了眼眶。
“是月如不懂事,让鹤大哥为难了。”
瞧瞧,哭了吧?
鹤安以为鹤安至少要安慰两句,却再次见识到了他的直男特质:“日后,你可称她为嫂夫人,或者少夫人,如此主客有别,方有礼数。”
柳月如哪怕再不甘心,还是福了福身:“月如明白了。”
看着柳月如出了半月门,鹤安突然有些感慨,如果原主当初不意气用事,又怎会栽在柳月如这个小绿茶手中。
热水已经备好,鹤安依旧坐在桌前看书,明明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还是强撑着眼皮。
“夫人不去洗澡?”
“大人先来,大人先来……”
鹤安去了浴室,鹤安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心中沮丧又无奈,她是真没想到,鹤安竟真的要宿在畅春园。
夏莲笑呵呵的将两人的简衣送来,意味深长的睨了鹤安一眼:“祝少夫人和大人安眠。”
安眠二安咬得极重,鹤安却不能解释。
夏莲这丫头心直口快,万一哪天在母亲面前说漏了嘴,就糟了。
浴室门打开,鹤安慌乱的将书立了起来,对着一堆小蝌蚪不停打哈欠。
鹤安的简衣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坚实胸膛,擦干头发往书案的方向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鹤安以为他和自己打招呼,也呵呵笑了两声回应。
结果却听鹤安声音低沉道:“夫人平日里,也是这样反着看书的?”
鹤安:“……”
这下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逃也似的往浴室跑:“我去洗澡。”
鹤安随意的拿起她看的书,是一本地志,而她看的这一页,上面画着山峦的形状,打眼一看便是反的。
可见,她是有多心不在焉。
眼看半个多时辰了,鹤安还没出来,鹤安微微皱眉,来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两下,没有反应。
又敲了两下,没有反应……
平和的神色凝重了几分,闪过一丝担心,稍作迟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快步越过屏风……
浴桶内的鹤安靠在桶沿上,双眼紧闭,呼吸清浅,飘在水面的发遮挡着呼之欲出的绵软,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看着这一幕,鹤安喉结滚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鹤安醒来时,人已经被毯子裹着抱到了床上,在看到鹤安的一刻,脑子轰一声炸了,情急之下,只得自己裹在毯子里滚到床里面一动不动。
鹤安:“……”
她竟如此抗拒他?
鹤安心中不快,若他用强自是可以水到渠成,只是担心她会吓到她。
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浴室。
泡到已经变凉的浴桶中,就有什么东西从鼻子流出来,鹤安拿手巾擦干净,烦闷的闭上眼。
**
翌日一早,鹤安缓缓睁开眼,日光透过帷幔照进床内,迷蒙的眸子微微抬起,在看到鹤安的一刻,打了一半的哈欠咽了回去,脑子瞬间清醒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况,鹤安赫然发现,裹着自己的毯子不见了,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此刻正紧紧的贴着鹤安,手脚全都搭在他身上。
好在他睡得沉。
好在她先一步醒来。
局促之中,她先是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圈,才想起夏莲昨晚将简衣放在了桌上的托盘中。
那鹤安昨晚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时,岂不都被他看光了?
私闯浴室,他怎么能干的出来?
心脏狂跳得如同打鼓,震得鹤安耳朵生疼,总不能这样一直耗着,她得起来将衣裳穿好,不然鹤安醒了,她这样子多尴尬?
鹤安做了三次深呼吸,心绪总算平稳一些,出了被子,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她将被子轻轻跟着自己挪动,可带着被子跃过床边的鹤安,实在有些费劲。
一条腿从鹤安身上迈过去,踩在床沿上,接着是一只手,鹤安抿唇,紧张的盯着鹤安,就在快要大功告成时,鹤安突然睁开了眼……
鹤安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与此同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解释:“我就是想下床穿下衣服。”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见鹤安的眸子一路向下,鹤安一急,有点像遇到危险的某种动物,直接将头埋在了鹤安胸膛。
敲门声响起,鹤安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回床内,掀开被子将人拥了进去。
鹤安感受到他手的温度,吓得一动不敢动。
夏莲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转身端着水盆往外走,不经意看到隔壁院中的柳月如和丫鬟,正往畅春园中张望。
房间,鹤安的呼吸越来越重,盯着蜷缩在被子里的鹤安,声音暗哑:“为夫不想再等了。”
再这么下去,柳月如真担心自己会被腹黑的鹤安吃干抹净。
回到畅春园后思量许久,决定会还是找鹤安谈一谈,如果将话说开了,两人就此一 别两宽也挺好。
到了书房才得知,鹤安去户部了,不在府中。
扑了个空,让柳月如有点泄气,干脆带着夏莲出了府,出门逛街散心去了。
两人来到东街的铺面,之前的租户正在收拾东西,见到柳月如忙迎出来:“东家来了,快里边请?”
“做了这么久的包子店,说关就关了,您不心疼啊?”
“没办法啊,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我媳妇又怀了老三,这才决定回老家谋出路。”
说话间他的夫人从里屋出来,隆起的肚子小说有六七个月,看这夫妇两应该都过了四十的年纪,竟又怀上一个,柳月如着实佩服他们的勇气。
与夫妇俩聊完出来,见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影,仔细一看,是阮晓月,阮晓月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正在一处卖首饰的摊子前选着什么。
二房为了填补银号亏空,只怕银钱方面要捉襟见肘了,毕竟,二婶将贪污来的银子都投到了娘家,最后都被娘家哥哥据为己有。
若是阮家没倒时,郑巧慧说用银子,还能扣出来些,后来阮家倒了,郑家干脆来了个一推三六五,说死不认账。
所以最后,二房两个女儿的命运也不怎么好。
等两人转身的时候,柳月如躲到一个摊位后面。
就听柳月如身旁的姑娘说道:“我听说,这次京交的赏花会,邀请的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到时候咱们俩个一块去,我让哥哥给你留个好位置。”
“那是不是太麻烦了?”阮晓月面露娇羞:“要是因此让裴统领受人诟病,那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那天的安防,二皇子指名让我哥哥掌管,你就等我消息吧。”
两人走远,夏莲生气道:“二小姐这是拿银子送人情呢,就她送给那姑娘的簪子,居然五两银子,这也太……”
“算了,走吧。”
原书中,阮晓月与裴家的交集在很久之后,且是在街上同裴冲偶遇,裴冲才对她动了心思……
没想到,事情改变后,他们相遇的时间提前了这么久。
裴冲一心惦记着阮家的财产,想以此讨好二皇子,加之柳月如在相府之中并不受宠,让他们连最后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恨不能直接出手强抢。
柳月如心情越发低落,路过一间茶楼时,走了进去。
找了间雅间落坐,打发夏莲去街上买些东西,有些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自打穿越过来,她整天想的,都是如何摆脱鹤安,忽略了一些更关键的事情。
阮家的确富有,这么些年,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没少到处打点银子,但凡有哪处受灾,阮家必是第一个出面捐款的。
尽管如此,还是时常有官员暗中卡要,中饱私囊,但父亲只能用银子了事。
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割肉饲狼无异,只会让一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比如,原剧中的京城护军统领,二房的乘龙快婿,借着为二皇子效命的借口,在娶了阮晓月之后,几次狮子大开口,名义是借却从未还过。
阮家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却没有官家做后盾,这也是阮父明知与相府的亲事是高攀之举,也不愿放弃的原因。
树大招风,如今朝堂风云暗涌,只怕一个不慎,阮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还是要再等等,看看情势。
坐在窗边的她只顾失神,全没注意到楼下有人看了她半晌,直到房门被推开,柳月如侧头,当看清来人时,惊愕过后是极度的喜悦,立马起身迎上前去。
**
“你确定?”柳月如还在为昨晚书房的事烦心,闻言立马来了精神。
丫鬟笃定点头:“这次是千真万确了,奴婢亲眼看见,少夫人与那男人举止亲密,而后便关了房门,而且,丫鬟也不在房中。”
“你怎知道?”
“奴婢离开时,看到夏莲刚从外面回来。”
柳月如闻言激动不已。
没想到啊,看似冷冷清清的柳月如,背地里竟玩儿的这么花,她倒要看看,这一次,鹤安还会不会护着她。
“姑娘,要不,咱们现在就将这事告诉丞相大人,说不定,大人一生气,直接休了她。”
“不可,此事急不得,如果现在捅破了,柳月如不承认,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柳月如得意扬头:“在说,他们是在茶楼,不好确定是否有不轨之举,所谓捉奸捉双,你留意着点心,一定要将此事坐实了。”
“是,姑娘。”
夏莲买完东西回来,发现少夫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之前闷闷不乐的样子,一路笑呵呵的回了相府。
相府门口,柳月如与鹤安撞了个正着,鹤安以为她会躲着自己,没想到她大方的朝自己摆了摆手:“欢迎夫君回家。”
鹤安:“……”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内院,鹤安却皱起了眉:“今日府上,可有事发生?”
江明一直跟着相爷,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叫来江臣一问,也没什么特别的。
鹤安深吸一口气,这丫头怎么一会一个样?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鹤安回了书房,将各处整理的证据又看了一遍后,生气的拍在桌子上:“这些分明就是故意敷衍了事,一点用处都没有。”
江明:“今年卢城的雨水比去年还早,看情况不容乐观,若再引发大的洪灾,怕是去年临时修筑的堤坝承受不住。”
“将这些往太子府送一份,明日,我去太子府上转转,另外,盯紧梁国,一旦卢城受灾,便会影响军械粮草的供给,只怕到时梁国会借机进犯。”
“是。”
处理完积压的事,鹤安靠坐在椅子上,本来因为户部的事正心烦,一想到柳月如灵动俏皮的模样,心情竟莫名放松了许多:“吩咐下去,今日,在畅春园用晚膳。”
春夜漫漫,外面下起了小雨,窗着后窗望去,可见几株伸到窗前的柳枝。
阮清欢在东街忙了天,累得够呛,但心情却好的很。
得知鹤安不在府中,她也没了顾忌,在浴室中悠闲的泡澡解乏:“夏连,今日收拾铺子弄了一身灰,你也回房洗洗吧,然后早点歇着,明天约了工匠,要早些出门。”
“是,小姐,你有事的话,您叫我。”
阮清欢打了个哈欠,想着等鹤安表妹入府时,想办法找个借口回阮府住些日子,顺便给母亲一个大大的惊喜。
盘算着回去时要给母亲和祖母准备些什么礼物好呢,阮家家财丰厚,什么也不缺,一家人单凭礼物贵重,反而拿不出手。
一阵夜风吹来,阮清欢灵机一动,天气渐渐热了,那她就给母亲和祖母绣两个扇面,这样等天热扇风时,她们便会想到自己。
正想到高兴处,浴室的门突然被用力撞开,阮清欢吓了一跳。
回头就看到喝得醉醺醺的鹤安,眸光暗沉的看着她,阮清难心一慌:“夫君,您回来了,我这就洗好了,马上让人给您备醒酒茶。”
鹤安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阮清欢紧张的笑了笑:“要不,你先到外面等我?”
“外面?”鹤安眸光阴冷:“本相连自己的房间都回不得了?”
阮清欢:“……”
他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
“不是……我现在……不方便……啊……”
不等阮清欢说完,鹤安已经来到浴桶旁,一把将她从水中扯了起来,吓得阮清欢一阵惊呼,凉风好像直接吹进了脑子里,蒙圈的一匹。
“你有什么,本相没看过,你在怕什么?”鹤安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前来:“还是,你心里有别人?”
阮清欢:“大人喝醉了,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
鹤安现在的样子恨不能吃了她,阮清欢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几天没露面,他今天是怎么了?
不顾她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他的衣袍,鹤安将人抱在怀中,有力的手掌钳住她的腰,以免像上次一样掉下去。
被鹤安触碰的地方好似着了火,阮清欢奋力挣扎:“鹤安,你醉了,你先放开我。”
将她扔在床上,阮清欢快速逃下去,想拿屏风后的衣裳,却被鹤安不费吹灰之力拉了回来,脸色更加难看:“你果真想逃?”
“我没有。”阮清欢心中打鼓,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胡乱解释着。
“没有?”鹤安再次松开了她,眼神越发危险。
这下,阮清欢不敢跑了,但双眼却气得通红,任由鹤安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阮清欢双手紧握成拳,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惹怒一头野兽,她尽量放平语气:“大人,我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样生气,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鹤安有着将猎物掌控在手心的自信,反倒坐在床上,将阮清欢拉到自己怀中:“夫人做了什么,却要来问我?”
“如果,大人不喜欢我做生意,我可以不做。”阮清欢想了半天,除了近来在忙城东的铺面的事,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了。
鹤安的手不安分的拥着她:“如果我说,让你做我的夫人呢?”
阮清欢闻言,眸光缩了缩。
她的不回答让鹤安本来熄灭的怒火又升了起来,认为她想逃,一定是为了别的男人。
“大人先消消气,我给您倒杯茶。”
脱离鹤安的掌控,阮清欢先是穿上了简衣,接着倒了杯茶,递到鹤安手中又道:“时候这么晚,我去为大人准备些宵夜。”
虽然尽量稳住脚步,但她迫不及待想离开的样子,怎么逃得过鹤安的眼?
眼看就要摸到门框,却被鹤安一把按住,将阮清欢抵在门框上,霸道又带着怒意的吻住她的唇。
她身上的简衣本就丝薄,只听“嘶拉”一声被鹤安扯碎。
阮清欢彻底蒙了,好不容易挣脱开一些:“鹤安,鹤安,你清醒一点……”
随着他衣衫的掉落,阮清欢的心落到了谷底,他已经失控了,带着满腔怒火,恨不能将她撕了一般的怒火……
可她到底干什么了,让他如此生气?
“啊……”
惊叫声响徹整个畅春园,旁边的院子自然也听的到。
守在门外江明、江齐互看一眼,默契的退到了院门外。
夏莲听到声音慌张的披着衣裳跑过来,敲门喊着阮清欢:“少夫人,你怎么了?”
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大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滚……”
夏莲惊住。
眼泪忍不落下,阮清欢却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这一刻,他突然冷静了许多,眼见她痛苦又隐忍的模样,鹤安有些心疼:“你该听话。”
“你他妈混蛋。”撕裂的疼痛下,阮清欢落下泪来。
鹤安:“……”
活了二十六年,敢这样骂他,她是第一个。
旁边偏院中,丫鬟兴奋道:“姑娘,你看吧,一定是阮清欢偷人的事被揭穿了。”
“都是她自找的。”柳月如得意一笑:“只是,大人脾气也太好了,只打了一下?”
“这种丑事被捉了现形,想必被打,她也不敢开口。”
就在两人得意之时,突然发觉,隔壁院中的哭声有些不对……
天边泛白,夏莲在门外哭了一夜,眼见厨房的人来送热水,江明劝道:“你看看你,哭什么呀。”
夏莲突然站起身,狠狠的剜了江明一眼,接着就是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抽噎着去为夫人准备衣裳。
江明疼得直咧嘴,暗道真是好人没好报。
昨天房中闹腾了一夜,听着少夫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夏莲只恨自己没用,不敢闯进去救人。
江明一瘸一拐的跟上来:“行了,别哭了,这都是正常的。”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莲搬出了在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台词。
江明:“……”
他招谁惹谁了?
阮清欢强撑着从床上起身,鹤安将她拥在怀中:“听话。”
阮清欢一句话也不想说,抱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鹤安皱着眉头,却没有闪躲,在她松开时,小臂上留下一个血印。
“解气了?”
“是大人解气了。”她想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却再次被鹤安拉了回来,这下,阮清欢崩溃了:“鹤安,你就是个混蛋……唔唔唔……唔……”
骂完却像泄了气一般,坐在床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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