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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月拂泠君镜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月拂泠君镜》,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月拂泠君镜,是作者“素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扶他起来。”高歌抓住月拂泠的胳膊,大力将她拎起。月拂泠哀嚎不止:“慢慢慢慢……这条腿这条腿,不行了…哎哟我滴妈……”她毫不客气借着高歌的力,好不容易缓过来那股麻劲,望着高歌,感激到泪目,“高统领,你真是个好人。”她被鬼上身,高歌中邪,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已在心里将高歌引为知己。高歌板着脸,立刻松开手,......

主角:月拂泠君镜   更新:2025-06-03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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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拂泠君镜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月拂泠君镜》,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月拂泠君镜》,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月拂泠君镜,是作者“素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扶他起来。”高歌抓住月拂泠的胳膊,大力将她拎起。月拂泠哀嚎不止:“慢慢慢慢……这条腿这条腿,不行了…哎哟我滴妈……”她毫不客气借着高歌的力,好不容易缓过来那股麻劲,望着高歌,感激到泪目,“高统领,你真是个好人。”她被鬼上身,高歌中邪,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已在心里将高歌引为知己。高歌板着脸,立刻松开手,......

《人在做小太监,开局倒贴钱上班月拂泠君镜》精彩片段


罗汉殿是千福宫一处不起眼的侧殿。

类似于这样供着佛像的小殿还很多,以至于这一处偏得有些荒凉。

月拂泠一边跟着走,一边四处看:“皇上,这真灵吗?怎么感觉这里没人来似的?”

“皇上。”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月拂泠回头,一见来人,立刻缩回到君镜身后。

她已经打听过了,这是皇家禁卫军统领高歌。

君镜侧眸扫她一眼,看向高歌,“来了便随朕一起入殿吧。”

高歌:“遵旨。”

虽然他们已经清了原先埋伏在罗汉殿的内奸,现在里面埋伏的是自己人。

但是放皇上与刺客单独在一起,高歌还是不放心。

皇上以身犯险,就等眼前这小太监出手,再将刺客一网打尽,逼问出幕后主使。

他绝不能让皇上受一点伤。

三人一同进入罗汉殿。

迎面一阵多年无人居住的难闻气息,不知是因为潮冷还是此刻太阳下山了,竟感觉阴森森的。

十八罗汉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月拂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月拂泠当即开始拜,“妖魔鬼怪快离开……快离开……”

拜了一会,她回头看高歌,“高统领,你也拜拜吧,你可能也中邪了。”

高歌蹙眉,“中邪?”

“是啊,不然你为何见到我就要捅我?”

高歌:“……”

这贼人竟然还敢主动提这茬。

只是此刻他不好率先拆穿,只得跪到月拂泠旁边,面无表情的双手合十。

月拂泠放心了,果然是中邪了,不是真的想杀她。

那就好,那就好。

现在就只需要解决鬼上身的问题。

她拜得更诚心了。

许久,月拂泠都在诚心拜佛,全心全意,神情虔诚,念念有词,旁若无人,一丝分心的迹象都没有。

君镜与高歌对视一眼,眼底均有不解。

终于,月拂泠拜完了,起身到一半突然摔到地上。

高歌立刻拔剑护在君镜身前。

却见月拂泠抱着腿哀嚎:“麻了麻了……哎哟,腿麻了……救命救命救命……”

高歌:“……”

君镜揉了揉眉心,“扶他起来。”

高歌抓住月拂泠的胳膊,大力将她拎起。

月拂泠哀嚎不止:“慢慢慢慢……这条腿这条腿,不行了…哎哟我滴妈……”

她毫不客气借着高歌的力,好不容易缓过来那股麻劲,望着高歌,感激到泪目,“高统领,你真是个好人。”

她被鬼上身,高歌中邪,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已在心里将高歌引为知己。

高歌板着脸,立刻松开手,远离她。

月拂泠单脚蹦着,扶住旁边的佛像。

突然,她眨了眨眼睛,曲起指节在佛像上轻敲了一下,又抓住腿摇了一下。

高歌看到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抹冷笑。

这殿内的佛像是空的,藏着刺客,他早就查出来了。

现在里面藏着的是他的人,不管这小太监如何敲,如何发信号,都不会有人出来。

正在他准备拆穿小太监身份时,却见那太监单脚蹦到皇上身边,小声却急切的说:“皇上,快走快走,佛像里有人,嗯……不是人就是鬼。不宜久留,快走快走。你怎么不走啊?你不走我可走了,我孩怕……”

君镜微微蹙眉,不由自主的跟着出了殿。

等走出好远,月拂泠才神秘兮兮的说:“我刚刚敲了下那佛像,空的,又摇了一下,摇不动,里面肯定是人,真可怕,可太吓人了。”

君镜看着眼前的小太监不住的抚心口,似在安慰被吓到的自己,神情复杂。

夜里。

君镜将月拂泠打发到门外守夜。

高歌于暗处监视。

刺杀未成,对方定有后招。

千福宫还有刺客隐藏暗处,他就等这小太监去找他们商议对策之时,全部拿下。

然而……

月拂泠蹲在门口,时不时抽动鼻子,冲门内喊:“皇上,奴才冷,我进去守吧行不行?”

屋里传来君镜冷漠的拒绝:“不行。”

“果然,顶头老板都是看着好说话,实际还是吃人的资本家。”

月拂泠小声嘀咕,躲到柱子后面避风。

正在她抱着柱子昏昏欲睡时,一阵冷风吹来,带来了低语声,隐约听到“杀狗皇帝”。

她一个激灵清醒,有刺客!

来别苑前,师父说了,她这一次跟着皇上出来,要是表现好可以得赏赐。

她当时就秒懂。

跟着大老板单独出差,只要表现好了,升职加薪分分钟的事!

说不定她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反正有护卫在,她见势不对跑就是了。

这般想着,月拂泠朝着声音方向走去。

一点没有察觉,在她走后,身后熄灯黑暗的房间内,迅速闪出一道明黄身影。

一处偏僻的门房中,十几个蒙面杀手藏在黑暗里,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何迟迟不动手?”

“或许另有考量,我们的人被清掉大半,不可贸然行事。”

“可下午那般好的机会,以她的本事,只要出手,狗皇帝不死也丢半条命!到时咱们再出手,他必死无疑,可是她什么也没做!”

“她该不会是背叛组织了吧?早知道就该杀了她!”

“不可能,她身带剧毒,每月都要服用解药,否则每月十六月圆夜,她将会痛不欲生。”

这话一出,屋内安静了一瞬。

突然,有人低喝出声,“谁?!”

出声的同时,一枚飞镖已然刺破窗棂纸,带着杀意,旋转飞至月拂泠面门。

她瞪大眼睛,本能的抓起黑驴蹄子挡镖,力度震得她后退了一步。

屋子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月拂泠扭头就跑,却不小心撞进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

君镜轻皱眉,后退一步,抓住她的衣领,闪身到树后,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方才有人在外面偷听。”

“可是被察觉了?”

十几名刺客低声商议几句,便四散开。

月拂泠等人都走了,紧张兮兮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用气音说:“皇上,他们是刺客,要杀你,听说还有个更厉害的,你打不过呢。”

说着她还后怕得很,大拇指与食指捏了个缝,“奴才刚刚离当场去世就差这么一丁点。”

君镜眸光冰冷,身着明黄中衣,盯着月拂泠看。

月拂泠也用真诚的目光望着他,努力用眼神表达刚才真的很惊险,她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多少他应该表示一下,加点工资什么的。

看着看着,两人都发现对方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同时抬头看天。

远处火光冲天,大火直扑天际,黑烟中火焰跃动。

慌张的声音飘过来。

“走水了!快灭火!”

“住持!住持还在里面,救人啊!”

高歌出现在旁侧,跪地,“皇上,住持与官员所居住之地,及前殿供奉先烈牌位的大殿全部被人藏了火油。臣失职,不曾察觉,请陛下责罚。”

君镜道:“去救人。”

高歌看了月拂泠一眼,眼含防备。

月拂泠很识相的拍拍胸脯,“我保护皇上!”

高歌:“……”


君镜知道高歌在担忧什么,道:“人命关天,朕有分寸,快去!”

“是!”高歌领命要走。

月拂泠突然叫住他,“高统领,等一下,把这个拿着。”

她塞给高歌一头大蒜,语气郑重得仿佛托孤:“给,不用谢,有效果的,实在不行就啃一口。人命关天,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被邪祟入体。”

高歌深深看她一眼,拿了大蒜转身消失。

火势越来越大,着火的地方远离皇帝寝殿,一个在最前,一个在最后。

但这会,冲天的火光都能照清月拂泠与君镜脸上的表情。

藏身之处也随之暴露。

周围不知何时也悄无声息的围来几十个蒙面黑衣人,比方才在屋中议事的还多。

月拂泠心跳得咚咚的,嗖的一下缩到君镜身后。

君镜侧眸看她,“你不是要保护朕?”

月拂泠眼神带着不赞同,“您是皇上啊,怎么能如此轻信于人?”

那满眼的“你好天真”简直要把君镜气笑。

“朕信你倒是信错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皇上你是不是会武啊?除了高统领,您没别的护卫了吗?”

“都去救火了。”

“早知道我也去救火了。”

“……”

两人小声嘀咕,周围的刺客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视线都落在月拂泠身上。

若是她愿意出手,今日狗皇帝必死无疑。

可月拂泠迟迟没有动作。

刺客们再无耐心,步步逼近,围住两人。

月拂泠死死揪住君镜后腰的衣服。

他们身后就靠着一棵树,四周全部都是凛凛的刀光。

就在这时,她低声对君镜说:“皇上,看我眼色行事。”

君镜垂眼,只见这人从腰上扯下一头头大蒜,往一个方向猛砸。

对方以为她在甩暗器,竟纷纷闪身躲开。

趁此机会,她拽着君镜狂奔。

“这是什么?!她到底在做什么!!追!”

身后传来刺客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后细密的脚步声逐渐接近。

月拂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偶尔回头,见君镜呼吸平缓,脸色平静,跟她狼狈的样子比起来,他好似闲庭信步,头发都没乱一根,她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

可刺客紧追不舍,她只能继续跑。

哪里树林密,她往哪里钻。

最后眼尖看见一个被枯草藤蔓遮挡的山洞,拉着君镜躲了进去。

“皇上,我们就……就躲这吧。”月拂泠喘得不行。

虽然知道还是很危险,但是她实在跑不动了。

君镜垂眼,视线落在月拂泠的手上,那手正死死抓着他的手腕。

他与身边人并肩蹲着,身侧之人气喘吁吁,呼出的热气燎得右耳莫名发热,还带过来一抹浅淡的暖香,萦绕不去。

君镜蹙了蹙眉,拉开些距离,冷声道:“你可想过,若是刺客追到此处,你我便再无逃生可能。”

月拂泠:“啊这……”

她瞅着君镜看智障一样的眼神,顿时感觉受到了侮辱。

她第一次被追杀,又没经验!

等了一会,她试探着凑近君镜,商量的语气,希冀的眼神,“皇上,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暂时不会杀您,或许您能先被抓走,然后等我回去找救兵呢。”

君镜:“你说呢?”

月拂泠被这男人冰冷的眼神刺得缩了回去,小声:“大概是没有这可能。”

刺客们看到眼前的山洞,纷纷停下来追击的脚步,低声议论。

“是那个山洞,先别动。”

“那山洞埋着火雷,是以防万一杀不了君镜,便索性将他引至此处,同归于尽。她是进去了?”

“应当是的,周围再无藏身之处。”

“肯定是准备拉着狗皇帝一起死,不愧是主子亲自培养的刀,不得不服。”

“确实令人敬佩,她是为了让我们能全身而退,才独自行事,先前是我们错怪她了。”

“按原计划,刺杀狗皇帝依旧由她出手,我们撤!”

随着一声令下,刺客全部撤离。

月拂泠屏息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兴奋道:“他们没发现我们!”

君镜扫她一眼,眼底警惕更浓。

这洞内,充斥着刺鼻的火药味

君镜一言不发的往山洞深处走。

月拂泠察觉动静,摸着墙跟过去。

“别动。”君镜突然低声警告。

月拂泠忙站住。

君镜在她脚边蹲下,干净修长的手指在脏兮兮的地面来回摸了许久,又扒开泥土,摸到一个铜制环扣,以蛮力掰断。

清脆的声响在山洞里格外清楚。

“这里面埋满了火雷。”君镜起身,语气平淡。

月拂泠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照亮了眼前一方天地。

就她能看见的范围,就有半个教室那么大。

她看向君镜:“这里,全是?”

君镜:“嗯。”

月拂泠:“这是真的可以在雷区蹦迪了啊。”

突然,身旁的人问:“夜明珠哪来的?”

“嘶!”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

突然雷区蹦迪的惊吓就变得不那么吓人了。

“皇上,你听我给你编。不是。”月拂泠咬了下舌头,“这个夜明珠是找住持拿的,我怕您怕黑啊,谁知道您让我在门口守夜,那我也怕黑啊,您好歹有个被子做遮挡,鬼是不会伤害被子里的人的,但我没有啊,我还被鬼上身过,你看今天晚上,无星无月,多可怕。”

君镜道:“鬼为何不会伤害被子里的人?”

月拂泠:“这是约定。”

君镜:“你与鬼的约定?”

月拂泠:“啊这……您要这样认为,也可以。”

君镜闭了闭眼,他竟是被她带跑偏了,定了定神,说道:“你第一次来千福宫,住持如何会给你这般贵重之物?”

月拂泠得意的翘起嘴角,“皇上,不瞒你说,我狗仗人势来着。”

不等君镜消化完狗仗人势中,狗与人二者的角色定位,月拂泠突然掏出一把小小的刀。

刀身短小,只二指长宽,却十分锋利。

君镜不动声色的收紧手指,侧身对着月拂泠,衣角无风自动,全身防备。

却见旁边鬼头鬼脑的小太监把刀递给了他,“皇上,给你。”

“为何给朕?”君镜接了过来,眼底的防备变为了疑惑。

月拂泠比他还疑惑,“因为我是废物啊,我拿着没用。本来我拿这刀是准备晚上守夜饿了削桃子吃的,这庙里有好几颗桃树,桃子可大了。”

君镜:“……对自己认知倒是清晰。”

顿了顿,他又道:“这是剔骨刀。”

剔骨刀,专用碎骨剥皮。

月拂泠:“……寺庙厨房里放剔骨刀,好别致的设计。”

君镜眸底闪动冷光,没说话。

两人一时无言。

月拂泠望望外面,刺客不知道走没走。

又看看里面,嗯……一大片雷区。

中间挤着她和君镜两个小炮灰。

不知安静了多久,月拂泠听到君镜幽幽的声音,“你到底所求为何?”

顶着夜明珠的光亮,月拂泠瓷白的肌肤染上一抹羞涩的粉红。

她害羞一笑,“其实……我只是想加点工……嗯,俸禄。”

见君镜又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月拂泠忙解释,“是这样的皇上,奴才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你还有下?”君镜额角跳了一下。

月拂泠:“额……好像应该没有。”

她想到自己的太监身份,哀怨的看了君镜一眼,“皇上你这话好伤人啊。”

君镜没好气的往外走,“朕就多余问你。”

这次派来的刺客只怕是为了将他气死。

这时,山洞外传来高歌的声音,“陛下,您在里面吗?”


君镜走了出去,高歌带着护卫而来,火把照亮树林。

高歌跪地道:“启禀皇上,臣将千福宫彻底搜查,刺客不知为何提前撤离,只抓到两个,已服毒自尽,臣无能。”

君镜道:“起来,今夜混乱,前殿可有人伤亡?”

“前殿火势已控制住,有几个僧人受了轻伤,并无性命之忧。等天亮,大火便能彻底扑灭。”高歌道。

君镜看了月拂泠一眼,“你不是想去救火吗?”

月拂泠:“是,皇上。”

高歌带来的护卫手持火把,将树林照得犹如白昼。

君镜与高歌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皇上,他……”

君镜眉心微蹙,摆了摆手,道:“这后面的山洞,埋满了火雷,你派人小心处理。”

高歌惊讶道:“这么多?风翊王朝的火药调取管控严格,这么多的火雷,兵部那边竟完全没消息。”

突然,他想到什么,闭上了惊讶的嘴。

兵部,是六王爷在管。

这些火雷极大可能是刺客埋的,如此一联想,难不成是六王爷与刺客勾结?

可六王爷与皇上关系一向要好。

皇上初登基,免不得被质疑,有朝臣直言皇位该由如今最年长的六王爷继承。

是六王爷屡次站出来说自己无能治国,只想做闲散王爷。

“你既然想到了,就该知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君镜负手而立,盯着月拂泠离开的方向,“就从他身上入手。”

“臣领命!”

事关皇家与刺客勾结,关系重大。

若真是六王爷想杀害皇上,那这小太监就是关键人证。

若六王爷是清白的,那便是有人陷害。

如此,这小太监更是关键。

所以,他们暂时只能留着这个刺客。

高歌摸到怀里的大蒜。

所幸,这刺客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皇上。”高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嘴,“这刺客迟迟不动手,只怕还有更大的谋划,不如先将他关押起来?”

君镜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朕是好奇得很,倒要看看他到底所谋为何。”

高歌不再多言,陛下心有防备,那刺客便翻不了天。

与此同时,早已撤离千福宫的刺客迟迟没等到同伴回来,又派人潜到千福宫外围查看。

正好看到月拂泠拿着一个小碗,一碗一碗的往火里浇。

生动的演绎什么叫杯水车薪。

刺客脸色复杂,突然看到站在暗处的明黄身影,跟他同款复杂的脸色。

君镜没死!

护卫还在巡逻,刺客连忙跑了。

君镜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让人把月拂泠唤来,“你在做什么?”

月拂泠捧着巴掌大的碗,递给君镜看,“救火啊。”

君镜:“……”

月拂泠解释,“其他的桶盆都被人拿了,厨房里除了碗就是锅铲,我觉得碗多少比锅铲好一点。”

她来时火势已渐渐扑灭,该烧完的也早就烧完,有没有她那几碗水都没区别。

但又不好直接偷懒,只能摸鱼。

就跟导师路过,她在键盘上一顿噼里啪啦的激情敲打,等导师离开再全文删除一样。

待天蒙蒙亮时,火势全部被扑灭。

君镜留下一个官员清点损失及后续修建,便起驾回了宫。

与此同时,离千福宫十里外的一处破庙中,二十多个刺客正表情严肃,凝眉思索。

“大哥,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君镜好好的,连头发都没掉一根,她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她肯定背叛组织了!”

“不!”被叫做老大的男子抬手,“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有更大的筹谋,或许是不好让我们知晓。你们想,她原本只是个扫地的小太监,如今却能随侍君镜左右,君镜走时也把她带在了身边,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已得到了君镜的信任,速将此事禀告主上。另外,把解药送给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是!”

月拂泠跟随君镜回到皇宫,君镜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回了寝殿。

她两手空空的被打发回了司监院。

月拂泠郁闷得不行。

出差费都不给啊!

出差费不给,这一晚上心惊胆战,精神损失费总该给点吧。

“抠门皇帝!”月拂泠一边推开房门,一边低声嘀咕。

屋内,跟她同住的太监小安子看到她回来,笑了一声,“哟,这不是得了皇宠的小月子嘛?怎么?去御前伺候一晚,回来连招呼都不屑于跟我们这种普通太监打了?”

月拂泠一晚上没睡,正困着,头也不抬道:“帮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小安子脸一沉,“你!”

见月拂泠压根不理他,恨恨道:“不过是一时入了皇上的眼,得意什么?还不是灰溜溜的回来,像你这种的我见多了,仗着自己生了副好皮囊就去勾搭那天上的人物,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拂泠闭着眼睛,“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于话多。”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虚弱,或许是一夜没睡加上担惊受怕,像感冒的前兆。

小安子哼了一声,“今日十六,是发月银的日子,我懒得跟你计较。”

他见月拂泠脸色煞白,嫌恶道:“要死别死我屋子里,自己死外边去!”

月拂泠昏昏沉沉的,已经快睡着了。

迷糊中听到小安子出门的声音,随后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太监住的屋子简陋空荡,所以她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小桌上的木头盒子。

很小巧,放在掌心都能握住。

打开看,里面只有一枚黑色的药丸,闻起来味道怪怪的。

月拂泠顿时警惕,有刁民想害她!

谁家好人乱吃药啊。

她想也不想,直接连药带盒子扔进了粪水池。

反正天快黑了,也没人叫她干活,她洗漱了一番,准备继续睡。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她一时半会睡不着,望着外头,渐渐看到月亮升空。

“月亮真圆嘿。”月拂泠感慨完一句。

忽然脑袋一阵剧痛,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然后……她就真的没了意识。

君镜本来在查兵部的录册,火药属兵部管,那样大的火药用量,兵部不可能完全瞒天过海。

事关皇家,交给谁办都不合适,索性他亲自查。

查着查着,突然头晕目眩,随后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

他以为是头疾发作,正要唤太医,四肢百骸又开始剧痛无比。

君镜看着自己小了一圈的手,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身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意识到,他又上了那小太监的身。

疼痛是来自于这具身体。

凭借经验,君镜判断出,疼痛来自于这具身体内被种了多年的剧毒。

他忍着剧痛,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滴,手指扣着床板,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许多刺客都会身带剧毒,这很正常。

幕后主使一般都会按时给他们提供解药,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可这一次的刺客竟然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愿出手杀他。

也许就是因为这小太监迟迟不出手,所以才没能拿到解药,因而受此折磨。

到底为何?


一整夜,君镜疼了一整夜。

终于在天明时撑不住晕了过去。

不是他撑不住,是这具身体已然到了极限。

回到自己身体,君镜依稀还能感觉到来自灵魂的疼痛,缓了许久,脸色还是苍白如纸。

天不见亮,月拂泠就被拎到了昭阳殿。

她醒来觉得浑身是汗,还没来得及洗澡。

现在的天气,实在太热了。

她本来要去何续屋里睡的,怎么就睡着了呢。

正在她回忆昨晚自己怎么睡着的时候,头顶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你可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

月拂泠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睡觉啊。”

“睡得可好?”

“挺好的,一觉睡到大天亮,都没热醒,往常半夜还会被热醒……呢。”

月拂泠声音越来越小,她怎么觉得皇上好像特别想掐死她。

君镜脸色苍白,吩咐道:“都下去,把门关上,不必留人。”

满殿宫人立刻低声应是,躬身退出,将门关上。

昭阳殿内只剩他们两人。

天还未完全亮,门窗禁闭,屋内黑沉沉的。

月拂泠望着君镜,满眼疑惑。

黑暗中,君镜垂眼看她,眼底冰凉一片:“此处再无旁人,朕最后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若不说,朕也保不了你的小命。”

月拂泠琢磨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就说了你一句抠门,不至于吧。”

见君镜瞪眼,她忙道:“我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你都不给我一点赏银,我就说说也不行嘛。”

见君镜还不说话,她举手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没别的了,全坦白了,我只说了您一句坏话,真的!多一句都没有了!”

君镜眉心狂跳不止,一向冷静自持的帝王,此刻语气止不住的冲:“去把太医院首温礼找来!”

月拂泠一下弹起来,“好嘞。”

终于可以洗澡了。

等她把温太医带回来,她迫不及待的想溜,“奴才先行告退。”

君镜已恢复平静,坐在书案后看奏折,闻言抬眸,“回来。”

月拂泠扭头看他。

君镜看向温礼,“给他把脉。”

月拂泠一脸懵,“我?我没病啊,皇上。”

君镜神情冷淡,“你有没有病朕最清楚,老实坐下。”

刺客所服之毒,若不按时服用解药,便会月月发作,再不服用,发作会越来越频繁。

难不成每次都要他来承受?

月拂泠郁闷的盘腿坐在地毯上,伸出手腕递给太医。

温礼一向只给皇上看病,现在被叫来给一个小太监把脉,饶是他入太医院近三十年,知道宫中隐秘不可多看,也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小太监。

月拂泠百无聊赖,都快等睡着了,才等来温太医的诊断。

“体寒,心脉衰弱,易力竭,忧思过度,脉象虚浮,短命之相。”

温礼说完,习惯性的到桌旁开药方。

“啥?”月拂泠左手搭右手,自己给自己把脉,一边把一边念叨,“心律不齐,中气下陷,脾不统血……”

温礼越听越惊诧,“你会医?”

月拂泠越把脉心越沉,随口应付了一句,“简简单单小神童吧。”

她瞅了眼温礼手上的药方,啧了一声,脱口而出,“老师你药开重点,我受得住,你这药方我得喝十年都不一定能好,再加一味白术怎么样?”

一听这话,温礼就知道眼前这人是个懂医的。

在宫里做事,不求功,只求无过,他一向不会开太激进的药方。

可这小太监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他药方的不足,并且还知道加药。

他方才就是在犹豫加不加这一味白术。

加了自然效果显著,只是人容易虚。

一个两鬓泛白的老中医,一个脸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太监,头挨在一起,面色严肃的讨论药方。

完全把君镜这个皇帝丢在了一旁。

君镜默不作声的盯着月拂泠的侧脸。

一个小太监会医,还能说得头头是道,让他的太医院院首频频点头。

“就加这两味药吧,先喝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再看看。”月拂泠习惯性的开口。

温礼愣了一下,犹豫道:“是……”

实在是这小太监神情太坦然,方才两人议论,他还能将一些复杂的中医药理说得头头是道。

此刻月拂泠这副样子,像极了温礼那早已隐居的老师傅。

让温礼不由自主的就矮了半截姿态。

他不知道,月拂泠从小跟着老中医长大,老头子逼着她继承衣钵,大学本科也逼她学的中医,寒暑假回家她会代替老头坐诊,在镇子里给人把脉开药。

有人见她年轻,经常怀疑她开的药方。

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了用这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开药方。

有人敢怀疑她,她就用那种“你不听我的,迟早要自食恶果”的高深眼神看着别人,然后再叹气摇头。

一般人都扛不住她这一套装逼流程。

可往常都是她给别人开药,现在居然给自己开药。

还是一时半会根治不了的大毛病。

君镜见下方人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垂眸看过去,“做什么?”

月拂泠眸中含泪,泪中冒星星,“皇上,奴才觉得您一定是个明君,绝对不是那种剥削下人的掌权者,您一定特别特别特别讲道理。”

君镜:“说人话。”

月拂泠殷切道:“您看,我这病得不轻,说不定什么时候身体就会剧痛,说不定还会晕倒,实在是干不了活,好歹主仆一场,还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奴才以后可以安心养病不干活吗?”

君镜定定了看了她一会,道:“可以。”

月拂泠高兴得跳起来,“真的?”

君镜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讥笑,“朕养得起你,不过既是不干活,也不必拿月银,有吃有住,你尽可随意。”

“啊?”月拂泠撅起嘴,“这怎么行?”

她还等着攒钱出宫躺平呢。

君镜道:“不仅如此,你要太医院给你治病,药材需得自己付钱,你可知太医院的药材有多贵重?”

月拂泠跨起个批脸,嘀咕:“万恶的资本家,医保都没有!”

突然,她抬头盯着君镜,“皇上是怎么知道我体内有病的?”

君镜眉头微挑,没有错过月拂泠眸中闪过的锐利和冰冷。

只一瞬,就听面前人嘀咕:“不会是你下的吧?”

让她倒贴钱上班,给她送福报来了是吧。

君镜正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吵嚷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几声尖锐的“让小月子跟我对质!都是他害的我!”

高歌自门外进来,“皇上,司监院的小安子今晨回司监院时被巡逻的禁军抓住,看他离开的方向是后宫,怀疑他与宫女互通,他却说是同屋的小月子锁了门,不让他进屋,他才去找与自己交好的宫女秀秀借了薄毯,今晨是去还薄毯回来的路上被抓到。”

高歌看了眼月拂泠,道:“昨夜大雨,一时无证据拿他。那宫女与他说辞一致,只能找与他同屋的小月子对质,方知真相。”

月拂泠道:“昨夜下雨了?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提起这个,君镜就没好气,“还打雷了。”

“啊?那我睡眠质量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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