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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精品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婳严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1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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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婳严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靳珩一跳,迁怒自己。

靳珩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我床上!”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被子,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给爷暖床,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靳珩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若不是受奸人挑唆,哪会有什么心机爬床。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下巴处的锦被,缓慢滑落。

靳珩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锦被滑至胸前,青丝落在肩上。

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宽大,露出胸前一小片雪肤,隐约可见好看的锁骨。

原来她穿着衣裳。

靳珩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婉心姐姐让我脱……光了钻进被窝里,说这是规矩,还将我的衣服抱走了。”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我来之前沐浴过的。”

靳珩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一件衣裳而已,穿就穿了吧,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

“你衣裳呢。”

靳珩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靳珩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靳珩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水盆中繁乱地堆放着女子的衣物,最上面清晰可见一只绣着牡丹的茜色肚兜,水淹过来,全都湿了。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靳珩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靳珩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靳珩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身子往里挪蹭,挤了挤她。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她这就跟男人,睡觉了?

靳珩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快睡觉。”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往床里挪,躺下的同时,还将被子扯走一半。

靳珩头一次跟女人睡觉,见她还抢被子,立刻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又将被子抢回来一点。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靳珩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干脆让她在这里留宿。

而靳珩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靳珩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春草说爷最讨厌女人爬床,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靳珩的好机会。

所以,她找了靳珩的中衣穿在身上,等着他回来。

她才不会让男人白看了身子!

只是没想到,靳珩却将她留下了。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靳珩。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靳珩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靳珩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严骁等了半天,苏婳也没过来,耳边倒是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严骁知道,苏婳睡着了。

夜色渐沉,狂风四起,闪电在空中划过,“咔嚓”一个惊雷。

严骁一向浅眠,立刻睁开双眼,接着感觉一团香软的棉花扑进了怀中。

他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一个不安的声音。

“爷,我怕。”

苏婳娇软的身子贴着严骁,微微颤抖。

“我爹被带走那天晚上,也打雷,后来下了很大的雨,第二天就被抄了家,什么都没剩。”

“后来,我娘被送进了浣衣局,我被送到教坊司,老天庇佑,让我遇见了爷……”

她似乎抬头看他了,说话时,若有若无的香兰气息,喷洒在他脖颈处。

严骁身子麻了半边。

“可是我爹、我娘,就没那么幸运了。”

苏婳落泪了,声音哽咽,“爷,我爹是冤枉的,他没贪赃枉法。”

“都是严党,都是奸人所害!”

说完,她嘤嘤哭了起来,外面也下起了雨,雨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格外惹人怜惜。

严骁半天也不出声,苏婳心里纳闷。

我可是看见你睁眼睛了,才扑进你怀中的,你别故意装听不见啊。

“别哭了。”

就在苏婳狐疑时,严骁说话了。

“明日我派人去牢里和浣衣局,看看你爹娘。”

夜间,男人嗓音低哑,格外动听。

“真的?”

苏婳立刻止住了哭,语气带着惊喜。

她知道,眼泪掉多了,男人会烦。

“爷真好!”

严骁顿觉口干舌燥,从她怀中抽出手臂,轻咳一声。

“睡觉。”

苏婳目的达到,欢快的“嗯!”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脸冲着另外一头睡了。

……

翌日清晨,窗外的大雨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雨声助眠,严骁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他没做噩梦,更没梦到娘亲临走时,药石难医,形如枯槁的惨烈模样。

只是胸膛上有一只揩油的手是怎么回事,肩膀也有人在靠着。

他低头一看,苏婳长睫下落,脸颊粉嫩,嫣红的唇瓣微张,正靠在他肩头甜睡。

晨间精神奕奕的那处,差点被她砸扁。

“呃。”

昨晚他肯定是喝多了。

不对……他半夜是不是还答应了她什么?

想到这里,严骁脑袋更疼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人蛊惑的一天。

苏婳睡梦中被人大力推开,起身揉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看着他。

“爷,是不是该起了。”

严骁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回你的屋!”

他一时竟不忍心责怪,只是语气不是很好罢了。

再一抬头,一双水润润的眸子,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看着他。

“爷,怎么回去。”

再说外面还下着雨呢。

苏婳刚睡醒,声音又娇又糯。

严骁没理她,别说现在某处还精神着呢,他堂堂一个主子,难道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吗。

成何体统!

两人僵持了一小会,裘嬷嬷来送热水,严骁吩咐裘嬷嬷去给苏婳房间,将她衣裳找来。

裘嬷嬷面上一片淡然,领命而去,很有侯府下人风范。

苏姑娘容貌身段都太出挑了,来那天她就知道,这般尤物,早晚被爷收房。

可是一走出房门,她就换了一副惊讶且八卦的表情。

这帮小年轻啊,啧啧啧……

裘嬷嬷将衣服送来后,苏婳转入屏风换好,再出来时,严骁已经坐在客厅中的八仙桌旁用早膳了。

想到自己今天起晚了,早膳肯定是裘嬷嬷做的,苏婳有点不好意思。

“爷,奴婢起晚了。”

严骁抬眸看她一眼,见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站在那,低头看着交握的手,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过,没理她就是了。

苏婳就是嘴上跟严骁客气客气,两人可是一起“睡”的,说不定自己起早了,扰了他休息反而不高兴呢。

她抬起头,看见严骁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象牙箸,夹起一只金黄色的油炸小馒头,在小碟子里沾上蜂蜜,优雅的送入口中。

“爷,您今日不上朝了。”

苏婳没话找话。

严骁咽下小馒头,又喝了口白粥,说道,“今日府中有事要处理。”

他看苏婳站在一旁没有走的意思,又道,“昨晚答应你的事,我今日会差人去办,你不必担心。”

“你出去吧。”

下次他一定要警醒一些,可不能再被这女人哭几声就心软了。

“是!”

苏婳喜出望外,应一声出去了。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她必须要个确切的答案。

苏家对谢玉瑾那么好,资助了七年尚且会变,何况是刚认识的人。

苏婳出去时,与前来的小厮墨羽擦肩而过。

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隐隐有放晴之势,远处已经呈现出湛蓝之色。

苏婳的心情也如这天空,渐渐放晴。

可是,有些人的心情,却如风雨欲来的黑夜,焦躁不安。

比如婉心。


就是她,让自己损兵折将,让靳珩下了自己的面子,让全府人都知道她这个主母,不受嫡子待见!

她指着苏婳大声道,“来人,将这勾引姑爷的贱婢,绑到椅子上打板子!”

院中众人皆是一惊。

苏婳浑身一颤,好恶毒的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要打她板子,她以后还有没有脸活了。

勾引姑爷的贱婢……

好你个谢玉瑾,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我今天若是有命活,来日我一定要你死!

苏婳挣扎着想要说话,侯夫人一个眼神,苏婳立刻被婆子狠狠按住了肩膀。

谢玉瑾牙关紧咬,强迫自己别说话。

其他人谁也不敢上前。

这可是世子爷的通房,侯夫人将人绑来,问都不问就私自处置,本就犯了忌讳,现在还要打板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世子留。

赵雪梅怒指着下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万一靳珩回来了,她就别想动手了,她今天就是要报复。

下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动。

靳萱肩膀被谢玉瑾捏疼了,轻呼一声。

“放开!”

她上前一步,看看苏婳,又看看赵雪梅,“娘,她怎么说也是大哥的通房,要不等大哥回来再处置吧。”

靳萱还是很怕大哥生气的。

“再说,我后天就成亲了……”靳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娘现在将她打死,也不吉利。”

打死……

苏婳听见靳萱的话,一股寒意从脚底冲上脑门。

她没想到,自己逃出教坊司,进了侯府,命却要断在谢玉瑾和这刁妇手上。

她不明白,苏家到底欠了谢玉瑾什么,他要如此赶尽杀绝。

苏婳肩膀被婆子按住动不了,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只能目眦欲裂盯着谢玉瑾,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萱萱,就是你马上要成亲了,娘才要教你。”

赵雪梅看了看谢玉瑾,意味深长道,“像这种胆大包天,勾引你夫婿的贱婢,就该严惩,以后才没人敢爬床。”

靳珩就快回来了,赵雪梅怕夜长梦多,指着两位婆子道,“你、你,将她绑在椅子上打!”

两名婆子犹豫了一下,明知不妥,但也不得不从命。

苏婳被婆子大力按在椅子上,心中除了恨意,还有一个念头。

爷,你快回来,我是冤枉的。

手持长棍的刘管事一脸为难地站在那,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继母不打招呼就处理嫡子的通房,这事就算放在前夫人身上,也不妥啊!

赵雪梅今天除了报复,还想立威。

见一旁的刘管事迟迟不动手,赵雪梅厉声指着众人,“怎么,我这个当家主母,做不了侯府的主吗,你们一个个都想造反吗!”

刘管事无奈,掂了掂板子,心道姑娘对不住了。

“啪—”一声板子落下。

一股剧痛袭来,苏婳咬着破布闷哼一声,院中所有人都安静了。

苏婳眼圈泛红,眼中既有恨意也有晶莹。

她告诉自己,如果今天自己没死在这里,以后就算是拼了这身骨血,也要弄死谢玉瑾!

如果她今天死在了这里,她做鬼也不会放过谢玉瑾,生生世世!

谢玉瑾脊背绷直,全身僵硬,血都凝固了。

苏婳,别怪我。

要怪就怪苏文熙害过我爹,要怪就怪你没生在侯府。

“啪—”又是一下。

苏婳娇嫩的身子开始颤抖,眼睛红得像渗出了血,咬着牙让泪珠不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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