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齐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郝壮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雅齐征是古代言情《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郝壮实”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从十六到二十六,她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合格家主,直到他战胜归来,还带了一个女人,她才幡然醒悟,他早已长成了她要教出来的模样儿,却再也不是她能触碰的枕边人。他说:青然,你真没趣。她苦笑,却不悔!...
《她死后,家主跪在坟头痛哭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周雅,你在干什么?”
柳湘这自责的话还未说完,齐衡之便一脸怒气的进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风寒气,斗篷都没来得及脱下来,就迫不及待的把柳湘拉了起来护在身后。
“有我在,这府里谁敢把你怎样?”
齐衡之是对着她发火的。
周雅只觉可笑。
问都不问,十年朝夕相处,他竟然觉得她是会欺负人的那个。
果然,爱与不爱,喜与不喜,表现的是那么分明。
对她,他可从来没这么护着过!
“你让我给她准备衣服,我送来了,竟然还落了一身的不是。”
周雅示意丫鬟把那套华服放在桌上,还有一套与之相配的首饰,“这套国色天香,就赠与妹妹了。”
华服上的牡丹栩栩如生,那花蕊里绣着几针金丝线,是他当初闹着让人教他亲手绣上去的。
齐衡之拧着眉,嘲弄的眼从那华服上收回,“青然,你还真是大方的很!”
他这话听不出来是恼是夸。
周雅淡声道:“我当你是想向我讨这套衣服又不方便开口。”
“我没你想的那么委婉!”
齐衡之的语气似乎是想要锤死她。
周雅有些头痛,这人怎么那么难伺候?
她把最好的拿出来,他还是不满意。
“你到底想怎样?”
周雅有些不耐烦的问,她这几日甚忙,临近年关她要准备的太多了,府里又添了柳湘这个新人,还要想着替他这位家主纳妾,她都有些不堪负重了,他还要处处为难?
“我才是问你想怎样!”
齐衡之一脸厌弃的指着那衣服,“老气沉沉的是想穿在柳湘身上故意掩了她的美貌?还是想要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故意丢丑?”
“齐衡之!”
周雅气急。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她忍住想要在他脸上抽一巴掌的冲动。
“你别不识好歹!”
周雅真真是忍了又忍,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的面子,而今他又是家主,她自然不能像是过去那般再训斥他。
但他未免可恨!
“拿走!柳湘的衣服我自会准备。”
“那柳湘姑娘的礼节,也就用不着我教了,我怕是万一严厉了几分,又惹了家主大人的不快,以为我欺负了这南边来的娇弱的鸟儿!”
周雅斜了柳湘一眼,绕开齐衡之,冷眼看着柳湘道:“作为这齐家的主母,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与家主床笫之欢耳鬓厮磨不要紧,可千万还没等到进门这肚子就先有了动静。世家的血脉,可不能不清不楚,来路不明!”
“衡之!”柳湘听着周雅这么一说,委屈的眼泪又出来了,她拉着齐衡之,不依的道:“衡之,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你最清楚了,姐姐怎能这么羞辱于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柳湘推开齐衡之就要往屋里的圆木柱上撞。
周雅一把拉住柳湘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她扔回齐衡之的怀里,眼神凌厉满是警告的道:“齐衡之是齐家家主,但这家族血脉之事可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这家主之上还有族长和长老,真等着出动了族长和长老,你就等着沉塘吧,他们可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柳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小鸟依人的靠在齐衡之怀里,仰头已是满面泪痕。
齐衡之垂眸,抬起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
“不哭,我会心疼的。”
“衡之,我是清白的......”
柳湘哭的越发的委屈。
有人疼的人,总是能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的不快。
齐衡之安抚了良久,最终责怪的目光落在周雅身上,道了一句,“哪怕是事实,你也不能这么吓着了柳湘。她胆子小,可比不得你彪悍。”
“对!我性子野,没你那份耐心,更不懂得怜香惜玉!”
周雅憋了一肚子的气,让丫鬟收了衣服回心然居。
他不屑于要,她还不想给。
偏偏第二天一早,齐衡之又把柳湘给她送了过来,就留了两个字,“教她。”
屋内,火盆里的炭火忽明忽暗,周雅坐在榻上,手里还捧着暖手炉,见柳湘往那一站,她也不想招呼,就是抬了抬眼朝着丫鬟道了一句,“把咱府里教规矩的嬷嬷喊过来。”
“是。”
丫鬟去了一会儿,嬷嬷便来了。
花白的头发盘起来,一脸的严厉劲儿可要比周雅可怕多了。
柳湘才见了人,就忙朝着周雅道:“姐姐,衡之要你教我,你怎能喊了个婆婆来应付了事。”
周雅懒懒的问:“这府里,你是主母,还我是主母?”
“可衡之说......”
“这后院的事儿,都得听主母的!”
不等柳湘说完呢,嬷嬷的就伸出戒尺来呵斥了柳湘。
柳湘被那戒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脸色都白了几分。
“柳姑娘虽还未行纳妾的礼节,但进了我齐府,就得守齐府的规矩,这府里上上下下哪怕是年长的长辈,都得喊一声家主,柳姑娘也不例外!”
“衡之说......”
“啪!”
柳湘才说了话,嬷嬷的戒尺就打在了柳湘的肩上,“若非是柳姑娘要去参加晚宴,按规矩这戒尺应该是打在脸上的!”
“欺人太甚,周雅,你这是趁着衡之不在欺负我,你分明就是阴奉阳违!”
柳湘急着指责,周雅冷笑,从榻上起身慢步到柳湘面前,素白的手硬气的捏住柳湘的下巴,“若非是齐衡之要我教你,你都不会站在我面前。柳湘,你这一套也只能在齐衡之面前耍一耍,对我,不管用!”
“你不过是仗着衡之心软,要不是衡之念着你们多年的夫妻情谊,你这么强势的女人是要被休的!”
柳湘毫不示弱。
衡之在,她是娇弱美人儿。
衡之不在,她也用不着在周雅面前装模作样。
她能跟着齐衡之来北国,又怎会是简单的柔弱小白I兔?
这一路上,随军而行条件艰苦,她都忍了过来,不就是为了进这齐府,一辈子衣食无忧?
“呵!”
周雅冷笑:“你以为我被休了,你就能当这齐家主母?我于齐衡之可不仅仅是个女人,以色侍人,我还不屑!再者,你这引以为傲的脸都不如我八分颜色,你是哪来的自信在我面前叫嚣?”
周雅的话,就像是一记闷雷狠狠地砸在柳湘的心上。
柳湘这才认真的打量起周雅来。
此前她只觉得周雅木的毫无情I趣,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她也就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周雅这张脸,加上齐衡之明目张胆的护她,她就更是不把周雅放在眼里。
她深知,在齐府,只要得了齐衡之的宠,她又不闹的太过分,其余的人自是要给她三分薄面的。
眼下,她仔细的看着周雅的脸,内心只觉得震颤。
这张脸精致又美貌,标致的鹅蛋脸大气温婉,一双杏眼大而有神,长眉浓淡恰如其分,鼻梁虽然没有过于高I挺,那圆润的鼻头却满满的福相,一双粉I嫩的唇带着些许淡淡紫,似乎是冷的。
周雅是个实打实的美人胚子,很美。
若非是她那一身端着的气势,这张脸只要稍加微笑,带上那么几分子讨巧的神色,就会惹人怜爱喜欢。
柳湘咬着唇瓣,饶是如此依旧不愿意服输的道:“你长得再美,衡之还不是不喜欢!”
对!
各花入各眼。
周雅就不是齐衡之要的那朵花,长得再美又能如何?
“你以为我在乎他的不喜?”
周雅冷冽的看着柳湘,丝毫没有要争风吃醋的架势。
这话音才落,外屋的厚棉门帘被掀开,齐衡之一脸怒意的进来,“周雅,我齐衡之就那么让你看不上?”
周雅咯噔愣了神。
她知道这话是让齐衡之听了去了。
无语的揉了揉眉心,怎的就每次赶的这么巧?
被齐衡之那双清冷又带着隐隐的怒意的眸子瞪着,周雅扫了柳湘一眼,见她眼里的小小得意,周雅不得不说一句:男人还真就吃柳湘这一套。
柳湘的手段并不高明,却用的恰到好处,能让男人怜惜,这就足够了。
“一边要纳妾,一边还要对着我装情深,你不累吗?”
周雅反问齐衡之。
齐衡之脊背一僵,拉了柳湘就走。
“我的人,用不着吃这齐家规矩的苦,倒是你......少自作多情!”
谁对她情深了?
瞎扯!
齐衡之来的快,走的也快。
嬷嬷是府里的老人,见着齐衡之这么闹,也是不停的摇头叹气的,“主母,再让家主这么闹下去,是要乱了规矩的。哪有没名没分的就养在府里住在一起的,这说出去岂不是闹了笑话。”
周雅瞧了嬷嬷一眼,好一会儿才说:“他都不怕笑话,我们怕什么?这齐家是他的,又不是我周雅的。”
当然是他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嬷嬷张了张嘴,语塞。
她想劝主母莫要使性子,却又觉得多余。
之前家主没带人回来,对主母是言听计从处处顺着,这次带了个女人回来,就处处看主母不顺眼,这会子主母若是再跟家主对着来,才真是让那柳湘称心如意了。
“唉~”
嬷嬷叹了一声,告退离开。
等着她出了心然居,却见家主还没走,那位柳湘姑娘也在,还不知羞的依偎在家主怀里,那模样儿好不委屈。
见了她出来,柳湘拿了一些碎银出来放在她手上,“嬷嬷,还需您教我规矩,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在齐家主母面前不得不对我严厉,这些碎银您收着,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
柳湘笑意迎迎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倒是让人不好拒绝。
嬷嬷端看了一眼家主,后退一步却没接那些银两。
她朝着柳湘和齐衡之欠了欠身,恭恭敬敬的道:“这齐家后院大小事,单凭主母一句话,老身不敢有半点怠慢。但若是无主母吩咐,老身也绝对不敢越了规矩。”
寒风凛冽,带起地上的银雪刮在脸上生疼。
柳湘僵硬的站在那,第一次体会到拿着银子都送不出去的憋屈。
“衡之......”
既然这奴才不识好歹,就只好搬出齐衡之了。
柳湘眼神澄澈,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白I兔。
齐衡之冷觑了一眼嬷嬷,懒声道:“若是我让你去呢?”
嬷嬷抬头,不卑不亢的看着齐衡之道:“老身在府里二十年有余,八年前家中老母病重,主母赠与我白银百两,还请了这圣京里最好的大夫与我同去,虽未能救活老母亲,老身却感念主母这份情谊。若是家主执意逼迫,老身只能......以死谢罪!”
她的卖身契还在齐府,她想要离开齐府自然是不可能,唯有死才能全了她对主母的衷心。
其实两年前主母是想将那份卖身契还与她,并且赠送她一些银两,让她回家养老的。
只是她孤身一人,还不如就在这齐府,一辈子忠心于主母。
齐衡之被这老嬷嬷噎的一愣,好一会儿才厌恶道:“真是跟青然的脾气一样的臭!”
“......”嬷嬷不吭声。
倒是柳湘憋不住的小声嘀咕一句,“她还不是用着齐府的钱笼络人心。”
“主母赠我的,是她嫁妆里的钱财。这齐府的每一笔支出,主母都记录在册,家主大人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
齐衡之哑然。
盯着那老嬷嬷看了偌久,才不耐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不教就不教,别一天天的木着个脸,跟青然似的一板一眼的,看着难受。”
“主母还不是为了您......”
老嬷嬷话说了一半,识趣的闭了嘴。
前有吟香跪在雪里冻坏了腿,她们这些想要替主母鸣不平的下人,自然说话的时候也注意不少。
若是都倒下了,还有谁伺候主母?
那会儿不是更让这柳姑娘得意了去?
“老身告退。”
嬷嬷快步离开,柳湘却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她眼里夹着泪花儿,气呼呼的跺脚,“衡之,这到底是你的齐府还是周雅的齐府?她今天能让一个嬷嬷打我,它日她是不是要自己对我动手?衡之,我怕......”
柳湘拉着齐衡之的袖子。
齐衡之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怕什么,有我呢!”
“可这齐府的下人,全都听周雅的......”柳湘依旧是不依。
齐衡之叹了一声道:“她是主母啊,齐家的主母,这些下人听她的也没什么不对。”
“那你呢?”
周雅的手是在袖口里紧了又紧,终究是没忍住她那主母的霸道性子,对着齐衡之就来了一句,“你又何尝不是顽劣依旧令人失望!”
怼完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甚至走的时候还撞了齐衡之那么一下,也不管身后的柳湘是不是惊呼着关心齐衡之。
“衡之,姐姐有没有撞疼你呀?她怎么突然间发脾气了呢?你之前一直跟我说姐姐很温柔端庄,不会乱发脾气呢......”
“她野蛮又不是这一天了!”
齐衡之这一句倒是带着几分隐隐笑意,声音在周雅的耳边已经远了。
她周雅自然是有强悍的一面,若不然又怎么会教出齐衡之这么优秀的家主来。
她少年老成,当初周家可是这北国的第一大世家,若非是她父亲做错了事,周家被如今的那位圣上削了权,缴了不少的产业上去才得以续命,她也不至于仅仅十六岁就嫁了人。
而今周家虽说险险的保住了位子,却也成了这八大世家里垫底的,想要重新翻身,不知得是何年何月了,加上当今圣上对周家多有防备,周家可谓是如履薄冰。
倒是齐家一直稳坐第二世家的位置,万年不变,着实深不可测。
心里带着几分怨怼,周雅回了心然居,又让人给柳湘那边儿填了几个火盆,大概是带着几分赌气,周雅让人送去了足足十个有余,小厮回来复命的时候,还不禁笑道:“夫人,您是没看见,那位柳姑娘见着送去了这么多的火盆,都惊呆了,一个劲儿的喊着够了、够了。奴婢就把您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咱齐家不差这几个火盆,欺负人也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小家子气。”
“呵。”
周雅冷哼。
话是说痛快了,又有何用?
想必用不了多大会儿,齐衡之就又会找她来理论一番,说她是给他的小爱妾下马威了。
果不其然,也就是一刻钟左右,齐衡之就来了。
那一脸的冷沉不耐,还带着一股子要跟她算账的架势。
“青然,你堵的是哪门子的气?你若是不想我纳妾,说一句便是,用得着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跟我来此的女子?”
“好啊!”
青然仰头看他,比起初见时,他长高许多。
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再也不似当初那个总是噙着笑对她说‘青然,你就准了我出去耍一会儿,别跟我父亲汇报行吗’?
“齐征。”
周雅喊了齐衡之的大名,那一双向来淡雅的眼里也尽是严肃,她上前一步问他,“若我说一句不许,你是否会在这年关之际让她出了这齐家的门?若我一直不许,你是否会宁可不要子嗣也不纳妾?”
周雅的眼里倒映着齐衡之的影子,齐衡之眉眼深邃,他看着她的眼,怔了好久,忍不住抬起手来去捏她的脸颊,那白I皙的晶莹剔透的肌肤,颊上染着一丝丝的腮红,明明是小女人的可爱的脸蛋儿,偏偏就要一板一眼的坏了这张脸的美色。
“青然......”齐衡之‘深情’之后倏地笑了,“你明知道,身为家主,没有子嗣是大忌。到了你我这位置,退一步都是万劫不复,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多少人巴不得倒了一个世家,好让他们都能分一杯羹......”
“那我想与不想,与你说与不说,又有何意义?”
她闭了闭眼,似乎是听到心脏碎掉的声音。
这是她要的人啊。
一个成功的齐家家主,沉稳老成计以深远,怎的她自己后悔了?
“明日该入朝去见圣上了,官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明天一早......”
“青然,你若是能任性几分,我大概是会喜欢你的。”
齐衡之到底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明晚有晚宴,教柳湘一些北国的规矩。”
“你要带她去?”周雅眼里尽是不可思议。
柳湘是什么身份?这样的场合,哪是柳湘能去的。
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再是怎么在外胡来,这种正经的宫宴,也不会带了一个妾去,岂不是叫人笑的颜面扫地。
“你说呢?“
齐衡之不答反问,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周雅一口回绝,“不行。”
“周雅,这齐家你是家主还我是家主?”齐衡之不等周雅辩解,便又道:“还是你觉得我齐衡之有今天,一半都是你的功劳,所以这辈子我都要听你训斥?”
“我......”周雅张了张嘴,终究是应了一个字,“好......”
他是家主,他是个能担风雨的男人了,那她就做他背后的那个人,言听计从便是......
“无趣!”
齐衡之一甩衣袖,周雅一把拉住他的大手,冰凉的触感让齐衡之陡然一顿,回身看向周雅带着几分隐忍的眼,指尖微动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问了一句,“给柳湘送了那么多火盆,自己就不知道多添几个?难不成是苦肉计,故意等着我来帮你暖手?”
“没......”
周雅摇头,倔强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齐衡之手心落空,想要去抓,终是冷笑一声道:“那就别摆出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风格不适合你。”
“......”
周雅心里一噎。
是啊。
在齐衡之心里,她周雅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女战士。
哪怕没上过战场领兵打仗,她至少也跟那些个严厉的教书先生别无二致,他说他无趣也是寻常。
“吟香的腿冻伤了,我记得你那里有一瓶上好的冻伤药,能不能......”
“不能。”
齐衡之冷冰冰的拒绝。
周雅咬着唇,“如果是因为吟香冲撞了柳湘,我可以道歉,但吟香的腿若是不快些救治,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一个侍女,与我何干?青然,你莫不是过于关心她了?”
齐衡之长臂一捞,搂着周雅的腰紧贴着他,“你可知我这次在战场上经历了什么?我此去数月,你是一封书信都未来过,我还当自己是孤家寡人未曾娶妻呢!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关心,倒是对一个侍女用心极重,周青然,你不觉得你虚情假意的太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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