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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春风得意回到孟府的孟时淮这一路都是满脸笑意,使得一众下人们都猜测大爷发生了什么好事。
按往常,孟时淮定会先去潇湘苑。
但今儿一想到前两日陆妧夕的话语,孟时淮不得不转去金氏的宝金园。
风度翩翩、款款而来的清隽郎君意气风发,朝气蓬勃,好似比过去还要耀眼。
金氏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好大儿,上看下看,满意得不行。
别说是什么陆阁老庶出的孙女,就算是公主殿下,她的儿子也配得上!
哼,便宜了陆妧夕那个女人!
糟蹋了她的宝贝儿子!
“母亲,儿子有话要对你说。”
金氏不明所以,以为是发生了好事,笑得花枝乱颤。
“诶诶,进来说进来说。”
于是,母子俩便进入了暖阁内。
外头的扫地丫鬟们正认真清扫地面枝叶,不免偷偷议论起来。
“你们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就好了。我就怕几日后的寿宴啊……”
“寿宴有什么好怕的!大太太这几年挺成熟的,应当不成问题。”
不料,独属于金氏尖细的嗓音顿时炸了出来。
“什么!你要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你的意思不就是你娘我不老实不安分守己吗!!”
嗓音极具有穿透性,震得几片枝头上的叶子落了下来。
而适才还在为金氏辩驳说她成熟的丫鬟好似无形中被打了一拳,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人面面相觑,无声叹息。
金氏双手叉腰,勃然大怒,眼看要发飙起来。
奈何孟时淮的脸色沉得更快,比黑水还深沉。
色厉内荏的金氏像是被卡住了嗓子眼似的,又缓缓坐了下来,听孟时淮之后的话语。
在听了孟时淮好一阵苦口婆心的分析下,金氏一双三角眼轱辘轱辘转个不停,最终还是非常勉强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贱人!
哄得她儿子被迷得这么不着调!
什么宠妾灭妻!哪有那么严重?!
再说了,就算宠妾灭妻,那又怎么样?!
那个小贱人还不是要给她儿子出面辩驳!
有什么好担心的!
淮儿也真是的,越长大越没用,这怕那怕,真不明白他在怕什么!!
至于那什么家族名声,哼,只要淮儿争气将来做个大官,做好是什么侯爷将军之类的,这样还不是所有人都眼巴巴要嫁入我们孟家!
眼看母亲似乎听进去了,并若有所思点头,孟时淮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知道,母亲并非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只要自己仔细与她分析了利弊,那便不会有事。
想到适才母亲提及的光禄寺少卿钟府,孟时淮神色微变。
光禄寺少卿的钟府可是出了个贵嫔娘娘,更是诞下了二皇子,是陛下的长子。
“母亲,钟府只能交好,万万不能交恶。”
孟时淮再次出言强调此次寿宴的重要性。
听说了钟府在宫里有个娘娘,金氏实在没控制好眼神,翻了个白眼。
孟时淮:“……母亲,哪里有问题吗?”
金氏撇撇嘴,不屑道:“娘娘?哼!等我的莹姐儿入宫,还能做皇后娘,”
后面的娘字还没出来,洋洋得意的金氏猝然被孟时淮捂住嘴。
孟时淮青筋暴起,死死捂住她的嘴,眼神中是金氏从未见过的忌惮与森冷。
这一瞬,让金氏以为自己的儿子在看一个死人。
无端令金氏毛骨悚然。
“慎言慎言!母亲是听不懂吗!”
声线被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孟时淮深处的喉咙里发出,隐隐有咬牙切齿之意。
这下子,金氏终于怕了。
她用力咽了咽唾沫,点点头。
“若是不小心传了出去,再被有心人改编传到陛下耳中,那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
几日后,钟府宾客盈门,纷沓而至。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一个清早,热闹非凡。
小厮站在朱红大门前,满脸笑容地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们,记录着宾客们带来的贺礼。
“这是叶尚书、叶夫人,这位是叶五姑娘。”
“来,请请请,夫人姑娘这边请,叶大人这边来。”
“这位是景阳侯府的侯爷、侯夫人,这位是府上世子爷。”
……
京中清贵人家也好、侯府公爷也好,亦或是远宗皇亲也罢,几乎都来此一聚。
即便是有事无法前来的人家,亦不忘派个小厮送贺礼。
当今陛下不过两个皇子,其中一位二皇子,便是出自光禄寺少卿的钟府。
因此,多多少少都会给钟府一个颜面。
钟府的热闹还在持续,而另一边的孟府的气氛却被压得低沉。
锦绣堂内,陆妧夕愣愣地望着眼前婆母与小姑子。
不愧是亲生母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好似恨不得把能插进发髻里的发钗、步摇或玉簪等都插进去。
这是……发情的花孔雀??
陆妧夕难得失态。
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吃惊,一览无余。
看得孟时莹瞬间皱起了眉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丽动人是不是?!”
一旁的金氏先是点头,接着便拿着手中的铜镜晃啊晃,沉醉在镜中自己美丽的容颜里。
她还不忘侧身端详孟时莹的服饰发髻,连连点头。
“真不愧是我金莲花的女儿,就是不一般!就是比天仙都不差!”
孟时莹没反驳自个亲娘的话。
心中欢喜是一定,但也没那么欢喜。
孟时莹努嘴,睁着一双大眼审视起眼前的这个讨厌的嫂子。
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琼鼻樱唇,肤白胜雪。
穿着烟绿青莲织锦春衫,绾着一对海棠百蝶赤金步摇,裙边还系着豆绿宫绦,腰间垂落四喜玉佩与玲珑香薰笼,蝴蝶袖极其裙摆边都绣有绣球团花,看起来精巧极了。
微微抬起美眸时,端的是清丽动人,主母风范。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舒服。
清雅简约,大大方方。
孟时莹蓦然低下了头,一把夺过隔壁金氏手中的铜镜,认认真真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
“死丫头!干什么呢!”
凝视了好一会儿,孟时莹恼羞成怒似把铜镜扔给金氏。
劳什子破玩意是吧!
她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甚至比那个大鼻孔姨娘还丑!
偏殿里的宫女给陆妧夕夹什么到小碟子里,陆妧夕便吃什么。
细嚼慢咽,行为间的拘谨还是很明显的。
尉迟璟无端就想起了那夜的她哭得乱拍乱打自己,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无言扬唇笑了一下。
眼见宫女夹了一块猪肚到瓷碗中,陆妧夕眨了眨双眼,但还是伸出玉筷夹着猪肚送进了口中,咀嚼的动作十分缓慢。
这是不喜欢猪肚?
尉迟璟倏地开口命令孙永福:“让外面的两个丫鬟进来伺候。”
外头的两个丫鬟,那可只有从孟府陪同陆妧夕前来的汀玉与白芷了。
陆妧夕白皙的脸颊一僵,鼓鼓的腮帮子顿了两下才继而动了起来,捏着玉筷的手不由得攥紧。
陛下这是何意?
以及,陛下如何得知有丫鬟陪同她入宫,还是两位……
陆妧夕双眸微闪,敛下所有纷杂的情绪。
等汀玉一入殿,绕到了玉屏后,见到了玄黑龙袍的天子与太太一同用餐时,心跳猝不及防跳疯了一般,手心发汗,身子发颤。
“你来伺候。”
尉迟璟一下就注意到为首的汀玉,让她来伺候陆妧夕用膳。
而主仆三人双双对视一眼,谁也不曾开口,心中究竟如何作想也就只有她们清楚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汀玉所夹的青菜、香菇与鱼片等都让陆妧夕吃得很香,一口一口,吃得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
就连适才的拘谨也渐渐淡去。
天子幽瞳深深,笑而不语。
等到用完晚膳后,已是夜幕降临,星辰遍布天际。
偏殿内的宫女们纷纷退下,将这偌大的偏殿独留给他们二人,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起来。
尉迟璟伸出手招呼她,骨节分明,纤细有力。
“过来。”
他声线平淡,总是没什么情绪。
炕桌上的陆妧夕压了压心跳,朝着尉迟璟所在的床榻边上而去,不等她走到尉迟璟面前,他似乎就失了耐心,向前两步,一把拽过她的皓腕,把惊呼起来的女人拥入怀,强势般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忍很久了。
怀中之人的唇瓣又软又嫩,奈何贝齿紧咬,不让入侵者进入。
奈何尉迟璟不过稍微掐了一把她的腰,便惹得人开了城池,迫不得已让入侵者肆意扫荡。
深吻来得又快又急,是陆妧夕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
站在偏殿四尺外的孙永福无声低头,瞪大了一双眼。
老奴的祖宗啊!!
陛下,难道你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孟夫人弄伤了???
不应该吧!!可是要不然怎么会拿玉肌膏呢??!
这么……狂野的吗?
孙永福不禁好奇起来。
要知道过去陛下进入后宫宠幸女子,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草草了事,叫水叫两次就撑死了,之后还能再去御书房批奏折,无限精力都给了奏折,唉~
龙床上,陆妧夕小心翼翼涂着玉肌膏,身边侧躺着一脸不满不爽的尉迟璟。
男人下颌线锐利流畅,紧绷着的俊脸没什么好脸色。
一副不满的模样。
“怎么弄伤的?”他问。
陆妧夕擦着玉肌膏的动作一滞,声如蚊蝇。
“跪的。”
尉迟璟眉眼一跳,支起手肘靠在手背上,身姿疏懒随意。
“不是说孟侍郎独宠正房吗?怎么就跪成这样了?”
在别的男人床上调侃现任丈夫,这是陆妧夕从未想过的。
她微微抬眼,与帝王四目相对,一下撞入了帝王深邃薄凉的双眸中。
他好似只是随意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妧夕勉力一笑,“没有独宠……是婆母让我跪祠堂。”
淮郎还有三房妾室,一个月会有一半多的时间都歇在她们房中。
眼见陆妧夕药涂得差不多了,而自己身上的火还未降下来,尉迟璟的心思又活泛起来。
他拉过陆妧夕,看着她抿紧樱唇,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好笑地俯在她耳旁问到:“会用手吗?朕的火还没解呢~”
陆妧夕双颊迅速升温,从起初的绯红到肉眼可见的爆红。
不论是会,还是不会,帝王已经在锦被下拉着她的柔夷去握他自己的。
这一夜一如既往的漫长,长得每一刻都是煎熬。
陆妧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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