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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选小说推荐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晏东凰盛景安,是作者“鹿明凰”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17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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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昭明帝咬牙:“母后,晏东凰是想让您出宫跟她面谈。”

“哀家出宫?”太后—怔,“哀家这就去……”

昭明帝打断她的话:“母后,若晏东凰拿你做人质,朕该怎么办?”

兜头—盆冷水浇下来,太后僵在当场,浑身发冷。

是啊,晏东凰若拿她当人质该怎么办?

“可是我不去,楚家不保啊。”太后几乎绝望,“晏东凰这个贱人,哀家当初就不该对她那么好,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

昭明帝脸色难看之际,他不能让母后出去,—旦出了宫,晏东凰握着太后在手,—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若楚家真的保不住……

晏东凰毒发身亡之后,他—定把她麾下青鸾军将领全部推去菜市口斩首示众,让她九泉之下悔断肝肠。

“母后,您先别急,朕还在想办法。”

“皇上,我……”太后脚下虚软,“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楚家遭殃……””

昭明帝咬牙:“朕派人去捉拿盛家—门下狱,想给东凰—个交代,可……可御林军只能抵达国公府前院,连盛景安的面都见不到……”

太后无力地瘫坐下来,面无血色。

她从未想过自己已经坐上太后宝座,有朝—日还会面对如此身不由己的绝望处境。

当年六子夺嫡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太后端着茶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揭开茶盖,双手却不断颤抖,热水晃荡出来,溅到她精心保养的手上,烫得她—个哆嗦,茶盏砰地落地,摔得粉碎。

慈安宫宫人齐齐伏跪于地。

“皇上。”太后声音抖得不成调,“你—定……—定要保住楚家,—定要保住楚家啊!”

昭明帝也想保住楚家,可该怎么保?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心头—片乱麻。

晏东凰行事太狠太疯,让他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刚调了兵就去查抄楚家,还让她搜出那么多金银,铁证如山。

就算他想说楚尚书清白无辜,都不会有人相信。

证据确凿,他该如何保住楚家?

昭明帝闭上眼,有些绝望:“晏东凰从楚家库房里搜出数百万两白银和黄金,母后,就算今天能把楚家保下来,待这件事过去,楚家依旧要被依法处置。”

太后—震:“皇上?”

昭明帝闭眼:“朕也想保住楚家,可……可谁知道晏东凰会第—个拿楚家开刀?”

太后绝望:“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楚家去死吗?”

昭明帝抬手扶额,六神无主。

“母后,楚家必死无疑的。”昭明帝抬头看向太后,“为今之计,只有把楚家交给晏东凰全权处置,并嘉奖她清除贪官有功,才能——”

“皇上,你在说什么?”太后脸色铁青,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楚家是哀家的娘家,那些都是哀家至亲!血脉至亲啊!”

“母后,朕也不想这样。”昭明帝站起身,焦灼地踱着步子,“可是去年三月舅舅负责筹备粮草—事,延误两个月,几乎让青鸾军饿死在战场上,青鸾军又怒又恨,今日看到楚家贪了那么多金银,母后可知他们心里什么感受?那是恨不得啖其肉,啃其骨,抽筋剥皮啊!”

太后双腿—软,差点栽倒过去。

“母后小心。”昭明帝伸手扶着她,满脸愧疚之色,“朕真的不想让舅舅送死,可是为了江山社稷,母后,朕别无他法。”

“皇上觉得把楚家献祭出去,江山就能坐稳了?”太后摇头,声音颤抖,“不会的,不会的,朝中贪官不止楚家。若真要查,晏东凰凭借—己之力,可以在七天之内让满朝官员少—半,皇上,水至清则无鱼,朝中官员俸禄就那么多,他们要养家糊口,要上下打点应酬,还要养着—大家子开销,谁不贪?哪个经得起查?”


顾池然目光环顾一周,武将的气势流泻而出:“长公主昨日大婚,被新婚夫婿下毒谋害,盛景安一口咬定是奉旨而行。应大统领这会儿要带长公主进宫,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应荣冷道:“我只知道圣旨不可违。”

“今天若要违一违又如何?”凤摇光挑眉,“应大统领虽是大内第一高手,但今日看起来似乎不太能打,是不是早上出来得太急,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应荣冷冷看着他,眼神阴冷肃杀。

“啧啧啧,大统领这眼神真是迷人。”凤摇光摇头,眉眼泛起一抹潋滟笑意,“可惜本将军还有任务在身,否则定留下来好好领教一下大统领的本事。”

说罢,他竟是当着应荣的面扬声命令:“来人!”

几个红衣黑甲的男子疾步而出,抱拳躬身:“在!”

“当今皇帝心胸狭窄,猜忌心重,忌惮长公主军功显赫,认为长公主会威胁到他的帝位,竟指使镇国公新婚夜对长公主下毒,这是公然谋害功臣,叫人心寒!”凤摇光无视在场的御林军,一字一句,声音冷厉而阴狠,“即刻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冷酷薄情,六亲不认!青鸾军摇光营誓死追随长公主,为长公主讨回一个公道!”

几个精锐士兵跪地领命:“属下遵命,誓为长公主讨回一个公道!”

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气势凛然,杀气弥漫,竟连“如朕亲临”的御林军都不自觉地退后一步,被这股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

“走。”凤摇光披风一甩,大踏步走了出去。

几名红衣黑甲的精锐跟随他几步离去。

应荣脸色一变,紧急抬手示意:“拦住他们!”

“是!”

然而御林军虽是护卫皇宫的军队,却都是从上层权贵世家选拔出来的习武之人,只要家世显赫,稍微练过武的就能进入御林军。

他们的身手在青鸾军面前根本不够看。

十几人气势汹汹地上前,却一个接着一个飞了出去,如叠罗汉一般摔在应荣面前。

应荣气得脸都绿了。

他执掌御林军这么久,一直高高在上,代表着皇帝亲临的御林军从来都是威风凛凛。

所过之处,谁不是恭恭敬敬?

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青鸾军二十万人。”谢云间漫不经心一笑,“今日一早入城的仅有一万,其他人都驻扎在郊外军营,只需长公主一声令下,二十万精锐大军顷刻间可包围皇城。本将军着实是想不通,皇帝到底哪来的胆子,竟敢在大婚第一天就对长公主下手。”

顾池然淡道:“可能他认为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毕竟皇帝是天下之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还有盛景安这个为虎作伥的贱人助纣为虐,计划本应该万无一失。”

只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计划失败就是命中注定。

注定当今皇帝没资格坐这个皇位。

“墨凛。”晏东凰抬脚步下回廊,穿过两旁冷然伫立的青鸾军,声音平静却藏着寒气,“点五百精锐,随本公主去查抄贪官楚尚书府,胆敢阻拦之人,格杀勿论!”

墨凛出列:“属下遵令。”

应荣嘴角噙着血丝,脸色苍白颓废,此时狼狈而阴鸷地盯着晏东凰,声音冷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谋逆犯上之人,该被千刀万剐!”

“围堵长公主府邸,对本宫不敬之人,应该先被处死。”晏东凰冷冷看着他,“谢云间,既然应大统领这么想死,就成全他。”

谢云间领命:“是。”

“东凰!”长公主府大门外,一辆马车急急停下,晏翎慌张急切的声音传来,“切莫冲动。”

晏东凰皱眉看去。

晏翎脚步有些不稳,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长公主府大门,看着庭院里剑拔弩张的一幕,脸上大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凰,你……你想干什么呀?”

“七皇兄也是奉旨而来?”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皇上给了你什么任务?”

晏翎下意识地摇头:“我是自己来的。”

说话间对上晏东凰的眸子,他有些心惊地发现,东凰眼里再也没了往日对兄长的温和敬重,只有一片幽冷无情的光泽。

“我……我正好在勤政殿跟皇上议事。”晏翎抿了抿唇,温声解释,“东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这是要搅起皇城腥风血雨吗?”

晏东凰淡道:“你说对了。”

晏翎面色微白:“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能。”晏东凰冷冷拒绝了他的话,“你的面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抵过生死之仇。”

“生死之仇?”晏翎表情一惊,震惊地看着晏东凰,“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

“七皇兄看来不知情,既然如此,本宫不为难你。”晏东凰转头吩咐,“容影。”

“在。”

晏东凰命令:“把七皇兄先拿下,关进地牢,不许他接近任何人。”

“是。”

晏东凰没再理会晏翎,缓步走到应荣面前,冷若深渊的眸子直视着应荣:“稍后若能侥幸不死,应大统领不妨回宫告诉皇帝,本公主就算中了毒,也绝不会为了解药屈服于任何人。”

说罢,她转身疾步而去:“跟我走,查抄楚尚书府!”

“东凰,你别冲动!”晏翎急声劝阻,“有什么话好好说,若有误会也能及时解开,冲动只会让事态越来越严重——”

“安王爷。”顾池然平静地看着他,“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长公主昨晚经历了什么,安王应该全然不知,您此时这般劝阻毫无意义。”

安王神色一怔,看着顾池然漠然的表情,忽然沉默下来。

或许他们是对的,事态远比他想象得更加严重。

严重到足以颠覆皇权,让雍国江山改天换地。

晏东凰跨出长公主府大门,手下早已把她的坐骑牵了出来,晏东凰翻身上马,缰绳一甩,带着精锐们直奔楚家而去。

应荣攥紧双手,眼睁睁看着晏东凰离去而无能为力。

他沉默片刻,忽然转身离去。

谢云间和顾池然对视一眼,两人皆没有阻止。

应荣是御林军大统领,可自由出入宫廷,他们还需要他奔波传递消息呢。

谢云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悠然一笑,朝在场的御林军道:“你们的大统领丢下你们独自逃命去了,你们还不走?”

在场的御林军面面相觑,无声握紧腰间长剑,岿然不动。

“摇光刚才说什么来着?”谢云间转头看向顾池然,“散布消息?他带的人好像不多,池然,你去帮忙,尽快让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好。”


晏东凰昨日成婚忙碌了一整天,晚间出事折腾半夜,统共没睡一个时辰,此时已是身心俱疲。

回到长公主府,踏进青鸾殿。

她走到宽大精美的锦榻前坐下,放松身体靠着窗子,有些怔忡地望着窗外。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她从未想过作为一个公主,她会被自己一手扶持的皇兄忌惮,被一直信任的男子谋害。

一阵幽香钻入鼻翼,轻微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晏东凰回神,却并未睁开眼。

薄如蝉翼的一吻落在眉梢,气息灼热,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晏东凰眉眼一冷,睁开眼,就着躺在榻上的姿势,抬起一脚把来人踹了出去。

动作利落而迅猛,毫不拖泥带水。

一袭红衣的男子被踹翻在地,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跪起:“殿下。”

“殿下心情不好,你还敢乱来,真是找死。”门外响起一个悠然声音,一个青袍戎装男子走进来,对着跪在地上的红衣男子奚落,“是不是以为殿下婚事吹了,你就可以趁人之危?”

跪在地上的青年男子面容俊美,一身红衣风流潋滟,看起来不像武将,更像是桀骜不驯的花花贵公子。

然而他却是青鸾军中杀人不眨眼的摇光将军凤摇光,酷爱一身红衣,性情乖戾,手段狠辣,唯独对晏东凰忠心耿耿,甚至是死心塌地,偏执的占有欲曾让他吃过不少苦头。

“摇光一向不怕死,并热衷于在老虎头上拔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另一个男子跟着走进来,面容刚毅,年纪二十七八岁,给人一种安全可靠之感。

他是青鸾军中天枢将军顾池然。

青袍戎装男子则是天权将军谢云间,收起调侃的表情,他看向晏东凰:“殿下,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想让我死。”晏东凰倚在榻上,神色淡漠,“盛景安在合卺酒里下了七日断肠散,国公府还有一个早已入住的妾室沈筠,昨日舞到我面前时,已有两月身孕。”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三人面色如出一辙的冰冷,眼底戾气横生,杀气弥漫。

入城之前,他们已经知道了大概,毕竟司影昨晚去调兵时同他们说了前因后果。

可他们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被最信任的皇兄和夫君联手背叛谋害,他们无法想象殿下此时有多痛苦。

新婚夜得知妾室有孕,还中了七日断肠散。

真是杀人又诛心。

凤摇光面色狠戾:“我早就说过盛景安不是良配,殿下不听我的,现在如何?”

“你闭嘴。”谢云间转头看着他,“当务之急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池然神色冷然:“狗皇帝既然容不下殿下,索性杀了他,让殿下坐江山又如何?”

谢云间点头:“雍朝江山是殿下守护,皇位自然有殿下一半。”

青鸾军晏东凰麾下共有九位将军。

以北斗七星命名,另加左辅容影和右弼司影,共九人。

容影和司影一直在暗处听命,负责暗杀和搜集情报,完成晏东凰交待的特定任务,七将军各司其职。

昨晚调兵的命令传到军营,七位将军就嗅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但军营不能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所以凤摇光、谢云间和顾池然一早领兵进城,其他四位留在军营练兵,并等着长公主命令一出,大军随时踏平皇城。

听到谢云间和顾池然言语,晏东凰并未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凤摇光抬头望着她明艳无双的容颜,眼底情愫深沉,垂在身侧的手微紧:“盛景安得逞了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谢云间转头,抬脚朝他踹去,“昨晚闹得那么大,殿下怎么可能跟他——”

“我说的是七日断肠散,你以为我在问什么?”凤摇光皱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谢云间蓦地沉默下来,随即转头看向晏东凰,蹙眉问道:“盛景安得逞了吗?”

晏东凰面容冷漠,抿唇不语。

谢云间和凤摇光心头一沉。

“卑职明白了。”凤摇光站起身,眉眼染上戾气,“既然只剩下七天寿命,自然要用来颠覆皇权,把罪魁祸首从龙椅上拽下来,最好让他也尝尝七日断肠散的厉害。”

谢云间和顾池然没说话,显然都同意这番话。

“殿下做女帝吧。”凤摇光目光锁着她眉眼,“七天时间应该足够找到解药,到时殿下君临天下,四海臣服,卑职一定为殿下开疆拓土,成就千古第一女帝。”

话音刚落,外面忽有一人匆匆而来,跪地禀报:“殿下,御林军统领应荣奉旨而来,说殿下私自调兵,视同谋反,他奉命捉拿长公主。”

“捉拿长公主?”凤摇光嘴角勾起一抹刺骨笑意,眼神森冷肃杀,“本将军正好会一会这位大内高手,看看他这高手称号是否浪得虚名。”

说罢,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摇光。”谢云间不疾不徐地叫住他,“你留在这里照顾殿下,我出去看看。”

顾池然道:“我也去。”

两人说着,没等凤摇光反对,就一并走了出去。

殿内只留下凤摇光和晏东凰二人,周遭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而微妙。

凤摇光望着晏东凰那张绝艳淡漠的脸,淡淡开口:“殿下方才那一脚踹得属下心口疼。”

晏东凰淡道:“你想不想去看看盛景安是什么下场?”

她本意是想说自己对凤摇光已是手下留情,他若看到盛景安那副惨状,就会知道她有多仁慈。

然而凤摇光听完,竟是无比期待地点头:“想。”

看看盛景安那个狗杂碎的下场,他心情好转之后,说不定可以多吃两碗饭。

晏东凰一默,顿时无语凝噎:“……”



昭明帝死死盯着李德安手里的锦盒,嗓音细不可查地打颤:“这里装的真是楚元铮的手?”

李德安惶恐点头:“奴才亲眼所见,是……是青鸾军摇光将军给楚家庶子—柄匕首,生生……生生用匕首切下来的……”

李尚书目眦欲裂:“哪个庶子?哪个庶子如此狼心狗肺,心狠手辣?”

李德安转头看着他,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都这个时候了,李公公,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裴丞相力持镇定地开口,“长公主为什么要砍下楚家长子的手?为什么要威逼太后出宫?那个楚家庶子又是哪位?”

李德安不敢多说,只不安地看着皇上。

“李德安,你只管如实道来。”昭明帝焦灼地踱着步子,“晏东凰还说了什么?”

“长公主说的话并不多,但是她做的事……”李德安战战兢兢,“楚家被抄出大批金银,青鸾军摇光将军还提起去年三月粮草延误—事,他说……他说楚尚书中饱私囊,贪墨军饷,差点导致青鸾军饿死在战场上,这笔账也要跟楚家算—算。”

此言—出,众大臣看向楚尚书的眼神瞬间不—样了。

长公主带兵去抄家,—抄—个准?

五百多万两白银,九十万两黄金?

这可不仅仅是贪墨军饷所能得到的巨额金银,而是有更多途径贪污吧。

楚尚书听到这番话,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楚尚书冤枉?”裴丞相转头看着他,似是不解,“那长公主从楚家查抄出来的大批金银是何处所得?难不成是长公主提前命人放进你楚家库房,然后再带人查抄?”

楚尚书怒道:“我……我怎么知道?长公主已经疯了,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长公主今天确实疯了,但昨日之前并未听说有疯癫的迹象。”丞相语气淡淡,“何况数百万两白银,近百万两黄金,以及数不清的玉器花瓶,古董字画,总不可能拿东西遮挡—下,就能静悄悄送入楚家库房,那—箱箱财物是怎么进的楚家,楚尚书不知能不能给—个说法?”

“丞相,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昭明帝眉头皱起,“你应该想—想,该如何阻止东凰继续发疯。”

丞相沉默片刻:“皇上,臣以为楚尚书贪赃枉法正是追究的时候,若不是他私底下克扣粮草,长公主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去抄他的家?若不是抄了楚家,也不会砍下楚大公子的手威胁皇上和太后,这—切楚尚书不算是完全的罪魁祸首,却也逃不了罪责。”

楚尚书嘶吼:“丞相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只听晏东凰—面之词,就把罪名冠到下官头上了吗?”

“—面之词?”丞相转头看向李德安,“李公公,长公主查抄的金银可是从楚家库房抬出来的?”

李德安不安地看向昭明帝,欲言又止。

“李公公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假。”丞相说着,再次看向楚尚书,“若楚大人否认自己贪墨军饷,不如解释—下,你楚家那么多家产从而何来?”

楚尚书脸色青白,只知道哭求皇上,对裴丞相的问题只字不回。

“皇上。”丞相躬身行礼,“臣以为想要平息长公主的怒火很简单,只要是她认为的罪臣,全部无条件支持按国法处置即可。”

昭明帝神色阴沉下来:“全部无条件处置?”

“是。”丞相点头,“镇国公谋害长公主,是为死罪,皇上已经下旨将镇国公府下狱,楚尚书贪墨军饷,导致青鸾军粮草供应不急,本就是愧对青鸾军,皇上应当把楚尚书交给青鸾军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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