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装镇定。
“呵,可林将军告诉我,你一直孤身一人,从未与任何男子亲近,也没有人见过你嘴里的相公。
我派人问了你周围邻居,当初你到此地之时,就已经显怀,按照日子计算,翛然就是我的女儿!”
他掷地有声,我一个退步,摔倒在药架前。
他想要伸出手扶我,却被我挥开。
我平静起身,接着跪了下去。
“周将军,您少年英才,前程无量,赵笙一介孤女,世上仅翛然一人与我血脉相连,她是我的女儿,只是我的女儿,民妇恳请周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母女一条生路,今生今世,我绝不再您面前出现。”
说罢,我深深叩首,一下比一下重。
我的自尊、我的骄傲,终究在周烆面前烟消云散,我可以为翛然放弃我的一切。
他似乎被我吓到了,愣了一会赶紧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拎了起来。
“笙笙,我不明白,你为何就不肯跟了我,和我回京城,翛然就是我最尊贵的长女,何苦在着边关荒凉之地生活?”
“周烆。”
这是相遇以来我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我不愿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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