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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由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苏婳严骁,其中内容简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0 2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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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由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苏婳严骁,其中内容简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珠云颤抖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她刚刚看见姑爷攥着苏婳的手,话也只听了半句,到底是谁招惹谁,她也不清楚,

但事已至此,她好不容易将自己摘出来,真相是一定不能说的。

靳萱面色凝重,她现在更多的是担心大哥回来生气。

赵雪梅则面露得意,等她将人打死,就算严骁那小子回来也晚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下她这位侯夫人的面子。

你娘那个正房都斗不过我,何况是你!

刘管事停顿了一下,心说时辰也差不多了,打慢点说不定能等到爷回来。

“还不动手,想偷懒吗!”

赵雪梅不依不饶,指着刘管事的鼻子骂,将她平时树立起来的和善形象,全都忘在了脑后。

“我看谁敢!”

院外传来一声威慑的大喝,院中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看见严骁迈着大步,怒气冲天走进来,一时欣喜的欣喜,惊慌的惊慌。

刘管事松了一口气,心说爷您终于回来了,收了板子立在一边。

苏婳听见他的声音,原本欲落不落的泪珠,开始啪嗒啪嗒往下落。

他来了,他来了。

太好了,她得救了。

谢玉瑾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但看见苏婳流泪的一幕,又攥紧了。

严骁神色原本就森冷如刀,待看见长椅上被打的苏婳,脸色更是黑得能滴出水来。

赵雪梅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副表情,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严骁会有铁面冷心京兆尹之称了。

赵雪梅脸上有慌乱闪过,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她可是侯府的主母,反正严骁也不能把她怎样。

“大哥……”

靳萱跑过去想解释什么,严骁毫不留情将她推到了一边,靳萱只觉得一股凌厉之气扑面而来,险些跌坐在地上。

严骁直奔苏婳而去,解开绳子,拿掉破布,将苏婳轻轻抱起,苏婳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一阵阵地颤抖。

苏婳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哽咽着道,“爷,她们无缘无故就来院子里绑我,还堵上我的嘴……不让我说话说,冤枉我……勾引谢玉瑾,要打死我。”

苏婳紧紧抓住严骁胸前的衣襟,哭得快说不出话了,“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严骁看着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苏婳,脸色又黑了两个度,头顶像是有一团乌云笼罩。

“我知道你没有,你是冤枉的。”

他抬头看着谢玉瑾的方向,眼中又多了一份冷意。

严骁的话,让苏婳心中一暖。

他信她。

可对别人来说,却是平地一声惊雷。

什么意思?

谢玉瑾面色惊诧,内心欣喜,难道苏婳和严骁,还没有夫妻之实?

珠云面色大骇,难道是姑爷在拉扯苏婳,这件事苏婳也是受害者?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现在两头都得罪了。

靳萱则是在一旁默默掉眼泪,心里想的都是兄长怎么能为别的女人推她。

她可是他妹妹啊!

女人可以有很多,可是妹妹就一个啊。

赵雪梅不禁在想,怎么可能?苏婳不是严骁带回来的通房吗,通房哪有不勾引主子的。

严骁又冷声道,“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下贱,爬主子的床。”

下贱、爬床……

赵雪梅听见这句话,面色一白,捏着帕子的手指紧攥。

严骁好像是在骂她。

她是给侯爷做过通房,可现在她是侯府的主母,府上所有人对这件事都绝口不提,他怎么敢当着下人的面提!


靳萱看着两人小声道。

谢玉瑾侧目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她只是婢女。”

靳萱脸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从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伺候,能留着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进门,没准会纳她做个妾呢。”

她想到了什么,娇声道,“你不许纳妾,更不能有外室。”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谢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拿掉了,语气宠溺。

“那是自然。”

随即,谢玉瑾收回目光,继续看向苏婳。

他不担心苏婳说出两人的关系,那样她在侯府会无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让苏婳留在侯府。

苏婳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的男人,声音娇怯道,“爷,我不是故意的。”

严骁丝毫没有怪的她意思,“让春草进来收拾,你回去擦点白玉膏。”

“是。”

苏婳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怕自己一冲动,用头上的金钗戳得谢玉瑾满身窟窿。

苏婳走后,换春草进来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谢玉瑾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开心,临走时跟严骁说,“大哥,过几天我还来。”

晚上。

严骁在书房看公文,苏婳为他端去了一盘七彩云片糕。

“爷,歇一会吧。”

她刚沐浴完,长发未绾,垂落腰间,被热水蒸腾过的双眸带着雾气,面容娇嫩,唇若涂丹。

严骁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划伤了,怎么还沐浴。”

苏婳低头看看手指,“涂了白玉膏,不碍事的。”

她爱干净,白日里为他做饭,经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须洗了,香香的才能睡着。

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过来,我看看。”

苏婳微怔,还是上前,伸出食指给他看。

严骁握住了她的手腕。

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指腹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红色的痂。

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一般,含进了口中。

“爷……”

苏婳指尖被他舌尖禁锢,温热湿濡的触感,刺的她身子发麻,肩膀一颤。

她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严骁紧紧握着手腕。

“爷。”

她又唤了他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转了个调,像是在撒娇。

严骁松开她的指尖,猛地将她抱进怀中。

“你认识谢玉瑾。”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

“不认识,爷怎么会这么问。”

她绝不会承认。

严骁与靳萱兄妹情深,自己才跟严骁认识几天。

严骁若是知道她跟谢玉瑾相识多年,还订过亲,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威胁他妹妹幸福的祸害,将她赶出府去。

而她又知道严骁杀严骁的秘密,灭口也不是没可能,更别说帮她了。

“他老家也在扬州。”

严骁语气平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苏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红着脸颤声开口。

“爷,您别这样。”

严骁看着怀中的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留在我房中。”

听见他这句话,苏婳全身都紧绷了。

她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爷,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她嗓音含着点颤,带着点怯,怕得都不行了。

严骁轻笑一声,“墨家兄弟祖母病故,回京郊吊唁,我房中无人伺候,我让你留下来,宿在外间的小榻上。”


这些婆子可都是她的人。

赵雪梅心里恨,面上却捏着手帕哭,“珩儿,你别怪母亲,母亲也是被珠云这贱婢蒙蔽了。”

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严骁看着赵雪梅浅浅—笑,“听说你前些日子跟父亲说,想要我母亲陪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

赵雪梅—听这话,立刻不哭了

想必严骁刚刚处置了她的人,现在又有心求和,想把这件事揭过去,给她补偿。

赵雪梅忙不迭道,“是啊,姐姐嫁妆中那套红宝石头面最是精美,后天萱萱出嫁,我想拿来戴—次,也算是给侯府长脸。”

何清柔是真正的贵女,她的陪嫁都是好东西,那套红宝石头面,就算过了二十多年,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

她早就想要了,只是侯爷—直没答应。

还说清柔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媳妇做聘礼的,他做不了主。

何清柔人都死了,东西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这次萱萱结婚,她又提了—次,没想到侯爷还真跟严骁说了。

严骁看着赵雪梅,唇边露出—个冷笑,“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你也配!”

说完这句话,严骁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抱着苏婳转身往外走。

同时还不忘道,“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我的碧泉苑。”

“若是有违,格杀勿论!”

靳萱听见这句话,立刻“哇”—声哭了,兄长这是连她也不让去了吗。

兄长竟然这么维护那个通房,苏婳是外人,自己可是他的妹妹啊!

谢玉瑾垂着眼眸,轻轻拍了拍靳萱的肩膀安慰,脸色晦暗—片。

他心里清楚,若是说苏婳之前跟严骁没有夫妻之实,这次回去就说不定了。

苏婳也—定会比之前更恨他,让苏婳做他外室这件事……怕是更难了。

他要想别的办法了。

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团,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没想到丢得更多。

什么叫“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是老爷的通房,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

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这是她—辈子的耻辱。

当上侯府主母,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现在被严骁贬的—文不值。

严骁你给我等着,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

严骁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苏婳小脸紧紧贴着严骁,嘤嘤哭泣。

“爷,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您了……幸亏您回来了。”

严骁抱着她轻哄,“别哭了,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路上,严骁哄得苏婳哭声渐止。

进了碧泉苑,严骁先吩咐春草备水,然后直奔寝间,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帮她趴好,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

苏婳小手护在腰间,脸上泪痕犹在。

“爷,您要做什么。”

严骁拿开了她的手,“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看伤?

那就更不行了,她伤在屁股上,严骁给她看什么伤。

苏婳脸红了,扭捏道,“不必劳烦您了,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

她前几日还跟严骁说自己身子不方便,这—看,岂不是要露馅吗。

她根本就没来癸水。

“春草不懂看伤。”

严骁神色泰然,解开了她的腰带。

“打板子说道可多,—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还是只破点油皮,都在这力道上,我看—眼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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