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案件中，有一个好像与你有关……”
董瑛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马副市长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我暂时叫人压了下来。你是不错的同志，对你的工作态度和积极性，我是比较欣赏的。”
董瑛的眼泪又涌出眼眶，像落线的珠子，大粒大粒地往下掉，不知出于担心恐惧，还是出于其他。
三个月后，案件审结，市教育局原局长程有智被双开，并判刑十年，六中原副校长俞飞，开除公职，判刑八年六个月。
董瑛和俞飞离婚了。
董瑛含泪道：“俞飞，对不起！”
俞飞推了推眼镜，抹去泪水：“一失足成千古恨，是我对不起你，我罪有应得！”
董瑛道：“你好好改造，争取减刑。”
俞飞苦涩地一笑，没说什么，悲凉自己吞着，他还有八年的刑期，解除婚姻关系之后，到时再见，或许彼此就成路人了。
拿到离婚书的当天晚上，在豪华的浴室里，董瑛用花洒里急喷而出的热水，冲洗着马副市长留在她身体上的痕迹。
欢好之后，马副市长开车回市政府。
路上，马副市长感觉自己身体疲惫，头脑却格外清醒：董瑛，这个长得和他死去的初恋女友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从今天起就完全属于他了！
马副市长觉得自己并不好色，从政以来，在男女关系上格外小心，一直洁身自好，但某个女人既然被他看上了，那他就有强烈的独占欲，所以，所有和她有关的绊脚石，都得搬走！
马副市长回到市政府，他办公室的灯又亮起了。
8
若干年后。
我耗时十八载、呕心沥血、数易其稿的专著《历史与艺术——真实与虚假的指向》完稿了。
褚洁是我这部作品的第一位读者。
她花了两天时间一口气读完。
我说：“请不吝赐教。”
褚洁掩卷赞叹：“有读大家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