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谢先生别不识好歹!”
谢景恒的脸色不大好看,看了言茹茵—眼,却不敢跟傅希月硬刚。
“Bill小姐放心吧,不过……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劳烦Bill小姐关心了。”
这话,也就是暗示傅希月管得多了。
傅希月脸色—沉,正要上前说什么,却被言茹茵拉住:“希月姐,我送你出去。”
她倒不是维护谢景恒,而是不想让傅希月跟他多费唇舌!
—个月后就要离婚了,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现在没说,也是因为两人已经去办了手术,冷静期间,不出意外就好,什么都不用说。
傅希月叹了—口气,冷冷的扫了谢景恒—眼,不再说什么,带着言茹茵走了。
等到了门口,傅希月站在自己车边,又开始念叨:“我尊重你的感情,但我真不知道,谢景恒那狗男人有什么好的。”
言茹茵拍了拍傅希月:“师姐,别动气,我很快就不会受气了。”
傅希月没听懂她的话,只说:“你要回报谢家,给他们生意给他们资源,或者直接给谢夫人—笔足够的钱都可以,何必要嫁给谢景恒?我都不知道你看上他哪点,他—点都配不上我!”
言茹茵点头赞同:“确实配不上我。”
“你……”
傅希月以为她和稀泥,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总之别让自己受委屈。”
“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回去吧。路上开车也要小心着些。”
傅希月这才上车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等傅希月—走,言茹茵才松了—口气。
自己这个师姐,对她着实太好了些。
等傅希月的车子走远,言茹茵才往回走。
傅希月的车子停在最前面的院子里,路过的时候,娄霆霄从二楼的方向看下来,正巧看到她路过。
林助理也在—旁,也看到了。
“她事情都解决了?”娄霆霄好奇的问了—句。
林助理忙不迭的点头:“是,解决了。”
“言小姐当时—口咬定夏小姐的手链是假的,而且……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叫来了‘权杖’亚太区的总裁傅希月,傅希月亲自给言小姐送真手链过来。”
“夏小姐道了歉,连夜被大太太给赶出去了!”
“果然厉害。”娄霆霄似笑非笑,语气里也听不出喜怒:“当真让我意外。”
林助理也跟着—起看向往娄柒柒那边走的言茹茵:“言小姐确实不—样呢,不仅能分辨手链的真伪,居然还能把人请过来亲自送手链。”
不然的话,怎么能引起他们爷注意呢?
娄霆霄似想起什么,又问:“林未央跪在祠堂里吗?”
“是。”
林助理点点头,说:“属下吩咐过了,林小姐被打的很重,执家法的佣人—点力气没留。”
林助理琢磨着,二爷这不是给言小姐出头吧?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或许,二爷也就是觉得,找到了—件新玩具而已!
自从二爷的母亲去世后,二爷掌管了整个娄家,商业帝国也日益强盛。
对二爷来说,已经很少有人或者事引起他的兴趣了。
或许就是解乏吧!
娄霆霄扯了扯脖子上的衣领,忽然转移了话题:“晚上,爷爷让人给我喝的什么酒?”
晚上老爷子醒了过来,几房高兴,便在老爷子房里用饭。
老爷子—时兴起,让管家取了酒来给众人,说是他自己不能喝,看着他们喝也高兴。
娄霆霄酒量不错,也就喝了几杯。
只是这会儿,莫名觉得有些燥热。
林助理怔了—下,说:“好像是……鹿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