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鸢程胤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鸢不可追陆鸢程胤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云鸢不可追》,是作者“天山雪泠”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陆鸢程胤,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娘亲是个穿越女,她惊才绝艳,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爹爹费尽心思才娶到她。她反复斟酌我看中的夫君人选,终于敲定了小将军。直到婚后第三年我才发现,小将军养了个外室。娘亲眼尾一红,“你爹近日也纳了一房美妾。”她告诉我,只要她的这具身体死亡,她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一日,娘亲放了一把大火烧了宅院。而看着夫君与外室如胶似漆,我想,我也该离开了。...
《云鸢不可追陆鸢程胤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之以鼻。
“陆修远,若我说我此刻红杏出墙,遇到了人生挚爱,你会同意我跟他,与你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吗?”
爹爹愣住了,“胡闹,你身为人妇,理应三从四德,男子与女子岂能一样?
娘亲不慌不忙道:
“既然如此,你既了解我的性子,就知我沈唤云一生洁癖,断断不能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
“看来是我这些年太纵着你了,让你忘了什么是夫为妻纲!”
爹爹眉头紧锁,与娘亲不欢而散。
“娘亲,爹爹他……”我不知如何开口。
娘亲笑道,“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要想回到我本来的世界,只要我这具身体死亡就可以。”
“囡囡,或许我们都没有了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的必要。”
4
得知了娘亲的决定,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外面。
却不料,正巧看到程胤还未离开,又匆匆来到陆府门前。
原来,是柳闻絮醒来后,又来到后院偏门前下跪。
而我早已吩咐了小厮,我要午憩,谁来也不见。
柳闻絮正伏在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本想再来求求夫人,可夫人却闭门不见,不知是不是妾身冲撞。”
程胤心疼不已。
“絮絮,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纵得她太任性了,如此咄咄逼人,你千万不要自责。”
可我注意到,柳闻絮依偎在他怀中,脸上不见半点虚弱,分明溢出满足的笑意。
娘亲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最高级别的爱意便是心疼。
一个身心都没有守忠的男人,怎堪配我?
我想,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七日之约已到,程胤的车马在陆府门前接我。
他焦灼地来回踱步,似乎是在担心我赌气。
他求见爹爹,希望让他以父亲之名劝我回去,可我连爹爹也拒而不见。
不曾想,那一日我直接迈步出府门,走到车轿
旁。
程胤有些吃惊,“阿鸢,你……”
他犹豫片刻,还是道。
“若你不同意我纳妾,我绝不纳妾,只是祈安渐渐大了,总要顾及他的颜面。”
直到现在,他还是满心满眼牵挂着他的外室和长子。
我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不?何必让祈安受骨肉分离之苦,我同意你纳妾。”
他受宠若惊,“阿鸢,我们不和离好不好?”
“好。”我温顺地答。“夫君有妾有子,实乃幸事一桩,从前是我太任性了。”
程胤望着我波澜不惊的眼神,是始松了口气。
“夫人,你终于愿意接受他们了,相信我,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亲自牵着我的手与我坐上马车,温柔地将我的鬓发捋至耳后。
一切仿佛当初恩爱的模样。
而在我回去的第二日,他就迎了侧室进门。
当着众人的面,我喝了柳闻絮的妾室茶。
她笑容明媚,“夫人体弱,日后照顾将军的事,妾身定会替你分忧解劳,夫人也可好好休息了。”
我淡淡颔首,“如此甚好。”
入夜,烛火尽熄,夫君和柳闻絮在洞房花烛了。
彼时,京城西街上空浮起了火光。
娘亲纵火自焚的那一晚,爹爹正在外面和赵姨娘游山玩水。
我远远瞧着那边灰烟弥漫,泪水模糊了视线。
娘亲终于得以获得解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我默默吞下了那枚药丸。
那是娘亲临走前,用剩余的积分换来的假死药,能够让人心跳体温尽失,如真死了一般。
我与程胤,娘亲与爹爹,死生不复相见。
5
入洞房之前,程胤曾来找过我,向我表明心意。
“我对柳闻絮
,英武无二。
可于情,他当真谁也肩负不起。
程胤没有理会她的歇斯底里,而是颤抖着在我枕边摸到一封遗书。
夫君亲启
他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默默打开。
遗书里写,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程胤,和你相知一场,我并不后悔。
但你不太了解我的性子,我这个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既然你背弃了昔日诺言,又不肯与我和离,我无法终身困囿于痛苦之中。
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祈求自由。
我一直怕热,不要将我火葬,我希望按家乡的悬棺安葬法,葬在京郊的风水宝地。
就在我们曾经避暑旅居过的山上,这是我唯一所愿。
你有续弦,有子嗣,该当是你顺心遂意的人生了。
以后,愿郎君康健,而我们岁岁年年永不相见。
程胤看完了我的遗书。
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只留下他紊乱的呼吸声。
良久,他自嘲地落泪。
“原来,你宁愿以死追寻自由,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是我害死了你。”
他眼眸猩红,踉踉跄跄了几步,猛然吐出一口心头血。
7
他是年少勃发的少年将军,如朗日入怀,从没有如此失态过。
那本是从来不会出现在程胤身上的词,失魂落魄,万念俱灰。
一片混乱中,最终,程胤被人手忙脚乱地拉走了。
我的棺材被封棺,抬去山崖上安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恢复了呼吸。
因为是悬棺,我用发簪里藏匿的机关撬开后,走出棺木,外面是万丈深渊。
还好我自小被娘亲训练过防身术,身手矫健,顺利沿着山崖逃之夭夭。
我乔装打扮,偷偷潜入了陆府。
对于曾经的家中,我熟悉万分,因此
p>“你贵为将军,打扮成如此模样还宣之于口,还要不要颜面了?”
“阿鸢,我可能是疯了。”
“我不能失去你,更忍受不了别人取代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原谅我好吗?”
穿着戏服的男人人高马大,看起来极为不协调,为了讨好我,声声恳切。
一如当年出征前对我信誓旦旦的模样。
我摇了摇头,轻巧地抽走了手。
“我原谅你,我早就释怀了,这样的话,你想听我便说给你听。”
“但别的,你想要的爱,永远不会再有了。”
他红了眼尾,“阿鸢,我只想来偿还今生我欠你的情债。”
“程胤,你可知,我是从何时决定永不回头的?”
我无比平静地告诉他。
“不是从我知晓你为了祖母夙愿,上阵前留下血脉,隐瞒我三年。”
“也不是你带回那小儿认我做母亲,他不肯认我。”
“而是我看见你在书房收藏着一方素帕,是她十二岁时为你绣的黄鹂。”
“你与她哪里是长辈之命,分明是年少启蒙悸动之情。”
“你心里从没有过一刻,干干净净只为我停留。”
程胤张了张口,眼中闪过一丝窘迫,是被人看穿心思的狼狈。
他眼神躲避,正巧看到了我身边的女儿,不禁蹲下身。
“这是我们的女儿吗?”
程胤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她,“我是你爹爹,你……”
下一瞬,他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原来,他是被女儿用针扎了定身穴。
女儿冷冷地回到我身边。
“娘亲,别怕,此人胆大妄为,竟想轻薄于你,我已经扎了他的定身穴和哑穴,是否要报官?”
“不必了。”
我微笑,回首朗声唤道,“夫君。”
一个儒雅的男子从人群中举着糖葫芦回来,看见被定住一动不动的程胤,没有介怀,只是笑
柳闻絮伏在他怀里,抬眸望向我。
隔着刺目的阳光,我们对视。
她的眼中有恨意,也有得意。
恨我占有了她的位置,抢走了程胤。
得意于她又抢了回来。
我提出和离,程胤不允,冷冰冰地撂下话。
“七日之后,等夫人省亲完,本将军会来接夫人回家。”
“只要你活着,你就是唯一的威远将军夫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大庭广众之下,他疾步将柳闻絮抱走。
街头人群对我议论纷纷,无非是在说我善妒。
周遭嘈杂纷扰,然而我的胸腔内却像是突然安静下来。
其他的念头纷纷消失,只余下一种。
离开程胤,再也不要回头。
同一日傍晚,爹爹带着赵姨娘回府。
那姨娘比我也就大了三岁,是醉月楼的花魁锦瑟。
一向勤俭的爹爹,竟对她痴迷至深,不惜花费两年的俸禄替她赎身,自认是在成就一桩“救风尘。”
赵锦瑟回来的时候乘坐花轿,神气十足,惹得满城风雨。
她无名无分便要登堂入室,被丫鬟阻拦,摇着团扇高声道:
“老爷宠谁,谁才是这屋里头的正主子,你可别尊错了主子!”
爹爹心虚地走到娘亲面前。
“唤云,我本以为此生于情爱上已经无波无澜,只想守着和你的亲人之情,度此余生,可直到看见锦瑟的第一眼,我方知什么是心意动。”
娘亲的身形明显晃了晃。
爹爹沉声道,“我们夫妻数十载,彼此至情至心,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对吗?”
爹娘的伉俪情深曾传遍京城,奉为佳话。
谁人不知京中显贵中,唯有爹爹和程胤片叶不沾身,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他们却双双纳妾。
爹爹祈求的眼神,都跟程胤一模一样。
我担忧地望向娘亲,可娘亲只是嗤
被埋在了箱奁下,逃过一劫。
府上一团乱,我趁机悄悄离开。
娘亲死后,府上银两不足,爹爹赎那花魁又用了两年的俸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听闻那花魁锦瑟后来嫌贫爱富,弃他而去,转而投奔了一富商之子。
爹爹为谋生计,只好四处亲自奔赴公差。
有一次监修水堤时,他在堤坝上晕倒,被修坝的民工救起才挽回性命。
那一日,一个须发斑白的男人跪在河岸边,七魂丢了六魄,对着滔滔江水绝望地嘶吼:
“唤云,别丢下我,你回来——”
无人回应。
爹爹终于落下泪来。
8
离开陆府,我在城门下钥之前乘着马车出城,在郊外的一处客栈住下。
我打点给掌柜一些银两。
“我欲南下,可有途径?”
掌柜沉吟片刻,“姑娘孤身一人,陆路凶险,漕帮每隔四日才有专门搭乘官妇小姐探亲访友的船舫,最早还要等三日。”
“如若银两充足,也可避开大路走小舟,掩人耳目。”
我最终选择走了水路。
老船夫经验老道,行船至稳,可我还是难以抑制的头晕脑胀。
一路上吐了许多次,风餐露宿,颠沛流离。
我实在疲倦极了,枕在窗边沉沉睡去。
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浮现起家乡的旧景,白墙绿树,雀啼蝉鸣,有船夫撑着竹蒿在莲池中划过,满船清梦。
不知道走过了多久山重水复,忽然,船夫一声声唤我:
“小姐,我们到了!”
我仰起头,不远处的岸边,金光浮跃,歌舞升平。
是我无数次魂牵梦萦的家乡旧景。
我终于可以见到外祖母了。
在汴州见到外祖母的那一刻,外祖母看到我风尘仆仆的模样,顿时老泪纵横。
她将我揉进怀中,心疼道:
“鸢鸢受苦了,我们不再回那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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