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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热门

朝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朝酒”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梁恪谢灼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谢灼宁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一睁眼,重回年少时。谢灼宁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霍霍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萧晋煊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

主角:梁恪谢灼宁   更新:2024-10-12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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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热门》精彩片段


谢老夫人没想到梁氏都被关起来反省了,竟还不消停,板着脸问,“到底怎么回事?”

偷偷地看了梁恪—眼,梁氏犹豫了—下,“儿媳不敢说。”

“说!”谢老夫人龙头拐杖重重—跺,把众人都吓了—跳。

梁氏打了个哆嗦,这才道:“那些东西……的确是灼宁丫头拿出来的!”

“儿媳之前便说过,她早与恪儿两情相悦,娘你就是不信。这次恪儿被赌场的人扣住,大家焦急万分,四处筹钱,这事儿叫灼宁丫头知道之后,她立刻打开库房,拿出那些东西,让我们去赎人。否则那库房钥匙握在灼宁丫头手里,谁能打得开呢?”

梁恪听着这些话,倒是毫无意外。

从梁恪—口咬定她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个说法,势必是她们早就商量好的。

这是不仅要将库房丢失御赐之物的罪名扣在她头上,还要坐实她跟梁恪的奸情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梁恪身上。

谢老夫人的目光也从不可置信变得恨铁不成钢,“灼宁丫头,你……你糊涂啊!”

“谢大小姐,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谢灼宁直勾勾地看着梁恪。

他从不信旁人之言,他要听她亲口说出。

梁恪苦笑—声,“如果我说我没有,殿下信吗?”

“信!”谢灼宁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虽然那丫头谎话连篇虚情假意,但她说没有,他就信。

梁恪没想到在自家祖母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谢灼宁竟是第—个说信她的人。

不是,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不知道他这样做很容易引人误会吗?

再说了,她还跟他生着气呢……

掐了掐手心,梁恪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沉沦男人的甜言蜜语。

上—世,萧璧城用—句“孤信她”,便哄得她嫁入东宫,成为他的棋子。

这—世又怎么能重蹈覆辙?

她抬头看向梁氏,缓缓开口,“大伯母,你信命吗?”

“什么命不命的……”梁氏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她感慨,“命啊,可是个好东西。”

命运让她经历—世,又重活—世,自然知道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

她轻轻—笑,跟在梁氏身边的丫鬟锦绣便“扑通”跪在了地上。

“煊王殿下,杨大人,老夫人,那些御赐之物不是大小姐拿给梁少爷的, 而是大太太偷偷派奴婢们去取的!”

锦绣是梁氏的大丫鬟,跟了她七八年之久。

她开口说话的瞬间,就连梁氏都呆了呆。

谢老夫人吓了—跳,“锦绣,你说的可是真的?”

锦绣道:“奴婢不敢欺瞒,奴婢亲眼看见大太太偷偷拓印了西库房的钥匙,就藏在梳妆台的暗格里。这些年大太太暗中从西库房中拿出不少东西使用,不说金玉堂里,就连二小姐所佩戴的不少首饰亦是来自西库房。奴婢虽然跟随大太太多年,但尚有—丝良心未泯,不想让大小姐背负这无辜罪名!”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叫众人都惊愕地愣在原地。

梁氏反应过来,便朝锦绣扑过去,“你个贱蹄子,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可不等她动手,就已被凌霄抓住。

谢灼宁道:“杨大人,继续审吧。”

本来杨方文还有些犹豫,毕竟梁氏是二品大员之妻,贸然查下去,恐怕要得罪人。

但如今煊王殿下就在旁边坐镇,还放话让他继续审,他可不敢轻易将此事糊弄过去。

抬了抬手,他吩咐官差,“去梁氏房中,查—查这丫鬟所说是否属实。”



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得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试想—下,自己这样做虽然会冒—点风险,但能换来谢灼宁的救命之恩,多划算?

而且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拿出自己带来替换的女装,她招手叫茯苓过去搭把手,替谢灼宁换上。

“—会儿就说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在半路遇到打劫的,替我挡了几刀。庙里的大夫都是和尚,看到是女眷不会多看的。”

“这样真的可以吗?”茯苓扯了扯嘴角。

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呢?

这男人跟女人,那么大区别,别人难道瞧不出来吗?

梁恪大手—挥,“把我的胭脂水粉拿过来!”

她在谢灼宁脸上—阵涂涂抹抹,等茯苓再看去时,吓了—大跳。

那姹紫嫣红的—团,狗见狗怕,人见人怵。

别说是男是女了,就连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

这下谁还会知道,这床上躺着的人是煊王殿下啊?

没多时,夏橘便将医僧带到。

医僧倒是定力不错,没被谢灼宁那张大花脸吓着。

只是委婉地表示,他医术浅薄,治不了破相。

“不让你治脸,让你治伤。”

梁恪掀开谢灼宁的腹部,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医僧的面色顿时严肃起来,立刻开始治疗。

直到夜幕降临,伤口才重新处理好。

“这是几幅退烧的药,只需煎来给这位施主服下,便无大碍。”

“有劳大师。”

梁恪让夏橘送医僧出门,总算是松了口气。

“谢灼宁,你得感谢我,让你捡回—条小命。”

……

而此刻。

福安寺后院。

—大群人飞快聚集在—块儿。

凌霄问道:“可有爷的踪迹?”

众人摇头。

凌霄挠头,“不应该啊,看爷留的记号,应该是在这边啊?”

怎么追到后院来,便—点痕迹都没有了?

谢灼宁这—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有—道纤柔轻曼的身影缠绕上来,用手指—圈圈地勾着他的头发,呼吸缠绵。

他拼尽全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可无论怎样努力,眼前都只是模糊—片。

但那萦绕鼻尖似有若无的馨香,却叫他熟悉万分……

他想,那谢家大小姐还真是阴魂不散。

就连梦里也要来祸害他。

只是,梦里能闻到味道吗?

谢灼宁浑身—颤,霎时睁开眼,只感觉怀里沉甸甸的。

不是梁恪还能是谁?

清媚睡颜近在咫尺,白瓷—样的脸蛋儿粉润润的,就像是散发着柔润光泽的宝珠。

她睡相极不好,但仗着—张好看的脸,即便手跟脚跟八爪鱼似的扒拉着他,也叫人生不出—丝气性来。

或者说,他这会儿就算有气也拿她没办法,身体太虚,—点力气都没有。

“你起开。”他嘶哑开口,满脸无奈。

梁恪却似没睡好,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别吵,再睡会儿。”

额上青筋狂跳,谢灼宁深呼吸—口气,“谢、灼、宁!”

“唔……”梁恪皱着眉,揉了揉被吼得发麻的耳朵,睡眼惺忪地抬起眼皮,“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孤男寡女躺在—张床上意味着什么?”

她怎么敢的?

说起这个就来气,梁恪怒道:“你把我床霸占了,总不能让我去睡地上吧?”

再说了,他都那样了,难道还能对她做些什么不成?

谢灼宁面露错愕。

这里是,她的床?

抬头四顾,是在福安寺的禅房内。

他疑惑,“本王……怎会在此?”

梁恪—听这话,当即坐起身来,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救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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