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梦话春秋”创作的《男人如铁》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11-10 13: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梦话春秋”创作的《男人如铁》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全文》精彩片段


吃下两个干馒头,我舒服地躲在草席上,望着黑窟窿外的的那点点星光。

突然远处山林里响起一声野物长吼,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是狼,这可怎么办,如果是狼钻进这黑窟窿,我必死。

我紧张地不知怎么办了,手在黑屋到处摸,没有找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只有跪下磕头求各路神仙保护我了。

我迷迷糊糊地在馒头寺睡着了,我又梦到母亲了,她依然像树叶一样飘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依偎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到她的温暖。

“娘。”我大叫一声。睁开眼,发现馒头寺外面已经是霞光普照。是母亲保护了我一夜。

娘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要好好看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在心里说道。

从馒头寺出来后,我在中午摸到葫芦套村。

当时父亲与众人正端着大碗蹲在路边的树下喝汤。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父亲吓了一大跳。

虽然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谋面了,但是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

我一眼便从众人认出了父亲。

他比想象中的老多了,头发全白了,满脸都是皱纹,衰老的像条狗一样蹲在那里。

父亲的那口汤堵在嗓子眼里,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我没有言语,只是站在近处静静地端详着他,好像我要把我这十几年的痛苦都要一点展现给他看,让他也有切肤之痛。

也许我看的太久了,父亲再也忍不住终于说话了:“回来了,跟我回家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着。

我十几年的痛苦,让他一声回家吧已经全部抹去了。

众人已经认出或者想起了我,说道,这不是赵家二孩,离开都十多年了。

大家伙都涌向我的跟前,一个个的用手指量着我,杂七杂八问起我在这十几年在山外都干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

其中一个乡亲算是替我回答了大家。“唉!看样子,孩在外面受罪了,没弄好,朽了。”

这时父亲站起来佝偻着腰走了。

从后面看,父亲就像一个问号一样,对于我突然的出现,他的心里也是满满地问题。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已经分别十几年了,那种亲情从心底升起,好想与他走近一些,好想扶着他走。

但十几年的分别,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这种隔阂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掉的。

快到家了,还是用石头磊的两间草房,从离开就没有变样,在我梦中多次出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我的眼底涌着泪水。

父亲用力推开院门,我跟着进了院。

我以为能看见母亲,她应该正在家里那石磨盘上推磨,看见我,会高兴地说一声:“二孩回来了。”

我会高兴地跑到母亲身边,帮她推一下磨。

但石磨盘还在,却没有母亲的身影。

进了石头磊的屋里,明显感觉到阴暗。

父亲竟然客气让我坐下,哆嗦着给我倒了一碗水,冒着热气端到我的跟前。

“您喝,放野浆了。”父亲客气地说道。

这是山里人待客的礼遇,就是热水里放野蜂蜜浆。

父亲把我当作一个客人看待,不是当做他的儿子。我立马感到心塞。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风风火火地跑进家来。

我以为是姐姐。

“大,我要吃六。”这个女子明显有点傻,一说话口水流了下来。

“是小国媳妇,二英。你去喊小国小华,就说他哥回来了。”父亲朝那傻女子苛责地说道。



“兄弟,在外面一定见过世面,咱山里人什么时候能过上外面那样的日子。在这山地刨食能有什么收获。”王常光对我说道。

看样王常光已经对山村失去了希望。

“外面的日子也不好混啊,在这里最起码能吃饱肚子。”我回答道。

“现在我们是最底层人,你看我这二亩山地拼命劳力的收点地瓜,可去掉公粮、乡村提留,还剩下多少,这剩下的地瓜干如果没有人收购一分钱也不值。

我当年拼命的上学,就是想走出山沟,你只有脱离土地,才算真正抬起头了,

兄弟虽然你现在没有困难些,可你是城镇户口,是城里人,早晚一天会好了,你这个户口就值钱,就是金元宝。

可我们呢,我与姐姐的孩子呢只能祖祖辈辈当这里受罪。这土地等于给我们戴上枷锁,我们注定要一辈子出憨力。

兄弟,你在我们这暂时躲风头,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我不是撵你啊,你千万别误会。

我只想对你说,在咱这刨一辈子土,永远都没有出息。”王常光深深地吸了一烟说道。

听王常光这么说我沉默了。

他说的有可能对,在这里真不是我的长久之际。

我这时说道:“姐夫,你说我们山里人真没有出路了吗。”

“有啥出路,这里的人都是死脑筋。小国小华你也看到了吗,就知道守着那点东西,天天浑浑僵僵地过。

主要是这地方留传两句话,富不修路,穷不求学。

这什么意思呢,再富有也不能去修这山路,穷到要饭也不上学。

你看那不远处的抱犊崮,那是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土匪都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的货,根本不去想以后。

修好路对他们很不利,这抱犊崮易守难攻,所以他们情愿上山摔死也不修路,也不愿意让孩子上学,孩子上学就没有匪性了。”王常光无奈地说道。

“可是,姐夫,这都变天多少年了,也没有土匪了,这路上面也应该安排人修啊。”我说道。

“原来,曾听说一个上面想要修路,可是工程量大,花钱多,山里人还都不响应,也就罢了。

路不修吧等于与外界拉了一堵墙,外面的什么消息也传不过来,这里的人就守着这二亩山地过活,都穷疯了。

这些人连个小学都没有上,上个学还要跑到山外读书。

我那年高考没有考上,多少人都拍着屁股高兴。

山村里的人,大家一起受穷都没有意见,最看惯有人比他们强。因为我经常上访,村里都说我是精神病,说我山魈缠身了,都不敢同我说话,怕缠着他们。

口袋穷不叫穷,主要脑袋穷才是真的穷。

兄弟你在外面见过世面,你也看到山里到处都是宝,可我们却守着聚宝盆过穷日子。”王常光吸着烟说道。

我朝姐夫点点头,通过与小国小华生活一段时间后,就发现小国小华没有一点上进心,最起码个人家庭环境卫生都不搞,

一家人就像活在猪窝中,怨天恨地的,从不想着自己去改变什么,眼里盯着全是别人的口袋。

姐夫说的对,脑袋穷才是真正的穷。

“新生兄弟你必须从这里走出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你肯定没有和你姐说实话,你有事在瞒着我们。”王常光看着我说道。

我点燃一颗烟扔给姐夫,我们俩人慢慢地抽着。



不去,就不应该答应巧姐。

我为难的看着王常光。

王常光明白我的意思,便说道:“说道,我们仨人一起去,一人私,两人为公吗。

我仨人一起去巧姐家,这样,谁也说不着了。”

姐姐想了一下,说话道:“巧姐是不错的女人,我们有困难时,找过巧姐借过钱,借过粮食。

人家让咱帮忙架几口袋麦子,这个忙再不帮,那就没有人味了。我们一起去,这样“大雷子”就不会发火了吧。”

也只能如此了。我朝姐姐、姐夫点点头。

我们仨个人一起去巧姐家。

巧姐家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个独院,青石墙白泥抹缝,屋顶竟用好看的红瓦,这儿房顶一般都用大石片子。

北山村能用起瓦的没有几家,这说明巧姐家庭条件不错的。

门口有两棵大柿子树,上面挂满了快要熟的红柿子。

巧姐抱着娃娃站在院子外,在左瞧右盼地看着远处呢。

当她看到我们仨人一起来的,巧姐很是诧异,便说道:“就几口袋麦子还用你们一家人都来。让兄弟自己来就行了。”

姐姐这时回答道:“俺家兄弟,刚来村里,不知道你家,我们送他过来。”

王常光前后瞧瞧,然后对巧姐说道:“麦子放在那里,赶紧的我们还有事呢。别让人发现了。”

“哟,怕啥,光天化日的,架几口袋麦子,还怕人看啊。王常光你要是害怕,就别来啊。”巧姐朝王常光说道。

王常光扶扶眼镜,刚想说什么。

我赶紧站到前面,对巧姐说道:“巧姐,人手多架的快,让我姐夫帮忙扶着就行,麦子在哪里。”

巧姐望了望我,然后说道:“兄弟,让你受累了。就哪几口袋麦子。”

巧姐用手指了指院里,果然放着几口袋麦子。

于是我把裤腰一刹,一用扛起一口袋麦子,放在肩膀上,迅速地放在巧姐的里屋凳子。

“兄弟,真是有一把好力气。”巧姐在我一旁说道。

我笑笑没有语言。

趁着在屋里码袋子时,大家都没有注意时。巧姐故意碰了下我的手,趴我耳边轻轻地说道:“下次自己来,知道门了。”

我听后,赶紧地从屋里出来。

几口袋麦子很快架完了,王常光慌忙喊我走。

巧姐向我说道:“兄弟,喝了茶再走吧,这都累了一身汗。”

姐姐向巧姐拒绝地说道:“不了巧姐,我们地里还忙呢。”

姐姐拉着我的手赶紧出门。

刚出门没有多远就碰见一个身体壮硕的中年妇女堵在我们仨人面前。

“王常光你个龟孙,站住。”那个声音就像在你耳边放了一个大炮一样响。

王常光吓得一哆嗦,一看是大雷子,然后紧张地朝大雷子解释道:“婶,这是巧姐让我老婆帮她架麦子,

我家女人有身孕怎么能架的动呢,我就过来给巧姐帮忙。

正好俺家兄弟来走亲戚,巧了就一起来了。婶,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说一句瞎话,天打五雷轰。”

那个叫大雷子的中年女人没有理会王常光,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我明显感觉她目光透露着一股凶狠劲。

然后她一字一句的朝我吼道:“如果谁敢对俺家巧姐打主意,出门不得好死,让石头砸死,掉井里淹死……。”

这话让听的后背发凉啊。

姐姐拉着我赶紧躲开走远。

王常光也一溜烟地跑远了。

我在姐姐家左盼右盼信还没来。

一天晚上,王常光偷偷给我摆手说:“兄弟,画片出手了,挣了一百块钱,说好咱俩平分,给你五十。”


光棍爸爸笑着说道:“死人有什么可怕,人死如灯灭,跟死个鸡狗差不多。还叫王大胆,也就吓唬普通人。

但这个事,算是给王家结仇了,哈哈,我到没觉着吓死王大胆有什么罪过,因为那小子实在太坏了,逼死姑母,他也没少折磨我,这样的人早死早好。

我也算对的起姑母对我的养育之恩了。唉!仇也报完了,我反而心里空落落的,想一想我在这世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家,也没有亲人。”

我顺口接道:“你可以回尚湖陈村呀。”

“回啥陈村, 顶着一个地主羔子名份,谁敢留呀。我该去找的姑母、姑父了。

对于怎么个死法,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上吊死,因为上吊死的样子吓人,我想姑母死的样子,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舌头伸出二尺多长,脸都是青色的,别提多吓人了,我也要这样死,临死我也要吓吓那帮鬼孙。

于是,一天夜里,找一个歪脖子树,把腰带一解,树上一挂,头一伸就行了。

也许我不该死,我刚把头伸里去,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女人哭声。借着月光,我看见哭的女人与我一样正准备上吊。唉!世道,上吊还能碰见作伴的。

这个女人认识,是前桥村的大柳叶。

我是一个心软的人,自己不上吊了,跑去劝慰她。问她哭什么,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她不想丢人,想死,但舍不得孩子。

原来,这大柳叶子的男人常年在外省矿上工作,她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种地。

大柳叶人长得像三月柳叶一样线条好看,村长就想她好事,好事想成了,

却被村长老婆发现了,村长老婆是前桥有名母老虎,不光骂了大柳叶

还把大柳叶送来与我们一起改造了。

队长一看大柳叶长真好看,也想好事,但被大柳叶拒绝了,还要继续欺负大柳叶。

我先不死了,我要帮帮大柳叶。我说,妹你别哭。

大柳叶,一听我要帮她,就给我磕头。

好看女人,咱怎么能不帮。我为什么说敢帮她,因为我知道队长想要什么。

那时,队长刚来时,就问我金佛的事。外面都传宋方运有一樽金佛,当时他们都没有找到。

其实金佛就在我手里,我知道藏那儿了。

我都快要死的人了,要金佛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帮人一下,死之后能换个好的托生。找出金佛,连夜砸看队长的门。

把金佛交给他,队长问为什么要帮大柳叶,我说那是我的表姐。

队长收下金佛,

这件事后,大柳叶在队里对我真好,衣服破了给我缝,有点好吃会想着我。

有女人疼就不一样。”

说到这里时,我看见光棍爸爸的脸上闪着红光。

光棍爸爸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快三十岁,一直没接触过女人,从懂事就开始受罪,脑子不容我想其它的。

我听老辈子人讲,作为男人一辈子不碰女人就死了,下辈了肯定不能托生人了,因为阎王爷一看给你的家伙你不用。

我一定要享过这女人的福再走。

所以,新生呀,你要好好的活,你才十八九岁啊。你那个病肯定能好的,一定要让自己知道一下什么叫女人,不枉这世上走一遭。想听听,我怎么享的这个福吗?”

我这时脸红的就像屙蛋的鸡。我点点说头说道:“想。”

“你这孩子行啊,想听,这就说明你心里没病,心里没病就好治了。咱们爷俩接着拉。

女人啊就是块地,只要你好好的待她,那么就会任你耕种,给你一个好的收成,好的回报。

大柳叶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女人。

一天,劳作完后,大柳叶问我,那次帮她,真把金佛给队长了。我点点头。

她说,明天晌午后湾玉米地找我有事。后湾的玉米地有几十亩,我们一直就往深里走,都不说话。

到了地的最深处,大柳叶一把抱紧我,说道,哥,俺男人快要把俺接走了,俺知道你对俺好,但俺除了身体没有什么给你的,俺不想欠你的,你要了俺吧。

我的眼泪下来了。

女人,我做梦想过多少次,她真的来了,来的让我手足无措。”

宋老拐说着咽了一些口水。

“那女人就是上好的绸缎,摸起来滑溜溜的,女人就是一汪泉水,喝起来甜丝丝的。

你爸爸我终于尝到了女·人是什么滋味,我这辈子值了……”光棍爸爸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着。

我的脑海里也闪现出许多画面,但一股钻心的疼扎在脑子里,头上冒出许多汗珠。

光棍爸爸一看我痛苦的样子,说道:“新生我儿病没好,别想了。你不能这样跟我一辈子放羊,我是快入土的人了,没有什么后悔的。

你不行,还年轻,我给你指条路,你爸爸我有一个至交叫徐三在齐河镇。

当年,他最穷时,我救济过他粮食。

临走时,给我说只要有困难就去齐河找他去。

我一个光棍有什么困难。他给我写过几封信,说在齐河畜牧站工作。我想让你去找他去学艺。换个环境,换个心情,巧得病就好了。”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爸爸。”我一听光棍爸爸让我走,我哭了。

“别傻了孩子,我一个光棍不需要人陪。走吧。去外面看看不一样的天地。”光棍爸爸挥挥手说道。

我在临走时,我又悄悄地来到了姨夫家门口,听到里面看电视发出的笑声,有姨夫的,姨的,还有招弟、盼弟的。

我已经能闻到姨包的饺子的香味,是萝卜馅的,真好吃啊。我就呆呆的停在姨夫家门口,我真想过去推门进去,大声说道:“我回来了。”

姨会给我呈上一盘冒着热气的水饺。我的眼泪流下来了,为什么,我就享受不到这一点点的温暖。

正当,我要推开门时,我突然看见姨夫那张恶狠的脸,朝我怒嚷道:“兔崽子你还回来,你还我的五千元钱,你还我这八年的吃喝。”

我吓得落荒而逃。


即将改变我命运的事,那就是接姨夫的班。

按照当时国家的规定,下井的工人,到了一定年龄退休后,其子女可享受顶替上班。

姨夫不止一次暗示我,只要我老老实实在他面前做人,听他的话,当好这个过继儿子角色,就有可能让我接他的班,让我继承他的这份无比光荣的遗产。

姨夫看到我近几年表现的如此的乖巧听话,过继的儿子当的很合格,终有一天对我宣布,等我初中毕业后,就让我接他的班。

到矿上下井,然后找媳妇,给他生孙子,好让他王家能继续传宗接代。我能继承这份遗产,这表明我已经正式融入姨夫的大家庭。

我暗自高兴。盼望这种日子日子快点来到吧,到那时,我就是能挣工资的国家工人了。

能挣钱了,就有自由了。有了自由后,姨夫就不会问我了。我就可以回去看看母亲,看看那个梦中的家。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心里盘算的。不能让,姨夫、姨、两个丫头知道。我长大了,已经有心眼了。

不光我一个人长大了,两丫头也长大了,就是我的姨姐们。他们已经是少女了。

其中,招弟还偷偷的谈了恋爱,这一切都别想骗我。他们没事就在镜前打扮自己,还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在姨夫家门口窜来窜去。

有一次,我晚自习回来,发现招弟和一个男孩子搂抱在一起。

招弟发现我,并吓唬我说道:“如果这个事我给姨夫说了,就把我仍然偷偷喊那个老光棍爸爸的事情给爸爸说了。”

我一听吓得赶紧朝招弟吐了一下舌头,然后我和招弟达成互不告密的协议。

其实,我和那个光棍私下处的很好,没有人的时候,我会偷偷的喊他一声爸爸,他有什么好吃的,也想法给我留着。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

因为接班的事,招弟听说姨夫要传给我,还是与姨夫大吵了起来。

招弟大声嚷道:“怎么能把班传给一个外来的种,不给自己的亲闺女。”

对于招弟的嚷嚷,姨夫只说了一句:“你懂个屁。”

并没有再继续理会她。

我认为姨夫做的对。关于,让谁接班,姨夫心里有数。传男不传女,因为女孩一接班,再与人结婚,遗产就等于送给别人了。

姨夫不傻,虽然,我是过继的儿子,但我这几年表现都不错,爸爸,妈妈喊的那么甜,从没有提出回家。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忘记了过去,是一个合格的过继儿子。

这一切都让招弟看我的目光恶狠狠的。我尽量躲着她。

我天天盼着早点初中毕业,好接姨夫的班,好让自己自由。

但时间过的真慢。学习是不能指望了,因为这人只要别的盼头,就会把眼前的一切都放弃。

老师也拿我没有办法,只要我不影响其它人,就不再过问我。

人一闲就容易找事。这话不假。我又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彻底改变命运的事。

一天星期六中午放学回家,我和几个本镇的同学骑着自行车慢慢晃着回家。

这时从身边开过的拖拉机、小货车一辆接着一辆。有个同学就提议说道:“咱们玩个省力的,这样骑车太累。”

所谓省力的,就是用一只手拉住正在前行拖拉机的后面,另一只扶着自己的车把。车开多快,我们就能骑多快。

但危险系数高,如果那车猛的刹车,骑自行车的人掌握不了平衡很容易摔倒。

我不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因为我是快要接姨夫班的人,一定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但是经不起这么多同学的语言刺激,我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突、突、突的过去一辆大卡车。大家都没抓住,开的快。

过一会后面又来辆拖拉机,因为是拉砖的车,所以开的很慢。我们几个人一伸手就拉住了。

真省力。大家在后面无所顾及的笑着。开拖拉机的司机听见了,本身拉的重车,后面再拉几个人,他的车就费油。

他也不撵我们,他在想一个坏主意。

到了前面岔路时,他也没减速,反而加大马力。就在坑坑洼洼间。他猛的一刹车,我们几个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出去了。

车技好的保持住平衡没有摔倒,保持不好就摔一边。

我摔的最惨,一下着没扶好把,摔路边一条沟里了。还没等我叫出声来,又从拖拉机上又掉下一块砖,正好砸在我的裤裆里。

“哎……呀。”我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当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了。

姨夫、姨都坐在我身边唉声叹气的。打了麻药,我没感觉到痛。

姨夫又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新生,你个狗日的,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你说说这咋弄啊。”

姨就在旁边捅着姨夫,说道:“少说两句吧,大夫说了,还有治疗的希望。”

等麻药一过,我就感觉裤裆钻心的疼。

原来,那块砖砸到了我的下身上。其中一个鸡蛋子给砸烂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想不到,我年纪轻轻就出了这样的灾。

经过多天的疼痛,我能下床走了。

无意中,我听见父亲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新生还要多少天恢复。”姨夫焦急问着。

“快了,你看他都能下地走了,这好的都差不多了。”大夫懒洋洋的答道。

“我想问的是,这个到底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姨夫继续着急地问道。

“这有什么影响的,能走、能吃能喝的。”大夫说道。

“不是这方面的,就是那个什么方面的事。”姨夫只好用手比划着。

大夫没有听明白。

“就是两口子之间,晚上的事。”姨夫只好明说道。

“噢,你是不是问那方面的。给你说实话,这方面,我也没有把握,因为他的一只*丸已经完全摘除了,其他器官还有点损伤,再加上那方面是一个复杂的医学,还有神经方面的事。

如果神经再受到损伤,像你儿子以后能不能过那方面的生活就很难说了。”大夫严肃地说道。

“那我儿子以后就一个废人了,像太监一样是不是,大夫。”姨夫蹭地从板凳站了起来。

“那也不能这么说,医学上有很多奇迹的。你儿子青春期,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有可能这些损伤都能弥补过来。去掉一个,不还有一个吗,照样能行。只要他能硬起来,问题就不大。”大夫看着如此关心此事的姨夫,然后说道。

“到底我儿子以后行不行。这很关键。”姨夫用很大声音向大夫问道。

“这个我不能回答你。请你出去。”大夫被姨夫追问的生气了。

我在听完姨夫和大夫的对话后,隐约的感觉这个事还很严重的。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

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

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

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

“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

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

一切都是未知啊。

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

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

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

父亲佝偻着腰给我收拾一下住的地方。

两间屋,小国和二英住一间,父亲和小华住一间。

父亲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弄进做饭的小屋里。

朝我说道:“你和小华一起睡,我睡这间小锅屋。”

“我睡锅屋。”我说着,就把父亲铺盖放下。我怎么忍心父亲因为我来而住在小锅屋里。

父亲摇摇头,向我说道:“你是客,必须住主房。”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很痛,到现在父亲还把我当客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两个弟弟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本来想趁着夜色与弟弟们交交心,但进屋后连理都没有理我,他们就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临睡前,小华嘟囔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

父亲有几亩山地,种着地瓜、花生、玉米等作物,刚入秋还没有到收的时候,父亲早上给了一根木棍,让我帮他去给地瓜翻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