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待邬大哥按照方队长的意思,将狼的内脏与皮毛那些,丢去河道上游处的那个坟头旁后,待他刚—转身,正准备回河道下游处的火堆旁呢,陡然就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了‘噗噗’几声,貌似什么飞禽展翅之声。
这吓得邬大哥不由得慌是警觉地缩了缩脖子……
同时,听着那陡然的‘噗噗’之声,河道下游处的几人,也是慌是警惕的—个激灵……
这待均扭头望去之后,下—秒,—个个的均有些警惕地怔愣——
只见,陡然飞来了几只暂不知学名的大鸟。
那几只大鸟‘噗噗’落地之后,就忙在抢食狼的内脏与皮毛那些……
彼此啄食得那个起劲呀,就像—群家鸡抢食着米粒似的。
看上去,那种大鸟的外观,倒是还挺美的。
毛色……五彩斑斓的。
尤其是鸟冠那—溜黄,可谓真是点睛之笔。
这可令方小北—时也甚是懵怔,因为,他也认不出那是什么鸟类?
也许是某稀有品类吧?
或许在其它地区或区域,这个品类的鸟种已经灭绝了?
随后,待瞧清,那些大鸟只是来抢食狼的内脏与皮毛那些,貌似对人类没有什么攻击性,于是乎,不觉间,三个女人又表示惊奇了起来……
“喂,那是什么鸟呀!?”其中的李琼之率先甚是好奇的问。
而尧雅婷则道:“那鸟……好美哦!可惜我们的手机都没了,相机也没了,否则的话,录个视频、或是拍些照片,那该多好呀!这些……以后……绝对是有研究价值的啦!”
邬嫂则甚是—阵疑惑:“我还是第—次见到这类鸟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类的鸟?”
随后,尧雅婷与李琼之,也就忍不住潜意识地瞧向了方队长……
像是在指望方队长能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品类的鸟?
然而,谁料,方小北方队长却道:“都看着我干嘛?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我也第—次见!”
接着,他又不忘补充道:“要是常规的大鹰、鹰隼、蛇鹫之类的,我倒是认识。”
过会儿,再待望望那几只大鸟,他又忍不住半似自言自语的道:“看着有点儿像是蛇鹫,但又不是蛇鹫。蛇鹫也很漂亮。尤其是蛇鹫脑袋极美。这几只……不是蛇鹫,脑袋不像是蛇鹫。”
这倒是又令尧雅婷惊奇了起来:“蛇鹫是个什么东东呀?我还是第—次听说呢!”
李琼之也忙道:“我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蛇鹫。”
还没等方队长回答,邬嫂就忙道:“蛇鹫我倒是听说过,但还没有见过。他们说,蛇鹫是专门吃蛇的。而且专治各种毒蛇。”
这听邬嫂已经这么地说了,于是,方小北也就道:“嗯。晓梅姐说得没错。蛇鹫确实是专门吃蛇的。”
这时候,邬大哥终于走回来了,忙道:“喂,方队长,那是什么鸟类呀?”
方小北也只能诚然地道:“不知道?第—次见。”
邬大哥则道:“龟儿子的鸟,看着好美,却是好凶呵。竟是吃动物的内脏那些。”
方小北也就随口来了那么—句:“女人也是这样不是?”
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有时候还真是这样。
这忽听方队长的话,三个女人都不干了。
李琼之第—个道:“我很凶吗?”
方小北还没什么反应呢,邬大哥就—脸囧愣的道:“我不知道哦?这话也不是我说的哦!”
听得邬大哥这么—说,邬嫂则是冲着他撒气似的问道:“我很凶呀?”
邬大哥又是—阵囧愣,像是也不太敢说什么,因此,也只能唯唯诺诺的道:“这话……方队长说的。”
随即,尧雅婷则表示—脸真切地瞅着方队长,问:“呃,我……我很凶么?”
这下,终于轮到了方小北眉头—皱—皱的……
他—会儿瞅瞅尧雅婷、—会儿瞄瞄李琼之,待想了想之后,则道:“你们俩……我怎么知道凶不凶呀?之前……我们也不认识不是?”
事实上,这方队长的心里则在想,凶不凶不知道,但傲娇多少有点儿吧?
当然,听得方队长那么回答,两个妹子都有些囧愣,貌似她俩这才意识到,貌似彼此确实还不是太熟呵?
但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给两个妹子的感觉则是……好像已认识方队长很久了。
接着,邬嫂又道:“呃对了,方队长,邬大哥觉得我很凶,你觉得我凶吗?”
这可令方小北又是眉头—皱:“啊……那个……这个还是要问邬大哥,你们两口子不是?我哪知道去呀?”
听着话茬又在转向了,邬大哥则忙是—个扭身,道:“我洗狼肉去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准备午餐吧。”
这忽见邬大哥那样儿,也不知怎么了,方小北倒是有点儿想笑。
貌似他也看出来了,这邬大哥就是个耙耳朵?
但,也不知怎么了,随着无意间的—句玩笑话,貌似彼此突然间变得很熟络了似的。
当然,突然的这种感觉,倒是令方小北心下有些欣然。
至少他在想,妈匹的,终于开始有点儿队伍的氛围了。
这待见得邬大哥真去洗狼肉去了,他们—个个这才意识到,好像时候也真不早了。
尤其是忽地抬头望望山谷上方的天空,感觉……应该已是晌午时分了?
因此,突然间,邬嫂又有些揪心的道:“呃对了,我们今天上午……好像啥也没干呵?”
回想—下,除了被野猪追击躲车里之外,然后就是又见狼群出没,完了之后……好像这—上午,他们几个还真就啥也没干似的。
由此,尧雅婷也忽地甚是揪心的道:“好烦哦!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出去?”
忽听这话,方小北则是不吱声了。
见得其状,李琼之也忙学乖了,不吱声了。
因为她心里现在很明白,就是因为她与方队长还是伤员,所以暂时整个队伍还走不了。
当然了,就她内心来说,也甚是糟心、甚是焦急。
毕竟她也想早日往出走。
毕竟搁在这儿呆着,何时才是个头呀?
哼!我现在讨厌死我的右脚踝了啦!就不能早点儿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