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靳白那个斯文败类是暗着骚,那他就是明晃晃的渣。
「哑巴了吗?刚才我在外面听你们说话不是特起劲?」
满屋的寂静似乎消磨了他的耐心。
江率随手又从桌上拿了个酒瓶,指着坐在他面前的白衣男人:「没人说话,你说。」
被点名的男人生怕他手中的酒瓶砸他头上,被吓得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江率哥,我们也都是听说的……这……」
江率嗤笑一声。
转而看向门外:「应景,进来。」
「你看到我们了?」
「当然。」江率冲我说话的时候,语调明显轻柔许多。
但他将头转回去,眼神则又一秒切换成要吃人的架势。
「跟她道歉。」
一行刚才还无法无天的开黄腔男,听了这话,一个赛一个积极地起身跟我道歉。
虽然有点中二,但其实仗着强权讨回公道,某种程度上也算魔法打败魔法,还挺爽。
临走前,我听见江率还在吓唬他们:
「真他妈替你们臊得慌,吃瓜都吃不明白?行,老子亲自给你们解释。」
「靳白是个渣男,我是应景的舔狗,至于应景,她啥也没干,有什么冲着我和靳白去,主要骂靳白,听明白没?」
那群欺软怕硬的口嗨人自然是忙不迭表示听明白了。
于是事情告一段落,但我们也没了吃饭的心情。
散步到江边。
江率像一只想要奖励的大狗狗一样黏了上来。
是的,他的表情再次让我想到了外婆家那只摇尾乞食的大黄狗。
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他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笑了:「咋了,我跑步的姿势很傻吗?」
我脱口而出:「不是,我觉得你有点像小狗。」
但说出来我就后悔了,这样的话好像不是太礼貌,我和江率应该也还没有熟到这样的地步。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咧开嘴笑:
「你喜欢小狗吗?那我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