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他捏肩,主动环绕上他的脖颈:“兴许是不满张大人直言善谏,我可听闻张大人在朝上多次骂过陈家……”宋钊笑,抱着我坐在大腿上。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往,结束后,我腻在宋钊怀里听他分析计划。
如今六皇子府的下人都被宋钊的亲兵替代,其他士兵也化作百姓藏匿于人群中,只待两日后的宫宴。
我们过得舒心,陈勉却在皇宫挨揍。
皇帝将奏折砸在陈勉的身上,怒火中烧:“要不是为了稳定,朕恨不得立马杀死这群蠢货!
为了儿女情长家庭琐事,就三番四次与朕叫板!”
这几天,无论他提出什么政策,群臣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反驳,导致他皇帝尊严全无。
陈勉跪在地上,“父皇,会不会又是……”“贱种!”
皇帝大怒:“当年你为何没有杀死她,而是让她跟在宋钊旁边去了边疆?”
“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陈勉哑着嗓子欲要解释,皇帝却是不耐烦地摆手,命他滚出去。
陈勉只得遵命,离开时,意外看见深居简出的国师主动来了御书房。
他心脏一跳,前脚刚回到东宫,后脚就听见了禁足的指令。
“国师断言陈勉运势有亏,不宜出现人前,才被禁足。”
我看着青语寄来的信件,心中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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