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顾如一惊声道：“这么快吗？”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行车声，直到林霆坐上车后，电话里的杂音才消失了。
林霆回道：“一个会而已，一晚上就开完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 ‘无言’呢。”
“无言？”林霆接过莫骞递过来的文件，签上名后扔到了一边，继续问道：“是一个画廊吗？”
顾如一回道：“你怎么知道？你来过这儿啊？”
“秦玉在吗？”
顾如一猛然看向秦玉：“你认识这里的老板？”
林霆在电话那头说道：“让他接电话。”
秦玉笑着走了过来，伸手拿过了顾如一手中的电话：“阿霆，你小子挺有福啊。有个这么优秀的未婚妻，还不赶紧日日夜夜陪着，小心被别人拐了去。”
“老秦，今天放假啊？你这一放假就往画廊值班的爱好，也是奇特啊。”
林霆将领带扯开，活动了一下脖子：“一一买的东西，都挂在我账上，回头我让莫骞转给你。”
秦玉轻声回道：“放心好了，你不说，我也不会问她要钱的。难得如此佳人光临无言，我怎么好意思要钱呢？”
“老秦，顾如一是我林霆的人，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林霆声音突变，警惕道。
秦玉好像一点儿都不怕林霆一般，作死道：“怎么就是你的人了？没领证，没结婚，不过就是订婚罢了，跟谈朋友没什么区别。以我对你的了解，生米还没煮成熟饭的吧？我秦玉还有机会呢。”
林霆轻蔑一笑：“好啊，那你试试。她可不好惹，别到时候吓着你。”
秦玉不发一言，将电话重新递给了顾如一，心中嘀咕道：如此娇娇柔柔的美人，能有什么可怕的。
顾如一又不是聋子，刚刚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可我又不是物品，谁允许你们争来争去了？
顾如一不自在地从秦玉手中，接过了电话：“喂。”
“你去无言干吗？”林霆立即问道。
“我来买颜料画画。”
林霆纳闷：“你不是学油画的吗？怎么去他那儿买颜料。”
“学油画的就只能画油画吗？我也会画国画，不可以吗？”
秦玉偷笑，这小丫头跟林霆说话，还真不客气。
林霆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转而问道：“中午跟我回林家吃饭吧？我妈说她要做饭给你吃。”
“啊…”顾如一面露为难：“不太行，我一会儿要去一个地方作画，没时间。”
“画什么啊，午饭都不吃了？”林霆继续问道：“那晚上呢？晚上总行吗？”
“晚上也不行，爸爸晚上回来。我必须要回去，有些事情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