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倏地将我推倒在榻上，眼中满是猩红，浓烈的酒气伴着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越来越近。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抗拒道：“殿下，殿下……”
他邪魅一笑，“怎么，连你也要反抗我？”
我强忍着泪水，任凭他报复性的吻攻城略地般扫过我的唇及颈肩。蓦地，他成了一头野兽，而我就像一个猎物任他撕咬。
我知道，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1
我叫灵越，是承露宫的宫女。我父亲原在地方任职，只因参与贪墨案而被革职流放。
我十三岁便入了宫，我弟弟弥广则在内侍省充了小黄门。承露宫的女主人是圣上的宠妃媛贵妃，她见我颇为尽心，便安排我去侍奉贵妃之子，三皇子慕泽。
初见慕泽时，他一袭天缥色圆领袍，青玉簪束起的墨色马尾随风飘扬，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目若星河，龙章凤姿，这世间的美好似都在他身上独占了一般。
他性情温润，待我也是极好的，我常想，若是能一辈子侍奉左右，也是我的造化。
谁曾想，在他十六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一年，他亲眼目睹了媛贵妃与禁卫军副统领暗通款曲，后被皇后带人当场拿下。圣上勃然大怒，将两人赐死，为遮掩皇家丑事，对外宣传媛贵妃暴毙而亡。至此，他对慕泽心生厌弃，不久，就让他离宫到京郊建府，而后册封了怡妃之子慕灏为太子。
2
经此一事，慕泽性情大变，他身上的阴郁冷戾之气愈发浓重，府上的人总是战战兢兢，包括我。但我总觉得，若能耐心陪伴，假以时日，他终会走出来。
这晚，我正要睡下，慕泽突然满身酒气闯了进来，紧紧抓住我的双肩，怒气腾腾。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我心下一惊，“殿下，你喝醉了。”
“我没醉！”
他倏地将我推倒在榻上，眼中满是猩红，浓烈的酒气伴着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