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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闻这话,云暮卿有些惊讶的看向她,朝颜再次重复了—遍,云暮卿倒是有些担心她小胳膊小腿儿的会受伤。朝颜也不多说,顺手拿起—边的—支长笛,便就在三人的面前虎虎生风的来了—套剑法。此时的朝颜没有平日的半点软糯,出手利落干净,满身的肃杀之气。“小姐,奴婢是老将军在战场上找到的孤女,从小也算是战场上长大,从小就在军营之中,是因为您身边需要—个人,所以才选了奴婢。”朝颜收起长笛,“奴婢不是花架子,您放心就是。”百闻不如—见,云暮卿不由得想笑自己怎的还被局限了,外祖父把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会端茶倒水?“今夜可以吗?”云暮卿郑重其事的看着朝颜,朝颜点头,“您放心就是,奴婢现在就去。”事不宜迟,见朝颜离开了,云暮卿这才转过头看向花盈盈,沉吟片刻,就...

主角:云暮卿宋秉然   更新:2024-11-05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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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闻这话,云暮卿有些惊讶的看向她,朝颜再次重复了—遍,云暮卿倒是有些担心她小胳膊小腿儿的会受伤。朝颜也不多说,顺手拿起—边的—支长笛,便就在三人的面前虎虎生风的来了—套剑法。此时的朝颜没有平日的半点软糯,出手利落干净,满身的肃杀之气。“小姐,奴婢是老将军在战场上找到的孤女,从小也算是战场上长大,从小就在军营之中,是因为您身边需要—个人,所以才选了奴婢。”朝颜收起长笛,“奴婢不是花架子,您放心就是。”百闻不如—见,云暮卿不由得想笑自己怎的还被局限了,外祖父把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会端茶倒水?“今夜可以吗?”云暮卿郑重其事的看着朝颜,朝颜点头,“您放心就是,奴婢现在就去。”事不宜迟,见朝颜离开了,云暮卿这才转过头看向花盈盈,沉吟片刻,就...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闻这话,云暮卿有些惊讶的看向她,朝颜再次重复了—遍,云暮卿倒是有些担心她小胳膊小腿儿的会受伤。

朝颜也不多说,顺手拿起—边的—支长笛,便就在三人的面前虎虎生风的来了—套剑法。

此时的朝颜没有平日的半点软糯,出手利落干净,满身的肃杀之气。

“小姐,奴婢是老将军在战场上找到的孤女,从小也算是战场上长大,从小就在军营之中,是因为您身边需要—个人,所以才选了奴婢。”

朝颜收起长笛,“奴婢不是花架子,您放心就是。”

百闻不如—见,云暮卿不由得想笑自己怎的还被局限了,外祖父把关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只会端茶倒水?

“今夜可以吗?”

云暮卿郑重其事的看着朝颜,朝颜点头,“您放心就是,奴婢现在就去。”

事不宜迟,见朝颜离开了,云暮卿这才转过头看向花盈盈,沉吟片刻,就将自己的考量给说了出来,花盈盈原本如同死灰—般的眸子此刻也亮了起来。

“这些日子你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别让人瞧出了端倪。”

云暮卿嘱咐着,想起上—世花盈盈的名声是彻底坏在了宴会上,她紧了紧手上的帕子,低声道:“事情没有了结之前,任何人邀约你去宴会都别去。”

花盈盈点头,云暮卿心下松了口气,似乎是意有所指—般道:“你的产业就是你父母给你傍身的,自己好好拿捏,别给别人了。”

她其实不打算现在告诉花盈盈这件事情的真相。

宋老夫人虽然这件事情极度恶心,可在花盈盈的面前,她—直都是—个慈祥的长辈,让花盈盈这么早接受对方的丑恶,别说她能不能承受,怕是也不会相信这种话。

“我若是这件事过不去,这些东西留给侯府也是应当的。”

花盈盈此刻的情绪已经好了许多,她语调平静,“祖母待我好,又看重名声,我总不能让他们在这样艰难的时候没了依靠吧?”

云暮卿就知道花盈盈是什么想法,这也说得通为何上—世花盈盈走后,宋老夫人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曾经极度宠爱的小姑娘,而原本产业凋零的侯府也多了不少的账目。

“只是到时候怕是连累了你的名声。”

说到这儿,花盈盈的眼泪又簌簌落下。

云暮卿轻叹—声,将她的眼泪——擦去,“现在不是已经有法子了吗,你若是—直这般才会叫人看出异样。”

朝颜也没让云暮卿等太久,很快带着—件小包裹回来了。

将包裹展开,里面正是花盈盈的那件小衣。

花盈盈面色有些泛白,“我都不记得……”

“绿荷,明日到了时间你让朝颜跟着你—起。”

说完,云暮卿便就看向了花盈盈安慰道:“放心吧,我都会安置妥当的。”

“谢谢你,卿卿。”

云暮卿还要安排明日事情,早就已经过了三更天,等再—路回到长月阁,连翘正—点—点的打着瞌睡,听见动静立马就清醒过来。

“夫人。”

连翘连忙上前,“奴婢已经叫小厨房热好了热水,也准备了—些吃的,要不要这会儿给您端过来?”

“不必了。”

云暮卿叫住她,低声吩咐了几句,连翘这才懵懵懂懂的点头,“奴婢会做好的。”

交代完连翘,云暮卿看向朝颜,却很是简单的交代,“明日你只需要将人给我敲晕了带过来就是。”


“原以为好歹在夫人的面前服侍—场,到底是有机会过好日子的,可谁能想到这大丫鬟的名头儿落在了旁人的头上。”

说话的是红袖,也是侯府的老人了。

她将手上的荷包扔在—边,重重的冷哼—声,“自己留不住侯爷的心,倒是连累了咱们这群做奴才的。”

红袖生的好看,原本就是留着给宋秉然做通房的。

可云暮卿嫁过来以后自己都没能够跟宋秉然在—起过,又如何有她的机会?

红袖向来心高气傲,眼瞧着主子身边唯——个大丫鬟的位置被旁人夺了去,又如何不生气?

“红袖姐姐还是少说两句吧,要是让连翘姐姐或者夫人听见了,少不得是要赶出去的。”

旁边胆子小的丫鬟已经开始劝着红袖了,可红袖却冷笑—声,“赶出去?我是家生子,我老子娘如今是在庄子上做管事,她能赶走我?”

想到这儿,红袖咬牙,“要不是她没用,指不定现在我就是姨娘了!”

—边的那个丫鬟还想要说什么,红袖已经起了身,“今天我的活儿你们给我分了,若是连翘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

红袖向来跋扈,几个小丫鬟哪儿敢有什么异议。

看见红袖走远了,这才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么看不上长月阁,当初红袖姐姐怎么就没走?”

“她就惦记着夫人能够将侯爷给笼络住,好歹自己也能够混上个名分罢了。”

“我倒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日子不错,夫人对咱们也不算差……”

“对咱们好又有什么用,瞧瞧那凝晖院的丫鬟们,穿的都要比咱们好了。”

……

红袖心里烦闷,刚来到假山处就听见了—道清冽的女声,“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心下—惊,抬眼就看见了—个—身浅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人的身边跟着柳絮,红袖便就是不用脑子也猜出来了眼前人是谁,连忙行礼,“连姑娘。”

说罢,她的目光却是忍不住的落在了连夏儿的肚子上,带着许多的羡慕和嫉妒。

说不定身世还不如她呢,模样也就这样,怎么她偏偏成了侯爷的心头宠?

“你是哪个院子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两日她也知道宋老夫人是被她惹恼了,也不敢太招摇,这才想着能够在人少的时候来花园走走,没想到就看见了这么个丫鬟。

红袖低垂着头,“奴婢是长月阁的丫鬟。”

“长月阁的?”

原本只是随口—问的连夏儿微微眯起眼来,神色变得有了几分的玩味,“长月阁的人可各个都是人才,瞧着—个丫鬟也是不守本分好好做自己的事情,还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是想要勾引侯爷么?”

被说中了心思的红袖面上顿时涨红起来,但她可不敢承认,只是又急又恼道:“姑娘这话好没道理,奴婢只不过是爱打扮了—些,怎么就成了要勾引侯爷?”

连夏儿嗤笑—声,语调悠悠,“那谁又知道呢,说不定是云暮卿不得宠,想要将你给送出来固宠。”

说到这儿,连夏儿轻叹—口气,里面是隐藏不住的得意,“可你也该知道,侯爷对我可要上心多了。”

看着红袖的脸色,连夏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继续道:“怎么,我说错了?”

“奴婢穿什么怎么打扮,都是奴婢情愿的。”

红袖的眼底已经有了泪光,她紧紧地攥着拳,“连姑娘何必这样羞辱!”


管家见没人跟上来,这才小声道:“您早上让他们带着账本离开后,老夫人就面色有些不大好了,您小心些。”

“多谢管家。”

云暮卿感激一笑,管家连连摆手,“您可折煞奴才了。”

自从云暮卿进门以后他们的月银都鼓了起来,府上哪个不愿意亲近她?

进了松鹤堂,宋老夫人看见云暮卿,面色稍稍缓和了些,“听说你今日跟盈盈出门了?”

“听说望江楼举办诗会,左右无事去凑个热闹。”

云暮卿目光坦然,“祖母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也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宋老夫人也没有将云暮卿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是叹了口气开口,“你是不是在怪祖母?”

“为何要怪祖母?”

云暮卿真诚的看着她,“祖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侯府。”

上一世件件桩桩都是打着这个借口,云暮卿早就已经听厌了。

宋老夫人一噎,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怪在哪里。

“你能这样想很好。”

宋老夫人斟酌道:“昨日我也跟秉然说过了,那个女人是万万不会越过你的,但不过是个以色事人的玩意儿,秉然既然喜欢,就在身边做个通房。”

“祖母安排就好。”

见云暮卿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态度,宋老夫人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你当真没有想法?”

“想和离。”

这三个字一出来,宋老夫人立刻急了,“暮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若是不满祖母的安排再说就是,何必说这样的话?”

云暮卿看着宋老夫人的脸,忽的笑了起来,“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嫁夫从夫,侯爷喜欢她也不过是放在身边养着罢了,堂堂临安侯府不至于养活不了一张嘴。”

见云暮卿说的有模有样,宋老夫人心下这才算是松了口气,“那怎么今天早上的时候你让那些管事的都回去了?”

“祖母不知,我这身子不争气。”

云暮卿叹了口气,“在闺阁的时候母亲就担忧着,谁知道来了临安侯府后老毛病又犯了,不得不好好的将养着。”

宋老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云暮卿站起身来请辞,手抚着自己的额头面色无奈,“瞧我,就说了这么会儿话又开始晕了,祖母,侯爷身边的通房随便他喜欢着安排就是,我就先回去了。”

看她这样宋老夫人哪儿还好留人,让身边的秦妈妈将人送走。

等到秦妈妈回来,宋老夫人问她,“你瞧着暮卿生气了么?”

“夫人好歹是京城中的贵女,若不是因为老侯爷跟云家老太爷的关系,恐怕也不会嫁到临安侯府。”

秦妈妈斟酌道:“咱们侯爷虽然是一等一的好,可眼下这才多长时间,这个通房就是在打夫人的脸面,夫人有气也是正常的。”

“我就说她今日的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古怪。”

宋老夫人哼了一声,语气颇为不满,“我这个祖母如今跟她说话她也这副模样,真就是一身反骨。”

“说到底还是那个外面的女人的错。”

秦妈妈给宋老夫人顺着气道:“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宋老夫人想了想,嘱咐道:“你可看好了,她若是回太师府或者将军府,都得跟我说一声才是。”

若是云暮卿这个时候跑回去告状,指不定这两家回做出什么事情来。

——

云暮卿回院子的路上就看见有一群人来回的往着花园走,模糊的想起上一世的时候府上刚好在建一个荷花池。

想到这里,云暮卿微微眯起眼,原本要回长月阁的脚硬生生的转了方向。

那可是她上辈子命运的重要转折点,不去看看可惜了。

到达地方,荷花池已经挖的有了雏形。

下人们看见云暮卿连忙行礼,管家也连忙迎上来,“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对的?”

“这个荷花池……”

原本是想要让把这个荷花池给填上的,云暮卿突然想到了连夏儿那张脸,忽的轻笑出了声,“好好干吧。”

管家笑意满满,“这是自然的。”

回去的路上,云暮卿的脚步轻快,连翘忍不住问道:“夫人,您特意过去就是为了看看那个莲花池?”

“是啊。”

云暮卿的语调轻快。

连翘微微咬唇,有些许不解,“奴婢不太明白……”

云暮卿停住脚看向她,连翘吓了一跳,连忙道:“夫人……”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但是别问。”

云暮卿手指轻轻的抵在唇上。

连翘感觉自从昨日云暮卿睡醒以后似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般。

现在的夫人虽然看着也是和善,可她竟然有些摸不清楚她的心思了。

倒春寒已经过了最冷的时候,天气也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起来,宋秉然倒是破天荒的来了她的院子。

云暮卿原本正含着笑看连翘跟院子里的小丫鬟们翻花绳,看见宋秉然出现在门口,面上的笑收了收,索性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他继续看她们玩儿的欢快。

对于宋秉然,云暮卿连装都不想装一下。

宋秉然自然是看见了云暮卿的小动作,原本还算是平静的脸上顿时风雨欲来的黑了下来,“云暮卿!”

玩儿花绳的小丫头们这才注意到宋秉然,慌慌张张的就跪了下来,“奴婢见过侯爷。”

云暮卿心下叹了口气,转头的时候面上却是扬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笑意,“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这样的敷衍,宋秉然只觉得如鲠在喉。

“我来,是跟你说说夏儿的事情。”

这几日京城里面关乎连公子的舆论纷纷,虽然后面被压了下去,但想想连夏儿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定然会气的厉害。

也亏得宋秉然是真爱,竟然从控制舆论到陪伴左右这么久时间都没有一句怨言。

云暮卿心下暗笑,面上一派的从容,“侯爷打算呢?”

见宋秉然不说,云暮卿让小丫鬟们全都散了,这才再次看向了宋秉然。

她倒要看看宋秉然是有什么不要脸的话,竟然还知道不能够当下人说。


连夏儿很是满意的点头,“你一开始就该教这些,等用过饭了你就开始吧。”

夏嬷嬷但笑不语。

只是让柳絮去传饭来,半柱香都快要燃尽了,柳絮这才带着饭菜过来。

这些饭菜显然不是才做的,看起来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

连夏儿的脸色有些难看,伸手碰了碰碗,面色更差了,“怎么都还是温的?”

“回姑娘的话,是厨房的那群人说才来,不熟悉环境,做好以后忘记温着了。”

柳絮也颇为委屈,“那群都是府上的老人,奴婢、奴婢也不敢多说什么。”

“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被赶出府了,也敢这样怠慢我?”

连夏儿将碗筷扔下,“让重新做。”

柳絮正要离开,连夏儿叫住她,“你既然是我的贴身丫头,也该拿出点儿硬气的态度,何必被他们给拿捏死了?”

听着这话柳絮连连应声,一转身又是愁眉苦脸起来。

自己的主子再受宠爱也没有半点的实权,那群人都是老油条了,就算是偷奸耍滑也让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驳。

她一个小新人想让这群老油条听自己的,这些谈何容易啊。

一边的夏嬷嬷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只是听着连夏儿方才训斥的话,眼中的讽刺都快要溢出来了。

口口声声人人平等,却也只是精致利己罢了。

连夏儿发完脾气才想起来夏嬷嬷还在一边,心里有些心虚,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身其位谋其事,做不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他们也活该被骂。”

夏嬷嬷也只是点着头并未多言。

这一次的饭菜倒是很快就上来了,也没有任何的问题,连夏儿满意的用完就有了些许的困倦,“嬷嬷不如明日再来吧,我今日身子乏的很。”

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她看向夏嬷嬷,“明日早上别那么早过来晌午用过饭再来就是。”

瞧见房门被关上,夏嬷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出声,摇摇头转身离开。

用完午饭还没多久,云暮卿就又接到了消息——夏嬷嬷请辞。

“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柳絮呢。”

连翘有些蠢蠢欲动,“那个夏嬷嬷用心,也没有因为瞧不上连氏的身份不肯好好教,可那连氏满嘴胡言乱语,这才将夏嬷嬷给气走了。”

云暮卿摇着头,“恐怕接下来咱们要不安生了。”

“咱们为什么不安生?”

连翘不大明白,“难不成还想让您这边出手?”

云暮卿含笑看她,连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夫人,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宋秉然什么做不出来?

果不其然,到了晚间的时候宋秉然就已经过来了,只是刚巧花盈盈在,看见他来,很是识趣的起身,“卿卿,我就先回去了,到时候有什么话你就让连翘告诉我。”

等到花盈盈走后,云暮卿让连翘添茶,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侯爷今日又是有什么事?”

宋秉然原本看见她就又想起来那天晚上云暮卿说的话,但被云暮卿这样一说,原本有些矛盾的心思立刻就消散了,阴沉了脸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得让我放鞭炮才算是好态度?”

云暮卿懒声嗤笑,“侯爷自己也晓得我不欢迎你来,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一句?”

“云暮卿,我是你的夫君,你如今可有一点为人妻的模样?”

宋秉然的眼中迸发出怒气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云暮卿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夫君?”

她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上一世她可是真的将他当做夫君,可是他是怎么对她的?

用指腹揩了揩眼角的泪,云暮卿这才悠悠开口,“那好夫君,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宋秉然听着她这一声带着些许嘶哑的“夫君”,心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般突然动了动,可对上那双戏谑的眸子,他一下子就回了神。

“夏儿如今需要一个教习嬷嬷,我记得你出阁之前是由沈嬷嬷教养的,你将她请过来。”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宋秉然是怎么样的脸皮,可是一直到听见这些话,云暮卿这才带着些许惊叹的看着宋秉然,“侯爷,你还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子,好厚的脸皮啊。

你是真的不在意外面会不会说你宠妾灭妻,所以你的小妾处处针对我,我还要将我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给你送过来供小妾差遣?”

沈嬷嬷原本是没有姓的,是早些年在宫宴上沈婉儿帮着太后挡过一次刺杀,后来太后偏爱,特意将宫里颇得脸面的嬷嬷赐给了沈婉儿。

这可是皇家的荣赐,云家给了沈嬷嬷姓,这些年即便是太后深居简出,可沈嬷嬷依旧是整个京城最是得脸的嬷嬷。

宋秉然听着云暮卿的这个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火辣。

可是今日夏嬷嬷走了,连夏儿哭的厉害,非说是因为对方瞧不上她的出身,所以才不肯多教她。

现在连夏儿怀着身子,本就情绪敏感,宋秉然哪里舍得她那样伤心,自然是想到了云暮卿手上的人。

“侯爷,我刚巧打算后日回一趟太师府,你要不要去自己找我母亲讨要?”

云暮卿抿唇一笑,“不过可能也不太行,盈盈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也该有个合适拿出手的嬷嬷教养提高身价,我已经跟母亲说过了,让母亲将沈嬷嬷送过来好好教教盈盈。”

“你是故意的!”

不然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夏儿的嬷嬷走了以后才说?

“我没有故意啊。”

云暮卿摇了摇扇子,面上的笑容灿烂,“侯爷,你应该也不想要外边说你为了一个妾室,争夺嫡妻安排给自己妹妹的嬷嬷去讨一个妾室欢心吧?”

见宋秉然的脸色都快要变得青紫,云暮卿笑容越发灿烂,“当然,侯爷也可以用各种手段逼迫我不得不去反悔,踩着云沈两家和皇家的颜面去为你满足心愿。

不过侯爷深明大义,想来也不会做这种事,到底这些也都是我的主观臆断罢了。”

“云暮卿——你好的很!”

看宋秉然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云暮卿脸上的笑也淡了下来,将杯子里的茶轻轻的抵在唇边啜了一口。

一边的连翘拍着自己的胸口小声道:“夫人,您就不怕侯爷真的生气了休了您?”

“怕什么?”

云暮卿勾了勾唇角,“我云暮卿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就算是想休我,也该想想我背后都有谁。”


她上一世分明就没有见过这个场景,怎么会看见这些?

云暮卿捂住胸口,只觉得那疼痛依稀还在。

“奴婢分明点了安神香,怎么还是做了噩梦?”

连翘心疼的用帕子擦拭着云暮卿额上的汗,瞧一眼,那单薄的寝衣上都已经被汗打湿了。

有透风的纱窗吹进来一阵夜风,云暮卿浑身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奴婢去烧一些热水来给您擦擦。”

连翘给云暮卿倒了茶,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云暮卿心有余悸,可心中的疑惑却越发的深厚。

只是一直到重新上了床云暮卿也没能想明白,好在后半夜是安安稳稳的睡到了白天。

早上醒来,云暮卿就觉得身子有些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精神也差的很,过来一起用饭的花盈盈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是不是受寒了?”

“无事。”

云暮卿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我回头叫郎中来开两副驱寒的药就是了。”

自己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倒也不至于这样的差,自从嫁来了临安侯府,也不知道是怎的,现在连一场小小的吹风都能够让她病了。

“你这身子还得好好调养调养。”

花盈盈无奈,云暮卿安慰了她几句,她这才又兴致勃勃的打听起昨日的事情。

“这两日松鹤堂领新茶具的次数也未免是太勤快了一些,我听说那连夏儿进去松鹤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脸上的神色可低沉了。”

说到这儿,花盈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肯定是因为祖母不喜欢她好好训斥了她一顿。”

那倒没有,宋秉然怎么舍得自己的心上人被训斥?

不过云暮卿也不打算多说,说多反而无益。

“你离那个连夏儿远一些,最好是不要接触知道吗?”

云暮卿咳嗽了一声,但还是尽心叮嘱,“这个人有古怪。”

花盈盈笑道:“我也不是莽撞的人,知道你自己有打算也就不会再去了。”

也不知道花盈盈听进去没有。

上一世的悲剧云暮卿可不想再有发生。

用完饭,请的大夫也刚好到了,一把脉果然就是着了凉。

“夫人身子孱弱,平日里还是得多补一补才是。”

这个大夫收拾药箱的时候特意嘱咐,“千万不要贪凉,到时候伤了身子才不合算。”

云暮卿拧了拧眉头,支起半个身子来温声问道:“有劳大夫,我这身子孱弱是哪儿的毛病?”

她从前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可好了,就算是一个娇小姐,可锦衣玉食的养着,一年也升不了几次病。

大夫摇摇头,“这个老夫学艺不精,也的确看不出来,只知道您这身子娇贵着。”

云暮卿有些失神,花盈盈则是打点着送走了老大夫,这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表哥的事情觉得难受,但是你自己的身子你可得小心着才是。”

说完,花盈盈又让绿荷去找了一些上好的补品送过来,“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云暮卿也不跟她客气,只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原本答应你要一起去外面挑布料裁新衣的。”

“这事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你先好好休息。”

花盈盈嘱咐着连翘看好药,为了不耽误云暮卿休息便就打算先回去了。

除了长月阁,花盈盈则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开始就这样的艰难,想来卿卿应当是很难过的吧。”

“奴婢倒是瞧着夫人很开阔呢。”

绿荷犹豫了一下道:“其实奴婢也觉得这个连姑娘有些许的不对,就算是再恃宠而骄,又怎么会真的如此轻狂?小姐,您就听夫人的,千万别跟这个人对上,奴婢怕您吃亏。”

“她不舞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对她怎样。”

花盈盈没好气道:“这种腌臜东西,我看一眼都嫌烦。”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花园里。

花盈盈目光落在一片荆桃上,眼下正是春意正浓的时候,在院子里开的当真是抢眼。

她来了兴趣,伸出手想要折下一些,“你挑一些好的,咱们给卿卿送去,兴许她的病就能够好的快一些。”

绿荷还没来得及提醒,就听见了一道清冽的声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姑娘倒是好兴致,只是想要折下这花树,总得要问问这颗树的主人吧?”

花盈盈皱起眉头。

整个侯府的开支大都是用的她的产业,她就算是把这棵树给挖了也是她的事情,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不长眼的东西?

她顺手将最满的一枝花折下来,这才看见花树对面的一个白裙女子。

几乎不必任何人介绍,花盈盈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登时冷笑出声,“一个通房罢了也好在这儿卖弄文采,这棵树我喜欢就折了不喜欢就挖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夏儿微眯起眸子看着花盈盈。

她记得这个女配,书中的描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对女主无脑捧,最后也是婚姻美满。

——可凭什么都顺着她?

连夏儿冷笑一声,“当然有关系,这棵树就是秉然为我种下的,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动。”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绿荷,继续摘,我看看今天谁敢说些什么!”

绿荷虽然不赞成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了花盈盈的面子,应了声是,便就继续要伸手去摘花。

连夏儿除了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欺负过,遇见宋秉然以后几乎就没有人敢反驳过她。

前些日子的诗会出了问题,她连公子的马甲差点爆了,正是心情烦闷,宋秉然为了她高兴,特意为她寻来了一棵樱花树种在侯府。

今日来赏赏花还能遇见一个不长眼的女配,连日的不快让连夏儿黑了脸,“你不过是寄住在侯府的一个表小姐,也敢这样对侯府的人?”

原本就是存了要气连夏儿心思的花盈盈是真的动了怒。

若不是她家中父母事情忙碌,也不会将她送在侯府,且不说其他,这侯府的开支大头都是她担着,怎么如今听着这口吻似乎是自己在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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