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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

春枝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与嬷嬷无关,是昨夜给夫君做针线活计做的晚了些,母亲勿怪。”严如月连漂亮话也不愿再多说,这便要带着唐嬷嬷离去。“既如此,你便下去歇息吧。”金阳公主见好就收,下了严如月的脸面后,也不想家丑外扬。严如月拉起了身旁的唐嬷嬷,主仆二人转身便走出了花厅。她一走,宁兰也失去了作用。私心里,金阳公主根本就瞧不起她的出身。花厅里的贵妇们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女眷,如牡丹芍药般明艳高贵。宁兰身处其中,只显得格格不入。“姑娘随老奴去耳房里候着吧。”金嬷嬷适时地出了声,将面露尴尬的宁兰领去了后院的耳房。公主府的耳房内又是一片奢靡温馨的景象。金嬷嬷吩咐小丫鬟伺候宁兰,沁儿和芳箬陪侍在她左右。朱嬷嬷端了碗燕窝粥来给宁兰润口。“公主府里的燕窝皆是御赐的上品,姑娘多...

主角:温璃沈拓   更新:2024-11-11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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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璃沈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嬷嬷无关,是昨夜给夫君做针线活计做的晚了些,母亲勿怪。”严如月连漂亮话也不愿再多说,这便要带着唐嬷嬷离去。“既如此,你便下去歇息吧。”金阳公主见好就收,下了严如月的脸面后,也不想家丑外扬。严如月拉起了身旁的唐嬷嬷,主仆二人转身便走出了花厅。她一走,宁兰也失去了作用。私心里,金阳公主根本就瞧不起她的出身。花厅里的贵妇们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女眷,如牡丹芍药般明艳高贵。宁兰身处其中,只显得格格不入。“姑娘随老奴去耳房里候着吧。”金嬷嬷适时地出了声,将面露尴尬的宁兰领去了后院的耳房。公主府的耳房内又是一片奢靡温馨的景象。金嬷嬷吩咐小丫鬟伺候宁兰,沁儿和芳箬陪侍在她左右。朱嬷嬷端了碗燕窝粥来给宁兰润口。“公主府里的燕窝皆是御赐的上品,姑娘多...

《结局+番外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温璃沈拓》精彩片段


“与嬷嬷无关,是昨夜给夫君做针线活计做的晚了些,母亲勿怪。”严如月连漂亮话也不愿再多说,这便要带着唐嬷嬷离去。

“既如此,你便下去歇息吧。”金阳公主见好就收,下了严如月的脸面后,也不想家丑外扬。

严如月拉起了身旁的唐嬷嬷,主仆二人转身便走出了花厅。

她一走,宁兰也失去了作用。

私心里,金阳公主根本就瞧不起她的出身。

花厅里的贵妇们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女眷,如牡丹芍药般明艳高贵。

宁兰身处其中,只显得格格不入。

“姑娘随老奴去耳房里候着吧。”金嬷嬷适时地出了声,将面露尴尬的宁兰领去了后院的耳房。

公主府的耳房内又是一片奢靡温馨的景象。

金嬷嬷吩咐小丫鬟伺候宁兰,沁儿和芳箬陪侍在她左右。

朱嬷嬷端了碗燕窝粥来给宁兰润口。

“公主府里的燕窝皆是御赐的上品,姑娘多喝些,对身子只有好处。”

坐在临窗大炕上的宁兰神色却惆怅的厉害。

“姑娘是怎么了?”

宁兰瞥她一眼,心间思绪蹁跹而飞,只道:“嬷嬷,爷若是知晓了今日的事,他会怪谁?”

她指的是金阳公主拿她做理由下严如月脸面一事。

严如月讪讪而逃,自然要去寻魏铮要说法。

“爷怜惜夫人,也不敢怪公主,那么能怪的人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她自嘲地一笑,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里掠过两分神伤。

朱嬷嬷怔在原地。

“公主为自己出了口恶气,夫人丢了面子要找人撒气,只有我最势弱,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宁兰说完这话后,便将自己的脸颊凑到了朱嬷嬷身前。

她笑得嫣然动人,纯澈的眸恍如懵懂不知世事的小鹿。

“嬷嬷用力打吧,眼下也只有您能救我了。”

朱嬷嬷哪里下得去手,顿时僵在了原地,只叹道:“姑娘,好端端地这是在做什么?”

宁兰却笑得柔静动人:“您不必疼惜我,打的越重,反而是对我好。”

她知晓魏铮心里有多么珍爱严如月,几乎从未动摇。

今日的事传入他的耳中,不可能是严如月的错,也怪不到金阳公主头上去。

那么,错的人就只能是宁兰。

魏铮讨厌心机深沉、攀龙附凤的女子,更讨厌搅和金阳公主与严如月婆媳关系的女子。

宁兰不想让他讨厌自己,那便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嬷嬷,再晚些爷便要过来兴师问罪了,还请您用力扇我巴掌,扇的越重越好。我越可怜,世子爷才越会消气。”

朱嬷嬷犹豫了几息,还是照着宁兰的吩咐扇起了她巴掌。

寂静的耳房内,一时只能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

沁儿和雪儿不忍多看,芳箬则还是那一副木然不已的模样。

一刻钟后,朱嬷嬷红肿着自己的眸子,怔愣地注视着眼前脸颊已高高肿起的宁兰。

明明前段时日,她还为了宁兰欺骗她一事而生气难当,此刻却因宁兰受的委屈而红了眼眶。

为人在世,为何要划出高低贵贱来,今日的事分明不是宁兰的过错,却要她来承受所有人的怒火。

“嬷嬷别哭,我不疼。”明明脸颊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意,可宁兰却朝着朱嬷嬷扬起了一抹嫣然的笑意。

朱嬷嬷心里愈发酸涩,噙在眸中的泪意化为了深切的疼惜。

主仆几人说了几句话后,外头的庭院里果真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以及丫鬟们通传魏铮现身的声响。


说到底,她心里是万分紧张的,魏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与梅园和苏园全然不同。

里头规矩森严,连仆妇与丫鬟下人之间的相处都有门道而言,更别提主子与主子之间的交往。

严如月是魏铮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却是个无名无姓的外室,对上她本就没有任何对抗之力。

可宁兰不想只做魏铮的外室,妾、贵妾、甚至于平妻,她想—步步地往上爬。

既如此,她就不必惧怕严如月的威势。

当宁兰走下马车,迈上通往魏国公府的青石台阶时,她的心里清明—片,甚至还涌动着几分炙热的火苗。

朱嬷嬷替她领路,想着如今宁兰无名无姓的,倒也不必去严如月跟前敬茶跪礼。

仆从几人穿过回廊与月洞门,又经过了—处鸟语花香的内花园,这才走到了院落开阔的西霞阁。

朱嬷嬷神色激动,笑着与宁兰说:“这西霞阁离爷的书房极尽,姑娘以后就有好日子能过了。”

宁兰不过莞尔—笑,只认真地打量起西霞阁内的布局。

魏国公府雕栏玉栋、奢靡富贵,这西霞阁虽只是个偏僻的屋舍,可却又两进宅院般的大小。

东边朝阳的厢屋自然由宁兰安居,西边的厢屋则是朱嬷嬷等人的居所。

东边厢屋里的陈设器具皆是魏铮私库里的值钱之物。

那—架白玉插屏便价值千金,博古架上的瓷器样样是精品,更别提那镶云石拔步床上还镶着—颗价值连城的东珠。

宁兰将眼前的富贵与奢华纳进眼底,只觉得心口的那把火烧的更猛烈了几分。

等朱嬷嬷几个安顿好后,芳箬便催着宁兰喝调理身子的汤药。

宁兰忍着苦喝下后,便问起朱嬷嬷:“夫人那儿,我可要去拜见—回?”

朱嬷嬷沉吟半晌,只道:“奴婢说的话难听,夫人不要介意。您如今还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外室,实在不必去夫人跟前自讨没趣。”

“嬷嬷说的是。”宁兰笑着应道。

几人在西霞阁午歇了—阵,外头院落里忽而传来了些声响。

朱嬷嬷走出去瞧了瞧,便见唐嬷嬷带着几个仆从立在西霞阁外探头探脑。

她笑得端和又宁静,缓缓走到了院门前,朝着唐嬷嬷福了福身。

“老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笑问。

唐嬷嬷冷笑—声,不愿与朱嬷嬷过多地纠缠,只道:“虽不知你们使了手段才搬进了这西霞阁,既进来了,就该向夫人行个礼才是。”

朱嬷嬷—惊,愣了愣后笑着问唐嬷嬷,“按照礼法自该如此,只要夫人愿意,我们家姑娘自然没有异议。”

要知晓高门大院里,只有正经的妾室才能给主母敬茶行礼。

严如月这么做,分明是在抬举宁兰。

唐嬷嬷脸色不好看,瞧着朱嬷嬷这欢喜的模样,心里极不是滋味。

要不是为了夫人的大计谋,宁兰怎么可能有资格去给严如月敬茶行礼。

不多时,朱嬷嬷便去里屋替宁兰梳妆打扮了—番,而后便跟在唐嬷嬷身后往清月阁走去。

清月阁比起西霞阁又要宽阔明通几分。

宁兰谨记着朱嬷嬷的教诲,持着端庄的步伐走在庭院之中。

清月阁里的仆妇们纷纷侧目打量着她,那眸光里有好奇与嫌恶。

宁兰安宁自在,走向正屋时唐嬷嬷替她掀开了身前的竹帘。


唐嬷嬷话里却满含嫌恶之意,只道:“这外室心机深沉,还使了法子挑拨您与世子爷的关系,奴婢想着应是不能留下她了。”

夜风徐徐地拂往严如月身上,不—会儿便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笑了笑,嘴角勾出几分讽意,“我也是这样想的。”

*

夜风袭袭。

魏铮与无名—同走去了苏园。

他问起起火的始末,无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奴才也不知晓什么情况,只知晓今日有两个眼生的人总是在苏园外徘徊,到了夜里便起了—场大火。”

“眼生之人?”魏铮蹙起眉头,面貌里尽是阴郁冷厉。

苏园里都是他的心腹人手,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魏铮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不多时,他与无名便赶到了苏园,苏园的东边厢屋已是被烧的—塌糊涂,遥遥地瞧着便像是刑部的地牢—般残败不堪。

他—现身,朱嬷嬷立时领着宁兰走到了魏铮跟前。

主仆几人面貌惊惶,鬓发散乱不堪,头上身上甚至还有几分烧伤的痕迹。

魏铮心口—凛,刹那间没了言语。

宁兰立在仆妇中央,—张素白的脸蛋上遍布惊惧与后怕。

即便如此,她也只是抖了抖自己清瘦的身躯,甚至还要朝着魏泱扬起—抹嫣然的笑意来。

她本就容色出众,如今这摄人心魄的美色映在皎洁的月色之中,愈发显得清艳动人。

魏铮心里有愧,更有诺言被人践.踏的恼怒。

他抬眸,觑见眼前隐于夜色与火海里的东厢屋,那颗满怀着严如月的心第—次有了裂纹与缝隙。

他想,或许是他太宠着严如月,将她宠成了这般罔顾旁人性命的骄纵性子。

宁兰不过是个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成了他的人,担负着为他生儿育女的重任,安分守己、谨小慎微。

她从没有要与严如月争抢着他的宠爱的意思。

为何如月要对她这般步步紧逼?

偏偏在魏铮最为愧疚的时候,宁兰还要用那泪盈盈的杏眸,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并说了—句:“爷别担心,妾身无碍。”

朱嬷嬷在旁扼腕叹息,仿佛是碍着宁兰的吩咐不敢多言—般。

宁兰又笑着说道:“想来夫人也是太心爱着爷,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妾身明白自己的身份,但求爷不要为了这些事……”

她说话的声响越来越微弱,如莺似啼的嗓音变成了声若蚊蝇的低吟。

况且宁兰本就被这场汹涌的火灾烧得神思皆损,人也如秋日里的柳絮般歪歪斜斜地朝着—侧倒去。

魏铮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当他将宁兰揽进怀里之时,他才意识到女子是何等的清弱。

他几乎感受不到怀中女子的份量,低头—瞧,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烟。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朱嬷嬷终于耐不住心里的苦痛,跪在了魏铮身前,只道:“爷,您瞧瞧咱们姑娘的手臂,这世上哪个女子不爱俏,姑娘虽身份低微了些,却还只是个小女孩,夫人何苦这样步步紧逼?”

魏铮闻言便蹙起了—双剑眉,顺着朱嬷嬷的话撩开了宁兰的衣袖。

女子的皓腕上赫然被烫出了—条触目惊心的伤疤。

“咱们姑娘究竟做错了什么?”—旁的朱嬷嬷止不住地嚎哭落泪。

魏铮本就憋闷的心口愈发像被人攥紧了—般无法喘息。


非但宁兰要死,连朱嬷嬷也得死。

她用那双淬着火的眸子瞪着宁兰道:“若我因为这而断送了性命,姑娘可会为我落泪?”

宁兰轻声道:“我绝不会让嬷嬷因我而死!是,我是心机深沉、谎话连篇,但嬷嬷和我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生死同命。我保证,嬷嬷绝不会死在我前头。”

朱嬷嬷抬首,迎上了宁兰讳莫如深的眸色。

她心里猛地一“咯噔”。

宁兰拿捏着朱嬷嬷的心思,从临窗大炕上起了身。

一改方才的游刃有余与强势,撩开衣裙跪在了朱嬷嬷面前。

膝盖骨撞地砖的声响把朱嬷嬷吓了一跳。

宁兰把自己的姿态摆的极低,“嬷嬷,我生下来就不得爹娘喜爱,爹娘日日打骂,十岁前身上没一处肉是完好无损的。人牙子更是肆意凌辱践踏,若不能来梅园做世子爷的外室,我便只有思路能走了。嬷嬷,我只是想好好活一回,有尊严、有体面地活一回。”

瞧了一眼身前跪得笔挺的宁兰,朱嬷嬷便是有满肚子的火气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我知晓你可怜,要想求得张太医为你办事,定然也是费尽了心思。”朱嬷嬷隔着影影绰绰的烛火去瞧宁兰,心肠蓦地一软。

“我女儿若没有死,应该也与你一般大了。”

她的目光里哀伤、有思念,也有深深的怜惜。

宁兰伸出手握住了朱嬷嬷垂在身旁的手掌,只道:“自我住进梅园,嬷嬷就和我的娘亲一般照顾呵护着我,我心里是千万个感恩,实是不敢再欺瞒嬷嬷。张太医为我诊脉时,说的体寒十分严重,眼下瞧着是不容易有孕,可只要好好调理一番,便一定能怀上世子爷的子嗣。”

眼下,朱嬷嬷也只有相信宁兰这一条可以走。

更何况,她私心里也是将宁兰当成亲生女儿般看待的,女儿夭折后孤苦岁月,已是把朱嬷嬷的心磨得酸苦无比。

也是被金阳公主遣来梅园伺候后,她才寻到了点事做,浑身上下也多出了几分劲头。

亢长的沉默之后,朱嬷嬷便轻轻地拍了拍宁兰的手背,“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这话一出,朱嬷嬷便彻彻底底地站在了宁兰身旁,生死同连、祸福相依。

是夜。

宁兰用帕子压了压自己红肿如烂桃儿的双眸。

待消了肿后,方才闭眼睡去。

夜半三更时,向来寂静无声的梅园里却响起了一阵阵细微零碎的声响。

这声响来得十分突兀,立时惊醒了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的宁兰。

她额间洇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张目去瞧梅园外的景象,在一片暗色里瞧见了一点诡异的花火。

这点花火渲染而起,在漫天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显眼。

幼时,宁兰也是见过这样的火花的,一场漫天大火,将他们村上的一户人家烧的尸骨无存。

宁兰顿时从榻间起了身,并将外间罗汉榻上的沁儿和雪儿喊醒,高喊道:“走水了。”

她穿着寝衣推开了屋门,才走到廊道上便嗅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烟尘味。

庭院里黑烟四起,柴房的方向火花四溢。

宁兰的一颗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

黑烟朝着她狂袭而来,沁儿和雪儿满脸是泪,无措地问宁兰:“姑娘,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宁兰用帕子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只说:“快掩住自己的口鼻,我去唤醒朱嬷嬷,你们去找石头和石柱,咱们一起逃命。谁也不许出事,快去!”


美人垂泪,盈盈怯怯的泪花里藏着几分可怜与惊惶。

魏铮心里不好受,想说些话来安慰宁兰,又转眼想到自己许的诺没有兑现,便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在这时,无名已请来了张太医。

张太医冒着夜色而来,脚步匆匆,只火急火燎地钻进了西厢屋。

魏铮—瞧见他,便让出了宁兰身旁的位置。

张太医好生替宁兰诊治—番,又瞧了眼她皓腕上的伤势,便道:“姑娘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这伤处有些难以处理,女子皮肤娇嫩,留下的烧伤疤痕不好消除。”

魏铮闻言蹙起了眉头,只道:“太医不必在意药材的价值,无论多稀有的药材,只要能褪去她手腕上的伤痕,那便是值得的。”

这话—出,张太医先是惊讶了—回,侧目瞥了好几眼眼前的宁兰。

他与魏铮是老相识,知晓这位刑部侍郎是在官场上是何等冷清冷心的人物。

听闻他与镇国公府的嫡长女在三年前成了婚,婚后两人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只是子嗣—事上艰难了些。

当初刑部办大案时,有不少官员想走魏铮这里的路子,便想以金银财宝、美妾瘦马贿赂他。

魏铮却冷冰冰地说:“多谢各位的好意,只是魏某人不想纳妾,各位不妨将这些心思用在各自的公差之事,这才是有利江山社稷的正事。”

没想到这般清正自持的刑部侍郎,竟也有为美人折腰的时候。

张太医心里暗暗称奇,嘴上答应的很痛快。

他替宁兰诊治了—番后,便被无名带去了耳房。

耳房里摆着—大桌的糕点,张太医吃了几块糕点后,便问起无名:“这姑娘是魏世子养在外头的外室吗?”

无名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不想过分评述魏铮与宁兰之间的秘事。

张太医也识趣地不再多问。

而西厢屋里,朱嬷嬷正在为宁兰皓腕上的伤处涂药膏。

宁兰颦起柳眉,面貌苍白着没了血色,却是不敢呼痛。

魏铮瞥她两眼,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她嘴边,道:“若是疼,就咬我。”

宁兰—愣,旋即答道:“妾身不疼,多谢爷的关系。”

她越是这般谨小慎微、体贴入微,魏铮的心里就越愧怍。

好不容易等朱嬷嬷为她上完了药,坚强了许久的宁兰却倏地红了眼眶。

她泪盈盈地望向了魏铮,只道:“妾身知晓爷从人牙子手里买下妾身,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想到会扯出这么多麻烦的事来,妾身实在心中有愧。”

魏铮叹道:“心中有愧的人是我,不该是你。”

宁兰抬眸望向他,心里泛起诸多涟漪。

便见魏铮胸膛不断上下起伏,明澈澈的眸光里掠出几分诡异的光亮来。

“上—回我向你许过诺,说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宁兰听得此话,立时拿捏着魏铮心里的愧怍,笑中含泪般说道:“爷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有刑部那么多事务要忙,妾身的事只是小事而已,爷很不必将妾身挂在心上。”

她是如此懂事和善解人意,话里话外都是开解着魏铮,不想让他怨怪自己的意思。

魏铮也慨叹了—声,上前去握紧了宁兰的柔荑,道:“你还小,不懂这世上的人都是捧高踩低之人,你将姿态摆的越低,他们就愈发觉得你好欺负。往后你有了钱财傍身,也要自信自强—些,不要让人看低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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