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妧笑道,“笔墨纸砚就算了。”果然是糊弄人的,周大夫刚这样想,明妧就报药名和分量了。听了七八味药后,周大夫脸上就带了震惊之色,那点怀疑神情也收敛了个干净,并将明妧当成前辈看,虽然她的声音很嫩,学无长幼,达者为先。明妧开完方子,周大夫笑了一句班门弄斧,主动说起定北侯的病症。明妧问的很详细,周大夫给定北侯治病十几年,一个月总会把几次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定北侯的脉象了。能告诉的都告诉了,周大夫问道,“公子可能医治?”明妧想了想,没敢把话说太满,只道,“我开张方子,配合施针,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有七成……他是一成都没有啊!这少年小小年纪,医术竟然这么高了?明妧手腕疼,就口述,周大夫代为执笔,写了药方后,又写针方,周大夫叹道,“公子医术之高...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明妧笑道,“笔墨纸砚就算了。”
果然是糊弄人的,周大夫刚这样想,明妧就报药名和分量了。
听了七八味药后,周大夫脸上就带了震惊之色,那点怀疑神情也收敛了个干净,并将明妧当成前辈看,虽然她的声音很嫩,学无长幼,达者为先。
明妧开完方子,周大夫笑了一句班门弄斧,主动说起定北侯的病症。
明妧问的很详细,周大夫给定北侯治病十几年,一个月总会把几次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定北侯的脉象了。
能告诉的都告诉了,周大夫问道,“公子可能医治?”
明妧想了想,没敢把话说太满,只道,“我开张方子,配合施针,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他。”
有七成……
他是一成都没有啊!
这少年小小年纪,医术竟然这么高了?
明妧手腕疼,就口述,周大夫代为执笔,写了药方后,又写针方,周大夫叹道,“公子医术之高,为何不直接去定北侯府?”
明妧摇头笑,虽然大夫有治无类,但在古代,大家闺秀不是什么病都能看的,而且,她会医术的并不想侯府的人知道,至少在查清她坠崖一事之前,能瞒尽量瞒,她起身道,“我此行并非专程报恩,还有别的事,既然碰到了,又想起来,就不能当没看见,报恩在心,周大夫代为医治也一样。”
哪有这样报恩的?
还了恩情,定北侯都不知道啊。
这少年的境界,和他的医术一样,高山仰止,令人佩服。
喜儿在外面等的心急,在她忍不住要进去时,明妧才出来。
那边小伙计早把药材抓好了,道,“八两银子。”
周大夫听了就道,“药材钱,不用收了。”
小伙计愣了下,明妧笑了笑,也没有推辞。
她把医治定北侯的办法告诉周大夫,将来定北侯承他恩情,所得的好处又岂止这区区八两,只怕诊金都是百倍不止了。
喜儿拎着不花钱的药屁颠颠跟着明妧出了药铺,在街边小摊买了些东西,那边苏阳就走出来了。
见喜儿高兴,苏阳笑道,“可要四处逛逛?”
明妧摇头,“下次吧,外祖父他们指不定等着我回府问话。”
苏阳点点头,等明妧和喜儿上了马车后,就翻身上马,回苏家了。
如明妧所料,苏老太爷他们的确在等她,但她什么都不用说,镇南王府给了两箱子诊金,镇南王府的小厮还亲自将诊金送来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只是两口大箱子打开,明妧的眉头狠狠的皱了皱。
两箱子里装的都是好东西,但都不是她要的,她气头上点名要的一样没有,那些没看上眼的反倒都在箱子里。
而她最没看上眼的,还是御赐之物。
一般东西给了就算了,御赐之物岂能随便送人,就算镇南王功在社稷,镇南王世子这么做,也难免有对皇上不敬之嫌。
苏三老爷道,“这些东西,明妧不收为好。”
苏老太爷就望着明妧了,毕竟是送给她的,怎么做明妧拿主意,明妧心不甘情不愿道,“那就送回去吧。”
要依她的意思,全送当铺当了,他都敢送,她为什么不敢收?
他堂堂镇南王世子的命,还能比不上这么点东西么?
苏老太爷让苏二老爷亲自将东西送回去,苏大太太则看着明妧的额头道,“怎么肿了?”
明妧轻碰额头道,“不小心撞了下,抹点药就好了。”
苏阳则道,“表妹累了,让她先回去歇着吧。”
总算是到了,喜儿下马车后,并未将明妧扶下来,只是将帖子送上。
东宁侯府的守门小厮看了帖子,又看了马车一眼,方才转身进府。
很快,东宁侯府的管事的就迎了出来,客气道,“卫大姑娘请进。”
这时候,明妧才下马车。
迈过东宁侯府门口,身后小厮叹息声传来,“卫大姑娘真会挑时间来,她自己倒霉不算,还把三姑娘给害惨了。”
小厮说话声不大,但明妧耳朵灵敏,听得清楚,额心不由的皱了下,她怎么就把沈三姑娘给害惨了?
赔礼道歉就算了,还要她背黑锅不成?
带着怀疑,明妧脚步从容的跟着东宁侯府丫鬟去内院。
刚走到二门处,就见到一穿戴华贵的夫人和另外一穿着更华贵的夫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明妧不认得谁是谁,退到一旁,把路让开。
那两位贵夫人见了她,眉头齐齐一挑,方才丫鬟禀告,她们都知道定北侯府失踪的嫡女卫明妧找了回来,并为马车撞到沈三姑娘一事亲自登门赔不是。
之前,她们并未见过明妧,却听了不少的传闻,当年定北侯为了救皇上受伤,皇上亲自去定北侯府探望,见她机灵懂事,心生喜欢,当即赐婚给四皇子,人人艳羡。
谁想到八岁那年会落水,脑袋不灵光了,胆小怯懦,连门都极少出,可是皇上赐婚,是没有转圜的余地的,多少人心疼四皇子,没想到她会在成亲前出事,要是替嫁的其他房女儿,她们该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给害了,可替嫁的是她的胞妹,现在人也安然无恙的找了回来,看来只是和四皇子有缘无分。
明妧并未福身请安,两位夫人也不知道明妧已经恢复了,只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就迈步走了。
进了内院,四下丫鬟的议论声更大,明妧脑袋涨疼。
那边,有两碧色裙裳的小丫鬟走过来,像是没瞧见她似的,边走边道,“三姑娘真是可怜,之前宁国公夫人明明更中意她,就因为额头撞出了伤疤,宁国公夫人就定下了二姑娘,虽然对咱们国公府来说没什么损失,可三姑娘就太可怜了……”
“可不是可怜,要是撞伤三姑娘的是旁人还好,偏偏是定北侯府大姑娘,一个傻子,还是一个倒霉透顶的傻子,都不能计较,三姑娘这辈子算是折她手里头了。”
你才是傻子!
你们全家都是傻子!
听着这些议论,喜儿替明妧抱不平,沈三姑娘是倒霉,可那驾横冲直撞的马车又不是她家姑娘的,凭什么把错都算在她家姑娘头上?!
明妧脑壳疼,看来她有必要再装一天傻子了。
丫鬟朝那边看了一眼,并未出声喝止那两个小丫鬟,只继续带路。
往前走了小半刻钟,就看到一端庄夫人疾步走过来,脸上神情焦灼,丫鬟喊了一声太太,那夫人没听见似的,三步并两步往前。
丫鬟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她领着卫大姑娘来见太太,可太太却直接走了,不知道去做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卫大姑娘等着不妥,让她直接走就更不妥了。
丫鬟心中一计较,道,“我家太太许是有急事,卫大姑娘随我去见三姑娘吧。”
明妧还没说话,那边一丫鬟快步走过来,拉了那丫鬟一把道,“你知不知道太太方才那么着急是去做什么,三姑娘投湖自尽了!”
三姑娘为什么想不开,不都是因为脸毁容,亲事黄了吗,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卫大姑娘了,她还敢将她往三姑娘跟前带呢。
明妧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来,怎么会这么严重,娘亲不是说沈三姑娘伤的不重吗,侯府已经赔罪过了,她亲自来道声歉就成了,怎么会毁容到亲事黄,要自尽的地步?
如果真那么严重,苏氏肯定不会让她单独来,这其中是出了什么事?
带路丫鬟脸一白,看那抓她手的丫鬟都带了感激之色,又道,“那卫大姑娘怎么办?”
“送她出府吧!”那丫鬟一脸不欢迎。
明妧心底微沉,她专程来赔罪,如果就这样走了,还得再来,如果沈三姑娘真出了什么万一,只怕那时候想进东宁侯府就没今天这么容易了,娘亲就不应该让她来这一趟,不是她惹的祸,为了避开四皇子和卫明柔就往身上揽。
稳了稳心神,明妧道,“带我去见你们家三姑娘。”
“可知道是谁府上的丫鬟?”赵风问道。
小厮摇头,“丫鬟没说,把信送到,丫鬟就走了。”
赵风望着镇南王世子,道,“爷,这信……”
“拆开看看,”楚墨尘道。
赵风就把信拆开了,信里面还是一封信。
不过里面的信上多了一行字,他读出来,道,“如果你娶苏家二姑娘是因为悬崖底下的事,就拆开看,如果不是,就不用拆了。”
这样的信,还是头一回见。
赵风都没询问楚墨尘的意见,就把信拆了,但是他没有读出来,楚墨尘道,“信上写了什么,念给我听。”
赵风嘴角扯了下,道,“这字有点丑,容属下捋捋清楚。”
等了会儿后,赵风才念道,“镇南王世子,你是不是傻啊,在悬崖底下,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的真名,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解毒,大可不必了,我早留有药方在你随身佩戴的荷包里,照方服用,不出七天即可痊愈,苏二姑娘已有意中人,望你能退亲成全她。”
原本楚墨尘脸就是黑的,听了这封信,脸更是黑成了百年老锅底,被雪白的绸缎一对比,更是黑的光亮。
赵烈在一旁,道,“这是弄错了?可属下明明在苏家见到她了。”
楚墨尘咬牙道,“她一定在苏家。”
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苏二姑娘有意中人的事。
赵风把信放下,道,“爷的荷包呢?”
急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解毒药方就在身边。
赵风赶紧去把荷包翻出来,果然从里面拿到了药方,但是药方模糊了一半,不能用了,赵风恍然想起来道,“那天爷打翻了铜盆,溅了几滴水在荷包上,当时没人在意,现在药方上一半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楚墨尘倒没有什么失望的,面无表情道,“给我查,她到底是谁。”
两暗卫唏嘘,世子爷差点娶错世子妃,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可就无法挽回了。
屋内,明妧在给自己的手腕抹药,稍稍用力,就疼的额头打颤。
外面喜儿进来,道,“姑娘,信和药膏,奴婢都送到了。”
“他们怎么说?”明妧随口问道。
喜儿坐下来,帮明妧包扎,道,“奴婢没见到镇南王世子,只把信交给了镇南王府的小厮,沈三姑娘倒是见到了,就是姑娘那黑乎乎跟芝麻糊糊似的药膏,被沈二姑娘嫌弃了,她差点当着奴婢的面把药膏给扔了。”
当时,喜儿很生气,那药膏花了六十两银子不算,姑娘还辛苦了那么半天,药还是她捣碎的,就算颜色难看一点,好歹费了一番心血,哪能让人扔了。
喜儿气不过,就冲沈二姑娘了几句,“药膏又不是给你用的,就这么半瓶,还是我家姑娘省下来的,要不是怕三姑娘毁容会想不开,我家姑娘才不会舍得给呢,药膏颜色是不招人喜欢,但要扔也是沈三姑娘扔!”
哼了一声,她就昂着脖子走了。
至于沈三姑娘会不会用,她就不知道了。
明妧相信,沈三姑娘会用的。
包扎好手腕,见窗外的风有些大,喜儿走过去关窗户,才走到窗户处,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吓了明妧一大跳。
“怎么了?”明妧忙问道。
喜儿指着窗外,声音打哆嗦道,“刚刚有黑影闪过……”
明妧站在窗户旁,四下张望,道,“哪有?”
“许是,许是奴婢看花眼了吧。”
镇南王,沉香轩。
一道不敢置信的声音传来,“你是说在悬崖底下救世子爷的是定北侯府卫大姑娘?”
明妧四肢无力,嘴角抽搐不止,抬头望天,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老天爷,她现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
她就问一句,胎记长在屁股上,还要她谨记于心,这是要她看到和她大哥年纪相仿的男子就扑上去扒人裤子吗?
明妧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偏喜儿大喘气后加了一句不过,明妧牙关咬紧,她都脑补到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惨剧了,她来一句不过,不由得愤岔道,“不过什么?给我一次说完!”
喜儿有些怀念以前的姑娘了,虽然不及现在聪慧机灵,但脾气好啊,不会生气,更不会吓的她浑身打哆嗦,喜儿弱了声音道,“不过老太太不信,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说夫人是心疼你不得老太太欢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苏氏待她是真好,她看的出来,是以这话有可能真是苏氏编造的。
忍着涨疼的脑袋,明妧随着喜儿去了长晖院。
有了心理准备,老太太不见她,明妧一点都不诧异,但要她跪一刻钟,她是真的做不到,她也不想委屈自己,毕竟站着也能晕倒。
明妧就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做个木头桩子。
一刻钟后,她和喜儿就被抬出长晖院了。
菡萏苑内,周妈妈听丫鬟说姑娘晕了,她一点都不担心,还在心底夸了姑娘一句,然后才装出急切模样迎出来,远远的看到明妧和喜儿一前一后被抬回来,她眉头皱了皱。
喜儿做惯了粗活,怎么可能跪一刻钟就晕了,这不明显太假了吗,她怎么这么不省心啊。
周妈妈迎上去,明妧眼睛紧闭,脸色苍白,还真像是病了,喜儿则哭道,“屁股好疼……”
喜儿眼泪直飙,姑娘站在那里,她还提醒她下跪,姑娘不听,她也不敢劝的太明显,只当计划变了,没想到一刻钟后,姑娘就突然晕倒了,晕的她措手不及,这不没能扶稳姑娘,直接给姑娘做了垫背的,倒霉的屁股撞在了花圃上,疼死她了。
周妈妈听了经过,连连点头,这一撞,不但不假,更逼真了。
明妧被抬回床上,软乎乎的被子舒服的人想直哼哼,真想就此睡过去,万事不管,结果刚迷糊上,太医就来了,还是定北侯亲自领着太医来的。
遇到了同行,要是以往,明妧肯定要和他切磋一下医术的,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太医把脉,还有些心虚怕被看出她脸色苍白是摁了穴位导致的。
定北侯在一旁看着,见太医收了手,才问道,“王太医,小女如何了?”
王太医看了明妧一眼,虽然眼神依旧单纯澄澈,但之前没有一点复杂心思,如今眸底多了几分狡黠和机灵,看来是真好了,只是……好的未免太快了一些。
心中有些不解,但见定北侯一脸紧张,王太医笑道,“侯爷宽心,大姑娘福泽深厚,脑袋里的淤血散了,如今已和常人一般无异,突然晕倒是身子虚的缘故,调养半个月就可以了,至于失忆……”
王太医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在医书上见过一边恢复心智一边又失忆忘了事的病人,但可以确定,明妧除了失忆外,是真的好了。
听太医说明妧是真好了,定北侯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失忆或许不是件坏事,便朝王太医道谢,“有劳王太医了。”
丫鬟领着王太医过去开药方,然后抓药煎药,半个时辰后,一碗苦兮兮,隔的老远就闻到药味的汤药就端到明妧跟前了。
周妈妈习惯性的哄明妧吃药,方才听太医说明妧好了,周妈妈高兴的眼泪直流,这会儿又拿她当小孩子看了。
“乖,一口气喝完,用蜜饯压着,一点都不苦,”周妈妈柔声道。
明妧哭笑不得,但她还是照着做了,药汁苦的她恨不得连舌头都扔了,连吃了好几个蜜饯嘴里才有甜味。
丫鬟把药碗端下去,周妈妈帮明妧掖好被褥,刚准备把纱帐从黄铜缠枝葫芦帐勾上放下,这时候,外面一阵环佩叮铃声传来,虽然清脆悦耳,但明妧眼神耷拉,眸底有一簇小火苗闪烁,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姑娘,四姑娘、五姑娘还有表姑娘来看你,”雪雁在一旁道。
明妧轻呼一口气,从被子爬起来,就看到三个香娇玉嫩的姑娘走上前来。
楚墨尘则问喜儿话,赵风在一旁看着,渐渐的就发现是怎么回事了。
等问完了,楚墨尘手在明妧肩膀上一点,明妧闷疼一声,徐徐转醒。
喜儿杏眼圆瞪。
明妧醒过来,她摸着额头,迷迷糊糊道,“我怎么晕了?”
喜儿哭着认错。
明妧起身,看着楚墨尘道,“我没撞伤你吧?”
楚墨尘摇头,“没有……”
“我还是给你把个脉吧,”温温柔柔的声音,极为动听。
楚墨尘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但两个字早已脱口而出,“也好。”
明妧笑了一声,柔弱无骨的手抓起他的手腕,一边抬起,一边俯身。
在喜儿和赵风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疼的楚墨尘额头都在颤抖。
直到觉察嘴里有血腥味,明妧才把嘴松开,抬脚就走。
喜儿呆愣愣的追着她跑了。
出了门,镇南王妃走过来,道,“明大夫醒了,尘儿他……”
明妧真想说准备后事吧,但她忍了,毕竟镇南王妃又没有招惹她,只道,“关于腿疾,我已经叮嘱过世子了,王妃大可放心,告辞了。”
作了一揖,明妧迈步就走了,苏阳跟在身后。
丫鬟就在前面带路,有些话不好问。
出了王府,刚坐上马车呢,赵烈就带人拎了两大箱子过来,道,“这是明公子要的诊金。”
明妧掀开车帘瞥了一眼,敢点晕她,给再多的诊金也不稀罕!
苏阳说不用,赵烈只道,“这是给明公子的。”
要不要,明妧做主。
她为什么不要,她当然要了!
明妧一句话没说,就代表默认了,苏阳替明妧道谢,然后翻身上马,准备回苏家。
来了时候只有一驾马车,回去时多了一驾。
马车内,喜儿低着脑袋,诚心忏悔,她好心帮镇南王世子,却没想到会害姑娘摔倒,还被镇南王世子给点晕,上下其手将脸摸了个遍。
这就算了,以前姑娘也没少摸他的脸,算扯平了,可镇南王世子问了她一堆的话!
但凡她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喜儿生怕明妧问她镇南王世子都问了她些什么,结果明妧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问,“下回……”
“没有下回了!”
明妧话还没说完,喜儿就举手发誓,“以后姑娘就是一脚踢死镇南王世子,奴婢甘愿陪姑娘一起死!”
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真到那时候还记不记的这誓言,明妧也不愿多苛责她,在崖底相依为命的日子,足够她包容她三五十回了。
马车汩汩朝前,明妧靠着马车,喜儿见明妧没骂她,头微抬了几分,再见明妧脸上没有怒色,她就露了笑脸,眉眼弯弯如月牙,她就知道姑娘待她好,要换成旁的姑娘,几十板子都算轻的。
街上热闹不凡,喜儿像是坐不住马车似的,掀开车帘往外看,看到喜欢的,脑袋没差点从窗户处伸出去。
明妧觉得自己太惯着喜儿了,犯了错都没片刻安分,正要数落她,就听喜儿叫道,“姑娘,侯爷……”
她退开一点,帘子撩的更高,明妧就见定北侯走进一间药铺中。
喜儿脸上带了三分好奇七分担忧,忐忑道,“侯爷好好的进药铺做什么,他是最不喜欢药味的了,难道受伤了?”
明妧听了,就吩咐车夫道,“停车。”
车夫勒紧缰绳,走在前面点的苏阳回头,就见喜儿往外钻,他问道,“怎么了?”
明妧探出身来,笑道,“没事,我要买几味药,表哥有事就先回府吧。”
他怎么可能独自回府,把明妧和喜儿撂在街上,回去老太爷还不得剥他几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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