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瓷语摊开手看了一眼全是血,嫌弃的不行。“给我找个包间,让你们这有名的男模来陪我。”上次都没看几眼就被干爸干妈拎回去了,这次她一定要好好饱饱眼福。薄聿风捂着屁股,“你,你当我面玩男模啊。”沈瓷语挑眉,“不行嘛,这是我的爱好,你接受不了又怎么谈追我呢?”“行行行,说好的只准看,摸摸也行,不能真玩啊。”“哎呦,我我,我现在去换件衣服。”薄聿风让人给沈瓷语安排了最好的包间,又安排了几个男模陪酒。至于沈瓷语想看的那个有名的黄金十八鸭,被人高价订走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几个别的。不过晚色的男模就没有质量差的,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长腿,腹肌男。沈瓷语洗个手的功夫,就被人给拦了。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沈瓷语看了眼,是薄靳渊的消息。“在哪,晚色?”...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沈瓷语摊开手看了一眼全是血,嫌弃的不行。
“给我找个包间,让你们这有名的男模来陪我。”
上次都没看几眼就被 干爸干妈拎回去了,这次她一定要好好饱饱眼福。
薄聿风捂着屁股,“你,你当我面玩男模啊。”
沈瓷语挑眉,“不行嘛,这是我的爱好,你接受 不了又怎么谈追我呢?”
“行行行,说好的只准看,摸摸也行,不能真玩啊。”
“哎呦,我我,我现在去换件衣服。”
薄聿风让人给沈瓷语安排了最好的包间,又安排了几个男模陪酒。
至于沈瓷语想看的那个有名的黄金十八鸭,被人高价订走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几个别的。
不过晚色的男模就没有质量差的,个个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长腿,腹肌男。
沈瓷语洗个手的功夫,就被人给拦了。
口袋里手机响个不停,沈瓷语看了眼,是薄靳渊的消息。
“在哪,晚色?”
“回我。”
而后,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晃了晃手机,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抱歉,我有约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有人约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我自信我应该比他们都更适合你,我们先喝一杯聊聊?”
封冽兴趣盎然的盯着沈瓷语,拦着不让沈瓷语走。
沈瓷语掐掉了薄靳渊的视频,笑看着封冽,“你是真不怕我扇你。”
封冽盯着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对方。
穿着打扮,气度不凡,身份简单不了。
最重要的是,确实够帅,而且还是偏痞帅那一类的,就是比薄靳渊还差了点。
本来她还觉得薄聿风给她安排的那几个男模不错,现在一看真就不够瞧的了。
封冽听了她的话,顿时乐了,指了指自己的脸,“来,往这扇。”
沈瓷语凝眉。
这贱兮兮的语气怎么跟薄靳渊那么像。
“不敢?”
封冽挑眉。
“有什么不敢的,来我包间?”
“好啊。”
封冽跟着沈瓷语进了包间,结果看到包间里的男模时给气笑了,“挺会玩?”
沈瓷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碰了碰手里的酒杯。
站在右侧的男模立刻勤快的倒满了酒,而后端着酒杯递给沈瓷语,乖巧的很,“姐姐要我喂吗?”
左侧的男模则急忙拿着果盘上的叉子,叉了块芒果也递了过去,“姐姐吃我的芒果。”
封冽:“……”
沈瓷语挑衅的看着他,“还要谈吗?”
封冽半眯了眼睛。
有趣。
“行,也给我来俩男模伺候着。”
“就你们俩吧。”
“……”
薄二少骚包的换了身黑西装,白衬衫,伪装成大人模样推门而入,“宝贝。”
却一眼瞧见了大煞风景的封冽。
“封冽哥,你怎么在这?”
薄聿风瞧见封冽挺不开心的。
这人不会来挖他墙角的吧。
沈瓷语意外的看着两人,“挺熟?”
“我哥的朋友。”
“姐姐,你离他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薄聿风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沈瓷语身边,只是忘了屁股上的伤,疼的又弹跳起来,却还是没忘夸自己一句,“弟弟我最纯洁了。”
封冽冷嗤,“有你哥纯洁?”
薄靳渊那人素的都要去当和尚了,还不如他这弟弟呢。
薄聿风翻了个白眼,“我哥不一样,我哥有死去的白月光,他那是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封冽:“……”
“姐姐,吃水果。”
薄聿风一把抢过男模手里的芒果,殷勤的递到了沈瓷语嘴边。
封冽拿出手,“等着,我现在给你哥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泡姐姐。”
薄聿风不以为意,“明天我就带姐姐回去见父母了,我怕他?”
沈瓷语坐在一旁吃着水果看热闹。
结果事情只处理了—半就飞了回来,还得再折腾—趟。
—家人难得吃个团圆饭。
听说大孙子—会又要走,老爷子脸色不是很好看,“出差出差就知道出差。”
“你已经是成家的人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你这样总出差早晚把媳妇出没了!”
正在—旁干饭的沈瓷语忙道:“爷爷不会的,我忠心着呢。”
“我那么爱阿渊,怎么可能会没呀。”
“您放心,我—直都支持他工作的,毕竟他还要赚钱养我的嘛。”
“那你就跟他—起去英国。”
老爷子顺杆往上爬。
沈瓷语—脸迷茫,“啊?”
薄靳渊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宝贝,爷爷这是想早日抱曾孙了。”
沈瓷语两脸迷茫,“啊哈?”
薄靳渊笑道:“爷爷不让我们分开,所以今晚你跟我去英国。”
“我们努力努力,争取早日给爷爷生个小曾孙好不好?”
啊咧。
老年人你想的还怪多嘞。
“真的?”
老爷子—脸期待,“你们已经有备孕的计划了?”
“小瓷啊,爷爷之前答应你的给你公司的股份,爷爷说到做到,只要你跟阿渊两个好好的。”
“在死之前能看到你们的孩子出生,无论男孩女孩我就知足了。”
说着老爷子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沈瓷语哪里看得了这个,急忙出言安慰,“爷爷您放心,我跟阿渊肯定好好的。”
“我们…是已经在备孕了,毕竟阿渊年纪大了嘛,再大点就不好生了。”
薄靳渊:“?”
“爷爷,您—定要保重身体哦,等以后我跟阿渊有了孩子,您还要帮我们带孩子呢。”
沈瓷语又给老爷子夹了许多菜,嘴巴甜的很。
没—会就哄的老爷子擦干眼泪,心情又好了起来,只是还没忘记催着沈瓷语跟薄靳渊去英国。
“小瓷,你自己在家也没什么事,你就陪着阿渊去吧,也好在外看着他,省的他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
沈瓷语将老爷子嘴里不三不四的人,默认成了某些男人。
“爷爷的话我肯定听的,—会吃完饭我就跟阿渊走。”
—旁的薄靳渊眉梢微挑,急忙伸手给媳妇多夹了几道菜,“衣服日用品不用带,到了地方我带你去买。”
女孩子不是喜欢逛街买买吗?
不用盛夏,他也可以陪她。
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还用什么姐妹?
两人吃过饭,简单收拾下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薄靳渊回头看了眼对老爷子投去—个感激的眼神。
老爷子哼了—声,骄傲的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等两人走后,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丢进了垃圾桶,抱怨道:“下次你们给我弄温和无刺激的,这眼药水差点把老头子我眼睛刺激瞎。”
“爸妈,爷爷!”
身后突然传来—声突兀的喊声,把温锦吓的不轻。
温锦转头望去,看到面前的人瞬间怔住,“薄泓,你快来看看,就这么小半天的功夫,聿风他他去了趟泰国变性了!”
“我们这是少了个儿子多了个女儿?”
薄泓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也是吃了—惊。
面前的小儿子穿着不合身的女佣装,头上顶着稀稀疏疏的假发,脸上还化了妆,甚至胸前还挺…圆?
“妈!”
男扮女装的薄聿风委屈的不行,“您也太偏心了。”
温锦冷嗤—声,“我哪偏心了,你说你大哥跟小瓷的事?”
“行,你跟你大哥都喜欢小瓷,这我没意见。”
“就算我不偏心,你也总要尊重—下小瓷的心意,她喜欢的是你大哥不是你。”
“消气了?”
薄爷顺杆爬,又想凑过去亲。
小狐狸今天的妆化的很漂亮,换了一身妖艳的红裙,领口略低,低到靠的太近微微垂首就能看到无限春光。
裙子略短,修长笔直的双腿裸露在外,性感妩媚。
薄靳渊脱下外套盖在沈瓷语膝盖上。
沈瓷语:“……”
毛病。
“以后穿厚点,天还冷,不怕老了落个风湿。”
沈瓷语愣了下,“薄爷,你好像我爹啊。”
薄靳渊:“……”
“这怎么伤的?”
他低头,看到沈瓷语膝盖小腿处有一大片淤青。
沈瓷语皮肤白,那淤青就更显得明显了。
“没注意,可能在商场磕的吧。”
“你干嘛呢……”
薄靳渊抬起头她的腿,仔细检查着那处伤口,似乎想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沈瓷语伸手按下了车窗。
盛夏的脑袋凑了进来,“聊完了吗,我腿都蹲麻了……”
刚好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以及薄靳渊作乱的手。
盛夏脑袋空了两秒,“你们在干什么!”
沈瓷语:“?”
没干什么啊。
她转头看了薄靳渊一眼,再看看自己躺的歪七扭八的。
卧槽,好暧昧。
慌乱中她将车窗又升了上去。
只顾着看热闹的盛夏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卡住了。
“瓷宝,咳咳咳……”
“脑,脑袋……”
盛夏翻了个白眼,差点被沈瓷语当场送走。
还是旁边的霍起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按下按钮救盛夏于水火。
沈瓷语:“……”
“夏夏,你还好吧。”
“不好!”
盛夏摸着脖子,气的要在原地打滚,“黄瓷宝,你背叛了我们牢不可破的友情!”
“不至于吧,我只是不小心差点把你夹死。”
“你那是差点把我夹死吗?”
盛夏打开车门,将沈瓷语拽下了车,一屁股坐到了中间的位置,而后又将沈瓷语拉到身边坐着,义正严词道:“你和我才是一对,别跟我小舅舅搞什么不雅的事。”
本来挨着媳妇坐,又能抱又能亲的薄爷:“?”
沈瓷语想到薄靳渊刚刚偷亲她的事,眸光一转趴在盛夏耳朵上蛐蛐。
“什么!”
“我小舅舅亲你?”
“他还摸你?”
“卧槽,他亲就亲还伸舌头了。”
“卧槽哎卧槽哎卧槽哎!”
刚准备开车的霍起以及被盛夏挤到旁边的薄靳渊:“……”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看着盛夏,“咱俩蛐蛐呢,你喊什么,你当他俩耳背?”
虽然她脸皮厚,但…好歹多少还是要点的。
盛夏尴尬的笑笑。
实在过于震惊离谱,她不想喊出来都不行。
她狠狠瞪了薄靳渊一眼,“老薄!”
薄靳渊:“?”
霍起:“……”
“你和瓷宝因为什么结婚,你我瓷宝都清楚,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个外甥女也很清楚。”
“你们只是合约关系,麻烦请你尊重一下你的合作伙伴,谢谢!”
“黄瓷宝,我们走!”
盛夏拉着沈瓷语下了车,非常硬气的走了。
只是刚走几步瞬间原形毕露,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沈瓷语,“小舅舅真给黑卡了吗?”
“给了给了。”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黑卡,又晃了晃手机,“还转给了我一千万零花,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他了。”
“卧槽,我现在回去跪在小舅舅面前求他施舍还有可能吗?”
盛夏后悔刚刚口出狂言喊老薄了。
“我只养老婆,不养晚辈,回家找你爹去。”
一道冰凉的声音传来。
薄靳渊的车子正跟着他们缓行。
霍起为了老板和太太能搭句话,已经很努力的将四个的轮的给开成两个轮的速度了。
“瓷宝,上车。”
“不用了,你们去公司吧,我们打车去。”
管家急忙点头,恭敬的很,“太太好,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手下的人有做的不好的,您也尽管跟我说,我会处理的。”
沈瓷语淡淡一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管家松了口气。
好的,太太只是看着不太正常,其实人还是正常的。
“我从家里出来,什么行李都没带,衣服鞋子包包护肤品……”
沈瓷语认真的数着自己缺的东西,只是实在太多了。
她无奈的看向薄靳渊,“总之我所有的身家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哦,本来还有两块石头,被她扔了。
薄靳渊看了眼管家。
管家立刻道:“夫人稍等,我立刻去安排。”
沈瓷语幸福了,躺在沙发上狂笑,“没想到吧,阔别了两天咸鱼生活的我,又杀回来了!”
“摊牌了,不装了,摆烂了。”
薄靳渊:“……”
他认真想了下,大概知道她要续约的目的了。
沉默片刻,他走过去在沈瓷语身边坐了下来,“这么年轻就想在家里待一辈子?”
沈瓷语摊手,“我废物啊。”
“老公?”
姑娘一声老公叫的薄爷心尖莫名一颤。
很陌生的感觉。
“嗯?”
“你反悔养我了吗?”
沈瓷语爬起来靠近他。
姑娘水灵灵的眸子很好看,俏皮的像只狐狸。
薄靳渊不知怎么的下意识的俯身。
两人本来就距离极近,这一俯身便刚好碰到姑娘柔软饱满的唇。
两人皆是一愣。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
这意外的碰触却让薄靳渊感觉极好。
他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男女本能的那种吻,只是吻的很轻。
沈瓷语吓死了。
薄靳渊看着姑娘惊恐的目光,失去的理智瞬间找了回来。
“抱歉,吓到你了。”
“不过…感觉不错。”
他起身上楼。
沈瓷语一脸愕然,什么感觉不错,亲她?
卧槽嘞,他不会男女通吃吧。
可夏夏跟她说,他是个gay只喜欢男人的!
“夏夏……”
“夏夏呢?”
沈瓷语找了一圈,没看到盛夏的身影。
已经上楼的薄靳渊站在楼上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你刚刚不是说你好像落了什么东西?”
沈瓷语点头。
“现在想起来了吗?”
“卧槽!”
“我把夏夏忘派出所里了。”
她终于记起落了什么了……
盛夏被接回来的时候。
薄靳渊已经去公司了。
管家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内几乎准备好了沈瓷语所有的必需品。
衣服暂时送了七八套过来,珠宝首饰也有几套,还有时下流行的各大品牌的包包以及鞋子,算是应有尽有。
护肤品也根据沈瓷语的肤质送了不少。
这会厨房里正炖着沈瓷语爱吃的鱼。
沈瓷语脸上敷了面膜,换了身干净的睡衣,脚搭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咸鱼。
盛夏本来因为两人将自己丢在派出所的行为气的不行。
但一进门看到沈瓷语塞给她的包。
什么恩怨情仇,瞬间抛一边了。
“我不在的两个小时里,你们不但领了证,你还住这来了?”
“黄瓷宝,你就这样把你的终身大事交代了?”
两人没领证前,盛夏一直以为沈瓷语是闹着玩的。
而且以她小舅舅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么草率的事。
谁知还真就草率上了。
真是草率他妈给草率开门,草率到家了!
“嗯。”
沈瓷语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既然嫁谁都得嫁,我当然要选个更有钱的。”
“我嫁给凌喻每个月可能只拿到十万的零花钱,嫁给你小舅舅我每个月有八十万,换你你选谁?”
盛夏愣了下,“那你…还喜欢凌喻吗?”
沈瓷语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华丽但废物,瞧着好看,没什么实用价值。
“喜不喜欢的有个屁用,能确定的是他早就变心了,难道要我去做三?”
“哦对了,他跟我说过,做三他可以接受,正室不可能。”
“什么时候!”
盛夏弹跳起来,骂道:“他妈的舔着个逼脸做春秋大梦呢,你没扇他?”
“扇了。”
“扇几个耳刮子,不够下次我见到他,扇不死他!”
盛夏气的脸都红了。
她跟沈瓷语一起长大,沈瓷语为了她能打一条街的小混混。
同样的谁敢欺负沈瓷语,她能扒了对方的皮!
妈的!
沈瓷语无奈笑了声,“后来我爸就丢了单大生意,一巴掌换个上亿的生意真不值。”
“啊啊啊,让我小舅舅弄他,弄死他!”
“仗着攀上虞家,欺负你跟干爸,老子忍不了。”
盛夏站在沙发上,语无伦次,手舞足蹈。
恰巧管家在跟薄靳渊汇报情况,见到这一幕立刻道:“薄先生,表小姐跟个螃蟹似的,正站在桌上跳舞,跟小夫人好像吵起来了?”
“……”
沈瓷语揭掉面膜,“算了,别提畜生,影响我胃口。”
盛夏哼了声,“没事的,你现在有我小舅舅呢,以后再见到这逼货,你就说他打你,给我小舅舅打电话,让我小舅舅扇死他。”
“他那么个大逼脸,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身高颜值钱权他哪点比得上我小舅舅!”
沈瓷语深表赞同,一样样的数,“钱没你小舅舅多,身高颜值他在你小舅舅面前就是个垃圾,别的嘛……”
“夏夏,你小舅舅多大了,不会太老吧。”
“没有。”
盛夏摆手,“二十多点呢,反正没三十。”
“可惜了,我小舅舅喜欢男人,不然你们俩还挺般配的。”
说到这个沈瓷语眼眸一转,将盛夏扯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说他会不会…男女通吃?”
“他今天亲我了。”
“我嘞个豆!”
盛夏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吧,他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姨奶奶亲口跟我说他喜欢男人的。”
“而且整个圈子都这么传的,你放心他指定不小心碰到了。”
闻此,沈瓷语拍了拍胸口,“那我放心了,不然岂不耽误咱俩看美男了?”
“你有没有见过你小舅舅的蓝颜知己,上次那个江少游是吗?”
“也算?”
“我觉得霍起也是的。”
“这么多呀……”
沈瓷语和盛夏用过晚餐,又看了两个电影,还去薄爷的私人KTV里唱了会歌才去睡觉。
沈瓷语那套睡衣吃饭的时候弄脏了。
她便又去衣柜里拿新的。
只是……
因为是临时准备的,睡衣只有三四套,剩下的两套,一白一黑,蕾丝材质,勉勉强强只有几块布料,性感的很。
沈瓷语站在衣柜门口愣了愣。
这难道不是情趣内衣?
算了,看在穿着舒服的份上她随意拿了套黑色的进了浴室。
薄靳渊早上耽误了些事,晚上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来。
管家尽职尽责的迎了上来,“薄先生,太太已经睡了。”
“后来没跟表小姐吵,心情似乎还行。”
“嗯。”
薄靳渊情绪淡淡的,将外套递给管家上了楼。
老管家略疑惑,先生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
难道他揣摩错了主家的心思?
不过抬头看到薄靳渊毫不犹豫进了卧室,老管家满意一笑,功成身退。
薄靳渊一进卧室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卧室里明显多了一份不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他这人性格淡漠,界限感很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破坏他的规则,侵入他的领地。
那对他而言是一种冒犯。
显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太子爷,不需要别人冒犯他一下,来增加他人生的存在感。
薄靳渊开了灯,抬头望去,愣了。
躺在床上的女孩,安静的睡着,黑色的睡衣更衬的她肌肤白皙如雪。
只是那睡衣没几块布料,欲遮不遮,隐隐有春光透出来,令人无限遐想。
精致的锁骨外露着,沿着锁骨向下看去,腰身纤细,曲线玲珑,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也傲人的很。
女孩翻了个身,睫毛微颤,似乎睡的不太踏实。
初春的天,即便屋子里做了保暖措施,也没那么暖和。
薄靳渊皱眉,上前一步拉过薄毯准备给沈瓷语盖上。
然而女孩睡觉不老实,梦中猛地踢了一脚。
沈瓷语睡的格外的沉,没有半分防备。
“呜……”
刚刚在楼上的时候不找她算账,现在把她推出来算怎么回事!
沈瓷语挺生气的,正要拍桌而起,打算告薄靳渊一状,就说他刚刚在楼上家暴,自己反击打的,看谁更不要脸。
结果薄靳渊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捏了捏她气呼呼的脸蛋,笑道:“我们夫妻情趣,你们这些老古董懂什么?”
“……”
沈瓷语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嘴巴里能塞个球。
薄靳渊给她塞了块酱爆猪蹄,“吃哪补哪,乖。”
“补…猪蹄?”
沈瓷语嚼着嘴里的肉,含糊不清的疑问。
她甚至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爪子。
噗嗤。
温锦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瓷语抬头看向她,发现连老爷子的笑都要忍不住了。
倒是薄泓,表情还算正常,算的上这个家里最给她面子的人!
“妈……”
沈瓷语可怜巴巴的,“阿渊他欺负我。”
又是诬陷她玩特殊情趣,又是让她吃猪蹄补她的猪蹄,就算是老板也不能这么侮辱员工的人格,除非再给她加十万!
温锦点头,“那你下次继续扇他,妈不拦着。”
沈瓷语生无可恋的继续吃饭了。
完了,长辈们肯定以为他们有什么小众癖好呢。
吃过饭,沈瓷语陪温锦聊了会天,等着薄靳渊带她回锦溪湾。
谁知温锦却拉着她进了卧室,“小瓷,这些衣服是刚添置的,睡衣在这边,一会你想穿哪件自己挑。”
“还有……”
温锦欲言又止。
“妈,有事您直说,我脸皮厚。”
温锦被她这直爽的性子逗笑,“那妈也就不跟你兜弯子了。”
“你们刚领证,肯定暂时不想要孩子。”
“计生用品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就在抽屉里放着。”
温锦拉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面齐齐整整放了十盒套套。
沈瓷语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住了。
温锦回过头来,拉着她的手笑道:“如果你们暂时没要孩子的打算,一定要做好措施,不能有一点意外。”
“打胎对男人没什么伤害,但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是很大的,别的妈不干涉,但这事不行。”
不怪她说的多,她是怕沈瓷语年纪小,主意不定,一时不注意闹出人命。
而且两人迅速领证结婚,她也没见过人家孩子的家长,两家人没坐一起商量过。
聘礼婚礼通通都没有,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嗯,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不好意思当面跟妈说,就给妈发个消息,妈让人去给你们准备。”
“我知道了,谢谢您。”
抛开别的不说,温锦真的是个好婆婆。
沈瓷语想着凌喻他妈对自己那个挑剔样,再跟温锦一比,又想回去再扇凌喻一巴掌了。
这次一巴掌给他干进ICU!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随后,薄靳渊推门而入,他嫌弃的看了眼温锦,“妈,都几点了,您还不走?”
温锦冷嗤一声,“我在这跟小瓷聊会天怎么了?”
“耽误我抱着您儿媳睡觉了。”
“新婚夫妻,您不懂吗?”
“您跟爸新婚期是怎么过来的,也是跟我奶奶聊天过来的。”
沈瓷语:“……”
赶走了母亲,薄爷伸手开始解衣服扣子。
他动作散漫的脱掉了上衣,赤着上身,胸肌、腹肌就那样明晃晃的展现在她眼前,一览无余,避无可避。
沈瓷语愣愣的看着,视线几乎黏在了男人身上。
夜店里的男模她见过不少,追星天天抠福利,到处找爱豆的泳装照,腹肌照,就为一饱眼福。
实在不行她自己还上手画过!
可薄靳渊这身材明显更完美,宽肩窄腰大长腿,腹肌线条优美流畅,轮廓清晰硬朗,力量感十足,动起来应该很有型……
沈瓷语吞了口口水。
妈的,这要是夜店的男模,她立刻拉过来给吃了!
太诱人了!
男色本色,女人何尝不一样。
咔啪一声,薄爷的皮带扣解开,当着沈瓷语的面脱了裤子。
“这……”
沈瓷语的视线还没从薄靳渊身上抽离出来,尴尬的搓了搓手,“薄爷是不是…太不见外了。”
虽然是姐妹,毕竟性别还是有些差异的。
“一家人见外什么?”
薄靳渊不以为然,挑眉看向一直盯着他腹肌看的姑娘,招了招手。
“干嘛?”
沈瓷语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乖得很。
“干~”
薄靳渊用口型说了句。
他拉住沈瓷语的手贴在了腹肌上,挑眉,“喜欢?”
“别别别这样。”
“员工占老板便宜这多不好。”
沈瓷语嘴上说着不好,手上动作可没少,趁机多摸了两把,小手指指甲还在腹肌上刮了几下,暧昧值瞬间拉满。
心中暗叹:爽!
“允许你占。”
“毕竟…我大方。”
“这样啊?”
沈瓷语眼眸一转,八卦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女孩子,可以随便摸?”
薄靳渊纠正,“因为是你可以随便摸。”
沈瓷语认真琢磨了下这话。
他喜欢男人,拿女人当姐妹,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摸他就行,就对得起自己的蓝颜知己了。
但他又不是太随便的人,和自己的关系更亲近些,所以自己算是例外的。
嗯。
想到这沈瓷语大大方方的摸起来,这摸一把,那戳一下,在薄爷迷人的肉体上逐渐迷失自我。
有美男不摸王八蛋,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突然宽厚的手掌覆在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上,引导着她由上至下。
低沉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总摸那一处有何趣味?”
“这方向总在上面也不对,不如…换个地方嗯?”
“?”
“……”
这人真是……
卧槽,手都要不听使唤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男人完全带偏时,瞪大了双眸,表情惊慌错愕,更多的还是感叹。
她真想骂一句:真特么的大!
薄靳渊伸手去扯自己四角裤的边缘。
沈瓷语:“!”
卧槽!
脱光!
劲爆!
刺激!
尖叫!
她快呼吸不上来了。
沈家老宅。
因为沈瓷语的几张照片,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战。
“老婆老婆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你塞进行李箱的钱换成石头,老婆!”
沈瓷语气恼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转,“也许我妈也给我塞钱了。”
她急忙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东西倒是齐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进去了。
“黄瓷宝,快来跟我一起翻,翻到我俩先去吃大餐!”
“好嘞,绿夏夏。”
沈瓷语蹲下跟盛夏两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盛家别墅。
盛淮拿了个望远镜站在天台那,正盯着两个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转头看向妻子皱眉道:“那二百五我藏的很严实吗,她们俩怎么那么缺心眼还没找到?”
薄柔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给她们二百五,让她们晚上去哪住?”
盛淮不以为意,“那二十块钱一张床的小旅馆是有的,她俩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为我有钱就缺心眼。”
“……”
“找到了,走了。”
“哎,这俩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给我扔那了,败家子!”
“老婆,望远镜你拿着,我先让人把行李箱捡回来。”
沈瓷语和盛夏从行李箱的一堆袜子里的某一只袜子里找出了二百五十块钱,加上沈瓷语的三十二。
两人行李箱一丢,打了个车吃烧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懒得理,直接扔在了路边。
沈瓷语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说了,两块巨型石头,重的都没人捡。
由于预算不够,两人找了个相对偏僻的烧烤店。
这个点营业的烧烤店很少,不过京都那么大,总能找到一些喜欢白天去撸串的人。
沈瓷语和盛夏找的这家露天烧烤人还不少。
周围坐满了露着花臂的黄毛红毛绿白毛少年。
不远处是家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
在这撸串的也多数是那些人。
沈瓷语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胆龙睡衣,直接秒杀全场,衬托的少年们的红绿毛都逊色了许多。
轰隆几声声响传来。
酷酷的机车少年停在了两人的小桌前。
“泽哥!”
那边几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来,恭敬的大喊一声。
吓的沈瓷语手里刚拿到的烤串差点掉地上。
“喂,你们两个今天陪泽哥喝两杯!”
少年指着沈瓷语和盛夏嚣张的喊了声。
他双腿骑跨在机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连语气都是施舍的。
“喝两杯喝两杯!”
其余的少年跟着叫起来,“陪泽哥陪泽哥!”
沈瓷语和盛夏对了个眼神问道:“京都的小混混都这逼样?”
大小姐开口骂人,毫无素质可言。
她虽然啃老,可她彪啊……
盛夏疑惑,“不知道呢,当年我在这条街混的时候,还没这些小崽子呢。”
啪!
机车少年听到两人的话,从车上跳下来一巴掌拍在了两人的小桌上。
哗啦一声,烧烤盘子和刚烤好的串串滚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语看到滚在地上的串,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车花了四十,点了一扎啤酒,统共就没几个串钱了,居然还给她翻了。
沈瓷语眼睛冒火,猛地站起来,抬脚一个前踢飞踢过去。
砰砰砰!
酷毙了的机车少年被踹飞出去,还砸到了旁边的同伴。
一群人连翻带滚,差点原地滚出沈瓷语的视线。
这还不够,沈瓷语抄起地上的铁盘丢了出去。
那铁盘仿佛会认人似的,一个旋转从还完好无损的几个少年面前飞过。
一人来了一下。
少年们瞬间捂着脑袋哀嚎,怂了。
盛夏吃着剩下的半根烤肠,无奈轻叹,“惹谁不好,你们不知道她彪啊。”
三分钟后。
“姐姐!”
一众少年齐齐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受我们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头,带头磕的还是那个泽哥。
沈瓷语嫌弃的很,“磕头就不用了,赔我三百个串串,两扎啤酒,买完单滚蛋。”
泽哥点头,“请客好说,敢问姐姐尊姓大名,来日必定登门造访!”
沈瓷语摆手,“英雄不问出处,请叫我活雷锋。”
盛夏:“……”
你们搁这演隋唐英雄传呢。
“沈瓷语?”
“真是你?”
沈瓷语刚敲诈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兴奋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词语,是词语那个词语吗?”
沈瓷语拍开他的脑袋瓜,转头看向不远处停下来的豪车,目光微冷。
豪车上下来一个妆容浓艳,打扮华丽的贵妇,瞧着至少三十岁了。
盛夏诧异道:“卧槽嘞,陈佳媛这么老了?”
陈佳媛脸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这叫成熟 女人味,我已经结婚了,当我跟你们一样吗?”
“一个单身狗,一个被人甩。”
“哦对了,沈瓷语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可是听说凌喻跟虞大小姐就要订婚了呢。”
陈佳媛凑过来,贱兮兮的盯着沈瓷语笑的得意妖娆,“沈瓷语,别以为你长了张勾人的脸,所有男人都能都为着你转了,到头来还不是被凌公子给甩了,因为这事你们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吧。”
“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贱人活该!”
“啊!”
陈佳媛的话刚说完,刚烫好的一头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语一把揪住了,“来我告诉你,这叫天欲亡你,先让你秃!”
见此,盛夏也扑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扇了过去,骂道:“你他妈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啊!”
陈佳媛痛的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的吗,给我打死她们两个!”
保镖冲了过来。
“一起上!”
关键时刻,机车少年泽哥义薄云天带人加入了混战中。
一个小时后。
派出所。
沈瓷语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殴,烧烤摊的老板报了警。
二十多人一个不落,全都进了局子。
“是那个女人先骂人的,真的真的,警察叔叔你信我啊!”
那边机车少年正在疯狂的跟警察上演辩论赛。
陈佳媛躲在旁边打电话,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从这出去。
沈瓷语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谁来捞我们?”
盛夏咬唇,“我爹妈刚把我赶出来,应该不会捞我们吧。”
“呵。”
陈佳媛打完电话,走过来冷漠的看着她们,“敢打我,等我老公来了有你们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如果你能请得动薄家出面,我认输。”
“但如果不能……”
陈佳媛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恶狠狠的瞪着沈瓷语和盛夏,“许家非得扒了你们一层皮!”
陈佳媛三年前从澜城嫁到了京都,对方是许家大公子许江平,确实是轻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与盛家虽是联姻关系。
但盛夏的母亲出自薄家长房一脉。
薄家的产业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长房并没出任何厉害的人物,薄靳渊与盛夏的母亲是堂姐弟关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爷向来无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陈佳媛才敢如此挑衅。
盛夏气哭了。
沈瓷语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说不准薄爷亲自来接我们呢。”
闻此,陈佳媛放肆的笑出来,“哈哈哈,太子爷来接你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沈瓷语,你连凌喻那样的都管不住,还想骚到太子爷身边去,你这是失恋把脑子失傻了?”
“我听说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无所事事,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瞧你穿的像个蠢货一样,还有以前那春风得意的劲吗?”
盛夏站起来想揍她。
“闹什么呢!”
被那边站着的民警喝止了。
盛夏指着尾巴翘上天的陈佳媛骂道:“如果我小舅舅能来,你是不是直播吃屎?”
陈佳媛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叫薄爷来,我就吃!”
就在这时陈佳媛的电话响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边接了,声音嗲嗲的,“亲亲老公~”
“……”
盛夏忧心的看向沈瓷语,“输人不输阵,有把握吗?”
沈瓷语:“?”
“不是你喊?”
盛夏双手一摊,“我小舅舅那人,呵。”
“我打电话他要能来,我都想给陈佳媛直播吃屎了。”
“不然你以为陈佳媛为什么那么嚣张,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从不念亲情,根本不是人嘛。”
沈瓷语凝眉。
她咽不下这口气。
“等着。”
沈瓷语伸手把头发弄乱,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点灰糊了一脸。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跑到旁边打了个视频电话出去。
薄氏。
薄靳渊刚看完一份报表,手机响了起来。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闪烁着的昵称:天外来客黄瓷宝。
薄靳渊愣了下,问身边的霍起,“黄瓷宝是谁?”
霍起:“……”
您的微信好友您问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时的贴身助理。
不过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想要拿巨额的年终奖,就得做到无所不能。
霍起认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为好友吗?”
“有。”
“谁。”
“一只兔子。”
“……”
说起兔子,薄靳渊想起来了,接了视频。
视频接通,姑娘披头散发,满脸灰尘,哭着哀嚎,“小舅舅,不是说好今天去领证吗?”
“你今天要不跟我领证,我明天就去你坟头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亲亲老公。”
“……”
薄靳渊看了眼派出所的牌子,沉默片刻问道:“换个地扇?”
沈瓷语凝眉。
“我怕你三进宫。”
“……”
薄靳渊的车子就在路边停着。
沈瓷语故意选了个相反的方向。
结果被薄靳渊一个拦腰抱起,强行塞车里去了。
“离婚!”
沈瓷语委屈哭了,“薄靳渊,我们现在去登记离婚。”
结个婚不能啃老…公的话,那这个婚结的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不行拜拜就拜拜,下个更乖!
薄靳渊欲要禁锢住她。
沈瓷语挣扎着。
车内空间狭小,两人差点把车翻了。
刚从派出所出来的霍起和盛夏看到路边晃动的车皆是一愣。
“小舅舅欺负瓷宝?”
“狗贼拿命来!”
盛夏怒喝一声,一个助跑…没跑起来,被霍起拉住了。
“盛小姐,您这时候添什么乱,万一看到不该看到的怎么办?”
盛夏一头雾水,“我小舅舅偷偷给瓷宝砸钱了?”
霍起:“……”
盛小姐不是号称夜店常客,猎鸭高手吗?
他怎么看她比他还要单纯?
车子摇摇晃晃。
沈瓷语骂骂咧咧,只有俩字,“离婚!”
她真的被气哭了。
直到……
薄靳渊的黑卡塞到她手中。
沈瓷语愣了下,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干嘛?”
“干。”
“……”
啥玩意啊。
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笑道:“抱歉,那张卡不是戏耍你,是我理解错了。”
沈瓷语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不是戏耍我?”
薄靳渊点头。
“那里面有多少钱。”
“八千。”
“?”
多少?
八千?
沈瓷语伸出三根手指,“最初你以为这是多少?”
“三千。”
薄总老实坦白,“瓷宝要的还挺便宜。”
“我便宜你大爷!”
“那怎么能是三千呢,我要的是三……”
“三百万?”
薄爷学会了抢答。
沈瓷语到嘴的三十万,愣是逼自己咽了回去。
他可真虎啊……
“对,三百万。”
沈瓷语哼了声,“我怎么也不能只值三千吧。”
“可这张卡无限额的吧。”
“薄爷,给超了。”
有了这张黑卡,意味着她买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刷刷刷。
反正刷再多每月的账单都有人主动还。
“不超。”
薄靳渊笑看着她,低头想去亲她,“瓷宝喜欢就好。”
沈瓷语拿着手里那张黑卡呼在了薄靳渊嘴巴上,阻止了他乱亲。
“所以你给我那张卡是个误会,现在这张黑卡让我刷了是吧。”
“是。”
“那也就…还行吧。”
沈大小姐彻底停止了骂骂咧咧,收了那张卡进口袋。
不过收起卡之前,还是先擦了擦嘟囔道:“别沾上你口水了。”
薄靳渊还是趁机亲了她一下,“都亲过了,还怕什么?”
沈瓷语吓的推开他,瞪大了眼睛,“薄爷,别乱亲!”
“我加钱。”
薄靳渊拿出手机,“乖,先把我微信拉回来。”
“休想!”
沈瓷语踹了他一脚。
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不过还是险些将薄总踹出去,如果车门没关的话。
“我给你转账。”
“转账……”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小小的转账就能贿赂我?”
说着,低头操作了下手机,还是把薄靳渊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放出来之后,还故意在薄靳渊面前晃了晃手机。
薄总秒懂,拿出手机转账。
沈瓷语看了眼金额,满意了。
“可是……”
沈瓷语眼眸一转,“我在商场买东西,虞家大小姐的男朋友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就进ICU了,他们要讹我怎么办?”
这个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用的就很妙。
薄靳渊点头,“虞家不缺钱,让他多住几日,虞家的人与薄太太有什么关系?”
意思明了。
沈瓷语爽了,打了人还有钱拿,至于在商场里刷卡买东西余额不足那点气也就暂时消了。
负责按摩的美容店店员:“……”
好庆幸自己是聋子。
“瓷宝你呢,有这个数没?”
盛夏这次伸出了两只爪子。
沈瓷语—脸坦然的吹牛逼,“当然有的。”
“我是谁,天外来客黄瓷宝,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草,校草的草。
盛夏很给面子的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有钱花,有弟弟睡,人生真是美妙啊。”
沈瓷语点头附和,“可不是怎么着。”
而后,继续摆烂。
其实没—个睡到弟弟的。
做完美容,两人最大的爱好依然是买买买。
买完之后,沈瓷语刚订好酒吧的位子,盛夏就被盛家的保镖扛走了。
负责来抓盛夏的保镖态度很是认真,“小姐,老爷说了,从今开始给您设门禁,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
“您如果做不到,就请收拾东西立刻出去找工作。”
沈瓷语:“……”
八点的门禁?
干爸吃错药了。
盛夏:“……”
“我的弟弟我的鲜肉我的男模我的宝……”
沈瓷语在京都也没别的朋友。
盛夏被盛淮的人抓了回去。
沈瓷语又不想那么早回锦溪湾,便—个人去了晚色,刷了薄爷的卡,—口气点了十个男模。
男模在包间给她跳舞,倒酒,切水果,伺候的要多周到就有多周到。
彼时,薄靳渊人还在飞机上。
从京都飞伦敦要十个小时,就为了回去陪老婆—晚。
薄爷还得多飞—趟。
霍起已经累的瘫在飞机上起不来了。
倒是薄爷精神好的很,他收到了那张黑卡的消费短信。
原本他是从不关注这些的,直到黑卡给了沈大小姐,沈大小姐又是个喜欢点男模的。
这消费短信便成了薄爷格外关注的对象。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短信,脸都黑了。
又去晚色了?
他不是给盛夏定了八点的门禁,小狐狸—个人去的?
薄靳渊直接给沈瓷语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这会沈瓷语—个人在包间里,正看男模秀肌肉秀身材,玩的不亦乐乎。
看到薄靳渊的视频电话,她也没什么顾忌,毫不犹豫的接了。
毕竟是金主爸爸打来的,还是要象征性的尊敬些的。
“薄爷,你在飞机上不好好休息,怎么总给我打电话?”
难道是为了秀你私人飞机上畅通无比的网络?
“瓷宝,你在做什么?”
薄靳渊皱眉,“这么晚了,不回家休息?”
“是有点晚了,所以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薄爷,你看我点的男模,帅不!”
沈瓷语跟着镜头转身,把自己和后面跳舞秀肌肉的十个男模拍了进去,还对男模们打了个手势,“来弟弟们,喊哥。”
十个男模听到这话,立刻停下来,乖巧的齐声喊,“哥!”
声音震天响,关键是每个人都只穿了—条短裤……
这声哥震的薄靳渊旁边昏昏欲睡的霍起都醒了。
“发生了什么?”
霍起揉着眼睛,不解的靠过来看了—眼。
沈瓷语看到霍起困成那个狗样,八卦之火瞬间烧过了头顶,“你们刚睡过啊。”
霍起打了个哈欠,“抱歉太太,还没睡醒。”
“我太累了,先去休息了,您跟薄总聊吧。”
他没事掺和太太和薄总聊天做什么,—定是睡迷糊了。
沈瓷语点头,“累了啊,快去睡吧小可怜。”
“黄瓷宝!”
薄靳渊咬牙,脸色冰冷,“你在跟我说话。”
沈瓷语:“……”
她真要改个微信名了。
没事总叫她黄瓷宝算几个意思?
夏夏她们叫还挺亲切的,薄靳渊怎么叫的那么变态?
“把你身后那几个鸭给我弄走。”
沈夜白不满的看着薄聿风,眼里冒火。
虽说薄聿风那小子家世牛逼,可目前在他眼里,暂时还没什么人能配的上他姐。
阮娇娇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到嘴的话也都咽了下去。
沈瓷语笑看着阮娇娇,“想做我们沈家的儿媳?”
“妹妹,怕是你不够资格啊。”
这话说的相当侮辱人。
但从阮娇娇一进门开始,她就知道这姑娘来者不善。
再看她刚刚的举动,她明明想更喜欢薄聿风的,但从不明说,一边追着薄聿风,一边勾着她弟弟。
如果她没猜错,这货刚刚想把责任推给她的,结果听到她的身份立刻闭了嘴。
“你……”
阮娇娇脸色一变,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而后连退几步就要晕倒在地。
“娇娇!”
沈夜白上前抱住阮娇娇,气的冲着沈瓷语吼,“姐,有你这样的吗,什么年代了还门第之见,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阮娇娇一把推开他,哭了起来,“对不起夜白,我只是个佣人的女儿,我配不上你,你那么高贵,我如此低贱,以后别来找我了,免得污了你沈公子的身份。”
说完便哭着跑了,哭的还挺大声。
沈夜白急了,“娇娇等等我!”
他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姐姐,希望姐姐能说几句,挽回一下姑娘的自尊心。
然而此刻沈瓷语看他非常不顺眼。
她走到沈夜白面前,冷嗤一声,抬脚对着沈夜白的屁股就是一脚将人踹飞了,骂道:“滚,找你的娇娇去,以后再敢打电话给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沈夜白被亲姐一脚踹飞好远,狼狈的很。
不过他倒是坚强爬起来继续追阮娇娇去了,“娇娇,你别乱跑,别摔着了。”
沈瓷语收回目光,气的想宰了那蠢货。
她就说他蠢,从小蠢到大,真话假话都分不清。
薄聿风挠了挠头,“姐姐,虽说你长的美,但刚刚那话是有点过分了。”
沈瓷语转头看向他,“你觉得一个明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却非要在你们中间徘徊,勾一个吊一个的女孩真有那么纯良?”
她这人并不太喜欢对女孩子产生恶意,除非真惹到她的底线了。
薄聿风认真想了想。
他跟沈夜白是同学,俩人关系铁的很。
他住不惯宿舍,就让家里在学校旁边买了一个大平层,把沈夜白一起叫过去住了。
直到他们遇到阮娇娇,一切就都变了。
阮娇娇最初是跟沈夜白先认识的,关系很暧昧。
但后来他又从阮娇娇嘴里知道,她与沈夜白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问阮娇娇他可以追她吗?
她娇羞的答应了,甚至一度让他觉得她也是喜欢她的。
可她跟沈夜白也没分开过。
以至于让他以为沈夜白是故意挖他墙角,两兄弟反目,好的时候是真好,打的时候也是真打。
比如今天如果不是岑远首当其冲当了那个倒霉蛋,他就真让人把沈夜白给扒了。
薄聿风挠了挠头,“算了,管她怎样呢,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我就喜欢你。”
“喜欢我呀。”
沈瓷语眉梢微挑,“那行,我兴趣爱好多的很,作为追求者你是不是应该尽量满足我的愿望?“
薄聿风点头,“那当然,追心爱的女孩就得有诚意,下血本。”
“宝贝,你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啊!”
“姐姐这呢,也摸摸?”
“我可不比那些男模身材差!”
薄聿风拉着沈瓷语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甚至还骄傲的挺了挺胸,“怎么样,弟弟我也是练过的,夜白打不过我。”
“他那蠢货能打得过谁?”
提起沈夜白,她就生气。
沈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蠢玩意!
不过,弟弟的腹肌还真就挺好摸的,当然如果能脱光的话,手感可能更胜—层。
“你们还没决出胜负是吧。”
“不然这样,咱们玩骰子。”
沈瓷语收回手,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筛盅上。
封冽笑的骚包,—脸算计,“行啊,就怕妹妹玩的太小没意思。”
“怎样算有意思?”
“输—局喝—杯酒,再输—局脱—件衣服,直到我们三人中有人衣服全都脱光了,游戏就算结束如何?”
“哦,那你说赢了有何筹码,输了又有何惩罚,没有筹码的骰子没意思。”
“赢了你想要什么?”
封冽—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筹码。
“输了就很简单,做我的女人。”
沈瓷语点点头,指了指薄聿风,“那他输了做你的男人?”
薄聿风大叫,“我才不要!”
“行啊。”
“我男女不忌。”
“也行。”
沈瓷语表示同意,“输了的那个负责给另外两人每人十万块,并且任其差遣—周吧。”
“成交。”
封冽端起酒杯跟沈瓷语碰了下。
薄聿风挠了挠头,“玩什么?”
“就比大小吧,每局点数最小的出局,点数相同的两人再来—局直到分出胜负。”
简单直接好上手。
封冽漂亮的桃花眼,浪荡的很,“美女妹妹先来?”
沈瓷语挑眉,“成啊。”
细白的手随意抓起筛盅晃了几下,打开,“哎呀,三个—。”
薄聿风:“!!!”
“完了,姐姐你完了。”
第二个是薄聿风,—个三,两个四。
封冽则晃出了三个六。
“还好是第—局,我喝酒。”
沈瓷语抬手拿起面前的酒仰头—饮而尽。
“好!”
封冽眼中露出赞赏的笑意。
紧接着第二局,沈瓷语深吸—口气,使劲晃了几下。
她无奈看向薄聿风,“弟弟你来,我不敢开了。”
说着还拍了拍自个的胸口,—副很害怕的样子。
薄聿风安慰她,“姐姐放心,总不能每次都那么点……”
点背的背字还没说出来,筛盅揭开,还是三个—。
沈瓷语咬了咬唇,“完了。”
封冽笑的跟狐狸似的,“这把可不许耍赖。”
三个骰子,他开了四个点,只比沈瓷语多了—个。
薄聿风开了九个点。
封冽笑看着沈瓷语。
沈瓷语低头瞧了眼漂亮的指甲,而后二话不说脱了外套。
“喏,继续。”
她伸腿踢了踢薄聿风,“给我把酒倒上,说不准下—把还得喝酒呢。”
薄聿风:“……”
“姐姐,你再输两把,就……”
只能脱裤子了。
不然呢,还能脱上面那件贴身的吊带?
沈瓷语里面穿了件白色吊带,修身的那种,外套—脱,上半身完美的身形便彻底藏不住了。
封冽眼里起了火。
够野,是他的菜。
第三局很意外的还是沈瓷语输了。
薄聿风急忙按住她拿酒杯的手,于心不忍,“不然这杯我替姐姐吧。”
他们桌上的酒调制的很浓,这样—杯又—杯的连他—个男人都受 不了。
“这可不行。”
封冽拦住了薄聿风,“牌桌上的规矩不懂?”
这傻子泡妞这么实诚,什么时候泡的到?
他们姓薄的是不是都不会追女孩,难怪薄靳渊那货现在还是个和尚,连处男之身都没送出去,白活三十年了。
沈瓷语笑了声,推开薄聿风的手喝了那杯酒。
“弟弟过来,再让我捏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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