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之日,我屠了全族全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个日日夜夜,我还未能成功化形。是他,每日笑眯眯洗手做羹饭,把我团成个小毛球护在怀里,哼着歌哄我睡。旷野星空之下,是他温柔的歌声,伴我入眠。他让我骑在他的脑袋上,笑着说我是他的狐狸帽子,带着我天南地北地闯。族人时常笑话他,说他“耙耳朵”,不光听老婆的,更是女儿奴。“一个声名在外的大战神,怎么的天天急着着家,做饭给女儿吃。战刀都当菜刀用了罢。”他总是哼一声,瞪那人一眼,“你懂个屁,老子乐意。”“父亲,母亲,”我低头顺目,对二人匆匆一礼,“我忘了取东西,你们先去喜台照应宾客。”“你这小糊涂,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忘东忘西!”母亲刚要开口唠叨,就被父亲拖着走,“那你快去快回。”我看着他们奔向幸福的背影,步伐轻松愉悦。他们的快乐如此张扬,跟头发...
《大婚之日,我屠了全族全文》精彩片段
那些个日日夜夜,我还未能成功化形。
是他,每日笑眯眯洗手做羹饭,把我团成个小毛球护在怀里,哼着歌哄我睡。
旷野星空之下,是他温柔的歌声,伴我入眠。
他让我骑在他的脑袋上,笑着说我是他的狐狸帽子,带着我天南地北地闯。
族人时常笑话他,说他“耙耳朵”,不光听老婆的,更是女儿奴。
“一个声名在外的大战神,怎么的天天急着着家,做饭给女儿吃。战刀都当菜刀用了罢。”
他总是哼一声,瞪那人一眼,
“你懂个屁,老子乐意。”
“父亲,母亲,”我低头顺目,对二人匆匆一礼,
“我忘了取东西,你们先去喜台照应宾客。”
“你这小糊涂,这么重要的日子还忘东忘西!”
母亲刚要开口唠叨,就被父亲拖着走,
“那你快去快回。”
我看着他们奔向幸福的背影,步伐轻松愉悦。
他们的快乐如此张扬,跟头发丝里,都充满希望。
我回头,去屋里取……
父亲的刀,和我的剑。
我的夫君不是尊贵的九尾狐族。
只是个野地里的妖怪,看着病殃殃的,也没有家族撑腰。
甚至连脸都整日隐藏在阴影里,就算穿了九尾狐族高贵的喜服,也撑不起那派头。
可我偏偏要选他。
喜台上,新娘姗姗来迟,他也不着急,阴沉而孤僻地站在角落。一言不发,一人独立于这盛大喜宴之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族人窃窃私语。
我的父亲对他很不满意,可他太过宠我,还是许了这一桩婚姻。
“你以后可得对临溪好,”他毫不客气地提点新婿,眉头皱得死紧:
“不然整个九尾狐族,都将是你的敌人!”
新婚之时说这样的话,显然很不给新郎面子,换谁都该有脾气了。
夫君却像个木头,冷冷淡淡站在那儿,丝毫没有不悦。
“……哼。”
老丈人擦身而过,看我手里提了刀和剑,一脸不解,
“傻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拿的是……我的刀?”
他虽惊讶,语气里却还是宠溺,
“宝宝,快快放下,大喜的日子,这刀可锋利了,当心伤了你!”
我亦未答他。
只是将刀轮圆了奋力一丢。
刀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个场景我在梦里演练了无数次,而真的来临。
——我的手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稳。隔着二人,夫君将父亲的刀,接了个严严实实。
说也奇怪,那刀明明有邪魔刀灵,别人应该用不了,此刻在我夫君手里,却乖顺无比。
他转身一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
父亲的头滚到脚边。
那热烈的血液如华美花纹,飞溅到病殃殃的夫君面上,衬托得他苍白面孔,妖异非常。
他做了那么血腥的事,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下喜台,朝我一步一步走来。
“啊——!!!”
母亲的尖叫姗姗来迟。
即使如此恐惧,她仍然选择张开双手,像是护着雏儿的母鸡一般,护着我,将背漏给夫君,企图为我撑下一片天,
“宝宝,你快来母亲这儿!你夫君疯了!”
“母亲!”
是了,我自然是要去她那儿。
我迎着她的怀抱与焦急恐惧的泪,乳燕投林般扑上去。
衣袂翻飞,我一剑穿过母亲心窝。
我的夫君神色沉郁且癫狂,就像当初他好不容易撕破时空阻断,找到我,以为可以一家三口大团圆,却从我口中得知,女儿早已被千刀万剐那天一样。
剑锋杀意决绝,顷刻割断了衣角那个小挂件。
——那个母亲亲手为我编织的小挂件。
她的血撒上去,终于盖过了鼻尖浓郁的桂花味儿。
拔剑瞬间,她瞪圆的眼睛里,还是只有我。
她伸手,想摸-摸我的脸颊,却被我一把拍开。
我捡起地上脏污挂件,擦一把剑面上的血迹,接着随手丢弃,踩踏而过。
走来的夫君,刚巧与我错身。
“开始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
他点点头。
突变惊人,连着死了两人,狐谷九尾狐族人这才反应过来。
族里的长老奶奶一边聚气,一边痛心疾首指我,
“卓临溪,你这是要作甚?!”
聚了半天气都没起来,胸口却一阵滞塞,她脸色一白,直接往外吐了口血,
“你给我们下毒?!”
我一跃而上到狐谷顶端,睥睨脚下三百多人,咧嘴笑得血腥,
“封谷。”
夫君毫不犹豫割破手腕,鲜血浇灌下,狐谷封印发出阵阵亮光,狐谷关闭。
——他死之前,无人可以离谷。
“你疯了?!怎会联合外人来残害自己族人?!”
“残害?”我看着周围不断堆积的尸体,冷笑一声,
“不过是用刀杀了你们,这就叫残害?”
长老奶奶声泪俱下,我一剑削去她半颗头,手未颤,剑不抖,毫不犹豫。
炽热的鲜血飞溅,谷中一时沉默,众人仿若冻结,然后……
便是绝望炼狱。
我歪着头,站在高处,看底下的九尾狐族,使不出术法,纷纷疯狂逃窜。
夫君手里,那把父亲的刀灵大约是灭了,在夫君的手里始终服服帖帖。
魔刀像长了眼。
他每一刀下去,就是一条性命。
族人的哀嚎、鲜血,像是组成了一曲丧歌,激昂地挥洒。
带我长大的老爷爷、带我玩耍的三姨、给我送嫁妆的太奶……
他们一个个瞪圆了眼,死在我面前。
不是拦腰斩断,便是掉了头颅。
鲜血的气味,逐渐盖过了空气里浓郁的桂花香。
我发自内心地愉悦畅快。
喷洒在喜服上的鲜血,像是最温柔的抚触,让我心驰神往,露出笑意。
“疯了……”
最后一个族人倒下前,颤颤巍巍地指着我,用尽力气诅咒,
“你不得好死!卓临溪,你不得好死哇!”
夫君不等他说完话,一脚下去,踩爆了他的头颅。
不过一下就被弄死,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鲜血飞溅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
他伸手,拇指温柔地替我抹去嘴角血迹。
这一灭族奇案如此轰动,天庭众仙齐聚。
惊堂木一响,我与夫君,便戴着手足镣铐被人推着跪地。
我俩身上的鲜血未干,浑身皆是浓浓煞气。
天帝端坐堂首,众仙皆惊:
“传说当年连天帝也欠九尾狐族恩情,看来传言是真的。他老人家居然亲自来审!”
“啧啧,既然三界地位超然,到底这女娃犯什么混,要屠戮全族?”
“你看她如此重的煞气,这可是要下十八层地府的重罪!受尽永世折磨,不得超生!”
“你看,这判官都已经准备好了,天上地下,哪怕是天帝本尊,他皆可判!”
那判官没灵没气的,站在一边像个雕塑。众仙也不敢多看他,怕触了霉头。
“我看她联合那不知名的妖怪,八成是为了夺取族里的那个……宝贝。”
“你可还记得那一千年前……”
“肃静!!”
天帝一开口,这下众仙都静了。
纷纷伸长了脖子,跟随天帝,看着跪在堂下的我,
“卓临溪,你可知罪!”
我抬头,环顾周围,大大小小的神仙,我笑了,反问他,
“许知意,你可知罪?”
我与夫君成亲那天,三界的九尾狐族皆来恭贺。
仪式伊始,仙乐飘飘,夫君一刀斩下父亲头颅。
鲜血飞溅,衬得我大红喜袍愈发耀眼。
母亲哭着扑到我怀里,
“溪溪,你的夫君疯了!”
话音未落,被我一剑穿心而过。
我舔了口面上鲜血,踩着母亲的尸体,看着山谷里的同族,微微一笑,
“你们都来了。”
我与夫君齐力,屠尽九尾狐族。
二人在血泊之中酣畅对饮,等着姗姗来迟的天谴。
这天是我与夫君的大婚之日。
我是三界之中少有的九尾狐族,能通古今之变,护帝王左右,貌美而强大。
我是族长的女儿,也是近千年来,族中唯一的年轻后代。
我的婚礼,自然是空前绝后。
整个狐谷沐浴在常开不败的牡丹丛中。
天空作美,阳光热烈而盛大。
天兵到场时,看着张灯结彩、艳丽非凡的狐谷,还觉得那消息是在开玩笑。
空气里,飘荡着隐隐约约的桂花香,
“怪了,开的明明是牡丹,为何总有一股桂花香?”
直到他们闻到空气里浓郁的血腥气,才纷纷变了脸色。
而当他们走进静得诡异的狐谷中心,见到谷内,尸横遍野。
彷如炼狱。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尸体不是开膛破肚,就是身首异处,所有人,都有个共性。
被人一抓掏去了内胆。
而狐谷的核心处,我和夫君二人,浑身沐浴在惊人的血腥之中,悠然对饮。
身边,是三百多颗血淋淋被掏出来,又被暴力踩碎了的内胆。
黏糊糊的血水,将喜台染得斑斑驳驳。
天兵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冲到一边剧烈地呕吐。
“卓临溪?!”
为首的天兵也算经历过天魔之战,如今这炼狱场景,哪怕是他,也禁不住声音微颤,
“你身为九尾狐族,竟犯下如此滔天大错?!屠戮同族,你可知罪?!”
我夫君摔了酒杯。
“啪”一声脆响。
天兵抖了一下。
见夫君病殃殃地提起桌边卷刃的刀。
上头,还未干透的血迹随刀滴落。
夫君刚起身,那天兵便后退一步,又不肯输了声势:
“尔等可认罪?!”
我拉住夫君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夫君深深看我一眼,这才慢悠悠重新坐下。
我又饮下一杯酒,擦了擦早已流干的眼泪,正一正发髻,匀一匀唇上口脂。
连剑都没拿,就走下喜台。
脚从脸色灰白的母亲尸体上碾过,在她脸上印出个血痕。
不少人别过脸,不忍再看我这丧尽天良的做派。
我踱步到他们面前,声音平稳:
“我跟你们走。”
父亲母亲从小就宠爱我。
他们总说我小时候身子虚,我还是狐狸幼崽时候,变着法儿地给我补身体。
那些最好的药材、最珍贵的地宝,只要是他们能拿到的,一定送到我的面前。
可惜我不争气。
普通九尾狐百年就该化人形,我再怎么努力,两百多岁,还是个红彤彤的毛球。
一只毛球,每天风吹雨淋,都坚持待在悬崖上,沐浴日月光华。
族里看我长大的长辈纷纷摇头叹气,
“我们九尾狐族这一千年才出一个的宝贝疙瘩,怎么偏偏是个傻的。”
母亲一把捂住我的毛耳朵,瞪回去。悄悄在我耳边夸我,
“可别听他们瞎说,我们临溪宝贝,是只聪明的小狐狸。”
“那我永远也化不成人形可怎么办?”
母亲见不得我如此忧伤,立刻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亲吻我的脑袋。
她身上,总是飘散着淡淡的桂花香。
“我的乖乖,那便永远做母亲的宝宝。”
我偷偷擦掉眼角流下的泪,愈发努力修炼。
晨钟暮鼓,绝不懈怠。
终于堪堪在又二十年后,成功化形。
那一天的雷劫,响彻云霄。
深浓的黑紫色撕裂星空,而我等待这一天太久,孤身立在在雷光之中毫不畏惧。
最终天雷落败,我胜了。
我化形那天,母亲发自内心的笑容,第一次那么灿烂。
空气里都是桂花香气。
不过三天,她就飞鸽传书,恨不得三界之内的九尾狐族,通通知晓这件大喜事。
而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化形不过五十年,就寻得了自己此生相伴的夫君。
我坚持要与他即刻成婚。
每只九尾狐族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我挑夫君的速度,倒是全族上下绝无仅有的快。
这上下千年来,唯一的幼崽要成婚,是九尾狐全族的大事。
上到天界,下到妖洲,哪怕是人间、魔界游览历练的族人们,都纷纷往回赶,要来参加我的大婚。
“临溪分明还是个幼崽,怎么这么快就要成婚,偏偏还寻了个不是狐族的夫君?”
看着我长大的长老奶奶很是不满,眉头夹得死紧,欲言又止,
“看那男人病怏怏的样子,你们也太过宠她了吧!”
可父亲护着我,笑呵呵打哈哈,
“她自己喜欢最最要紧,我们都老了,不管她许多。”
“再说了,”他有力的臂膀像山一般沉稳,搂着我,做我的依靠,
“我们九尾狐的血脉强大,那夫君不是狐族又如何,将来诞下幼崽,必然还是只小小九尾!”
父亲笑声爽朗,这令人羞赧的话语,他却说得理所当然。
他的身上,也是一股桂花香。
家对我来说,总是这样的桂花味儿。
春夏秋冬,无论四季轮回开的什么花,父亲母亲的身上,狐谷的空气,总是这么一股桂花香味。
长老奶奶拗不过父亲,摇摇头走了。能遇到这样开明的父亲,该是多么幸运啊。
我却低下头,别开视线。
生怕和长辈们对视,被他们看透了我眼里浓浓的杀意。
婚礼之前,新娘与新郎要避嫌。
母亲巧手为我绾发,丝丝缕缕,都是她对我的担忧与祝福。
“昨天还只是一个膝盖高的小毛球儿,一眨眼,大姑娘都要嫁人了。”
她声音哽咽,“啪嗒”一声,泪水砸碎在手边,那个她亲手为我制作的护身符上。
“戴上这个,”她将护身符别在喜服之上,粉色穗子摇摇摆摆,很是讨喜,
“里头有娘亲的狐尾毛,定然保你平平安安,此生顺遂。”
她又向我比了比她身上的挂件,
“你看,娘亲做了一对,我们各有一个!”
我低头,看着喜服上的挂件。
怪了,连这挂件也是桂花味。
我低低“嗯”一声,却不敢抬眼与她视线相对。
我怕……她看出我眼里难以克制的杀-戮之气。
母亲走在前头,父亲迎上来,要牵我的手。
我几不可见地让了一下,他一时牵了个空,“嘿嘿”笑一声。
母亲拍他手臂,
“都大姑娘了,怎么还天天牵手,也不害臊!”
“哎呀,老子天天哄睡的小狐狸长大了,永远都是我的宝宝!”
“老子什么老子,”母亲打他的嘴,
“给族人听到了不嫌丢人!”
——
父亲是九尾狐族有名的战神。
九尾狐不善战斗,多用术法,他却不同。一手刀法,大开大合,斩妖除魔,战无不胜。
连他的刀灵也是杀伐之气,据说这把刀曾经淬了魔,本性嗜血,除了他,无人能控。
可偏偏是如此血腥杀-戮之名在外的父亲,回到家,却是最亲我、最爱我,什么都宠着我。
我看着他笑呵呵的脸,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边上神仙几乎要跳起来:
“大胆!天帝的名讳怎是你这个罪人可以直呼?!”
我直视天帝的眼睛。
他宽容却又严肃,慈悲却庄严。
坐在群仙之首,好一副道貌岸然。
“一千年前,狐谷。”
他听到了我的话,他的瞳孔骤然缩小。
天帝他老人家,总算是想起来了。
天帝脸上明晃晃的震惊愉悦了我。
我整了整发髻,夫君便扶我站起身。
“大胆罪人……天庭之上,如何能起身?!……”
边上有个小老头出言训斥。
夫君那充满杀-戮和血腥的眼神,只是扫了他一眼,他便哑火了。
不少神仙看不下去,那小老头移开视线后,似乎又获取了勇气,开口主持公道,
“卓临溪如今,竟然将三界尊贵的九尾狐之族全族屠戮,犯下滔天罪孽。”
不少神仙纷纷应和,这些神仙中,不少也是精怪成仙,物伤其类,看我的眼神尤其厌恶,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他俩这满身煞气!!要我说,就应该将她和这个疯子夫君,一并处诛仙台,诛灭神魂!”
我冷笑一声。
老头顿时怒火中烧,
“我哪句话有说错?你难道不服?!”
他气得直跳脚,下手便施法,一道天雷,带着雷霆之势朝我劈来。
这下要是挨上去,不死也去半条命。
夫君轻轻捏住我的手。
我朝他摇摇头。没有说话,也不躲闪。
我知道自然有人会阻止这老头。
“稍安勿躁。”
谁也没想到,开口的居然是天帝。他大手一挥,便挥去那天雷。
“诛仙台这事,该从长计议……”
白胡子老头气极了,
“她杀父杀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转眼便要成魔,怎么还能从长计议?”
“滔天大罪?”
我嘴上重复着他说的话,眼睛,却牢牢盯着天帝,
“若我杀父杀母就是滔天大罪,那许知意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杀妻弃子,如今却还端坐在高台之上,是不是也该将他拿下,一并与我扔下诛仙台?”
“什么?!”
老头蒙了,看看天帝看看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果然疯了,竟说出这样的胡话!”
天帝也冷哼一声,
“我看你这个女娃娃,确实疯魔了。毁灭神魂的诛仙台虽不合适,刚才有位卿家所说的地府十八层,倒挺适合你。”
“判官大人您看……”
那雕塑般的判官大人动了,声音也是冰冷而无机制的,
“不急,听听她怎么说。”
天帝脸色僵住,他明显开始烦躁:
“仅是她的一面之词,这样一个疯女人,判官为何还要听她说?!”
“这种背信弃义之人说的话,不足为信。”
我笑了,环视着天庭之上的诸位仙人。
我的表情虽然是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父亲、母亲从小对我爱护有加,九尾狐族上上下下也待我不薄,我为何要屠戮全族?”
“而既然我犯下如此重罪,这天帝却舍不得我下诛仙台,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胡说八道!”
眼见那白胡子老头还不肯放弃,手里捏着诀,想给我来个天雷吃吃苦头。
地府判官轻轻点了一下手指,我面前顿时下了个禁制,将我护在其中,无人可以接近,
“你说罢。”
判官对我点点头。
“好,”眼泪终究划过脸颊,晕在我沾满鲜血的喜服上:
“我便全都告诉你们,我与这九尾狐族,和天帝的……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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