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绰绰以一种人间独醒的样子,振振有词。“你应该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去追求自己的真爱,找一个两情相悦的男人,走进一段自由平等的婚姻。婚姻应该是以爱为前提,不应该掺杂金钱利益这些俗物!”琳琅喝道,“你在胡说什么?皇后娘娘是奉旨嫁入皇室,她不嫁的话,这不是抗旨,等着满门抄斩吗?”林绰绰冷哼,“谁不知道是沈家早有野心,刻意按着后妃的样子培养女儿,还在京中到处传播天命不凡的谣言,不然京中这么多名门闺秀,皇上就非得盯着沈家?”璎珞在一旁气坏了,“娘娘,这不是成心诬蔑你吗?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沈晴嬅依然平心静气,其实林绰绰说错了,不是沈家刻意培养,而是她按照后妃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从进入京城踏进新家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为母亲报仇,要除掉柳氏,要狠...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容彻沈晴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林绰绰以一种人间独醒的样子,振振有词。
“你应该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去追求自己的真爱,找一个两情相悦的男人,走进一段自由平等的婚姻。婚姻应该是以爱为前提,不应该掺杂金钱利益这些俗物!”
琳琅喝道,“你在胡说什么?皇后娘娘是奉旨嫁入皇室,她不嫁的话,这不是抗旨,等着满门抄斩吗?”
林绰绰冷哼,“谁不知道是沈家早有野心,刻意按着后妃的样子培养女儿,还在京中到处传播天命不凡的谣言,不然京中这么多名门闺秀,皇上就非得盯着沈家?”
璎珞在一旁气坏了,“娘娘,这不是成心诬蔑你吗?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沈晴嬅依然平心静气,其实林绰绰说错了,不是沈家刻意培养,而是她按照后妃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从进入京城踏进新家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为母亲报仇,要除掉柳氏,要狠狠地惩罚那个负心的男人。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努力学习琴棋书画,提升仪态气质,再加上母亲给的天生丽质的容颜,每次亮相聚会的时候,都会艳惊四座,成为瞩目的焦点。
惭惭的,她就芳名远扬,成了京中权贵追逐的目标,自然也引起了容彻的注意。
从一开始,她就将爱情排除在婚姻之外,此生也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心。
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嫁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复兴苏家,报仇雪恨!
这一世,她的目标终于达到了,母亲追封为夫人,舅舅封了侯,下一步,就是收拾渣男贱女了。
因此,沈晴嬅一点都不生气,只笑盈盈地反问。
“林绰绰,我跟皇上是利益婚姻,那你跟皇上就是真爱吗?”
林绰绰一脸傲色,“那当然了,我跟皇上之间,不关金钱也不关权力,哪怕我被贬为庶人,我也依然深爱着他,而他也深爱着我,丝毫不计较我的曾经。”
沈晴嬅哂然一笑。
“如果皇上真的爱你,他就会抛下江山,坚定地跟你做夫妻。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娶我,还跟我洞房花烛。”
“他之所以将你留在宫中,仍然给你优渥的生活,不过是还你当初的照顾之恩,也是同情你在异族的遭遇,同时,也给自己留一个重情重义的名声。”
“而你被废成庶人,还甘愿在宫中,不就是图这份富裕生活吗?如果他今天是一个乞丐,你还会跟他吗?”
林绰绰一下子被击中要害,面色惨白,哑口无言。
可不是吗?如果容彻真的那么爱她,怎么会跟沈晴嬅同房?如果他不是皇帝,自己又怎么会尴尬在留在这里,听任老太婆与奴才们的羞辱?
沈晴嬅扬起头,“你说的没错,本宫既要权又要钱,唯一不要的就是爱情。可是本宫坦坦荡荡,从不遮掩,也不自诩清高。”
她睨视一眼垂头丧气的女人,“不像你,又当婊子又要立节操,这才是真正的下贱!”
沈晴嬅说完,转过身走了。
琳琅与璎珞也朝地上啐了一口,跟着主子走了,娘娘今天这一战,真是太解压了。
林绰绰身子摇摇欲坠,玫瑰赶紧扶住她,心疼地说。
“在出发前,奴婢怎么嘱咐娘娘来着?让娘娘不要去惹皇后,她有太后撑腰,又与皇上圆了房,刚才娘家又受了封,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何苦去触霉头呢?”
林绰绰不甘心,双手握拳歇斯底里地吼着,“皇上根本不爱她,睡她只是为了生孩子,皇上对我才是真爱!”
玫瑰很担忧,她还一直幻想复辟皇后位,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了,这样下去,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沈晴嬅回到懿凤宫,休息一会,准备化妆换衣了。
妆台上摆着上等的螺子黛、红花胭脂与珍珠膏等,这些只有顶级贵妇才能够用到。
紫檀柜内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衣服,大婚的时候内务府为她定制了一百套服饰迎娶,宫中还有专门的裁缝与秀女,每天不停地为她做衣。
皇后的礼服穿一次就不会再穿了,留着赏给诰命贵妇或直接收藏起来,就连常服与内衣,也不过洗三五次,掉色发硬就抛弃了。
沈晴嬅打扮妥当走了出来,正厅早已装饰了一番,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
北面设着宝座,左右摆着香几宫扇,后面是紫檀雕花嵌青玉屏风,地面铺着富贵花开的地毯。
到了申时三刻,身着品妆冠服的宗室王妃与命妇,在礼仪官的引领下,鱼贯进入大殿。
沈晴嬅坐在宝座上,眉若翠羽,唇若桃瓣,肌骨丰盈,雍容华贵,尽显王朝海晏河清之气。
身上穿了一件百鸟朝凤大红妆花缎袄,配着青金色莲枝纹锦裙,戴上点翠金凤冠,再佩上昨天太后赏赐的那套天价翡翠首饰,整间殿室都仿佛被她照亮了。
王妃命妇们心生敬意,不敢喧哗,依次上前见礼。
沈晴嬅之前也时常参加名流宴会,大部分贵妇都认识,都是朝中四王八公府的女眷。
柳氏自然没有资格来,但沈暄妍来了,她作为皇姨,代表成国公府的女眷来了。
沈暄妍看着她光彩照人的模样,立刻感觉自己黯然无光,就算她将家中最好的珠宝戴上身,对比起来也十分寒酸。
而且自己还得跪在地上,对她毕恭毕敬地朝拜。
沈暄妍想起上世自己做皇后,也是这般荣华风光。
可容彻对她置之不理,整天与林绰绰卿卿我我,那个贱人还时不时来她面前耀武扬威,她只感到痛苦不堪,根本体会不到财富与权势带来的幸福。
沈暄妍失神了一下,内心冷笑,表面风光,暗地里眼睛都要哭瞎了吧?
用不了多久,她就要被林绰绰折磨疯了,最后杀掉林绰绰,被那个暴君处以极刑。
想起前世被剁掉手足弄残五官丢进水坛,那种蚀骨钻心之疼,她仍是感到毛骨悚然。
于是,心中那种不平衡感立刻消失了,幸庆自己重生未卜先知,逃过了嫁给暴君的厄运。
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
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
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
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
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
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
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
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出御花园。
沈暄妍躺在凳上,头脑尚有一丝清醒,想起那无数道嫌恶嘲讽的目光,羞愤得想死。
上一世自己作为皇后罚跪两个贵妇,这一世轮到自己被刑,还像死尸一样被扔出去了。
当然她是不会真的自杀的,在娘俩的人生字典中,就没有“自尊心”这三个字。
太监将她抬出宫门,像扔一条死狗似的,将她直接抛到了地上。
沈暄妍又是一声惨叫,呜咽着骂道,“狗奴才,你们两个给我记住,等来日活扒了你们的皮!”
傅沛已跟着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掩饰不住满心厌恶,可她毕竟还是傅家人。
他只能将沈暄妍,费劲地拖到马车上,沉着脸说。
“你现在长教训了吧?你姐根本不理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你皇姨的臭架子了!”
沈暄妍趴在车厢内,双手砸着木板,恶狠狠地说。
“沈晴嬅,我一定会让人夺了皇位,杀了容彻,再将你碎尸万段,抛进阴沟里!”
她已经铁定了心,全力支持豫王夺位,就凭她舅舅京师提督这个身份,只要支持豫王一定能成功!
御花园内,宫人们收了刑具,清洗了地面,花园又恢复了宁静祥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晴嬅与贵妇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月上中天,灯火阑珊,大家都陆续告辞出宫了。
那边,大臣们也陆续出宫了,此时宫中到处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当柳焕听说亲外甥女被杖刑了,既惊讶又愤怒。
他印象中的沈晴嬅,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对长辈孝敬,对弟妹友爱的形象,可现在这样对沈暄妍,哪有一点姐妹情谊?
他感觉自己可能上当了,可此时沈晴嬅翅膀已硬,他不仅无法责难沈晴嬅,连表现出愤怒都是大逆不道。
容彻也走下高楼,裴瓒迎上前问,“皇上要回懿凤宫,跟娘娘团圆吗?”
容彻抬头往西北方向看了看,“时间还早,去关雎宫。”
这样隆重的国宴,林绰绰自然不能出席,也不敢在宫中乱跑了。
她在宫殿前的汉白玉月台上,焚上斗香,点上蜡烛,摆上瓜饼及各色果品,然后跪在锦毡上祭拜起来。
她望着空中那轮圆月,这也是后世一百多年那轮月亮,只是现在空气好,看起来更加亮更加圆。
穿到古代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刻,她都会想起前世的家。
不过那个家,带给她的从来没有温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父亲的咆哮与拳头,只让她感到恐惧与厌恶。
在初三那年暑假,她回到家中,发现一切都清静了,母亲坠楼自杀,父亲吸毒入狱。
她便辍学去了南方,因为从小嗓子好,长相也妩媚,在一家酒吧做了驻唱歌手。
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肉欲横流,让她对世界更仇恨更绝望,从不相信世间有真情,也觉得灵魂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她利用姿色与歌喉,尽情地放纵自己,只要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毫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最后,她就被人打死扔进江中,穿过来后,依然在酒池肉林中游戏人生,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王帐被攻克,容彻一身金盔亮甲像天神一般闯进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真正重生了。
“娘娘,夜深了起风了,回殿去睡觉吧。”玫瑰见她跪了许久,脸上还有泪光,提醒她道。
林绰绰站了起来,“还早呢,这么好的月色,怎么能轻易辜负了,将我的琵琶取过来。”
玫瑰便进殿,双手捧着乐器出来。
林绰绰坐在椅子上,拔动琴弦,展开嗓子唱起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
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
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
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雁披残霞
乡关在何方
……
容彻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一缕凄美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歌词古朴又带着苍凉的意境,让人闻之动容。
林绰绰一袭轻柔的白裙,发髻边插了一支素簪,一对莹润的珍珠耳环,衬托着她精巧的小脸,仿佛纤尘不染的月宫仙子。
玫瑰一转头,惊呼出声,“皇上来了!”
林绰绰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让她失望,花好月圆的夜晚,只能属于他们两个。
她放下琵琶,款款走过来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容彻看到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哀伤,温言道,“绰绰,你刚才弹唱的是什么曲子?”
林绰绰声音低沉,“回皇上,这支曲子叫《梦驼铃》,是臣妾被囚禁天狼国的时候,思乡心切编的一首曲子。”
容彻一下子想起了她在北方极寒之地所受的苦楚,不仅远离故土,遭遇风沙肆虐,还被凌辱霸占。
容彻满含歉意,“绰绰,是朕对不起你,没有守卫好京师,让你被敌寇掳走,受了那么深的伤害。”
林绰绰柔声说,“皇上,过去的事不要提了,臣妾还能回到故乡,回到皇上身边,就是天大的幸运,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就是要利用容彻对自己的愧疚与亏欠,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绿莺答应着,拿着东西走了。
沈暄妍感叹,幸好自己有个亲娘,也不知沈晴嬅前世,在傅家是怎么过来的。
既没有娘家补贴钱,也没人为她撑腰,不知她每天吃些什么,又受了那两个女人多少气。
可是每次见到她,她还一脸笑容灿烂,真是会装。
柳氏看着女儿,“暄妍,你当初为什么做这种选择?当皇后比现在这种日子,岂不强千百倍?”
沈暄妍说,“娘,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容彻那个皇帝做不长久的。他登基不久,又连年在外征战,朝中是豫王摄政,你觉得谁的权力大?”
柳氏惊呼,“你的意思,豫王要篡位?”
沈暄妍忙压低声音,“嘘,天机不可泄露。”
柳氏说,“就算豫王成功了,又关你什么事?”
沈暄妍说,“娘,你怎么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我现在拥护豫王,等成功后就是功臣,到时还怕没好日子?我已经想好了,过几天就去拜豫王妃做干妈。”
前世沈晴嬅也是这样,被豫王妃收为郡主,后来豫王登基她就成了公主,别说傅家人,满朝文武都要向她跪拜了。
柳氏只当她是疯了,劝她道,“暄妍,这种事你可别乱来,谋反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还是安安生生过日子,生活苦一点,娘以后多补贴你就是。”
都已经到这地步,她只能认命了,好歹就这一个女儿,还是帮衬得起。
沈暄妍却笃信将来,一定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容彻死了,她抓住沈晴嬅,看怎么凌迟她!
柳氏又想起沈晴嬅,愤恨难消。
“沈晴嬅那个贱人,没有柳家的栽培,她能入宫当皇后?如今过河拆桥,公开打脸柳家,我一定要进宫去讨个说法!”
沈暄妍忙拉住她,“娘,还是算了,沈晴嬅现在变得心狠手辣,别去招惹她了,我以后会复仇的。”
柳氏说,“叫我怎么忍得下口气?我除了没生她,哪一样对她不好,法理上我就是她母亲,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柳氏出了傅家,上了轿,怒气冲冲朝皇宫赶来。
守门侍卫见是皇后母亲,也不敢阻拦,柳氏下了轿,在宫人的引领下向后宫走去。
经过前三殿的时候,望着那金碧辉煌、壮观宏大的殿宇,她感觉一股天家威严笼罩全身,顿时怒气消了不少,油然生起敬畏之色。
穿过重重宫门来到懿凤宫前,看着一排威风凛凛的锦衣卫,柳氏腿都发软了,哪还敢发怒?
可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去会一会。
她陪着笑脸上前,“我是皇后娘娘的母亲柳夫人,劳烦你们进去通传一声。”
侍卫看了她一眼进去了,很快就回来道,“皇后娘娘传你进去。”
柳氏走进宫门,这懿凤宫还是多年前,父亲官拜宰相,她与母亲进来过几次,如今依然朱梁画栋,富丽锦绣,只是换了主人。
柳氏走进大殿,正要对着上首的宝座跪下去,发现座上没人。
一个宫女打起东次间的珠帘,“娘娘在这里面。”
柳氏走进去,华丽的宫灯,紫檀家具,珠玉盆景,还有穿绫裹纱的宫人,看得她眼花缭乱,有点分不清方向。
“柳夫人,本宫在这里。”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柳氏忙转过头,只见临窗有一张大炕,摆着锦缎坐褥与引枕,炕几上是一盆红宝石梅花盆景。
沈晴嬅头上插着点翠金凤钗,穿着大红缠枝牡丹纹刻丝袄,松花绿滚边锦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这一整个晚上,林绰绰的身子都是麻木的,身上的男人来了去,去了来,好像没停歇过,还充斥着一串串淫秽之语。
“大晏朝的皇后就是水灵,咱们真是有福,可以享受中原皇帝的女人。”
<......
沈晴嬅听完这番话,没有丝毫恼怒,在进宫之前,她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转过头,莞尔一笑。
“皇上,臣妾非常理解你,不仅不会生气,还很赞赏皇上的做法。对待旧人有情有义,才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好男人。”
“皇上放心,臣妾今后会将她当姐姐看待,跟她和平相处,绝不会令皇上为难。”
容彻深受感动,如此大度贤惠,通情达理,不愧是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闺秀。
他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后宫安宁,他能专心朝政。
沈晴嬅早想开了,她这种大女人才不会困于情情爱爱,没有男人活不了似的,智者不坠爱河,只做有权富婆。
前世,沈暄妍千方百计打击废后,处处显示出皇后的派头,可不仅没有将她压下去,反而让男人更加疼爱她了。
珍宝源源不断流入废后宫中,男人还与她整日厮守,除了没有给她名份,所有一切都给她了。
而沈暄妍,除了拥有一个皇后的头衔,人财两空,受尽了朝中贵妇们的嘲笑,连宫人都敢欺凌她。
最后她就精神失常了,拿着剑不顾一切刺死了废后。
结果就是容彻将她剁去手足、挖掉眼睛、割掉舌头、灌聋耳朵,做成人彘活活疼死,狠狠为心上人复了仇。
沈晴嬅绝不会重复这血淋淋的命运,只要那个女人不动自己的后位,自己就不会去动她。
沈晴嬅坐在妆台前,宫女给她梳着头,将一头乌黑油润的长发挽成高髻,插上点翠金凤钗。
容彻望着镜中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庞,带着一丝冷漠与淡然,他知道这样做对她不公平。
凭心而论,以沈晴嬅的倾国倾城之貌,当这个皇后绰绰有余,但他真的没法舍弃林绰绰。
林绰绰原是罪臣之女,十三岁被充入掖廷,母后怜悯她,将她收在身边抚养。
他与林绰绰朝夕相伴,青梅竹马,情愫顿生。
后来,母后被其它妃子诬谄,被赶到了寺院为尼。那段日子,所有人都认为他的太子位不保,对他落井下石或避而远之,只有林绰绰一直陪伴着他,支持他。
他触怒了先帝被关进明堂,没有任何人给他送食物,在快要饿晕时,是林绰绰省下了自己的饭菜,悄悄从窗户递进来给他。
他被先帝罚跪于大雪之中,冻得全身僵硬,是林绰绰不顾危险,悄悄将手炉塞进他怀中,靠着这点温暖,他才保存了一口气。
后来他出天花,先帝更是彻底放逐他,让他迁出宫外,在一座废弃的行宫自生自灭,这时候,也只有林绰绰陪伴着他。
林绰绰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给他煎药熬汤,给他擦身换衣,全然不顾男女授受不亲,在她的精心照料下,他奇迹般的康复了。
在回到宫中那一刻,他向林绰绰许诺,如若有一天位登九重天阙,定要江山为聘,立她为后。
终于皇帝驾崩了,他登上了帝位,第一件事是从庵里救出母后,第二件事,就是迎娶心爱的女孩。
他给林家恢复了荣耀,重赐了宅第,林绰绰回到家中待嫁。
草原上的天狼国一直对王朝视虎眈眈,趁着皇权交替朝政不稳之际,起兵进攻,与城中的奸细合作,攻破了城门。
此时正撞上林绰绰出嫁,敌寇掳走了凤舆中的林绰绰,劫获了所有的嫁妆,为免被围剿,在城中烧杀掠夺一番又火速撤退了。
皇宫中的他正等待着新婚大典,闻到消息如晴天霹雳,他要追出去营救林绰绰,可大臣们恐他有闪失,死死地拦住了他。
三年来,他韬光养晦,精励图治,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一直没有立后,身边也没有一个妃子。
最终,他带着王朝强悍的兵马,血洗草原灭掉了天狼国,救回了日思夜想的妻子,将她带回了京中,直接让她住在懿凤宫中。
可此时京中流言四起,都说林绰绰已被天狼国的首领强占,还有人说她同时伺候父子两人。
更有人说,她被父子俩玩弄后,被充入了军营为妓,每天营帐外都排着长队。
他听到这些流言雷霆大怒,严惩那些造谣的人,甚至都杀掉了好些人,然而流言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愈演愈烈。
大臣纷纷上书,说皇后失德不配后位,不仅要废掉她,还要她守节自尽。
太后也绝食相逼,绝不接受这样的女人为儿媳,生下容家的孙子。
最终,他迫于压力废掉了林绰绰,重新选择新皇后,因为宫中不能一直无后,江山也需要子嗣继承。
但他一直认为林绰绰是无辜的,仍然是高贵清白的,他从不曾嫌弃她,也不让她真正离开他。
沈晴嬅梳妆完毕,与容彻走到外厅,宫人已经摆好了早膳。
容彻刚坐下,忽然一个宫女闯进来,跪到了他面前。
一脸焦虑,“皇上不好了,林娘娘也不知怎么了,从清早起就一直神智不清,口中嚷叫着什么,样子极为恐怖。”
容彻听罢,立刻站起来,“为何不请太医?”
宫女回道,“太医来了也束手无策,娘娘就是不醒来,也许只有皇上才能唤醒她。”
容彻看了沈晴嬅一眼,“朕现在要去看绰绰,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朕了。”
说完就撩起袍子,急匆匆走出大殿,瓒公公也忙跟上去,“皇上您慢点。”
沈晴嬅看着一点都不生气,皇帝又没有三宫六院,就关心一下前皇后怎么了?
而且男人这么凶猛,自己一个人侍寝怎么吃得消?就当是养了个通房帮她分担压力。
林绰绰这样有污点的废后,总比来一个贵妃什么的强吧,她又不是沈暄妍那个蠢货,妄想去独霸一个帝王。
可是身边的两个宫女,一脸的忿忿不平。
“娘娘,那个狐狸精就是故意的,平时身体好得很,不是唱淫腔艳曲,就是拉着皇上跳贴面舞,关睢宫中经常彻夜灯火,说是开什么舞会。”
“她还做一堆坦胸露乳的衣服,还有那种很高很尖的鞋子,不仅自己穿,还叫宫女一起穿,这后宫都被她弄得乌瘴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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