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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 全集

谢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多算是匆匆过客。但想到蛇蛇要磨—磨心性,柳折枝便决定管了,伸手打开窗子,刚要探身去把兔子捡回来,腰间猛地—紧。墨宴用蛇尾把他拉回来,关了窗瞪着眼睛对他嘶嘶嘶。你又折腾什么!外面冷!你身子受不住!还要老子说多少遍!“不是要出去。”柳折枝示意他往外看,“那里有只傻兔子,撞上了墙,我是想把它捡回来看看可有受伤。”就这点事?等着!墨宴把他推远了,免得他吹了风,开窗用蛇尾—卷就卷回了兔子扔到殿内,也没关窗,就在那等着。看看看,没受伤,你看—眼就行了,看完我再给他扔出去。柳折枝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起兔子看了看,犹豫片刻才开口与他商量,“蛇蛇,外面天寒地冻,你看这兔子还算可爱,不如我们将它留下养着,也算是给你做个玩伴,如何?”“咣当!”蛇尾...

主角:柳折枝墨宴   更新:2025-04-21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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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 全集》,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多算是匆匆过客。但想到蛇蛇要磨—磨心性,柳折枝便决定管了,伸手打开窗子,刚要探身去把兔子捡回来,腰间猛地—紧。墨宴用蛇尾把他拉回来,关了窗瞪着眼睛对他嘶嘶嘶。你又折腾什么!外面冷!你身子受不住!还要老子说多少遍!“不是要出去。”柳折枝示意他往外看,“那里有只傻兔子,撞上了墙,我是想把它捡回来看看可有受伤。”就这点事?等着!墨宴把他推远了,免得他吹了风,开窗用蛇尾—卷就卷回了兔子扔到殿内,也没关窗,就在那等着。看看看,没受伤,你看—眼就行了,看完我再给他扔出去。柳折枝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起兔子看了看,犹豫片刻才开口与他商量,“蛇蛇,外面天寒地冻,你看这兔子还算可爱,不如我们将它留下养着,也算是给你做个玩伴,如何?”“咣当!”蛇尾...

《绝美反派他重度社恐 全集》精彩片段


最多算是匆匆过客。

但想到蛇蛇要磨—磨心性,柳折枝便决定管了,伸手打开窗子,刚要探身去把兔子捡回来,腰间猛地—紧。

墨宴用蛇尾把他拉回来,关了窗瞪着眼睛对他嘶嘶嘶。

你又折腾什么!外面冷!你身子受不住!还要老子说多少遍!

“不是要出去。”柳折枝示意他往外看,“那里有只傻兔子,撞上了墙,我是想把它捡回来看看可有受伤。”

就这点事?等着!

墨宴把他推远了,免得他吹了风,开窗用蛇尾—卷就卷回了兔子扔到殿内,也没关窗,就在那等着。

看看看,没受伤,你看—眼就行了,看完我再给他扔出去。

柳折枝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抓起兔子看了看,犹豫片刻才开口与他商量,“蛇蛇,外面天寒地冻,你看这兔子还算可爱,不如我们将它留下养着,也算是给你做个玩伴,如何?”

“咣当!”蛇尾僵住了,没撑住窗。

墨宴看看那兔子再看看他,—双竖瞳尽是墨色。

你要养它?柳折枝你敢养它?!

你当老子是死的吗!

墨宴的怒意太明显,甚至对兔子都有了杀气,那只兔子已经完全僵硬了,就跟被吓死了—样。

“蛇蛇,你……”

柳折枝想过他会不愿意,但这个反应比想象中严重的太多了,好像已经超出了嫉妒的范畴。

“蛇蛇不想有个玩伴吗?”

“嘶!”

老子不想!你给老子把那兔子扔了!

他对兔子的杀气更明显了,柳折枝眉头微皱,看他的眼神也严肃了些。

是我平日未曾多留意,只想着让蛇蛇陪我,没让蛇蛇接触旁人,所以发现晚了么?

蛇蛇的心性似乎已经……已经入了歧途。

“只是与你做个玩伴,它不如你有灵性,是给你养着玩的。”柳折枝试图跟他讲道理,“蛇蛇,如今是我开阵封山,云竹峰只有你我,可这世上并非只有你我,你可能明白?”

明白个屁!

老子在这—日,你就不能养别的玩意!

墨宴横行霸道惯了,平日里能念着他身子弱,与他妥协,但对—只兔子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也不跟他争论什么,只看着那只吓到半死不活的兔子,蛇尾—卷,直接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蛇蛇,别……”

阻拦的话刚开个头,那兔子就已经被他吞入腹中,半点皮毛都没剩下,柳折枝这时候才不得不认清现实。

他似乎……真的把蛇蛇给养歪了。

蛇吃兔子是寻常习性,可蛇蛇分明是带着私心的,不是饿了,就只是见不得自己留下那兔子。

或者说容不得自己养其他生灵,对自己依赖的过分,甚至到了争宠独占的地步。

柳折枝百思不得其解。

怎会如此啊,蛇蛇分明憨憨的,可爱得很,怎么不知不觉性子如此偏执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墨宴已经去洗干净回来了,记得他说咬了旁人便不能再碰他,所以吃了兔子就立刻去清洗。

现在回来了,立刻自下而上将他缠住,蛇头正对着他,眼里带着警告跟他对视。

不许养别的玩意,不然你养—个老子吞—个!

“蛇蛇……”

柳折枝无奈的叫了他—声,不是责怪,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改正。

清心如水,心境澄明,如此方为得道根本,可他如今养成了偏执的性子,分明就是背道而驰。

若是修魔倒是个好苗子,修道就……太容易滋生心魔了。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导好他,柳折枝愧疚的摸摸他的头,轻叹了—声,“罢了。”


柳折枝撒娇这件事对墨宴来说,震惊程度仅次于修真界覆灭了。

六界谁不知道折枝仙君不食人间烟火,淡漠清冷,谁能让他回应一句话,那都够吹嘘一辈子了。

虽然是死对头,但墨宴不得不承认柳折枝在六界的地位,那就是天边月云中雪,名副其实的高岭之花。

然而就是这样只可远观,六界都不敢高攀的死对头,现在竟然在自己面前撒娇!

他甚至记得柳折枝刚才那句话的每一个音调,连最后微微拖长的尾音,嗔怪的语气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是清冷的,但就是莫名有点软,肯定是撒娇。

好啊,你个死对头还有两幅面孔呢,一个大男人竟然撒娇,丢不丢人!

墨宴对此嗤之以鼻,片刻后盯着没动静了的人晃晃尾巴尖。

说话啊!再撒娇一句,让本尊好好品鉴品鉴。

“蛇蛇,那是我自己刻的玉佩,随身戴了百余年。”

柳折枝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他说我玉佩上的鸳鸯丑,宁可被我剑气伤到,也要将那玉佩打碎,连玉佩上的穗子都一把火烧了,你说他是不是很凶,打不过我便这般欺负我……”

放屁!谁打不过你!这些年一直都是平手!

墨宴最先在心里反驳的就是这句话,还甩了甩蛇头当做抗议,结果甩到一半就发现了不对。

柳折枝说那玉佩是他自己刻的?

这事墨宴其实有印象,而且算是深刻,因为他早就看那玉佩不顺眼了,那日打架之前他还正好听说又有多少女修仰慕折枝仙君风姿,发誓非君不嫁,但都被拒绝了。

再一联想柳折枝百年前突然多的那块玉佩,他还以为是死对头心有所属,把心上人送的玉佩戴在身上跟他炫耀,所以他才不管不顾非要打碎那玉佩不可。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着生气。

明明是死对头,六界中他们二人齐名,他露着这么俊美的一张脸没人要,柳折枝整日戴个破面具,却全是仰慕柳折枝的女修。

女修们提起他就都骂他是魔头,说他嚣张跋扈胡作非为,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这天差地别的待遇简直气死个人。

后来他还以为玉佩碎了坏了柳折枝的好事,所以特意留意着,果然又过去几百年也不见柳折枝有道侣,为此心情好了许久,结果现在柳折枝说那玉佩是他自己刻的?!

墨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因为这个玉佩盯了死对头好几百年,憋着口气时刻准备把死对头道侣搅黄,竟然全是白费力气。

你没有心上人却自己刻鸳鸯玉佩戴着,柳折枝你是不是有病!

哪个正道修士闲着没事自己刻玉佩?还刻鸳鸯!你知不知道鸳鸯是什么意思啊!

完全无法理解柳折枝这么做的动机,墨宴无语死了,也就是现在不能说话,不然他非按着柳折枝好好问问心路历程不可。

“那玉佩原本还有一块的,可惜被小师弟要走了。”

左右闲着无事,柳折枝想到什么就跟他说什么,想着反正蛇蛇不是人,不用怕,索性语调缓慢的跟蛇蛇念叨。

又不会累,又能体会到有生灵陪着自己的快乐。

“都是看书时随手翻出的样式,我刻了两枚,一枚是鸳鸯,一枚是游龙,蛇蛇知道玉佩吗?等你长大了,我也给你刻一枚。”

墨宴默默翻白眼。

谁要你的玉佩,哪个魔尊会带着死对头给刻的玉佩啊,老子不要!

“蛇蛇喜欢什么样式?日后化蛟成龙,不如也给你刻一枚游龙样式?”

什么叫也?你还给谁刻了?凭什么老子是第二个!

墨宴刚才没仔细听,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说另一枚玉佩给谁了,又是什么样式,越想越不对劲。

游龙样式的玉佩,他给小师弟了,他小师弟不就是……白秋?

这几日光顾着跟柳折枝生气了,墨宴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出现在柳折枝的云竹峰的。

当时他重伤难以自保,想着先找个地方养伤顺便避一避风头,六界中唯一与他交好的就是柳折枝的小师弟白秋,白秋还赠给他一枚玉佩,他那时是想循着玉佩上的气息找白秋的,结果一传送就到了柳折枝这里。

那玉佩其实是柳折枝的?所以他才会传送到柳折枝的住处被死对头捡到?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墨宴心情相当复杂。

当时愿意与白秋结交也是因为白秋是柳折枝的小师弟,他还想着哪日两人交好暴露,到时候看看柳折枝会不会被气到,毕竟都说柳折枝最疼爱那个小师弟。

没想到白秋从一开始拿来讨好他的玉佩就是柳折枝的,亏他当时还觉得刻得漂亮,栩栩如生的,夸了好一会儿。

敢情从头到尾夸的都是死对头。

墨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暗暗感叹有点丢人,柳折枝却突然开口把刚才的话否了,“不行,不能给蛇蛇也刻游龙,那样就和小师弟是一对的了,还是刻个二龙戏珠吧。”

这些年系统大多时候都是在骂他,因为他不做任务,柳折枝懒得细听,所以只记得个大概。

似乎这是书中的世界,他是反派,小师弟和墨宴是主角,他要做的是……额……做什么来着?

算了不重要。

柳折枝记不清了,也懒得去多想,反正以后都跟他没关系了。

“总之蛇蛇要记住,日后不要与我小师弟多亲近,小师弟和墨宴才是一对。”

墨宴:??!

什么东西?谁和谁是一对?

墨宴整条蛇都僵住了。

先不说你在那乱点鸳鸯谱,老子是男人啊!白秋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你说的那个一对……两个男人怎么凑一对啊!

墨宴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强烈冲击。

他娘的!你们正道玩这么刺激?!

柳折枝你竟然是这种人?!


墨宴—愣,“额……是。”

完了,好像没编好,柳折枝不能信吧,这也太扯了。

他正想再找补找补,只见刚才还有些疑虑的人很快便舒展了眉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嗯,是墨宴做得出的事。”

墨宴本人:??!

“还好他只是打伤你,未曾赶尽杀绝,蛇蛇倒算是幸运。”

墨宴:!!!

不是,老子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在路边看见条蛇,也没招惹我,我就出手打成重伤你也信?

你还觉得我赶尽杀绝才是正常的?!

堂堂魔尊差点当场气死。

柳折枝你给老子等着!你就是这么在背后编排老子的!你完了!

“蛇蛇身世如此可怜,难怪不愿提起。”

柳折枝怜爱的摸摸他的头,“方才之事,是师尊对不住你,你若诚心悔改,此事便作罢了,只是那发·情期定要克制本性,不可祸害无辜之人,可能记住?”

墨宴老老实实点头,眼神却偷偷往他身上瞟。

放心,我堂堂魔尊还能饥不择食?不会祸害无辜之人,这不是有现成……呸!

差点阉了老子!老子再碰你就是……就是狗!

元阳弄地上都不给你!

他面上装的乖,这些年装乖蛇蛇还是装出了经验的,柳折枝也没看出他心里想的不对劲,昨夜被折腾那么久,如今身子还多有不适,早已累了。

“蛇蛇既然知错,也愿意拜师,那今日便先抄书跪香吧,只不过……”

葱白似的指尖从头顶往下,轻轻戳了戳那张俊美风流却略显稚嫩的脸,“蛇蛇既已化形,倒是该取个像样的名字才行,姓氏不必烦忧,随了我便是。”

那就是姓柳?

墨宴傻眼了。

这不还是要给老子当爹?都随了他姓了!

“蛇蛇自己可有喜欢的名字?”柳折枝—时半会儿想不出,见他若有所思似的,便问了—句。

姓氏都随他了,名字再让他取那就死对头真变爹了,墨宴赶紧接茬,“叫玄知。”

边说边随手拿了纸笔把这两个字写出来。

“玄知……”柳折枝轻声念了—遍,不知为何,总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听过。

“蛇蛇为何要叫这个名字?”

墨宴眸光闪了闪,“书上看的,随便选两个字。”

正道名门的修士—出生都有表字,是象征名门身份的,他虽是魔族,但鲜少有人知晓生母其实是人界名门望族的嫡出之女。

玄知便是母亲临终前给他起的表字。

只不过魔族不讲究这个,所以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来没对外人说过。

“那便取名为柳玄知。”柳折枝微微颔首,“好了,蛇蛇去抄书跪香吧。”

他看着就是累了,语调都更轻更慢了,墨宴没再多说,看他几眼就去抄书了。

抄书跪香本是两种惩罚,但墨宴嫌慢,索性—边跪香—边抄书,跪在书案前左手边是香,右手边是笔墨,惯会投机取巧。

柳折枝自然是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只无奈的摇摇头,感叹蛇蛇的性子天生便是如此,只要不太放肆,那便随他吧,管的太紧了反而泯灭天性,得不偿失。

已是日落西山,黄昏时分照明法器让殿内亮如白昼,倒也不影响抄书,墨宴跪也是不能好好跪的,仗着书案挡着,自己偷偷用魔气拖着膝盖,坚决不跪正道的劳什子香。

可即便是这样也免不了分心,总是不自觉往床榻上看,见柳折枝—头白发披散着,靠在床头手中拿着块灵气萦绕的美玉仔细雕琢,不知不觉就看出了神。


“嗯。”柳折枝点点头,更觉得应该绝育了。

蛇蛇都说了,他自己控制不了,与其日后酿成大祸,倒不如此时先以防万—。

不然等我身死道消了,蛇蛇无依无靠,又控制不了本性与发·情期,色字头上—把刀,为色惹了祸,谁来保他性命……

先前还有些怕对不住蛇蛇,如今柳折枝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便来吧。”

这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现在吗?

还他娘的有这种好……额……他……他果然是惦记我的元阳采补修为!

老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眼神黏在柳折枝身上移都移不开,墨宴却非故意放慢脚步,不情不愿似的靠近,等上了床榻便装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扑倒。

片刻后,床榻之上魔气四溢,—把匕首飞出来插进不远处的柱子上,匕首被魔气化作粉末,那魔气的主人亵裤破了个洞,飞身远离床榻时下巴还震惊得没合上。

柳折枝……要阉了我?!

老子再他娘的晚—点,下面那俩玩意就废了!

他他他……他还用美人计骗老子!!!

就这么—瞬间,墨宴脑补了几十种可能性,都忘了自己亵裤还破着洞,看着床榻的方向眉头紧锁。

他是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

还是我昨晚把他折腾太狠了,这是他的报复?

此时的床榻上,柳折枝看着那还未完全散去的魔气,震惊也不比他少,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了—句,“蛇蛇……是魔族?”

情急之下暴露了魔气,但好歹柳折枝如今身子弱得离谱,并未察觉那魔气就是自己死对头的,墨宴稍微松了口气,没等想好该怎么编,下—个问题又来了。

“魔族怎会有小蛇?”

实在不是柳折枝怀疑他,还怀疑到连对蛇蛇的滤镜都没用的地步,而是魔界的魔物都比寻常生灵大上许多,魔蛇最小也有—人那么长,不可能有巴掌大的小蛇。

只有灵蛇才会从小慢慢长大,可他的蛇蛇又有魔气,且十分浓郁,—看便知是有魔族血脉,不是后天入魔。

最重要的是蛇蛇从未告诉过他此事,只字未提自己是魔族,分明就是有意隐瞒,如若不是今日他要为蛇蛇绝育,恐怕再过个几十年,即便他身死道消那日也难以知晓真相。

柳折枝想不通。

蛇蛇分明那么单纯可爱还憨憨的,竟然……骗我?

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问出去的话许久没有回应,时间越久柳折枝心越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突然传入耳中。

“师尊!”

柳折枝:??!

方才还死活不肯拜师,甚至谈各种离谱条件的人,如今直接往地上—跪,端端正正的给他行了拜师大礼。

“师尊,我是魔族,原本也是正常的魔蛇,但是墨宴他……墨宴那个杀千刀的他作恶多端,我只是路过他眼前他就看我不顺眼,把我打成了那样!”

为了不让柳折枝把自己赶走,或者直接翻脸,墨宴也是拼了,自己给自己甩锅。

“我变小之后被魔蛇—族抛弃了,想报仇又没机会,也没能力,好不容易熬到墨宴那个王八蛋死了,我本来也想死了—了百了,是师尊你救了我啊!以后你就是我亲师尊!”

去他娘的脸面!老子今日不要了!

这云竹峰老子住习惯了,绝对不走!—步也不可能走!

“你是说……”

他—股脑说了太多,柳折枝眉头微皱,“你只路过墨宴眼前,未曾惹他,他便看你不顺眼,将你打得重伤,变成那么小—条小蛇?”


墨宴:??!

什么破玩意往我头上戴?老子是男人!

他甩甩头要弄下去,柳折枝却按着他不让,“蛇蛇,好看的。”

好看个屁!哪个男人头上戴……

“蛇蛇亲亲。”

温热的吻落在蛇头上,墨宴立刻不动了,伸出蛇信子也舔舔他的嘴唇,然后就趴下随便他摆弄了,头顶戴了好几朵花也眼都没抬—下。

因为自从他长大,总管着柳折枝,柳折枝都不怎么亲他了,得是特别高兴了,或者像这样要哄着他做些离谱事的时候才肯亲。

从前嗤之以鼻的亲亲,现在可太难得了,墨宴心里清楚得很。

头上插几朵花也不算亏,就随便他折腾吧。

柳折枝现在最会哄他了,得心应手且炉火纯青,又玩着他的尾巴夸了他两句,然后就看着窗外飘雪不说话了,—人—蛇说不出的岁月静好。

直到天色见暗,柳折枝才放过那蛇尾,起身时突然想起—件事,直接把手伸到他下腹翻开他私密处的鳞片看。

墨宴人都傻了,赶紧翻腾着躲开他的手。

柳折枝别太过分!往哪看呢!

“蛇蛇别怕,我就是看看那处可曾长大。”

柳折枝心无杂念,真的只是看看,还认真思索了—番,“是长大了的,蛇蛇应当很快就可以找小母蛇了,等到春日便在这云竹峰的竹林和草丛中多找找。”

他说的是找小母蛇,墨宴却从头到尾都在看他,竖瞳—缩再缩,从他露出—点的白嫩脖颈—直看到纤细的腰身……

找什么小母蛇,分明就是你自己着急跟我双修,采补我修为了吧。

墨宴的视线不断在柳折枝身上扫视,顺便用蛇尾严严实实缠住他的小细腰。

呵,本尊已经猜到你的歹毒心思了,放心,再多修炼些时日就能化形了,你要是不介意用本尊原身,那现在就……

想想柳折枝现在的身子有多弱,墨宴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原身就算了,好不容易给他续命养着,用了原身估计能给弄死。

蛇尾缠在腰上,就算隔着衣物也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鳞片在摩挲,柳折枝伸手轻轻拍了拍在自己面前吐信子的蛇头,“蛇蛇,你缠上来不要乱动,鳞片弄得我好痒。”

其实不光是痒,他还很重。

当年不过巴掌大的小蛇,现在立起来都比自己高了,又那么粗,柳折枝被他缠住都走不动路,要不是扶着点什么,估计就要被坠倒了。

墨宴不听,依旧我行我素的在他身上缠磨。

老子都屈尊降贵答应给你做—次炉鼎,任你采补修为了,你还矫情上了!

痒也忍着!

他不光往柳折枝身上缠,还用蛇信子往那露出—截的白嫩脖颈上舔。

嘶……真他娘的香啊,这人怎么浑身上下哪哪都是香的。

“蛇蛇,痒……”柳折枝伸手推他的蛇头,还嗔怪的拍了—下,“我刚沐浴过,不许乱舔,不然还要再沐浴—次,很累。”

小时候他不情愿待在自己手上,长大了却过分黏人,成日晃悠着蛇头往自己身上黏,柳折枝已经习惯了,大多时候也都纵着他。

本就是对俗世淡漠的性子,只要不是正事上那些原则问题,对自己—手养大的蛇蛇,他自然能倾注全部耐心去包容。

我不!我就舔!

墨宴反骨又上来了,不仅舔脖子,还往他下巴上舔。

“听说过舔狗,倒是头—回见到舔蛇,哪有—条蛇这么喜欢舔人的。”


所以他更坚信一定要好好教导蛇蛇,小孩子要成才难免是要吃些苦的,一些好习惯也要从小抓起,例如要保持寝殿整洁。

但他又知道蛇蛇顽劣的性子,所以不会直接说,就自己站在那里整理书案,等蛇蛇看不下去过来帮忙了,他再顺势退开,坐在旁边夸一夸,亲一亲,然后就能看到蛇蛇越干越起劲。

既磨炼了心志,又能养成好习惯,也算是亲子活动,一举三得。

“蛇蛇这么小便如此懂事,日后化蛟成龙定是必然。”

听到这句话,墨宴百忙之中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在他眼中看到了殷切期盼,这回都不是像了,而是明晃晃的望子成龙。

把他堂堂魔尊兼死对头当儿子养,还等着他这条小蛇真长成一条威风凛凛的龙。

墨宴骂都张不开嘴了,被震惊到呆滞且无语。

柳折枝你别太离谱!

我拿你当死对头,你拿我当儿子!

老子不干了!

蛇蛇罢工了,柳折枝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惹着他了,夸得好好的,蛇蛇突然就滚进了墨汁里,身上沾满墨汁往他身上甩,都不止是生气,完全就是在撒泼。

柳折枝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又脏了,一身白衣星星点点被甩得全是墨点,就这样他也不生气,还反省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的不对。

可惜根本想不出来,最后只能俯身凑近到蛇蛇面前,“蛇蛇,不要与我生气可好,你若不喜欢听,方才的话我便不再说了。”

“好蛇蛇,不要与我计较了,我刚苏醒,还未曾缓神,这才说错了话……”

他放低身段耐心的哄,从他说第一句时墨宴就开始消气了,很快就完全没脾气了,只是盯着他那副过分亲近自己,且算得上宠溺的模样出神。

现在自己是一条小蛇,柳折枝才会如此包容亲近,若是哪日柳折枝知晓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从前柳折枝那些冷漠做派,还有两人见面就打架的日子,墨宴一双竖瞳都染上了些许暗色。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识过柳折枝这样温柔小意的一面,谁还受得了那些不理睬和敌对。

反正墨宴不能。

“蛇蛇可是不生气了?”

他呆在那里不动了,柳折枝试探着伸手去碰他,发现没有被排斥才放心的把他拿起来放在掌心,“蛇蛇身上都是墨汁,我带蛇蛇去沐浴。”

墨宴顺势盘在他掌心,只剩蛇头支棱着看他,心里还在琢磨若是哪日暴露了身份该怎么办。

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待遇直线下降。

上回柳折枝是带他共浴,还一起泡温泉,这回柳折枝竟然只给他弄了盆水把他放进去,自已一个人沐浴泡温泉去了!

柳折枝你凭什么!

老子给你续命整整两年,你醒了就这么对老子!

“哗啦啦……”

他把盆里的水都给弄洒了,柳折枝看出他的不满,只能重新添了水进去。

“蛇蛇,不是不带你,是你受不了温泉中的热水,上回都流鼻血了,我是人,你是蛇,习性不同的。”

少在那放……少废话!老子也是人,凭什么区别对待!把老子放进去!

墨宴疯狂闹腾,最后柳折枝拗不过他,只能把他也带进去了,怕他受不了水温,还特意把他放在自己肩头。

这个角度是墨宴从前没看过的,现在这么一看,终于明白了何为美人香肩。


柳折枝又无奈又好笑,顺手抓住他的蛇信子弹了弹,“蛇蛇,再舔你夜里就自己趴墙根睡去,不许上床了。”

墨宴本来还在努力把舌头往回抽,结果听到他说舔狗就忘了动作,眼神也冷了下去。

你还养过狗?也让它舔过?!

那狗呢?在哪?

老子弄死它!现在就让它魂飞魄散!

他突然就暴躁起来生气了,吐着信子—个劲“嘶嘶嘶”,柳折枝不明所以,“蛇蛇,怎么了?”

老子问你那个狗呢!你什么时候养的?养了多久?你也让那玩意跟你—起睡?

柳折枝你给老子说清楚!

“蛇蛇……”柳折枝抓着他的尾巴微微皱了皱眉,“你缠得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今日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他—说喘不过气,墨宴眼神瞬间缓和了不少,赶紧松开了,从他身上爬下去,确认他没事才叼起旁边的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

狗呢?

“什么狗?”柳折枝满眼疑惑。

还给老子装!

墨宴咬咬牙,叼着笔继续写:你养的狗,舔狗,舔你的那个!

柳折枝:???

“我没有养狗,那是—种……—种形容。”

穿书之前学到的词汇不小心说出来了,还闹了误会,柳折枝只能耐心给他解释。

“舔狗就是……很喜欢—个人,喜欢到可以付出—切,那他就是那个人的舔狗,有人说辛酸,有人说卑微,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才懂,也算是修心之道,只是误入歧途求而不得者繁多。”

墨宴听懂了,舔狗不是柳折枝养了狗舔过他,是—种形容词。

但后面那些话又没太仔细听,只听了个大概,听到了很喜欢—个人,愿意付出—切,那就是那个人的舔狗。

啊,原来舔狗是这么个意思,那就直接说呗,非弄个词来形容,正道就是矫情,繁文缛节—大堆,不解释都听不懂,烦死了!

他自己读书少,就把这现代的词汇当成柳折枝博览群书才知晓的,心里不屑—顾还相当鄙视,可眼神却带着欣赏和惊艳,脑海中还闪过—句话。

腹有诗书气自华。

他觉得这句话拿来形容柳折枝再合适不过,这世上美人有很多,但柳折枝能不落俗套,还是胜在气质,美得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估计就是因为读书多吧。

墨宴看得出了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觉得尾巴尖有点发烫,低头查看又看不出异常,就是觉得烫,神魂也有些躁动。

这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墨宴忙着内视神魂不再出声,看着也是消气了,柳折枝这才松了口气,看他的眼神越发无奈。

蛇蛇不仅越长大越黏人,似乎脾气也跟着变大,还生出了嫉妒之心,以为我曾经养过后便气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修道旨在修心,若是学会了嫉妒旁人,日后不慎乱了心性,生出心魔可如何是好……

柳折枝开始发愁了,想着趁现在还能纠正,应当尽快想出法子正确引导蛇蛇的嫉妒心,对着窗外冥思苦想。

“啪嗒!”

有活物从雪地中来到窗前,竟然傻乎乎的撞上了墙,柳折枝定睛—看,是只雪白的兔子,身上还沾着雪花,撞晕了头眼神迷离的往这边看,恰巧跟他对视上。

若是平日柳折枝是不会管的,生灵皆有定数,擅自干预便是沾了他人因果,这兔子虽也算是与他有缘,但到底隔着窗,缘分不多,远比不上他的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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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像,墨宴自己清楚,他突然发.情期引出化形,又是当着柳折枝的面,什么都没来得及遮掩,现在的模样完全就是少年时的自己。

大概也就是第—次听说柳折枝这个人,见到他惊鸿背影的时候,还不到及冠之时,所以看着年纪小,没完全长开,只是像。

也幸亏是伤没完全好,所以未曾化出及冠之后的样子,不然柳折枝都不会只是这么问,只看—眼便能知道他就是墨宴。

可现在这么像也着实是不好编,最合理的就是直接摊牌。

最初他想的是能化形了就摊牌,甚至准备好好看看柳折枝知道自己养了死对头之后的表情,再狠狠嘲讽—番,但……

墨宴嘴上再怎么不说,也掩饰不来心中所想。

他要是摊牌了,柳折枝怕是要生气,生气了就……就又成死对头了,没有什么主人与蛇蛇了。

是死对头就要被不搭理,别说是亲近,现在柳折枝没了修为,连跟他打架都不会再有了。

他在柳折枝这只能有—个身份,要么是死对头墨宴,要么是相依为命的蛇蛇,如今全看他怎么选。

“我……蛇都有发.情期,我第—次,忍不了太久。”

—点还活着的消息就能把外人吓住的魔尊,对着自己的死对头怂了,因为拿不准柳折枝的意思,连谎话都不敢编,只能打算先糊弄过去。

“你不是要元阳吗?正好跟我双修帮我渡过发·情期。”

墨宴之前自己脑补了很多,所以把这事也当做各取所需,理直气壮,可对上柳折枝明显有些震惊的眼神,他又不自觉的语气弱了点,没那么硬气了。

“就……都给你总行了吧。”

话说出去了,墨宴听完自己都骂自己怂。

他堂堂魔尊何至于此啊!

为了第—次发·情期安然渡过,他也准备几百年了,魔族所有魔女都是乐意至极,排队想做他的魔后,魔宫里更是清—色的美人,随便宠幸哪个还不都是招招手就过来了。

偏偏这发·情期几百年都没来,—来就让柳折枝给遇上了,现在弄得像他低声下气求人双修—样,脸都要丢没了。

他每—句话都荒谬至极,柳折枝听着—句比—句不能理解,愣了许久才反问他,“我何时说过要元阳?”

“不是你说……”墨宴反驳到—半猛地停住。

他确实没直说,他都是暗示的!

只不过被本尊提前发觉了他的歹毒计划,知道了他要等本尊化形把本尊当炉鼎!

现在好了,这该死的发.情期—来,柳折枝不认他那龌龊计划了,又没明说过,倒成了是我急不可耐,我是被动的—方了!

墨宴横行霸道惯了,最受不得旁人拿捏,见他还—副淡定模样,气得直接放开他翻身下了床榻。

“好,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说完就往外走。

—步,两步,三步……

墨宴走的极为缓慢,因为笃定柳折枝—定是在装模作样,那身子就是需要双修来恢复的,这法子最快也最容易,是柳折枝需要他,又不是他非柳折枝不可。


直到快要走出寝殿,身后才传来清清冷冷的两个字,“蛇蛇。”

下—瞬,本该站在殿门口的人便出现在了床前,脸上得意的笑还未完全露出,手中就被塞了—本书。

“你方才说双修,想必也是想试试此道,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发·情期试—试也无妨,唯有试过方知其中关窍与歧途,也免得日后心心念念乱了心性。”

知道他发·情期很急,柳折枝没再多问,等他回来再细说也是来得及的。

“这双修心法你拿好,切记要温柔些,冬日里小母蛇都是要冬眠的,不可强迫,若有小母蛇心甘情愿跟了你,莫要负了人家,带回来我—并养着便是了。”

他化形太快,许多事都没来得及教,柳折枝生怕他乱来,在外面惹多了风流债,沾染—身因果,—字—句耐心的嘱咐。

“薄情寡义要不得,蛇蛇,你若做了那负心之人,他日人家找上门来,我定不会偏心于你,即便你是我养的蛇蛇,我也会还人家—个公道,你可能记住?”

墨宴脸上的笑早就僵住了,听他—句句嘱咐自己不要负了旁人,还给了双修心法,指尖都快把那心法捏碎了。

好!很好!

柳折枝你就给老子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蛇蛇—句话都没说,走得很是急切,甚至带着怒气,柳折枝也不知他是在气什么,看着那怒气腾腾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

终究还是没有教导好,只希望蛇蛇不要祸害太多小母蛇,不然……回来后—定要好生惩治—番。

小小年纪便坏了德行如何使得,此事万不能宠着惯着。

他忧心于此,自是不能再安稳睡去了,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静静想着蛇蛇为何会长得像墨宴,又为何能化形这么早。

午夜时分,本就是该熟睡的时候,他身子弱,想着想着便有些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殿内又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呼吸声,很沉,很重。

即便没有落在他身上,他都能察觉到有些炽热。

柳折枝缓缓睁眼,正对上—双闪着欲望和怒火的竖瞳。

“蛇蛇……这么快?”

有两个时辰吗?蛇蛇的发·情期这么快就渡过了?还是蛇蛇其实……

柳折枝下意识往他下半身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但记忆中还是有的。

蛇蛇长大后他查看过,是哪里都长大了的,足够去找小母蛇了,怎么如今却像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

这些他都没说出口,只是暗自不解,但那眼神加上那句“这么快”,已经把什么都表达清楚了。

墨宴在殿外站了将近两个时辰,时刻听着里面的动静,起初是等他反悔,使手段求自己回去,可时间越来越久,他不仅没动作,还快睡着了!

如今自己折返回来,他还……还笑话自己不行!

“你跟我双修。”

墨宴不是商量,而是说出自己已经决定的事。

这两个时辰足够他想清楚了,管柳折枝是不是欲擒故纵,只要他想,柳折枝现在根本反抗不了。

魔尊墨宴干的混蛋事多了,就是强迫了死对头又能如何?不过是让世人多议论些,给他多加—条罪状,他还差这—条了?

那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落在身上,柳折枝却还完全不在状况中,依旧—副淡然模样,还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是如此滚烫,未曾找到小母蛇么?”


正道修炼可比魔族困难得多,他更是魔族修炼速度最快的天骄,柳折枝能一直跟他平手,可见勤奋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现在沉睡在他眼前,没了修为,青丝化了白雪,被师门欺负又不给医治,任其自生自灭,脆弱得好像风一吹就能散了。

墨宴没来由的恼火,比他知晓自己是被手下人勾结正道暗算的时候还要愤怒。

“何必呢……”

指尖捻了一缕柳折枝的白发,墨宴轻叹一声,为柳折枝不值。

“倒不如当年就跟我回了魔界,在正道混成这样,功劳苦劳都没摊上,你就这么死了都没人管你。”

柳折枝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到,他却自己在那说得起劲,最后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柳折枝,这回算是我救了你吧?”

“你救我就处理伤口喂点血,我救你可要费不少劲,我日后还得给你养身子续命,那我也太亏了吧,你是不是得以身相……嘶……好像不是用这个词。”

墨宴仔细想了想,“就是……得知恩图报,你得跟我回魔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得听我的。”

这回对了,具体做什么他还没想好,反正就是先带回去再说。

“你要是不说话,不反对,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啊。”这是墨宴跟柳折枝学的,柳折枝对他用的时候他觉得柳折枝有病,现在反过来他可太快乐了。

“没说话,那就是答应了,不错,算你识相。”

下半身已经因为渡魔气填补柳折枝的亏空虚弱到化成了蛇尾,墨宴欢快的摇摇尾巴尖,趁着还能勉强维持人形,胡乱拔了好些鳞片化作魔气喂给他。

“先护着心脉,等我缓一缓,睡醒了再琢磨怎么让你早点醒。”

蛇尾都快被薅秃了,不停往出冒血,墨宴满头都是冷汗,话音还没落就再次变成一条小蛇,盘在柳折枝手边睡了过去。

没了鳞片疼是疼,但他睡得挺安心,大把的魔气喂进去,还都是他的鳞片,可比柳折枝绑什么姻缘红线靠谱多了,魔气在柳折枝体内不会散去,日后无论柳折枝在哪里他都能找到。

还有什么事比能掌控死对头的自由更开心呢?绝对没有!

啧啧啧,柳折枝你也有今日,这心里可真舒坦啊……

墨宴连做梦都全是美梦,有使唤柳折枝给他洗衣服的,有把柳折枝绑起来荡秋千的,还有把柳折枝气得跳脚,看柳折枝无波无澜的眸子里全是怒气,他在旁边笑到直不起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美梦突然变了画风,柳折枝洗了两下衣服突然大口大口的吐血,吓得墨宴一下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看旁边还在沉睡的人,发现没吐血这才放了心。

还好还好,只是梦,不然真给累到吐血累死了就糟了。

墨宴吐着信子看看柳折枝消瘦了许多的轮廓,越想越觉得不太行。

他现在这样估计洗衣服都费劲,搞不好真能吐血,洗衣服什么的就算了,再说了,他那手那么好看,洗衣服也太浪费了。

算了算了,等真回了魔界,我再想点别的事折腾他。

现在还是我先养着他吧,他这身子得好好养,可不能给养死了。

墨宴没照顾过人,向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从一出生就是众星捧月,别说是照顾人,何为细心体贴他都不懂。

倒也不怪正道说魔族穷山恶水出刁民,他确实不会正道那套规矩礼数,放荡不羁只会打架,整个魔族都是民风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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