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喻萧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舒喻萧恒结局免费阅读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微尘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两个小丫头齐声问道。舒喻双手叉腰,被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射出两道精光。“我要去为我们七悦阁争取福利,我虽然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也不能让你们饿肚子呀!”脑补了一下她慷慨赴死,两个小丫头在后面含泪相送的场面。舒喻一边感动着自己一边打开院门,往外走几步就是那湖了,香茗说那叫念慈湖,是懿王爷怀念他母妃起的名字。放眼望去,可以看见湖对面有很多的屋宇,层层叠叠的屋顶鳞次栉比。额~~~该去哪儿找帐房呢?她只好转身向两个丫头求救,那两个丫头也没有她想象中的两眼含泪,而是一脸的无奈。香菱要伶牙俐齿些,舒喻留下香茗照顾两个孩子,带着香菱往帐房处走去。王府的园子造景很是别致,穿行其中,不知道自己拐个弯,过座桥会见到一副怎样的美...
《舒喻萧恒结局免费阅读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番外》精彩片段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两个小丫头齐声问道。
舒喻双手叉腰,被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射出两道精光。
“我要去为我们七悦阁争取福利,我虽然不能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也不能让你们饿肚子呀!”
脑补了一下她慷慨赴死,两个小丫头在后面含泪相送的场面。
舒喻一边感动着自己一边打开院门,往外走几步就是那湖了,香茗说那叫念慈湖,是懿王爷怀念他母妃起的名字。
放眼望去,可以看见湖对面有很多的屋宇,层层叠叠的屋顶鳞次栉比。
额~~~该去哪儿找帐房呢?
她只好转身向两个丫头求救,那两个丫头也没有她想象中的两眼含泪,而是一脸的无奈。
香菱要伶牙俐齿些,舒喻留下香茗照顾两个孩子,带着香菱往帐房处走去。
王府的园子造景很是别致,穿行其中,不知道自己拐个弯,过座桥会见到一副怎样的美景,走在这样的园子中,该是一种惬意的感受。
可这天气虽然刚刚转暖,午时的太阳已然有了些威力。
舒喻这满身肥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走多远,她已经是一身一脸的汗了,每一步膝盖上都像是压着千斤重的石块。
两个人走走停停,路上碰到的丫鬟们看到她都掩嘴偷笑,随意向这个肥王妃行个礼,就迈着轻快的步子将她们甩在了身后。
香菱只好一边走一边给她鼓劲:“娘娘,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舒喻并不知道,她的七悦阁在最西北的角落,而帐房却在东南角。
心中阵阵哀嚎之后,舒喻却清楚,这一趟是必须要走的,就当自己的减肥运动了。
一到帐房处,舒喻也不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一屁股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了。
香菱机灵,先进去通报了一声,又给舒喻端了一碗茶水过来。
怎么说也是王妃,明面上,那帮奴才还是不敢得罪她的。
一个年纪大些的老丈,低头哈腰地快步跑了出来,看上去像是帐房先生。
“小的见过娘娘!”
这老丈看上去慈眉善目,对舒喻也是恭敬有加,坐在台阶上的舒喻却看到了他嘴角忍不住的嘲笑。
舒喻心里冷笑了一声,香菱将她从台阶上扶起,走入帐房的正厅。
坐定后,那老丈凑上去问:“今日,娘娘来我这帐房处不知道有何贵干?”
舒喻也不看他,打量着这帐房,随意地说道:“听说,本王妃把今年这一整年的用度都吃完了?”
帐房先生的身子颤了颤,心中有些惶恐,不是说这王妃只知道吃吗?眼前这人虽然肥胖,看着也是精明啊!
“这个,确实如此,王妃吃的实在是太多了,把七悦阁这一年的用度全吃完了。”
舒喻依旧不看他,起身拿起架子上的一个小花瓶把玩着,帐房先生有些紧张,这可是柳侧妃让他寻来的玉瓷铃兰小花瓶,打碎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口说无凭,先生可有账本?”
那帐房先生愣了愣,连连点头道:“有!有!有!”
舒喻猛然间又是一个闪念。
“别拿那本新的账本,我要看旧的账本。”
帐房先生又是一颤,额头上竟然出了汗,他偷瞄了一眼舒喻,舒喻刚好放下瓷瓶,转身盯上了他的小眼,帐房先生慌忙转过身取账本去了。
“小人见过王妃,今日王妃怎么有兴致到这账房上来了?”
展管家匆匆忙忙地外面跑进来,虽然满脸是笑,可他的语气和发红的脸都显示他是在故作镇定。
那账房先生听到这声音,如释重负般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抢先回道:“展管家,王妃说想看看账本。”
展管家收了收脸上的慌张表情。
“我们下人们是哪里做的不好?要劳烦您来查看账本?”
舒喻笑了笑,目光却愈加的冷冽了些。
“本王妃现在不管事,你们有没有做好,本王妃也不想过问,只是本王妃听说我们七悦阁已经吃掉了今年这一整年的用度,本王妃不记得我都吃了些什么东西,七悦阁也没做什么记录,所以本王妃就想来看看账本。”
展管家边听着,一双眼睛边在滴溜溜地转着。
“这~~王妃也说了,如今是柳侧妃管事,看账本这么大的事,还是要经过柳侧妃同意才好。”
那账房先生听管家这么说,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还忍不住偷偷抹去了一把冷汗。
舒喻冷笑了一声,这笑不仅冷,还很阴,直笑得那两位又出了一身冷汗。
“不看也可以,那本王妃就给简单算个账,我的月例该是二十两,一年十二个月,一共有二百四十两银子。”
她眼睛往身后的香菱那儿瞟了瞟。
“香菱,多少银子可以买到一头猪?”
香菱很机灵,立即回道“回娘娘!三两银子就可以买一整头猪了。”
“嗯~~我算算!三两银子可以买一整头猪,二百四十两就可以买八十头猪,如今才是四月初,也就是说本王妃三个月就吃掉了八十头猪?几乎是每天都要吃掉一头猪!”
说完,舒喻大睁着双眼,做出一副惊呆了表情。
管家和账房先生包括香菱都听呆住了,王妃居然不用算盘就把这账算得清清楚楚。
展管家还在强词夺理:“王妃您吃的不仅是猪,还有其他的!”
“除了猪肉就是鸡肉,什么燕窝花胶人参本王妃可没见过,就连块上好的牛肉都没见过。”
这管家还真是皮厚,舒喻两眼盯着他微微冒汗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给他听。
“管家,这笔账大家都会算的,本王妃刚生完小世子,需要调养,过去的事本王妃不想再计较了,劳烦管家把七悦阁的用度算算好,今日起,七悦阁和其他院子一样都自己采买,每月的份例钱和六匹布都送到七月阁便可。”
见管家不做声,舒喻提高了声调加了一句:“我还是王妃,以前我是不想管,真要让我不舒服了,逼我看账本也不是不可以的。”
展管家还算是镇定,那账房先生的两条腿已经是抖得相当厉害了。
管家以往每个月都能从舒喻身上扣下不少的银子,这么一来,他要少收入不少的银两,自然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也知道,真要是闹开了,柳侧妃也不见得会保他,还是见好就收吧!
“嘿嘿,一切都按王妃的意思办。”
舒喻看看管家又看看那账房先生,也不吱声。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管家才明白过来:“先生快去将王妃这月的份例钱拿来。”
舒喻这才喜笑颜开。
“至于布匹,我和香菱两个拿不动,也不急着这一两日,过几日你派人送来就好。”
顿了一顿,她突然拍了一下大腿:“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还有小世子和两个丫鬟的,一个都不能少哦。”
管家尴尬地笑了笑,对那账房先生点了点头。
看着香菱接过沉甸甸的钱袋,舒喻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许多状况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不宜恋战。
“本王妃午膳还没用呢,先回去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说完,她晃着两条粗胳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柳舒彦恨恨地看着那个背影,堂儿也是他的孩子,为何他就丝毫不悲伤?
“娘娘!李侧妃来了。”
“不见!”
丫鬟转身就去复命。
李诗瑶却已经来到了门口。
“啊哟!妹妹,姐姐知道你伤心,想来安慰一番,急着赶我走做什么?”
李诗瑶化着浓妆,脸上的笑意如此明显,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安慰的,倒像是来看笑话的。
“姐姐如此的花枝招展,看着是来看妹妹的笑话的。”
“哦~~这个啊!妹妹是知道的,姐姐老了,不这么打扮,那些皱纹根本就盖不住了。”
她边说边上前来,在方才萧恒坐着的地方坐下了,抓过柳舒彦的手来。
“这王爷啊!子嗣艰难,谁都想给王爷留下个世子来,可那些孩子们不是夭折就是疾病缠身。唉~~这王爷的心里啊定是更难受,妹妹就别跟王爷置气了。”
“王爷比我们更可怜啊!”
柳舒彦深深地叹了口气。
见她稍有缓和了,李诗瑶靠得更近了些。
“不过,妹妹啊,你那个胖妹妹的孩子听说倒是很健康可爱,前两天王爷都去看过了,还当场送了块玉佩给那孩子。”李诗瑶扭着身子,酸溜溜地说。
“什么?”柳舒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的孩子?半张脸都是胎记的那个孩子?”
“正是!”有胎记的孩子也是个孩子啊!现在李诗瑶有些后悔当初没要了那孩子。
柳舒彦的双眼眯了眯,眼角闪过一丝寒光。
“凭什么全王府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重病,怎么就她那孩子长的好好的?”
“姐姐我也这么想呢!而且她上次还在你的生辰宴上~~~”
柳舒彦腾地一下就站起身来。
“春柳!去七悦阁!”
九儿毕竟是杀手出身,她在舒喻房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建了个密室,一旦需要九儿和一个孩子藏起来的时候,她就抱着孩子呆在密室中。
舒喻对密室很满意,舒喻房里一块很小的砖头一推,就会打开一扇门,门内的空间是隔壁房间的一个隔层,造得极其精巧和隐秘。
舒喻对此很是满意,她的孩子就不用在那箱子里受罪了。
做完接近一个时辰的瑜伽,舒喻才觉得浑身舒坦,挑战了好几天的弓式,今天终于能够着脚尖了,心情也无比舒畅。
她走向两个孩子,抱起豪豪亲了一下,又抱起然然猛亲了几口。
“娘娘!”香茗从前院回来就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跟舒喻说。
“什么事?”
香茗想想还是告诉王妃知道吧!
“柳侧妃的孩子没了。”
舒喻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不由地抱紧了手中的然然,她无法想象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心情,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自己的两个孩子,不能让他们受一点点的伤害。
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整个人僵住不动了。
然然一下子接受不了娘亲的变脸,小嘴瘪啊瘪的,就要开哭。
“娘娘!怎么了?”
舒喻把然然往九儿手里一塞,九儿哄着然然,他才把眼泪收了回去。
“去密室待一会儿,没叫你就不要出来,香茗给豪豪画个妆准备好,香菱跟我出去。”
交待好了,她就扛起一张椅子冲进院子里,把椅子往院子中间一摆,自己则一屁股坐进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
果然!
“柳侧妃、李侧妃到!”
话音未落,院门已经被推开,一高一矮两个婀娜的身影款款而来,身边跟着几个丫鬟。
舒喻看都不看那李诗瑶,双眼只盯着柳舒彦的脸,确实是憔悴了不少,却是我见犹怜。
柳舒彦也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半空遭遇。
一番较量后,舒喻低头浅笑,再抬头时,已是笑眯了眼。
她上前去扶住了柳舒彦。
“姐姐!妹妹我都听说了,我们姐妹间就不用讲什么礼数了。”
说着拿眼角瞟了李诗瑶,李诗瑶自然是明白那个意思,不情愿地曲了曲膝。
“妾身见过娘娘!”
跟着来的丫鬟们也行了礼。
舒喻却没理她们,只跟舒彦说话,李诗瑶的脸色难看极了,她还从未被人这么冷落过。
柳舒彦对于舒喻是有距离感的,非常不习惯被她这么扶着,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舒喻牢牢地握住。
“姐姐可要节哀啊!王爷这么爱姐姐,说不定明年就可以抱一个了。”说着她又盯着柳舒彦的脸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心疼不已。
“啊哟!姐姐的脸色真是差了点,姐姐就不用辛苦来给妹妹请安了。”
请安?笑话!谁会来给这个胖子王妃请安啊!
只是~~以前不吱声的柳舒喻,现在却叽叽喳喳让人插不上嘴。
“王妃妹妹,我们是~~~”
舒喻脸色一寒:“我们姐妹说话,李侧妃有什么话,还是等我们聊完再说!”
“你~~”李诗瑶没想到这个胖女人居然端起了王妃的架子,以前是看她性子弱,才踩她几脚,她真要是端起架子,无论是身份还是背景她都比不上柳舒喻,先忍一忍,等到见到那孩子再说。
萧恒回到王府之后,便立即去了他母妃的灵堂。
那件斗篷确实不在那里了!
母妃的斗篷不见了,而柳舒喻却偏偏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方谦!”
“是!”
“好好查查!”
方谦下去后,他便独自一人,在榻边煮起了茶,自斟自饮。
氤氲的水汽中,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一抓起舒喻时,就已经发现了那斗篷并非母妃的,母妃的斗篷帽沿处有一个小洞,是他儿时贪玩,不小心将香火沾上去了,烧出个小洞。
他的怒气来自那女人的倔强,从来都没有人如此顶撞自己,一时之间,他放不下这个脸。
不久,方谦就有了消息,有人在镶福苑附近发现了包斗篷的那块布,并且有人看见春柳在过年前往七悦阁送东西了。
萧恒想了想对方谦道:“你带两个人半夜里去镶福苑找一找,别惊动其他人。”
“是!”方谦领命去了。
第二日,那件丢失的斗篷又回到了皇太妃的灵堂之内。
舒喻虽然气不过,但是所谓的禁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七悦阁跟之前的生活也差不多。
为此,方谦还特意来告诉她:“娘娘,王爷说您可以在七悦阁外面的湖边走动,为了防止您偷跑出去,周围安排了护卫,您看到有护卫就往回走,还请娘娘能体谅。”
吃穿用度也与以往一样,并且会有人送过来,还省得香菱香茗两个丫头受累。
舒喻对此毫无异议,只要不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怎样都行,而她的日常生活也就仅限于此了。
她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倒也是清爽。只是,如此一来,她的逃离计划根本就无法施行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等。
过了春节就是元宵。
尽管懿亲王陪着皇上去静修了。
王府内的元宵佳节却依旧热闹非凡,王府每年都要办游园会招待锦都大臣们的女眷。
这件事一直是李诗瑶负责的,柳舒彦进府后就由她负责了。
今年,这件差事又回到了李诗瑶的手里。
就在众宾客们都相谈甚欢,李诗瑶志得意满之时,门房来报说醇亲王来了。
李诗瑶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只招待女眷的游园会,他醇亲王来做什么?
但李诗瑶却并不排斥,因为醇亲王不仅长相俊俏,温文尔雅,待人也是极温和的,是所有高门贵女都向往的如意郎君,李诗瑶也同样喜欢和他说话。
“妾身恭迎醇亲王,不知王爷光临有何贵干啊?”
萧肃回礼:“王府在开游园会,本王本不该来,奈何皇兄在静修,是皇兄让本王到他书房找一样东西。”
李诗瑶有些为难,因为萧恒的书房一向是不让外人进入的。
醇亲王见她有迟疑,问:“侧妃这是不相信本王?”
李诗瑶赶紧道:“不敢不敢,只是王爷的书房~~”
醇亲王温和地一笑,从自己的袖兜里拿出来一块玉牌:“这是皇兄交给我的信物,这回该信了吧?”
一见这块玉牌,李诗瑶忙道:“这是~~这是王爷的贴身信物,那王爷请随妾身来。”
萧肃收起了玉牌:“不必了,今日宾客众多,你也忙不过来,本王自己去找便好。”
李诗瑶觉着这醇亲王也不算是外男,又有王爷的信物,便放心地让他进去了。
“那王爷请自便,妾身告退。”
萧肃便往里走去,跟着一起来的一名小厮也一并随着他进去了。
柳舒彦带着春柳往前院走去,刚穿过一道月亮门,便迎面撞上了醇亲王。
她赶忙行礼:“妾身见过醇亲王!”心中却不免疑惑,这专为女眷们而设的游园会,醇亲王为何会在此?
萧肃也并未多加解释,只是对她微微颔首:“柳侧妃!”
两人便擦肩而过。
柳舒彦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便扭过头去看那醇亲王身后所带的小厮,那背影看上去如此熟悉,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春柳轻轻催促她:“那王小姐该是到了,我们赶紧去吧,别让她久等了。”
对了!她今日特意约了那个王小姐。
便将脑中的疑惑甩了出去,与春柳一起往前院走去。
醇亲王带着那小厮径直走到了萧恒的书房前,醇亲王推门进去,那小厮却并未跟着进去,而是观察了一下地形之后,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
王爷不在府里,又在举办着游园会,守着七悦阁的那几个护卫,也趁着元宵佳节放松了一些,三三两两的坐着喝酒,并未发现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的黑影。
那黑影摸着黑,往七悦阁的方向走去,忍不住嘟囔着:“这懿亲王府也太过小气了,怎么在这后院里连盏灯笼都舍不得的挂?”
一路跌跌撞撞地终于摸黑找到了七悦阁,他轻轻拍了拍门。
夜晚来临。
待两个孩子熟睡之后,舒喻将三个丫头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几日我们可能就会离开这里。”
今日的一番折腾,她的身体犹如大病了一场般,虚脱到说话都有气无力。
三个丫头都看出了事情非比寻常,一脸凝重地听舒喻说。
“九儿还没找到家人,应该是随着我去哪里都行。”
九儿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舒喻看着香菱和香茗。
“你们两个如果跟我走,那就要做好隐姓埋名,不见家人的准备;如果不想跟我走,我便让你们在适当的时候离开七悦阁。”
两个小丫头急了:“娘娘,我们跟你走,不离开七悦阁!”
“你们可想好了?”舒喻再次确认一遍。
香菱的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娘娘已经为香菱安顿好了父亲和弟弟,香菱再无牵挂,娘娘到哪儿,香菱便到哪儿。”
香茗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香茗也是!”
“既然如此,那我们连夜就准备起来,事情来时,我们可以随时抽身。”
舒喻凝神细想了一下,才对她们说道:
“首先,你们务必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慌,尤其是香菱和香茗。”
两个小丫头点了点头。
“行李只收拾贵重的以及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物品,衣服和日常用品一概不要,打包好放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轻装上阵!”
“香茗要带好我们的钱箱!”
“嗯!”香茗点了点。
“九儿指导香茗帮我们四人各做一套黑色的夜行衣,再找两个可以放孩子的篓子,用黑布将篓子缝密实了。”
“从此刻开始,九儿要密切注意七悦阁周围的动向,但是不要轻举妄动,只要来告诉我便可。”
接着,舒喻又从自己的怀里小心地拿出一张纸来,小心地展开。
“香菱香茗!你们两个对这锦都的地形应该是最清楚的,好好地研究一下这张图,找到这个地方,并且想好去的路线。”
她手指着图上的一个小黑点,两眼灼灼地看着这两个小丫头。
香菱点了点,将图小心地收了起来。
“暂时我只想到这些,有事我会再与你们讨论,现在就去忙吧!体力也很重要,忙完了就赶紧休息,拿夜行衣用最简单的就好。”
“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三人领命去了。
舒喻也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除了那个账本和那个木雕,她其实没什么珍贵的东西。
说起来那个木雕也不是她的,而是前主的。
她还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柜子和抽屉,在一个抽屉里躺着那两个孩子满月时管家给的挂件,和后来萧恒给孩子的玉牌。
舒喻每次看到这个挂件,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想了想,她还是强忍住那不舒服的感觉,将那挂件收了起来。
她想要解开这个挂件的秘密。
至于那玉牌,她决定将它留在这儿,走的时候放进孩子的摇篮里。
草草收拾完毕,她和衣躺下,却没有睡意,激动胜过忧虑。
机会来了!她终于可以逃离了!她几乎可以闻到自由的味道了。
哥哥已经在城外为她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有了那些地和自己手上的银两,生活应该不会过得太差。
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桌上满满地摆着一大盆的白斩鸡,红烧蹄膀,清蒸鲑鱼和大白馒头,舒喻抬头看看一左一右站着的香茗香菱。
“我一个人吃?”
香茗笑了:“我知道娘娘要喂奶,这些不够吃的话,还有!”
舒喻终于明白为什么前主会这么胖了,
她吃太好了!
“没有蔬菜吗?”
香茗香菱两个丫头的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她们从没听过自家娘娘要吃蔬菜。
香菱说话都结巴了:“蔬~蔬菜?娘~~娘~~要~~要吃蔬菜?”
舒喻奇怪地指着桌上的东西:“我都这么胖了,你们也不管着我点?让我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可是~~娘娘您~一直吃这些的啊,从不吃蔬菜!”
“哦”舒喻瘪了瘪嘴,柳舒喻你活该胖死,这么吃法胖死是必然的下场!
这么一大桌也不能浪费掉,舒喻想了想,从鸡汤中撕出一点鸡肉,去掉鸡皮,慢慢地吃下肚去,又吃了些鱼,蹄膀是绝对不能碰的。
“我饱了!你们端去吃掉吧!”
两个小丫头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以往这些吃的根本就不是事,娘娘每顿都吃得光光的,今日真是太奇怪了。
“别大惊小怪的,生完孩子口味会改变,从现在开始我要吃蔬菜杂粮,红薯之类的,不吃肉了。”
香茗香菱的嘴张的更大了,这未免变的也太快了,人们宁可相信公鸡会下蛋,也不相信懿王妃不吃肉。
她们娘娘不吃肉,那当然好了,她们俩也不用每天辛苦做那么多饭菜了。
改吃素菜和红薯之类的就好弄多了。
“那~~奴婢们把这些~~都撤了?”香菱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撤了吧!”
舒喻忽略了一件事,如今这身体不是原先的那具,只需要适量的食物就可以了。
这么胖的身体,胃口肯定是不小的,热量消耗起来也快,再加上两个小家伙一顿奶一喝,立即就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饿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实在是忍不住了,舒喻小心地下床来,不吵到值夜的香菱,控制着摇摆不定的身躯,小心地一路摸到桌子边,抓起桌子上的两块豆沙糕就塞进了嘴里,太急了,噎得她直翻白眼,半天才缓过劲来。
好不容易得来的二次生命被两块豆沙糕给要了去,那可亏到姥姥家去了。
可这仅有的两块糕塞牙缝都不够的,她还是饿啊~~~!
这具身体肯定爱吃宵夜,睡觉的点饿到胃痛。
没办法,舒喻只好再摇晃着滚圆的身体,打开了门,抬脚跨出去的那一刻,她停住了。
门外就是陌生的新世界,让她恐惧又好奇,轻如尘埃的她,阴差阳错地飘来了这个一无所知的时空,她这一步踏出去,不知道是掉进万丈深渊还是步入万亩花田。
但她相信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命运送她来这儿,肯定有其特殊的意义。
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笑容,她走出了房门。
门外是一个院子,不大,稀稀拉拉地种着几棵植物,没有灯,月光照亮了整个院子。
她小心地踩着月光来到院子中间,仰头看去是满天的繁星和一轮皎月。
舒喻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心中暗叫一声:卧槽!真美!
在她的世界,她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的星星和那么亮的月亮。
肚子总是喜欢在最美的时刻煞风景般地叫唤两声。
舒喻想以后看星星月亮的机会多得是,前提是自己不会被饿死。
借着月光仔细观察了四周,见最靠院墙边有个小房间,门口堆了些柴禾,看着该是做饭的地方。
推门进去,果然是厨房。
月光很明亮,她看见晚上被自己拒绝的那些菜还摆在小桌子上。
舒喻笑了,这两个小丫头还挺知道规矩的,居然没动着些菜。
咕咕叫的肚子不停地在催促着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向那只鸡伸出了手。
“娘娘?”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唤,惊得舒喻倒抽一口冷气,刚塞进嘴里的一块鸡肉顺着这口气就吸了进去,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了。
蹲在地上啃鸡肉的庞大身躯不得不艰难地站起来,慢慢转过身去。
“鬼啊~~!”随着一声尖叫,两个身影落荒而逃。
舒喻已经快要被噎死了,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手伸向那两个往外窜的身影:“我~~不是~~帮~~”
月光下,她的脸已经被噎得发紫,两眼上翻,只见眼白不见眼珠。
难道她逃不过被噎死的命运?不甘心的舒喻摇晃着往门外走去。
缺氧让她浑身无力,脚都抬不过门槛。
“啪!”浑圆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倒了下去,拍在地上的声音听着都让人觉得疼。
亏得这一摔,那鸡肉从喉咙里摔出来了,咕噜噜滚到了院子中央。
“哇~~~”舒喻悲从中来,张开嘴就嚎哭起来。
这两天来自己所受到的各种冲击,生孩子的苦和累,自己对眼下和未来的危机感,一起爆发了出来。
哭了个稀里哗啦!
听到哭声,香茗和香菱才确信这不是鬼,而是她们的主子。
两人赶忙跑过来,想要把舒喻扶起来,可任凭她们用尽了力气,还是扶不起来。
舒喻还在一个劲儿地哭。
两人也只好作罢,一边一个跪下,静静地陪着她。
鼻涕眼泪混着地上的尘土,将舒喻的脸糊的分不清眼睛鼻子。
直到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个丫头才将她半拖半拉地弄进房去。
帮她弄干净脸后,两个小丫头跪下请罪:“娘娘恕罪,方才是我们~~~”
“快起来!是我不对,你们两个跪什么跪?”
两个小丫头起身来,香菱道:“我去给娘娘把饭菜端过来。”
“站住!”舒喻喝住了她,紧咬牙根,发狠道:“我不吃,我要战胜这欲望!”
“娘娘,何必为难自己?”
“你们记住,以后我吃什么都要问过我,当天吃不完的饭菜就倒掉不要留,一点儿都不许留。”
两个小丫头听了相视而笑。
舒喻有些生气:“你们笑什么?”
香菱道:“娘娘!您就别为难自己了!次次都这么吩咐,又次次偷吃!”
听这口气,这前主也是常常这么干啊!
香茗也说:“娘娘这还在月子中,两个小世子都要吃奶,减肥的事还是暂缓吧!”
舒喻气呼呼地瞪着这两个小丫头,香茗说得也没有错,还是要以孩子为重。
折腾了一番,她的疲累已经战胜了肚饿。
睡意袭来,她走到床边一头就栽倒下去会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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