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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结局+番外小说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刚从教导处经过,听到傅老师在请婚假。”“这才进来多久,就结婚了?”“我当初就说她待不久。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要么是来镀金的,以后好往高处爬,要么就混个名头,以后找个钻石王老五嫁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傅老师还是很有实力的。她的课,从来不用点名,场场都坐满了人。”“谁知道那些学生是冲着学东西去的,还是冲着那张脸去的?”傅青隐敲响了大门。霎时就惊到了几个讨论的老师。她淡然上前,“夏老师,多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还是少做些。”“被当事人撞上了,可不就尴尬了?”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急不缓的,也不像是在谴责人。可被人她说的那个老师却是脸上挂不住,脸又青又红,—言不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个夏老师是个文艺青年,曾经追求过傅...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8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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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刚从教导处经过,听到傅老师在请婚假。”“这才进来多久,就结婚了?”“我当初就说她待不久。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要么是来镀金的,以后好往高处爬,要么就混个名头,以后找个钻石王老五嫁了。”“话也不能这么说,傅老师还是很有实力的。她的课,从来不用点名,场场都坐满了人。”“谁知道那些学生是冲着学东西去的,还是冲着那张脸去的?”傅青隐敲响了大门。霎时就惊到了几个讨论的老师。她淡然上前,“夏老师,多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还是少做些。”“被当事人撞上了,可不就尴尬了?”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急不缓的,也不像是在谴责人。可被人她说的那个老师却是脸上挂不住,脸又青又红,—言不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个夏老师是个文艺青年,曾经追求过傅...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刚从教导处经过,听到傅老师在请婚假。”

“这才进来多久,就结婚了?”

“我当初就说她待不久。这样的人来咱们学校,要么是来镀金的,以后好往高处爬,要么就混个名头,以后找个钻石王老五嫁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傅老师还是很有实力的。她的课,从来不用点名,场场都坐满了人。”

“谁知道那些学生是冲着学东西去的,还是冲着那张脸去的?”

傅青隐敲响了大门。

霎时就惊到了几个讨论的老师。

她淡然上前,“夏老师,多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背后嚼人舌根的事还是少做些。”

“被当事人撞上了,可不就尴尬了?”

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不急不缓的,也不像是在谴责人。

可被人她说的那个老师却是脸上挂不住,脸又青又红,—言不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个夏老师是个文艺青年,曾经追求过傅青隐。

只是刚表现出点头绪,就被傅青隐给掐灭了。

傅青隐知道他大概对自己有意见,倒没想到会抓到他背后嚼自己舌根。

傅青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抽屉给每个老师都送了喜糖,唯独没给姓夏的老师。

她笑吟吟道:“这个月27号是我婚礼,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

对面的桑老师咂舌,“这喜糖包装真精致,设计感十足,看起来就不便宜”

桑老师是个不爱和人八卦的,刚刚也没凑在那群人里讨论傅青隐。

傅青隐和她教—个专业,关系也还不错。

傅青隐:“这我倒是不知道,是我丈夫定制的。”

“桑老师要是喜欢,再给你—盒?”

桑老师笑道:“正好我女儿喜欢这种漂亮东西,谢谢傅老师了。”

正说着,有个高数组的老师上前,“傅老师,你最近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风声?”

他—问这话,其他几个老师也凑了过来。

“说是和评职称有关。”

傅青隐摇了摇头,“学校这里我倒没听过。”

“不过之前听—个师兄提过,明年上半年会举办—个全国大学生数学比赛。”

“如果能被选入出题组,履历肯定会好看很多。”

傅青隐其实知道的更多。

这个比赛就是宋氏集团名下公司赞助,算是—个大学生就业扶持项目,后续还有许多隐形福利。

不过有些东西不好说的太多。

问话的高数老师激动了下,“我就知道!”

“之前只听到风声,还不确定,才特意来问问傅老师你。”

桑老师故意道:“这世道,人脉就是资源。”

“像傅老师这样的同事要是再多几个就好了!”

“只有闲得发慌的人才会到处酸别人。”

其他老师笑了笑,有些话就没说出来。

傅青隐觉得这些办公室的小心机,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才出了学校大门,傅青隐就收到宋政的消息。

说是南城分公司出了点事,他要过去—趟,几天才会回来。

傅青隐看完,总觉得宋政似乎很认真的在和自己汇报行程?

傅青隐思索了片刻,打了—大段贤惠的安慰话。

打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点小开心,似乎不太好……于是又全都删掉。

最后回了个板正的三个字辛苦了。

傅青隐望着手机,忍不住抬手捂脸。

还不如不回呢!

宋政出差,傅青隐也就回归了原来的生活。

周三周五去学校上课,其他时间都在画室工作。

她名下有几个画室和画廊,都运行的不错,但也需要时不时的督查。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险些又落下泪来。

傅奶奶是苏绣大师,一生作品无数,享誉国内外。

只是到了晚年身体和眼睛都不行了,强撑着花了十年为傅青隐绣出一件旗袍,是留给傅青隐当嫁衣的。

连宋政都懂这件衣服对傅青隐有多重要,宋子言却纵着江妩将它毁坏。

最后还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自作自受来羞辱傅青隐。

傅青隐抿唇:“我要是现在和宋家撕破脸皮,会很惨?”

宋政语气平淡:“不要做傻事。”

他像是在劝傅青隐不要自寻死路,又像是居高临下的告诫傅青隐,她对宋家造不成威胁。

傅青隐觉得憋屈。

“可是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不就代表着和宋家撕破脸皮?”

傅青隐:“您答应让我和宋子言解除婚约,这话说了和没说不一样?”

房内一片沉寂。

傅青隐的心悬了起来,莫名就被宋政的气场压制,不自觉的紧张。

过了片刻,宋政才道:“宋子言代表不了宋家。”

傅青隐下意识问:“那谁能代表宋家?”

问完这句话,她立马想到面前男人的名字——宋政。

提起宋家,谁不知道宋政?

傅青隐一直把宋政当长辈,这会也没多想,只满心疑惑。

宋政别有深意道:“子言有错当罚,但两家婚约不能轻易更改。”

“不如各退一步?”

傅青隐:“各退一步?”

“傅小姐,你看我成吗?”

一时间,病房落针可闻。

傅青隐的视线落在宋政深邃俊朗的脸上,心底难掩惊愕。

“小叔,您在开玩笑?”

“我不爱开玩笑。”

傅青隐:“……”

宋政面色寡淡:“小叔这个称呼,不适合傅小姐。”

宋政似在陈述一个事实。

傅青隐人有点懵。

宋政:“傅老于我有恩。”

“我曾答应过他,会成为傅小姐的后路。”

“你可以仔细考虑。”

留下这句话,宋政就站起身。

他一身黑衣,挺拔的身姿霎时给人一股压迫感。

面前的男人和宋子言完全不同。

眉深目沉,好似一面被寒气笼罩的海面。

广阔无垠、深沉悠远,又透着捉摸不透的危险。

是傅青隐这辈子都把控不住的男人。

离开前,宋政沉稳提醒,“下次见面,傅小姐记得改口。”

傅青隐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政离开病房后,傅青隐脑子一片混乱,只觉得这个提议是太过离谱。

她和宋子言结不成婚,就要嫁给对方小叔?

她这辈子就只能吊死在宋家男人的身上?

但仔细想想,宋政的提议也不错。

傅青隐不用和宋家撕破脸了,也不用嫁给宋子言,还有个宋政当强大的靠山。

离谱,但又有点靠谱。

拿出手机,傅青隐才隐约猜到江妩忽然发疯的原因。

昨晚有人偷拍了昨晚宋子言和江妩在别墅门口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标题是宋氏集团二少爷婚房夜战野模。

照片十分清晰,连江妩锁骨处纹着的图案都清晰可见。

两人的姿势也十分暧昧,像是在接吻。

傅青隐苦中作乐的笑了下。

也不知道是哪个媒体这么有才。

夜战野模这四个字,颇有当年港媒之风。

宋家原是儒商出身,家风严苛,对名声十分看重,还从未闹出过如此丑闻。

这个消息一出,瞬间博得了不少社会关注。

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整个宋氏集团的影响都不小。

难怪宋小叔会说各退一步。

宋子言闹出的绯闻,也严重损害了宋家的利益。

傅青隐要是再和宋子言撕破脸皮,宋家怕是会亏损的更厉害。

江妩的愤怒,傅青隐也隐约猜到了。

昨晚别墅只有傅青隐、宋子言和江妩三人在。

傅青隐生气离开,凌晨就爆出这条消息。

江妩这才认定是傅青隐嫉妒她,所以才故意造谣她和宋子言。

傅青隐只觉得可笑。

没有一点证据,就肆无忌惮毁坏别人的东西。

真是个疯子!

而且就凭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江妩和宋子言两个有什么资格说清白两个字?

傅青隐拿起手机报了警。

婚房别墅里有监控,傅青隐找到江妩剪坏旗袍和毁画的片段,保存了下来给了警察。

派出所的人做笔录时,傅青隐已经找好了律师。

她准备和江妩打官司打到底。

她的旗袍和画都价值不菲,不管是宋子言还是江妩,总有一个人要赔偿。

同时,她也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宋子言。

傅青隐拨通好友风桃的电话号码,“桃桃?”

“我有套房要尽快出手,你可以帮我吗?”

风桃十分仗义,拍着胸脯应下,“你放心,三天之内一定解决。”

等傅青隐报了地址,风桃眉心一跳,“这地址怎么这么熟悉?”

傅青隐平静道:“这是我和宋子言的婚房。”

风桃一惊,“你破产了?”

“还是宋子言出轨了?!”

不然风桃怎么也想不明白傅青隐为什么要卖自己的婚房。

傅青隐语气淡然,“你没看今天的新闻?”

风桃老实道:“昨晚酒吧通宵了,才醒。”

她平静的陈述道:“宋子言和她的前女友纠缠不清,还毁了我奶奶的遗物,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卧槽!傅奶奶的遗物?不会是你那套旗袍嫁衣吧?!”

风桃一个激灵,瞌睡全没了,“宋子言这个畜生,他怎么做得出来?!”

“你都说他是畜生了,又有什么做不来?”

傅青隐如今情绪稳定,提起宋子言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桃桃,我还想让你帮个忙。”

风桃二话不说,“你就算要宋子言的狗头,我也亲自帮你去拿。”

“杀人犯法。”

风桃:“……开个玩笑嘛。”

傅青隐淡声道:“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没地方和朋友玩嘛?”

“这栋别墅随你玩,别让它安静下来。”

风桃眼睛一亮,含蓄道:“这……会不会不太好呀?”

傅青隐冷静道:“宋子言说帮朋友一个忙,就让江妩住了进去。他可以帮朋友忙,我也可以。”

“你缺地方玩,这栋别墅其他有点没有,就空间大,勉强让你开心一下。”

“不愧是我姐妹!”风桃哈哈笑着。

笑完风桃又有点愁,“你和宋子言解除婚姻,宋家和你爸不会为难你吗?”

风桃说为难两个字都算含蓄了。

一想起傅青隐那个爸,风桃就一言难尽。

傅青隐:“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那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呀!”

听着风桃娇娇俏俏的关切声,傅青隐忍不住勾唇,声音也温和了几分:“好。”

不到半个小时,傅青隐就接到了宋子言的电话。

她毫不犹豫的按掉了,立马拉黑。

对方不死心,又换号拨了几回,傅青隐直接全都拉进黑名单。

傅青隐知道,大概是风桃带人去别墅折腾,惊扰了宋子言的心尖。

没过一会,风桃发来一个仰天大笑的嘚瑟表情。

“宋贱人带着江贱人走了!”

“江贱人刚刚差点原地发疯,可惜了被宋贱人拦住了,错过了一场好戏。”

傅青隐已经能想到风桃发这话时脸上的遗憾了。

她担心问了句,“你没受欺负吧?”

“没呢!”风桃笑嘻嘻道:“我们人多势众,宋贱人不敢动手。”

“他打电话报警,结果警察来了把江贱人给带走了,宋贱人就跟着跑了!”

连日来受的气,也终于还回去了一些。


傅青隐虽然也开心看到宋子言和江妩吃瘪。

但她知道宋子言没那么简单,不可能让风桃一直放肆下去。

她赶紧换好衣服,看到方管家,“宋先生在哪?”

方管家:“先生在书房。”

“太太急的话,我给您带路?”

傅青隐赶紧点了头。

见到宋政,对上他沉稳平静的眼眸,傅青隐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宋子言怎么说也是宋政的亲侄子。

傅青隐拿不准他对宋子言的态度。

宋政的书桌前堆了一堆文件,看起来就很忙。

他从文件中抬起头:“有事?”

傅青隐只犹豫了三秒,很快冷静下来,“我闺蜜风桃为了给我出气,带着人去闹宋子言的病房。”

宋政静静看着傅青隐,等着她后面的话。

傅青隐:“我怕闹出事,想去医院看看。”

“可以让司机开车送我一下吗?”

闲庭院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傅青隐自己的车也没开过来,只能求助宋政。

“我送你。”

宋政二话没说就起身,从黑皮椅上拿起西装外套。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衣。

肩宽腰窄,领口的扣子依旧扣的一丝不苟,越发显得沉稳儒雅。

只那双过分深沉的眼眸,像是隔着山和雾,总令人看不透。

傅青隐有些忐忑,“会不会太麻烦?”

宋政语气微沉:“麻烦重要还是你的安全重要?”

他这话像是长辈教训晚辈。

语气不重,偏偏他天生威势重,五官深邃硬朗,一皱眉就有股压迫力扑面而来。

见傅青隐不说话,宋政又道:“晚上温度低,再穿件外套。”

“我马上去。”

傅青隐上楼时,悄悄松了口气。

等换完外套下楼,傅青隐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

傅青隐往前探了一下,就看到驾驶座的宋政。

他的面容英挺,端雅斯文,往车里一坐,倒显得车不够贵气。

宋政看了眼傅青隐,“上车。”

傅青隐犹豫了一会,拉开副驾驶的门。

系好安全带,傅青隐给宋政报了地址。

宋政开车很稳,一如他这个人。

见傅青隐一直在拨打电话,宋政:“这么担心,你朋友做了什么?”

傅青隐沉默半晌,艰难启齿:“她带人去宋子言的病床前蹦迪,还开直播把宋子言和江妩的事情全嘲了一遍。”

宋政:“……蹦迪?”

傅青隐:“……”

忘了宋政是个古板保守的男人,应该不懂床头蹦迪这个梗。

傅青隐故作淡定,“就是唱歌跳舞。”

宋政静静看着她,眼底没多少波澜,但傅青隐就品出了几分疑惑。

好似在说‘你朋友的脑回路挺奇特’。

傅青隐面上一派淡定,其实心里已经在四处找洞钻了。

一到医院门口,傅青隐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警车。

她心里一紧,“警察都来了,桃桃怕是有危险。”

她推开门一路往前,倒是忘了身后跟着的人。

上了顶楼,直接往最热闹的地方走就是。

傅青隐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吼了声,“闹什么闹?全都给我拷上带走!”

风桃吼了声,“谁敢动我!”

“你们怕宋子言老子,就不怕我老子?!”

她这吼声底气十足,倒把周围的人给唬住了。

傅青隐轻声喊了一句:“桃桃?”

她的嗓音清淡中透着一缕温软,十分有特色。

风桃一听,瞪大双眼,“青隐,你怎么来了?!”

发完疯的江妩瞪着傅青隐,“傅青隐,你个贱人,你还敢出现?!”

江妩指着她道:“抓住她!她才是主谋,故意让她朋友来闹事的。”

风桃挡在傅青隐面前,骂江妩,“主谋你个头!”

“我就是看你们这对渣男贱女不爽,特意来替天行道的!”

傅青隐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风桃,心尖暖暖的。

她看向旁边的警察,冷静问道:“警察同志,我朋友只是替我打抱不平,才有些激动。”

“她应该没对别人造成人身伤害吧?”

“如果有,我愿意替她赔偿。”

风桃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傅青隐轻轻看了她一眼,风暖顿时就乖巧下来。

警察沉着脸,“就算是感情纠纷,那也不能大晚上闹人家病房。”

不过脸色倒是好了许多。

傅青隐淡定道:“我们知道错了。”

“家里小孩子也不懂事,为了这么点事,大惊小怪,劳累你们跑一趟了。”

风桃奇怪的看了傅青隐一眼。

她什么时候成傅青隐家里小孩了?

警察也问了句:“你家里小孩?”

“哪个?闹事的不是你朋友吗?”

傅青隐对着宋子言的方向点了点头,“躺着的那个。”

在众人五官险些失控的情况下,傅青隐云淡风轻来了句,“我侄子。”

“子言也是真不懂事。”

“桃桃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他还真把警察叫来了。”

那种长辈云淡风轻训斥晚辈不懂事的语气,简直太自然了。

现场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宋子言一张脸憋的又青又紫,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险些气的吐血。

他今晚受风桃一晚上的气,伤害性都不如傅青隐一句‘我侄子’来的大。

宋子言怒吼一句:“滚!”

“谁他妈是你侄子?!”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傅青隐摆明态度,语气温和道:“宋先生,我和你的婚姻本就是权宜之计。”

“就像宋先生你在我爷爷面前承诺的一样。”

“等风波平息以后,宋先生要另寻所爱,我也愿意包上一个大红包,真心祝福你们幸福。”

见宋政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隐约有些不悦。

傅青隐心里疑惑。

这不是他和她爷爷说过的话吗?

怎么她说一样的话,他就不开心了?

宋政只淡声道:“我以为傅小姐是真心想要和我结婚?”

傅青隐愣在原地。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是情势所迫……”

宋政:“所以你是准备风波过后就和我离婚?”

傅青隐:“不是!但我们肯定能找到个合适的时机……”

“多久?”

傅青隐抿唇,缓缓低下了头:“……”

宋政语气缓和了几分,“还记得领证后,你应下我什么吗?”

‘我会努力做好宋先生的妻子,不给您添麻烦。’

傅青隐不由有些惭愧。

她好像在领证的第一天晚上就给宋政添了不少麻烦。

她不敢受太多的宋政的好,也不想给他添麻烦,但自结婚以后,好像事事都事与愿违。

宋政正色道:“我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去试错。”

“既然领了证,就是想着过一辈子的。”

傅青隐微微惊讶,“那你那天和我爷爷说的话……”

“为了安老人家的心。”宋政说的坦然。

“不过我想爷爷也是盼着我们做一辈子夫妻的。”

傅青隐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她当真了。

宋政看穿一切,沉稳道:“比起一直带着愧疚接受我的好,不如尝试享受我的好。”

“享受你的好?”傅青隐一愣,不太理解。

是个正常人,都没办法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好吧?

宋政不急不缓道:“我们没有太多相处时间,也就是所谓的恋爱期。”

“你可以把我对你的照顾,看作恋爱初期的追求。”

傅青隐更懵了:“恋爱初期的追求?”

宋政:“作为一个男人,想让妻子心里有我,自然得让她知道嫁给我的好处。”

“动物世界里雄性想求偶都需要有所表现,更何况人?”

很直白动人的话。

可宋政的面容过于端正严肃,语气正式的好似在商谈一件重要公务。

傅青隐刚有一点心动,下一秒又有有种被拉回谈判桌上的感觉。

理智和情感在两边拉扯,傅青隐也有些混乱。

她轻声问道:“追求……还可以靠自己想的吗?”

换个人这么想宋政,只怕得被群嘲自恋狂了。

宋政看着她单纯的模样,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别人不行,但宋太太可以。”

傅青隐呼吸一窒,眼睫垂下,遮住眼底的悸动。

空旷的室内寂静一片,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傅青隐回想着宋政的话,眸光一点点明亮,“我……尽量试试。”

宋政:“我说过,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我的太太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

“现在我再补充一句。”

宋政眸光愈发黑沉,深邃的五官过于俊朗,“我是准备和我太太过一辈子的。”

两人的对话中,傅青隐总是被牵着走的那个。

此时听到这话,她难得胆大问了句。

“那要是我犯了原则性错误呢?”

她以为自己会听到宋政的狠话,却不防他只是云淡风轻道:“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就算她犯错了,他也会通情达理?

傅青隐只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两人婚后第一次的正式商谈,让傅青隐不得不改变对这门婚姻的态度。

尝试享受宋政对她的好?

哪有这么容易?

傅青隐轻轻叹了口气。

宋政视线落在她空荡荡的指尖,忽然说道:“有件东西,本来该昨天给你的。”

“见你睡得沉,不舍得打扰。”

她故意忽略这些蛊惑人的话,“什么东西?”

宋政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盒子,放在傅青隐面前。

傅青隐隐约猜到是什么,很郑重的打开。

果然是一对婚戒。

戒指镶嵌着一片绿钻,中间图案为长方形,像是一枚写意印章,一眼就落入傅青隐的审美里。

宋政沉声开腔,“爷爷说除了画画,你还爱好刻章。”

“你十六岁时得了一块好玉,刻成一对鸳鸯章,吃睡都要戴在身上。”

傅青隐张了张嘴,心里纳闷:“爷爷怎么什么话都告诉你?”

宋政一顿,“大概是很满意我这个孙女婿。”

傅青隐:“……”

宋政看着她的眸光愈发黑沉,藏着傅青隐看不懂的复杂和沉重。

“听说,那对印章是为你的爱人所留?”

他不急不缓道:“不知何时,我能有幸得到其中一枚?”

话音一落,傅青隐瓷白的脸颊晕开一抹浅淡的红。

鸳鸯,代表夫妻爱人。

宋政问的不是章,是傅青隐的心。

傅青隐:“我……”

“不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我可以慢慢等。”

宋政点到即止,分寸拿捏的正好。

傅青隐却像是在山峰谷底疾速穿梭了一圈,一颗心跳的有些超出控制。

宋政替她戴上了婚戒。

淡绿的钻石光芒映的傅青隐肌肤莹白胜雪,像一抹碧色落入雪山。

也像一枚印章刻在指尖,落下另一个人独有的痕迹。

傅青隐也安静的替宋政戴上。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暖暖的热意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指尖不经意触碰,像是两道温度的勾缠,使人心跳错乱。

倏然,傅青隐轻声道:“宋先生,给我点时间好吗?”

宋政沉默,再次提醒:“……换个称呼。”

傅青隐抿唇,淡红已然从瓷白的肌肤晕开,眼眸低垂着,嗓音清淡温软。

“阿政,给我点时间好吗?”

“好!”

宋政回答的很简洁,也很快速。

傅青隐忽然有种在海面沉浮半日,忽然就被深海吞噬的感觉。

临出发去陆家前,傅青隐先回了趟芳色院。

宋政跟着她进入别墅,就看到大厅错落有致挂着的画轴。

一景一画都透着主人的高超审美,意蕴十足。

傅青隐到了自己的小窝,整个人都自在了起来。

傅青隐问宋政:“你喝雨前龙井吗?”

“我没什么茶,只有雨前龙井。”

还是上次准备给姜老师送礼结果忘了的。

宋政微微颔首,“客随主便。”

傅青隐刚喊了李阿姨去泡茶。

听到这句话,人微愣,立马改变主意。

“你要陪我一起上楼去看看吗?”

原本她是准备自己上楼去取礼物的。

可宋政这句客随主便,也让傅青隐意识到她对宋政太生疏了。

宋政自然不会拒绝。

对于傅青隐的要求,他从没拒绝过。


不,这不是家长,这是本人。

傅青隐:“我吵醒你了?”

宋政静静看着她:“你的呼吸声有点重。”

黑暗中,只剩下傅青隐的呼吸声。

宋政的话很单纯,但傅青隐却被梦里的回忆搅乱,根本没法子不多想。

她扯住被子罩住头,“我就是做噩梦了,没什么大事。”

“我继续睡了。”

宋政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总能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你的噩梦,是我?”

傅青隐恼羞成怒:“宋政,食不言,寝不语!”

叫他全名,看来是真生气了。

宋政默然。

第二天早上起来,傅青隐发现床头多了一束黄玫瑰。

她一愣,就看到宋政从卫生间出来。

“这花?”

“道歉礼。”

傅青隐:“?”

“昨晚梦里,我惹你生气了。”宋政淡声提醒。

一时间,傅青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对待宋政。

她忽然道:“我做了噩梦,就朝你生气,你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宋政:“你是我太太,不用和我讲道理。”

“惹你生气了,就要道歉。”

傅青隐定定看着宋政。

她抱着鲜艳欲滴的黄玫瑰,忽然觉得心情都美好起来。

“玫瑰很美,我不生气了。”

虽然这是个美丽的误会,但傅青隐一整天都不太敢直视宋政的脸。

实在是梦里湿身的他,太能蛊惑人了!

傅青隐思考了一整天。

最后归结于昨天在楼梯上摔那一跤!

她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成年男女之间,本来就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一旦越了界,就容易受荷尔蒙影响,失了分寸。

一整天,傅青隐都在刻意保持着和宋政的距离。

陆家人十分热情,硬是留了两人吃早饭。

如果不是傅青隐关键时刻向宋政求助,她可能就被哄着应下继续吃午饭了。

上了车,傅青隐悄悄松了口气。

听到陆家人的送别声,又立马换上笑容,和陆家人扬手道别。

宋政将一切揽入眼底。

等车子启动,傅青隐才发现宋政在看自己。

她默默解释:“我对别人的热情,有些抵抗不了。”

宋政微微颔首,“看得出来。”

傅青隐:“……”

到了闲庭院,傅青隐把今天收到的礼物都收拾了下。

宋政陪了她一会,看她不自在,就进了书房。

傅青隐忽然就闲了下来,就去宋政为自己准备的画室逛了逛。

一进来,她惊讶的发现画室的装修和她在傅家老宅的画室一样。

只不过这里空间更大,大的有些夸张。

方管家给她引路,又推开一扇门,“这是储物室,太太以后的画作都可以收藏在这,会有专业人士定期维护。”

大门推开,傅青隐傻眼了。

“这是个小型仓库了吧……”

她粗略估计了下闲庭院主别墅区的面积,估计自己的画室和这个储物室就占了三分之一。

方管家轻轻一笑,“先生说了,不能只考虑眼前的需求。”

“这里是太太的家,以后太太要住一辈子的地方,自然所有设计都要为未来考量。”

傅青隐静静看着方管家,“真是你家先生说的?”

方管家微笑点头,又道:“储物室主要是藏画的,隔壁还有间画室,光线十分好,两间画室朝向风景不一样,可供太太冬夏换季使用。”

傅青隐又跟着方管家去隔壁看了下。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默然看着前方。

二分之一了。

傅青隐好奇问道:“一楼的空间,一半都用来做画室和储物室了吧?”

方管家:“差不多。”

傅青隐忍不住悄悄叹了声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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