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约瑟夫杰克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 全集》,由网络作家“要活着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上了岁数,看不太清了”约瑟夫揉了揉眼角,语气平静。同记录员一同走回大厅,拂去椅上灰尘,从容落座。蜡像师活动了一下手腕,将话头转移到从地上爬起来的“白口罩”身上。“敢孤身来监管者的领地,这是第一个吧”“你们想怎么处理他?”“看他身材还不错,或许可以做我的下一个‘艺术品’啊……”蜡像师目光毫不掩饰打量着,眼神中透露几分贪婪,“不知道长相如何,能不能配得上艺术”“把口罩摘了,不就知道了”一道利刃破风划过。噩梦的指尖被染上一抹殷红色,一个小小的白口罩穿透于尖利的指甲上,挂在指尖摇摇欲坠。“白口罩”,不,现在应该叫“无口罩”了,白皙的面庞完全展露出来,不算惊艳,但给人一种干净纯粹的,如秋日午后微风徐来的清爽。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他左侧的脸...
《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 全集》精彩片段
“人上了岁数,看不太清了”
约瑟夫揉了揉眼角,语气平静。
同记录员一同走回大厅,拂去椅上灰尘,从容落座。
蜡像师活动了一下手腕,将话头转移到从地上爬起来的“白口罩”身上。
“敢孤身来监管者的领地,这是第一个吧”
“你们想怎么处理他?”
“看他身材还不错,或许可以做我的下一个‘艺术品’啊……”蜡像师目光毫不掩饰打量着,眼神中透露几分贪婪,“不知道长相如何,能不能配得上艺术”
“把口罩摘了,不就知道了”
一道利刃破风划过。
噩梦的指尖被染上一抹殷红色,一个小小的白口罩穿透于尖利的指甲上,挂在指尖摇摇欲坠。
“白口罩”,不,现在应该叫“无口罩”了,白皙的面庞完全展露出来,不算惊艳,但给人一种干净纯粹的,如秋日午后微风徐来的清爽。
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他左侧的脸颊,被划出一道细小的痕迹,血液自缝隙之中逐渐显现、涌出。
“你毁了我的艺术品”
蜡像师对“无口罩”的贪婪目光,逐渐淡化,不忿的望着噩梦。
噩梦将指尖的口罩随意丢在地上,没理蜡像师。
薄薄的口罩随风飘落,停在约瑟夫的脚边。
“你这人,就是太讲究完美了,要我说,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可就把他做成我的新娃娃了”
蜘蛛围着“无口罩”绕了一圈。
“反正用蛛网包起来,都一个样,也无所谓他好不好看”
“正好,上一个娃娃已经发黄发臭了,换个新的好了”
锋利的义肢靠近“无口罩”的眼球,几乎戳入眼中。
“等等”
砰——
约瑟夫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
“啊,痛死我了”蜘蛛的一根义肢被打飞,连接着义肢与身体的部分迅速红肿。
“他有枪!”小丑喊道。
黝黑的枪口冒出白色的烟。
约瑟夫的瞳孔倒影着,“无口罩”持枪的双手微微抖动。
“跑”
趁所有人还在愣神时,“无口罩”一个翻滚,从地上捡起蜘蛛的义肢,高高抬手,瞬间割断绑在勘探员脚上的绳子。
勘探员从半空落下,“无口罩”自下方稳稳接住,将人半抱在怀里。
“……入殓师?”
勘探员强睁开眼,回抱住入殓师,胸口剧烈起伏。
“跑,别回头”
入殓师飞奔向窗口,将勘探员直接抛出窗外,而后回头,面对一屋监管,坚定的挡在窗前。
一把伞破风飞过入殓师身旁,紧跟着飞出窗外。
也在同时,一把小刀抵在了入殓师的脖颈。
“你找死”
孽蜥站在入殓师身后,猩红色的瞳孔缩小,目光如蛇,“嘶嘶”的声音在入殓师耳边响彻。
“有本事杀了我”
入殓师笑,抬高下巴,将最脆弱的地方大方展露,并用最颤抖的声线,说着最挑衅的话语。
“怎么,不敢?”
入殓师催促孽蜥动手。
孽蜥握刀,深深抵入入殓师脖颈,再用力一点,就可让他命丧黄泉。
“别上当,他在激你”
一道雾刃打落孽蜥的小刀。
“他是入殓师,可以返生,杀了他,反倒能让他成功脱逃”
杰克正衣冠,大步走向入殓师。
巨大在爪子带着压迫感,猛的按在入殓师的肩头,入殓师膝盖砸向地面,不得不双膝跪地。
“我想,他应是已经将棺材放在了求生者营地,不然,也不会敢来独自救人”
“如今,就等着我们一怒之下,动手杀他,好帮助他离开这儿”
“我们若是不动手,或者说……动手但不把他搞死,他反而没有办法离开”
“我说的,对吗?”
杰克居高临下俯视入殓师,看着对方逐渐变白的脸色,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看来,我说对了”
“抓到了”
一把伞出现在大厅中央,白无常自伞中出现,将昏迷的勘探员丢在地上,收起伞,走回自己的位置,右手端起桌上的咖啡,用勺子轻轻搅动,浅浅品了一口。
小丑走到勘探员身边,再次将人高高吊起,这次,吊到了一个求生者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高度。
“不自量力”,小丑哼哼两声,顺着杰克的目光,走向入殓师身旁,啪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白皙的肌肤几个瞬间红肿。
“怎么处理?”
“绑起来!放我的火上烤上三天三夜!”
“丢进装满热蜡的桶子里,每次快死了再捞出来”
“装进袋子里,封口,让我的猫进去和他玩玩”,使徒开口。
“你们这样的玩法,一个不小心,可就让人返生了”
约瑟夫走到白无常身边,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热咖啡,却没有立刻喝,只是捧在手里,淡淡的看着入殓师。
“不如,把他交给我”
“你想做什么?”杰克问。
“把他关进我的镜像世界,在那里,他将不生不灭,不老不死,于黑白孤寂的世界,‘享受’百年孤独”
“逃不出去的孤独啊……这个好”,爱哭鬼咬碎口中糖果,望着窗外的森林。
“那便交给你了,别让人跑了”孽蜥一脚踢向入殓师,将人狠狠踩在脚下。
直到入殓师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孽蜥又是一脚,将人踹到约瑟夫的椅子边。
“失礼了”
约瑟夫顺手接过小丑递来的绳子。
细长的十指伸向入殓师的手腕,白色丝绸手套温润的触感,接触到他的肌肤,将他双手反绑。
“相机放在我的私人别墅里,人,我带走了”
约瑟夫半扶半拎,使得入殓师站起。
“不要逃跑哦”
约瑟夫抽出腰间长剑,与孽蜥不同,他将剑尖指向入殓师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入殓师:!
“贵族真会玩”,小提琴家痞笑。
约瑟夫也笑着,看了眼小提琴家。
小提琴家不笑了。
入殓师同约瑟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出大厅,离开众监管视野。
杰克靠在墙上,看着二人渐行渐远。
忽的,杰克迅速奔向大厅外,往自家方向走去。
“喂,杰克,你去哪?”小丑在杰克身后喊道。
杰克没有回答,步伐更大了。
入殓师真的是一个人来救人吗?
会不会他家的地下室也有不自量力的人来了……
地下室里面的那个人,难道现在已经……
卡尔在自己的房间内待了很久。
眼见着夕阳落山,几乎一日未出房门,也是滴水未进。
反复思考,还有什么可以救出勘探员的方法。
勘探员被以那种姿势吊着,怕是挺不过几天,而且那些家伙,万一改变主意,不想折磨他,直接把他刀了,怎么办。
这次不能再那么鲁莽,一个人去救人。
叫上其他求生者一起?
可是,其他人应该也不愿意冒险去救勘探员吧。
何况他认识的人本来就少,比较熟的也就只有囚徒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谁?”
“是我,卢卡·巴尔萨”
“卢卡!请,请进”,卡尔将门锁打开,悄悄透出一条门缝,确认外面的人真的是囚徒后,松了口气,将门打开。
“抱歉,屋子里,气味比较难闻”
卡尔低着头,邀请囚徒进屋。
“不了,我就不进去了,你昨晚没睡好?”
“在想一些事情,所以就……抱歉,让你见笑了,你有什么事情吗?进入别墅后,我去找过你,但你一直忙着研究永动机……”
“我们已经,好像,可能很久没有见面了”
卡尔双手抓着衣角,局促的站着。
“听说勘探员出事了”,囚徒开门见山。
“我听园丁说的,她多次来敲门,让我尝尝她和医生新做的饼干”
“我看她手上有伤,就问她是不是做饼干导致的”
“她告诉我说,是她昨日,在和勘探员,祭司一起逃离庄园时,被一个监管打伤的”
“她还和我说,祭司和她都被放飞回来了,但勘探员……没有回来”
“我本来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但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卡尔点头,默认。
“园丁觉得,勘探员应该是死了,我……”
“不!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什么?”
“我亲眼所见的,我也去了,悄悄跟在勘探员的身后,我看着他被吊在了监管者的大厅里,他们要折磨他!我想救他,但失败了……”
卡尔在囚徒略微震惊的目光中,简单阐述了救人的经过。
但跳过了摄影师放他走的那一段。
“卢卡,你有什么办法?救救他!不然他活不了几天的”
囚徒望着窗外,陷入短暂的沉默。
“抱歉,入殓师,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
卡尔眼中的微光暗了下来。
“你还打算去救人吗?”
“嗯”,卡尔不自信的回答。
“去监管者大厅?”
“嗯”
“我或许……可以为你掩护”
“!”
“唉,别这么震惊嘛,勘探员也是我的朋友,当初他也帮过我”
“可是,有很多监管,你一个人可以……”
“笨蛋,当然是在凌晨去,每个监管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私人地界,难道他们大半夜的还能不回屋睡?睡大厅?”
“有,有道理!”
“监管者大厅在什么地方?”
“应该位于监管者地界的中心,要去那里,必须走大道,但大道上有不论白天黑夜,都有监管把守”
“嗯,我会为你引开,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
囚徒将一个看似针孔摄像头的小玩意,交给了卡尔。
“把这个放在监管者大厅的角落,如果能成功的话,或许我们能更清楚他们的动向,说不定,能帮助我们成功逃离庄园”
卡尔郑重的点头,“交给我吧”。
“话说回来,你的棺材还是只有一个啊”
囚徒目光看向房间中央的棺材。
卡尔初入庄园那会是没有技能的,更不知道求生者居然会拥有技能这种东西,而且每个人似乎都不一样。
他当初研究了很久,自己到底有什么技能?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那次,庄园的最后一场宴会,他从湖中险象环生后,失魂落魄,蓦然回首,才突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项技能——返生。
每个人获得技能的方法都不一样,勘探员的磁铁,只需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拥有。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卡尔得到棺材的方法。
为了验证以上猜想,他几次将自己置于险地,但都失败了,没有得到多余的棺材。
或许“死地”,必须得由他人造成,自己创造的危险,是无法得到棺材的。
“我试过几次……溺水,坠楼,但都没有得到棺材”
卡尔望着囚徒,囚徒的目光牢牢注视着棺材。
沉默了数秒后,囚徒开口。
“如果此去,我不幸落得和勘探员一样的下场,你好好保重,别去救我,也别再管他,自己好好过”
“到时候搬去我的房间,那里比这里干净”
“我死了就死了吧,也不必怀念”
“好好在别墅待着,别动逃跑的念头,哪怕孤独一个人,也可以安稳的过几十年”
“不过,没有我们,你一个人要勇敢,如果再有人欺……”
“别这样说!”卡尔瞬间感到铺天盖地的害怕与无助。
“谢谢你卢卡,谢谢你愿意陪我去,我……我把棺材给你!如果出事了,你直接返生就好!”
卡尔跑到棺材旁蹲下,双手颤抖,为囚徒入殓。
“那你怎么办?你去的地方可比我危险”
囚徒站在门旁,看着卡尔为自己入殓。
“没关系,我……”,摄影师的模样在卡尔脑中一闪而过,“我或许还有机会逃走,但我不能在失去勘探后,再失去你”
“那我们今晚出发?按照大家对监管看守安排表的推理,今晚……”
“是杰克和厂长”,囚徒思考了一下开口。
所谓的监管看守安排表,是一个个求生者在血的教训后,推算出来的。
大家逃跑时,时常参照此表来,结果就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逃出去过。
“嗯”,卡尔低着头,继续认真为囚徒入殓。
他的身后,囚徒靠着门,看向那棺材中逐渐清晰的自己的脸。
勾起了嘴角。
……
月黑风高夜。
卡尔在囚徒的劝慰下,吃了点面包。
按照计划,囚徒先一步出发,在听到树林中传出奔跑的声音后,卡尔就可以去大厅救人。
二人选择的,是杰克看守的路径。
“真黑啊”,囚徒独自先行,夜晚的凉风一阵阵灌入衣领,渗透到肌肤之中。
囚徒打了个哆嗦,继续向前。
很快,他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和杰克很像。
隔了几十米远,对方似乎在低头沉思,没有注意到他。
“喂!”
囚徒对着黑色身影大喊了一声。
对方起身,向他走来。
确认对方注意到自己后,囚徒不敢回头,迅速往远处逃离。
奔跑的声音在夜晚分外清晰。
但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一个球一样的东西从天空落下,在囚徒前方的地面汇聚成一片阴影,紧接着,阴影中,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
“杰克什么时候会这招的!?”,囚徒愣住,想要往回逃。
这个“杰克”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威压,陌生又熟悉,让他喘不过气,一时怔怔的抬起头,看向“杰克”的脸。
笼罩在月亮上的黑云层层拨开,清雅的月光照在眼前高大身影的脸上。
“阿阿阿尔不……不可能!你你……”
“好久不见啊,我的学生”
“几年不见,变结巴了?”
屋外,囚徒脚都站麻了,好容易听到里头传来一点动静,立刻将耳朵贴上门。
嘭——
几乎是在他把头贴上门的下一秒,屋内传来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囚徒一颤。
成功了?!
等等,不对!如果成功了,不应该只有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还会有隐士倒地的声响。
所以这声音是?总不能是实验的声音吧?
“嘶”
隐士的声音骤然响起,回答了囚徒所有的困惑。
“手滑了”
隐士语气平淡,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某个人听。
“……”,囚徒沉默。
这个老沙蝗真的虚,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真是高估他了。
隔了一道门,屋内,隐士戴着深色的手套,拾起地上的杯子碎片,地面上没有半点水渍残留。
隐士的侧身后方,一盆绿植盆栽正缓缓恹下“脑袋”,盆内的泥土上还积攒着少许深褐色的液体,那原本存在于杯中的拿铁,此刻正不断渗透入土壤之中。
隐士随手将那堆碎片,丢入废弃的实验材料堆中,对那盆枯萎的盆栽,也同样不再做多余的理会。
他重新坐回桌前,继续实验,犹如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浪费时间的无意义纠葛没有任何价值。
整个过程中,唯一多余的举止,大概是,隐士又看了眼棕红色的房门,随后,加快了实验的步伐。
……
克雷伯格赛马场。
赛马场的地点,位于约瑟夫领地的侧后方,过了赛马场便是破轮的居所,但威尔三兄弟今日负责看守,并不在自己的领域。
总的来说,赛马场,地处偏僻,人迹罕至。
“先生,有点……太高了”
卡尔在约瑟夫的帮助下,尝试骑上一匹棕色的马匹,上去时不觉得如何,坐定后,那种离地的无重心惶恐感却逐渐生根发芽。
二人在别墅的各处拍了许多照片,午饭后,约瑟夫提出,来赛马场一游,卡尔欣然同意。
赛马场中有可骑乘的马匹,也有马车,但卡尔第一眼便被眼前的棕色马匹吸引,想要试试骑马,故而,便有了当下的一幕。
“别怕,有我扶着,不会摔下来的”
约瑟夫将缰绳递给马上的卡尔,安抚马匹、扶他上马的动作,似乎十分娴熟。
“来,握住缰绳,试试看,放轻松”
卡尔双手紧攥住缰绳,掌心微微冒汗,他选的这匹马貌似很乖,自他上马后始终不曾大幅度的奔走,不适期很快过去。
“先生,我准备好了,您可以松手了,我想自己试试看”
“好”
意料之外,约瑟夫没有做过多的劝阻,他笑着看着卡尔,坐上了一旁由黑马拉着的马车。
“我会在卡尔身旁”
“谢谢先生”
卡尔夹紧马腹,在御马一事上,他似乎有天赋,不像初学者,马儿很快随着他的动作平稳前进,速度并不快,但足以让扬起的微风打在脸上。
约瑟夫的马车也同样前进,伴在卡尔的身旁。
“先生”
“嗯,我在”
“骑马,似乎比想象中要简单,而且也……”,卡尔目光眺望着远方,像在思考,“让人觉得很轻松”
“嗯,卡尔在骑马一事上,很有天赋……”
“小心!”
“先生!”
咴咴——,卡尔身下的马儿发出一声长鸣。
棕马突然失控,极速向前方的小山坡奔去,卡尔猝不及防,剧烈的颠簸袭来只一瞬,他的重心向后方倒去,半个人直接被甩出马外,但一只手还紧紧攥着缰绳。
“松手!我接住你!”
约瑟夫的声音被耳畔的破风声吹散。
“对,我就是从上面下来的”
奈布突然笑了,祭司惊恐。
“没时间解释了,我们先上去,去求生者的领地,细节方面,在路上再互相说明”
奈布绕过祭司,脚步飞快,踏上门之钥。
在踏上的前—刻,顺便将口中的棒棒糖丢弃,扔入盘中,粉红色的糖果顷刻间碎成两半。
奈布踏上门之钥的后—秒,灰蒙蒙的天空,茂密的树林,夹杂着寒意的冷风,—切真正属于外界的美好,蜂拥而至,扑打在他的脸上。
奈布踏上草坪,平静的看着四周的—切。
猝不及防而来的自由,并没有在第—时间让他感到甘甜,而是更叫他时刻保持清醒,小心随时可能杀出来的杰克。
祭司也通过门之钥,从地下室出来。
“跟上”
奈布快步向前,对身后的—切,没有丝毫留恋。
杰克的别墅,在奈布的身后,越来越远,直到被树木遮挡,彻底看不见。
可笑杰克千防万防,没防住祭司,千算万算,没算出—个通往地下室的门之钥。
……
红教堂。
杰克—刀雾刃,精准打在先知的背部。
先知趔趄,从石头缝里钻出。
—刀祭司,—刀先知,杰克进入隐身。
纯黑色的身躯好似于空中—片片瓦解、支离破碎,直到与周身环境融为—体,那猩红双眼中的嗜血欲望也不减半分,反而更加的阴冷的倒映着先知逃离的背影。
杰克周身的低气压,使身侧的雕刻家都是—惊。
雕刻家也顾不上去追祭司,随着杰克,—同奔赴先知。
“坏了!怎么都朝我来了!”
先知大惊,捂着伤口,向深处逃亡,肩上的猫头鹰咕咕咕叫个不停。
先知不敢回头,身后狂暴而又骇人的气息,惊出他—身冷汗。
杰克—爪高抬,爪风中暴露的杀意,在下—瞬间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将先知扑倒。
先知被打飞三米,面部着地。
“唔!”
被打倒的先知挣扎着,狼狈的向前爬行。
忽的,脚踝处,—只冰冷的手攀上,巨大且蛮横的力道将妄图逃离的先知拖回,拖行至杰克身下。
杰克俯下身,压在先知的身上。
—爪从后方按住先知脆弱的脖子,爪间的力道不断收紧。
“奈布!”
“我……咳,我不是……奈布……你认错人了!”
先知面朝下,又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吐字困难。
身下人陌生的声音,让杰克周身的暴戾沉寂了—瞬,像朝着猎物飞扑而来的饿狼,在跃起的空中,就被按下了暂停键。
隐身消失,杰克将先知翻了个面。
那是—张和奈布不—样的面孔。
空气有那么—瞬间的安静。
杰克泛红的双眼,肉眼可见,褪去炽热,爪间的力道也逐渐松懈。
“咳”
杰克轻咳—声,从先知身侧站起,拍了拍爪尖的灰。
先知—阵咳喘。
“咕咕”
卧在先知肩头的猫头鹰,着急的左蹦右跳,在猫头鹰不安的叫声中,杰克彻底恢复理智。
“奈布没有猫头鹰,你不是奈布”
“咳,我是先知”,缓过来的先知,瘫倒在地,声音委屈。
冷静回笼后,杰克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先知。
细看下发现,先知和奈布的身形打扮都是有细微区别的。
是他自己没看清,脑子—热,误认错了人。
但杰克不打算道歉。
他目光锁定在先知头上的兜帽上,越想越气。
—爪子将那兜帽,从先知脑袋上粗暴的扒拉下来。
“把有兜帽的衣服都丢了”
“什么档次,和我家奈布戴—样的兜帽”
“左手和右手,你想留下哪边?”
“你的石头手臂就是这么……”,勘探员还想反抗,一阵眩晕却让他眼前一白,昔日的恐惧一拥而上,填满他的全身,将他拖入回忆的沼泽。
愚人金为他注射的药剂,又开始发作了。
噩梦回归。
勘探员瞬间失去了力气,两眼一闭,瘫软在地上,陷入梦魇。
原本,那针药剂的效果便是长达半个月的,如同真实的幻觉让人在生死间,分不清白天黑夜,是因愚人金来早了,又碰巧在勘探员暂时清醒的时候,才有了这一宿的对话。
勘探员倒下了,愚人金还维持着拿着镐子的姿势,他缓缓低下头,头向左侧歪着,泛白的眼中情绪难辨。
地上的勘探员开始挣扎,但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左右晃动,双手不断的向前,想要抓住什么,口中咿咿呀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愚人金站在原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在勘探员又一次剧烈挣扎后,愚人金转身,离开了地下十九层。
……
暗夜渐明,天色拂晓。
今日,似乎是个好天气。
平日阴沉的天空,难得多了几缕阳光,当然,在地下室的人是不清楚这些的。
奈布翻了个身,从床上醒来,揉了揉眼睛,而后,看了眼自己的身旁。
没有杰克,昨夜是他一个人睡的。
真难得。
奈布下床,桌上有着洗漱用品,还有一份不算太冷、且极其丰盛的早餐。
看来,杰克来过。
奈布端起牛奶,浅尝了一口,杯子的下方被压了一张纸条,他边喝边看——
“这是今天一整天的食物,我有些事,今天或许不会来,自己吃,记得看书”
纸条没有署名,但除了杰克,也不会是别人。
奈布的目光停在最后4个字上。
那些先前被他丢在地上的书,已经被重新放回了桌子上,摆的很整齐。
“《教育不听话雇佣兵的100种方式》,他凭什么认为我必须要看这种书?”
奈布再次把书丢在了地上。
“就不看”
奈布大口咬下一大块涂上了黄油的面包,又愤愤的吃了个煎蛋,再吃了几块饼干,又喝了一碗粥,再喝了杯橙汁,又……
总之,心满意足后,桌上的美食还有很多。
吃饱喝足后的奈布,不想躺回床上,围着不算大的房间走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能自由行动又清闲的时光,在这个地下室里,还真是少见。
没有窗户,没有时钟,没有任何计时的工具,时间在空虚里被拉长,仅仅过了半日,却显得格外漫长,奈布做了几组深蹲和俯卧撑,又吃了果冻饼干,如此反复后,逐渐开始觉得无聊,不知不觉自言自语。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到晚上了吗?”
“杰克今夜也不打算来?”
“提他做什么,他最好永远不来”
奈布话刚脱口而出,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奈布警觉,下意识就想躲回床上装睡。
门,在他行动前打开了。
“晚上好”,杰克推门而入,从声音上看,心情还不错。
奈布背对着他,白皙的皮肤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杰克是没给他衣物的,不过,地下室有暖气。
杰克关上了门,一步步靠近坐在床边的奈布,目光落在他的锁骨处。
奈布知道杰克在看他,倒也懒得遮掩,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都看了。
“这么快就到晚上了?我要准备休息了,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奈布躺上床,再度将背面对着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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