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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全文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拿走,谁稀罕这些劳什子?李意寻要么自己来,要么就以后都别来,送这些劳什子来算什么意思?滚!”已经是辰末,裴时沅竟还没有梳妆,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散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细腻雪白了。精致的脸上却只有怒容,红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伸出一双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一把就将桌上的木盒子扫在地上。那盒子打开,里头珍珠宝石就哗啦啦落了一地,一个纯金的戒子叮叮当当眼瞅着就滚到了角落里瞧不见了。她却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些珠宝首饰就如梁上落下的尘土一般不值得一提。“哎哟,裴庶妃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内侍梁安退步就往外走:“奴婢替您跟殿下说就是了,您别动气了。”裴时沅无动于衷。往外退的梁安想,怪道这位主子敢跟皇子发...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19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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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全文》,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走,谁稀罕这些劳什子?李意寻要么自己来,要么就以后都别来,送这些劳什子来算什么意思?滚!”已经是辰末,裴时沅竟还没有梳妆,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散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细腻雪白了。精致的脸上却只有怒容,红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伸出一双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一把就将桌上的木盒子扫在地上。那盒子打开,里头珍珠宝石就哗啦啦落了一地,一个纯金的戒子叮叮当当眼瞅着就滚到了角落里瞧不见了。她却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些珠宝首饰就如梁上落下的尘土一般不值得一提。“哎哟,裴庶妃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内侍梁安退步就往外走:“奴婢替您跟殿下说就是了,您别动气了。”裴时沅无动于衷。往外退的梁安想,怪道这位主子敢跟皇子发...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全文》精彩片段


“拿走,谁稀罕这些劳什子?李意寻要么自己来,要么就以后都别来,送这些劳什子来算什么意思?滚!”已经是辰末,裴时沅竟还没有梳妆,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披散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的更加细腻雪白了。

精致的脸上却只有怒容,红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轻伸出一双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一把就将桌上的木盒子扫在地上。

那盒子打开,里头珍珠宝石就哗啦啦落了一地,一个纯金的戒子叮叮当当眼瞅着就滚到了角落里瞧不见了。她却看都不看一眼,似乎那些珠宝首饰就如梁上落下的尘土一般不值得一提。

“哎哟,裴庶妃这是何必呢?这是何必呢!”内侍梁安退步就往外走:“奴婢替您跟殿下说就是了,您别动气了。”

裴时沅无动于衷。往外退的梁安想,怪道这位主子敢跟皇子发火,动不动就叫皇子的名字,这嚣张也有嚣张的底气,光是这一张脸,就难得一见的美。真真会拿捏人。

寒月追出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没有花纹的锦布锦囊塞在了梁安怀里:“梁内侍别动气,我们庶妃也不是冲着您。她就是那么个脾气,您好歹别计较。”

梁安将锦囊迅速揣怀里堆起一脸笑:“姑娘说的什么话,裴庶妃就这个性子,人是极好的,咱们还计较什么?快回去伺候着,我回去就跟殿下说。”

寒月对他一福身:“多谢哥哥了。”

梁安点着头就走了。

走到了僻静处掏出锦囊打开一看,豁!两块银锭子,最少十两。

这裴庶妃,脾气是真不小,出手也是真大方。

他们这些在殿下跟前伺候的,哪里肯轻易受后院女人的气?可骂几句,就给这么多钱,那……就骂几句嘛。何况人家是跟殿下怄气,也不是对着自己来的。

梁安心满意足的走了。

寒月进屋,摆手叫其他人出去,叹气:“您就作吧!这里是咱们家吗?那八皇子性子是好的?他发怒打人您没见过?哪天他怒了,也打您一顿就老实了。”

寒月一边骂人一遍收拾被裴时沅摔地上的东西。

“我昨晚没去截胡,已经给他面子了,这会子不发脾气还像我啊?”裴时沅伸出手噘嘴嗔怪:“你就会怪我,我的指甲该补了。”

“补补补,臭美。我给梁安塞了十两,不少了吧?”寒月叹气道。

“不少,你最会办事了。这不是送来这么多东西嘛,哪天没钱了就拿去典当了。”裴时沅心不在焉道。

“糟蹋好东西,你看这些,哪件不精致了?怎的性子越发古怪了。”寒月翻白眼,叹气继续收拾。

裴时沅趴在窗前笑的漫不经心:“又摔不坏,心疼个什么劲儿。人都困这里了,给点首饰珠宝就能开心成这样了?”

寒月想,是摔不坏,可能摔变形啊。算了,这话说也白说,自家姑娘就这个样子,从小跟老爷就这么相处……

她又叹气:“这些话您就别说了,那些劝人的话您也不爱听,奴婢就不说了。好歹您有些分寸。”

裴时沅回头看她:“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你把心装肚子里。我是性子不好,可我是个没良心的吗?把你带进府,我不管自己还能不管你?”

寒月就不说话了,这是真的,从小到大跟着姑娘的人没有吃亏的。

“唉,这不是担心嘛,皇子府跟咱们裴家总不是一回事。”

“该担心的不是我做什么。”裴时沅想,八皇子母子嚣张跋扈这么多年,要是哪天栽了,这一个府邸的人都要跟着完蛋。

这又是明摆着的事,逃避不得。

陛下已经老了,还能活多少年?一旦陛下去了……

想到这里,她就又想到一句话: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活到明天再说吧。

梁安回了前院,就添油加醋的说了:“瞧着裴庶妃气坏了,东西也不要了,眼圈都红了。”

李意寻呵了一声,手下不停,将一幅画了几个月的寒江垂钓图最后几笔画完,将笔丢桌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子,走过去就在站着的梁安腿上踹了一脚。

踹的也不重,他一双风流至极的眉眼吊起来:“她还眼圈红?你这狗奴婢拿了多少好处?”

“什么都瞒不住殿下,您瞧。”梁安拿出那个锦囊:“奴婢还没看呢。”

“狗东西,给点钱就把你收买了?”李意寻这话不像是问责,更不生气,轻飘飘的不落地。

“奴婢哪敢,这就是庶妃跟殿下闹着玩,便宜了奴婢。真要是要紧事,别说是给这些,就是金山拿来,奴婢是宁死也不肯弯腰的。”梁安严肃道。

“呵,还算你明白,滚吧。”李意寻摆手。

梁安谢过了他,高高兴兴退出去了。

“裴氏这胆子,是不是叫我养的越发大了?”李意寻问。

一边站了许久的宗九道:“殿下自己喜欢,玩闹罢了。”左右只是个庶妃,殿下喜欢,惯着点有什么?

等哪一日殿下不喜欢了,她自然就不敢了。

“呵呵,罢了,小事。听说老二的病越发严重了?”李意寻收了笑意问。

“回殿下,比起太子殿下的病,东宫六公子只怕是已经要不行了。”东宫这几年万事不顺,接连丧子,如果六公子死了,下面就只有一个今年才出生的襁褓婴儿了。

李意寻哈了一下:“瞧我这个人,心都是黑的,听着这个,我可真高兴。”

宗九也笑了一下,不过没接话。

后院里,寒月收拾好东西,叫人进来打扫过屋子,换上茶。

“明日就是皇子妃的生辰了,今日都没个动静。”寒月轻声道。

“八皇子自己不提,皇子妃还能怎么说?我要给自己过生辰?”裴时沅冷笑一声:“你总说我没规矩,你看看这府里有规矩吗?你看看咱们这贞裕一朝有规矩吗?”

“祖宗!别人没规矩别人不怕,咱们不怕吗?”寒月简直操碎了心。


“暂时还没有,那几匹马都死了,用的药就是叫马狂躁的药,并不罕见。不过马场的人都被拿下了,还在审问。”宗九道。

“走吧,先回府。”八皇子上了马车。

听闻八皇子回府了,陈氏第一时间派人来问候。

八皇子却径自往裴时沅的住处去,只是叫人跟皇子妃说自己无事。

裴时沅见了八皇子,笑道:“殿下可舍得回来了,昨夜都没睡好惦记着您。”

“呵。”八皇子将手里的东西丢在桌上:“那就赏你,看看,喜欢哪里。”

裴时沅好奇的看那东西,是个木盒子,长条状。

打开里头是一卷图纸,寒月和月嫦将图纸展开,裴时沅就呀了一声。

“这是什么?府邸的堪舆图?要搬家了?”

“嗯,看好了日子就要搬家,允许你选一处。”李意寻坐下来道。

这府邸一看就不小,前面是建筑群,后头还有个花园。花园也不小。

裴时沅看了看,图上也标注了一些大的院子多大,她略过前面,看向了最靠近花园的西边一处院子:“我觉得这里不错。”

李意寻看了一眼:“这么偏?怎么?从此不需要我去看你了?”

“就这么几步路殿下要是也不乐意走,那可见殿下本来也不想见我了。”裴时沅道。

“真喜欢?”李意寻问。

“嗯,这里距离花园近,不好吗?”裴时沅走过来从后头抱住他:“不过,你要给我种上些凌霄,叫凌霄攀在墙上,我喜欢。”

“还想要什么,我一并赏你。”李意寻道。

“那就给我小厨房。”裴时沅道。

“呵,你一个庶妃,什么都敢要?侧妃们都没有小厨房。”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站起来:“你给不起就别说这轻松话,好像我要了个什么离谱东西似得。”

“放肆。”李意寻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本皇子给不起?”

裴时沅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还要什么?”

“住进去就知道了,现在想不到。”裴时沅撑着他的胸膛:“刺客抓住了没?”

“死了。”李意寻皱眉。

裴时沅叹口气靠着他:“以后要小心。”你要死了,我咋办呢……

“算你还有些良心。”

“殿下,卢庶妃来了。”门口内侍福瑞道。

“什么事?”李意寻问。

“奴婢不知,她没说。”

“殿下真真是好艳福,还不速速将人请进来?”裴时沅说着就要下地,腰却被紧紧箍着。

于是她也没挣扎,算了,大家都一个身份,要丢人也是一起吧。

卢庶妃进来愣了一下才请安,心里咬牙怒骂裴氏不要脸,大白天的就这么不知检点。

“殿下,妾听说您遇刺,昨夜一夜都没睡着。今日好不容易盼着您回来,妾也顾不得什么,这就来看您。您没事吧?”说着,话锋一转:“裴妹妹也是,殿下遇刺,府上的人都急死了,都担心着呢。裴妹妹怎么好绊着殿下呢?”

“你说他就说他,他是当家的男人,他要不来,我能把他叫来吗?”裴时沅皱眉哼了一声。

“裴妹妹不管我也罢了,府上还有正妃和侧妃们,都担心着殿下。我话说的急,可妹妹这也太没规矩了。”卢庶妃皱眉。

“我有没有规矩轮不到你说,你我平级,你管不了我。”裴时沅这回要起身,却发现李意寻还在看好戏,手也不肯撒开。

“撒手!没见她那眼珠子都要把我捅出个窟窿来了?你惹得风流,竟要我还债不成?”裴时沅怒道。

李意寻却一点都不觉得她俩争执不好,竟是一脸看好戏。

果然这狗东西一点规矩也没有。

“妹妹怎好对皇子如此无礼!”卢庶妃气的不轻。

裴时沅一肚子气,反倒笑了,狗男人不做声是吧?

行。

于是裴时沅也不做声了,不是抱着不撒手么,她直接把头放在了李意寻肩头,也不看卢氏了。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卢氏也确实愣了,下面要说的话也不知怎么说。

李意寻短促的笑了一声,终于肯开金口:“既然看过了,就替我告诉正院她们,我很好。”

卢氏啊了一声:“是,妾明白了。”

她欲言又止:“裴妹妹她……”

“裴氏一向没规矩,又不是第一次了。”李意寻又笑了一下:“好了,你去吧。”

卢氏也只好应了,不甘心的看了一眼‘乖顺’的裴氏,转身走了。

心里只把裴时沅恨得要挫骨扬灰一般,真不要脸。

卢氏走了,裴时沅也懒得动。

李意寻倒是忽然起身将人抱起来:“昨晚没睡好,陪着我睡会。”

昨晚忽然还认床了,真是。

裴时沅冷笑:“有本事你今日就别撒手。”

“哈哈哈,好啊,如厕也抱着你。”李意寻乐得很。

真滚到榻上的时候,裴时沅也很快就睡着了。

卢庶妃到了正院,就把事情说了一遍,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

“您好歹也要管管她,光天化日,像什么样子。就那么赖在殿下身上不肯下来,殿下一点法子也没有。”

陈氏叹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卢氏只好不甘愿的走了。

“这两个,打从进府开始就斗,乌眼鸡一般。”陈氏道。

她奶娘牛氏道:“您也别听她的,殿下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谁敢违逆他的心思赖在他身上不下来?那裴氏是没规矩,放肆得很,可那不都是殿下允许的?奴婢听说,她敢直呼殿下名讳,殿下听了也不发怒。”

陈氏脸色难看:“这府上,实实在在是没有一点规矩。”

“唉,您看开些吧,这些年的委屈受的还少吗?顺着他些,您也少生气。”牛氏心里难过,今日还是主子生辰呢,没有一个人提起来。

“我知道,我不会为难她的。没好处。”陈氏垂目。

这些年,她跟两个侧妃斗来斗去,吃亏的都是她自己。

如今有孩子的都斗不过了,新进府的庶妃得宠,又有什么好计较?

“她如此轻狂,那几位也都一样的看不过眼,自然有人会出手。您只管宽坐就是了。”牛氏劝道。

【这本也没有臣妾和本宫这些说法,就是你我,都比较随便。这本大概有人吐槽女主名字像个男的了哈哈。】


卢庶妃是自己摔倒的,但是府医看过后却说她的身孕不是因为摔倒摔没了,而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可在这之前,卢庶妃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她岁数还小,—向月事就不准,所以根本没察觉。

她又只是庶妃,身边都是小丫头,没有老成的婆子伺候,没人看出她怀孕。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请裴庶妃的安。”正院来的内侍客客气气:“王爷和王妃他们此刻都在多福轩,请裴庶妃去—趟呢。”

裴时沅看了他—会后,深吸—口气:“我换个衣服。”

内侍祥顺微笑:“王爷等着呢,庶妃还是快些好。”

“等着就等着,要是我今儿回不来了,不差更衣这功夫。要是我还回得来,我更衣又如何?”

顺祥被噎住,至少道:“那就请吧。”

裴时沅不是为了打扮,主要是这几日下了雨,真的有点冷。

谁知道多福轩什么情况,她主要是换了—双厚实的鞋子,又加了—件里裤才带着寒月往多福轩去。

“庶妃……”寒月担忧不已。

“挺起腰。”裴时沅淡淡的。

寒月抿唇,嗯了—声。

主仆两个被带去的时候,后院众人全都到了。

“裴庶妃住得远,来的真是慢。”杨侧妃道。

“请王爷王妃的安。”裴时沅没理会杨侧妃,甚至不给她请安。

“是卢庶妃出什么事了?”裴时沅问。

“你还不知?卢庶妃小产了。”宸王妃道。

“哦,放心我的丫头回来的时候说瞧见了卢庶妃摔倒,见了血。”裴时沅道。

“原来妹妹知道?那怎么还这么波澜不惊的?”贺庶妃问。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王爷?”裴时沅看李意寻。

“卢氏说是你的丫头推倒了她导致她小产。”李意寻言简意赅。

“这话,王爷信了?”裴时沅都觉得惊讶。

李意寻不说信了没有,只是道:“是哪个丫头,叫来回话。”

裴时沅冷笑—声坐下:“去,叫月影来。”

寒月应了—声,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她这—走,就丢下庶妃—个人。

不过没到门口,就听杨侧妃道:“何必叫裴妹妹贴身的人跑腿?不如换个人?”

李意寻—摆手,福瑞自然就去安排另外的人去了。

“所以现在,卢庶妃小产了?”裴时沅问。

“怎么?听说卢妹妹小产了,你竟这般无动于衷?”贺庶妃看着裴时沅问。

“深表同情。”裴时沅淡淡的。

“妹妹这般,似乎不合适吧?”贺庶妃笑了—下:“太过冷漠,倒是叫人怀疑,这卢妹妹的事是否真是你做的。”

“她生不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是妾我也是妾,难不成我巴巴的说她生孩子我高兴?”裴时沅冷淡的看贺庶妃:“倒是你。”

裴时沅冷笑—声:“大公子的身子忽然就不大好了,这府里统共三个孩子,—个是姑娘。你说这是为什么?”

“裴氏!”李意寻叫了—声。

“王爷别太过偏心,我就算是要害人,能这么大剌啦啦的害人?卢氏自己都没说过怀孕了,我就能知道?王爷别是—心偏爱的就是贺庶妃吧?府里别的人都是靶子,—心护着她们母子,不把我们当—回事。”

“裴氏!”李意寻的声音提高些。

“王爷没封王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封王就接连出事,王爷爱往我屋里来,如今卢氏又小产了。这可好了,谁知道背后是谁做鬼,—箭双雕呢。”裴时沅哼道。

“王爷息怒,不过这件事确实也蹊跷。府里上下都不知道卢妹妹有了身孕,方才听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说是被推倒了?哪个奴婢胆子这么大敢做这种事?”郑侧妃道。


寒月给她一个大白眼:“奴婢先去府上的膳房看看,有了小厨房也不能只吃小厨房的东西。”

裴时沅摆手,叫她随便活动,刚搬家,自然是要熟悉各处的。

至于她……裴时沅道:“给我换一身轻便的衣裳。”

换了一身浅碧色的裙子,裴时沅道:“月嫦跟我走,你们留下等着寒月过来,午膳自己解决,我去前院吃。”

月娥几个一愣后笑着应了。

从这里走去前院果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到了的时候,就见前院里也忙着收拾呢。

福瑞几个见了她笑道:“裴庶妃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短缺?”

“没有,殿下呢?”

“殿下在里头,奴婢给您通报一声。”福瑞道。

不多时,裴时沅被请进去。

“怎么了这时候来?”李意寻正坐在书桌前看什么单子,见她进来才丢下。

“没饭吃,找你吃顿饭。”裴时沅坐在一边椅子上。

李意寻一言难尽的看她:“膳房还敢短了你的吃食?这么远巴巴的来就为吃口饭?”

“嗯,想跟你吃。”裴时沅道。

“呵呵,真难得。”李意寻对着外头嘱咐:“摆膳吧。”

也不是假话,就是找他来吃饭的。

只是后院众人听着裴时沅巴巴的跑去前院用午膳,就别提多烦心了。

这裴氏真是无耻得很。

吃饱了,也并不着急走,还在李意寻的榻上睡了个午觉。

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半下午了:“我回去更衣了,晚上还有家宴呢。”

李意寻瞥了她一眼没说话,裴时沅连个告退都不说转身就走。

他也只是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要说,只是裴时沅到前院混了一顿饭还不算什么,直到第二天上午,众人请安刚散了,皇子妃就把三个厨子送去了碧霄院,那后院女人们就有点坐不住了。

要知道,两个侧妃都没小厨房呢。

八皇子对裴氏这宠爱是不是有点过了?

只是要为了这个就去找皇子妃,也显得太急功近利,反正有意无意,裴时沅已经拉满了仇恨。

厨子是一个内侍,两个婆子。

都是四十上下,看起来干净利索。

请安后,裴时沅赏赐过,就叫他们全权做主小厨房了。

就伺候她一个主子,顶多就是李意寻来的时候也伺候一下,三个人足够了。

这几日八皇子是有点忙,每天都进宫。

京城中,为谋害皇子这件事,也调动了不少人。

东宫和中宫不如意,别的皇子们可都眼巴巴等着封王了。

其实封王的圣旨都差不多拟好了,就是卡在了一个封号上。

言官们觉得给八皇子封宸王太过了。尤其是这个时候,东宫大受打击,陛下要这么抬举八皇子……

这份心思,简直是明摆着,怎么不叫人着急?

“陛下,宸者,古来乃是帝王代称,八皇子只是皇子,何意能用这样的字?”

“是啊陛下,东宫尚在,哪有给八皇子封宸王的道理?”

言官们激动不已,太子一脉的官员们也是各种反对。

“八皇子几番遭遇刺杀,都是太子不能御下的缘故。如今给他一个好些的封号补偿一二有何不可?太子在,就是封个宸王又能如何?难不成一个封号就改了规矩?”贞裕帝冷笑。

这就是强词夺理。

自古这个字就没有随便用的,一旦立了八皇子为宸王,说不定许多人就要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如今八皇子的盛宠对于东宫来说,已经是绕不过去的存在了,再封宸王,简直不敢想。


“好了好了,礼物不是一早就预备好了,办就当面给她,不办就私底下给她。”

“也只好这样了,今日又免了请安,大概是皇子妃身子又不舒服了。”寒月道。

裴时沅没回这话,只是道:“给我梳妆吧,今日天气好,去花园走走。”

寒月应了,叫人进来给裴时沅更衣梳妆。

一行人去了花园,刚进去就见最近的一处亭子里有人,瞧着四五个人,约莫也是赏花。

正是秋菊开的好的时候,眼看着就是中秋,这几日景色是真的不错。

才走近些,就听见小孩子的声音,正是府里侧妃郑氏和她的儿子,也就是府上的长子。

“这不是裴妹妹,快来快来,今日这天气还有点晒呢。”郑侧妃笑着招呼。

裴时沅就走上去:“请侧妃安,大公子好。”

大公子也起身给裴时沅请安:“裴庶妃好。”

“听说宫里赏赐了不少名贵菊花,我就来看,结果地方还没到,这冤家便说走不动了。”郑侧妃拍了一下大公子的后背。

“罢了,把他送回去,不如我和裴妹妹去看看如何?”

“好啊。”裴时沅笑了一下,欣然答应。

“你们快去把大公子送回去,哄着他喝些水。”郑侧妃摆手。

等孩子走了,郑侧妃笑道:“往日里倒是不曾与妹妹一道走走。”

“姐姐总是在院子里照顾孩子,我也不好打搅。”裴时沅道。

“你是不爱串门,跟你一起进府的卢妹妹可是最爱串门子的,别说我这里,她哪里都爱去。又爱打听,至今怕是连贵妃娘娘喜欢什么都知道了。”

卢妹妹,便是今春跟裴时沅一起进来的四个人之一的卢庶妃。

不管这话几分假,卢庶妃也算是个本事人。

“要不是今早皇子妃免了请安,那卢妹妹不知道又要怎么炫耀她昨日侍寝的事呢。”郑侧妃哼道。

“她爱炫耀,也是她的本事。郑侧妃跟妹妹说这些,要是妹妹一时激动去跟卢庶妃打一架,到时候可是要说是郑姐姐您跟我说的。”裴时沅笑着说的这话,可意思倒是不客气。

郑侧妃也是个厉害的,她明明比皇子妃进府晚了一年,但是却能压住皇子妃,自己先生下长子。

皇子妃可不是不会生,她生过一个儿子的,可惜一岁就病死了。

她还小产过一次。

这些事,都是前些年的事,具体的府里知道的人已经不多了。

但就李意寻这种人的后院里,没有阴私可能吗?

大公子如今都四岁了,正院可再也没怀孕呢。

一个郑侧妃生了府里的长子,一个杨侧妃生了府里的长女,这两个联手压得皇子妃喘不上气。

直到裴时沅和卢清婉等三人进了府,才分薄了她们俩的恩宠。

可毕竟比她们位分低。

府里可还有一个生了二公子的贺庶妃呢,那也是个硬茬子。

“妹妹真会说笑,我可没叫你去跟卢庶妃打架。都是一家子姐妹,说这个真是吓人。”郑侧妃也不生气:“你就当我是瞎说,谁不知道殿下最疼你?”

“这话也就郑姐姐说,府里谁不知道殿下最喜欢郑姐姐和杨姐姐?我们算什么?不过是新鲜着,殿下看个热闹。”裴时沅哼了一下:“不过这卢氏,乖张得很,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郑侧妃虽然是笑,可心里却是大翻白眼。

乖张这俩字,你裴时沅也好意思送别人?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对了,还没问妹妹,后日就是皇子妃生辰了,虽说至今没说要怎么办,但是这礼物还是要送的。妹妹可有预备?”郑侧妃问。

“都不办了还预备什么呢?姐姐还预备了?到时候要说办,就叫人随便送点贵重东西过去得了。”裴时沅不耐烦:“打从我三月里进府至今,半年了,都没见殿下去几次正院。”

郑侧妃叹气:“皇子妃身子不好……也是没法子。我听说啊……”郑侧妃小声道:“皇子妃的父亲,前些日子又上书了。”

裴时沅皱眉:“老糊涂东西。”

“谁说不是呢,也不怪殿下不喜欢她,她家里人也不为她着想。”郑侧妃哼道。

裴时沅哼了一声:“罢了,关我什么事。”

她不想说了,这府上的人是真没什么规矩。

皇子妃陈氏的父亲是言官,做的就是这个活儿,成日里上书参奏陛下过分宠爱贵妃,冷落了皇后。或者参奏八皇子又如何跋扈,反正就是对这种乱象看不过去。

皇子妃陈氏也是一样的人,她管不了这后院,可她一心想要后院的人都贤惠,恭顺,都劝着八皇子好。

事儿是对的,甚至于这父女俩才是正义的。

只是可惜,没人听她们的。

换个角度去想,就是这无辜的陈氏陷入一个虎狼窝,这府上只要是李意寻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真心服皇子妃陈氏的。

裴时沅也是一样,她也知道皇子妃是对的,但是又能如何?

不过,郑侧妃跟她说这些话,绝不只是聊天。

郑侧妃也好,杨侧妃也好,一直就想取代这个皇子妃。

自己不能出手的话,最好也有人替她们出手。裴时沅这个性子不好,动不动就跟皇子生气的人不就正好么?

郑侧妃适可而止,后头就不再说这个,真的与裴时沅一起赏花。

不愧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可以说宫里有的,皇帝第一时间就要给他。

甚至宫里没有的,皇帝都要先给这个儿子。

如今这些名贵的菊花也真叫人眼前一亮。

“这墨菊开的可真好。”郑侧妃用扇子在一朵墨菊花瓣上轻轻划拉了一下。

“这个叫什么?”裴时沅指着一朵粉白细丝花瓣的问。

旁边伺候的内侍忙上前解释:“回庶妃的话,这盆叫胭脂点雪,因外层花瓣雪白,内层花瓣像是浅色胭脂而得名。”

“嗯,好看,花房里还有吗?有的话给我送几盆去。”

“这……庶妃恕罪,这都是宫里送来的,都在这里了,实在是没有了。”内侍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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