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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妈妈无奈背锅全局

枫糖Z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季冷风凛冽,天总是黑得格外早。晚上七八点的天空黑漆漆地压下来,像是给这里施了魔咒。瘦弱的女孩拖着两个粉红色大行李箱,踩在碎石满地的路上,噪音满天飞。引得闲逛游街的人频频回头。“诶,看那妞,好正。”她扎着高马尾,露出白皙的脸蛋。单穿一件薄薄的奶白色长棉衫,下身配一条灌风的宽大阔腿裤,脚上踩着低矮的小高跟。女生行走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直到脚上的血泡已经磨破,她才一瘸一拐地拖着脚到路边停下。手机适时“嗡嗡”震动。女孩瞟了眼来电,按下接听键。“冉星,你到了吧?”听见熟悉的声音,丁冉星心中的惴惴不安才得以减下几分。却还是觉得委屈,“妈,为什么一定要走?”电流声交织,寒风呼啸而过,扬起地面尘土,对面无人回话。“……妈?”丁冉星不确定地叫一声...

主角:冉星丁冉星   更新:2024-11-1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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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星丁冉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后,妈妈无奈背锅全局》,由网络作家“枫糖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季冷风凛冽,天总是黑得格外早。晚上七八点的天空黑漆漆地压下来,像是给这里施了魔咒。瘦弱的女孩拖着两个粉红色大行李箱,踩在碎石满地的路上,噪音满天飞。引得闲逛游街的人频频回头。“诶,看那妞,好正。”她扎着高马尾,露出白皙的脸蛋。单穿一件薄薄的奶白色长棉衫,下身配一条灌风的宽大阔腿裤,脚上踩着低矮的小高跟。女生行走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直到脚上的血泡已经磨破,她才一瘸一拐地拖着脚到路边停下。手机适时“嗡嗡”震动。女孩瞟了眼来电,按下接听键。“冉星,你到了吧?”听见熟悉的声音,丁冉星心中的惴惴不安才得以减下几分。却还是觉得委屈,“妈,为什么一定要走?”电流声交织,寒风呼啸而过,扬起地面尘土,对面无人回话。“……妈?”丁冉星不确定地叫一声...

《破产后,妈妈无奈背锅全局》精彩片段


冬季冷风凛冽,天总是黑得格外早。

晚上七八点的天空黑漆漆地压下来,像是给这里施了魔咒。

瘦弱的女孩拖着两个粉红色大行李箱,踩在碎石满地的路上,噪音满天飞。

引得闲逛游街的人频频回头。

“诶,看那妞,好正。”

她扎着高马尾,露出白皙的脸蛋。

单穿一件薄薄的奶白色长棉衫,下身配一条灌风的宽大阔腿裤,脚上踩着低矮的小高跟。

女生行走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直到脚上的血泡已经磨破,她才一瘸一拐地拖着脚到路边停下。

手机适时“嗡嗡”震动。

女孩瞟了眼来电,按下接听键。

“冉星,你到了吧?”

听见熟悉的声音,丁冉星心中的惴惴不安才得以减下几分。

却还是觉得委屈,“妈,为什么一定要走?”

电流声交织,寒风呼啸而过,扬起地面尘土,对面无人回话。

“……妈?”丁冉星不确定地叫一声。

“冉星,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有人看不惯我,想搞垮你,搞垮公司。”

沈媛枝的声音透着沙哑和疲惫,似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是何汐吗?”丁冉星垂下头,追着问,“我可以解释的。”

“有什么用,他们设好圈套,等着我们跳。事情越描越黑,到头来有人信?”

“.....”

信吗?

撇得真好。

“所以那些人的看法比我还重要,是吗?”

几秒的寂静。

对面掷地有声,“冉星,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但你要体谅一下妈妈,公司也很重要啊。”

丁冉星吸了吸鼻子,低头掐断电话。

夜晚的冷风刮过,丁冉星眼角和鼻头被吹得泛红。

她明明什么都做了,却还是免不了成为利益争夺的牺牲品。

沈媛枝看重她的公司,远远胜过她。

不成气候的流言蜚语,她自己都不在意,沈媛枝却格外当真。

这是第二次,她觉得自己孤立无靠。

第一次是多次解释无果的那个晚上,她被沈媛枝指着鼻子骂,偌大的家里无一人敢出声劝架。

那一晚,她只记得她们吵得不可开交,第二天起床后头疼欲裂,稀里糊涂就转学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

“叮”

沈媛枝发来定位。

“冉星,这个是你小青阿姨夫家妹子的地址,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直接过去就行。小县城不比城里面,有些人素质不高,能用钱解决的就尽量用钱解决。混子杂,泼皮无赖也多,在那边好好跟同学相处.....”

丁冉星打字回:“知道了。”

她往四周望了望,想找人问路,可除了被风卷起的塑料袋和垃圾纸,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只隐约听到前方墙角处传来激烈打斗和男人啐骂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面色惨白地从里面跑出来。

丁冉星往前走几步,连忙喊住急忙逃蹿的男人,“你好,请问一下梧桐街三号路106门怎么走?”

男人登时脸色古怪地打量她一眼,“你去那干嘛?”

具体情况不便说,丁冉星只道:“我舅妈在那。”

男人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全身名牌,富家子弟,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金凤凰。

能有个穷酸的赌鬼舅妈在这儿?

“哦,”他懒得深究,下巴往那黑黢黢的墙角抬了下,语气冷漠,“你哥在那,自己去问吧。”

丁冉星一脸问号:“....哥?”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冉星拉着箱子往墙角那边试探地走了几步,墙角处打斗声渐小,男人的骂骂咧咧被哭天抢地代替。

“靠!老子手都快断了,你们一群废物还他妈干不到一小屁孩儿,愣着干嘛,上啊!”

“马…马哥,要不还是算了吧,那疯狗打架不要命,我们还不想....”

“一群没用的废物玩意儿!”

“喂!小子,你有种。练过吧?”

少年垂着头,曲腿坐着,手臂搭在膝盖上,背靠颓墙,碎发扎进眼睛里。

他连头都没抬,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凉得令人胆颤:“再不滚,断的就不只是手了。”

“....操!”

三四个流氓样的混子怒气冲冲地离开巷口,几人的经过吓得丁冉星忙往旁边挪一大步。

为首的男人胡子拉碴,年龄最大,瞥见丁冉星时像发现宝藏,走出去一大截又折返踱到她身旁。

“外地来的?”

她心下一惊,往后退一大步,点头,依旧是那套说辞,“来找我舅妈。”

“舅妈?”男人哼笑一声上前一步,眼神直白露骨,“那找到了吗?”

“这镇子少说也有几百家门店,”男人操着粗哑的公鸭嗓,压低声音吐气,“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找,要不先到我那儿?”

男人应该喝了酒,丁冉星闻到一股刺鼻的烟酒味,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她想都没想,拉起行李箱就往那个黑黢黢的巷口跑:“谁说我没找到,我哥就在那儿!”


过年氛围很浓厚,热闹的欢笑声慢慢唤醒她内心深处濒临干涸的地方。

丁冉星洗漱好开门,下楼八点左右。

空旷的寒天,雪下得比昨天更大。她将长发披下来遮住容易灌风的脖颈,又套上粉红色羽绒服,戴上耳罩和厚厚的手套下楼。

她没撑伞,一踏进雪地,雪花铺天盖地地撒到她头上和沾到睫毛上。

穿过晾衣服的宽阔大坝,丁冉星余光瞥见晾衣杆上多出的几件男生深色衣服和外套,在屋檐下被冷风吹得打着圈地飘。

眼前的场景慢慢真实,困顿的睡意渐渐消散。

掀开帘子,她一眼看见一个蹲在门口的黑色影子,嵌进大雪飘飘的白色背景里。

黑色人影前面.....还有一个黑影。

栾泾穿着黑色夹克,黑色裤子扎进皮靴,勾勒出修长的腿部曲线。他蹲的位置正好在雪飘不到的地方,面前一堆积雪,大黑狗乖顺地趴在他脚边,摇着大尾巴。

前面是漫天飞雪,后面是栾泾宽阔挺拔的脊背。

按下快门,一幅和谐唯美的画卷就可以永远定住。这应该是宁迟最想拍到的画面,雪天,黑狗,桀骜少年。

栾泾冻得通红的一只手拿着狗尾巴草逗弄黑野,另一只手指尖夹着根猩红的烟。

他凝神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狗看见丁冉星,忽然站起来叫了两声,像是在刻意提醒谁一样,随即又趴回去。

栾泾思绪回牵,循声转头。

头上沾满白雪的丁冉星怔愣地站在原地,脸蛋红扑扑,眼睛蕴着水汽,睫毛上下扑闪,像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娃娃。

栾泾看见她,扔了烟和草站起身,远远朝着丁冉星开口:“过来。”

丁冉星视线依旧定在黑野身上,她的脚抬了下,却没动。

“它不咬人。”

丁冉星又瞟了眼它,锃亮的牙露在外面,模样实在有些吓人。

她还是杵在原地没动。

红彤彤的脸上显露出来的害怕被不远处的人准确捕捉到。

栾泾弯唇笑了下。他弯腰轻拍黑野的头,后者聪明会意,原本还困倦的眼皮忽然精神,它抖抖身体站起来,几步跑开很快消失在雪里。

狗一走,丁冉星悬着的心落地。她慢慢朝着男生走过去,走到门口又往狗跑的方向看一眼。

“它......不会跑丢吗?”

外面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连个路标都没有。

“那我把它叫回来?”

栾泾戏谑开口,说着便转过身,手放到嘴巴边准备吹哨。

“等一下。”丁冉星走上前,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了个深紫色项圈,她伸出去递到栾泾手边,“这.....这个是我送给它的礼物。上次那个项圈好像有点旧,我买了新的,它戴着可能会舒服一点。”

意欲何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丁冉星底气不足,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

话音刚落,手中一空,项圈被人抽走。

做工还挺好,用的是皮料。项圈上面还吊着两个小铃铛,风轻轻吹,铃铛一直响。

栾泾两指捏着项圈看了半晌,轻笑一声:“是不是大了点?”

圈口大得能套到人头上。

见栾泾没拒绝,丁冉星微微松了口气。她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向环扣:“这个是可以调的,现在......好像是最大号。”

丁冉星从他手里拿过项圈,摘下手套低着头开始认真调节大小。

栾泾垂头盯着她的侧脸,长发在低头的时候散落下来,遮住脸的一半,露出小巧秀气的耳朵。


丁冉星将烟推到他面前:“上次谢谢你帮我把行李箱拿回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点东西。”

丁冉星的形象在黄家辉心目中忽然高大起来。这可是黄鹤楼啊,还他妈是五包,平时他买一包都差点噶了他腰子,所以基本一包烟要管一周,其余时候都是蹭栾泾和宁远剩下的。

丁冉星的身后仿佛渡了道金光。他扔了手机,感动地站起来想去握她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宁迟拍下去:“干嘛,想占冉星便宜啊?”

黄家辉不好意思地收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嘿嘿笑开:“以后丁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丁冉星浅笑着点点头:“好的,谢谢你。”

丁冉星感谢目的达到,朝着宁迟挥挥手就往外走。

“唉,冉星,你等会儿跟我一起走呗,我哥要开车来接我。”

丁冉星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一结果。

如果坐宁迟他们的车回去,该怎么报地址呢?

她初来乍到,除了知道袁晴的门店外,其余地方一概不知。她不想让宁迟知道她住栾泾家,怕她会误会乱想。

丁冉星没回头,朝后面摆了摆手,“下次吧,我已经约到车了。”

然而,现实偏偏不让她如意。

丁冉星左脚刚踏出后门,迎面便撞上走进来的栾泾。

男生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堵在门口遮住了光,压迫感瞬间袭来。

她低着头擦着旁边过,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去哪?”

丁冉星以为不是叫她,继续往前走。

“丁冉星。”栾泾出声叫她名字。

丁冉星的脚步顿住。

她依稀还记得上次给他上药时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见女生没往前走了,他扔下话:“等我一起,待会儿送你回去。”

丁冉星片刻失神诧异,她缓缓转身,只看见个栾泾进教室的背影。

经过栾泾在门口这样一折腾,丁冉星住在栾泾家的消息也藏不住了。

袁晴上周末叫了师傅安装wifi,现在丁冉星的手机已经连上了网。

晴姐在周五晚上给丁冉星简单说了周六要出门这件事。她想着去别人家也不能穿得太过随便,于是她定了闹钟早起,简单化了妆,将头发卷成丸子头,挑了件淡蓝色毛绒薄衫。

一切收拾好后,她拿出枕头底下的手机准备看时间,才发现宁迟连续给她弹了很多条消息。

“冉星冉星,你现在真的是住在栾泾家吗?”

“他现在在家吗?在干什么?”

“我可以来找你玩吗?期待/狗头”

丁冉星正打着字回复,袁晴已经敲响她的门:“冉星,你起了吗?下来吃早饭了,今天要早一点过去。”

丁冉星打完最后一个字,抬头回:“马上来,晴姐。”

两人差不多坐了半个小时的三轮到韩清家。

刚好九点。

丁冉星的牛仔裤背面蹭了一点灰,她回头正准备用手拍灰,袁晴已经拉过她的手往门里走。

“冉星,你等会儿不用太拘束,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饭宴。栾泾也在的,想玩什么就跟他说。”

袁晴话音刚落,屋里面就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

“姨妈,栾泾哥哥又欺负我!”

袁晴推门而入。

丁冉星最先看到的是一条毛发旺盛的大黑狗坐在沙发一角。

它睡趴在地上,舌头耷拉着,体积很大,长相属于凶狠的那种,乍一看特别吓人。

它乖顺地靠在一条曲着的长腿旁边。


感谢?

帮提个行李就得到五包烟,那他帮了那么多次又能得到什么?

栾泾在黑夜里笑了。

她的感谢好像只对他停留在口头上。

笨得连微信都不知道主动要一下,纯得话外之音也听不懂。

“栾哥.....来接一下。不知道寄了什么,贼沉。”

栾泾心里烦躁,他不悦地皱起眉,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

“到底谁干活?”

黄毛心里叫苦。

“我干活,我干活。”

他寻思着也没说错话啊,怎么栾哥的情绪说变就变呢。

好不容易把东西放到地上,他还没跳下来,栾泾单手拎住盒子上的粘胶纸就准备走。

“哥,等一下。”

栾泾不耐烦:“又怎么?”

黄毛追上来,跑到栾泾面前递了支圆珠笔:“签下字。”

栾泾夺过笔,将箱子放到台阶上,他单膝跪下来签字。脖颈上的银链反着光,低头时的棘突明显。

借助门口微弱的灯光,他随便签下丁冉星三个字。

黄家辉在旁边背手盯着,脖子伸得老长。

“薄—羽—阳。”

“寄件人应该是丁姐男朋友吧?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小白脸。”

“生日快乐.....冉星宝贝......”

“我靠!城里人谈个恋爱真他妈肉麻,跟咱们就是不一样。情话都是一套一套的,还挺浪漫。”

黄毛还在那边自顾自地说着,栾泾已经签好站起身。

他将笔随手扔到黄毛怀里,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你他妈瞎叫什么?”

宝贝是他随便叫的吗?

“哥,我错了。”黄毛提着裤子麻溜往车上逃窜。

“滚蛋。”

快递车急速行驶离开。

夜晚七点,天空抹上浓黑的色,街上人流穿梭不息,正是逛夜市的最佳时间点。

飘香的麻辣烫和咕咕冒气的沸腾火锅汤底,一片白雾中映照出两个姣好的面容。

丁冉星用纸巾反复擦拭桌上的油渍,接着是板凳。

一切都做完后,对面带着墨镜和口罩,全身包裹严实的女生仍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脊背挺得笔直,一动不动地盯着丁冉星。

丁冉星将废纸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抬头询问:“要吃什么?”

“高脂,不吃。”

丁冉星早就料到,她不再继续问,端起旁边的菜倒进火锅里。

“你可以摘墨镜了。”丁冉星低头倒醋,头都没抬,“这里没人认识你。”

“你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实话实说。”

丁冉星继续:“来找我什么事?”

陶安然抬手扶了扶墨镜:“你的事情现在越闹越大,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精致装扮的女生不以为意地哼笑一声:“丁冉星,你是不是缩头乌龟当上瘾,连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都给忘了。要不要我帮你重新回忆一下?勾引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还恬不知耻地跟人家去酒店滚床单。你说就何汐那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她会不会放过你?会不会放过你家?”

丁冉星早就听多了这样的诽谤,已经有免疫能力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

尽管她早就没再看过那些伤人的评论,她也能大概猜到现在的舆论风声会怎么说她。

陶安然忽略丁冉星深思的表情,继续:“你们家产业有意往娱乐圈靠,本来你读出来还可以帮村一下。这时候你却偏偏被弄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丁冉星,你真的甘心一辈子缩在这儿?”

“你到底想说什么?”丁冉星隐隐能猜到陶安然为什么来找她。


轰隆声巨响,风景极速倒退,两辆车暗暗较劲咬得极紧。

四周围观的人看到快要漂移出界的赛车,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大喊大叫的样子甚至比赛场上比赛的人还紧张。

速度与刺激,向来是只有勇士才敢选择的冒险游戏。

栾泾驾驶的黑色跑车在转弯时被忽然蹿出来的白车反超,白车几乎不减速,两辆车身凑到一起擦过去。

最后一圈。

终点就在前方。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场比赛栾泾会输时,他眯眼望了眼不远处的终点线,毫不犹豫地将还未完全踩下的油门轰到底,车身猛地提速,在最后三秒内超过白车冲向终点。

休息室内。

栾泾随手脱掉夹克外套和卫衣,只穿件黑色T恤。他曲腿坐上高脚凳,手指点点吧台要了杯红蓝黑。

出了名的烈酒之一。

宁远刚从监控室回来,看见栾泾兴奋地跑过来勾住他肩膀:“栾泾你他妈是真牛逼啊!最后反超的时候也就你敢这么玩儿,秦大海一个职业赛车手都干不过你。唉,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入这行,漂亮辣妹超级无敌多,就你这身材长相还不得随你挑。”

栾泾不搭腔,端起前台推过来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觉得怎么样?吱个声呗。”

他抖掉肩上压着的手,眼神斜睨过来:“没兴趣。”

“对哪个没兴趣?辣妹还是赛车?”

宁远坏笑,跳上高脚凳坐下,眼神飘向栾泾的脖颈处。

除了明显的纹身和因为喝酒上下滚动的喉结,什么都没有。

“秦大海呢?”栾泾岔开话题,漫不经心地随口问。

“躲哪儿哭着吧。老本行还弄不赢你个业余的。”

栾泾又要了杯酒。

他没急着喝,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夹在指尖盯着它燃。

“那么输不起?”栾泾挑眉笑,眼神分过来,“给他打电话,叫他进来。他一个做东的,怎么跑去自己玩儿了。”

“等会儿再说。你别岔开话题。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宁远倾身抽走栾泾手里的烟,自觉地叼进自己嘴巴里。

栾泾无语地瞥他一眼:“你他妈有完没完?”

宁远贱兮兮地含着烟笑了下,另一只手伸到衣兜里掏东西。

栾泾没管他,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调酒的小哥穿过吧台去了别处。

其他人还在赛场上观战,刺激没找够,全都舍不得回来。偌大的休息室只剩喝酒吞咽和酒杯砸桌的声音。

一片静谧中,栾泾手边装着淡黄色液体的酒杯旁忽然推过来一个深色东西。

“这玩意儿是你的吧?”宁远笑嘻嘻地盯着栾泾平静无波的侧脸。

栾泾撩起眼皮侧头看过来。看清是什么后,他脸上非但没有任何尴尬,反而随意靠向后背,笑得痞里痞气:“狗戴的项圈你都感兴趣?”

宁远睁大眼睛又瞥了眼桌上的东西,确认再三,他一拳锤到栾泾肩膀,声音扬地很高:“都是千年老狐狸,你跟老子装什么聊斋?”

栾泾重新抽出根烟,淡定点上:“知道了还问?”

“你还真好这口啊?”宁远张大嘴巴,震惊极了,再一次刷新对栾泾的认识,“栾泾你个死变态,都他妈用情趣项圈了还说不喜欢辣的?乖乖女谁陪你玩儿这种?”

乖乖女。

栾泾哼笑,烟雾缭绕中一张脸染着魅惑。脑海里浮现出今天垂着头认真调试东西大小的丁冉星,她还天真地以为这大得能刚好套人头上的东西是拴狗的,情趣项圈都没见过,可不就是什么都不懂的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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