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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程煜齐月明后续+全文

齐月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人从地下挖出来时,我幸运的只有一些皮外伤。而齐月明因为趴在我身上,两条腿全部坏死,我不得已给她做了截肢手术。她只剩下一个上半身了。在截肢后,齐月明一直在喊着腿疼,每晚营地里都能听见她痛苦的哀嚎声。半个月后她伤势稳定,我联系人将她送回国。临行前,我如往常一样给她换药,齐月明却突然开口。这是截肢后,她第一次不像一个疯子一样,正常说话。“我妈死了。”我换纱布的手一顿,淡淡的悲伤涌上心头。齐母是个很好的长辈。“你走之后,我妈的病又复发了,很急。我求遍了医院的医生,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给我妈做手术,可没有人有把握。而厉害大夫的手术,我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排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妈越来越虚弱,最后在极端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我痛的五内俱焚。我恨自己无...

主角:程煜齐月明   更新:2024-11-21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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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程煜齐月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被人从地下挖出来时,我幸运的只有一些皮外伤。
而齐月明因为趴在我身上,两条腿全部坏死,我不得已给她做了截肢手术。
她只剩下一个上半身了。
在截肢后,齐月明一直在喊着腿疼,每晚营地里都能听见她痛苦的哀嚎声。
半个月后她伤势稳定,我联系人将她送回国。
临行前,我如往常一样给她换药,齐月明却突然开口。
这是截肢后,她第一次不像一个疯子一样,正常说话。
“我妈死了。”
我换纱布的手一顿,淡淡的悲伤涌上心头。
齐母是个很好的长辈。
“你走之后,我妈的病又复发了,很急。我求遍了医院的医生,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给我妈做手术,可没有人有把握。而厉害大夫的手术,我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排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妈越来越虚弱,最后在极端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痛的五内俱焚。我恨自己无能,又恨自己不肯信你。子游,没有你,我原来一无是处。原谅我好吗?”
泪水入水龙头一样从齐月明的脸上流下来,可我只觉得可笑。
我淡淡道:“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若是阿姨还在,你不一定会后悔。”
说完,我高声喊人来抬齐月明出去。
齐月明不停地摇头。
她哭着拽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陷入我的肉里。
“在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像疯子一样到处找你,问了所有人你的去向。
我一点也不喜欢程煜,从始至终我爱的都是你。但是我不敢告白,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是林笑笑建议我接近程煜来测试你的心意,然后又发生了我妈住院的事情,我一赌气就真的……”
齐月明不住地咳嗽,几点血沫印上她的嘴唇。
她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满是裂痕的泥塑玩偶,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早就后悔了,只是不肯认输。那天玩偶碎了,我的心如针扎一般疼。晚上就偷偷回来把它从垃圾桶里找出来拼了好久。
子游,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伤到你,真的对不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咱们重新认识,好吗?”
她伸出右手,勉强笑着说:“你是新搬来的邻居吗?我叫齐月明,我想和你当好朋友。”
眼前狼狈的女人身上浮现出二十余年前那个小女孩的身影。
她怯怯地伸出手,掌心中是一块黏黏糊糊的劣质糖果,忐忑不安地望向我。
我想也没想就接过糖果,“吃了你的糖,咱俩就是好朋友了,有事我罩你。”
那块糖很甜,甜的让我二十多年都忘不掉。
可现在想起来,舌尖却只余甜过后的浓浓苦涩。
我接过齐月明右手中的泥塑玩偶。
她的眼睛一下亮起,像是蜡烛燃尽前大放的光芒。
我看向窗外淡淡道:“你没有看我留给你的诊断证明吧。”
齐月明慌乱解释:“我后来想看,找不到……”
我双手下压,打断她的话。
“那我告诉你。那场事故让我失去了左肾,其他内脏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我每说一个字,齐月明的脸色就白一分。
说到最后,她已经如死人一般惨白。
齐月明想起了让我捐肾的话。
“当时我觉得你不在乎我了,才故意想刺痛你……”
她泣不成声,泪水大颗大颗往下落,湿透了衣领。
我只是把玩偶扔进垃圾桶。
砰的一声,被齐月明勉强粘起来的玩偶又一次四分五裂。
我淡淡道:“我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和你重新开始了。
对了,不要再叫我子游了。我改回了父母给我的姓名,现在叫秦杏游。”
我父亲是孤儿,被母亲家里收养,便跟了母亲的姓。
可在他俩死在叙利亚后,舅舅迁怒我不让我姓秦,硬压着我去派出所改了姓。
是齐月明把自己的姓给了我。
后来也是她护着程煜,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不配姓齐。”
齐月明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像是彻底崩断。
一声不像人的哀嚎从她半截身躯中发出,像山野中受伤后濒死的野兽。
官方的人鱼贯而入把她往外面抬,齐月明却再也没有力气阻止。
她眼睛大睁着望向空中,没有焦点,一行血泪缓缓流下。
从监狱出来后,我只和院长见了一面,就又买机票回到了叙利亚。
在这里,我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
而林笑笑在我走后不久就去世了。
我没有接受她捐的肾脏,而是把它转捐给更需要的人。
齐明月倒是一直在给我写信。
回国后,她考取了律师资格证,一直在为医疗事故的医患双方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自己过的一贫如洗。
她说她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
而信的结尾,她如以往写下了“再见”二字。
“秦大夫,有病人了!”
我应了一声,随手把信扔进废纸篓,大步向外走去。
我们再也不会相见。
手术时二助程煜故意将剪刀掉落病人体内,导致我主刀的手术失败。
病人家属持刀冲向程煜,我的两个青梅却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挡刀。
她们把程煜拉进病房反锁,眼睁睁看着我身中数刀苦苦哀求也不为所动。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左肾,有一段时间甚至需要挂着尿袋生活。
可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认错,反而是理直气壮让我替程煜顶锅。
齐月明冷笑着说:“反正你已经废了,就让程煜以后顶替你的位置吧。
你没以后了,他可还有大好前途。”
林笑笑则是将事故责任书递给我,温柔劝解。
“我也是为了你好,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牺牲你一个人,大家都没事了,我也会为你争取补偿,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将责任书撕碎,语气平静。
“不用了,你们的好,我无福消受。”
 漫天的碎纸一下将齐月明的情绪点燃。
她想也没想,抬起右手便是一记耳光。
一声脆响,我整个人向右摔去,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一股灼热的痛楚从心脏迅速蔓延至四肢,如同烈火般炙烤着我。
齐月明胸口剧烈起伏,她厉声道:“你以为我俩愿意管你?这种时候你不承担责任难道还让程煜承担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懦夫!”
她声嘶力竭的好像我做了多大的错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多少失望和悲伤在眼底凝结,又一点点消散。
十二岁那年,我拿着菜刀和齐月明的酒鬼继父对峙时,她捧着我的脸,哭着说我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英雄。
谁知人心变得这样快。
就像病人家属持刀冲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便是把林笑笑和齐月明往屋里推,而她们却在我回身锁门时,把我推出门外。
我至今还记得凶手脸上的狞笑,每一次想起身体都如触电一般,所有细胞都在颤抖。
他捅了我五刀,刀刀见血。
鲜血从刀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我身上的白大褂。
至今我都能回忆出刀子捅进肉里的“扑哧”声。
可我当时却没感觉到痛。
巨大的荒谬和恍惚充斥我的心神,像是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又像是被卷入冰冷黑暗的海底,海水一点点灌入我的口鼻,把我活生生溺毙。
我的眼前不断闪现林笑笑将吓呆了的程煜往屋里拉的场景,她毫不犹豫地锁门,咔哒的门响声几乎把我冰封。
而我耳边回荡的则是齐月明关切的声音。
“程煜,快回来,别溅上血。一会还要出去吃饭。”
多可笑。
我的命在她俩心中,还不如和程煜的一场饭局重要。
手背上突如其来的痛楚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刚才的巴掌让输液针从手上脱落,在手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痕。
而林笑笑正温柔托起我的手,将输液针快准狠地戳入已经青紫的手背。
我痛的闷哼一声。
林笑笑淡淡道:“这是你不听话的小教训。”
她将一打制式的责任认定书放到我眼前,我的呼吸一窒。
责任书上已经端端正正写好我的名字,足以以假乱真。
林笑笑拿棉签轻轻擦干净我手上的血迹,柔柔一笑。
“你忘了,我最擅长仿写你的笔迹。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不然我就直接送到院长手里了。再闹下去,丢脸的也是你自己。”
我有些恍惚。
当年我逃课出去打工,林笑笑怕我挨老师骂便天天仿我的笔迹给我写作业。
可她曾经对我的温柔现在却变成利刃狠狠戳进我的心窝,在里面来回搅动。
齐月明随手从地上拿起别人探病送来的野生人参,冷漠道:
“程煜都因为你吓病了,这个就当是你对他的歉意吧。我俩已经给你台阶下了,识相就签字主动检讨,别给脸不要脸。”
林笑笑脸上的笑意也带有几分不耐。
她无声地催促我。
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就像她们衣柜里过时的衣服,无论曾经有多喜欢和珍惜,现在也难逃被扫地出门的命运。
何必再自取其辱。
我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和自嘲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伸手接过林笑笑手上的责任认定书,认真道:
“不用你去送,我来送吧。”
我会去找院长的,不过不是认罪,是揭发。
刚进医院,我就看见程煜和我的一个老病人站在一起。
老病人向我打招呼,我刚扬起唇角,程煜却突然大步走来,一把掀开我的外套,露出腰间的尿袋。
我的脸一下就白了,大脑失去了对身体控制,只能僵立在原地,任由程煜对老病人大声羞辱我。
“一个带尿袋的废物,你放心让他给你看病?”
原来老病人想让我继续给他看病,程煜恼羞成怒。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向我腰间看来。
在我胡乱挣扎中,程煜被我一把推开。
下一秒,齐月明却从后面冲出来把我推倒在地。
导尿管脱落,黄色的腥臊尿液湿了我一身。
齐月明眼中有一瞬间的后悔。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没站稳。”
巨大的窒息感涌上胸口,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几乎将我淹没。
直到广播开会的声音响起,人群才渐渐散去。
程煜和齐月明先后离开,林笑笑则跪在地上,一点点擦干净我脸上的污渍。
她像是往日每一次为我解围一样,递给我一件新衣服,柔声道:“月明确实有些过分,等开完全院大会我会说她的。
你赶快收拾一下,院长很快就到,你还要在会上做检讨呢。放心,检讨书我都给你写好了,好好检讨就是一个小处分而已。
你乖一点,听话。”
原来这就是她们要让我来医院的目的。
我脑子里某根弦啪的一声终于崩断,所有的情绪一下全部消失了,只留下了深深的疲惫。
我没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声。
林笑笑不自觉地捏紧了我的衣领,她有些心慌,嘴上不断地重复着。
“你听话一点,我俩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的。”
可我已经不想要了。
林笑笑在广播催促开会的声音中匆匆离去后,我从院内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再见到齐月明是在一年后叙利亚的难民营中。
她灰头土脸的和当地难民缩在一起,衣衫破烂,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看到我的时候,齐月明的脸上先闪现出的是迷茫。
她不停揉自己的眼睛,随后反手给了自己狠狠一耳光。
她的左脸立刻红肿,而眼睛却一点点亮起,像是重新被续上油的灯。
“子游,你去哪了?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对不起,对不起……”
齐月明扑到我身上又哭又笑,她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撒手,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而我却万分冷静。
我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冷静退后一步。
“你找我做什么?我以为咱俩已经没有关系了。”
齐月明的脸霎时失去全部血色,她哆嗦着嘴唇,不断摇头,眼泪如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掉。
可我心中却没有任何波动。
我没有兴趣与她寒暄,刚要开口,外面出现砰砰砰的枪声,一群全副武装的大兵闯入难民营。
屋内一下子骚乱起来。
齐月明脸变得惨白,恐惧占满了她的心神。
她下意识拉着我就往出跑,一边跑一边安慰我。
“这种事情我经历过很多次,会没事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要是追上来,你自己跑就行,不用管我。”
她慌乱的已经忘记我在叙利亚的时间比她长很多。
我神情复杂停下脚步,后面士兵已经追上来了。
齐月明往前狠狠推了我一把,自己摔倒在地。
她凄厉喊道:“快走!你放心,我是女人,不会有事的。”
可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不用想就知道。
我叹口气,转身把她拉起来,将中国护照和无国界的医生证件一并交给追来的士兵。
在对方伸手拽齐月明的时候,我拦在她前面。
“她是我的同伴,也是中国人。”
对方狐疑看了一眼,悻悻放弃。
齐月明像是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安全了,泪水刷一下流下来。
“我的护照刚来就丢了…我不知道…子游,你又救了我,只有你能救我……”
齐月明瞳孔突然紧缩,她猛地扑到我身上。
随后是一声巨大的炮响,难民营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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