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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全文

吃汤圆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时宇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秦森宁怀里。“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薄瑾言你又偷懒!”秦森宁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她叹了口气。她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她顿时一股动力。才半个小时,江柔就跑了进来。“森宁姐,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她敢,秦森宁你动作放快点,小柔都饿了!”薄瑾言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秦森宁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江柔却突然抢过秦森宁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秦森宁的后背和胳膊。“阿,阿……”秦森宁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肉汤浸湿了她的衣服,狼狈至极。“秦森宁,你没事吧?来人...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5-01-08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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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宇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秦森宁怀里。“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薄瑾言你又偷懒!”秦森宁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她叹了口气。她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她顿时一股动力。才半个小时,江柔就跑了进来。“森宁姐,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她敢,秦森宁你动作放快点,小柔都饿了!”薄瑾言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秦森宁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江柔却突然抢过秦森宁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秦森宁的后背和胳膊。“阿,阿……”秦森宁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肉汤浸湿了她的衣服,狼狈至极。“秦森宁,你没事吧?来人...

《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时宇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秦森宁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薄瑾言你又偷懒!”

秦森宁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

她叹了口气。

她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她顿时一股动力。

才半个小时,江柔就跑了进来。

“森宁姐,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她敢,秦森宁你动作放快点,小柔都饿了!”

薄瑾言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秦森宁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江柔却突然抢过秦森宁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秦森宁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秦森宁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她的衣服,狼狈至极。

“秦森宁,你没事吧?

来人,快叫家庭医生来!”

薄瑾言侧身想察看她的伤势,却听见江柔的哭声。

她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对不起森宁姐姐,我就是想帮你,这个水泡真的好痛!”

江时宇早已赶来,扶住江柔就要走,“小柔皮肤这么娇嫩得赶快走,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薄瑾言没有犹豫,将江柔打横抱起冲了出去。

“秦森宁你自己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只有一个,小柔伤势重需要先用。”

闹剧结束,秦森宁转动轮椅看向客厅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她示意佣人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她。

十几个女佣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江柔。

秦森宁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打了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烧伤科的医生眉头也皱成川字。

“小姑娘,你一个人住吗?

怎么不早来医院?

这皮肉和衣服沾在一起,抹药时你会很疼的。”

秦森宁看着眼前慈祥的女医生,眼框有些发酸。

她没说为什么来医院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她迅速打下一行字,“医生姐姐,我是哑巴,麻烦您直接把注意事项写出来就好,谢谢了。”

女医生愣住了,叹了口气。

“好,你要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回到傅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小女佣看不下去,才主动帮秦森宁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太太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先生还在陪那个江小姐吃饭,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

爱先生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她还是江小姐的替身呢!”

“要我说她就活该,谁让她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佣人议论的声音传入秦森宁耳中,她并不在意,冲那个女佣道了谢,将打下的字递到女佣面前。

“麻烦你在九点以后来我房间帮我上药,我够不着。”

女仆怔了怔,反应过来就是羞涩。

她知道薄家的这位太太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人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秦森宁一进薄家就看见餐桌上两人互相喂饭,“来,阿柔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薄瑾言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江柔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秦森宁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也算互相喜欢,怎么当初江柔没嫁给薄瑾言呢?

江柔一看见秦森宁,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森宁姐,你回来了”秦森宁点了点头就要走,薄瑾言反而不自在起来,他总觉得秦森宁这女人最近对他很冷淡。

“你包扎好伤口了?

需不需要我给你上药?”

薄瑾言一副施舍的模样让秦森宁莫名觉得好笑,她拿出手机打好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秦森宁果断转身,因而她没瞧见薄瑾言阴沉的脸色。

他忽而意识到,难道秦森宁是生气吃醋了?


沈宁在看到江家众人的判诀书时,嘴角露出笑意。

一个十年,两个十五年,一个无期徒刑。

一想到未来江家三人将要在监狱度过,沈宁只觉得惬意。

而薄瑾言并没有颓废下去,他确认沈宁身份后,开始新一轮的死缠烂打。

沈宁每天去公司都会收到一大束红玫瑰,上面是他手写的道歉语,“阿宁,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下班时又会收到各种奶茶小蛋糕,几天下来原本还帮着扔花扔礼物的员工和前台也犹豫了,甚至沈宁走哪,薄瑾言都想办法让人组局只为偶遇,身边的好友打趣他,“你当初对江柔都没那么好,至于那个小哑巴好像也只会围着你转,倒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用心追人。”

薄瑾言苦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在不远处,沈宁笑语晏晏同H城商场上的老狐狸打交道。

忽然一个老总举着酒杯就往沈宁身边靠,“沈家的财力我听过,京北的知名豪门,不知您家长辈有没有联姻的打算?”

原本乱哄哄的酒局立刻安静下来,薄瑾言也不由得握紧酒杯。

“没有,不瞒你们说,我身边的追求者都处不完,联姻不适合我。”

众人一阵哄笑,男人却觉得心痛的更很了,旁边好友戳了戳他。

“看来你是任重道远,说真的,你这个死了老婆的薄总。

我要是女孩还真不一定想嫁你,脾气差、人挑剔……”每说一句,薄瑾言的脸就白了三分。

他的心不由地慌了起来,一想起小哑巴将会有新的男友,窒息感压得薄瑾言喘不过气。

所以在应酬结束,薄瑾言顶着众人吃瓜的目光把沈宁留了下来。

“阿宁,你是不是故意说那话,我知道你之前有多爱我,求求你再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最后,男人泣不成声,薄瑾言笔直跪在沈宁腿边,“只要你原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阿宁,你别不理我,阿宁……”沈宁弯下腰,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恶劣的想法,“那你也当我的舔狗吧,薄大总裁,毕竟你应当了解我的喜好。”

于是H城圈子里出现这样一个怪象,沈家大小姐沈宁去谈合作时,薄瑾言冲在最前面。

凡是别人要灌沈宁酒,他一个人全都喝了,最后被送进医院也不放弃。

沈宁去聚会时,薄瑾言也跟着去,甚至沈宁大冒险输了,他也主动揽下惩罚学狗叫。

在座的少爷小姐吓的不行,可沈宁却笑的开心,她甚至夸奖似地点了头。

沈宁在一次饭局上说喜欢温润如玉的长相,笑着让薄瑾言去整容,他也答应了。

一桩桩事离谱又奇怪,只有和薄瑾言认识的好友感觉熟悉,“瑾言,我记得之前你那小哑巴妻子也为你做过这些吧?

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本以为薄瑾言会反驳,却不料自家好友点了点头。

反而问起来怎么让被伤害过的人重新喜欢自己。

好友们只觉得三观碎了一地,都是认识薄瑾言二十几年的朋友了,头次见他这么恋爱脑。

“不是,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闭嘴,她不一样,是我对不起她。”

众人也不好再劝,只好看着薄瑾言笨拙且想方设法讨沈宁的欢心。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两人针锋相对,江柔立即给江时宇使了个眼色,江时宇当着众人面大放厥词,“依我看,秦森宁那哑巴根本没死!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哑巴命长。

这一切都是这个姓宋的和那哑巴故意作秀的,为的就是让我们江家和薄总脸面无光。”

众人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秦森宁身上靠。

薄瑾言不悦地眯了眯眼,难道真是江时宇这个大舅哥说的这样?

那秦森宁也太任性妄为了。

宋宴安听的火气更大,看向对面洋洋得意的江时宇,一拳打了上去。

“你还是不是人,你亲妹妹死了,你还说她在作秀,你们江家有没有良心?”

场面一度混乱,宋宴安几乎是拳拳带血,江时宇的脸被打的青紫交加。

薄瑾言叫停了这场争端,命保镖把宋宴安拉开,强按下心中的怪异。

“你既然说秦森宁死了,那她的尸体和骨灰呢?

没有这些,我怎么信你?”

宋宴安笑得更大声,隐去了骨灰的事。

“薄总忘记自己怎么晕的了,薄总的邮箱里难道没收到过什么文件?

您太太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的脑海里又再次浮现火葬场里看到的那张脸,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秦森宁只是生气了,故意设计葬礼只是想让他当众哄她。

可她一直没露面,宋宴安更是一口一个她死了,他该不该相信?

他不知道为什么秦森宁还不出现,明明自己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找她了,她还要怎样?

明明小哑巴爱他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竭尽所能对自己好。

她总是喜欢做满满一大桌菜,亲自动手为他缝制礼物,知道他胃病按时让他吃饭,甚至连他的予求都不会拒绝。

薄瑾言其实是很得意的,他没想到这个小哑巴这么在乎自己,可她有的时候又对自己不上心。

她不会质问自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他深夜才回,她也从不问缘由。

不知不觉间,薄瑾言已经泪流满面。

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小哑巴不愿意回来见他。


九年前,秦森宁为了救姐姐,主动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男人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想方设讨好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只会羞辱漠视这个哑巴妻子。

但秦森宁不在意,时机一到,她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凌晨一点,秦森宁已经在客厅苦等了五个小时。

昨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薄瑾言的七周年结婚纪念日。

她揉了揉发痛的脖子,端起精心准备的九菜一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一片狼藉的汤汤水水,她有些恍惚。

九年前,她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薄瑾言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她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薄瑾言这个天之娇子。

以至圈子里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女爱薄瑾言爱的发疯。

一次聚会上,薄瑾言终于松口。

“只要你整成江柔的样子,我就同意你留在我身边。”

秦森宁毫不犹豫借钱去整容,只为了与江柔,这个薄瑾言的白月光有七分像。

她学着去赢合他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他。

虽然,他好像只把她当成保姆。

她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她把对薄瑾言的好当成自己的工作。

她以卑微的姿态服从他所有要求,包括结婚这件事。

而薄瑾言对此一无所知。

凌晨一点三十分,薄瑾言敲开了门,看着冷清的客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他回来的再迟,可秦森宁从来没有不等他过。

他气愤地摔了还未处理的餐盘,扯开了领带,把秦森宁从睡梦中拽起来。

“秦森宁,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为什么不等我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秦森宁比划着手语。

薄瑾言却愈加不耐烦,“别乱比划了,我又看不懂。

过来给我放洗澡水!”

后背的力气一松,秦森宁没反应过来就向满地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她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薄瑾言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

你不想做有的是人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秦森宁眼角溢出了泪水。

她正要去洗手间放水,却又忽然被薄瑾言紧紧按住。

“算了,别放水了,今天陪我。”

说着,他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秦森宁看着他胸口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她用手语比划着,“我来姨妈了。”

薄瑾言嫌弃地放了手,颇有些扫兴地自己去了浴室,然后重重把门关上。

很快浴室传来薄瑾言的笑声,“阿柔,明天我陪你去吃私房菜吧?

回国你都瘦的不行,我还带了你上次拍卖会看中那条手链……”薄瑾言甚至哼起了歌,声音不算小。

秦森宁面无表情,她一边小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掏出怀里的老式手表。

里面是一张她和姐姐的合照,那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天零三个小时五十八分……”秦森宁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微信视频通话响起,江时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森宁,是不是你又惹小柔伤心了,她大晚上发布了一条喝酒的朋友圈,她被你逼得出国嫁人现在又离婚了,你真是害人精!”

秦森宁反应过来急忙摇头,她拿着手语比划。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行了,问你也是白问,你个臭哑巴给我安分点!

小柔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有脸占着薄太太的位置?

我命令你立刻向薄瑾言提出离婚!”


虽然女人化着浓妆,可薄瑾言觉得这一定是秦森宁。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小哑巴没死。

他大步冲了过来想要拦住眼前的女人,却被周围的保镖硬生生推开。

“你谁啊,我们沈总是来谈合作的,你个酒鬼该滚哪滚哪!”

“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追求我们沈总的人多了,想搭讪也起码倒饰自己!”

薄瑾言低头看了看两天没换的西装,上面酒渍都干了,凑近闻还有股馊味。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想起这几天买醉的事有些㤸然。

秦森宁瞥了一眼双颊酡红,西装更是皱巴巴的男人,内心也有些惊讶。

薄瑾言一向爱洁净,也没有酗酒的习惯,但如今怎么会这么狼狈不堪?

她承认当听到那个死去的人名时,自己的确慌了。

可那又如何,如今她的新身份是集团大小姐。

薄瑾言对付不了自己,也无法帮着江柔欺负自己。

“处理了,我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秦森宁摆了摆手,径直走进包厢。

薄瑾言在听到眼前女人可以说话时,脚步就顿住了。

秦森宁是哑巴,不可能突然会说话的,难道是他认错了?

薄瑾言又想起不久前在火葬场大屏上的那张脸,心口绞痛让他忍不住弯腰。

“听懂人话没,赶紧滚!”

保镖看薄瑾言还不走,两人对视一眼,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拳。

一瞬间他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让薄瑾言清醒了些。

他不由有些烦闷,一是出行没带保镖,二是这么像秦森宁的女人竟然不是哑巴。

可自己很清楚在见到这个女人时,心里有多开心。

薄瑾言只能先回到包厢细细琢磨了起来。

他一遍遍回想女人说话时的动作和语气,猛地想起女人刚才吩咐保镖时下意识摩挲几下指甲。

而秦森宁也有这个习惯,每次她想比划手语时第一时间也会摩挲指甲,是巧合吗?

薄瑾言不信,随即打电话给助理,“查一下,最近H城是不是来一个姓沈的大小姐,尤其是长相,她的全部资料我都要!”

薄瑾言换好西装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包厢门口。

原本的保镖还想着教训碍事的男人,却被酒吧经理拉住了。

“那可是薄瑾言,H城薄家的掌权人,你们这种外来人千万别动手,要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保镖愣了愣,想起刚刚打了这位薄总一巴掌,心里也忐忑起来。

男人并没有想教训二人的想法,他们听沈总的吩咐,而沈总很可能就是小哑巴。

她再次见到他,心里有气他能明白。

一个小时后,助理小心翼翼地送来资料,硬着头皮念了出来。

“沈宁,二十七岁,信丰集团的大小姐,刚回华国。

她有个姐姐叫沈薇身体不太好,本次回国是信丰集团要在H城投一个项目,派沈小姐来分公司负责……”薄瑾言不耐烦地翻着陌生的资料,几页的介绍全是表明沈宁是个事业型女强人。

除了长的和小哑巴像,剩下两个人毫无共同点。

他烦燥地扔了手里的资料,包厢门却被打开。



薄瑾言面色铁青地摔了手里的平板,他就是这么饥渴的人?

还是说只有他认为沈宁就是小哑巴。

良久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助理。

“你觉得沈宁和夫人像吗?”

“当然像了,可又不像。

薄总,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

可沈小姐和夫人完全不是一个气质的,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认错呀!”

薄瑾言苦笑出声,外人看来是他疯了。

可作为和秦森宁相处九年的丈夫,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面对自己一次两次的试探,沈宁总有确定的证据解释。

直到看到助理递来的慈善晚宴邀请函,男人恍然惊醒。

小哑巴在H城亲人只有江家人,除此之外她经常去孤儿院。

那如果孤儿院的孩子被欺负,她会不会承认?

于是他马上吩咐助理,以给孤儿院捐款的理由把沈宁约了出来。
"


“你竟敢打阿柔,真是翅膀硬了,秦森宁,快给阿柔磕头道歉!”
秦森宁这才意识到江柔的目的。
刚想比手语又想薄瑾言肯定懒的看,只能用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没打她,真的。”
旁边江柔小声地扑进薄瑾言怀里呜咽出声,薄瑾言脸更臭了,一把拽起病床上的女人。
“我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薄家门!”
巨大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外就传来刺痛。
秦森宁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薄瑾言的嗤笑声,江柔声音还在继续,
“瑾言哥哥,我相信森宁姐姐,她只是太生气了,都怪我回国,我还不如一辈子不回来呢。”
“阿柔,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两个人搂的紧紧的,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病房监控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薄瑾言只相信他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秦森宁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就被薄瑾言带回了家。
原因是江柔想吃秦森宁做的饭。
于是秦森宁坐在轮椅上被人送回了秦家,只是没想到江时宇也在。
“哟,石膏都没拆还想着做饭,你还真喜欢当保姆!”
秦森宁没理他,转到轮椅就想走。
头发却在此时被江时宇拽住,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我是你哥,见到人不打招呼就想走,没礼貌的野丫头!”
江时宇勾了勾唇,笑的更大声了。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早就没脸了,
谁不知道你跟舔狗一样癞在薄瑾言身边,人人都笑你下贱,偏偏你最好笑。”
江柔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江时宇的袖子,
“哥,你别这样说森宁姐,瑾言哥哥人那么好有追求者正常的。”
江柔的脸羞涩还带着腼腆,转而看向秦森宁。
“森宁姐,我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瑾言哥哥说我可以住在薄家。”
秦森宁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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