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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许况李书妤大结局

侬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他的出众优秀,对于许家其他人来说并不是好事。周墨有时候也觉得许家人挺有病的,大清都亡了,那些老古板还在讲究血统问题,就很可笑。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对于许文程和许文怡来说,许况这个出身平凡的外姓人,要来和他们分一杯许家巨额资产的羹汤。对于许延来说,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优秀“兄长”,把他这个游戏人生的公子哥衬托的更加不堪。许文滨去世之后,他们想着陈心岚和许况没有了靠山,联合起来穷尽手段的想要驱逐这对母子,颇有种过河拆桥的意思。想到这些,周墨都替他这个发小头疼。“······你来我家公司呗,薪资任你开。”这样一个人才,周家巴不得挖呢。许况吸了一口烟,用舌尖赶出青色烟雾,神色矜冷,用一种“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眼神淡淡的瞥了周墨一眼。周...

主角:许况李书妤   更新:2024-11-23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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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况李书妤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许况李书妤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侬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的出众优秀,对于许家其他人来说并不是好事。周墨有时候也觉得许家人挺有病的,大清都亡了,那些老古板还在讲究血统问题,就很可笑。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对于许文程和许文怡来说,许况这个出身平凡的外姓人,要来和他们分一杯许家巨额资产的羹汤。对于许延来说,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优秀“兄长”,把他这个游戏人生的公子哥衬托的更加不堪。许文滨去世之后,他们想着陈心岚和许况没有了靠山,联合起来穷尽手段的想要驱逐这对母子,颇有种过河拆桥的意思。想到这些,周墨都替他这个发小头疼。“······你来我家公司呗,薪资任你开。”这样一个人才,周家巴不得挖呢。许况吸了一口烟,用舌尖赶出青色烟雾,神色矜冷,用一种“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眼神淡淡的瞥了周墨一眼。周...

《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许况李书妤大结局》精彩片段


可他的出众优秀,对于许家其他人来说并不是好事。

周墨有时候也觉得许家人挺有病的,大清都亡了,那些老古板还在讲究血统问题,就很可笑。

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对于许文程和许文怡来说,许况这个出身平凡的外姓人,要来和他们分一杯许家巨额资产的羹汤。

对于许延来说,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优秀“兄长”,把他这个游戏人生的公子哥衬托的更加不堪。

许文滨去世之后,他们想着陈心岚和许况没有了靠山,联合起来穷尽手段的想要驱逐这对母子,颇有种过河拆桥的意思。

想到这些,周墨都替他这个发小头疼。

“······你来我家公司呗,薪资任你开。”

这样一个人才,周家巴不得挖呢。

许况吸了一口烟,用舌尖赶出青色烟雾,神色矜冷,用一种“你在开什么玩笑”的眼神淡淡的瞥了周墨一眼。

周墨手撑着栏杆,转移话题:“对了,李仙女最近怎么样了?”

周墨和李书妤从小就不对付,说起她时总是带着揶揄。

周墨说:“你也是够损的,背地里给人家男朋友安排女朋友。李仙女那个脾气,让她知道真的会撕了你。”

许况冷冷的看了周墨一眼,周墨立刻做了一个给嘴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会保密。

但他还是有些不理解许况,“你图什么?”

许况没应他,翻出手机,“无意”中露出相册里的照片。

照片里的两人很好认,一脸淡漠的许况和长相甜美、眼神冷淡的李书妤。

不过这照片怎么这么像结婚证?

周墨凑近了一些,没等他看清,许况收回了手机。

周墨半晌回神,低声一句:“我艹”。

他看看许况,转头又看向了虚无的夜色,再回头时还是满脸的震惊。

“你和李书妤······”像是不确信,语调缓慢又惊讶的询问:“结婚了?”

周墨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猛烈的冲击和重创。

周墨想起一件旧事。

他读大学那会儿,和许况打完篮球回家洗澡,在许家见到了长大后的李书妤。

那是长大后他们第一次见面,周墨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亭亭玉立的女生。

在出门时,周墨揽住许况的肩膀,“那小豆包怎么长这么好看了?还挺让人心动。”

他话说完,对上许况清冷的视线。

许况清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带了一些嘲讽鄙夷,高高在上给他定性:“盯着一个未成年,你变态吗。”

周墨突然就被戴了一顶“变态”的帽子,被许况一点,心里也怪怪的,不敢再对李书妤动什么歪心思。

并且许况告诉他,“兔子不吃窝边草”,更是让他放弃了对李书妤那点儿想追的想法。

可现在,许况手机里是显眼的结婚证。

周墨的反应只有一个:呵。

周墨在心里暗暗鄙夷许况,骂他奸诈。

许况误解了他的沉默,询问:“你对李书妤,好像一直很有偏见。”

周墨抬头,立马摆手:“你可别冤枉我,我对她能有什么偏见。”

周墨思索片刻,说:“事先声明,我没有背后八卦你老婆的意思。其实李仙女那人吧,也不赖,但和她相处总是会感觉很不真实,她对人总是冷冷的。一段关系中,她给别人的反馈很少,加上她那样的家世,就很容易会给人一种她很傲娇的感觉。你看看赵允捷就知道了,生生把自己作成了一个舔狗。”


这位远房亲戚是从政的,平时架子端的高,也不管面前的这些女人是否愿意听到别人夸赞许况,语气间蛮是对晚辈的欣赏,“他有交往的对象吗?要是没有,我给他介绍—个。我—个朋友的女儿·······”

许嘉沁脸色变了变,柔声道:“大哥他······可能不想那么快成家。”

几人正说着话,—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跑进来,拉住许嘉沁的手,“大哥回来了。”

许嘉沁扶住小孩儿,“乱说什么呢?”

小男孩儿跑的直喘气,“没······没乱说,这会儿就在客厅呢,还带着—个漂亮姐姐。”

等许嘉沁—行人回到客厅时,见到了清隽矜漠的许况,他身边坐着消失了很久的李书妤。

远房亲戚没见过李书妤,以为是许家大少爷带回来的女伴。

许嘉沁和许文怡则变了脸色,眼底是掩饰不了的震惊。

李书妤—抬头,看到面前的几人,觉得他们的表情实在有些好笑,明明内心对于她的又—次出现是厌恶的,可是又带了—些没反应过来的迷茫。

她起身,点头向几人示意,礼貌客气的同他们——打招呼。

“小姨又年轻了—些呢。”

许文怡目光冷淡的看着李书妤,“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李书妤笑笑,“听说姥爷回滨州了,来看看他。”

许文怡意味不明,“之前怎么没见你有这份孝心,几年没见人影,现在知道回来了。”

她语气挺冲,李书妤知道许文怡的脾气,也没多在意。

她这个小姨从小到大心气就比几个哥哥高,是个说—不二的女强人,二十岁出头就进了家族企业。可许老先生好像有那么点儿重男轻女的意思,许文怡奋斗多年,手里的产业也没二哥许文程多。

李书妤怀疑,在这种刻意的打压之下,她小姨的心理健康堪忧。

十几年前,许文怡为了避免商业联姻被嫁出去,自己自由恋爱谈了—个公司的小职员,并且非嫁不可。彼时恩爱的天地不移,婚后没多久,又将原本性格淡然、能力普通的老公逼到抑郁,现在时不时还跑到医院治疗。

“小姨夫最近身体好吧?”李书妤浅笑问。

她—问出口,许文怡就安静了下来,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去找佣人,问老先生怎么还没下来。

佣人说,老先生和小少爷在楼上谈事情。

李书妤将目光—向面前剩下的两人,许嘉沁—身白裙、披肩长发,还是温温柔柔的淑女样。

愣愣的看着李书妤,像是没想到会在许家再次见到她。

李书妤略过她,向她身后已经坐下的女人打招呼,“舅妈。”

许文程的妻子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样。凭心而论,许文程长相还可以,剑眉星目、气质儒雅,但儒雅之下总透露出—股商人的精明。而他的妻子江昱婉气质清冷,眼神更冷,处处透露着避世感。

她确实也避世,常年礼佛,颇有遁入空门之感。

她抬头看了李书妤—会儿,淡声道:“长高了—些,模样没怎么变。”

面对态度冷淡的江昱婉,李书妤也很好脾气,“舅妈也没怎么变。”

李书妤递上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第—眼就觉得这条项链很适合你,—直没找到机会送到你手上。”

女人神情冷淡,接过李书妤手里的礼物,除了—句“谢谢”,再没说什么,客套的交流也没有,安静坐在沙发里喝佣人递上前的茶。


李书妤也知道,父亲的事情已经成定局,她要是再揪着过去不放,会活的更累。

可她还是没忍住自己去调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难查,毕竟李修鸣畏罪自杀闹的很大,各种捕风捉影的流言也不少。

真真假假难辨。

她了解到,当初最先是父亲手底下的—个亲信出了问题,他被要求协助调查。

可查着查着,突然有人举报他。

举报人正是许文程。

巧合的是,在他举报的前两个月,李修鸣拒绝了许文程的项目。

理由是企业存在污染隐患。

哪怕时间点这么微妙,可如果李修鸣存在违法行为,许文程的举报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但在调查阶段,李修鸣突然从高楼跳了下去,连—具全尸都没留。

在他死后,检察部门在李家查出了大量银行卡和存折房产,总计八千七百万。

铁证如山,可又死无对证。

在警方提取的信息里,李修鸣在自杀前联系的最后—个人也是许文程。

太多的巧合让她开始怀疑,许文程在父亲的事情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她也猜到许况目前的处境,或多或少的知道他和许文程的明争暗斗。

不想搅和进许家这潭浑水里,可陈心岚和许文滨对她也有好几年的养育之恩,她又极度讨厌许文程。心里的天平自然偏向了许况。

可她还不知道,自己信任的许况早就在算计她。

选好了家宴要穿的衣服,李书妤躺进床里打算早点睡,准备养好精神去气气许家的那些亲戚。

令她意外的是,躺下没—会儿,就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李书妤仰躺在床上,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卧室房门被推开,原本不可能回来的男人此刻—手拎着西装,身高腿长站在门口。

可能是见她睡着,他没什么声音的进了门,直接进了浴室。

李书妤装睡。

没—会儿,被子被掀开,带着热意的身体贴近了她。

许况半撑在床上,低眸看闭着眼睛,睫毛却轻微闪动的装睡的人,没有拆穿她。

他伸手抚开了她的头发,带着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点点轻啄、移动。

在他干燥的手移到她的脸上,手指按着她红润的嘴唇时,李书妤有些装不住了。

她“醒”了,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好困,想睡觉。”

许况略略抬眸看她,带了—些浅薄的笑意:“你睡。”

他说着,—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按向自己。

她的身上还是照片里的那件白色睡裙,睡裙裙摆并不低,相比于照片里刻意的角度,手碰到她的腿部肌肤时,细腻的触感显然更好。

李书妤又抓住了他的另—只手,重复—遍:“我要睡觉。”

许况声音很低,“没让你睡?”

这样还怎么睡?

她呼吸乱了几分,看向许况,平静开口:“我生理期。”

李书妤发现,在她说出这句话时,气氛凝固了几秒。

他松了—点儿抱人的力道,靠在床边,“那你勾什么人?”

发张照片就勾人了?他这么没自制力吗?

虽然就是她故意的,可李书妤不承认。

许况看了她—会儿,起身下了床,“早点睡。”

李书妤皱眉,这是嫌弃她。

几天前的晚上,还抱她抱的那么紧,—听说生理期就下床往外走。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离开之前淡声道:“我还有点儿工作。”

李书妤抱着枕头躺了回去,只留给他—个漂亮的后脑勺,“去吧,大忙人。”


“资本家”现在都这么小气的吗?

李书妤不想打地铺。可仅有一间可以住的卧室,还是许况的。

她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又将东西带下了楼。

站在客厅里环顾了一会儿,李书妤决定先等许况回来,再讨论房间的分配问题。

······

许况最近在忙一个并购案,因为是跨国合作,要配合对方的时间,所以总是工作到深夜。

小组的几个人跟着他一起日夜颠倒的加班,开完冗长的资产评估和意向协议的会议,已经凌晨两点。

会议结束,小组成员也没有走,在讨论实施方案。

许况坐在长桌的角落位置,翻看电脑里的文件。熬夜工作已经成为常态,并购小组的其它成员已经调整了作息,白天休息,晚上十点之后来公司上班。

作为老板的许况却没有员工轻松,他的白天的时候也有不得不出席的会议和场合。

连轴转了三天,许况听着项目负责人汇报工作进展,也不见太多疲惫,依旧很专注,能迅速 发现问题,并给出切中要害的建议。

作为“远洲”集团董事会最年轻的成员,代理CEO,这个执行总裁并非浪得虚名。

他精力和能力都超群,做事有策略有魄力。

听完汇报,许况抬头看到略显疲惫的众人,在回办公室之前,交代助理给大家订宵夜。

半个小时后,何理拿着咖啡送进总裁办公室,许况正低头看文件。

何理看着埋头工作的男人,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犹豫再三还是提醒:“许总,李小姐今天搬到公寓了。”

“嗯。”许况头都没有抬。

何理:“······”

新婚第一天就彻夜不归,那位李小姐脾气很好啊,居然不在意。

许况抬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助理,因为熬夜,声音微哑,“还有事?”

何理有些尴尬,“没······没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又被轻轻关上,许况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四十。

他思忖片刻,回了一份邮件之后就关上电脑,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出门。

公司离住处并不算太远,十几分钟后许况将车子停在了车库,从车库出来时夜色温凉,有飞虫在鸣叫。

这样的场景,和他过去无数次晚归时一样。

疲惫、安静。

乘着电梯上楼,电梯打开时,客厅里的灯亮着,许况先看到的是一个不算大的白色行李箱,上面还有一个卡通公主贴纸。

沙发里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李书妤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可能是觉得冷了,她身体并不舒展的躺在沙发里熟睡。

如瀑的黑色长发,在柔和灯光下显得越发白皙的脸。

许况脚步堪堪停住,手里拎着西装外套和车钥匙,连鞋都没换,他无端的站在门口,盯着睡着的李书妤看了好一会儿。

李书妤的睡眠并不深,身体忽冷忽热让她睡的更不踏实,察觉到有人进来,她在睁开眼睛之前拿手遮挡住光线。

“许况?”

在手拿开之前,听到了一声低应。

李书妤坐起来,怀里还抱着那只靠枕,看向在门口换鞋的男人,又抬头看客厅里的钟表。

三点了。

等着许况走进客厅,李书妤问:“你这里有毯子什么的吗?我有点儿冷。”

许况低头,看她抱着胳膊,“怎么不去房间睡?”

李书妤清醒了几分,心想,你还好意思问呢?

“卧室没床啊。”她说。

许况看着她,声音沉静,“我说主卧。”

“那不是你的房间吗?”

他没应她,抬手松开了领带,坐在了李书妤的斜对面。

那双疏离又带着一些压迫的眼睛,一直看着她,“我这里不是没有人来。”

李书妤不懂他的话。

许况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些,将杯子放回桌子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李书妤说清楚,这场婚姻的利害关系。

“我和你结婚不是一时兴起。”

李书妤说:“我知道,你说过的。”

“······你不知道。”许况打断她,“这场婚姻当中,你并不只是你自己,代表的也是京市的商家,确切的说,你代表的是商晗。”

商家?

睡的迷迷糊糊的李书妤不是很懂他的话。

在许况语调浅淡的解释中,李书妤明白了许况的意思。

原来“结婚”真的不是许况的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或者说,许况原本就是打算结婚的,不过结婚的对象并不是李书妤,而是京市地产大亨商家的千金商晗。

许、商两家有合作,许况和商晗年龄又相仿,结婚算是强强联合。

婚约在一年前就确定了,如果如期举行婚礼,两家联姻的消息一传出去,对两家合作的新公司上市有助力。

可意外出在那位商小姐身上,她私下生活应该挺精彩的。

一个月前,许况收到了商晗和新男友尺度不小的合照,以及一张孕检单。

联姻不太讲求感情是真,但许况也不至于去棒打鸳鸯还喜当爹。

合作的事情不可能因为这场感情闹剧就终止,可是没有姻亲的牵扯,商家也不放心继续推进合作。何况在这件事里,他们不占理,就询问许况的意见。

许况给出的回答是,合作不能终止,得继续推进。结婚的消息也有助于稳定股价,对于后续公司运营有好处。

如果商晗不能再结婚,那就另外找人好了。

但是找谁呢?大活人又不是萝卜白菜,商家千金也就一个。

许况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在商声彬焦头烂额快半个月后,许况在一次会面中说,他有了合适的人选,到时候让那个女孩儿以商声彬义女的身份出嫁。

他说的合适人选就是李书妤。

“所以······”李书妤听完这些,抬手指了指自己,问许况:“我现在还平白无故多了个爹?”

这个爹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许况给她安排妥当的。

“这不重要。”许况说。

“······”

怎么不重要了?

“现在明白了吗?”

李书妤:“明白什么?”

“我们的婚姻,不是儿戏。”

李书妤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说不是儿戏,这过程充满了戏剧性。要说是儿戏,现在一张简单的结婚证关系着好几个团体的利益。

那他之前说的“两年期限”也是诓她的话。

她的脑子不太想转了,最主要的是困。

“可以先睡觉吗?”李书妤问,因为实在很困,又没睡醒,语调黏黏的,很像是在撒娇。

她说完躺进了沙发。

许况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突然的触感让李书妤睁开眼睛,对上了许况的视线。

“去楼上睡。”

李书妤拨开他的手,“不要。”

她翻了个身,黑发垂落,闭眼时睫毛很长。

脖颈的肌肤像是一块糯米糕。

许况目光停顿,又移开了视线。

以为许况因为她的拒绝不高兴了,李书妤也有些无奈,她其实很怕麻烦。

突然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尴尬。

这才是结婚第一天,要是闹的太不愉快,以后可怎么办?

为了缓解尴尬,李书妤试探性开口,“你知道的,我害羞。”

许况居高临下的看她。

她还补充,“这么多年不见了,突然睡在一起,我会害羞。”

话说得一本正经,说完转头,看着许况时目光里满是真切。

还挺真诚。也挺冷淡。

就是没有害羞这种情感。

因为她的直白,许况收回了手,神色里带了一些并不善良的笑意,“害羞?”

她总是有一种本事,能将隐藏的问题通通摆在明面上。

在站直身体前,许况说:“我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你都没有这么害羞吧?”

李书妤表情凝滞。

大脑像是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许况的话,白皙的肤色慢慢浮出绯色。

许况听到一声压低斥责:“你······”

半晌也没有“你”出一个后续。



盛夏的风带着燥意。

从二楼的窗户看出去,成片的梧桐树暴露在劲烈的阳光,疏解着燥热。

经过一个上午的学习,李书妤有些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空调的凉风也像是带着驱散不了的热意。

“再练一会儿听力?”许况站在桌边,将平板递了过来。

李书妤没接,将脑袋藏在臂弯里,开始装睡。

低声说:“再学就死掉了。”

“没那么容易死。”

李书妤反驳,“你什么智商,我什么智商。我爸到底在想什么,让你来给我补习。”

李修鸣打定了主意,要送李书妤出国,想尽办法的说服她,并且自作主张,找来的许况来给她恶补英语。

许况是个好老师,可李书妤不是一个好学生。

一个尽职尽责,一个浑水摸鱼。

看着消极怠工的李书妤,许况冷笑,“第一次见你这么谦虚。起来,最后再做一套听力。”

李书妤认命一般的爬起来,拿过许况的平板,这里面存了很多听力材料。

许况转头去拿书写材料。

输入密码,播放的却并不是英语听力。

在暧昧的喘息和羞耻的对话中,站在书架旁的许况回头,看到李书妤一脸震惊的看着平板画面。

画面很限制级,男女的身体充满屏幕。

李书妤没想到自己一打开平板会看到这个,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她以为,自己进入了哪个限制级的网站。

在她迟钝的反应之中,许况几步走过来,从她的手里拿掉电脑,动作很快的按掉关掉了声音。

“······”李书妤低着头,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打开的窗户。

平板是许况的,李书妤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看这种电影,但是周身清冷疏离的许况,也会看吗?

不光看了,现在还被她看到了。

不知道男生会不会尴尬,李书妤已经开始替他尴尬。

空调的风吹动窗帘,房间里是持续了两三分钟的沉默。

许况关掉页面,找出了平板里的听力内容,看到李书妤僵直的坐在那里。

平时她一口一句“哥哥”,这会儿像是真被吓到了。

年轻的男生女生,涉及到与“性”有关的东西,总会觉得尴尬和暧昧。

许况将平板放在桌上,递给她一只耳机,只说了两个字:“做题。”

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李书妤有些佩服他临危不乱。

怎么这么淡定。

他好不要脸。

疏冷清高的许况,怎么会看男女的裸体······

他是不是也会想要和别人发生关系,他快二十三岁了,他在学校交过女朋友吗?

李书妤的思绪因为这一个插曲开始乱飞,那天她心不在焉,在奇怪又尴尬的情绪里,很吃力的做完了一套听力。

她不知道,一脸淡定的许况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赵允捷和许延。

骂他们下流无耻,用他的平板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房间里空调打的很低,可是李书妤依旧觉得很热。她攥着笔,脸贴着油墨味的试卷,做完最后一个选项时,无精打采说:“许况,我想试试。”

许况靠在桌边看书,侧脸眉目细致隽永,白衬衫下露出白皙的后颈,闻言回头:“试什么?”

李书妤抬眸,看向面前年轻清隽的男生,从眉眼到他劲瘦的腰间,她伸手拉了下许况的衬衫衣摆,不轻不重的力道。

“试试那个角度,是不是真的可以。”

许况蹙着眉,神情一时间不知是意外还是不满。

他低头看向趴在桌边的李书妤,目光移向窗外,半晌回头,喉结滚动,喝尽了杯子里的水。“不可以上床。”

李书妤愣了下,随即道:“那可不可以只是接吻?”

“不可以。”

许况拿过李书妤的试卷,开始对答案。

她做的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因为错的实在太多,许况在李书妤身边坐下来,拿过一只耳机,和她又听了一遍原文。

听力材料是很正宗的牛津腔,文章讲述的内容是人机之争。

他们共用耳机,肩膀无意识的碰撞在一起,肌肤的温热沿着夏天淡薄的布料传递。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是刚刚成熟的青桔。

他看着很高、身体欣长,可是胳臂是流畅的线条,抱着她时可以将她完全笼罩。

那天,怎么从书桌边躺到床上的,李书妤已经不记得细节。

她只记得他手撑着床,低头询问她:“你确定要试试吗?”

过分出色的脸、带着情欲的注视、温热的身体,都在诱使李书妤点头。

小时候陪她过生日的少年。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兄长。注定会渐行渐远的许况。

李书妤总是搞不清楚自己对许况的感情,小时候很依赖他。

长大后说是喜欢,好像也没有那么浓烈。

因为难以启齿的占有欲,在意识到他会在不久后和别人恋爱、结婚时,李书妤突然有些难以接受。

在这种失落感逐渐旺盛时,李书妤总会想,要是她和许况真有血缘关系就好了,他们会成为最亲厚的兄妹。

而不是在陈心岚说出“要避嫌”后,逐渐疏远。

抱着许况时,李书妤想,亲密关系还可以是身体联系。

在说出确定之前,李书妤问:“你没有女朋友的,对吧?”

因为父亲对感情的不忠,李书妤对于这种关系总会格外在意。

许况摇头,在得到她这句话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低头吻了下来。

房间里更热了,李书妤紧紧抱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

她一向娇气,总是动不动就喊疼。

这一次,许况没有和往常一样,彬彬有礼的人暴露出征伐的本性,要将她圈在自己的领地之内。

柔软让他失控。

视线颠簸。

滨江的落日很美。

在夜晚来临时,许况带着李书妤回到了桌边。

阿姨送了宵夜上来,不明白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学习。

许况接过托盘,侧头看了一眼捂着肚子看题的女生,意有所指,“她今天笨,怎么都教不会。”

李书妤回头,目光带着些责怪,随手扎的头发有些乱,衣领里是还没有褪尽的潮红。

打发了阿姨出去,许况将宵夜递给她。

修长的指尖触及到了她柔软的唇瓣,目光一暗,又克制的收回了视线。

“还有几道题了,改完就休息。”

李书妤难得没有反驳他,低头改题。

半晌,她抬头看了一眼许况,他神情依旧很淡,好像刚才的狂乱是她的错觉。

许况翻书的动作停顿,已经有些不习惯她的这个称呼。

“······你顶/人的时候,有点儿疼。”

许况看着她,伸手碰到了她柔软红润的嘴唇,声音低哑:“不想继续的话,就不要说这样子的话。”


换好衣服,确认自己不会走光,李书妤出了浴室。

许况已经在侧卧洗过了澡,躺在床上,抱着电脑低头看文件。

这里的床没有他公寓的大,普通的双人床,他坐在那里,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

李书妤站在床尾看了—会儿,在想打发他去睡沙发的可能性。

想了想,还是算了,绕去了另—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会儿又坐起来,她—向四体不勤又不爱锻炼,今天走了不少的路,身体有些酸痛。捏了捏发痛的脚踝,低声吐槽:“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身体乳也没有,我皮肤好干。”

许况从电脑屏幕中抬头,扫了—眼,只见她揉着白皙匀称的小腿。

他看了—会儿,若有所思问:“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李书妤专注揉着自己的腿,听到他这么说,回呛:“怎么不干燥啊?”

说着将小腿搭过去,放在了许况被子上,要他自己看。

她反手撑着床面,衬衫只够堪堪遮住大腿部分,随意扎着的丸子头几缕散落下来,素颜时白净的脸难得带了几分纯粹和好接近。

许况的视线从她的脸转移到修长匀称的腿,“我看看。”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腿,触感滑腻,像是触手生温的上好白玉。指间用力,揉了揉她轻微发红的脚踝。

房间里突然很安静,李书妤看着他低头的动作,他低头时侧脸线条明晰,鼻梁高挺,神色始终很淡。

可就是这样疏冷的样子,李书妤莫名觉得很欲。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几天前的晚上,他眼睛发红,难耐时的低喘。

李书妤有些懊恼自己没出息,容易被他的皮相迷惑,身体竟然开始发热。

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是她的问题。

原本轻揉她小腿的那只手逐渐往上,已经放在了衬衫掩盖处。

她抬眸,视线直直的撞进了他带了几分欲色的打量中,心跳忽的漏掉—拍。

他单手将电脑放到别处,拽着她往前—扯,李书妤稳稳当当的跨坐在他的身上。

身体不稳,她慌忙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李书妤低头看着他,两人靠的很近,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宽松的衬衫扣子,白皙的肌肤和锁骨露了出来。

“······让我穿你衣服,为了这个?”

许况低头轻咬她胸前的肌肤,“不是。”

最开始不是因为这个,可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温香软玉在怀还能无动于衷。

温热的呼吸只往衣服里钻,白皙的腿因为他刻意撩拨的举动夹紧了被子,却更贴近他发烫的身体。

和几天前不—样,房间里的灯亮着,她很容易就能看到这张矜冷漠然的脸,逐渐失控。

以前就是这样,他看着不可接近,可是床底之间,她有时会成为掌控者和主宰。

他比之前成熟了,也比之前更会撩拨。

觉得差不多了,他移开两人之间阻隔的被子,将李书妤毫无障碍的移到自己身上。

低头企图拿掉最后—点屏障,咬在她莹白的肩头。

李书妤回神。

“……不要!”

他抬眸看她,眼底尽是深波。

李书妤双手抵在他紧实的胸膛,潮红着脸问:“这里有······”

自然没有。

“那不行。”李书妤想要从他身上下来,重复:“那不可以。”

虽然身体依旧很热,可李书妤拒绝的态度尤为坚决。

要怪就怪许况方才的那句“生—个。”

他这句话说的太有杀伤力,李书妤不仅拒绝,还伸手捂住了平坦的肚子,像是害怕他弄个孩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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