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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傅西城苏听晚全局

白芷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切断电话。离开前,傅西城冷声丢下一句,“苏听晚,有本事以后别让西西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傅西城刚出门。身后“咚——”一声重响。他下意识回头,便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苏听晚背对着他倒在了地上。“苏听晚,我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苏听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听到傅西城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往身体里涌,刺骨的冷。很明显,他以为她为了留下他,装晕。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为了他会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五年前,她为了拆散他跟程沐烟,故意在他跟程若烟的纪念日里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逼走程沐烟。让程沐烟一个人在国外颠沛流离,早产生下体弱多病的程若棠,受尽苦难。五年后,程沐烟带着女儿回国。她又嫉妒心作...

主角:傅西城苏听晚   更新:2024-11-23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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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城苏听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傅西城苏听晚全局》,由网络作家“白芷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切断电话。离开前,傅西城冷声丢下一句,“苏听晚,有本事以后别让西西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傅西城刚出门。身后“咚——”一声重响。他下意识回头,便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苏听晚背对着他倒在了地上。“苏听晚,我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苏听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听到傅西城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往身体里涌,刺骨的冷。很明显,他以为她为了留下他,装晕。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为了他会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五年前,她为了拆散他跟程沐烟,故意在他跟程若烟的纪念日里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逼走程沐烟。让程沐烟一个人在国外颠沛流离,早产生下体弱多病的程若棠,受尽苦难。五年后,程沐烟带着女儿回国。她又嫉妒心作...

《女儿火化时,渣总在为白月光放烟花傅西城苏听晚全局》精彩片段




说完,切断电话。

离开前,傅西城冷声丢下一句,“苏听晚,有本事以后别让西西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傅西城刚出门。

身后“咚——”一声重响。

他下意识回头,便看到刚刚还好好的苏听晚背对着他倒在了地上。

“苏听晚,我警告过你,不许在我面前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苏听晚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

听到傅西城的话,只觉得一股寒气往身体里涌,刺骨的冷。

很明显,他以为她为了留下他,装晕。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为了他会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五年前,她为了拆散他跟程沐烟,故意在他跟程若烟的纪念日里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逼走程沐烟。

让程沐烟一个人在国外颠沛流离,早产生下体弱多病的程若棠,受尽苦难。

五年后,程沐烟带着女儿回国。

她又嫉妒心作祟,教唆西西假装生病,跟真有病的程若棠抢他的关注力。

五年前那件事,她百口莫辩。

但西西,她不止一次试图向他解释,西西没有装病,她真的生病了。

可傅西城从来不相信。

苏听晚想起身,让傅西城滚。

可她浑身绵软无力,想动,一阵晕眩袭来,彻底陷入昏迷。

门外,傅西城见苏听晚不动,眉头轻蹙。

他大步折回,把人从地上拽起来。

“苏听晚,别以为有奶奶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傅西城冷漠绝情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刚被他扯起来的苏听晚随着他松了力道又往下倒。

他满腔的怒意,戛然而止。

本能伸手,在苏听晚再次落地前把人搂进怀里。

看着怀里面无血色、双眼紧闭的女人。

这一刻,傅西城才确定,苏听晚不是装的。

......

半小时后,接到傅西城电话的沈从流匆匆赶来枫林苑。

进屋后他立刻去主卧看苏听晚。

一番仔细检查后,站起身。

“她怎么了?”

在沈从流开口说明病情前,傅西城先开了口。

他嗓音很淡漠,看起来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但沈从流却不敢怠慢。

他是傅家的家庭医生,在傅家二十年,算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

大少爷在十岁时,遭遇过一场车祸。

夫人死在了那场车祸里,大少爷失了踪。

都说大少爷死了,是老夫人不放弃,坚持找了半年,最后在相邻的津市的双桥镇找到。

找回来的大少爷双目失明,他的性格也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老夫人遍寻名医,治疗了半年才治好。

大少爷复明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接他回来的保镖开车送他去双桥镇。

被找回来的半年里,大少爷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可等大少爷再回来,大少爷眼里的光再次灭了。

他没有找到救他的那对母女。

他们突然搬家了。

音讯全无。

大少爷自那以后,身上最后一点人气也没了。

他变得越发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直到苏小姐随着老夫人回到傅家。

她曾是除了老夫人之外,唯一能够亲近大少爷的人。

“回大少爷,苏小姐是因为伤心过度没休息好才会突然昏厥。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便会没事。”

听到伤心过度,傅西城落在苏听晚身上的目光明显深了几分。

全身上下,就剩嘴最硬。

“大少爷,需要从老宅叫人过来照顾苏小姐吗?”

沈从流开口询问。

以前,大少爷宠苏小姐。她生病都是大少爷亲自照顾。

可后来,大少爷有多厌恶苏小姐,也是人尽皆知的。

“不用。”

傅西城淡声开口。

给了沈从流一个眼神,示意他离开。

......

苏听晚睡得极不安稳,她陷入梦魇中。

梦里她回到了西西死的那天。

西西因为高烧导致病情恶化,需要立刻做手术。

可医生告诉她,肾源突然没了,无法手术。

她的天,塌了。

那一刻,她想到了傅西城。

她不停地拨打傅西城的电话,想让他帮女儿把肾源找回来。

可一直无人接听。

西西最终等不及。

当西西的小手从她手中滑落,在她怀里永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她的心彻底碎了。

她紧紧地抱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一遍遍唤着女儿的名字,让西西不要离开自己。

她不停地搓着女儿的小身体,想让女儿的身体保持温度。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西西还是一点一点在她怀里失去温度,变得僵硬冰冷。

她的西西,真的死了!

......

傅西城是被苏听晚的哭声吵醒的。

这几天糖糖在医院,他费心费神,一直没睡好。

这会,刚入睡没多久就被吵醒。

他面色难看地睁开双眼,皱着眉头扣住怀里女人的手臂,不耐烦地开口,“苏听晚,你又在闹什么——”

正要把人甩开,对上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傅西城粗鲁的动作蓦地顿住。

苏听晚哭得悲痛之极。

仿佛失去了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嘴里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地伤心呢喃。

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太真切。

但隐约能听到,是在说“不要离开不能没有你”这些字眼。

傅西城眼底的寒意退了几分。

他敛了怒意。

抬手拍了拍苏听晚的脸。

动作很轻。

傅西城太久没跟苏听晚好好说话了,他语气略显生硬地开口,“苏听晚,醒醒,别哭了。”

苏听晚听不到,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难过。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眼眶滚出。

傅西城看着,眼底有些嫌弃。

但还是侧身从床头扯过纸巾,帮她擦掉满脸的眼泪鼻涕,“好了,别哭了,我在。”

他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可明显是在安抚苏听晚。

可苏听晚却越哭越伤心,泪流不止。

傅西城眉头越蹙越紧,突然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本意是用这种方式,堵住她哀哀戚戚惹他心烦的哭声。

但一吻上,渐渐地变了味。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苏听晚了。

傅西城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吻,逐渐失控,越吻越深。




傅西城反应过来,嗓音寒彻骨。

他伸手,一把扣住苏听晚还要继续的手,看向她的目光,满眼狠厉。

这个向来矜贵淡漠的男人,为了他的心上人,瞬间变了一个人。

苏听晚红了眼眶。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是啊,我早该发疯了。”

她突然抬手,狠狠抽了傅西城一个耳光。

“傅西城,我们结束了。”

这句话,从女儿死的那一刻,她就想跟他说了。

她跟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苏听晚抽回手,掌心发麻,她用了全力。

傅西城左脸肉眼可见发红,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耳光。

男人脸色阴沉骇人地看着苏听晚,眼神说不出的狠,冷笑出声,“呵。”

苏听晚并未再多说,转身就走。

她知道傅西城不信。

毕竟在他眼里,她为了跟他在一起,费尽心机爬上他的床。

这五年,更是没名没份的留在他身边。

她怎么舍得跟他结束?

......

三天后,御园

傅西城一身疲惫地回到家,迎接他的是一室冷清。

苏听晚带着西西离家出走了。

他面色冷沉地拿出手机,第一次主动给苏听晚发信息。

回来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带着命令语气。

刚发送,一个红色感叹号弹了出来。

随后,下方出现一行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傅西城:“......”

苏听晚把他拉黑了?

傅西城面色更冷了,一个电话打过去。

刚响一声,就自动挂断。

一连试了好几次傅西城才反应过来,他的电话也被苏听晚拉黑了!

真是好样的!

她跟踪他到医院对沐烟跟糖糖发疯的事他都没跟她算账,她倒是闹上瘾了?

......

枫林苑

三天前,苏听晚从御园离开,搬来了这里。

这是养母的房子。

养母是傅家的佣人,贴身照顾傅西城的奶奶。

八岁那年,她一身伤从黑心福利院逃出来,遇到了养母和傅奶奶。

傅奶奶救了她。

并动用傅家势力,处理了黑心福利院。

她无处可去。

养母收养了她。

她跟着养母,去了傅家。

后来,养母去世,这房子便留给了她。

苏听晚收拾完家,下楼扔完垃圾,正准备上楼,手腕突然被一股大力扣住。

她防备不及,被拽得一个踉跄。

男人带着明显恼意的质问声在她头顶响起,“苏听晚,是谁给你的胆子拉黑我?”

苏听晚稳住身子,抬头看向男人。

目光无波无澜,宛如一潭死水。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语气平静对他说:“傅西城,放手。”

傅西城对上苏听晚的目光,眸色沉了几分。

没放手,而是下意识收紧了力道。

突然——

一股剧痛从脚上传来。

是苏听晚。

见他不放手,她抬腿,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脚上。

下了狠劲。

吃痛,傅西城不自觉松了手上力道。

苏听晚趁机挣脱,转身快步往楼上走。

“苏听晚!”

傅西城声音沉了好几个度,几个大步就追上了她,再次伸手。

“你别碰我!”

苏听晚有防备,反应极快地避开。

傅西城看着她宛如躲瘟疫般的行为,声音带着一丝玩味,“苏听晚,你哪儿我没碰过,嗯?”

意有所指的话语,透着无尽暧昧。

苏听晚脸皮薄,耳垂不可避免的攀上一抹红晕。

傅西城看着苏听晚害羞的样子,眼底像是被人泼了浓墨,暗潮涌动。

苏听晚觉察到,她死死攥紧双手,声音冷硬,“傅西城,我们已经分手了。”

言下之意。

他这话,越界了。

说完,苏听晚再次转身,快步上楼。

傅西城看着苏听晚的背影,靠在车边,眸色晦暗不明。

......

三楼

苏听晚开门进屋,刚要关上门,一只大手阻拦了她的动作。

是跟上来的傅西城。

他没给苏听晚反应的时间,动作强硬地推开门,抬步走了进去,打开手上精致的礼物盒,“西西,看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一室安静。

没有回应。

傅西城愣了愣。

西西每次见到他,虽然不会像糖糖那样扑进他怀里亲昵撒娇。

但只要听到他的声音,都会立刻冲到他的面前。

用充满濡慕的眼神看着他,乖乖软软地喊:“爸爸。”

“西西还没起来?我去叫她起床。”

傅西城放低了嗓音,把礼物盒放在茶几上,往卧室走。

他扑了个空。

床铺整齐,西西不在床上。

目光扫了一圈。

没在房间找到人,只看到半开的衣柜里西西的衣服跟苏听晚的衣服并排挂着。

“西西呢?”

傅西城退出卧室,看向苏听晚。

她还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礼盒上,神色不明。

“西西?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苏听晚的声音很轻很冷。

“你什么意思?”

傅西城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这是把西西藏起来了?

苏听晚没回答。

她一步步走到茶几边,颤抖着双手拿起礼盒里的那件艾莎公主裙,红了眼圈。

这是西西最想要的生日礼物。

他答应了会送西西。

可最后却穿在了程若棠的身上。

现在程若棠穿完,他再拿来给她的西西。

他把西西当什么了?

“傅西城,西西她不稀罕!”

被刺痛的苏听晚,失了控。

她像扔垃圾一样,把裙子连同盒子一起扔了出去。

女儿的骨灰盒摆放在侧卧。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

傅西城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盒子落地,他特意为西西定制的裙子从里掉出来,正好落在一根没被踩灭的烟头上,被烧出一个大洞。

“苏听晚,你闹够了没有?!”

傅西城眼底染上一层愠怒,眉眼暗沉,眼底酝酿着风暴。

“出去。”

苏听晚无视傅西城的怒意,冷声下逐客令。

傅西城面色冷沉的可怕。

气氛快要凝结成冰时,他手机响了。

是程沐烟的来电。

傅西城看着苏听晚,当着她的面接起了电话,“沐烟。”

他的语气很温柔。

但看向苏听晚的眼神却很冷。

程沐烟语气温柔地询问,“接到西西了吗?刚刚迪士尼那边给我打电话,问你跟西西什么时候到?他们好提前做准备。”

“没有,西西不在。”

傅西城的目光始终看着苏听晚。

看着她依旧故作冷淡的表情,眼神越来越冷,“迪士尼那边取消,我现在过去陪你跟糖糖。”




苏听晚挂在傅西城身上,随着他迈步,身体子是一颠一颠的。

颠得她胃部阵阵翻涌。

一张漂亮的脸,拧成一团。

刚走到床边。

“呕~”

苏听晚一阵反胃。

傅西城面色瞬变,脚步骤停。

“苏听晚,你敢——”

威胁的话语还没说完,苏听晚“哇”一声,吐了傅西城一身。

男人一身的火,瞬间被浇灭。

傅西城几乎是没有犹豫,像丢垃圾一样,把苏听晚狠狠丢上床。

苏听晚发出不适的闷哼声。

傅西城站在床边,看着吐自己一身,自己却干干净净的苏听晚。

一脸阴沉。

红酒醇香,但呕吐物极度难闻,那股刺鼻的气味霸道往他鼻间冲,让人作呕。

这一刻,傅西城想掐死苏听晚的心都有了。

他一秒不能忍。

转身大步走进浴室。

半小时后,傅西城才冷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

换上送来的新衣服,没再看苏听晚一眼,臭着脸,甩门离开。

......

接下来的一个月,苏听晚很忙。

为了拿到这次大赛的一百万奖金给西西买到风水好的墓地。

她倾注了自己全部心力。

没日没夜,耗尽心血,完成了作品。

接下来,就是等待结果。

一晃,到了颁奖那天。

苏听晚在后台遇到了吴教授。

“吴教授。”

苏听晚主动上前打招呼,态度很恭敬。

吴教授很高兴。

他向来严肃,此时面上却难得有了几分柔色。

下午就要颁奖了,结果早就出来了。

她看着苏听晚,眼底难掩对她的欣赏,吴教授没忍住感叹,“听晚,我就知道,只要你参加,就一定会是冠军。”

这话,五年前,他就对她说过。

此刻再提,意思再明显不过。

但,苏听晚还是有些不真实。

这次大赛,她是拼尽了全力。

可没到最后一刻,她一颗心始终是悬着的。

她太需要这一百万了。

她想尽早让西西入土为安,很想让西西能早点投胎,投到一个幸福的家庭里。

被疼被宠。

这一世,西西投胎到她的肚子里,成为她的女儿,太苦了。

苏听晚极力压下内心的激动,她看着吴教授,嗓音轻颤,小心翼翼地问出口,“吴教授,您的意思是?”

“我等着你的庆功酒,到时候可别忘记了邀请我。”

吴教授拍了拍苏听晚的肩膀。

这算是给了她肯定答案。

“嗯。”

苏听晚强压住眼底的泪意,重重地点头。

吴教授离开了。

苏听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捂住唇,大步走进不远处的洗手间。

拉开一扇门走进去,落锁的瞬间,眼泪肆意。

太好了。

......

十分钟后,苏听晚从洗手间出来。

中午,她太紧张,没去吃饭。

结果出来,人一放松,便觉得饥肠辘辘。

她准备去附近吃个饭再回来做造型。

吃完饭,苏听晚从餐厅走出来。

远远地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傅西城和程沐烟。

程沐烟轻挽着傅西城的手臂,两人动作很亲昵。

和他们走在一起的正是这次大赛的负责人和总评审等人。

负责人和总评审对傅西城态度极为恭敬。

苏听晚看着程沐烟脸上过于璀璨的笑容。

莫名的,心“咯噔”了一下。

一股不安爬上心尖。

她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

......

离下午颁奖还有四个小时。

苏听晚正在后台做妆造,手机突然响了。

她一看是吴教授,心底那股不安更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稍等我一下。”

苏听晚对妆造师表达了歉意,起身走到门外走廊,接听了电话,“吴教授。”

“听晚,刚在走廊跟你说的事儿,你别放在心上,下次还有机会。”

这番话,听得苏听晚差点没握紧手机。

但她不死心,还是问了一句,“教授,您是什么意思?”

吴教授也觉得惋惜,他很欣赏苏听晚的天赋,对她这次的参赛作品也是非常满意的,安慰道:“听晚,一次得失,不代表什么。”

吴教授不懂这个第一对她的重要性。

苏听晚颤声问,情绪几乎无法控制,“吴教授,是因为我的作品哪里不够好吗?”

“当然不是!”

吴教授立刻出声否定。

“那是为什么?”

因为内心情绪起伏太大,苏听晚的嗓音都变得尖锐了一些。

“听晚,以后你进了这个圈子就明白了,有时候资本的力量,我们无法抗衡。但你别灰心,老师看好你。以你的设计天赋,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苏听晚用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在听到资本时,想到中午看到的那一幕。

她当时不安的猜测,在这一刻得到证实。

苏听晚突然开口问,“第一变成了程沐烟对吗?”

“你怎么知道?”

吴教授下意识的反问,给了苏听晚肯定答案。

苏听晚用力咬住唇瓣,在情绪失控前,强撑着说了一句,“教授,我知道了。”

说完,顾不得礼貌,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双眼染上血色,像只被激怒的母兽,一路狂奔着冲向傅西城所在的贵宾休息室。

看着微掩着的门。

“砰——”

用力推开。

苏听晚冲了进去。

一眼看到傅西城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听到动静,傅西城沉着脸转身。

掀眸,冷冷扫了苏听晚一眼。

挂了电话。

“有事?”

语气淡漠,一副上位者睥睨芸芸众生的姿态。

傅西城矜贵的气息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冷峻模样有种将一切都尽握在他掌心的感觉。

他就是那个掌控者。

苏听晚胸口剧烈起伏,被刺红了眼。

她大步冲到傅西城面前,愤怒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怒声质问,“傅西城,第一是我的,你凭什么给程沐烟?”

傅西城眉头蹙起,大手用力扣住苏听晚的手腕,轻松扯开。

反手一推,便把苏听晚推按在落地窗上,身体压制着她,薄唇贴在她耳畔,语气冰冷,“苏听晚,你怎么什么都要跟沐烟争?”

苏听晚剧烈挣扎。

被傅西城掐住下颌,禁锢在落地窗前,上半身微倾,看着她,冷声逼问,“你拿第一做什么?不是言辞凿凿要跟我分手吗?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嗯?”

苏听晚听出了傅西城的阴阳怪气。

那天在医院,傅意欢的话很明显,程沐烟突然决定参加这次设计大赛是为了得到傅西城父亲的认可。

傅西城的父亲重门第。

五年前,傅父便不同意她嫁给傅西城,但他重孝,碍于奶奶的威压,傅父只能点头同意。

可她跟傅西城刚定下婚约,奶奶便病了,去国外治疗。

傅西城本就不愿意娶她,傅家的人看不上她。

她跟傅西城的婚事也随之搁置。

奶奶一昏迷便是五年,她就没名没份地跟着傅西城五年。

当年,傅父看不上她这个佣人的女儿,也同样看不上程沐烟一个普通农村出身的女孩。

她知道程沐烟的打算。

奶奶不喜欢她。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甚至有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醒来。

傅西城深爱着她,她只需要得到傅父的认可,便能嫁进傅家。

所以,傅西城以为,她参加珠宝设计大赛也是为了嫁进傅家。

“我要的是一百万。”

苏听晚挣扎不开,她冷冷地看着傅西城。

她为的是奖金,不是他。

她不会再要他了。

傅西城嗤笑出声,“你缺这点钱?”

苏听晚用力攥紧双手,双眼更红了,嗓音变得尖锐,“我缺!我不像你,你是傅西城,傅家掌权人,财大气粗。一张口,就是这点。但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这“点”是西西的安身之地!”

“什么意思?!”

傅西城眉眼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息明显变冷了。

“什么意思?傅西城,这一百万,是我要给西西买墓地的!”




季景之也看到了。

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傅西城这个畜生,西西头七还没过呢,他竟敢跟程沐烟那个绿茶婊在那里卿卿我我,小爷现在就去捶爆他的狗头。”

“景之,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苏听晚伸手扯住了季景之,不让他过去。

在傅西城面前,季景之讨不到好。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兜风吗?还不快走!”

苏听晚不让,季景之只能压下火。

她有多爱傅西城,他比谁都清楚。

这五年,她的卑微,她的委曲求全。

他都看在眼里。

“你......”

季景之想骂苏听晚没出息。

但没想到,眼前这一幕,最难过的还是她。

在傅西城松开程沐烟坐直身子看向他这边时,季景之抬手“啪”的一声把挡风镜推开。

狠狠地瞪了傅西城一眼。

在苏听晚戴好安全帽后,故意拉过她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圈,说道:“抱紧。”

苏听晚没拒绝。

顺着季景之,圈紧了他的腰。

她知道他的意思,想帮她在傅西城面前找回场子。

可他不知道的是,傅西城不爱她,又怎么在意,而她更不在意。

季景之满意了。

以前,苏听晚为了傅西城守女德守到离谱的地步。

他油门一踩。

故意擦着傅西城的车边,经过时,季景之还故意挑衅地对着车内的男女“呸”了一声。

随后,加油门,扬长而去。

留下一长串车尾气。

离开的苏听晚没注意到身后车内的男人看向她的目光。

深如寒潭的眸子里,藏着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程沐烟看到,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手上的疼痛,让她理智回笼觉没失控地质问出声。

她微垂眼睑,敛下眼底暗涌的情绪,突然痛呼出声,“嘶~”

刚刚她看到苏听晚,假意忘记自己的手受伤了,伸手去系安全带。

西城看到,立刻倾身过来帮她系。

“手不想要了?”

傅西城收回目光,看向程沐烟。

“我看到糖糖踢开了毯子,怕她着凉,一时忘了。”

提到糖糖,傅西城眉眼明显软了几分。

他倾身给程若棠掖好被角,这才启动车。

......

寒冬,季景之不会真带苏听晚去兜风。

他载着她去了超市,特意挑了很多西西喜欢的菜,准备晚上在苏听晚家涮火锅锅,为她庆祝。

从超市回到枫林苑。

季景之把食材提到厨房,对跟进来的苏听晚说道:“我先去陪小西西说会话,虾和蟹留着我来处理。”

“好。”

苏听晚点头。

季景之刚进侧卧没多久,门铃响了。

苏听晚以为是快递,系着围裙去开门。

拉开门,看到傅西城,苏听晚唇角的弧度瞬间沉下,立刻关门。

傅西城抬手抵住门。

“傅西城,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苏听晚分寸不让,她不客气的冷声下着逐客令。

“不欢迎我?那欢迎谁?”

傅西城看着苏听晚,眼神越发冷沉。

他突然加重力道,强行进门。

傅西城的力道太大,苏听晚被他推得跄踉后仰。

跌倒前,傅西城揽住她的腰。

“放手!”

苏听晚站稳后,立刻挣扎。

傅西城没放,抬腿踢上门。转身把苏听晚抵在门上,捏住她的下颚,不容苏听晚拒绝,吻了上去。

唇瓣用力碾在她唇上。

苏听晚支吾着剧烈反抗,可徒劳无功。

她越是挣扎,傅西城吻得越发用力。

随之吻加深,苏听晚被夺走呼吸,腿发软,无力抵抗。

外面的动静,引起了侧卧里的季景之注意力。

他一出来就看到傅西城正在欺负苏听晚。

季景之不满傅西城已经很久了,这五年,他不止一次想揍傅西城。

但苏听晚太爱他,他不忍听晚为难,便一直在忍。

此时,忍无可忍。

想到这五年,西西和听晚因他受到的委屈。

想到几天前,西西给他打电话,小姑娘开心地跟他说,“季叔叔,西西好开心噢,爸爸跟我说,他会陪我去游乐场耶,只有我跟爸爸。”

西西是那么开心,那么期待。

可傅西城做了什么?

季景之气红了双眼,他几个大步冲过去,揪住傅西城的后衣领往后一拉。

反手一拳,狠狠往傅西城脸上揍。

傅西城没防备,硬生生受了这一拳。

他抬手,拇指抹去嘴角的鲜血。

眼底戾气丛生。

在季景之第二拳打过来时,他扣住了季景之拳头,反手一拳打过去。

季景之跄踉着后退一步,还没等他站稳。

傅西城抬腿,一脚狠狠踹向他胸口。

季景之被他一脚踹得撞上侧卧门。

没关严实的侧卧门被撞开,西西的遗照和骨灰盒出现在眼前。

“傅西城,你住手!”




这句话,本身就透着无尽的暧昧。

更暧昧的是,购物袋里的衣服。

一整套男性衣服,男性内裤却故意摆在最上面。

程沐烟这是明晃晃地在向苏听晚炫耀。

昨晚,傅西城在她那里过夜了。

苏听晚的目光在内裤上逗留了几秒便移开转向程沐烟。

便见她故作不经意地拨开披肩长发,露出颈侧深浅不一的痕迹。

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吻痕。

昨晚,傅西城和程沐烟睡了。

他在她这里没有得到纾解,便立刻去了程沐烟那里。

而且,做得很激烈。

苏听晚心尖微刺。

程沐烟这是想诛她的心。

想到尸骨未寒的女儿,苏听晚眼神冷了几分。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沐烟,语带轻讽,“既然是傅西城的衣服,程小姐还是直接给他本人,我这里不是垃圾回收站。”

偏离预想,程沐烟明显愣住。

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低气压从她身后袭来。

程沐烟转头。

傅西城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西城,你怎么过来了?”

程沐烟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傅西城,自然地站在他身边。

傅西城没回答她。

他在看苏听晚。

目光森森,冰冷刺骨。

他的怒意很明显。

而且是针对苏听晚。

程沐烟忍不住勾了勾唇。

她看了一眼苏听晚,眼底得意一闪而过,当着她的面亲昵地伸手拉了拉傅西城的衣袖,软声道:“西城,你别生气,这次听晚她没有欺负我。”

苏听晚对眼前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傅西城总是不问缘由,无条件地偏袒程沐烟。

程沐烟是傅西城放在心尖上的人,对他非常重要。

他找了她很多年。

直到八年前,程沐烟拿着信物出现,她顺理成章成了傅西城的女朋友。

自那以后,傅西城的眼里便只有程沐烟。

而她则是他跟程沐烟爱情故事里的心思狡诈的恶毒女配。

为了破坏他们,她会不择手段地污蔑伤害程沐烟。

以前,她会因为傅西城对程沐烟的绝对偏宠,一次次误会她,而伤心难过。

但现在——

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个男人,她不要了。

所以,她叫来了傅西城。

她想一次性跟这两个人说清楚。

别再阴魂不散,打扰她的正常生活。

“程沐烟,我跟傅西城已经正式分手了。”

“以后他留在你那里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就好。毕竟,垃圾最好的归宿就是垃圾回收站。”

说完,苏听晚不再逗留,抬腿就走。

全程,连个余光都没给傅西城。

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被傅西城攥住手腕。

苏听晚面色一沉。

立刻挣扎。

但她越是挣扎,傅西城攥得越用力。

力道大得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骨,没半分怜惜。

疼痛袭来,苏听晚眼底染上薄怒,她冷声道:“傅西城,放手!你是耳朵聋了吗?没听到程沐烟说我没欺负她吗?”

傅西城充耳不闻。

我行我素。

冷沉着脸,拽着她大步往外走。

苏听晚挣扎不开,便没再挣扎。

配合着傅西城往外走。

心底却在默数。

“一。”

“二。”

还没等她数到“三”。

身后便传来程沐烟虚弱的喊声,“西城......”

话音未落。

紧接着便是“咚”的一声响。

身娇体弱的程沐烟昏倒了。

傅西城迈出的脚步立刻顿住。

随后,男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松开了紧攥着她的手。

迅速转身,快步冲向倒在地上的程沐烟,“沐烟。”

苏听晚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傅西城此刻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紧张。

与她昨天昏倒时的冷漠讥嘲完全不同。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苏听晚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手腕上那道清晰可见的红痕上,唇角微不可见地轻勾,那是自嘲的弧度。

这不是傅西城第一次选择程沐烟丢下她。

却是,最后一次。

......

苏听晚从咖啡厅离开后,开车去商场买纸和铅笔。

她准备参加今年的珠宝设计大赛。

这一周,她跑遍了京市三十多个墓园为西西挑选墓地。

风水极好的,最少一百万。

她没有。

这五年,傅西城每个月会给她十万生活费。

她不是大手大脚的人,最初是够的,每个月还能存下一些。

但后来,西西病了。

傅西城又不相信西西是真生病了。

给西西看病,很快就花光了存款。

她只能找傅西城要。

但每次只要她一提西西的病,傅西城就挂她电话,或是直接离开,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了拿到钱,她只能想方设法地撒谎。

为此,西西没少跟着她受委屈。

这次给西西买墓地,她不想找傅西城。

不想脏了西西的轮回路。

她要自己赚钱给西西买。

正想着怎么能尽快赚到一百万,她遇到了吴教授。

吴教授是她大学时的教授,也是这次珠宝设计大赛的评审之一。

五年前,吴教授就很欣赏她,说她有天赋。

她刚大一,他便坚持要推荐她参加那一届的珠宝大赛,说只要她参加,第一必定是她的。

吴教授看了她这几年在家利用空闲时间设计出来的作品,很满意,让她一定要参加这届的珠宝设计大赛。

她心动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珠宝设计。

更主要的是这次大赛第一名的奖金正好是一百万。

......

苏听晚很快买好,她提着纸袋乘坐电梯到了负二楼,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

途经一辆古斯特。

后车门突然打开,从车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扣住她的手腕。

“啊——”

苏听晚瞳孔一震,惊慌间,想大叫求救。

但没给她机会。

那人用力一扯,她便被扯进车里。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天旋地转间,苏听晚被压在后车座椅。

“不要!”

苏听晚慌乱之极,捏着纸袋就往男人脸上砸。

男人抬手格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充满侵略性的吻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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