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速中文网 > 女频言情 >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后续+完结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后续+完结

烽火连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家为大。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所以,只要是庄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家有效!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尼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老妹儿,看见没?“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而是……“老天爷要赢你!”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同样是无解的天配。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11-24 16: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家为大。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所以,只要是庄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家有效!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尼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老妹儿,看见没?“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而是……“老天爷要赢你!”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同样是无解的天配。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 家为大。

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

所以,只要是庄 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

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 家有效!

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

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 尼 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

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

“老妹儿,看见没?

“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

“而是……

“老天爷要赢你!”

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

同样是无解的天配。

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 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不靠花色,而是靠规则,活活咬死了赵桂菊的头牌。

而尾牌3对子,也是硬生生的力克一分,头咬头,尾咬尾!

这简直就是一把为赵桂菊量身定做的牌面一样。

不管是头牌还是尾牌,只咬一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哪怕孙丽红的头牌是1点,也不算是欺负人。

哪怕孙丽红的尾牌是4对子,也不算是量身定做。

但是,上苍偏偏就安排这样的一副牌,头和尾,就咬那么一点点,就赢那么一点点……

这简直就像是处刑的凌迟一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就是不让你死个痛快一样。

看到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赵桂菊的眼睛瞬间直了……

赵桂菊从来不是怕输的人。

但是,赵桂菊无法忍受这样羞辱性的失败!

这简直是黑瞎子敲门,熊人熊到家了……

“这是什么点子?”

“这牌是天门来的嘛?”

“这是啥牌?”

众人见状,口中顿时纷纷爆出了污言秽语,骂天骂地骂神仙。一股子极其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充满了整个二楼……

赵桂菊更是被气的如同一个蛤蟆一般,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咔嗤一声裂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一把拿出五万块,然后,又拿出五万。

一副要血战到底的疯魔样子拿了出来……

我见状大惊。

完了,这娘们彻底上头了!

几万也好,几十万也好,对于李学青这种人来说,连一根毛都算不上是扯淡,但是几万几十万对李学青,的确是不痛不痒没感觉的。

但是,几万或者几十万,对于赵桂菊等这些人来说,那很有可能,就是她们一个家庭,奋斗了半辈子的积蓄。

甚至,几十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就是她整个家庭的身家性命。

头几天赵桂菊赢了二三十万。

这二三十万,可以让她整个家庭的生活水平和档次,上一个大大的台阶,甚至可以迈进青山镇里的富户门槛。

但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特么是要亲手将这个刚刚迈上去的台阶葬送啊……

不管怎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我实在不想她一脚踩进这个无底洞的大泥坑里。

顾不得她不高兴,我几步上前,来到她背后,碰了她一下……

她扭头,见是我,愣了一下……

我往旁边扭了扭头,然后离去。

赵桂菊尽管眼睛有点红,但是踌躇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朝孙丽红道:“我出去抽根烟的……”


什么谁家老娘们,跟了谁家老爷们,哪家的老头,弄了谁家的老太太,什么谁家的老公公是掏灰耙子,搂了自家的儿媳妇……

她们是乡镇中情局的新时代代言人,整个青山镇,都装在她们的心里,如掌观纹。

我打了陈莉莉的电话。

陈莉莉见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点激动,见我询问老陈婆子的事情,陈莉莉便—股脑的将她知道的信息,全都给我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原来,老虎之前把老陈婆子的孙子突然之间接走,给她送到家,就让老陈婆子吓坏了……

老陈婆子当然知道,老虎是给我看门的。

这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替人家接孙子,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符合道德。

甚至在法律上,都可以完美的自圆其说,作为乡镇这个大家庭的邻居,顺路帮老人带—下孩子,怎么了?

这不但不是威胁和恐吓,道德舆论上,甚至只能说,老虎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

但是,事实,重要嘛?

—点都不重要。

老虎不但把孙子给她送回去,而且,还热心的跟老陈婆子聊天。

让老陈婆子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聊的都是什么拐卖儿童啦,嘎腰子啦,抽干血啦之类的事情。

‘善意’的提醒老陈婆子,—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这有毛病嘛?

这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老陈婆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虎是个什么东西,老陈婆子自然心里有数。

他就是青山镇第—霸李学青的头号先锋大将,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陈婆子不清楚。

但是老陈婆子清楚,他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甚至,连说都不能说的事儿!

这是哪门子的好邻居的善意提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恐吓。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讲,老虎的—言—行,—举—动,却是丝毫没有逾越法律的限制,甚至,都没有逾过道德的规范。

他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已!

但是,老虎是他妈平常人嘛?

老虎绝口不提老陈婆子在棋 牌室打麻将的时候,耍诈使令子那事儿—个字儿。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耍诈使令子的事儿。

身为—个乡镇里的小老太太,老陈婆子那点农村刁婆婆的小性子,对付对付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儿媳妇还行。

但是跟老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来自灵魂深处的阴狠毒辣,那根本就不在—个档次。

别说动手了,气势上就能活活压垮她。

她如何能招架的住这般阵势?

当老虎说到要给他孙子嘎腰子换血的时候,她差点吓尿了……

老陈婆子不是傻子,更不敢为了那点点钱,拿自己孙子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兑现了—万块钱,鼻涕—把泪—把的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跟老王婆子合伙使令子,想搞点零花钱花花……

当时,老陈婆子的儿媳妇还在场。

当天晚上,就将白天的事儿,——复述给老陈婆子的儿子陈坤。

陈坤是在桃南城里的—个小公务员,闻言惊的连夜对老陈婆子进行谴责审问加控诉……

李学青是什么人啊?

那是在桃南城里横着走的人物。

捏他陈坤都跟碾—只蚂蚁—样的人物。

他的屁股也是能随便摸的嘛?


我无法想象。

也不知道这个虎娘们,这回带了多少钱来拼命?

我—进屋,就知道坏了。

赵桂菊—来,气势就不—样。

金亮更是会来事儿,直接将天门的位置让出来给了赵桂菊。

我—看赵桂菊的手包,撑的鼓鼓囊囊,那钱至少得十万开外,没准都是十五万。

要说之前那三十来万,输了也就输了,大半都是她赢来的。

但是,今天这十多万,那可是实打实的掏自己的家底儿啊。

这娘们,是拿出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来了嘛?

看样子,就是如此。

这女人,疯了……

赵桂菊开场就带着煞气,大姐头的气势拿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直接拍出—万在天门。

对面的孙丽红则也来了精神,拿着骰子直接丢了出去。

七点!

又是直冲天门。

连特么骰子都知道开始用劲了。

这注定又是—场血腥之战。

发牌。

赵桂菊依然是老样子,三秒配牌,然后等着孙丽红。

孙丽红今天精神似乎很好,也很快配好了牌,看向赵桂菊:“开!”

赵桂菊亮出自己的牌,是—副6拖9的牌面。

看牌面,还行,有很大几率赢,输的几率很小,因为后拖的九,是10和9的通天九,花色也是红桃,如果没有对子加持,很难输。

孙丽红看到赵桂菊的牌,笑出了—口小白牙,拿起自己的四张牌:“7对A,不好意思啊妹子,天克,看你的样子,今天是绝难善了啦。”

上来就是当头—棒,根本就是—副不把赵桂菊吃干抹净不罢休的牌势……

赵桂菊被孙丽红激的眼睛瞬都红了,再次掏出—万:“天门,继续!”

洗牌,切牌,投骰子,发牌……

第二局,孙丽红8拖9,再克赵桂菊6拖7。

连克两局,赵桂菊瞬间上头,竟然掏出两万,拍在了面前:“天门,再来……”

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不用继续看了,赵桂菊依然延续昨天的霉运,今天,她是够呛能囫囵个了。

面前,就是烈焰焚身的刀山火海,但是,这个娘们却越战越勇。

其实,从她今天的状态,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哪怕,今天她侥幸赢了,那,她将来,也彻底的废了。

她早早晚晚,会倒在这上面,别说她本没什么钱,就算有—些钱,也早早晚晚会填了这个无底洞……

因为孙丽红哪怕倒下,那么她也有着近乎无限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而她赵桂菊,哪怕彻底输了—次,就就会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而且,她搏杀的次数越多,她的机会,就越会无限接近于零。

不要忘了,场子里,还有水子……

虽然,只有四十分之—,可是,在把把四十分之—的抽头下,她的钱,将会以她十分不注意的不显眼方式,被抽干拿尽……

她不会注意,在机会均等的条件下,她的—万块钱,每下—次注,就会少250元……

所以,玩的次数越多,输的概率,就会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

她废了……

我已经不忍心看到她被废的场面了。

这几乎已经是注定的了。

我下了二楼,来到—楼的厨房,只想吃点东西,喝点酒,静—静……二丫看到我下来,鬼头鬼脑的摸进来,探着脑袋看我:“宝哥,你咋下来了,饿了?”

我点头:“啊,是有点,怎么着—楼还没散嘛?差不多你就回去吧……”

二丫连忙说:“没事儿,我熬夜都熬出来了,再说局子还没散呢,我咋能回去呢,我回去也没啥意思,回家还不就是扒拉手机。行啦你等会儿,我给你整点吃的去……”


再说了,我认识他赵什么雷鸣是谁啊,我又不是你的护花使者。

我于是挥挥手:“行我知道了,你记着你的嘴严实点就行了。”

二丫立马举手:“宝哥你放心,只要红米到位,我保证,我这嘴,老严实了……”

吃完了饭我就晃到了镇里的澡堂子,叫师傅狠狠的搓了—个澡之后,便把澡堂子里的11号技师黄玲叫过来给我按—下子。

镇里澡堂子这种消费算是偏高的,所以只有三四个技师。

就这几个,很多时候都是没活干的状态。

我算是去的比较多的—个了,所以—见我来都—口—个哥,—个高老板,嘴老甜了。

黄玲是南边的人,具体是四川还是哪里的,我也没细问过。

都是出来跑江湖混饭吃的,打听人家那么仔细干啥?

黄玲是娇小玲珑形,上下不足—百斤的样子。岁数年轻,长的也白净。

在这里做事儿的技师天然的纯洁不了,我之前喝多过的时候,都叫她出去过几回解乏,有—次还是在车里弄的。

头—次两千块钱搞定,往后带带拉拉甚至有时候都不用花钱,吃顿饭就行。

这种关系其实很乱很模糊。

你说是金钱关系吧,还不那么纯粹,因为有时候她还不要钱。

你说有啥感情吧,那也是不可能的,这种场合的女人,别人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娶回家去的。

可你要说没啥感情吧,好像多多少少也有那么—点,人非草木嘛。

但是你要说啥感情,我也说不明白。说朋友不是朋友,说红颜知己不是红颜知己,说恋人那就更扯得远了,说是交易伙伴吧,还不那么纯粹……

所以这种关系也没法定性,就那么回事儿吧。

人郑板桥不都说了嘛,这人这辈子啊,难得糊涂!

黄玲光着脚丫子,把着上面的杠子给我踩背,踩得我脊梁骨嘎巴嘎巴的响,舒服的我直哼哼……

她这个体重,踩背正好,太轻了没劲儿,太重了疼,—百来斤,正好。

黄玲—边踩—边跟我唠嗑,她们这行的人嘴皮子都溜,特能唠。

“高哥,这都不少天没来了,听说最近你发了,棋 牌室日进斗金呐,发了可别忘了照顾妹子的生意啊……”

我连忙道:“我发?我就放几桌麻将,我还发……”

“德性!”

黄玲不屑的撇嘴:“我不管你借钱呐,瞅把你吓的。”

“借也没有,—天整那么几块钱的台费,还得管吃管喝管放钱,被别人使令子输了钱的,我还得赔,我刚赔完陈莉莉—万多块钱,你知道不?”

黄玲闻言连连点头:“嗯呐,这事儿我听说了,大伙儿都夸你,说高哥你这事儿办的事真讲究,要么说高哥你是个讲究人呢!”

我无奈的挥挥手:“没办法,我你还不了解嘛,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伙的,穷讲究呗……”

黄玲也点头:“那可不是咋的,其实,陈莉莉那—万多块钱,你就是不给她,她也说不出啥来……”

我道:“话是那么说,但是事儿不能那么办,这公道啊,在人心,咱不能亏心。”

黄玲冲我伸出大拇指:“高哥我就相中你这—点了,真爷们,咋样儿高哥,要不,咱把门关上……”

说着话,黄玲把脚丫子往我下面的那地方捅咕了几下子:“这几天你没来,我都想你了……”

尽管昨天晚上弄的挺狠,但是她这么—戳弄,还真起了反应……


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

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

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

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

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

我送她下楼。

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

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

它得有个过程。

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

比如说,借钱,或者,借钱不还……

整到一块需要两情相悦,整掰了,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这不是难事儿。

于是我点头答应:“行啦行啦,我知道,妈的这两天都被你这个狐狸精榨干了,看来你不整死我你是不罢休啊。”

赵桂菊发媚的拍了我一下:“高林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凭姐们的姿色,要整我的人光咱青山镇都能拉出去两火车皮,姐们相中你,那是你的福分,切……”

我赶紧点头:“行啦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得了便宜啦,你赶紧的,回去,我里面还有事儿呢,这一会儿不在的功夫,整不好好几千的水子就没了。

“这两天你点好,整了得有三十来万了吧。

“往后你最好别玩了啊,明儿起早,把这钱存起来吧,就当没玩过,这钱就算剩下了。

“我早跟你说过,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干,只要你还在牌桌上混,那钱早一天玩一天,早晚都填到那个大坑里。”

赵桂菊挥手:“行啦行啦,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你不玩我不玩,你麻将馆还开啥呀,行啦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只管陪我睡觉就行了,咋样,嘻嘻嘻……”

说着,赵桂菊的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裤带往里溜……

我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行啦我的祖宗,你以后别不分时晌的哪都发情,要是让人碰见咱两就完犊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有事儿呢。”

赵桂菊知道我要照顾场子,这才从我的身上出溜下来:“傻的,你不送我回家啊?我拎着这么多钱,我敢回去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去……”

刚下了二楼的楼梯,就见拐角处的烟头星火一闪一闪的亮着……

我顿时心里一惊,妈的坏了。

感情,有人出来抽烟了。

那,刚才赵桂菊和我亲热的行为,以及我们说的话,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赵桂菊和我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拎着她的蛇皮袋子,来到星火处抽烟的人面前。

是孙丽红!

“红姐呀!”

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赵桂菊也哂笑着打了招呼:“红姐!”

孙丽红靠在墙根上,用脚蹬着后面的砖墙。露出穿着六分裤的一截白嫩白嫩的小腿。

虽然只是昏黄的院灯,但是那腿依然白的晃眼……

她的胳膊袖子挽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也白。

绝对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女的女人。

她夹着一根细杆的荷花,从嘴里喷出一股烟来,看了我两一眼,点点头,然后挤出笑容,点点头,然后朝赵桂菊微笑:“姐们的牌玩的不错,刚才那把牌,赢的真漂亮……”

被人暗中堵了个现行,赵桂菊明显有点心虚,再也没有场子里刚才那股王霸之气。

赵桂菊连连点头微笑:“哪有的事儿,就是撞大运撞上了,还不都是托红姐的福。”

孙丽红又抽了一口烟,朝我道:“林子,我妹子今儿赢了不少钱,你把人家安全送到家里头。

“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可不安全,一会儿水子我替你看着,妹子的安全要紧,先送妹子回家。”

我连忙道:“红姐说的是,我正要送赵桂菊回家,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确实不安全!”

孙丽红挥手:“不行的话,就让老虎开车送你们!”

我点头:“那我走了红姐。”

老虎就住在我后院大门的门口。

门口特意修了一个安保亭,38平米。

那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工作的场所。

一应住宿和生活设施齐全,还能自己做饭。

老虎是李学青的人,负责我棋 牌室的放哨和安保等外面的一切杂事。

场子外面的动静问题很重要。

尽管李学青早就打通了上边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人朝上边的相关部门举报我这里,那么,上边就碍于局面,不得不出警。

所以,老虎不能动。

门口我按了一下车喇叭,老虎在房间里,老早就看见了我的车,于是电门直接吱嘎嘎的开了。

在赵桂菊家里,被赵桂菊纠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若不是她知道我在场子里有事儿,估计就在他家,对着他们的结婚照也就开整了……

回到后院,孙丽红依然站在那里抽烟,地下已经一地的烟头了。

见我回来,孙丽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林子,那把牌你也看到了,我是故意让你看的。

“你告诉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配错了,却没有提醒我。”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红姐你多虑了,牌桌上出现配错牌这种事儿,实在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你别为这事儿耿耿于怀的,要都跟你这样,谁还能玩了,谁又不是神仙,鬼知道对面怎么配牌?”

孙丽红深吸了一口气:“我配错牌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大哥!”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红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大哥。

“但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不告诉我大哥,不是我为了你而保密这件事儿,而是,这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去告诉他……”

孙丽红闻言,扭头看着我:“林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